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吧(1 / 2)

齐予心里苦啊,在这个武功就是黑科技的时代,别人个个都开·挂,她只是个小菜鸡。

大公主微微侧头,眼睛盯着演技过于拙劣的齐予,这个驸马很有意思:“哦?既然驸马一直都是身不由己,那本宫就给你个机会。”

齐予忙点头:“公主您说,我一定照办。”

先稳住你们这两股反派势力,等大婚之日逃出城去,谁还管您们怎么过招。

大公主便对她笑道:“本宫要你假意答应和这帮前朝余孽合作,但是今后要做什么,怎么做,都要听我的命令行事,驸马可愿意?”

如果利用得当,这股前朝势力说不定会成为助力,就算不能改变他们反叛的心思,至少也能给她的皇弟添添堵。

而齐予,只要进了公主府,成了大驸马,就像是被绑了腿的蚂蚱,想让她怎么跳,全都由公主府说了算。

“可是,我才拒绝了他,主动贴上去会不会不太妥,不过他说大婚之后会再听我答复,为了不让这伙人起疑心,不如就等大婚后再答应?”齐予的眉毛拧了拧,她不想以身犯险,也不想在大婚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万一逃婚失败,自己就只有五马分尸的下场了。

她想起书上说,女主会在反派驸马的大婚上和男主相识,到时候若是推波助澜一下,至少能吸引一部分注意力,自己行动起来也会更顺利。

至于大公主和前朝余孽这两拨人,对不起,保命要紧,她也只能先假装妥协,等离开京城,大家就大路朝天,自求多福吧。

大公主看着齐予的神色,那股莫名的违和感又萦绕在心底,她压下心头的疑惑:“驸马说得对,你既已几次三番地拒绝,这个时候不宜太主动,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她也好奇,为什么这伙人笃定了齐予会在大婚后改变想法,看来要小心应对了,免得成亲当天再生出什么笑话来。

好在她的驸马虽然看起来是个没什么能耐的人,但还分得清大是大非,至少现在看来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也愿意配合。

话音一落,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没了话,寒水看着陷入沉思的自家公主,又看向一双眼睛很不到长在公主身上的齐予。

顿时心里畅快了些,虽说公主一直戴着面纱,但终究是露出了半张脸,这个国师府的草包小姐,别的不行,眼光还是可以的,每次瞧见公主就挪不开眼睛。

她看了眼始终保持沉默的两个人,轻轻退了出去,既然是公主选的人,就是她们公主府未来的驸马,总要和公主私下多相处相处,最好能两厢情愿。

房门发出细微的声音,被寒水从外面关上,初夏的下午,夕阳照进来昏黄的光线,齐予看着沉思不语的大公主,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公主今晚还回宫吗?”

“嗯?”大公主回过神来,才发觉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齐予两个人了,她看向齐予,似乎没听清方才的话。

齐予定定心神,嘴角努力带上一抹笑容:“公主今天还回宫吗?李妈妈不在,若是不回去的话,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说完,她看着大公主,心道这个二号反派在他们国师府的小院住上·瘾了不成,难道就真的不在意外面的风言风语吗?怎么说她们都还没有拜堂成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劳烦驸马,本宫和寒水还住上次那间房就可以。”

大公主顿了顿,然后偏头盯着齐予:“驸马不想笑就不要勉强自己,这副表情委实难看了些。”

齐予:“…”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什么叫委实难看了些。她与原主的形貌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说倾国倾城,至少也是清秀逼人,怎么就难看了。

她勉强又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公主哪的话,我见到公主感到开心,自然而然就笑出来了,只可惜草民不比公主天生丽质,若是惊着您了,还望不要怪罪。”你嫌难看就别看啊,自己看了还说一句难看,仗着自己是公主就为所欲为啊。

嗯,好像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这坑爹的封建阶级制度,她为什么没穿成一代女皇。

大公主轻笑出声:“好,本宫不看驸马就是,不知道驸马可愿推本宫出去走走。”

齐予目光打量了一番,装得还真像,不得不说大公主这个反派还是挺让人佩服的,至少这演戏的功力无人能比。

一个个好好的人,搁轮椅上一坐就是几年如一日,换谁也想不到她双腿根本就好好的,一点毛病没有,这些反派可真狠,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能为公主效劳,是草民的荣幸,我自然是乐意至极的。”

大公主:“…”你还是笑着吧,别说话了,这谄媚的腔调太令人作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见大公主不说话,无声地笑了一下,跟一个古代人比谁脸皮厚,比谁会演戏,她闭着眼睛都能赢。

院内,寒水见齐予推着大公主慢慢走出来,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丝满意,她第一次没有主动上前去接手轮椅,而是朝着护卫们使了使眼色,一群人迅速撤出,都去院外守着了。

大公主抬眸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齐予张了张嘴,好吧,这公主真是被人推着走推上yin了,她还能怎么办,自己揽的活,自己哭着也要干完。

她生无可恋地推着轮椅在小院内开始转圈圈。

躲在远处的黑衣人盯了半晌,见齐予一直推着大公主在院子里转圈,讥笑一声回了城。

他一路到了二皇子府,跪下禀告道:“属下回城的时候见公主府的人往城外赶,怕事有蹊跷就跟了上去,就见大公主和那齐予单独在房间待了一会,然后就出来了。”

“然后呢?”

二皇子连忙追问,他小时候没少在大公主身后跑,对这个皇姐的能力还是清楚的,所以他从来没有掉以轻心过。

黑衣人抬头:“然后,那个齐予就一直推着大公主在院子里转圈,一直转,属下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皇子紧锁眉头,良久嘴角一勾:“看来我的好皇姐今晚是又要宿在城外了,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得紧啊,既然你这边走不通,那就只能安排最后一条道了,这可是她们自己选的,你退下吧”

黑衣人退下后,二皇子才看向李川连和方海:“依你们所见,本王的好皇姐和那齐予,当真只有儿女情长吗?”

他怎么就不信呢?在这个节骨眼上卿卿我我,皇姐向来谋略过人,和那些只顾在家宅后院里斗来斗去的女人不一样。

李川连面色尴尬了一下,他还是个没成家的,对这些事情不怎么上心,哪里知道怎么判断。

他见方海一脸失意,还是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便接过话茬道:“大公主和齐予之间若真的有什么,对我们来讲是件好事,殿下您想,如果大公主对齐予上心,那就是有了软肋,到时候就算公主府跟铁桶一样,有了齐予这根软钉子,咱们还用担心么?”

李川连虽然没有心上人,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书上都说,很多女子有了心上人,就失去了平时的理智,到时候好好利用一下齐予这个棋子,大公主还能不就犯吗?

二皇子转着右手食指上的玉扳指,眼神陡然变冷,语气里带着一股恨意:“你们没有和她共过事,别人或许会为了儿女情长冲昏头脑,可皇姐她不会,她甚至冷心冷肺,又岂会对齐予那种人伤心。”

他眼底冰凉,想起年幼时撞破的一幕,这宫里的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哪有什么会付出真心的傻子。

李川连神色一怔,显然是没想到二皇子的反应会这么大:“殿下说得是,是我等思虑不周了。”

“你那边的事安排好了吗?”二皇子收拾了一下情绪,表情又恢复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川连微微躬身答道:“告密信和证据都准备好了,合适人也寻好了,就等着公主府大婚了。”

“你办事,本王放心,安排妥当就好。”二皇子说完看了眼神色不振的方海,自从方尚书被贬出朝堂以后,这个得力助手就没了一点用处。

按理说这么一个累赘应该舍弃的,可是大臣们都知道方尚书被贬前是二皇子府这边的人,若是再这个时候舍弃方海难免会有过河拆桥之嫌,到时候若是让人觉得他不仁义,还怎么招揽朝臣。

二皇子压下心底的嫌弃,语气温和道:“方海你身子怎么样了,等下让御医瞧一瞧,本王这里还有一些名贵山参,拿去补补身子,你要早日康复,继续为本王出谋划策啊。”

“殿下……殿下,我…我身子不碍事了。”方海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被逐出二皇子府的打算,毕竟父亲已经被贬出朝堂,于二皇子而言,方家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他没想到二皇子竟然如此重情重义,还看重他的才华,肯教他继续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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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二皇子笑容温和:“如此,本王就放心了,你且下去吧。”

方海感激涕零地退下了,二皇子当即就冷了脸,他拍了拍李川连的肩膀道:“川连当初一定不解,方海此人只是个绣花枕头,本王为何还要你与他平起平坐吧。”

李川连颔首不语,他是二皇子的伴读,两人可以说是情同兄弟,可后来就有了方海的加入,他不傻,方海吟诗作词有些天赋,但谋略方面却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之所以待方海如上宾,是因为他背后的方尚书。

朝堂上虽说局势简单,毕竟继承人只有两位,大公主又毁容、断腿,二皇子就成了唯一的人选,可百钺向来有禅让的先例,这个唯一的继承人并不稳固。

尤其自左相江三言告老还乡后,朝堂上只剩下一个右丞相褚源,圣上也从来不提选拔左丞相的事。

以右丞相褚源为首的保皇派,只忠心于当今圣上,真正投靠二皇子的人只有工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两位大臣。

如今礼部的方尚书被踢出朝堂,眼下能在朝堂上为二皇子说上话的人就只剩下工部尚书了。

李川连想到这跪下去道:“是川连无用,伯父他们一心为公,并不想参与朝堂之争,待殿下您登上大宝,我们李家自然会忠于您。”

二皇子眼神幽暗,随后笑笑道:“川连不必自责,李家都是肱骨之臣,忠于父皇并无不对,本王登基后自然也会继续重用,只要李家不倒戈到皇姐那边就好。”

李家祖上两代都是太师,在朝堂上的分量举足轻重,他虽然争取到了李家这一辈中的佼佼者做伴读,但大公主的启蒙老师却是李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皇子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父皇不公,朝臣不公,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偏要让这些人看看,到底谁才是真龙天子。

“殿下放心,我伯父他们绝不会站到大公主那边的。”

李川连语气笃定,祖父李锱,也就是百钺的开国太师,曾官拜丞相的李太傅留下祖训,李氏子孙只忠于坐镇龙椅的圣上,绝不归附于任何势力,也绝不参与皇子们的党派之争。

所以,即使没办法争取到伯父他们的支持,也不用担心李家会选择大公主。

二皇子面沉如水,他对李家的家训也有耳闻,所以才没有迁怒李川连:“离皇姐大婚只有十几日了,你多上上心,务必要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

“殿下放心,到时候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出的手,不过国师府那位小姐若是被押入天牢,以后还怎么为我们所用?”

李川连一脸困惑,不懂二皇子的安排,前朝那帮乌合之众缺一个带头的,齐予的身份最是合适,若是齐予死了,那么这帮人就只有剿灭了,免得招揽不成反而挡了路。

见李川连想不通,二皇子心道再怎么为人称道的当世才子,心思谋略与他相比终究还是弱了些:“你觉得一个顶着驸马头衔的国师府小姐好掌控,还是一个落草为寇、人人喊打的逃犯更好掌控。”

“殿下的意思是……我懂了,殿下高明。”李川连想到什么,顿觉豁然开朗,他就说殿下绝不会做这些无用的杀招,原来是釜底抽薪之计,届时那齐予别无选择,只有归顺。

二皇子暗笑一声:“既然齐予不走我们安排的路,那就让她走投无路,到时候谁给她指条生路,她还不得跪着摇尾巴。”

李川连忽然觉得这样子的二皇子有些陌生,陌生的让人遍体生寒,随后他摇了摇头,把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丢之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色沉沉,京郊小院里一直推着轮椅的人也停下了脚步。齐予看着久久不语的大公主,轻声道:“公主,天色不早了,该用晚饭了。”

大公主看着昏暗的天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竟然就这样被齐予推着养了一下午的神,看来这京郊的环境确实宜人,小院也幽静,果然很适合小住几日。

“本宫让国师府的人都回去了,来得急也没有带厨子,这附近可有酒楼茶肆?”

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冒失了,上一次顾头不顾尾还是年少时,今日也不知怎么了,许是终于下定决心要反击,却还忍不住顾念曾经的手足亲情,所以才致使心思杂乱吧。

寒水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躲出去就半天,竟然也忘了带厨子过来的事,看来最近是太纵着这丫头了。

人不在也中枪的寒水:您不是说就住一天吗?什么时候改主意了!

齐予扶着轮椅的手微微用力,让国师府的人都回去了?还要带厨子?听着意思是要常住?

她忍不住也有点怀疑了,这个反派公主不会真的对她图谋不轨?蝉衣说的都是真的?太可怕了吧。

“这里是京郊,没有酒楼,不如让公主府的人简单做一点?另外,我有些想李妈妈和爹爹了,准备明日一早就回国师府。”

齐予斗着胆子暗示一番,什么带厨子来,要来也是来伺候您自己的,反派的爱,她要不起。

大公主转动轮椅,面对着齐予,盯了许久也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这公主的腿是好的,不会也是个开了挂的吧,千万别一时恼羞成怒飞起来打人啊。

怎么办,她好慌,白日里一定是自己瞎了,才会觉得大公主眉眼好看,这明明就是吓人好吗?

大公主看了片刻,悠悠道:“本宫以为只要用心相处,就可以和驸马琴瑟和鸣,没想到驸马竟是不喜欢与我待在一处,看来是本宫自作多情了。”

说完大公主眉尖轻扬,眼底荡漾着一丝笑意,若是放齐予回国师府了,她一个人还怎么演出情根深种给别人看。

“草民不敢。”齐予呼吸一滞,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被大公主开始时的落寞语气给骗了,可后来看着这个女人眼里毫不掩饰的笑意,她恨不得给自己一棒槌。

你是昏了头吗?竟然真的去相信一个反派的鬼话,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养面·首就不错了,还指望她真的动心吗?

齐予一愣,好像电视上看到过一些公主私下里都是有男·宠的,那么大公主呢?她不会还没成亲就已经戴了原谅帽了吧。

虽然成亲非她本意,但一想起来自己头上一片绿,齐予心里更复杂了,好奇,想问,但是没那个胆子……。

大公主抬眸,脸色冷了下来:“所以是不敢,而不是愿意,对吗?看来本宫还真的强人所难了,不过去参选驸马是你自己主动前去,没人绑着你,如今公主府与国师府也算各取所需,驸马今后在外面还是假装情愿点为好,本宫不希望让让别人瞧出来我们之间有嫌隙。”

“齐予明白。”不就是想让我配合你演戏吗?这脸色变来变去的不累吗?直说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低头,默默翻了个白眼,和这些人交流就是费劲,说话非要拐着弯抹着脚,您是堂堂大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敢不从吗?

大公主看了眼天色:“既如此,驸马就和寒水一起去做点吃的吧,本宫饿了。”

“我?和寒水一起?”齐予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敢置信,她没幻听吧,她可是未来的驸马,竟然要亲自下厨?

大公主点头:“这里没有人会做,寒水也不曾下过厨,这一餐还要仰仗驸马多费心了。”

“可是我也不会啊,这古代…这京郊的灶台真是别致,我真的不曾用过。”

齐予说到一半差点咬掉自己舌头,一着急就险些说漏嘴了,这古代的灶台,还要烧柴,还有这烟囱,还有这构造,她是真不会啊。

大公主的目光又落在齐予脸上,像是在掂量她的话是真是假:“难道驸马想让护卫们把灶台给烧了?再者寒水会烧火,本宫相信驸马亲手为我做羹汤的事一定会传为美谈的。”

齐予:“…”去他的美谈,既然是公主府要传美谈,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做做表面功夫,为了那所谓的美谈,还真要她做一顿饭出来,是不是过分了啊。

真有本事你给我通上电,再变个燃气灶出来啊!齐予在心底愤愤地嘀咕两句,看着眉眼平静,一脸不为所动的大公主,默默转身去了厨房。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是现代人,思想开阔,不跟这思想腐化的古代人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了手里没有泻·药,巴豆什么的,不然她一定一包撒下去,好好教训一下这黑心的反派大公主。

得了公主吩咐的寒水,生好了火就站在了齐予身后。

齐予深呼吸两下,好脾气道:“寒水姑娘,这火要接着烧吧,你生了火就不管了,一会灭了怎么办?”

“奴婢明白了,驸马您就等好吧。”寒水点头,烧火最简单了。

三分钟后,齐予望着浓烟滚滚的灶台,差点没呛出眼泪来,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是帮手吗?这简直就是个杀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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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予:毁灭吧!

感谢“+1”同学和“冥河”同学辛苦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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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寒水看着一脸绝望的齐予,眨了眨眼睛道:“其实奴婢已经买好饭菜了,公主刚刚吩咐说不用煮了。”

“你怎么不早说?”齐予欲哭无泪。

“奴婢见你一心想亲手为公主煮饭,实在不忍心辜负这份心意就忍着没说,可现在看来,驸马显然是没有那个能力的,您还是赶紧回房去陪公主用膳吧。”寒水一脸可惜,不过驸马能有这份心就已经够了,做不做饭的,还是要讲究一点天赋的。

齐予:“…”脑瓜子嗡嗡的,她怀疑这姑娘是故意的,可是看着寒水一脸真诚无比的表情,她默默转过了身,是自己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不怪别人的。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包巴豆或者泻·药能解决的了,她需要的是耗子药!

“那你会灭火吗?”

“会,奴婢这就把火灭了。”寒水冲着齐予点头,然后绕过她走到水桶前,提起半桶水往灶台里一倒。

下一秒,齐予冲出布满浓烟的厨房:“咳咳……咳,我觉得火不是这样灭的。”这姑娘不愧是公主府的侍女,和主子一样,真不食人间烟火。

厨房的动静不小,护卫们还以为走水了,一通折腾,大公主自己转着轮椅来到了院中。

寒水低头,这次是她大意了,一时心软想给驸马表现的机会,结果弄巧成拙丢了这么大个脸,这下好了,把公主府一等侍女的尊严都丢了。

齐予同样觉得脸色发烫,她抬头悄悄看向轮椅上的人,和大公主的视线不期然地对到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袭青裙,面围白纱,仅露出眉眼的脸上,表情淡漠,清清冷冷的眼神像秋夜里的圆月,皎洁迷人。

“驸马,本宫好看吗?”大公主看着齐予呆愣的表情无声轻笑,这个国师府小姐似乎还是个很容易就被美·色所惑的人。

“好…十分好看,公主简直是貌若天仙。”齐予笑得灿烂,心里却快把自己骂成猪头了,怎么这么没出息,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这个反派失神,太丢人了。

大公主轻眨了一下眼睛:“希望驸马日后见了我面纱下的样子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怕只怕你到时候躲得比谁都快,这人啊永远只爱鲜花正放,却不曾想过也爱美人迟暮。”

齐予移开自己的视线,没有说话,她对大公主的话很认同,能遇到相伴一生、始终恩爱两不移的本就难得,尤其是当一方患病或毁了容颜,原本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恐怕没有几个能初心不改吧。

世人大多只知,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却不知道下一句接的是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气氛陡然沉闷了许多,大公主看着衣着狼狈的齐予和寒:“你还不先去沐浴更衣,明早便收拾回京,驸马可愿去公主府参观一番。”

原想在这多住几天,眼下看来是不必了,再折腾下去,清净没找到,乱子出一堆。倒不如直接把人带回公主府,岂不是比在这演戏更有效果。

“去公主府?我现在去不合适……合适,好像也合适吧。”齐予脱口而出就要拒绝,说到一半又想到自己大婚当日如果要离开公主府,先去熟悉一下地形岂不是更稳妥。

难得有这个机会,她当然不会拒绝。

思及此,她见公主似是还没下定决心,忙又表态道:“我自然是乐意的,毕竟婚后要与公主久居公主府,能提前适应一下也是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眉梢轻扬,还真是清新脱俗的理由:“没想到驸马与本宫想到一起去了,寒水还不快去安排。”

“哦,是,奴婢这就去。”

京郊小院的动静没有瞒过有心人的眼睛,第二天,齐予就跟着大公主去了公主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先不说外面怎么传,倒是有御史把事情捅到了圣上那里,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还未成婚就与驸马形影不离,先是共宿京郊不说,现在又同回公主府,哪怕是两个女子,也委实太开放了些。

皇帝可能完折子往地上一丢,想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他的皇儿这么些年屡遭不测,这些人不说先把凶手抓住,倒是整天盯着大公主了来了。

什么于礼不合,什么有违祖制,皇儿她难得遇到一个心上人,成婚前多相处一下哪里不对了?再说了,共宿京郊只是在一个院子里,谁看见她们共宿一室了?

“宣国师。”

早朝久久没散朝,各府本就担忧又好奇,这个时候国师被宣上朝了,可谓是惊呆了一群人。

要知道自前国师齐小宋寿终正寝之后,这国师府就只剩了一个空名号,如今的国师乃是齐小宋的养子,一点真传没得到,因为皇恩眷顾空承了一个在钦天监的名号。

除了受封当天去了一回金銮殿,这么多年来,这一次被宣召竟是是人生中第二回,齐父接到圣旨后差点没流下一把辛酸泪,他心绪激荡地去了,到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朕以为齐爱卿赋闲在家,应好好管教孩子,怎么让自己女儿到处跑,结果闹出笑话来,实属不该。这都马上是要成亲的人了,天天去找公主像话吗?赶紧把你女儿带回国师府,大婚前都不要出门了,还有,爱卿既然闲着,日后就去钦天监正式轮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一番训斥下来,听得众人云里雾里,听着是在教训国师,怎么感觉最后成了封赏了呢?

把大公主的过失摘了个干净不说,还把错处都推到了国师管教不严上,你推就推吧,推完倒是处罚啊,怎么还把一个挂名的变成实职了?

这一番sao操作下来,不等众人反应,大太监就高呼散朝,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谁敢再提,就是找皇帝秋后算账,不要命了吗?

散朝后,收到消息的公主府,齐予还没把板凳坐热,就被送出去了。

大公主看着怎么看都不太想走的人,看向寒水疑惑道:“本宫怎么觉得驸马对公主府似有些依依不舍?”

寒水忙不迭的点头,可不是吗?那一脸的不情愿都快把不舍得离开写在脸上了:“奴婢也觉得,看来驸马她对公主已情根深种啊,虽然驸马看起来没什么能耐,但千金难买有情人啊,这样一想,公主您的眼光真好,没挑错人。”

大公主:“…”她觉得不是这样的,齐予看自己的眼神除了偶尔的恍神一下,更多的时候都是充满奇怪的打量。

她虽然未曾经过情·事,但也看得出,那种打量不像是动了情的样子,反倒是像在看什么坏人一样,充满戒备。

“先不说这些,今日早朝议定由谁来接任礼部尚书一职了吗?”

寒水一听大公主问正事,立刻正了正神色道:“回公主,是李家的人,原礼部侍郎李广白。”

“李家?是一心为公,只忠于父皇的李家人,还是像李川连那般站在皇弟那边的李家人?”大公主从轮椅上站起来,然后翻开了朝臣的名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年她对朝政颇有见解,父皇也喜欢在御书房考问她一些朝堂上的事,久而久之,大公主对那些为一心国为民的朝臣都有了印象,而只顾溜须拍马,满口空话没写过什么正事的朝臣,她则没有去关注过。

如果是这个册子上的人接任了礼部尚书一职,至少能确定是个办实事的。

“李广白?没有,看来要对这位礼部尚书多上上心了,若是个不参与朝堂之争的还好,万一是二皇子那边的,咱们这就是搬走了一块石头又来了一块拦路石啊。”

寒水抱拳:“公主放心,奴婢这就去安排。”

大公主看着寒水离去,一个人看着书桌上的名册,竟然未曾写过什么有用的折子,想来大概路上是个不务实的,也就更有可能是皇弟那边的人。

若果真如此,她还是小瞧了二皇子啊,也不知他会不会在大婚上闹出乱子,只愿到时候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想到这,大公主眉尖轻扬,说起来她的好驸马也不是个完全无辜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早已涉身其中,毕竟与前朝有牵连,有些时候,那一重身份便是原罪。

说到齐予,她还没来得及熟悉好公主府的环境,甚至连出府的路都没记清楚,就被送上了回国师府的马车。

她心里好苦,怎么就诸事不顺呢?

回到国师府后,看着因为可以上朝而一脸激动的齐父,齐予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爹爹的意思是,大婚前我都不能出府了?”

齐父瞪了她一眼:“这是圣意,你就老实在府里待着,哪也不许去,不然就是抗旨,抗旨是要掉脑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不甘心,小声又问了句:“那我要是见客呢?让蝉衣来国师府见我总是可以的吧。”

齐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懒得多说话直接走了。

只剩下李妈妈一脸慈爱地看着齐予:“小姐放心,只要你不出府门,别说天天见客了,让褚小姐在咱们国师府常住都可。

就是吧,没机会见公主了,不过你也别难过,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满打满算就剩十天了,到时候拜堂成亲,你们就能天天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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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来自“法海去追许仙了”同学,万分感激~

齐予:你到底会不会烧火??

寒水:不是烧给你看了么?

齐予:那你会不会灭火???

寒水:不会。

齐予:救命啊!!厨房走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煮个饭?存心暴露本宫么?

齐予:搓手手

寒水:搓手手x2

齐予:还不是你让我下厨的

公主:……忍不住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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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予:“…”神他的难过,去他的小别胜新婚。

可看着李妈妈带着笑容的脸,她纵使再多的牢骚也发不出来。

“李妈妈说得对,再等十日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去了公主府,您可要照顾好自己。”

齐予强颜欢笑,她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不能好好陪着李妈妈变老了,尽管相处时间很短,尽管是因为占着原主的便利,但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心都是真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李妈妈的表情越发慈爱:“小姐放心,老奴会照顾自己,照顾老爷,好好守着咱们国师府,这样夫人泉下有知也就安心了。”

国师府?

齐予脸上的笑意一顿,怎么忘了这茬?国师府内危机重重啊,也不知道自己走了,那些人会不会就歇了心思,还是说会为难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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