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臣一方面排斥和奴隶做这些事情,一方面又觉得新奇。
心底想着:这是我自己的奴隶,看看也无妨的。
席臣转个身,盘腿坐回到慕封的床头。
12。
慕封的动作一顿:“……”
席臣:“……”
慕封:“……”
席臣咳嗽了一声:“你不用管我,继续弄你的吧……我随便看看。”
慕封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然而情欲上涌,这些便也顾不得了。
因为洁癖十分严重的主人坐在一旁,慕封不敢动作太大,他用上齿扣住下唇,压抑下呻吟声,一手伸到裤子里缓慢的套弄起来。
席臣的目光太过直接,被他那么专注地盯着,慕封只觉周身热血翻滚。他把嘴唇咬出了血,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又过了几分钟,终于射了出来。
慕封长长舒了口气,放松肌肉,休息片刻,等待下一波情潮的到来。
席臣把手肘支在膝盖上,看得十分认真。不过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接着就看到慕封松口气的样子。
“这就……完了?”席臣有些意外。
“不,”慕封莞尔,难得看到露出如此生动表情的席臣,慕封目光温和地解释道,“刚刚只释放了一次,这次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还会有几次性冲动。不过不会像第一次那么难熬。”
对于H区的人来说,虽然他们频繁的发情,但一般每次发情时只有第一次的冲动最为激烈,之后的冲动如果需要,单靠意志力也可以克服。
从奴隶的口中听到有些露骨的字眼,席臣红了脸,却没有发怒,他心里依然带着好奇心。
见慕封半天没有动,席臣不耐烦了,干脆命令道:“掀开被子让我看看。”
慕封惊讶地看向席臣。
席臣的下巴微微仰起,目光淡淡地向下俯视着慕封,脸上并无羞辱或者戏谑之意,只有着带着学术探究般的认真表情。
无法违背主人的意愿,慕封只好抬手把被子挪到一边。
慕封平躺在床上,整个身体毫无遮掩,完整地暴露在席臣的视线里。
他上半身没穿东西,胸膛赤裸,露出一身漂亮的胸肌和腹肌,下身睡裤早已退到了脚踝的位置,刚刚释放过的阳物尚未来得及收回底裤中,半硬不硬地挺在半空中,柱身上还留有未及干涸的精液,马眼甚至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开合。
席臣根本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么限制级的画面。
虽然安慰自己男性的裸体没什么稀奇的,但还是止不住红了耳根。
“……”慕封也尴尬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咳。”席臣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眼角瞥了一眼慕封下体。
虽然早就知道H区的人普遍性欲旺盛,生殖器发达,真正亲眼看到还是觉得震惊。
不愧是只知道发情的种族,脑子不见长,全长鸡巴上了。席臣心里暗暗想道。
慕封身子长得高壮,下身那物更是大得不合理,尚未完全勃起已经有十八九厘米长,柱身粗挺,龟头圆硕饱满。
肉棒上沾满淫液,只用看就觉得万分淫荡。
席臣自觉发育良好,在军校同龄生中身体各项指标都算是佼佼者了。
但和慕封的阳根一比,席臣下面那根阳物简直可以用斯文秀气来形容。
想到对方身上肌肉也不知怎么练得颇为发达,个头也比自己略高,席臣顿觉气闷。
心里有气自然需要发泄。
面对自己的奴隶,席臣毫不客气地眯了双眼,勾起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瞄准对方的淫具,报复性地弹了一下。
“啪。”
有点幼稚的手段,不过席臣力道不轻。
“啊!”慕封发出一声低喘,过于敏感的身体反射性地向上挺了一下,又落回去。
刚被席臣惩罚过的阳物不但没有疲软下去,反而因为碰触,促使慕封体内的冲动再度奔涌而出,胯间阳具竟然就这样在席臣的注视下一点点硬挺直立起来。
整根肉柱因为充血而完全勃起挺立,微向上弯曲,龟头怒涨,色泽粉红。
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指向席臣。
“……”
席臣黑着脸,好奇地抬手戳了戳状似蘑菇头的阴茎头部,又戳了下。
那东西便随着席臣的玩弄左右摆动。
“主人……”
慕封急喘数声,声音沙哑,已经有些耐不住了。
席臣却还不住手。
席臣自己的阳物从未勃起过,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阳具兴奋的整个过程。
虽然心里仍留有对奴隶的厌恶和排斥,但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
这里是自己的家,躺在那里的是他的专属奴隶。
自己的奴隶是不同的,和外面那些不顾场合巴结权贵当众淫乱的奴隶不同……席臣开导着自己。
驯服地对着他平展开身体的奴隶就好像是他最听话的玩具一般,毫无威胁性,乖乖任他摆弄。
席臣矜持地用指尖点了点颜色已呈深粉红的龟头,手指立时便被喷了些体液。
“恶……”席臣皱眉,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用力甩了甩,没甩干净,便把手指往慕封腹部抹了几下。
慕封的腹肌起伏数下,阳物的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腺液,他望着席臣,双眼渐渐湿润起来,雾气下似是蕴着一团火。
“主人,我……”
“干嘛?”席臣瞅了眼慕封,正和其视线相对。
有那么一瞬间,席臣觉得慕封马上就要势如猛虎般扑上来咬他了。
席臣被慕封看得后背直发毛,身体不自觉向后仰了下,随即心想自己怎么能被一个奴隶给唬到,便又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叫也没用!”
“只要一下就好……”
“什么?”
“我保证。”
慕封抓住席臣的手腕。
席臣挣了一下,竟没有挣开,他脸色突变:“你敢?”
13。
“只要一下就好……您什么都不需要做……”慕封试图安抚席臣,但这只让年轻的主人愈发反抗,他只好再度躺回到床上,示意无害。
“你说什么呢?”
“相信我,您真的不需要做什么。”慕封只能重复这句话。
“胆大包天!还不给我放手?!”
如果说刚才席臣只是没反应过来的话,现在就是彻底的恼怒了。
这个可恨的奴隶!
不过给他一点好脸色,竟然敢得寸进尺。
明明警告过他离远点,现在却敢上手来抓他!
席臣自己碰触慕封的时候,因为注意力被分散了,没什么太大感觉。但反过来就会觉得很别扭难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恨不得立刻甩开这个该死的奴隶跑到浴室好好冲个澡。
席臣和慕封在原地拉锯战般抗衡片刻。
他有些后悔留下来看奴隶的热闹了。
尤其当他发现好半天过去,自己的手腕还是被慕封攥在掌心的时候,更是气得直瞪眼。
可恶,这家伙每天都吃什么东西?竟然这么有劲儿!
“!!”席臣怎么都不相信,军校搏击课程全优成绩的自己,竟然还制不住家里一个地位低下的奴隶。
就在席臣分神的时候,慕封把他仍沾有淫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默默舔干净。
“……”席臣察觉到指间一阵濡湿,低头看时,正好看到慕封半眯着眼,厚实的舌头伸出半截,舔着他的指缝,一下又一下,像只大猫在抱着自己的鱼骨头不停舔似的。
这种多少带有讨好意味的举动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
席臣的脸色不至于像刚刚那么难看,并且开始觉得对方这样做,舔得他直发痒。
席臣板着脸,嘴角下沉,却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慕封望向席臣,见对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便继续舔舐下去。
从指尖一个一个关节地舔到手指根;再到掌心,细致地用舌头描绘出手掌心的纹路;然后是手掌根,一直到手腕……
慕封舔着席臣手腕上被自己握出的一圈红痕,用牙齿轻轻含咬席臣手掌连接手腕的那一小块皮肤。
席臣从来没想到每天都接触使用的手掌也可以这么敏感。
慕封的每一下舔弄,都仿佛用小爪子在他心口挠抓。
席臣只觉得阵阵酥麻酥软之感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到最后,他整个人都被舔得舒舒服服,甚至忍不住含混地从喉咙里发出几下哼声。
慕封始终观察着席臣的神色,他见席臣身上怒气已消,露出放松的表情来,舔得愈发卖力。
然而只限于手掌。
就像慕封之前告诉席臣的那样,席臣只要把他的手掌伸出来,然后什么都不需要做,便可以尽情享受。
慕封执着席臣的右手,亲吻舔舐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竟然就这样,对着席臣,射了出来。
射出的精液有一点喷到了席臣的手上。
席臣立刻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