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服侍都是我看《仙剑三》的灵感。从我决定参加婚礼开始,我就画了图,拿去制衣店制作了。等太监高喊着‘雷王、雷王妃来贺’时,我挽着他的手臂像走红地毯一样,沉稳地迈着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属于我们的位置。
文武百官,还有各地亲王,场里不下于两百人,我们却是惊艳四座,成为今晚的焦点,就连皇后都对我的衣服紧盯着研究。要是能露出的锁骨,那才叫……,算了,我要是穿成那样,肯定是千夫所指。还是不要另类到那种地步了吧!
其实我画烟熏妆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三年前我就算不惊艳,但是唯恐别人记住,说我是长睿王的侍妾,那叫炎诺的面子ωωω*ūmdtΧt*còm,∪Мdtxt小…说下載于何地,画个烟熏妆就绝对没人认得。
说完祝福词,我们呈上贺礼——顶级面膜。我可是煞费苦心地找了无纺纱布,萃取植物精华,用了很特殊的办法制成的,还没人用过呢!我可不敢拿自己试验。等太后用好了,我再推广它,嘻嘻。
“岁月的皱痕总是无情地侵蚀着母亲和蔼的面孔,太后,用了这一款面膜,绝对会让你年轻十岁不止哦!我觉得东西的贵重并不在于它的价值,而是在于它对收礼人的可利用性。我这是贴身为您打造的,至于它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您试试就知道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将信将疑地收下,我们退到位置上坐好,等皇帝慷慨陈词一番过后,我也从太后之顶级面膜用后可能产生的结果溺想中回过神来。
炎诺夹了一根鸡腿到我碗里。他贴进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放宽心,出事有我!”
炎诺?你真的是太好了。“万一要是有什么大事,太后满脸长红痘,怎么办呀?”我试探地问问。
炎诺也是呆愣住了,他眨巴眨巴眼,半天才消化我的话,“没关系,到时候我们早跑了。她抓不住我们。我轻功很厉害。”
啊?白目!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对我胃口了。也许真的是我的第二春也说不准哦!感觉几道炽热的视线在燃烧着我,我慌乱地四处瞟瞟,皇帝微笑地对我举起酒杯,我回之。坐在东北角的罗翎则是满眼复杂地看着我。
对面的子辛呢,正有意无意地扫过我们这边,又是淡淡地举起酒杯,像在思考问题。令我心情打落的是,那个南沙王子。他一点不避讳地直盯住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我瞪瞪他,他还看。炎诺也感到了我的不悦,直接握住我的手,对着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作罢。
歌舞进入高潮的时候,一串流水般的琴划过夜空,交头接耳的人屏住呼吸,朝天外飞来的白色身影望去。传说中的天下第一舞来了。
一身白在黑色的夜里极是醒目,可惜子辛今天穿的是深紫色袍子,两人没商量好。不过全场也就他们俩气质是最相配的了,不用情侣装一样相配。我不得不再一次承认,他们真的很配。
羽恋双扭动着腰肢,面带笑容的舞动她的四肢,身若无骨地又是弓腰又是大跃。好看极了。光看那些男人呆呆的眼神就知道,羽恋双,技压群雄,成了今晚的焦点。子辛也十分专注地盯住她的身姿,随着她的影子起起落落。
以前看惯那些穿越文里狠命夸古人舞蹈、琴音高超迷人,现在亲眼见识,有那么一两个是能看几眼,别的实在是不行。我不太懂欣赏,只能评价点流行音乐。让我去品赏古典的事物,比看京剧还痛苦,说白了整个晚宴就是来亮身份的。也难怪古今唱歌跳舞的身份不一样,效果也不同啊!
就一春晚看过来,令人匪夷所思的魔术、层出不穷的歌舞,精彩不断的小品,再看这个软不拉叽的歌舞,也就羽恋双的舞不是那么的让我失望。主啊!宽恕我吧!我一晚上都是在混混沌沌中度过的。
“怎么了,不好看?”炎诺用胳膊戳戳我的胳膊,用酒杯掩饰嘴形。面上看去,他是个威严的汉荆王,私底下想象不到的温柔。哼哼!难为他了!
我说喝点酒头晕,想去空地上吹吹风。他说要陪我,被我一口回绝了。“那怎么可以?你是亲王首脑,不见了可不好解释,太后还不得找多少人暗地里盯着呢!还不如不走了。别担心,我吹吹风就回来。”
可能觉得我说的确实在理,他也就没有执意陪我,重新又回到那个沉默寡言,带着邪邪味道的雷王,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一隅。
找到一个偏远的人工小湖,比喧闹的会场宁静,我看看四面,估计是不会来人了。脱去鞋袜撩拨凉凉的湖水,吹着夏日傍晚的风,惬意极了!我嘴里喃喃清唱起那首《可惜不是你》: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
像昨天今天同时在放映
我这句语气原来好像你
不就是我们爱过的证据
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
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
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
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
努力为你改变
却变不了预留的伏线
以为在你身边那也算永远
仿佛还是昨天
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
但闭上双眼我还看得见
可惜不是你
陪我到最后
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
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ωωω;ūdtxt;Còm
还能感受那温柔
那一段我们曾心贴着心
我想我更有权利关心你
可惜你已走进别人风景
多希望也有星光的投影
……
“呜呜呜呜呜~~~”再也唱不下去了,泪水不知不觉地模糊了视线,喉咙哽咽地嗯出了心底的悲哀。虽然我现在的身体十九岁,在这个年代算大,但以我21世纪人的观点,如花般美丽的年龄。可是我是在用26岁的心态在谈恋爱。为什么到哪里初恋都不会有结果?
“谢谢。”我抽咽着接过关怀的手帕。粗鲁地抹抹眼泪,吸吸鼻头,我掉头一看,“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雷王呢!却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皇帝。
皇帝随意地坐在地上,“你期望的人,究竟是哪一个?”
“我哭的样子很好看吗?这么狼狈,我当然谁也不想看到了。”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有空出来?群龙无首,你不怕你下面的人造反呐?”
皇帝好笑地摇摇脑袋:“焫然,跟你说话总是很轻松。”
“我跟你说话可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