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自便。”
即便这样,都已经让她们收获不小了。
所以这些人并不清楚东乡莹的面容,也没能认出这个被他们讨论的正主来。
“太初仙王是魔族,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不远处的东乡莹小脸微微泛红,若无其事的撩了撩额间的发丝。
便是妙善这些听讲的弟子,亦只得传其中一二。
庄严妙相不失慈悲仪容,如瀑的黑发垂落下,细而长,还隐隐透着琉璃般的光泽,彰显出尊贵的佛性与神性。
却见声音来源是一个穿着杂役服装的短发青年。
(咦,那个小丫头看我做什么,莫非是看哥太帅,啧啧,说来这仙界美女是真美啊,随便一个小丫头都长得好比画中仙子,比起那些明星不知好看了几个次元!
注意到东乡莹的目光,青年友善的点了点头,心里继续腹诽着。
这慧根……过分深厚了些。
迦黎眼中的欣赏愈发浓郁,惋惜道:“施主若是愿修持佛法,佛陀果位亦非难事。”
只是没想到是这般有缘,看着苏安放入她僧袍中的手,她又暗自摇头。
“佛陀果位,哈哈,那迦黎你说说,我若成佛,该给我封个什么佛号。”苏安轻拢慢捻,调笑式的问道。
“如何,佛祖可要与我体验一番阴阳妙道,共踏极乐之巅。”苏安继续诱惑着,手掌亦是没有停下亵渎。
如凝脂美玉,是极为细腻顺滑的。
若非与苏安纠缠实深,一身菩提果位更是与其性命交织,迦黎怕是已经要抬起肉掌除魔卫道了。
可惜身旁搂住其软肩的邪恶男人着实破坏掉了这份神圣的气质。
她并没有直接听信这些话语,而是拿出了一道传讯玉符。
佛门戒律,虽未尝说完全禁止男女之事,但亦是讲求不淫邪。
是,她可以做到媾合而不起淫心。
直叫那僧袍动荡不已,酥香四溢,偶有春光乍现,更胜于极乐之景。
像这些隶属于东乡家的修士自然也有听耳闻。
“可不咋滴,莹小姐是那位太初仙王的传人,惹恼了仙王他老人家,一只手就能将那些势力都捏死了!”
所谓法不轻传,道不可轻授。
听着那满口佛理,苏安歪了歪头,手掌微微用力一捏道:“可是我看佛祖已经动了凡心呢。”
仙界曾经仙王众多,关于仙王的某些神异流传已久。
“对了,你就准备这么和老朋友说话么?”看着那满头包的法身形象,苏安不满道。
是以真正的佛门弟子大都无意于男女俗事,秉持戒律,严于律己。
“罢了,终归是淡了,咱还是来论道吧。”苏安摇了摇头,将迦黎整个抱起,自个儿盘腿坐在莲台正中,然后又将她放在了腿上摆好。
“对了,我喜欢用这种姿势论道,伱不介意吧?”
犹豫了一阵,在苏安那催促的目光中,迦黎还是化作了本相。
这事影响太大了,如果太初仙王是魔族,只怕仙界无一人能挡。
(可惜了,按剧情我再过个七八年就要死了,不然好歹先成个家,娶个仙子生上七八个娃娃。
东乡莹震惊过后,眉头紧皱。
“好在熬过来了,主家那位莹小姐回归后,如今那些个势力见着咱们都是退避三舍!”
听听,这说的可是人言?
眼前这商会正是东乡家麾下的白云商会。
于是她便决定出来视察一番‘自己’的产业,用小钱钱填补空虚的心灵。
佛亦有怒火,有怒目威严,她可并非那被打一巴掌还不还手的老好人。
苏安眼神清澈,俨然一派听不懂的模样,装着糊涂笑道:“这莲台还不错嘛,不比我家那个差。”
而在楼阁上方,某处靠窗的位置,一位头戴面纱的女子也是死死的盯着青年所在的方向。
“如今这时局变化得可真快啊,好在我东乡家有莹小姐在。”
可若真踏出这一步,只怕她的六根就难再清净了。
“唉,施主又何必沉溺于此等男欢女爱之小道,若是施主有意,吾可传你佛法三藏,此乃是上真之道,度世之舟。”摩诃迦黎转过头双目真诚的注视着苏安。
区区一个普通修士怎么知晓的未来的事。
说着手便不自觉的从莲台上滑到了迦黎的香肩处。
便是满腹的佛理也难说出个一二来。
“还佛祖呢,连具臭皮囊都不肯施舍给我玩。”
还有那绿星到底是何处,此人难道并不是仙界之人,那为何又说是她亲哥。
不过谈及苏安之时,他们大多以仙王或者那位称之,不敢直呼其名,更不敢有丝毫的逾越或者诋毁之语。
想明白这些,她决定暂且观察一番这个青年,看能不能够探听到更多的情报。
抛却情欲摒除杂念,以达六根清净。
她是真的欣赏苏安,在苏安小时候就看出其慧根深厚,与她有缘,特地赠其玉牌。
所谓灾劫难避,苏安是她的情劫,对她堪称特攻,纵然她是佛祖,可在这皮囊接触之际心绪也难以平复。
唇口吐出无上真言,演化万般妙法,常人看上一眼立地即可领悟高深佛道。
工作时间聊这些,不务正业,扣钱,必须扣钱!
已经被苏安换了姿势,她还能如何说。
……
好生放肆,竟敢骂灰狼哥哥为恶贼,横加污蔑,已有取死之道,当斩!
忽而她又皱了皱眉,扭动了一下身子。
(伪善至极,一个魔头伪装成仙界仙王,也就骗骗这群蒙在鼓里的傻子了。)
东乡莹面显薄怒,循着声音方向望去。
她阴沉着脸,刚欲出手,可随后便愣了下来。
摩诃迦黎眼皮一跳,拍了拍胸前的手,摇头轻嗔,“你啊!”
而少女观察的也是格外仔细,从服务到售卖的方方面面都不放过。
或许可以先接近此人,引导其心声并借此印证这心声的真实性。
她心思转动,已是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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