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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2 / 2)

赤身裸体,从傅寒身体的缝隙间透进来的灯光有些留在了他的身上,映照出一片一片白色的肉体,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滋味。

他从来没有这样干过这种事,没有过这种姿态。

他不知道傅寒会怎么看他,其实能怎么看呢?对方是穿戴整齐的大少爷,而他是主动脱掉任何遮蔽物的狗,他指望对方能怎么看他呢?

可他越是抖得厉害,越是执意要解开那皮带。

毫无遮蔽的不仅仅是身体,连心也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皮质上佳的黑色皮雋带似乎刻意和叶甚蒙作对,他越是急躁,那东西好像就越是难以分离。luo雋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面是从门外透入的凉意,一面却是身雋体里燥发的热意,这让他更加紧张。

从裤缝间透进的光亮昭示着背后的长廊上随时都会有服雋务生或者入住的房客经过。

叶甚蒙颤雋抖的手指摸上冰冷的金属扣,他略有迟钝的脑袋却将全部的羞耻化为愤意,气急败坏的拽着那根腰带想要扯下来。

“你干什么。”傅寒往前走了半步,侧身带过房门关了起来。他握住叶甚蒙拉扯着皮雋带的手腕,稍微使了点力气,但那双手却是几近固执的抓着皮雋带扣,以至于连抖动都渐渐趋于平缓下来。

这四个字太过平淡无奇又太过尖锐苛刻,叶甚蒙没有话可以回答,他能说什么呢?

请你上我?

他只是更加用雋力的拽着皮雋带,终于将那金属扣掰雋开。

叶甚蒙短暂的停顿了片刻,他的身雋体几乎贴上了对方的大雋tui,西装面料摩擦着他的腰部,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却是无可抑制的兴雋奋。

他唾弃自己。可是却一点不打算停下来,叶甚蒙埋着头,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解雋开纽扣拉下拉链,几乎将整张脸都贴到对方的kua雋下,双手顺着裤腰伸进大雋腿,手指尖与结实的肌肉碰雋触到时,他能感觉到整个手掌都渗出了一层汗液。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做了吧,怎么样都好,他愿意用任何方式任何代价来让傅寒感到快乐,仅仅是rou雋体上的也一样。哪怕用这种别人眼里卑贱的姿态和情雋se下雋liu的动作,可在他心里,他却是以近乎虔诚的态度在做这样的事情。

他就是想触雋碰傅寒,哪里都想。

也许他的肢雋体行为是对他内心深处最真雋实的映照,过分压抑的喜爱在长久的克制下变成一种接近信念的膜拜,这种偏执诡诞的感情支持他一年复一年的坚持守候和等待,但却每过一年每多一层枷锁,俞让这份喜爱变得像是无法摆脱的顽疾,成为一种自我折磨。

傅寒的静默终于在叶甚蒙的手指覆盖上他的下雋ti时破裂了。

“你不想和我谈R国项目的事情。”像是陈述又像是反问。

叶甚蒙恍若未闻,隔着紧绷的nei雋裤,伸出舌雋头舔雋了上去,连带着鼻息的温热和舌雋头上传递出的湿意,统统奔涌雋向傅寒的鼠xi部位。

才开始只是试探xing的舔雋弄,就好像怕弄坏了一样,舌雋头一触到很快就离开了,但是渐渐的,舌雋头开始在nei雋裤上面留恋起来,无骨之力带着韧劲儿附着在尚未勃雋起的xing雋器上,连两片略显单薄的嘴唇也一并粘了上去。

强烈的男xing气味冲进叶甚蒙鼻腔,他有点晕眩,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甚至开始努力的张雋开嘴唇好像要把那团巨大的东西包全部吞进嘴里。

只是对方的xing雋器并没有立刻就膨雋胀起来,甚至在他昏昏沉沉的脑袋中几乎察觉不出来那东西是否有轻微的变化。他的鼻息更加粗重起来,手指顺着大雋腿雋根雋部往上游走,头也微微上扬,一路舔雋到nei雋裤的边缘,稍微拨雋开了一点用牙齿咬住,开始往下拉扯。

因为高度的关系,跪在地上的服侍对方这种方式,让整个tun雋部都凸出在腰线以外,偏白的肤色传达出的情雋se味道是带着yin雋靡和下雋liu的,赤雋luo的身雋体与对方一丝不苟的着装比起来也正如他们之间的鸿沟。

傅寒的目光顺着对方黑漆漆的脑袋一路往下,越过背脊偶尔能看到瘦削的肌肉下埋藏的骨骼,在尾椎的地方凹陷下去,luo雋露雋出两块紧瘦的臀半儿。

叶甚蒙还没将nei雋裤完全拉下大雋腿,下颚一紧,骨头隐隐作痛,有力的手指掰着他的下巴往上提,提到他整个喉雋咙都绷紧,仰面与傅寒对视之时,他整个身雋体都好像被放入了岩溶之中,一面是情雋yu一面是尊严,好像两颗巨大的钉子将他钉在熔流之中万雋劫雋不雋复。

他知道抛弃尊严不顾一切的后果,jian雋人从来没有好结果。但是他忍不住啊,就是每根神雋经都控雋制不住,也许就像生病了一样,找不到药物治疗就只有等待死亡。

他看不清淹没在黑雋暗中的那双眼睛是带着怎样的情绪在观察他,他努力忽视淹没身心的羞耻和自卑,希望把那张脸看的更清楚一点,哪怕只有鄙夷的表情也好。所以他努力睁大双目,很努力,以至于眼周的肌肉开始发酸,眼眶里浸出了一点点刺雋激后的分雋泌物。

大概他看起来确实很像一条可怜兮兮乞求着主人的狗,还是一条发雋qing的狗,充满情雋yu的眼睛,血气喷雋发的肌肤,还有已经翘雋起来的xing雋器官。

叶甚蒙呻雋吟了一声,痛的。他的双臂不知所措的半圈着傅寒的大雋腿,不敢抱得太紧,却根本就舍不得放开。

傅寒捏着他下巴的手松开了。

下一刻,这个人几乎是发雋怒一般的架起叶甚蒙,拖拽着扔到床雋上。

叶甚蒙因为刚刚小雋腿折叠的姿雋势,一时跟不上对方的动作,膝盖和小雋腿都在地板上摩擦了好一段,磕出了两道血点。

傅寒看他的眼神不再是刻薄和冷漠,而是极致的暴戾和凶雋残,至少在那一刻,两个人眼神对视的时候,叶甚蒙怕了,他立刻就从情雋欲和自我放逐的矫情中清雋醒了过来。

傅寒也许对他谈不上多好,两个人之间也许一直保持者一段应该有的距离,同学距离也好,上司和下属的距离也好,但傅寒从来不会对他这么粗雋暴,这种粗雋暴并不仅指皮肉上的,更多的是态度上的。

然而对于粗雋暴,叶甚蒙是有阴影的。

他可以不去回忆,甚至可以刻意压雋制,但是有些东西还是会留下太深的印记。

“叶甚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傅寒压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腰。

这是第三次了,叶甚蒙半边脸庞埋在床褥上,脖子上那只手非常紧,他只能艰难的扭雋动了一下脑袋,声音因为酒意和情雋欲而变得嘶哑,“我要和你zuo雋爱。”

傅寒轻笑一声,手指顺着腰背滑雋向tun雋缝,卡住脖子的手压得更紧,他几乎贴到叶甚蒙的脸颊上,“你就打算这幅模样和我zuo雋爱?哭得像条雋狗一样?还是你告诉我是爽的像条雋狗一样?”

叶甚蒙连牙齿都颤雋抖起来,他说不出话,心里堵得难受,对方手指划过的地方像一簇小小的火焰停留在肌肤上燃雋烧着。他把另外半边脸庞也一并埋进床褥里,羞辱也许让他看清现实,但并不能磨灭他的爱和欲。

可是傅寒的言语让他内心的负雋面情绪和回忆都纷纷涌进脑海里。他不止是被傅寒骂过像条雋狗,王晋强上他的时候也说过,他只不过就是条哈巴狗,谁要玩他也就是一根骨头的事情。

傅寒划入tun雋缝的手指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叶甚蒙抖得太厉害了。

傅寒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紧绷的脸颊慢慢平缓下去,那丝暴戾的气息也随之平复。他头痛得不行,刚刚的场面刺雋激得他不轻,他足够的克制可是远远不够。他以为他已经迈出了很好的开始,只要一步一步,水到渠成也许就好了,可事实永远不会按他的计划执行,可他并不想最后的结果是只能远远的关注着对方。

傅寒叹了口气,轻轻雋抚雋摸过叶甚蒙的脑袋,“阿蒙,你喝醉了。睡觉吧,好不好。”

叶甚蒙感觉到那双手从他身上移开了,傅寒的气息也开始变远,他有点不确定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没有醉,但他很确定他并不想要傅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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