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未来日记,动漫,啧,男主渣的不是一点半点,跟他父亲一脉相承,至於女主,呵,自欺欺人的爱上男主什麽的,真是没办法呢~话说假期要结束了,好不甘愿,打滚~
第三十章 再次转折
上辈子夜修是不相信爱情的,直到遇见了沈易冰,他开始相信真的有爱情这玩意,让人舍生忘死不离不弃致死难忘。
当开始相信有爱情这玩意儿之後,很难让人不认为别人会爱上他。夜修已经是恶魔的饵食了,他需要得到别人的爱获取灵魂,既然有爱情这个东西,那麽便没有理由不去认为猎物会爱上自己。
而第二世夜修选的猎物就是凉陨,夜修对自己是极有信心的,所以他选定了猎物之後从没想过会失败的可能,他订好了路线,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实施著,看著猎物一点一点的坠入陷阱,那能给人带来极大的快感。
可同样,也没有什麽比被人迎头痛击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被作为孽臣安抚人心的工具杀掉,回到空间没有看到任何灵魂,没有这个还让夜修气愤的了,他上一秒还可笑的认为自己的猎物已经落入陷阱垂死挣扎,下一秒惨痛的事实告诉他那根本就是他的自作多情。从那时起,夜修就恨上了所有做皇上帝王的,他永远不相信他们的爱情。
而这种怨恨,在第三世的无奈第四世的憋屈中更甚,导致後面的几十世中,只要有帝王爱上夜修,夜修就会在对方爱上之後狠狠的打击他们抛弃他们,作为报复。夜修知道这样的手段幼稚无比,可他就是忍不住把那次教训狠狠的记在心里。从那次之後夜修就明白不要把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人心是极难把握的。即使有爱情这种东西,也不要轻易相信那种东西属於你。
“罪臣之後元修,兹佞臣妖孽,魅惑君上,欺上瞒下……判,凌迟之刑,钦此。”
夜修猛的从坐了起来,擦了擦头顶的冷汗,只觉得身体僵硬的很,好似刚刚跑了几圈一样,凌迟而死真不是什麽好回忆。
刚刚做梦把上辈子这一世的荒唐事回顾了一遍的夜修,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皇宫,他看到凉陨就有一种咬上对方喉咙的冲动。
吱呀──
暗门被打开,夜修任然赤裸著坐在床上,那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後来想起上辈子也是如此,凉陨没有通知影卫所以并没有人把他吊起来。唯一的区别就是上辈子还穿了件及臀的衣服,这次倒是什麽也没穿。
不,还有一个区别,夜修瞟了眼旁边的白色污渍,在这昏暗的珠光下并不是很明显。
“侄子倒是很清闲啊,这都午时过半竟然还躺在床上。”凉陨第一次走进了内室,他平常只在外室鞭打元修从来也没有进来看过,随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走到了床边。
“皇帝叔叔有什麽事吗?”夜修靠在墙壁上,不管是请安还是起身都懒得做了,这辈子他可不打算像上辈子那样扮个听话的乖宝宝。元末和凉陨是结拜兄弟,元修在外一直称凉陨为皇帝叔叔。
“侄儿胆子到真是渐长,昨天不但敢嘲笑孤,今天倒是连礼仪都忘了。”凉陨撕破了亲切的伪装,恢复了凶恶的表情。
“我没有嘲笑你。”夜修没有情绪起伏的说道,他掀开被子,拿起旁边的衣服抖了抖套在身上,对於旁边直勾勾盯著自己看的凉陨没有丝毫避讳。
粗麻的布料滑过珍珠色的肌肤,衣摆擦过粉红的两点凸起,让它们敏感的挺立起来。衣服两侧的开叉有些大,直接过了腰部,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在宽大的衣袍下显得不堪一握。衣服虽然不短,但也只是堪堪的遮住了大腿根,不让那孽根暴露出来,看那修长结实的大腿未能掩盖丝毫,反而有著若隐若现的诱惑。
“真是下贱。”凉陨眼神一暗低声说道。
“说吧,什麽事。”夜修起身,走到桌子旁,那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也只有那里有一把椅子,夜修毫不客气的坐在那把椅子上,翘起腿看著站在那里脸色变幻莫测的皇帝陛下。
“把信回了。”凉陨把信扔在桌子上,并不像以前那般开心。以前他最喜欢看元修给他爹回信,那是他的保留节目,每次元修的表情都能给他极大的娱乐。
夜修一愣,拿过信打开看了起来,上辈子他没有见到这封信,因为这一天他勾引了凉陨,对方轻薄了他一番之後再次落荒而逃了,之後再没有给过他这封信。
信的内容没有任何深意,很难从字里行间看到亲情的关切,与其说是一封家书它更像是一封报告信,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封信与给皇帝的军情别无二致。
夜修沈静了片刻提笔写下六个大字。一切安好,勿念。
那凉陨抢过单薄的信纸,撕成粉碎置於地面,他面容扭曲心潮澎湃内心一种暴虐之欲油然而生,“元修,你倒是长进了。”
凉陨表情狰狞眼目赤红,夜修就那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有如看小丑一般看著凉陨脸色的变换,内心难得的畅快。其实凉陨是个很自卑的男人,他胆小他害怕他对自己没有任何信心,他忌惮元末,忌惮宰相,忌惮任何人,他不相信自己能够获得别人的拥戴,他不相信他能无条件的得到别人的支持。他喜欢掌控喜欢强制,只有这样他才能相信自己拥有的才不会在下一刻离开。这样的人可恨又可悲。
上辈子夜修陪他演了一辈子的戏,做了一辈子被圈养的无处可逃的宠物,以为这样可以给凉陨安全感,结果他失败了,他错估了凉陨也错估了自己。那一次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又不是人见人爱的万人迷,更不是缺不得的银票,明明一直那麽有自知之明却在这轮回世界中迷失了自己。所以说沈易冰这个家夥真是厉害啊!
“你是谁!”凉陨的表情最终归於了平淡,他拉起夜修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他的鼻息喷洒在夜修的脸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对方的双目。
夜修笑了,那笑容很淡,淡的让人心痒痒的。元修长的随母亲,文雅秀丽,十几岁的少年连胡子都没有长,纤细的四肢无力的垂落,怎麽看都没有任何威胁。
“你是谁!”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分,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几近,仿佛只要有人轻轻一动便能碰上。
“你说我被关了多久了?”夜修眨了眨眼睛,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