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2 / 2)

我也不下注,只是看着那些人玩,看着他们赢少输多,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明白那赌坊中的人用了极度不光彩的手法。

静静地笑,静静地等待。

直到周围的人都垂头丧气地散开,我才伸手取过了庄家手中的骰子,“和我赌一局如何,我们掷骰子比大小如何?”

庄家不语,我却只是微微地嘲讽,“不敢赌吗?”

许是我的刺激,也许是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所以他很快就接受了我的挑战,和我赌了起来。

我们一局定输赢,我明白了这骰子里面的玄机之后自然不会输给他,所以当我轻松地胜过他之后,他的不甘之中带着几分愕然。

输给一个女人,自然是极度地没面子,所以在我的稍加刺激之下,他又和我赌了起来,以至于我的银两越来越多,围观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

“我又赢了。”我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望着他。

十局,他整整输了十次。

“再来。”他显然还是不甘心。

“我不奉陪了。”笑依旧淡淡的,似是无害,我便如此转身,拉过楚玉,“小玉玉,我们回家。”

“赢了这么多银子就想走,没这么容易。”身后传来阴阴的声音,如我预料的一样。

我却不理会他,只是从容地穿过人群往门口走去。

楚玉不解地望着我,我却只是回以狡黠的笑。

“这位姑娘,我们主人请你一聚。”走到门口的时候,终是被人拦了下来,带来了我想要的话。

是的,我是故意的,故意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以。”我优雅地颔首,却转身把银票塞到了楚玉的怀中,“小玉玉,你先回去。”

☆、至尊赌坊(2)

“可以。”我优雅地颔首,却转身把银票塞到了楚玉的怀中,“小玉玉,你先回去。”

“你……”楚玉依旧不解地望着我,想开口却被我打断了话语,“小玉玉是在担心姐姐吗?”

本来到口的话终是被他收了回去,他毅然转身离开。

至尊赌坊的人意外地没有相拦,只是立在一边静待着我。

等到楚玉走了良久,我才转而望向了赌坊里的人,优雅地道:“请各位带路吧。”

一路行去,穿过赌坊进到了内院,他们把我引到了一处华丽的住宅处才停了下来,立在门口恭敬地道:“主人,人带到了。”

“你们下去吧。”里面传来了一道委婉的声音,竟是女人。

这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只是下一刻却让我的兴致更是高昂了起来。

同为女人,同为世人眼中的坏女人,不知这门内之人又该是怎样的风情?

不等她开口,我便推门而入,似是一个熟悉的好友一般,径自走了进去。

窗边的软榻之上,一个女子慵懒地卧着,容貌清丽,傲然如白莲,眉宇之间有着几分我所熟悉的倔强。

又该是一个不屑世俗的女子。

便只是一眼,我就明白,她和我乃同道中人。

我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我,本是抿紧的唇角却慢慢地上扬,似笑非笑。

下一刻她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道:“你砸了我的场子,我该如何对付你呢?”

我亦漫不经心地回道:“那你想怎么对付我?”

她是骄傲的,自带着一种不屑世俗的傲然。

清高,傲然,我想该如此形容她吧。

相比较而言,我自然随性的多,倔强是有,却没有她那般的浓烈,不屈于世俗,却也不会愤世嫉俗。

她的漫不经心更似一种骨子里的瞧不起,会让人觉得她难以亲近。

“把银两退给我,又或者……”她抬眸,清冽的眸光在我的脸上停驻,然后才轻轻启口,“自断一手。”

我大笑了起来,畅然至极,“敢情你这赌场只能输而不能赢喽,这做的倒是稳赚的生意。”

“那又如何?你不服吗?”眼光依然是清冽的,依稀带着几分冷淡和傲然。

我却只是笑得更加剧烈,笑得她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怒意。

“自然是不服。”我对上了她的视线,挑衅地道:“你又能拿我怎样?”

“那自然是由我效劳,为你断去一手。”淡淡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明明是强词夺理,听起来却偏偏好像就该这般一样。

我俯身,直直地凝着她,眸底带着几分戏谑,手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一缕青丝,“好狠的心,姐姐我听了很伤心。”

如此话语便如打趣别人那般,戏谑之中带着几分轻佻,好似那些流连青楼的花花公子一样。

只是眼前的人却显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闻言也不生气,依然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手轻轻地拂去我的手,淡笑,“我本无心。”

无心吗?

“如果你想把银两取回,从一开始就不会放我身边的人离开。”我唇角轻扬,悠悠而语,“所以说吧,找我来到底有何事?”

☆、至尊赌坊(3)

笑,依然那般高高在上,却犹然多了几分真切,她那清冽的眸光长久地停驻在我的脸上,悠悠然地道:“我果真没看错人,不知可有兴趣和我合作?”

“你的名字?”我起身,轻问。

她微微有些错愕,只是下一刻马上恢复了自然,“锦凰。”

“缭绫。”我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缭绫?”她反复着我的名字,忽而抬首望向了我,“镜月宫宫主月缭绫?”

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我会是她吗?”

用别人的身份,用别人的名字活了太多次,如今我已然不想去掩藏什么,我是缭绫,只是缭绫。

“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合作。”她没有再问下去,反而扯开了一抹淡笑,“反倒是你,你不问合作什么就答应吗?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有些事情,问了未必有答案,那么便索性不问。既然我已经站在了这里,那么就只能答应。与其说是合作,或许称为交易更加合理一些。”我不急不缓地道:“你拿在手上的筹码便是我的命,而我如果想要命便只能和你合作,这便是我们的交易。我说的对吗?”

我嘴角微扬,眸底含笑,漫不经心地斜睨着她,看着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伸手握住了我依旧停留在半空中的手。

“看来我是找对人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有志气的女人。”

“你也是第一个,我觉得可以相交的女人。”眼底依然带着笑,我轻笑道:“因为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坏女人。”

这一刻,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我们便看透了彼此。

我们之间,不会是君子之交,也不可能是伯牙子欺那般的知己,我们只不过是彼此利用,却又利用的坦坦荡荡,明明白白。

不会说什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豪言壮语,也不会把一切的一切都相互告知,但是如果利益还在,我们便不会互相背叛彼此。

是朋友?不是朋友?

谁也说不明,只知道彼此都是一样的人,所以不用说什么,就能从中明白一些什么。

她依然是锦凰,我依然是缭绫。

不会为了谁而改变什么,也不会为了谁而抛弃什么。

看过太多的好友,从相知到相离到反目成仇,所以友情或许也和爱情一样,谁也无法保证是否真的能地久天长。

所以不必付出太多,也不必妄想得到太多,就这般顺其自然,等到真的无法再保存的时候,也不会太伤心,至少不会争论到底是谁欠了谁?

也或许终究是我们都太过淡漠,所以都选择了这种方法。

所以从见面,到达成交易,到离开至尊赌坊,我都只是知道她叫锦凰,涂城的一恶,至尊赌坊的主人。

是的,仅此而已。

回到客栈的时候,心情大好,因为终于又可以过上那些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我生性懒散,对于金钱没有太大的执着,可是却又偏偏爱乱花钱,而赚钱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

☆、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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