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骤然失去实力,身子一软不适应的跌坐在地。
“还有强夺年幼妹妹的仙骨,啧啧,可真是好一个仙骨神目啊!”
砰,伴随着一声不大的声响,仙骨碎在地上化作齑粉,风一吹便彻底散去。
好在这位没有出手,不用让东乡宁死在东乡家那可就太好了。
这可是天生仙骨,其中蕴含仙道,特别对许多元神境而言,或许这一块仙骨就能让他们突破到虚仙境,甚至于对成就真仙境都有着帮助。
“装什么横呢,真当自己还是东乡家少主?”
看到那张臭脸就想上去扇上一巴掌。
印记的触动自然惊动了他,让他将注意力投射了过来,恰好也听到了其余族人的话,一经探查这仙骨与东乡宁果有几分不谐之处,显然并非假话。
还有这些个走狗,过去在自己做少主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竟敢对他冷嘲热讽,简直可耻至极!
越想便越气,伤口处的毁灭之力也恰在这一刻发作,竟是让他直接晕倒在了演法台上。
或许那些修士只是听令行事,但她没有一颗圣母心,也不讲究什么从犯从轻发落。
“你知道我这次来做什么?”东乡莹抽出了石剑。
庭院内风声阵阵,东乡莹双拳捏紧,又松了下来,将石剑对准眼前的妇人的娇颜。
“小人得志,这等人也配做少主!”
“我听说他见太初前辈的时候还差点被吓得跪倒在地,可知心里怕死得紧。”
莫名的,众多族人发自内心的支持起了东乡莹。
这时一阵紫光亮起,仙王印记终于是迟迟出手了。
“废物一个,欺软怕硬,就知道瞪我们。”
‘丫鬟背叛她,妃嫔排挤她,皇后嫉妒她,太后厌恶她,邻居大妈说她闲话,就连收养的小女孩也做了白眼狼,好在有男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阿哥矢志不渝的相信她,守护她,默默帮助她,最后的最后,所有的恶女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八位阿哥也摒弃前嫌,共同给她举办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
转过身她发出如寻常亲朋的寻问:“进来坐坐?”
“仙骨本非你所有,强行占之,有碍于自身大道。”
然而被这么一瞪,那些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面上的鄙夷之色更浓。
然而也仅仅是渴望,没人敢打坏主意。
这个徒弟虽然资质尚可,但为人太差,夺妹妹的仙骨,让他着实不喜。
她打量着东乡莹,感叹道:“倒是没想到伱已经长这么大了,真的长大了啊!”
打斗尚未开始,众多嘲讽贬低的声音就传入了东乡宁的耳中。
这群势利的家伙,居然不嘲讽东乡莹反而跑来嘲讽他?
几名弟子面色一肃连忙噤声,偷偷瞄了眼前方长老。
比斗过后,便是喜闻乐见的复仇环节。
只觉此时东乡莹此时心里一定是笑极了他,心中暗恼羞愤。
让这群修士也临死前也体验一番何为死亡来袭的煎熬与恐惧。
玄武仙金打造的台面浮现出道道不浅的沟壑。
“看这嘴脸,简直是丢我东乡家的脸。”
不为别的,纯粹是看东乡宁这家伙不顺眼。
可惜仍未能对光罩造成丝毫影响。
不多时,石剑上的玄奥图纹愈发深邃古朴,仙骨则逐渐失去灵光。
东乡莹的双目骤然一凝,持剑的手微颤。
又用法力将落地的仙骨摄拿在手中,望着这块看上去神光璀璨,仙韵天成宛如美玉的晶莹骨骼,她目色略显复杂。
这是在她体内诞生的仙骨,也是她不幸的源头。
而这些人早早就被大长老给看押起来,也省了东乡莹一一去找。
他心里埋怨刚起,紫虚皇淡淡的声音就出现在他脑海中。
不是明明刚突破到纯阳境不久,实力也只略胜当初的他一线么?
往日贵气的庭院如今竟显得有几分破败。
她虽然查到自己父母死亡和大伯一家有关,但并不知晓其中细节。
“你问我为什么?”
王红眼里却不见丝毫惧意,反倒如窃窃私语般低声问道:“小莹,你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他脑海里不由脑补出了一段极度狗血剧情。
这可是传说中的仙骨啊,就这样给霍霍了?
他未曾料到东乡莹会这般强悍,看模样竟然都快突破元神了,一身威势不下于真正的元神强者。
深紫色的光罩覆盖东乡宁身周,将其安安稳稳的保护在内,少女那透着毁灭气息的恐怖石剑甚至未对其造成一丝波澜。
一把透着毁灭气息的神秘石剑穿透东乡宁的胸膛,生生挑起其中一块莹白如玉的骨骼。
这位好伯母的庭院位置她一直记着,就是在这里,她被生生抽出了仙骨。
他面色笑容一滞,面部的肌肉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也或许破败的不是景,而是权势,是人心。
可今日不知怎的,他们横竖看东乡宁都不顺眼。
在他猜测中,苏安起码也是仙王一级的存在,想杀一个东乡宁自然轻轻松松。
可惜东乡宁只有嘲讽光环,并不能吸引异性为其声援,反倒不少人在身边人的带动下,一起声讨起了他。
只要东乡宁不死在东乡家,另一位仙王想来也不至于因此为难他们。
少女双眸喷火,再忍耐不住,挥剑便朝她刺去,只是剑尖尚未及身时,王红已是轰然倒下。
苏安淡笑一声,没有插手的意思。
“嘚瑟什么,一头狼崽子,不过是好运被仙王看上罢了。”
虽然暂时还杀不了东乡宁,但灭掉那些屠戮秦村的那些修士,对东乡莹也算是给秦奶奶她们一个交代了。
松了口气之余,众人的目光也是投向演法台。
手持石剑,东乡莹没有犹豫,便欲要将这仇敌斩杀当场。
不愧是源自女频的嘲讽光环,所有同性都是恶人。
“嘘,这个可不兴说。”
拥有仙骨天赋的人,若无有强大的父母长辈庇佑,下场向来不怎么好。
台下的无数族人亦是被这骨骼吸引住,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师尊呢?怎么没反应,总不能是突然嗝屁了吧。
只知道既然他们做了屠戮的那把刀,就要有被人折断的打算。
脸上还维持着那诡异的笑容。
东乡莹心里一惊,忙用神念探查,这才发现这位狠毒的伯母身上已无一丝气息,竟是早早服下了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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