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想起昨日她扮女人时的倾国倾城之貌,他深知自己不好男色,但此刻他竟邪恶地想:若收了一位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当男宠,其实……也挺不错的!
想着,楚狂的嘴角竟勾出一抹轻笑,笑容比女人还妖媚性感!
季子和,原来你答应亲我是看上我了?
莫名的,楚狂心情大好,他走近,脚步惊醒了木怔中的楚漠然,他看着钱钱,尖锐的眼神似乎想将她给剥了:“子和,你……喜欢男人?”他是不是疯了?
钱钱在说完那句话后心儿怦怦直跳,但话已出口,她就得继续圆谎,反正只要不娶公主,就算真让人误会什么也没关系!
于是,钱钱说:“是的,以前我还不知道,后来女人碰得多了……”
顿了顿,钱钱撒谎撒得脸不红气不喘:“女人碰多了,感觉不管漂亮还是丑的其实都差不错,灭了灯、上了床都一样,所以也就渐渐失了兴(性)趣,常在想若床上换了男人,那感觉肯定……”
“咳……”楚漠然轻咳,以示她不要再说。想他身为大明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但都没对谁说过床弟间的事,没想到今日子和却面不改色地说这种事,他怎么会……
放着好好的少将军不做偏偏喜欢从商,现在又大谈论阔男女房事!
子和啊了和!你怎就这样惊世骇俗?
楚漠然想想就头痛:他记得在楚狂刚成人,身为父亲,他都没有教过儿子关于男女床弟间的事情,当然也没教过子和,但是……
楚漠然常在想狂儿跟子和怎就无师自通了那些事,虽然子和未娶妻,但她总喜欢窜青楼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还有狂儿,他府上的女人总是不停地换,跟子和一样,风流的名声越来越响!
“子和,平时你学狂儿往青楼里蹿朕已睁只眼闭只眼,可你疯了吗?怎么可以喜欢男人?”楚漠然还是不敢相信!
“为什么不可以?皇上,你不知道,男人玩起来,那感觉可是……”
“别说了,传出去还要不要脸?”楚漠然叹息:楚狂是自己的儿子,他也视子和为亲子,然而两人的坏名声是他心中的痛,今天子和更过分,女人玩厌了,竟喜欢男人!明昊,慧云,朕对不起你们,你们去得早,朕没把子和教好,这让朕百年之后如何去见你们?
此刻,钱钱仍在说:“皇上,男人真的比女人不一般,我就是喜欢男人,瑞宁公主是好姑娘,我不想糟蹋她,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钱钱看了看四周:“皇上,怎么来这么久不见公主?她知道皇上要赐婚的事吗?”钱钱回忆瑞宁是个活泼开朗的好女孩,平时两人的关系也不错,但钱钱只把她当小妹,瑞宁似乎也只当他是哥哥,怎么会同意成亲?
楚漠然说:“太后心急瑞宁的婚事,一大早便上山静香,为她求姻缘,瑞宁也跟去了。关于朕想招你为驸马的事是朕的意思,她还不知道!”
原来是自作主张!唉!他是不是太闲了喜欢乱点鸳鸯?
钱钱正要劝他别这么急,至少得等瑞宁回来了再说,但此时沉默已久的楚狂看着钱钱,口气甚是自傲:“看不出啊!原来你喜欢我?”
啊!他说什么?
楚狂又说:“不是吗?那你昨天还亲我?”楚狂记得昨日在说让她亲一口的话之后已是懊恼,但想想她应该不会为了想要红绡回去赚钱而亲他,没想到后来她真亲!看来要红绡是假,她早就看上他的!
原来我楚狂不仅能令女子拜倒在我裙下,就连男人……
楚狂在心里疯狂地自恋!
楚漠然已经傻了:子和亲了狂儿?这是怎么回事?
钱钱耐着性子:“楚王,昨天的事已经过了,若是谣言传到皇上耳边我无话可说,可你非得现在说出吗?”钱钱承认是在听小太监禀报楚狂进宫的消息后才想到以喜欢男人为由拒绝婚事,反正她在想就算皇上一时不相信,但外面已有流言,皇上迟早知会听说他有龙阳之癖,那么到时就一定不会招他做驸马,但没想到楚狂现在就说出来!
妈的!
当着皇上的面就说,还让不让她做人?
钱钱很尴尬,但她更气:该死的楚狂,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楚狂见她略怒的表情,以为自己说错了,于是又说:“难道你不喜欢我?”
喜欢个屁!
钱钱决定不理他,同楚漠然行了一个礼后便要告退,楚狂拉住:“不喜欢我干什么亲?”楚狂又双臂环抱轻松道:“季子和,喜欢就承认吧,看在你扮女人更漂亮的份上,我也不计较,就让你喜欢吧!”
你个死猪,还越说越起劲了!
钱钱忍着火气劝道:“放干净你的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想打架?像你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白脸能打得过谁?”
教训人并不只是用打的!
楚狂仍在得意洋洋地说:“想不到你竟然喜欢我,真是……”
钱钱水眸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再厉害的男人也有至命伤,那就是……”钱钱趁他不备,猛然抬起右脚狠狠踹向他的裤裆。
死猪,本姑奶奶不发威,还真当我怕你?今天我要让你知道,男人的至命伤就是书上所说、A片中所演的男人雄伟的……小鸡鸡!
虽然,钱钱发起飙来基本是什么都不顾,但她知道楚狂怎么说都是王爷,所以她这一脚力道把握住了。不过,虽不至残,但绝对让他三月之内碰不了女人!
可是,男人的那里被踹,不论多轻,还是很痛,所以……
啊!
下一瞬,楚狂的吼声划破宁静的四周。
08:季子和,本王跟你没完
楚狂的吼声像杀猪一般,楚漠然急问:“狂儿,你怎么样?”子和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跟狂儿口头争辩也就罢,今日竟出手。
“怎样?要不要太医过来?”楚漠然担心,不敢想象若是儿子有何不测,传出去别说皇家的脸面有损,怕是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楚狂明明已经痛得受不了,但因男儿自尊,他死命摇头:“没……没事!”
钱钱撇嘴,一脸不懈:当然没事,这一脚只是教训你嘴巴放干净点,可没动真格,谁让你是王爷呢,出了事,我可担待不了!
“真没事?”楚漠然又问,觉得还是叫太医来看看比较妥当。
楚狂摇头,漆黑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钱钱,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大卸八块:“季子和,你……”够很,既然敢出这一招!
钱钱趾高气昂:“我警告你不要再说,谁让你不听,受罪活该,看你以后还会不会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
楚狂疼得直不起腰,但他绝不能做捂着裤裆落荒而逃的弱者,他要忍,再痛彻心扉也得忍着:“季子和,是你先惹本王的才对,昨日才发生的事你就忘了?本王可没逼你亲本王!”
“你还说?”钱钱气极了跳脚:“刚才那一下踹得不够重是不是,要不要再来?”
“你敢?”楚狂的气焰也上来了,刚才他一时大意才糟了他的罪,要是再被这小子踹,他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狂儿,子和,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楚漠然问:“昨天谁亲谁了,把话说清楚!”
楚狂不懈道:“就是他,父皇,季子和这小子有龙阳之癖,千万别把皇妹嫁给他糟蹋了!”
钱钱用鼻子出气:你以为我稀罕,我烧香都巴不得公主另嫁!
楚漠然刚要说,房外有匆匆而来的侍卫求见:“皇上,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楚漠然让他进来。
来人叫钟杰,年约二十,素衣锦衫,剑眉朗目,生相英俊潇洒、气宇轩昴。他天资聪颖,自小习武,年纪轻轻已升为御前第一带刀侍卫,京城的禁卫军由他统领,自由调配!
钟杰进来,半跪行礼,他知道楚漠然将季子和当自己人,所以见他跟楚狂在场也没隐瞒:“启禀皇上,刚刚得到消息,王将军家被人灭门,府上老老小小近五十人,一夜之间……全死了,现整个将军府到处都是打斗痕迹和血渍!”
什么?又死了?
不止楚漠然,连钱钱跟楚狂也震惊:这半年,朝中总有些权贵大臣及家属一夜间被灭门,男女老少连同最卑微的下人也都血溅当场,死状惨不忍睹!
这事不止在民间轰动,朝野上下也人心惶惶。朝廷出动很多禁卫军日夜保护京城安全,尤其是派人到各朝臣家中保护,但一直没成效,每隔数日,凶案还是接连发生!
钱钱记得钟杰曾说在负责保护一位大臣的家中遇到过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