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酒吧门口,才发现俩小孩躺在墙角边,满头满脸的血,正在哀嚎着喊疼。
而刚刚接林乐章电话的程子正点头哈腰地跟人道歉,一脸的祈求,就差没跪下来了。林乐章上前去查看躺在地上的那两人,开口问道:“没事吧?”
大宝这人特胆小,遇什么事必先拉耸脸,摆出一副‘我要哭了’的模样。
而这回又真是受了大委屈,林乐章那么一问,他当即就哭了。
小李木着脸没哭,只是尿裤子了。
林乐章看着他们的狼狈模样,很难受,就跟那些拳脚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回头望程子,才发现他面前的那人正往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林乐章怒不可谒,上前把程子拉到身后,咬牙切齿地道:“别欺人太甚,人也被你们打了,也道歉了,再打我报警了。”
对方只有两个人,都生得牛高马大、一脸的凶神恶煞。
其中一人冷冰冰地把林乐章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我们是奉命行事,让你朋友嘴巴放干净点。”
说话间,从酒吧里出来了两个人,正在拉拉扯扯的似乎在争吵。
林乐章侧头看了一眼,却是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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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
说起来,这三人被打也不是无端端被打。
这天晚上,他们本来是在广场那边闲逛的,因为逛得多了,了无新意,程子建议大家走一条新的街道,就走到了这条商业街。
经过这间酒吧门口觉得新奇热闹,便停下来在墙角边站了许久。
没有钱也没有那个胆子进去,三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讨论进进出出的客人,大家都很兴奋。偶尔一些穿得花里胡俏的女孩子从里边出来,更是看得他们眼睛都不带错开的。
夏明明与他的新欢搂搂抱抱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大宝的眼睛都直了,他还没见过这种的,便咋呼了一句:“哇,快看,两个男的搞那个。”
小李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嘿嘿笑了笑,觉得很有趣。
就是这么一句话,远远的传到了那两人的耳朵里,夏明明倒没什么,只是他身边那位很是清高,最听不得别人的评头论足,脾气很坏,便对夏明明发了一整晚的脾气。
夏明明就是喜欢他那个脾气,这段日子以来对他是千依百顺的,为讨他的欢心,便花了点小钱让酒吧里的两位保安出去把那三人收拾一场。
可即使是这样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发脾气。
把夏明明骂得狗血淋头。夏明明一边享受这些怒骂、一边又配合着与他争吵一场,好让他的脾气继续坏下去,继续对自己产生厌恶。
然后他再花心思把人哄回来。他喜欢看人气无可气,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那种小挣扎实在挠得他心肝发痒。像逗一个小老鼠,或别的什么小动物。
可是这种好玩的感觉,在他眼角瞥到林乐章时,简直不堪一击,瞬间烟消云散。
另一种强烈千万倍的感情充满了他的心肺,使他的脑子转得飞快,眼神变得犀利,动作无比的敏捷。
他推开了身边的人,对自己失笑了一下,他快要承受不住这种紧张和欣喜若狂了。
林乐章装得一脸的无知无畏,绷紧神经,把大宝从地上拖了起来,然后伸手拦出租车。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里,他上车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程子见他脸色发白,很不对劲,便问:“林哥,没事吧?”
林乐章摇摇头,在坐进车里时,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是走得远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庆幸自己跑得快,同时又很心慌,觉得以后还是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老老实实地过鼹鼠的生活比较安全。
实际上,他还是太乐观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在附近的一个商场购物,拎了满手的东西走在大街上,一辆车在他身后跟了许久,车在他身边停下来时,他仍旧的一点概念也没有,只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扯过他的手臂,林乐章挣扎了几下,回头看见夏明明的脸时,惶然欲哭,马上就腿软了,便是轻而易举被塞进了车里。
林乐章在车里仍旧妄想逃生,胡乱地要去开车门,只是上了锁,怎么推都没用。
司机在前面开车,夏明明坐在林乐章旁边,侧头去看他无力的挣扎,并没有什么动作,反正人都到手了,他没什么好急的。
林乐章绷紧了神经,转过身,谨慎地看着夏明明,呼哧呼哧地喘气。
夏明明朝他笑了笑,心情非常的复杂,就好像还没准备好,便轻易得到了惦记许久的东西,他还没想好该把它怎么办?
这种无声的威胁最折磨人,林乐章宁愿他有明确的动作,也不愿意他一脸玩味地盯着自己瞧,淬不及防的,林乐章一拳挥了过去。
只是夏明明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合身把人一抱,那拳头的力量根本就发不出来,反而激起了夏明明的暴虐本质,只是在他还未有所动作之时,车便到了目的地——夏明明的新居。
夏明明凭着自己的手段,很快就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他有胆量,有野心,什么赚钱就干什么,并不去理会那些是黑的还是白的,所以生意是越做越大。像这样的房子已经是第五栋了。
可是他并不满足,欲望像沟壑,难以填满。
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更强大,至少要强大到能跟刘连抗衡,只是刘连的根基深厚,两人在这半年里也交过几回手,结果告诉他:要想在短时间内取得胜利,不要单单拘束在明争,重点是要暗斗,所谓兵不厌诈,‘诈’才是夏明明最擅长的手段。
接下来,似乎并没有林乐章想象的糟糕,夏明明并没有故技重施,反而是一派悠然地要和他说笑。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即使空间很大,林乐章仍旧觉得呼吸困难。
夏明明把大门锁死了,半是威胁半是诱拐地拖着林乐章楼上楼下的看,边走边道:“怎么样,比起姓刘那里,好多了吧。”
林乐章一脸木然地任他拉扯着走,也没怎么看,总是不住地起鸡皮疙瘩,夏明明稍微靠近一点,他就恐惧、恶心反胃。
待走到厨房时,夏明明突然想起什么,便笑嘻嘻地道:“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来,这个是围裙。”
说着就故作主张地帮林乐章套上,林乐章一脸痛苦地扭动了一□子,嘴唇蠕动着挤出了几个字:“你发什么疯!”
夏明明的笑脸瞬间僵了,垂头丧气地看着地板,语气里满是委屈:“只是想吃你做的菜。这样都不行吗?”
林乐章又急又气,恨不得把夏明明掐死,两人对峙了挺久,直到屋里的门铃响起。林乐章听着那个声音,眼神一亮,几乎以为刘连又要出现了。
夏明明看穿了他的心思,好笑地瞥他一眼,林乐章笑容马上隐了去,暗自骂了一声娘!觉得很难堪。
来人当然不是刘连,却是跟刘连大有关系。
林乐章看见莎莎嬉笑着扑进夏明明怀里时,双眼发直地站在厨房门口,打了个寒颤,心说真他妈的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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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闹剧 。。。
莎莎搂着夏明明的腰,刚要倾诉这几天未见的相思之苦,只是眼角很快瞥到林乐章的存在,大吃了一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莎莎疑窦暗生地看看夏明明又看看林乐章,当即心慌地想这新男朋友难道是个gay?
夏明明倒是没想到莎莎连林乐章都认识,看她的谨慎的神态,夏明明脑子转得飞快,走过去拉着莎莎道:“我们进房间说。”
夏明明花了几天把莎莎追到手,当然不是说他对女的产生了兴趣,他有兴趣的是莎莎的妈妈,确切地说是莎莎她妈现在在刘家的身份。
巧舌如簧地把莎莎哄住,谈话间,他突然就有了个想法。
这会他知道要把林乐章怎么办了。
他有了妙计,虽然没有跟人分享的欲望,只是莎莎也不是好打发的主,只得告诉她林乐章只是他想用来对付刘连的工具罢了。
莎莎当然是相信了,不仅相信,而且很高兴,高兴得更加喜欢夏明明了,觉得夏明明跟自己正是一类人——以算计别人为乐。
所以她以支持的姿态亲了夏明明两口道:“那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夏明明忍下那股恶心劲笑道:“那是当然,你先回去,过几天我想见见你妈。”
几天以后。
莎莎的妈妈珍妮,在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