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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2 / 2)

长睿王在练剑,我冲到他不远处,对着他大声宣布道:“如果只是美丽的误会,那么我们就重新开始。”

不是他的错,都是那个王妃惹的祸。我不怪他,没有以前的记忆没关系,就算找不回来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他停下手中的剑,直直地盯着我。许久,缓缓地,他朱唇轻启:“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第3卷 永不‘言’弃 四十五:六亲不认

“因为我不想马不停蹄的错过,轻而易举的辜负,不知不觉的陌路。我不想只是你一生中的一小段记不住的风景,我要全程陪你观光。”想不到最要面子的我也有会对男人死乞白赖的一天。

他深邃的眼眸浮动一瞬即逝的光芒,我把那道光看做是胜利的光辉,既然你爱过我,我就有信心让你重新爱上我。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怎么能配得上你?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我们打了有半小时的持久战,最后,他终是没有回应我,直接走了。

“你在害怕吗?害怕心不由己,重新爱上我?”我又下了一记猛药,是谁说过,男人是经不住激将法的。

他止步,朝着我的方向侧目,又是一阵沉寂。半响,他问道:“要怎么做,可以让你死心?”

“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爱上我?”我步步紧逼。

“重新?”他重复了这两个字,凝神想了会,道:“本王不清楚我们之前有什么纠葛,但那都过去了,本王也绝不后悔。但如今,本王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恋双,才是本王的至爱。”

恋双?“羽恋双?”诧异的我念出了全名,没有听到他下一句的“你认识?”但是我却肯定了,相信外界也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只是我一直拒绝听罢了。那个美到飘飘欲仙的女子,和子辛,确实比我与子辛相配多了。

还真让我说准了,我们的缘分,还真不浅。心底小人地骂了很多次的情敌,就是那个羽恋双,我摇摇头,想到她的样子,我再也骂不出来了。

哀求着管家让我留下,他露出为难之色的时候我想塞银子的,但是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那张爷塞银子就被退回来,我也就没花那冤枉钱。而是赖皮,以王爷也没反对来央求他让我留下。后来好说歹说,我连爷爷都喊了,终于感动了他老人家,让我白天在府里做事,早晚回家。

“一天包两顿饭,月钱两吊。早晚不许待在府里。除了做家务,不能干涉府里的其他事,一旦王爷开口,你就走人,焫然丫头,听明白了吗?落在本管家手里,我可不会客气。”管家高高在上地讲了自己的要求。我满口应允了下来。

每日天亮就起床,一路小跑过来王府,重复着以前做侍妾时做的粗活,忙到一日两餐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忙到夕阳西下,管家催促着我离开。回到浣沙,洗洗睡觉。累了一天,倒在床上再也不会辗转反侧,闭眼就能睡过去。

飘雪只说了一句:“不后悔的话你就去做吧!凡事你都有自己的考量,你自己定夺吧!只需记住,无论到什么地步,你都还有我们。”

阿左调皮地握紧拳头横道眼前做加油状,套用我以前说过的话:“姐姐,阿左是你坚强的后盾。”

“呵呵。”以前要是想干什么坏事了,比如在蒋陆文要坐的椅子上放胶水啊,我就怂恿阿左:姐姐做你坚强的后盾。次数多了,他也会有样学样的说:阿左是你坚强的后盾。“好,等姐姐沦陷了,你这后盾要记得给姐姐做替补,死活也要帮我完成心愿,明白不?”

飘雪砸了下嘴,朝我翻眼:“你能不能不教小孩子血腥的呀?阿左是越来越没个好孩子样了。都教你带坏了。”

“不是的姐姐,诺哥哥教阿左骑马打仗的。”阿左用小手指指坐在他身旁的雷王。

我投以夸赞的目光,呵呵,不愧是我的后盾,知道找替死鬼了。雷王则一脸无辜地对着飘雪。飘雪倒不好意思看他了,嗔了阿左一句,又吆喝我们吃晚饭。

如此日复一日,我忙得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想起某某人某某事了,倒是雷王,天天住在浣沙的休息室里,每天上下班免费接送。也不能说免费,浣沙包吃住来着。我问他:“我说你巨家可归了?你天天在这里就没个正事?”

“焫然是怕我没钱养活你?”雷王一改以前的冷酷模样,经常话中带点打趣的味道,脸色也比起以前柔和许多。“焫然放心,我现在的正事就是看着你。既然你不想跟我走,我也不想强迫你,唯一能在一起你又不恼火的办法,便是我留下。”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样子非常迷人,就像温柔帅气的王子对待公主一样,冷静下来回想一下,我好像都被宠得无法无天了,说话竟是伤他,就没顺从过他一句。

我在心里骂自己犯贱,要是找个爱你的不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吗?焫然啊焫然,念书的时候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有毅力?要不然也是棵清华北大的苗子。

出王府的时候,我绕了一条小路,能经过驿馆的路。浣国大,招待来使的驿馆也很大。我也路过好几次了,就没一次能‘意外’看到羽恋双。想想我真傻,看到了又能怎样?人家的心意都表明了,还有半个月,浣国与南沙再次‘和亲’,以期换来更长久的和平共处。

这于国于民都是件好事,最重要的是双方当事人情投意合,没有半点政治婚姻在里面,所谓天作之合也不过如此了吧?我这凑什么热闹呀!

“呯——”天空滑过一声高响,我和雷王一同抬头仰望,我喃喃道:“这好好的放什么高声呀?古代环境好也不带这么污染的。”

“你先回去,我有点事。”雷王凝神片刻,沉声对着我说了一句。我‘哦’了一声。他便用轻功飞走了,好像很赶似的。

“姑娘请留步。”

正与一顶轿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富有磁性的男声在我脑后响起。我回头,轿子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位穿亮褐色锦衣,面色如玉的男子。

“什么事?”我平常地问道。

他盯了我老半天,眼中的亮光越来越大。我皱皱眉,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的喜爱,也太大胆了吧?以为我会害羞?偏不。我也瞪大眼睛盯着他看。

他愣了愣,问道:“姑娘在看什么?”

“你看我,我把它看回来啊!”

“呃?”想必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又愣了一下,随即和气地笑道:“呵呵。姑娘与在下的姨母长得真像。我那姨母煞是命苦,十七年了,至今下落不明,敢问姑娘令堂大名?”

NND,我双臂互抱,以大姐大的口吻教训道:“你这泡妞的手法过时了,第一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是天才,第二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是庸才,第三个把美女比作鲜花的人就是蠢材了。不过,有人倾慕,我还是挺高兴的。谢谢!”

“姑娘……”男子叫住了我,眼里充满笑意:“在下不是此意,姑娘误会了。在下的姨母真的走失了,当时在下只有三岁,但是家母时常与在下念叨自己的妹妹,且家母与姨母乃孪生姐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下怎会不识?!”

我一摆手:“我妈姓何,而且外公外婆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再说长相,我随我爸。”

男子皱皱眉,仔细地揣摩着,问道:“在下甚是很少来京,姑娘所说的……妈是指?”

我一拍脑袋,把穿到人家身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学着古人的口吻,把‘焫然’的身世想了一遍,小心地回答道:“我刚才舌头打结,其实我是个……院打杂的,从小就被卖到院去,看公子穿得人模人样的,你的姨母应该不会沦落到卖女求荣的地步吧?”

要自己说自己是女真难以启齿,还好是在接客之前穿来了,不然这烂摊子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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