驾车带她到湖边,呼吸着水边的空气,写琳感到舒服了好多,同时也在心里发誓,在这里的今后几天,要改变自己的饮食习惯了,不然,会很难受。
美丽的湖畔,苍翠的树木犹如一道油绿滚边,周围岩峰矗立,繁花争艳。湖中游弋着五颜六色的游船。写琳看到一只游船靠岸,正想按照自己以往的旅游惯例,喜欢就奔上前去参与。但是突然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衣兜,停住了。
她一文不名,不仅如此,连证件、护照什么都没有。
弗龙迪好笑地看着她。她一转脸看到他那得意的表情,心里开始恨恨地。
他一牵她的手,“跟我来吧!”
弗龙迪冲那船夫挥挥手,示意他等等,而后拉着写琳从船舷边一跃而上。不知道为什么,陆续上来的游客都纷纷自动投币,但弗龙迪好像没有付钱。
写琳不管那么多,看到湖水清澈,湖岸繁花似锦。心早已被这美景攫去了。弗龙迪在身边只痴痴看着她,对身边景物根本无心欣赏。
游船绕湖航行一圈,再上岸时,已是夕阳西下。又上车,到沿湖而建的一处酒店。
弗龙迪下车,绅士地请出她,而后如入无人之境般进入酒店。侍者熟练地";Bonjour!";问好。弗龙迪牵她手至一个浪漫的餐台坐下。
写琳已经习惯了不再发问。但还是忍不住,“诶,刚才坐船你好象没有付钱?”
他笑。“因为他们都认识我。”
“哦,”她虽然不太明白,但也不追问,环顾这装修高档的餐馆,看到一旁伺立的waiter,突然恶作剧地发问,“那,在这吃饭,也不用付钱吧?”而后,调侃般地说,“反正他们都认识你。”
她原本想挖苦他那自大的语气,没想到弗龙迪的话,让她嘴巴变成了圆形。
“你说的没错。”弗龙迪笑了,“这里也不用付钱。”
“因为刚才的船和这里,都是我的。”
一旁的waiter明显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够,但出于职业礼仪还装作没听到。但写琳窘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入夜时湖畔仍很热闹。写琳吃完饭,和他在湖畔漫步了一会。
渐渐地有些困了,中午的运动毕竟是很累的。
坐上敞篷跑车,弗龙迪突然轻轻环过她的头,然后吻了她。
东西方人对爱情理解的差异就是如此。这个英国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示爱的机会。心里是怎么想的,下一秒钟就会付诸行动。写琳虽然觉得突然,但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也罢,至少吻她的人,的确是个帅哥。
“亲爱的,现在你看起来更美。”弗龙迪由衷地赞叹。而后伸手为她整理风吹乱的头发。柔软的感觉从他的指尖传来,写琳觉得很不习惯。她看看周围众多的游人,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回去吧。”
弗龙迪听到,带着挑逗的笑容,凑近她,“这么早就回去?开始太早,你会吃不消的。”
写琳听到这句话,立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她羞红了脸,心开始抨抨地剧跳。
弗龙迪却受到自己这句话的鼓励,象是突然来了精神,“ok!我们回去!”
写琳想到刚才他所提醒的后果,刚想阻止他,但车子已象箭一般冲了出去。
从庄园的车库出来,写琳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早晨她住在哪个房间?如果让她自己找,怕是今晚要睡走廊了。
弗龙迪根本没有征询她任何意见,等她明白,已经是在他的卧室里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谁睡这么大的卧室。房间没开灯时,能看到窗外高大的婆娑树影,树影中透着明亮如水的月光,床头正对着一扇硕大的圆顶彩花装饰的玻璃窗,月光静静地倾洒入室,照亮了至少半张床。
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此情此景,让她思乡。
“想什么呢?”那个男人打开灯又上前来,拢住了她的腰。这腰,也是他最爱的部分,柔软,细长,他只需胳膊轻轻围住,她就动弹不得。
想什么?跟你说了又有何用。她叹口气,“今晚我就睡这里吗?”
她看到面前硕大的床,5个人在上面安睡都不成问题。床上铺了一张明显是浑然天成的豹纹毛皮装饰,看上去充满野性、张牙舞爪。写琳的心一沉,这个男人的野性和霸道,从床品的选择上,就可见一斑。
“那当然!”他眨眨眼,提示他与她的约定。
既然已经答应过,只能如此。看到她的平静,弗龙迪也很安心。
他开始吹着口哨,打开壁柜取出浴袍。两件,肯定有她的。
他冲她扬起,然后指向洗手间,带着挑逗的笑:“一起去?”
写琳觉得好恐怖,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个,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
弗龙迪这次没有强迫她,居然痛快地放下她的那件,高兴地走去沐浴了。
写琳坐在床边,心里开始对即将发生的事忐忑不安。
如果只能这样她别无选择。但是有一点,她一会儿一定要跟他说明:她不想要孩子,一点都不想。
写琳受这么多年英国生活的熏陶,能接受不被强迫的性爱,但是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中国女人。既然自己没决定和他结婚,那么孩子还是不要的好。
他在浴室里发出快乐的口哨声,这表示,他一点也没有类似她的烦恼。
不行,就自己准备吧。她突然想到:趁这个时间,也许她自己可以找到避孕的什么东西。说干就干,她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你在找什么?”她听到他懒洋洋的声音。
回头,看他穿着浴袍,惬意地靠在浴室的门口,对她的举动没有一丝的紧张和意外,象是已经欣赏好久了。
“我,——”写琳想了想,决定还是直说好了。“有没有避孕套?”说出来,她自己都脸红,自己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说这个名词呢。
室内柔和的灯光下,弗龙迪没看见她脸上的变化。听她说完,他大大咧咧地走到床边,坐下,一边继续擦着金黄的湿发,一边淡淡地说,“别找了,这个房间除了你,还没有别的女人进来过。而你要找的东西,我根本就没准备。”
“可是这样我会怀孕!”她冲到他面前。
“怎么会?”弗龙迪按下她的肩,让她自然地跪在他身前,“怀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天时、地利、人和……”说话间他抬起她的头,“而你又那么不配合。。。。。。”
“我没有…。。”她正要分辨,却发现弗龙迪的脸笑成了花。天哪,她刚才说了什么?!她不由得捂住嘴。
弗龙迪的笑意更深了:那么,她还是很配合他的喽。
几乎不容她反应,他一把将她拽起,轻摔上床。
写琳一脸惊异,但他湿热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
“我,我还没有洗澡,”她紧张得急忙找借口。
“那有什么关系?”不想听她再说话,他的舌已滑入她口中。两人的重量,使柔软的床榻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