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咽了一下口水,嗓子都是干疼的,嗓子眼还发痒。
“嗬,嗬,嗬,额嗯嗬,嗬…..”
鄂尔多连忙坐起身,“你怎么累成这样?”
胜衣没有说话,只能咽着口水摇摇头,然后从他挺立的阳根上缓缓退出,拉过被子躺在了一旁。
鄂尔多撑起身,摸着她的手臂,“你那么累还干嘛要动那么快,我还以为你只是有点累,没想到你的体质竟如此差。”
她喘着气,“我这身量又没你高大,我当然比你的体质差。”
“我总觉得,你有胡人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搂着她的腰,“我娘是胡人,她是胡部的公主,我爹是前大将军。”
胜衣有些惊讶,“怪不得你体质这么好,可是你怎么没去承父钵做将军?”
正气满满的大将军之子竟会如此偏颇阴戾,去做黑光下的爪牙。
“如果去做将军,我就不能留京,我不能留京,我就不能在京培养势力,我不能在京培养势力,我就杀不了他们。”
“我爹娘死的时候,那些亲朋好友没有一个真心实意哭的,他们都嫉妒爹娘受皇上赏识,嫉妒他们功高。”
“当时大将军职位空缺,那个贱蛆就被皇上指派上任,我在葬礼上还看到他笑了。”
“所以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家人全杀了。”
她发觉鄂尔多对谁都是很冷漠的态度,但对于在乎的人,就是异常的偏颇无理,甚至要为了他们背叛全世界。
鄂尔多发觉她不说话有些生气,环在胜衣腰上的手摇了摇她,“说话。”
胜衣回过身抱着他的腰,“我不是故意不说,我在想你当时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人是谁?”
鄂尔多很生气,“我爹的胞弟。”
他忽的意识到什么,怒气瞬间被点燃。
“什么人?他不配为人!你竟把他称为人?”
胜衣连忙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拿掉腰间的手就起身穿里衣,胜衣连忙抱着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用蛆叫他脏了嘴,他是贱畜贱俘,不是人,别生气。”
鄂尔多垂眸冷冷看着她的脸,他气的呼吸有些起伏。
她连忙补充道:“他这样的东西活着就够恶心了,死了还脏嘴,太便宜他了,我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当时和你认识的话,我肯定会和你一起折磨他的,让他想死也死不了。”
听到这话,鄂尔多心情才好些,又躺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搂着他的腰,“我一时说错话了,我不会再给这些畜生们抬份了。”
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生气,“我看你这会力气很足。”
说罢便起身趴在了胜衣的胸前,舔咬还吮吸她的小点。
胜衣有些不敢说话,他咬的有些疼,像故意的。
鄂尔多一把将被子掀开,翻身躺了回去,“坐上去动。”
她起身又坐回鄂尔多的身上继续扭动。
“动快点。”
胜衣加快动作。
“再快点。”
胜衣又加快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动的大一点。”
她扶上了床边,幅度又大又快速的上下挺动。
鄂尔多几声闷哼,猛的顶着泄了出来。
胜衣想要坐起身,鄂尔多一把按着她的腰,“谁让你起来了?继续动。”
她有些为难,还喘着气,“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化了一声叹息。
“睡吧。”
胜衣起身从他的阳根退出来,然后躺到了他旁边,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好像怕他走一般。
昨天他们到达直隶巡府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她又折腾那么久,还是皇上中午派人叫她来吃饭,她才被喊醒。
胜衣梳洗完后坐在前厅桌前,她困的很,恨不得头栽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很烦睡觉被人吵醒,特别还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此刻她困倦的脸色浮着一层不耐。
和嘉扯了扯胜衣的袖子,她此刻心烦,说话也有些疏离冷漠,连看都没看她,依旧垂着眸,“怎么了?”
一旁的和嘉打量着她的表情,“感觉你很生气。”
胜衣垂下眸,“在棺材板上睡了一天,又在那么大的皇陵来回跑,起码跑了五里,还赶了几个时辰马车,我后夜才睡的,没睡好。”
和嘉摸了摸她的脸,
“怎么了?”
她仔细看着胜衣的表情,“你生气时像另一个人,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胜衣收回目光,“是么,我太困了,我怕我等会直接趴桌上睡。”
和嘉看了眼主位,“要不等会你吃两口说不舒服,先回去吧?”
她摇摇头,“中午来叫我时我已经说过了,我说我没休息好,但是皇上非要叫我来,应是有什么事要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菜已经陆续上了,和嘉给她盛了一碗甜汤,胜衣接过,应付性的喝了几口。
“你还不多吃点,这几天奔波这么多。”
她又多喝了几口,“我是不想吃,没事,你不用管我,我看着这一桌菜就犯困。”
和嘉蹩着眉,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隶的一些官员抢着巴结皇上,还带着自己的子女一同前来敬酒。
他们按着官级去敬皇上酒,说了一堆虚伪的话,又让子女们也向皇上露露脸敬酒。
他们敬完皇上酒,便要敬桌上的所有人,到了和嘉这里,她不会喝酒,便用了茶水代替。
因大家都穿着服制一样的白色丧衣,官员敬到胜衣这里时,竟把她认成了哪位娘娘。
“娘娘,微臣敬您一杯。”
胜衣很惊讶的转过头看他,“我是皇上的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名官员大惊失色,吓的不知所措,“微臣眼拙,微臣眼拙!公主息怒,望公主降罪!”
胜衣转过头,“没事,我就不喝了。”
皇上立马打圆场,“府丞,你莫不是喝糊涂了?自己罚三杯。”
那人连忙端起酒赔罪。
其实她不太在乎这个,若是她,她也会认为自己是皇帝的妃子。
毕竟她跟乾隆的子嗣并不像,宫里只有沉贵妃一名西域人,她的眼长的比较浓,大大宽宽的双眼皮,但眼窝并没有月乌特征那般深邃。
远看还是中原人,只不过她长得美丽精致,看上去与众不同,且有些不真实。
和嘉悄悄对她说道:“其实你看上去确实像妃子,要不别全盘发了,也盘半披发髻?显得不那么庄重。”
胜衣点点头,“我知道了,或许是我打扮的太成熟,让他们以为我是妃子。”
和嘉打量着她的脸,“也有这个原因在,但你的脸给人一种一看就是妃子,不是公主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发觉,你的身上越来越有沉贵妃的气质,现在你的身上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穿着丧服也如此。”
“好像是魅惑,但你看上去却又很冷漠。”
“你转过头看着我。”
胜衣转过头看着和嘉,并笑着打趣:“怎么样?我能做贵妃吗?”
和嘉来回打量着她,“你如果真是妃子,肯定比沉贵妃还受宠。”
“不过你不要对着别人笑,特别是男子,我看的有种想为你掏心肝的感觉。”
胜衣垂下眸,“是吗?我好像笑过很多次,没有人真的为我掏过心肝,都是想掏我的。”
和嘉握着她的手,“因为他们都想把你占有,你应该找一名对你十分温柔,不会吃醋,且无限包容你的男子。”
“你喜欢温柔的男子吗?不想着把你占有,而是全心全意爱你,任你打任你骂,对你百依百顺的男子?”
这句话让她怔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把我占有……不罔顾意愿…..不发脾气…..不会吃醋…..还百依百顺的男子?
哪会有这么傻的人。
…..
“百依百顺不叫爱,有爱就会有嗔忧,有嗔忧就会想把人占有,就会吃醋,发脾气。”
“人是自私的,能违反人性,没有自私只有无私的爱,怕是裹着糖霜的弹丸。”
和嘉有些惊讶,“…..你说的好像是对的,人确实都很自私,那怎会有无私的爱?”
胜衣垂着眸,“有,但很矛盾,不能放你自由,却能在你危险时付出性命。”
“你是公主,对你百依百顺任打任骂的男子你要小心,必定是目的不纯。”
这些话和嘉是第一次听,毕竟她看的都是写的话本子,大部分皆是凭空想象,并不贴合实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人,下官敬您一杯。”
鄂尔多瞥了眼,拿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到我这里也结束了,正好桌上有十人,你便喝个十全十美吧。”
那府丞听完愣了一瞬,他明明听说鄂尔多不参与敬酒,每次都是以不能喝拒绝了。
“你理应喝个十全十美。”
此话一出,他连忙低着声点头,“是,是,是,大人说的对。”
府丞一杯一杯给自己倒着,连着喝了十杯。
“我以前不喝酒的,不过今日有点想喝。”
他端起酒杯,又主动敬了府丞一杯。
那府丞没法,只得硬着头皮喝下两杯,因为鄂尔多官职比他高,主动敬他的话,他要喝两杯。
颙琰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知道鄂尔多是在拿府丞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父皇说的没错,鄂尔多真的生情了,他竟会对女子产生涟漪。
“父皇说要立我为太子。”
“恭喜。”
“可是我有点害怕,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那就不做。”
“这怎行?这可是抗旨。”
“那就做。”
“…..你怎么这么冷淡,好歹我们认识这么久。”
永琰总是来找我,不就是看我有出息,想让我以后给他保驾护航?打什么旧交好友的旗号。
“自己的烦恼自己承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小和他长大,颙琰能看得出,鄂尔多到现在都没将他看作过好友。
甚至连友都不是,只是顾着臣子本分对他客气。
他看向一旁的女子,只见她面色淡淡的,看不清喜怒,颇有一副冷艳之色。
真不愧是沉贵妃的女儿,父皇不喜外面的教门派众,特别是异域之人,却硬是将沉贵妃迎回宫,还连连给她封位。
且父皇在外流落的子嗣众多,他都是给笔银钱打发,没想到竟会大张旗鼓迎沉贵妃的女儿进宫。
若非她的脸太能生事,先是太仆寺卿,副院之子,大将军之子,左侍郎…..还有谁?父皇和他说的还有些,他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父皇对她的感情就消磨殆尽了。
结果连鄂尔多竟也如此,上朝时频频走神,面容还有些憔悴疲惫,眼下有些红,像是哭过。
父皇最重视的就是鄂尔多,和硕胜衣将他搞成这样,难怪父皇想将她发配寺庙。
没想到竟还有永珹,甚至还有宰相之子,仿佛永无头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怎么办?她必须要留在京,否则鄂尔多说什么也要跟着她走。
给她在京城修公主府?可和硕胜衣貌似是薄情寡义心思飘忽之人,她轻功好,一声不吭又回月乌怎么办?
那让她留在宫里?她虽会武,但她只顾享乐贪财,并无二心,父皇母后都知道,她老是拿着钗子去化金条。
且她在宫内从未主动惹事,反而都是别人惹她。
不过她的脸颇为招人惦记,要如何才能让别人不敢惦记她?她又不愿嫁给鄂尔多。
是不是她级位太低,那些人才敢打她主意?毕竟宫里的公主全是和硕。
那给她提提吧,提个固伦?正好沉贵妃失踪了,母后也比较喜欢她。
…..
“琰儿…..不要亏待她,知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颙琰好像受不了这些官员的奉承,不耐烦的将他们都赶走了。
“这几日不要再让无关的人进来,扰朕心情。”
巡抚连忙点点头,“微臣知错了,微臣这几日定不会再让那些人进来扰您龙心。”
屋里的人少了许多,现在只有他们一桌人在吃饭。
巡抚先退下去安排了,巡抚的儿子和女儿正在给众人添茶。
胜衣正发着呆犯困,只见面前的茶水愈来愈漫,甚至已经漫出。
她抬头看去,巡抚的女儿正目不转睛盯着她,且一脸呆傻的模样。
水已经漫到了桌子上,顺着桌子流下,胜衣握着壶耳,将茶壶扶正。
巡抚的儿子连忙将她拉到身后,“妹妹年纪小,心性甚笨,微臣代妹妹向公主赔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转过身,“没事。”说罢便低着头擦腿上的水。
颙琰吃的也差不多了,他起身要走,经过胜衣身边时拍了拍她,“胜衣,朕有事要对你说。”
她瞬间就不困了,强压下心中异样,起身跟他一同去了颙琰的房间。
待来到房门后,颙琰将人都打发出去,然后坐在桌前。
砚耳将纸呈上,“这张是公主在饭桌上说的,属下一字不漏都记下了。”
“这张是公主和皇上说的,但属下不能靠的太近,只能模糊听到这些。”
皇上:
“……送你…..礼物…..”
“…..不可说…..不害你…..”
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折现银。”
皇上:
“你果真…..贪财…..”
胜衣正坐在桌前,鄂尔多进了她的屋子。
“皇上和你说了什么?”
她回头看去,“说要送我东西,不说是什么。”
鄂尔多方才去找皇上谈论回京的事,但并没有问他说了什么,因为这样或许会让皇上厌烦她。
希望颙琰不会那么糊涂,毕竟有他在这里制衡,若他敢将她发配寺庙,或是对她下手。
那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时局不稳,最好少在外人面前露面,你不去惹事,麻烦自己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保颙琰不会跟乾隆一样慢慢厌烦你。”
镜前的女子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吃饭怎么办?给我送到屋里么?”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颊,“你吃饭时照常去,吃完待在屋里不要出去。”
胜衣回过头看他的腰,“行,你身上的伤呢?换药了吗?”
他一大早吃完饭就去看伤员情况了,还和直隶的几个武官谈论地形,且要他们此次一同保护皇上回京。
忙完的时候已是饭点,他都忘了顾着自己。
“没,我今天醒来就在忙。”
胜衣起身从箱子中拿出药箱,“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包一下。”
…..
“百依百顺的表面下藏着目的,是说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正在给鄂尔多的纱布打结,她不禁愣了一下,当时砚耳好像站在她后侧,竟没注意。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对你也不百依百顺。”
鄂尔多笑了一下,“我本以为你会说你喜欢温柔的。”
他拿着第二张纸,手却一直捂着一部分。
“你喜欢温柔的男子吗?不想着把你占有,而是全心全意爱你,任你打任你骂,对你百依百顺的男子?”
他捂的正是下面的话。
胜衣好像早就说过让他温柔点。
下面是什么?“喜欢。”还是“当然喜欢。”
…..还是“喜欢,可是鄂尔多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会如此害怕,他不敢看,甚至很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泪已经先蓄出来了,下面的答案定是他想的那样,定是让他害怕的答案。
算了,先看一列。
“百依百顺不叫爱…..”
他的心慢慢放松,手也不再遮掩。
鄂尔多抱着她坐到自己的侧腿上,面上带着笑意,静静看着她。
“怎么了?”
他将手环在胜衣腰上,“你特别好。”
孩童时期大家都顽劣,可鄂尔多不仅顽劣,他力气还大,下手没有轻重。
佯装不小心猛的踩讨厌的人一脚,或是趁下学时,将背地说他坏话的同门罩起来…..
“据说胡人睡在草原上,整天吃马粪羊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把他打的鼻青脸肿,鼻血和嘴角的血混在一起,且他的嘴里还有一坨带着草料的马粪。
他自小长得就比别人高,同门男子在他面前跟歇掉的豆芽一样,更没人敢惹他,只敢背后说。
他幼时经常挨打,每次都被打的很狠,每次都是因为他又欺负人。
跪着被爹娘打好多次才收敛点,哭的稀里哗啦的,才只撕人家的书,扔人家的东西。
爹娘死后他变的沉默寡言,但这种毛病并没有改掉,刘墉也打过他好多回,才将他打的收敛。
自从开始入朝为官,每天忙着杀人追人,他这种毛病也渐渐没再复发。
没想到在知府时犯了,他说的那些不是机密,且她武功很低,想捏死她如同呼吸,根本不需要折磨她。
本来只是想问她在这里做什么,在看到她腿上流血后,这种儿时的毛病又渐渐复发了。
硬拽她扔在地上,还掐她脖子,本想着她会哭着喊着求饶,没想到她真就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鄂尔多心里有些不爽,便盯着她不让她睡,她竟也真的一句话不反驳,趁自己睡着了才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她还是如此冷静,好像坐地上睡了一夜的人不是她,鄂尔多莫名心烦,便给她扔了两个馒头。
意思就是让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吃,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那馒头,什么也没说。
她下裙腿上的血迹很大一片,浸满了整个膝部,里面伤口肯定更大。
她也不喊疼,也不嫌饿,也不吭声,也不哭冤。
在向她道歉时,还因自己的口腹之欲继续为难她,让她天天做饭,结果她真的去做了,且还不下毒,也没有故意将菜做难吃。
鄂尔多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好像生死都随便,怎么对她都说没关系。
所以在他杀雷老虎时,才忍不住提她两句,情况和他想的一样,他忽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他除了爹娘从来没有对谁关心过,更别说对谁温柔,嘘寒问暖,觉得谁可怜,在乎别人的感受。
可是在面对她时,竟情不自禁的变得温柔了些。
有时在她身后,能通过面前的妆台镜看到自己的模样,十分陌生的温柔,他从未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有些诧异,“我哪里特别好?”
鄂尔多搂着她的腰,“你不会和别人一样在背地说我坏话,你有时候还会帮我说话。”
她更加诧异了,“为何要在背地说你坏话?想说就说给你本人听了。”
他不禁轻笑出声,隐着笑意左右看胜衣的眼,然后垂着眸亲了她一下。
鄂尔多忽的想起一件事,他无意中暴露了自己找人听她谈话的事。
她是不是都知道的,只是不想说?鄂尔多不禁打量着她的面色。
好像看不清喜怒。
“你可以听我和别人的谈话,但不要听我和和嘉的,她不会说你什么,且我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不会告诉她,听她的没用。”
鄂尔多有些无措,“我知道了,我不会听了。”
胜衣站起身,“你应该很忙,得去找皇上议事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突然起身让鄂尔多很慌张,他连忙拉着她的手,“我真的不会再听了,真的,回京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用再忙了。”
胜衣在心底叹了口气,反正她以后不会再与和嘉说这些了,省的鄂尔多找茬。
“不说这个,两日后回京有什么打算?”
鄂尔多起身将门窗关严,然后拉着她坐到身边。
“正要和你说这个,我差不多已摸清那反贼头目,我们在直隶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上午我就觉得可疑。”
“两日后我们回京,他们必然会有动作,我明日先将你送走,你去青龙旗,我祖父祖母在那里,待我回宫就去找你。”
她闻言很是紧张,“为什么要将我送走?我跟你们一同。”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我回宫后打算卸任,到时皇上定不同意,我准备直接逃,不想参与这些斗争了。”
“皇上肯定会拿你威胁我,所以我先把你藏起来。”
胜衣总觉得他在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谋逆参与的人很多,所以你不确定能否打赢,是吧?”
鄂尔多来回打量着她的双眼,随后叹了口气,“是,我若是逃了,那反贼上任后定是会拿老师出气,我和他不对付,迟早都要面对的。”
“明日我让砚耳带着你,他轻功好,且青龙旗在山上,你们往山里跑,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不会费心思追。”
她垂眸思量了一下。
“他们会在哪里动手?”
鄂尔多想了想。
“出了这座城就是山,他们会在山坡上埋伏我们,这是对我们最不利的地形。”
胜衣心里很紧张。
“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他们定当会派所有人,有多少你甚至也不确定吧?所以你才要把我送走。”
“山上…..那坡定是很多了,砚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砚耳紧紧捏着鼻子,他这辈子收过许多不忍睹的尸,但从没做过如此恶心的事。
“公主…..我受不了了,我要吐了。”
胜衣站在他一旁,“那你直接吐进去,快点挖。”
…..
“公主,我真的受不了了,呕呕呕呕呕呕…..”
胜衣在一旁磨着粉,“吐了正好,你吐进去,别吐出来了。”
…..
“真的受不了了,这太恶心了,怎么想到的?”
胜衣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带着手衣么,快点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将砚耳派给了她,不知道她带着砚耳干嘛去了,应是走了,两天都没见到影。
两日后,一群人坐着马车,路上还跟了好几个直隶省的武官,一同护送皇上回宫。
在马车行至山腰时,四处的山坡里突然冒出来许多人,数量多的吓人,鄂尔多与众人随即下马和他们厮战。
他和大将军都恢复了内力,打他们这些刺客并不费吹灰之力,地上的尸体愈来愈多,刺客却像杀不尽一般。
尸体多到地上甚至没有落脚处,密密麻麻紧挨着许多尸体,还有的三两成摞。
忽的,身后的直隶武官猛的将剑对准鄂尔多,可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侧身躲过,一剑将他穿心。
一旁的几个直隶官员也不再装,立马将剑对准鄂尔多及大将军。
待那几个直隶武官走后,大将军总觉得十分不对劲,“我以前也来过直隶,和他们说的地形很不相同,且那行山又大又高,极易藏人,他们非将我们往山路引是为何?”
鄂尔多早就发现那几个人说的是假话,“因为他们就是反贼的党羽,直隶离京城极近,且四周满乡众多,也难怪他们在这发展了。”
大将军很是担忧,“那要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回过身,“无妨,我有办法。”
那几个官员打着打着,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拿剑都拿不动了。
他们本就打不过鄂尔多,更别说是中了散药,很快便死在剑下。
一旁的刺客忽的全收手,然后朝前跑去,鄂尔多回过头。
果真是他们。
“弘皙,胤禄。”
六名身着艳袍的男子缓缓向他们走来,身后跟着一大批望不到头的刺客。
“怎不叫他四位的名字?莫非是又忘了?还是如此蔑视人,整天傲的一副狂妄。”
鄂尔多嗤笑一声,“那又如何?你虽然辈分与年纪都大我许多,可你不还是被我吓的尿裤子?那时我才十五岁吧?都能将你吓成如此。”
弘皙很是生气,“你这狂头小儿,待你死于我手下,我看你还敢不敢如此狂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嘲讽着打量他,“是吗?那我等着你来取,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搭上了这么多条人命,就是为了向我寻仇?不会吧?你竟吓成如此?”
弘皙被他气的说不出话。
胤禄见弘皙只顾着自己的私仇,便在一旁说道:“颙琰呢?若他肯禅位,我们几个皇叔也不是不能留他个全尸。”
颙琰坐在马车上不敢出去,也不敢吭声。
“颙琰,皇叔在外等着你,你怎不出来露面?也不出声?”
他颤颤巍巍下了马车,即使他强装镇定,下来的时候也忍不住发抖了几下。
几人立马笑的挺不起腰,“哎哟笑死我了,你是不是男人呐颙琰?你怎还和幼…..”
咻!
一道极细的铁箭矢猛的穿过弘皙的头颅,一旁的几人甚至还没注意到,还在捧腹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箭矢飞速落下,面前的六人倒地二人,剩下四人虽立马反应过来,可还是在不同部位中了箭。
胤禄的手臂中了一箭,他吸吸鼻子,“这、这,这味道…..”
这几人皆是皇室宗亲,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爱干净的很,每天都仔仔细细的沐浴洗漱,所以他们第一反应不是顾伤,而是这恶臭的臭味。
伤口愈来愈火辣,辣到几人痛呼的受不了,且箭头上不知涂了什么污物,污染了整个伤口。
砚耳和几人站在远处山坡上,用五箭弓往刺客群中乱射。
鄂尔多立马拔剑向刺客袭来,首领军已倒下,那些刺客也溃不成军。
场面情况差不多了,只要等鄂尔多他们把刺客剿完即可。
胜衣在更高处的山坡,她跃着轻功落在胤禄他们面前,胤禄见到她很是惊讶,“沉贵妃?”
胜衣看向胤禄他们的伤口,见污物已在那伤口上晕开,便放心的呼了口气,“我不是沉贵妃,你们的伤感觉如何?辣不辣?”
胤禄很惊讶,“这箭是你放的?你在上面涂了什么?怎这么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忍不住笑出声,“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让他们搅了一桶东西,里面有铁锈,呕秽,污泥,辣粉,泔水,盐巴,还有茅厕里的。”
一旁在胸口中箭的人立马吐了出来,胤禄狠狠瞪着她,“你这小女子竟!竟如此阴狠!”
胜衣笑着观察他的表情,“使不上力吧?里面的污物进入你的伤口,且这污物众多,怕是回天乏术了。
胤禄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只见那破口处还有些黄棕色的东西,他立马哇的吐了出来。
“太恶心了,太卑鄙了,简直丧心病狂!本王从未见过如此卑劣无耻之人,比鄂尔多还阴险无耻!”
她在旁边看的憋不住笑,“是吗?我也觉得。”
胤禄面色复杂,满是痛苦的抬起头看她,正要说些什么,就晕死过去了。
胜衣拿出剑,将地上的六人心口来回戳了戳搅了搅,确保他们死干净。
颙琰在一旁不断发抖,看的他直捂着心口,他发觉这个和硕胜衣比鄂尔多还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进入战场后,砚耳他们就不再射箭,便一同下去剿杀刺客。
胜衣看了眼附近,有不少刺客逃了,她跃着轻功飞起,在四处寻找抹杀着那些逃跑的刺客。
基本皆是一剑毙命,脸上都被溅上了血滴。
待她提着剑回来后,发现鄂尔多他们还在杀,这些刺客实在太多了,有几千余人。
这几个亲王很有能力,发展了万人势力,里面还有一等一的高手,但他们忘了将自己的武功也练一下了。
胜衣在不远处山坡上看着底下大局,心里直叹气,虽说打得过,但这么多人要杀到什么时候。
颙琰站在外边,他被这场面吓的呆在了原地,一旁的太监宫女们也躲在马车下不敢出来。
一名刺客看到时机,便连忙来到了颙琰身边想要杀他,胜衣立马飞身前来用剑和他对打。
但这名刺客不是那些普通的杂鱼,而是其中的一名高手,和他对打了半天都打不出胜负,反而她越来越累。
那名刺客站在她面前,“修炼的功法乃是速成,并非一朝一夕积攒,怪不得你内力深厚,体质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间还有速成功法?我怎从未听过?”
胜衣打算和他拖拖时间,“你是哪里人?可知道月乌与兰斯?”
那名刺客有些讶异,“莫非你是西域的奇门教众?还是西域的佛教之徒?”
胜衣强压镇定,“我是兰斯的奇门教众,这乃是我派独门秘法。”
那名刺客上下打量着她,“你确实有些西域长相,看来你说的是真的。”
“我在地宫见过你,你还撒了些什么。”
“不过,我知道你在拖时间,你想等鄂尔多来救你?”
心中警铃大作,那名刺客瞬间向身后侧的颙琰出招,颙琰被吓傻在原地。
胜衣连忙拉着他躲,却不慎被那刺客差点刺穿肩头,她强忍着痛,右掌蓄力,猛的以内力化掌打在了那刺客身上。
面前的刺客轰然倒地,她也跪在地上大口吐血,短时间内猛然耗了如此多内力,她的身体被折腾的透支,眼皮越来越打架,忍不住想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颙琰蹲在她一旁,见她吐血吐的很厉害很是焦急,他以为她要死了,“你千万不要睡,千万不要闭眼啊!千万不要睡!”
她半睁着眼,地上这么大一滩血都是她吐的,“我只是打了一掌,反应怎么这么大?我要睡着了。”
颙琰急的不行,“你别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真的!”
她回过头看着他,“我要晋位份…..我要大宅邸…..我要钱…..”
颙琰连忙点点头,“本就打算给你,我给你修一栋京城最大的宅子!”
胜衣忍不住笑出声,“真,真的吗?”她说着话,血还不断从口中涌出。
颙琰看的很害怕,“真的!你别说话了,你一说就吐血,睁着眼不要睡,回去我给你修一栋非常非常大的宅子,我给你黄金万两,我册封你为…..”
面前的人困的受不住,“我真的很困,细数我如今也值了,反正我是贱命一条,已经值回本了…..”
颙琰立马跪在她身边扶着,“千万不能啊!你还没在太和殿前走过龙毯吧?回去后我就让你走,所有人都站在两边,特别气派!”
胜衣无力支撑,倒在了颙琰的怀里,她咳了两下,又涌出不少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颙琰竟莫名其妙哭了,“你千万别睡,你救了我两次我都没感谢你,你死了我向谁交代?”
他擦擦泪一看,她闭着目像睡过去了,他颤颤巍巍的将手指探在鼻息,发现她的呼吸十分微弱。
几乎和没有差不多。
此刻他大脑空白,连忙掐着她的人中,可无论如何,那呼吸都像是没有一样。
马车上有人听外面静了会,便打开窗悄悄查看情况。
只见皇上跪在地上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身下还有一大滩血。
但没人敢吱声,更没人敢下去查看。
皇上马车底下的几个太监宫女见没有打斗声后,慢慢爬了出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害怕。
最可怕的是和硕胜衣公主好像死了,皇上正抱着她哭。
一旁的宫女太监们也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客太多,鄂尔多一路快杀到了山下,才将刺客杀完。
待他快步往回走时,砚耳和砚荣正在处理尸体,他方才早就看见砚耳在山坡上射箭。
“你怎么来了?她呢?”
砚耳拔出尸体上的剑,“公主应在保护皇上。”
还没说完鄂尔多就立马往回大步跑去,还用了轻功。
颙琰正抱着地上的人哭,他们身下有一大片的血。
鄂尔多连忙跪在她面前,他不敢相信这一幕。
她下巴和衣服上吐的都是血。
他先是颤颤巍巍伸出手,摸了一下胜衣的脸。
然后将手指探在鼻子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气了。
大脑似断线了般,一阵空白。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后慢慢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这不是真的…..
他哭的很大声很大声。
一旁的颙琰才忽的想起什么,摸上了她的脉搏,“脉还是跳的…..还没死!”
鄂尔多才仿佛刚回过神,连忙抱着她上了马车。
他颤着哭嗓,“砚荣下去善后,来祖母家找我。”
砚耳驾着公主的马车极速向前行驶,众人面面相觑,鄂尔多直接走了,那谁保护他们?大将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颙琰才回过神,“大将军去哪了?你们几个去找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鄂尔多在马车里哭的撕心裂肺,她的脸好像越来越白,感觉体温也越来越凉。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顾着自己?
他紧紧抱着胜衣,脸枕在怀里人的额头上。
热泪顺着鄂尔多的脸庞流下,滴在了胜衣的睫毛上。
砚耳一路上骑的很快,只用了三个时辰便到了青龙。
下人见是他皆很震惊,一是因为他一身血,怀里还抱着一名同样一身血的女子,不过那女子有些吓人。
她的血好像是自己吐的,白色的裙子上染了许多。
二是因为鄂尔多排斥老爷夫人,因为他父母的事。
逢年过节从不来看,即使他们去看鄂尔多,他也是面色冷冷的。
只见他急急忙忙的,将那女子抱进之前他住过的房间内,一旁的下人忙去喊前厅喊老夫人。
山郎中来后也是吓了一跳,坐下好好给她把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蹩着眉,用满语说道:
“内力猛然消耗,身体承受不住便断线了,恢复些时日,适当活动,不要激烈运动,多补充些内力就好了。”
“我去给你弄药材,一会你自己熬。”
身后的老夫人开口问道:“她是谁?”
鄂尔多没有说话,只是握着胜衣的手坐在床边。
老夫人很无奈,这孙子从小到大就这样,一副很不愿意理他们的样子。
当年他们没去葬礼,是因为他们不敢去看,大儿子和大儿媳死的很惨,他们怕看了伤心。
他们也知道鄂尔多将二儿子杀了,因为二儿子故意对敌方通风报信,害得大儿子和儿媳双双惨死。
郎中拿着一包布袋和一些药粉膏药进来,那布袋里面还有活物在爬动。
老夫人接过那布包,转身去给她熬了药。
鄂尔多脱掉了胜衣的衣服,她肩膀上的伤特别重,不是只用撒药就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会,但是老夫人会,老夫人曾经给爹和祖父都缝过。
“她肩上的伤需要缝针,我没缝过。”
正在熬药的老夫人转过头,“你在这里看着药,我去给她缝。”
鄂尔多端着药来到屋外,老夫人将门给锁上了,他进不去。
等了一会后她才打开门,接过药就又将门给关上了。
“我已经给她喂过了,你先跟我来。”
鄂尔多跟着老夫人来到她和祖父的房间。
“怎么回事?”
“回京路上遭遇刺杀,她受了伤。”
“她是谁?”
“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有些惊讶,鄂尔多方才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她心里已然有个大概。
“你不要去打扰她,她自然醒了你再去。”
“嗯。”-
他带胜衣回祖母家,一是因为祖母家离得近,二是祖母有能力保护他们。
三是如今不知宫里情况,乾隆和沉贵妃给她下毒的事让他害怕,他不信任宫里的任何人-
他搬了个椅子坐在胜衣房门外,静静望着天上的月亮。
方才真的以为这一切是假的,他不敢相信,看见她在地上躺着的样子,只觉得头晕目眩。
不想再让她卷进那些事了,老是受伤,她在宫里必定会风波不断的。
不知道朝堂怎么样了,反正他如今不会再为皇宫做任何一件危险的事。
若颙琰不同意他辞官,那他就转文。
若还是不同意,他直接绑着老师一起,跑的远走高飞,让他们找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不知道胜衣会不会跟他一起,他最担心的是这个,甚至有点想不管不顾的把她也绑起来。
“你在这坐着没有一点用,好好去休息。”
鄂尔多垂着眸。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
老夫人很想说他些什么,但鄂尔多脾气就这样倔。
她将门锁打开,“你进去吧,别在外边坐。”
鄂尔多立马起身进屋,坐在她床边,轻抚着胜衣的脸。
面色还是很苍白,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身上冰冰凉凉,手也是软趴趴的,一点体温都没有。
看上去真的像死了一样,好在皮肤还有回弹。
老夫人也坐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床上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乾隆的哪个女儿?我怎不知道乾隆还有个这样的女儿,长得和他也不像。”
“去年进的宫,沉贵妃的女儿。”
“原来是她的女儿,怪不得,你不是很讨厌皇宫的人吗?”
“她是我在外办案认识的,救了我一命,我带她回京,她被老师认出来了,便进了宫。”
“你们遭遇刺杀,莫非所有人都受伤了?那皇上呢?”
鄂尔多有些忍不住泪。
“她伤的最重,为了保护皇上。”
老夫人有些讶异,她摸上胜衣的脉搏。
“内力竟不低,就是体质太差了,要不然是个好苗子。”
“别哭了,哭也没有用,让公主受那么重的伤,你自己怎完好无损?”
“怎会让她去保护皇上?她体质这么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才猛的想起来什么。
“大将军留下来保护皇上的,我光顾着她,未发觉大将军不在。”
“那批刺客中有几名武功不凡的,我杀了七八个,应是还有几个。”
老夫人垂眸思量,试探他对这名女子的态度。
“大将军不在,颙琰如今应是很需要你,你这样贸然跑了,不怕他记恨?”
鄂尔多忍不住笑出声,“那让他记恨吧?横竖我也不想留在朝堂上。”
老夫人继续问道:
“那她怎么办?她这相貌在宫中要出不少事,颙琰刚上任,实权还没握完,更是无暇顾及她。”
“你不去制衡着,不去护着她,怕是她过不了多久就要被赐婚了。”
鄂尔多垂着眸。
“就是因为她,我才不想待在朝堂上,若是没有她,我在朝堂待多久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老夫人很是诧异。
“她和你在不在朝堂有何干系?”
鄂尔多给她掖好被子,“我想和她成亲,可我若是在朝堂就必定不安稳,三天两天外出办案,就见不到她。”
鄂尔多自父母逝世后第一次跟老夫人说这么多话,且每句话都是实话,没有不耐烦。
“你遇到她时,她过得如何?”
“…很差,她养父母是畜生,总虐待她。”
“那她不想嫁给你也是应当的。”
“什么意思?”
“突然翻身做公主,才刚过了一年,还没体验够,你就急着将她娶了。”
“嫁给我比她在宫中更好。”
老夫人很无语,“你觉得她不想嫁给你是因为吃穿用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要的应是尊严,一朝翻身做人上人,自是不愿再居于人下。”
“你性子又如此强势蛮横,定是逼的她翻不过身。”
“我从未想要让她居于我之下。”
老夫人被噎到了。
“想法要落实才管用,你想是这么想,你做是如何做的?若你性子真没有那么强势迫人,说不定她就嫁了。”
她站起身,“还是不懂为别人思考,依旧那么嘴硬自私,跟你说说话都累。”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鄂尔多自小就有一种偏颇在,从不觉得自己错了,他认定的事就一定不会变。
老夫人打他是最狠的,还有在草原没回来的老爷,儿子阿图不舍得往狠打,才给他惯成如此。
自己好像睡了很沉很沉的觉,一醒来时,身边正有位老婆婆在给她换药。
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动,我在给你换药。”
胜衣点点头。
待她将纱布系好后,给她盖好被子,打开门对外面说了句什么,鄂尔多立马大步走进来。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拉过鄂尔多的手,在他手上写下“说不出声”。
鄂尔多连忙对身后说了句什么,那个老婆婆又把上她的脉。
“内力波震,撕扯了喉咙,暂时失声。”
她拉过胜衣的手掖在被子里,“你现在身体不好,要躺在床上静养,我在旁边照顾你,有什么话你跟我说。”
胜衣点点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应是深夜了,然后她往里面躺了躺。
“…她的意思是让你躺进去,不要坐在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鄂尔多垂着眸解释道:“她总为人着想,我猜的。”
老夫人回过头看着她,胜衣点了点头。
“你出去吧,把门带上。”
鄂尔多转身离开了房间,去了隔壁睡。
老夫人脱掉外衣躺在了她身边。
她们已经睡着了,鄂尔多却怎么睡都睡不好,即使他如今睡在胜衣的隔壁。
他只要自己睡就这样,总觉得空了点什么,想紧紧搂着谁才能睡,这种空缺感让他辗转反侧。
早知道就不让祖母和她一起睡了,坐在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也能靠着睡得很香。
老夫人第二天一早就醒了,她醒来往身边看了看,公主已经睡醒了,面色还是有些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慢慢起身,感受下身体如何了?”
胜衣慢慢坐起身,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我扶你去洗漱沐浴,你身上还有许多血没擦。”
她坐在泉中,老夫人在一旁给她洗着,“你不用动,我给你洗就行。”-
早年她在宫里也见过沉贵妃,本人确实比传闻还要倾国倾城。
远看就是一副在宫中十分受宠的媚娇宠妃模样。
没想到她的女儿竟没遗传她上挑的狐狸眼,而是长得一对下垂的大眼。
又精致又美丽,且鼻梁高挺,脸上没有一处瑕疵。
并没有沉贵妃那么浓艳的娇媚之气,不笑时很冷艳,浑身散发着神秘。
这样的长相十分少见,确实是十分不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这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身衣服。”
老夫人给她拿来了一身鄂尔多堂妹的衣服,然后给她穿在身上。
很宽松的满族锦缎旗装,上下是两套的。
整体是浅粉色,边上是深蓝色的花团锦簇绣样,衣服上绣了些花鸟。
以往她穿的都是修身紧身的服制,第一次穿这种,显得她更瘦了。
老夫人握起她的手腕,“太瘦了,必须要多吃一些,要不然体质会一直这么差。”
胜衣嗓子还是说不出话,她只能笑着点点头示意。
待她的头发擦干后,老夫人带着她来到前厅,“我让他们去做了,吃完饭把药喝了,我给你换下肩上的药。”
鄂尔多醒后发现她不在房间,便来到前厅寻找,他见她醒了很是开心,连忙坐到胜衣旁边。
“怎么样?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摇摇头,指了指嗓子,一旁的老夫人说道:“这几天不能说话,得修养几天才能好。”
胜衣笑着点点头,待菜上齐后,老夫人给她夹了许多。
鄂尔多蹩着眉,“别给她夹了,她吃不了这么多。”
老夫人回过头看着她,“尽量吃,不要吃难受了。”
她笑着点点头。
鄂尔多起身去给她熬药。
老夫人趁他不在,便问她:“公主…对他可有心意?”
她点点头,老夫人心里呼出一口气。
还好不是襄王有情意,神女却无心。
“现在宫里不知是什么情况,你身上伤还没好,肩上还缝着针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垂眸思量了一下,但是她不知道怎么比划,她拉过老夫人的手写着,“刺客都死了吗?”
老夫人点点头,“反贼是死完了,但鄂尔多说没见到大将军,不知大将军出了何事。”
胜衣忽的想起什么,她当时在山坡上,貌似见到大将军在远处倒下了,可她当时急着救皇上。
她假装晕倒在桌子上,试图让老夫人理解她的意思。
见老夫人怔愣,她有些焦急,便拉过她的手,“他倒下了。”
老夫人有些惊讶,“他如何倒下的?”
胜衣回想着,当时只见他静静躺在地上,身上没有剑,一旁也没血,便又做了一遍晕倒在桌子上的样子。
“看来大将军出了什么事,现在朝堂定是极乱,武官几乎都不在,若大将军也倒下了,他回去的话必定担子极重。”
“你们好好呆着,待你好全了再做打算,他不能回去送命。”
鄂尔多给她端来药汤,此时还有些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有些焦急,又在老夫人的手上写下,“皇上会不会怪罪他?”
她笑着摇摇头,“不会的,颙琰刚上任,还需要他,不会怪罪他,大将军出了事,京城内武功高的武官便只有他,皇上还需要他来给自己巩固江山。”
鄂尔多有些诧异,“你们在说什么?”
老夫人看向他,“她说看见大将军倒下了,怕是出事了。”
鄂尔多沉思了一阵。“他还有个儿子,也是武官,若是大将军出了事,他儿子应是会顶上的。”
老夫人点点头,“那就行,弘皙他们是谁杀的?”
鄂尔多面色浮起一阵不适,“砚耳,不知用什么做了箭,恶臭无比,中了箭的刺客没多久就面色发白,口吐白沫。”
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去拿了纸笔。
鄂尔多拿着纸笔坐在胜衣一旁,又将笔递给她。
“你为什么要来?”,胜衣写下:我不放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是生气,“你有什么可不放心我的?你身体这么差还不放心我?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我让你先走你又偷跑回来,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老夫人喝了他一声,“你说话就好好说,带什么气?”
鄂尔多咽下气,又坐了回去。
胜衣继续在纸上写:毒箭是我弄的,六人里有四个会武,我若不做毒箭毒死他们,你还得和他四人先斗。
大将军倒在了远坡上,马车那里没人护卫,我若不去,颙琰已死。
我若不去,你要先对付他们会武的四人,还要保护颙琰,还要和面前几千名刺客缠斗。
我只是短时间耗了许多内力,所以才透支过去,那一剑在肩头,不在要害。
老夫人在一旁看的连连点头,看来猜的没错。
她不想嫁给这偏戾的孙子,是因为她和鄂尔多是一类人。
心气都很高,不甘于活在人之下,总想为对方遮风挡雨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很聪慧,且你说的没错,若你不在,他此刻真不好说。”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脸色很愧疚。
“对不起,我冲你发脾气了。”
胜衣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老夫人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喝点水压压你的气,省的说话凶人。”
“你做的是什么毒箭?这么快就能面色发白?”
她在纸上写下:辣粉,盐巴,铁锈,污泥,泔水。
胜衣迟疑了片刻,又继续写下:食残,砚耳的呕秽,搅在一起涂抹于箭。
正在喝茶的鄂尔多一口水喷了出来。
老夫人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赞赏,“你这法子很不错,又刁钻,我怎从未想到过这种法子?用辣粉催化,让污物进入伤口感染而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又写下:领头的几人是王亲贵族,第一反应不是尽快处理伤势,而是恶心难受好一阵。
我下去看时,一名领头的男子连拔箭都下不去手,他嫌恶心,吐了半天。
老夫人忍不住赞叹,“太聪慧了,攻心且攻身,若是我中了此箭,怕是第一反应也如此。”
胜衣又笑着写下:他们说我比鄂尔多还阴险无耻。
老夫人笑出声,“兵不厌诈,你此举十分好。”
鄂尔多盯着那张纸,他也认为此举十分新奇且很有用,为什么他没想到这种法子?
老夫人给她端来药,“药也不烫了,喝吧。”
胜衣接过那碗一口饮尽,却在碗底看见个很熟悉的东西。
她曾经经常放在同门的书箧里。
老夫人见她表情惊恐,蹩着眉看过去,“你怎不将这滤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连忙拿过碗,“我…我明明滤了好几遍。”
他转头看去,只见胜衣捂着嘴,好像在思考什么。
“你是不是想吐?”
胜衣垂着眸,点点头。
他连忙覆上她的手,一同捂着她的嘴,“你不能吐,这药材都是活抓的,不太好找。”
胜衣抬眸看向他,她指了指碗,又指了指他的嘴。
鄂尔多理解了她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吃了?”
胜衣点点头,鄂尔多很是为难。
他不怕虫,但是他很嫌这种东西恶心,特别这还是足多的,他最恶心这种。
鄂尔多紧紧蹩着眉,颤颤巍巍夹起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一把夺过那筷子,然后钳着他的下巴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夹起那东西就往他嘴里塞。
鄂尔多表情十分痛苦,他紧紧闭着眼,胜衣按着他的嘴不让他吐,见他猛的咽下后才放手。
老夫人在一旁看的很是怔愣,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这嘴又欠性子又怪又倔又阴戾的孙子,竟被一名身量纤细的女子按着嘴,强逼他吃下这。
真是个奇女子。
老夫人正在房间给她换药,待给她穿好后就先出去了。
鄂尔多坐在她床边微微蹩着眉,一副有些委屈的模样看着她。
胜衣握着他的手,眉眼笑着慢慢一挑,问他怎么了。
“你让我吃那个,你不在乎我会难受,我漱了好几遍嘴。”
她垂着眸想了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将他拉近了些,亲在他的嘴唇上。
鄂尔多立马反应过来,微微俯下身和她缠吻。
“鄂尔多!”
他回头看去,只见老夫人站在门边,面色有些阴沉。
“出来。”
鄂尔多一路跟着老夫人来到祠堂,一进屋就将门全关上。
“你方才在对她做什么?”
他垂着眸,不知如何开口。
“你们有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鄂尔多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猛的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隐着怒气开口:“可有之实?”
鄂尔多擦掉嘴角的血,然后又点点头。
又是猛的一巴掌落下,“阿图怎么教你的?你们还没有定下亲,怎可如此!”
“跪下!”
来自骨子里的害怕使他双膝一软,跪在了蒲团上。
“男未娶女未嫁怎好行事?是不是人家不愿意嫁给你,你就把人家强压在身下?”
鄂尔多只能点点头。
老夫人扶了下额头,转身从桌上拿着家法鞭便去抽打他。
“从小到大被打了那么多次都不改!依旧是这么强硬蛮横!无理偏倔!”
“人家不愿意,你就做出如此畜生之事!,公主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对她的?你简直猪狗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一边使力抽一边骂道。
彭斯克前几日听闻孙子回来了,还带了一名女子,便快马加鞭的赶回。
“人呢?夫人呢?都去哪了?”
一旁的丫鬟低着头,“在祠堂。”
门忽的被推开,只见鄂尔多紧握着拳跪在地上,背上被抽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力度之大,直接将他身上穿的华贵锦缎都打裂了。
“夫人!为何打他?他如今也大了,断不能再像孩童时那般抽打了。”
老夫人瞥了他一眼,“他把乾隆的公主玷污了,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彭斯克闻言十分惊讶,“什么?!”一脚踹在了鄂尔多的肩头上。
“你怎做出如此败坏门第之事!我博尔济吉特氏,怎在我这里出了两名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彭斯克在桌上拿起赤诚板,就往鄂尔多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道:
“你这个孽畜!你怎能去玷污人家!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阿图平定乱党一身正气!怎会生了你这猪狗不如的孽畜!你一点阿图的好都没落到!”
“跟着乾隆是非不分,杀忠奸灭好坏,我怎有你这么个狼孙!”
鄂尔多垂着眸不敢说话,他不喜欢祖父祖母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打自己打的特别狠。
就比如他现在被打的就很想哭,甚至已经落了两滴泪。
“你哭什么哭!你仗着自己身量高大玷污公主的时候怎不哭?人家救了你的命竟是引狼入室!”
“那畜生陷害阿图,你杀他一家的命我都知道,那是他做错事理所应当。”
“你做错事也一视同仁!哪里做的孽就用哪里赎罪!夫人,拿刀和麻沸散来!”
鄂尔多大惊失色,因为他祖父真的会做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见老夫人面色不善的叫鄂尔多出去后,心里就直打鼓,莫非是朝堂出了什么事?
她立马下床去外查看,可这里的丫鬟下人都不会汉语,说的都是满语,且她如今还说不出话。
胜衣指指屋里,又满脸疑问的两手一摊,意思是他们去哪里了。
那丫鬟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带着她前去祠堂。
快到祠堂门口时就听着里面大喊大叫的,但说的什么她听不懂,因为是满语。
但他能听到鄂尔多的声音。
老夫人按着鄂尔多的肩,“你老实一点!不然疼的是你!”
彭斯克正在给刀撒酒消毒,“哪里做的孽就用哪里偿还,管不住作孽就割了!”
鄂尔多脸都吓白了,“祖父!我错了,祖父!不要这样!我错了!”
胜衣连忙将门打开,只见一名老头正拿着刀在火上烤,老夫人按着遍体鳞伤的鄂尔多,他背上被打出了好多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见状立马跪在鄂尔多边上。
鄂尔多连忙拉着她的手,“你怎么来了?”
胜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来回看着鄂尔多身上的伤。
“这是谁?”
老夫人回他:“这就是乾隆那个公主,沉贵妃的女儿。”
彭斯克上下打量着她。
“什么情况?她怎会在这里?”
老夫人给他讲了来龙去脉。
胜衣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便用表情问鄂尔多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如何说,两只手紧紧握着她的一只手,有些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彭斯克听完大致情况后,更觉得应该把他阉了。
他把人家强行玷污了,还不好好护着她。
他用汉语对胜衣说道:“公主,你先起来,我必须惩罚他!他对你做出那等猪狗不如之事,我定要将他阉了!”
鄂尔多立马抱着胜衣的腰,躲在她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的,“祖父不要!我还没跟她成亲,你阉了我,我怎么给她交代…”
胜衣说不出话,只能很焦急的摇摇头,然后又转头看向老夫人摇摇头。
老夫人很无奈,“他对你做了那等事,已是违背了我们家家规祖训,定然要罚他的。”
胜衣想抱着他,才发现他背上全是伤,无从下手,便只能摇摇头。
“她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鄂尔多一边抽泣一边答道:“她内力消耗过快,嗓子撕裂受伤了。”
彭斯克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他对你做出这等事,你竟还护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不知道说什么,便蘸着鄂尔多身上的血。
在地上写了一个“嫁”字。
老夫人看了很是震惊,“你要嫁给他?”
她点点头。
鄂尔多很开心,他一边吸着泪一边说道:“真的吗?你,你写出来了,就不能反悔。”
胜衣点点头。
彭斯克叹了口气。
“回去吧。”
她扶着鄂尔多起身,一路颤颤巍巍的回了房间。
鄂尔多的背上被打的惨不忍睹,胜衣一边给他处理,一边无奈的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嫁给我是真的么,还是你为了缓着祖父才这么说?”
她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似是在思考。
在思考什么?怎么开口?思考怎么告诉他才不伤人?
鄂尔多哭的更厉害了,“你果然是为了缓着祖父才骗人的。”
她拉过他的手,鄂尔多却把手收回。
“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
胜衣看他那样子也没有理他,继续给他处理着伤口。
“你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你说不出话怎么连点动作都没有?”
鄂尔多趴在床上还在哭。
胜衣依旧没理他,给他仔细的处理着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着急,“不理我就别管我了,让我死了正好。”
胜衣起身去桌前拿了笔纸,磨着墨在纸上写着什么。
“你去哪?”
她将纸放在鄂尔多面前,只见上面写着。
“我没骗你,若回宫无事的话。”
他连忙将纸拿过,“真的?”鄂尔多十分开心,他将那张纸折好,放在了桌子上。
“这张纸我留着,你不许偷偷拿走烧毁。”
胜衣笑着点点头,又继续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老夫人来看他,拉了个椅子坐在床边,用满语对他说道:“你以后的性子必定要改,我观她心性很高,你不要压着她,她很聪慧,比你懂事熟练多了,你要听她的话。”
鄂尔多点点头,“她确实很聪明,我不会再如此对她发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打量着她的侧脸,“你的体质有些差,一定要好好吃饭,要不然撑不起来。”
胜衣笑着点点头。
“嗓子感觉如何了?你说话试试。”
她试着说话,却猛的咳出几丝黑血来,鄂尔多很着急,“她怎么了?”
老夫人拍拍胜衣,“这样就好了,把内淤咳出来才能说话。”
胜衣试着开口,嗓音还有些嘶哑。
“你别说话,我再去给你熬一碗药。”
她连忙拉着老夫人,面容有些一言难尽。
“你放心吧,我会给你滤干净的。”
鄂尔多看着她,“这里土郎中很管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又看了看他背上的伤,还是忍不住皱眉,这打的也太狠了。
床上的男子试探着开口问道:“你心疼我吗?”
她蹩着眉点点头,不过她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是那种被打了就能改的人,鄂尔多的偏倔是从小就有的。
杀了他也改不掉,顶多让他难受几天。
母亲是胡人,父亲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出过许多名人的博尔济吉特族氏。
不过中原不喜胡人,还对成吉思汗的勇猛忌惮,胡人本就身强力壮,一拳干死一片豆芽,更别说还融合了成吉思汗的血脉。
鄂尔多或许是因在京城和宫里长大,吃的是细膳,所以长得很白。
且还没有发达的体毛,也没有胡人高壮的那么狰狞吓人。
他自小就长得又高又俊贵瞩目,还是名门望族,和同门站在一起碾压性的存在,自是招了不少嫉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没有一处能比的过鄂尔多,所以他们只能以他是“胡人”“草原人”来嚼舌根。
幼时听了不少人说他,所以导致鄂尔多这么偏戾-
鄂尔多枕着右手,用另一只手握着她,“你心疼我就好。”
他看了眼门外,“祖母不在,你亲我一口。”
胜衣立马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担忧的看向外面,紧张的摇了摇头。
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她立马要抽出手,鄂尔多却紧紧握着她不放,“没事。”
老夫人很无奈,用满语说道:“忘了打你的手了。”
老夫人在药汤里兑了点梨水,这药汤不烫了,胜衣接过紧闭着眼给喝完了。
她又看了看鄂尔多的伤口,无奈的叹了声气,起身去给他也熬了一碗。
“祖母走了,你再亲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面色有些复杂,在长辈面前被看见本就有种很尴尬的感觉,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
胜衣很不情愿的摇了摇头,还将手抽出了。
“你害怕吗?祖母不会再说我们了。”
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鄂尔多又拉她的手。
“不亲就不亲,手不要松开。”-
老夫人端着药进来,递给鄂尔多,“喝吧。”
鄂尔多接过那药,紧紧皱着眉头喝完了,“怎这么苦?”
一旁的老夫人很是无语,“不喝吐了,给你熬还得给你熬好喝点,在宫里惯的什么臭毛病。”
鄂尔多脸色有点难看,将碗递给了老夫人。
“你这伤也没多严重,自己拿去刷了,真是不知道哪惯的毛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着牙起身穿上外衣,去厨房将碗给刷了。
“真是进宫惯的臭毛病,一点我们博尔济吉特的豪迈都没有,娇生惯养成什么样子!”
晚上,胜衣正在睡觉,忽觉得身后有动静。
鄂尔多趁着半夜偷偷来到了她的房间,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此刻半梦半醒便没有理他,鄂尔多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鄂尔多怕老夫人她们说,便悄悄回了屋。
胜衣在前厅吃饭,嗓子已经可以说话了,老夫人吃完饭后叫她来了自己房间。
她拿出一金镶木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金手链,上面有一圈金色的挂坠流苏。
分别是祥云和羽毛的小雕坠,排在了手链上一圈。
上面还有些彩色的琉璃晶珠点缀,看上去既不沉闷,又有活泼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给孙媳妇打的,你看喜不喜欢?”
胜衣有些不知所措,老夫人已经拉过她的手,迭戴在了紫翡翠手镯的下方。
那紫翡翠她没有问,一看便知是鄂尔多送的。
毕竟这世间紫翡翠十分稀少,乾隆自己留都舍不得。
她十分开心,“这手链…孙媳十分喜欢!多谢老夫人。”
老夫人很开心她这么叫,“喜欢就好,看上去很适合。”
回到房间后鄂尔多正坐在她床边,见她回来后立马问她:“你去哪了?我去找你都没找到。”
胜衣抬起手,“老夫人给了我一串手链。”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来回打量着,“挺漂亮的,她很喜欢你。”
她忽的想起鄂尔多背上的伤,“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将上身衣服脱去,胜衣把纱布拆开。
“好多了,你们的药可真猛,好这么快。”
他笑着点点头,“我小时候在祖父家总是被打,涂完药第二天就差不多了,你肩上的伤明日也可将线拆去了。”
胜衣又问他:“为什么要打你?”
鄂尔多垂着眸,“我祖父母已知道,我将你强行玷污的事。”
她有些讶异,才想起鄂尔多的家族是博尔济吉特,特别注重祖训门风的光耀家第。
所以他们得知后如此生气,那也是正常的。
“我们什么时候回京?不知道现在朝堂如何了。”
鄂尔多思量了一阵,他虽不想回去,可横竖都要回去给个交代的。
“后日吧,再待两天,你我的伤也好全了再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他站起身将门锁上,窗户也紧紧关上。
“你内力损失了许多,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我给你补补。”
这话让她很惊讶,“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你背上还有伤,郎中也说了我不能剧烈活动的。”
鄂尔多脱着外衣,“我慢慢的就是了,祖母把这个手链送给你,就说明她认可了。”
她觉得很尴尬,“等回去了再说,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了我会很尴尬。”
他转过头,“窗户关的很严,且祖母他们睡得早,我们只要动静小点,他们发现不了的。”
“你怎么还不脱?”
胜衣知道别不过他,就慢慢解着扣子,“若是被发现了,你又要被打一顿。”
鄂尔多笑着来到她身边,帮她一块脱着,“不会,你在这里,他们不会再打我的。”
她还是有些尴尬,表情有点不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抱着她如饥似渴般,舔吻她的嘴唇。
他将胜衣压在床上亲,双手慢慢十指紧扣,胜衣被他亲的有些上不来气,便错开了他的唇。
他忍不住了,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见水已足够,便跪坐在床上。
扶着她的腰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慢慢插了进去。
鄂尔多的双手扶着她的胯保持力度,他不敢动快,便不快不慢的挺弄着。
胜衣紧紧抓着枕头。她不敢发出声音,万一被发现了,她会尴尬的无地自容。
这不快不慢的速度让鄂尔多有些忍不住喘气,他发觉自己快要泄了。
手上猛的用力,紧紧扶着她的胯泄了进去。
他一只手扶着床,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胯又继续向前动,照样是如同刚才的速度。
“你的腿哏的我腰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连忙半跪起来,扶着让她躺在床上。
“我那样跪着就是因为不好使力,现在好使力了,我怕我忍不住。”
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她又不累,鄂尔多又不能很好使力的姿势了。
胜衣无语的转过头,“我没法说。”
你忍不住,忍不住那我就被累死在床上,死在这就行了。
鄂尔多蹩着嘴,“我会忍的。”
他俯下身去索吻她的嘴唇,又抱着她,躺在她身上动。
鄂尔多浑身的肉都是硬的,且他又高肩膀又宽,压在自己身上还紧紧抱着她,胜衣只觉得自己还没被累死,可能要被压死了。
他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要大动特动的冲动,便忍不住去吸咬她的肩颈,在她的肩颈上留的全是红痕。
“你别咬了,明天换药该被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还在亲,“我给你拆。”
他一手拖着胜衣的大腿,又顶了几下泄在她体内。
“你不要压着我,你特别沉。”
鄂尔多起身,用一只手撑在床上动,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小腿根,他真的有些快忍不住了,想大肆动几下。
只要不撞的她一起动就可以了吧?
他想着便已经这么做了,他快速的动着,却不全根没入顶到底撞她,极速抽插了几下才到底猛顶一下。
对于鄂尔多没到底,对于她即使不全根没入也能到底,宫口被来回戳弄着,突然又被猛的一下深深顶入。
胜衣没预料到鄂尔多会如此,在他猛的一下后竟泄了潮,声音也不受控的放肆叫了出来。
她大惊失色,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完蛋了肯定被发现了,简直丢人至极了,好像是一场羞辱一般。
她拿过被子捂在脸上,鄂尔多忍俊不禁,笑着将被子扯开,“没事他们睡的很沉,听不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的女子闭着眼,又将被子紧紧盖在脸上,她感觉自己好像犹如当众失禁一般丢人。
“真的没事,他们就算听见了也不会说什么,你不要那样捂着自己。”
她摇摇头,此刻尴尬的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鄂尔多大力将被子扯开,然后抚着她的脸和她亲吻,手还在她胸上乱捏乱抓。
他继续这样抽插,还没几下胜衣便又泄了潮出来,此刻她已经没力气了。
“我没力气了,有些想晕了…”
鄂尔多泄出来后才放开她躺到一边,“没事的,他们听到也不会说什么,幼时我经常听到爹娘在屋里大叫。”
“当时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连忙去喊了祖母,结果祖母听到后,拉着我急急忙忙走了。”
“我祖母祖父都是草原人,他们不太在乎这些。”
胜衣没有说话,鄂尔多摇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发现她睡着了。
他有些委屈生气,但又拿胜衣没办法。
便紧紧搂着她还靠着她的肩,将腿搭在她身上。
鄂尔多喜欢睡的比她低,然后搂着她靠在肩头,这样有一种心被填满的感觉。
第二天胜衣直到下午才醒,还是被鄂尔多摇醒的。
“你肩上的线得拆了,拆完你再睡。”
她朦胧着睡眼起身,将头发撩到另一侧。
鄂尔多用烈酒将剪子冲了一遍,然后甩了两下,在火上将酒烤干,然后便皱着眉先查看她的伤口。
找到线结后,他微微扯出,将线结剪掉,然后将线快速抽出。
剪线结的时候会疼一瞬,抽出就不疼了,但她身上的线不止一处,有好几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便一个一个给她剪掉然后抽出,胜衣感觉这并不算疼,不过她也不太困了。
她低头看了看伤,然后十分不爽的撩了一下头发,便穿着衣服起身,她只要一被叫醒脸就特别臭,浮着一层不耐烦。
他这时候不敢在她面前晃,更不好开口说话,因为她要么不理他,要么就说话呛他。
“我在前厅等你,一会来找我,知道吗?”
胜衣点点头,转身去洗漱沐浴。
待她收拾好天色已经快黑了,她来到前厅时发现有不少人,围着坐成一桌,里面有鄂尔多的祖父祖母,还有几名中年的长者,以及年纪与她相仿的人。
她本来一脸不爽,在门口看到这么多人先是讶了一瞬,连忙将表情换自然。
鄂尔多见到她来了,便起身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
彭斯克见她坐下后,便问了她几个问题。
“您今年多大?”“18。”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辰是何时?”“…我不清楚。”
他有些诧异的打量了她一眼,“何月何日也不知?”她摇了摇头。
“沉贵妃没告诉您?”“她也不记得。”
他拿笔在一本很厚的书薄上写着什么。
“您母家是哪里人?”“月乌。”
“在哪里长大?”“濠镜。”
彭斯克将薄子合上,又对一旁的下人用满语说着什么。
胜衣有些紧张,那本书薄很厚且很旧,看上去像是族谱。
彭斯克又想想起什么一般,“沉贵妃呢?听说她失踪了。”
鄂尔多先一步答道:“贵妃娘娘因病逝了,皇上不想将此事说出,才说她失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彭斯克点点头,此时小厮们已经端着菜上来了。
她已经猜到鄂尔多的祖父问她是为何,估计是在给她们算良辰吉日,但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有些不适,她不喜欢与人长久捆绑在一起。
且还是鄂尔多,嫁给他之后怕是更不自由,想去哪都得带着他一起,可她其实大多时候喜欢独处,不爱说话。
别人看不出她的神色,但鄂尔多看的很清楚,他强忍着表情,心中翻滚阴怒戾气。
彭斯克子孙很多,但他这个大儿子的孙子自小就很讨人厌,身边的堂兄弟堂姐妹都不愿和他玩,更别说有什么好友了。
上学堂时全校都很怕他,且都讨厌他,甚至连先生也不喜他,但都敢怒不敢言。
这坏孙性子差劲劣质的很,简直人见人恨的程度,他犹豫了再三。
“公主,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鄂尔多立马与她十指紧扣,且使劲握着,像是要把她的手捏断一般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彭斯克见她神情似在思考一般,应是不想让鄂尔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起身拿过一张纸,将笔交给她,“在上面写吧,不用说出来。”
鄂尔多连忙松开她的手,使劲的握着她的大腿,指尖还掐着她,好像要陷进肉里一般。
胜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被掐的通红,抬起来他们必定知道鄂尔多在掐她。
斜眸看了一眼鄂尔多,他面上很是阴沉,连装也装不住了,见她看过来后浅浅笑了一下,令人毛骨悚然。
“鄂尔多!收起你那个表情,不要威胁公主!你再这样就不给你操办了!”
鄂尔多垂着眸,强忍下心情。
胜衣看他这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她将袖子往下拉拉,提着笔在纸上写,鄂尔多用余光紧盯着她的字。
横、撇、竖、捺,一个不字。
他的手上越来越使劲,直到那字成型,他手上猛然大力掐着,呼吸也越来越急速。
安静的屋里,充满他又大又急的呼吸声,鄂尔多的眼泪瞬间夺目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你若再如此就滚出去!”
鄂尔多掐的十分疼,疼的胜衣紧皱着眉,她快速在纸上写下后面三个字,连成一起就是。
“不,能,纳,妾。”
他的呼吸瞬间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也马上松懈,轻轻帮她揉着腿。
彭斯克拿过一看,皱着眉很是诧异。
“公主招额驸属于下嫁,自是不能纳妾的。”
胜衣很惊讶,她确实不知道,在她心中公主的地位极低,她其实是想用这个方式委婉拒绝的。
“公主不知道么?和硕公主除非嫁皇族,否则都是下嫁,且是您纳他。”
她表情很诧异的摇摇头,又连忙在纸上写了个“不,女…”鄂尔多一把将笔夺过,另一只腿上的手也越来越往内,他缓缓开口道:“公主的意思…是不姓博尔济吉特,您不太懂宫中制度,公主的孩子自是姓爱新觉罗。”
“臣绝不会纳妾的,且臣从未需要侍女伺候,即使有也是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喝道:“你闭嘴!让公主自己说。”
鄂尔多的手已经到达她下身亵裤内,他捏着她的阴珠,面上的眼泪还没停,转过头笑着看她,似有威胁,也似有哀求。
“公主,您的意思是什么?”
胜衣皱着眉头看他的表情,随后又转过头。
“我就是这个意思,不太懂宫中制度,没有不想嫁的心思。”
鄂尔多从她的下身退出了手,接着给她揉腿。
彭斯克点点头,“鄂尔多,别哭了,像个什么样子。”
一旁的人吸吸鼻子笑着,“孙子只是开心。”
待吃完饭回到房间后,鄂尔多一把将她抵在门上,“你方才想写什么?不嫁?”
胜衣看着他的表情,感觉自己如果说实话会很惨,于是扯了一个很生硬的谎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写的是不媒皇上,意思就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来,不想让皇上操办。”
鄂尔多皱着眉,“你瞎造的什么词句?你就想写不嫁是不是?”
胜衣很无奈,“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想让皇宫的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合适才这样写的。”
面前的男子上下打量着她,“书定下了,族谱也入了,就差选个日子了,你最好老实一点。”
“我还有乾隆的圣旨,颙琰还不知道,他若知道定会将你强嫁了,反正你迟早都要嫁进来,我不希望你是被皇上强押着来。”
她很无语。
“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不想嫁给你,一不顺着你的心意就威胁人,整天抓着我不放就算了,还派人盯着我。”
“总是不顾我的心意强硬做你想做的事,我又不是物品,你懂不懂!”
鄂尔多来回看着她的眼,此时里面流露出的怒意不是假装。
他不禁被这怒意灼伤了,直烧的他心里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外人,你不要用这种看外人的眼神看我…”
“我尽力在改了,我尽力在听你的了,能不能给我点时辰,我真的会改完的…”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是不是忍我很久了?你是不是和别人一样,害怕我才不敢说,其实你很讨厌我,是不是?”
胜衣看着他的表情,又无奈又心酸。
“没有,你别哭了,我一点都不讨厌你,我只是不喜欢你总这样。”
鄂尔多慢慢将她抱在怀里,哭的很是激动,“只要不是不爱我就好。”
胜衣拍着他的背,“你不要哭了,每次做错事就哭,然后又不改,掐完我还得安慰你。”
鄂尔多拉着她坐到床边,然后掀开裙子看她的大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简直要吓死人。
大腿上非常可怖且清晰的掌印,里面的淤血很多,深深发着黑紫,周围泛着可怖的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大腿下侧的掌印尖已经发深黑,掌印四处有些发白,到现在血还没缓来。
鄂尔多起身去打热水,又拿了巾帕来。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敷一下。”
她直接拿过那巾帕,蘸了蘸热水然后敷在自己大腿上。
一旁的鄂尔多很伤心,他忍着泪将水盆放在一旁桌子上,眼泪还不受控的掉了两滴出来。
他背对着不敢转过面,自己又哭了,一直频繁地哭,哭的他自己都嫌烦。
胜衣知道他又在哭,她拉着鄂尔多的手腕让他转过身,“好了,不哭了,坐着。”
鄂尔多坐在她身边,仍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胜衣来回看着他的双眼,眼中有着不忍。
她用手抚上他的脸庞,将那些泪珠擦下,“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一安慰他,他更想哭了,鄂尔多紧紧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我。”
胜衣搂着他轻轻拍了拍,“我不会离开你。”
鄂尔多将头抬起,下巴枕着她的肩,“真的吗?”
她微微低下头看着他的脸。
此时鄂尔多的眼神十分委屈,眼中还蓄着泪,嘴角微微垂着,看的她有些心痒。
“真的。”
胜衣来回看着他的眼,缓缓垂下头亲在了他的嘴上,撬开他的唇舌和他相吻。
鄂尔多被亲挺了,他侧过脸又枕在她肩上。
“你去把门关上。”
他吸吸鼻子,“你腿上受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捏了捏他的脸,“快点去,就是要多运动才能让淤散的快。”
鄂尔多站起身去锁门,将窗也关好,然后来到床前解衣服。
她将腿上的热布扔进那水盆里,一边解着扣子,“你坐里面。”
鄂尔多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尽力平复着抽噎。
这个场面非常的滑稽,一身腱子肉的男人,哭得好像遇见什么委屈事一般,结果一看下身那可怖的阳根高高耸起,还发着通红。
胜衣脱掉衣服坐在他身上,一边动一边搂着他的肩和他亲吻,鄂尔多也慢慢环抱着她的腰。
他刚哭过,此刻还有些上不来气,胜衣便没有再亲他,而是靠在鄂尔多的肩上。
鄂尔多的手抱的越来越紧,他靠在胜衣的肩上大口喘息。
“呃…”
他猛的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主?睡了吗?”
二人很惊讶,胜衣连忙起身穿外衣,然后披散着头发开了门,“怎么了?”
老夫人诡异的看了她一眼,因为胜衣的头发有些凌乱,且还有些喘着气。
公主应该是睡着了被叫醒,他们本想早上商量定亲的事的。
但鄂尔多说公主身体不好嗜睡,所以让晚上再商量。
乾隆这个女儿包容度很强,又极其聪慧,且还很会变通,性格没有公主架子。
怪不得会喜欢她。
“这婚事,你想如何办?”
胜衣垂眸思量了一阵,“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告诉皇上?”
老夫人注意到了身后的衣角,但并未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必须要告知皇上,不想让皇上操办?还是不想让皇上来?”
她回想了一下,“不想让皇上操办,宫里的人我只想要和嘉公主来,别的能不能不告诉他们?”
老夫人垂眸想了一阵,“你不喜欢宫里的人?”
胜衣点点头,“我回去的时候和皇上商量一下吧?毕竟如今是国丧,短时间也办不了。”
老夫人也觉得她说的对,不必那么操之过急,“行,皇上应当会理解的。”
待老夫人走后,胜衣转过头才发现鄂尔多在她后面,她连忙把门关上,“能不能别这样吓人,能给人吓死知不知道?”
鄂尔多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不想让宫里的人来,到时候就由我来办吧,我不给他们发请帖。”
胜衣垂着眸,“你这样名声不是更臭了?我们回宫问问颙琰吧,他还说要提我为固伦来着。”
他不以为意般,“没事,只要你不反悔就行,这些都没什么。”
“水也凉了,我再换盆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蹩着眉看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很不知道说什么。
自己貌似很心软,一而再再而三纵容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鄂尔多在马车里哭的撕心裂肺,她的脸好像越来越白,感觉体温也越来越凉。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顾着自己?
他紧紧抱着胜衣,脸枕在怀里人的额头上。
热泪顺着鄂尔多的脸庞流下,滴在了胜衣的睫毛上。
砚耳一路上骑的很快,只用了叁个时辰便到了青龙。
下人见是他皆很震惊,一是因为他一身血,怀里还抱着一名同样一身血的女子,不过那女子有些吓人。
她的血好像是自己吐的,白色的裙子上染了许多。
二是因为鄂尔多排斥老爷夫人,因为他父母的事。
逢年过节从不来看,即使他们去看鄂尔多,他也是面色冷冷的。
只见他急急忙忙的,将那女子抱进之前他住过的房间内,一旁的下人忙去喊前厅喊老夫人。
山郎中来后也是吓了一跳,坐下好好给她把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紧蹩着眉,用满语说道:
“内力猛然消耗,身体承受不住便断线了,恢复些时日,适当活动,不要激烈运动,多补充些内力就好了。”
“我去给你弄药材,一会你自己熬。”
身后的老夫人开口问道:“她是谁?”
鄂尔多没有说话,只是握着胜衣的手坐在床边。
老夫人很无奈,这孙子从小到大就这样,一副很不愿意理他们的样子。
当年他们没去葬礼,是因为他们不敢去看,大儿子和大儿媳死的很惨,他们怕看了伤心。
他们也知道鄂尔多将二儿子杀了,因为二儿子故意对敌方通风报信,害得大儿子和儿媳双双惨死。
郎中拿着一包布袋和一些药粉膏药进来,那布袋里面还有活物在爬动。
老夫人接过那布包,转身去给她熬了药。
鄂尔多脱掉了胜衣的衣服,她肩膀上的伤特别重,不是只用撒药就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会,但是老夫人会,老夫人曾经给爹和祖父都缝过。
…..
“她肩上的伤需要缝针,我没缝过。”
正在熬药的老夫人转过头,“你在这里看着药,我去给她缝。”
鄂尔多端着药来到屋外,老夫人将门给锁上了,他进不去。
等了一会后她才打开门,接过药就又将门给关上了。
“我已经给她喂过了,你先跟我来。”
鄂尔多跟着老夫人来到她和祖父的房间。
“怎么回事?”
“回京路上遭遇刺杀,她受了伤。”
“她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主。”
老夫人有些惊讶,鄂尔多方才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她心里已然有个大概。
“你不要去打扰她,她自然醒了你再去。”
“嗯。”
他带胜衣回祖母家,一是因为祖母家离得近,二是祖母有能力保护他们。
叁是如今不知宫里情况,乾隆和沉贵妃给她下毒的事让他害怕,他不信任宫里的任何人。
他搬了个椅子坐在胜衣房门外,静静望着天上的月亮。
方才真的以为这一切是假的,他不敢相信,看见她在地上躺着的样子,只觉得头晕目眩。
不想再让她卷进那些事了,老是受伤,她在宫里必定会风波不断的。
不知道朝堂怎么样了,反正他如今不会再为皇宫做任何一件危险的事。
若颙琰不同意他辞官,那他就转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还是不同意,他直接绑着老师一起,跑的远走高飞,让他们找去吧。
只是不知道胜衣会不会跟他一起,他最担心的是这个,甚至有点想不管不顾的把她也绑起来。
“你在这坐着没有一点用,好好去休息。”
鄂尔多垂着眸。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
老夫人很想说他些什么,但鄂尔多脾气就这样倔。
她将门锁打开,“你进去吧,别在外边坐。”
鄂尔多立马起身进屋,坐在她床边,轻抚着胜衣的脸。
面色还是很苍白,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身上冰冰凉凉,手也是软趴趴的,一点体温都没有。
看上去真的像死了一样,好在皮肤还有回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也坐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床上的女人。
“这是乾隆的哪个女儿?我怎不知道乾隆还有个这样的女儿,长得和他也不像。”
“去年进的宫,沉贵妃的女儿。”
“原来是她的女儿,怪不得,你不是很讨厌皇宫的人吗?”
“她是我在外办案认识的,救了我一命,我带她回京,她被老师认出来了,便进了宫。”
“你们遭遇刺杀,莫非所有人都受伤了?那皇上呢?”
鄂尔多有些忍不住泪。
“她伤的最重,为了保护皇上。”
老夫人有些讶异,她摸上胜衣的脉搏。
“内力竟不低,就是体质太差了,要不然是个好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哭了,哭也没有用,让公主受那么重的伤,你自己怎完好无损?”
“怎会让她去保护皇上?她体质这么差。”
鄂尔多才猛的想起来什么。
“大将军留下来保护皇上的,我光顾着她,未发觉大将军不在。”
“那批刺客中有几名武功不凡的,我杀了七八个,应是还有几个。”
老夫人垂眸思量,试探他对这名女子的态度。
“大将军不在,颙琰如今应是很需要你,你这样贸然跑了,不怕他记恨?”
鄂尔多忍不住笑出声,“那让他记恨吧?横竖我也不想留在朝堂上。”
老夫人继续问道:
“那她怎么办?她这相貌在宫中要出不少事,颙琰刚上任,实权还没握完,更是无暇顾及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去制衡着,不去护着她,怕是她过不了多久就要被赐婚了。”
鄂尔多垂着眸。
“就是因为她,我才不想待在朝堂上,若是没有她,我在朝堂待多久都一样。”
一旁的老夫人很是诧异。
“她和你在不在朝堂有何干系?”
鄂尔多给她掖好被子,“我想和她成亲,可我若是在朝堂就必定不安稳,叁天两天外出办案,就见不到她。”
鄂尔多自父母逝世后第一次跟老夫人说这么多话,且每句话都是实话,没有不耐烦。
“你遇到她时,她过得如何?”
“…..很差,她养父母是畜生,总虐待她。”
“那她不想嫁给你也是应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意思?”
“突然翻身做公主,才刚过了一年,还没体验够,你就急着将她娶了。”
“嫁给我比她在宫中更好。”
老夫人很无语,“你觉得她不想嫁给你是因为吃穿用度?”
“她想要的应是尊严,一朝翻身做人上人,自是不愿再居于人下。”
“你性子又如此强势蛮横,定是逼的她翻不过身。”
…..
“我从未想要让她居于我之下。”
老夫人被噎到了。
“想法要落实才管用,你想是这么想,你做是如何做的?若你性子真没有那么强势迫人,说不定她就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站起身,“还是不懂为别人思考,依旧那么嘴硬自私,跟你说说话都累。”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鄂尔多自小就有一种偏颇在,从不觉得自己错了,他认定的事就一定不会变。
老夫人打他是最狠的,还有在草原没回来的老爷,儿子阿图不舍得往狠打,才给他惯成如此。
自己好像睡了很沉很沉的觉,一醒来时,身边正有位老婆婆在给她换药。
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声音。
“不要动,我在给你换药。”
胜衣点点头。
待她将纱布系好后,给她盖好被子,打开门对外面说了句什么,鄂尔多立马大步走进来。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拉过鄂尔多的手,在他手上写下“说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连忙对身后说了句什么,那个老婆婆又把上她的脉。
“内力波震,撕扯了喉咙,暂时失声。”
她拉过胜衣的手掖在被子里,“你现在身体不好,要躺在床上静养,我在旁边照顾你,有什么话你跟我说。”
胜衣点点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应是深夜了,然后她往里面躺了躺。
“…..她的意思是让你躺进去,不要坐在床边。”
老夫人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鄂尔多垂着眸解释道:“她总为人着想,我猜的。”
老夫人回过头看着她,胜衣点了点头。
“你出去吧,把门带上。”
鄂尔多转身离开了房间,去了隔壁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脱掉外衣躺在了她身边。
她们已经睡着了,鄂尔多却怎么睡都睡不好,即使他如今睡在胜衣的隔壁。
他只要自己睡就这样,总觉得空了点什么,想紧紧搂着谁才能睡,这种空缺感让他辗转反侧。
早知道就不让祖母和她一起睡了,坐在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也能靠着睡得很香。
老夫人第二天一早就醒了,她醒来往身边看了看,公主已经睡醒了,面色还是有些差。
“你慢慢起身,感受下身体如何了?”
胜衣慢慢坐起身,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我扶你去洗漱沐浴,你身上还有许多血没擦。”
她坐在泉中,老夫人在一旁给她洗着,“你不用动,我给你洗就行。”
早年她在宫里也见过沉贵妃,本人确实比传闻还要倾国倾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看就是一副在宫中十分受宠的媚娇宠妃模样。
没想到她的女儿竟没遗传她上挑的狐狸眼,而是长得一对下垂的大眼。
又精致又美丽,且鼻梁高挺,脸上没有一处瑕疵。
并没有沉贵妃那么浓艳的娇媚之气,不笑时很冷艳,浑身散发着神秘。
这样的长相十分少见,确实是十分不真实。
“你在这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身衣服。”
老夫人给她拿来了一身鄂尔多堂妹的衣服,然后给她穿在身上。
很宽松的满族锦缎旗装,上下是两套的。
整体是浅粉色,边上是深蓝色的花团锦簇绣样,衣服上绣了些花鸟。
以往她穿的都是修身紧身的服制,第一次穿这种,显得她更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握起她的手腕,“太瘦了,必须要多吃一些,要不然体质会一直这么差。”
胜衣嗓子还是说不出话,她只能笑着点点头示意。
待她的头发擦干后,老夫人带着她来到前厅,“我让他们去做了,吃完饭把药喝了,我给你换下肩上的药。”
鄂尔多醒后发现她不在房间,便来到前厅寻找,他见她醒了很是开心,连忙坐到胜衣旁边。
“怎么样?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指了指嗓子,一旁的老夫人说道:“这几天不能说话,得修养几天才能好。”
胜衣笑着点点头,待菜上齐后,老夫人给她夹了许多。
鄂尔多蹩着眉,“别给她夹了,她吃不了这么多。”
老夫人回过头看着她,“尽量吃,不要吃难受了。”
她笑着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起身去给她熬药。
老夫人趁他不在,便问她:“公主…..对他可有心意?”
她点点头,老夫人心里呼出一口气。
还好不是襄王有情意,神女却无心。
“现在宫里不知是什么情况,你身上伤还没好,肩上还缝着针线。”
胜衣垂眸思量了一下,但是她不知道怎么比划,她拉过老夫人的手写着,“刺客都死了吗?”
老夫人点点头,“反贼是死完了,但鄂尔多说没见到大将军,不知大将军出了何事。”
胜衣忽的想起什么,她当时在山坡上,貌似见到大将军在远处倒下了,可她当时急着救皇上。
她假装晕倒在桌子上,试图让老夫人理解她的意思。
见老夫人怔愣,她有些焦急,便拉过她的手,“他倒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有些惊讶,“他如何倒下的?”
胜衣回想着,当时只见他静静躺在地上,身上没有剑,一旁也没血,便又做了一遍晕倒在桌子上的样子。
“看来大将军出了什么事,现在朝堂定是极乱,武官几乎都不在,若大将军也倒下了,他回去的话必定担子极重。”
“你们好好呆着,待你好全了再做打算,他不能回去送命。”
鄂尔多给她端来药汤,此时还有些烫。
胜衣有些焦急,又在老夫人的手上写下,“皇上会不会怪罪他?”
她笑着摇摇头,“不会的,颙琰刚上任,还需要他,不会怪罪他,大将军出了事,京城内武功高的武官便只有他,皇上还需要他来给自己巩固江山。”
鄂尔多有些诧异,“你们在说什么?”
老夫人看向他,“她说看见大将军倒下了,怕是出事了。”
鄂尔多沉思了一阵。“他还有个儿子,也是武官,若是大将军出了事,他儿子应是会顶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点点头,“那就行,弘皙他们是谁杀的?”
鄂尔多面色浮起一阵不适,“砚耳,不知用什么做了箭,恶臭无比,中了箭的刺客没多久就面色发白,口吐白沫。”
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去拿了纸笔。
鄂尔多拿着纸笔坐在胜衣一旁,又将笔递给她。
“你为什么要来?”,胜衣写下:我不放心你。
他很是生气,“你有什么可不放心我的?你身体这么差还不放心我?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我让你先走你又偷跑回来,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老夫人喝了他一声,“你说话就好好说,带什么气?”
鄂尔多咽下气,又坐了回去。
胜衣继续在纸上写:毒箭是我弄的,六人里有四个会武,我若不做毒箭毒死他们,你还得和他四人先斗。
大将军倒在了远坡上,马车那里没人护卫,我若不去,颙琰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若不去,你要先对付他们会武的四人,还要保护颙琰,还要和面前几千名刺客缠斗。
我只是短时间耗了许多内力,所以才透支过去,那一剑在肩头,不在要害。
…..
老夫人在一旁看的连连点头,看来猜的没错。
她不想嫁给这偏戾的孙子,是因为她和鄂尔多是一类人。
心气都很高,不甘于活在人之下,总想为对方遮风挡雨做些什么。
“你很聪慧,且你说的没错,若你不在,他此刻真不好说。”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脸色很愧疚。
“对不起,我冲你发脾气了。”
胜衣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喝点水压压你的气,省的说话凶人。”
“你做的是什么毒箭?这么快就能面色发白?”
她在纸上写下:辣粉,盐巴,铁锈,污泥,泔水。
胜衣迟疑了片刻,又继续写下:食残,砚耳的呕秽,搅在一起涂抹于箭。
正在喝茶的鄂尔多一口水喷了出来。
老夫人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赞赏,“你这法子很不错,又刁钻,我怎从未想到过这种法子?用辣粉催化,让污物进入伤口感染而亡。”
胜衣又写下:领头的几人是王亲贵族,第一反应不是尽快处理伤势,而是恶心难受好一阵。
我下去看时,一名领头的男子连拔箭都下不去手,他嫌恶心,吐了半天。
老夫人忍不住赞叹,“太聪慧了,攻心且攻身,若是我中了此箭,怕是第一反应也如此。”
胜衣又笑着写下:他们说我比鄂尔多还阴险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笑出声,“兵不厌诈,你此举十分好。”
鄂尔多盯着那张纸,他也认为此举十分新奇且很有用,为什么他没想到这种法子?
老夫人给她端来药,“药也不烫了,喝吧。”
胜衣接过那碗一口饮尽,却在碗底看见个很熟悉的东西。
她曾经经常放在同门的书箧里。
老夫人见她表情惊恐,蹩着眉看过去,“你怎不将这滤干净?”
鄂尔多连忙拿过碗,“我…..我明明滤了好几遍。”
他转头看去,只见胜衣捂着嘴,好像在思考什么。
“你是不是想吐?”
胜衣垂着眸,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忙覆上她的手,一同捂着她的嘴,“你不能吐,这药材都是活抓的,不太好找。”
胜衣抬眸看向他,她指了指碗,又指了指他的嘴。
鄂尔多理解了她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吃了?”
胜衣点点头,鄂尔多很是为难。
他不怕虫,但是他很嫌这种东西恶心,特别这还是足多的,他最恶心这种。
鄂尔多紧紧蹩着眉,颤颤巍巍夹起筷子。
胜衣一把夺过那筷子,然后钳着他的下巴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夹起那东西就往他嘴里塞。
鄂尔多表情十分痛苦,他紧紧闭着眼,胜衣按着他的嘴不让他吐,见他猛的咽下后才放手。
老夫人在一旁看的很是怔愣,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这嘴又欠性子又怪又倔又阴戾的孙子,竟被一名身量纤细的女子按着嘴,强逼他吃下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个奇女子。
老夫人正在房间给她换药,待给她穿好后就先出去了。
鄂尔多坐在她床边微微蹩着眉,一副有些委屈的模样看着她。
胜衣握着他的手,眉眼笑着慢慢一挑,问他怎么了。
“你让我吃那个,你不在乎我会难受,我漱了好几遍嘴。”
她垂着眸想了想。
然后将他拉近了些,亲在他的嘴唇上。
鄂尔多立马反应过来,微微俯下身和她缠吻。
…..
“鄂尔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头看去,只见老夫人站在门边,面色有些阴沉。
“出来。”
鄂尔多一路跟着老夫人来到祠堂,一进屋就将门全关上。
“你方才在对她做什么?”
他垂着眸,不知如何开口。
“你们有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鄂尔多点点头。
老夫人猛的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隐着怒气开口:“可有之实?”
鄂尔多擦掉嘴角的血,然后又点点头。
又是猛的一巴掌落下,“阿图怎么教你的?你们还没有定下亲,怎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下!”
来自骨子里的害怕使他双膝一软,跪在了蒲团上。
“男未娶女未嫁怎好行事?是不是人家不愿意嫁给你,你就把人家强压在身下?”
鄂尔多只能点点头。
老夫人扶了下额头,转身从桌上拿着家法鞭便去抽打他。
“从小到大被打了那么多次都不改!依旧是这么强硬蛮横!无理偏倔!”
“人家不愿意,你就做出如此畜生之事!,公主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对她的?你简直猪狗不如!”
老夫人一边使力抽一边骂道。
彭斯克前几日听闻孙子回来了,还带了一名女子,便快马加鞭的赶回。
“人呢?夫人呢?都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丫鬟低着头,“在祠堂。”
门忽的被推开,只见鄂尔多紧握着拳跪在地上,背上被抽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力度之大,直接将他身上穿的华贵锦缎都打裂了。
“夫人!为何打他?他如今也大了,断不能再像孩童时那般抽打了。”
老夫人瞥了他一眼,“他把乾隆的公主玷污了,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彭斯克闻言十分惊讶,“什么?!”一脚踹在了鄂尔多的肩头上。
“你怎做出如此败坏门第之事!我博尔济吉特氏,怎在我这里出了两名畜生?”
彭斯克在桌上拿起赤诚板,就往鄂尔多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道:
“你这个孽畜!你怎能去玷污人家!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阿图平定乱党一身正气!怎会生了你这猪狗不如的孽畜!你一点阿图的好都没落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着乾隆是非不分,杀忠奸灭好坏,我怎有你这么个狼孙!”
鄂尔多垂着眸不敢说话,他不喜欢祖父祖母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打自己打的特别狠。
就比如他现在被打的就很想哭,甚至已经落了两滴泪。
“你哭什么哭!你仗着自己身量高大玷污公主的时候怎不哭?人家救了你的命竟是引狼入室!”
“那畜生陷害阿图,你杀他一家的命我都知道,那是他做错事理所应当。”
“你做错事也一视同仁!哪里做的孽就用哪里赎罪!夫人,拿刀和麻沸散来!”
鄂尔多大惊失色,因为他祖父真的会做得出来。
胜衣见老夫人面色不善的叫鄂尔多出去后,心里就直打鼓,莫非是朝堂出了什么事?
她立马下床去外查看,可这里的丫鬟下人都不会汉语,说的都是满语,且她如今还说不出话。
胜衣指指屋里,又满脸疑问的两手一摊,意思是他们去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丫鬟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带着她前去祠堂。
快到祠堂门口时就听着里面大喊大叫的,但说的什么她听不懂,因为是满语。
但他能听到鄂尔多的声音。
老夫人按着鄂尔多的肩,“你老实一点!不然疼的是你!”
彭斯克正在给刀撒酒消毒,“哪里做的孽就用哪里偿还,管不住作孽就割了!”
鄂尔多脸都吓白了,“祖父!我错了,祖父!不要这样!我错了!”
胜衣连忙将门打开,只见一名老头正拿着刀在火上烤,老夫人按着遍体鳞伤的鄂尔多,他背上被打出了好多血。
她见状立马跪在鄂尔多边上。
鄂尔多连忙拉着她的手,“你怎么来了?”
胜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来回看着鄂尔多身上的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谁?”
老夫人回他:“这就是乾隆那个公主,沉贵妃的女儿。”
彭斯克上下打量着她。
“什么情况?她怎会在这里?”
老夫人给他讲了来龙去脉。
胜衣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便用表情问鄂尔多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如何说,两只手紧紧握着她的一只手,有些不知所措。
彭斯克听完大致情况后,更觉得应该把他阉了。
他把人家强行玷污了,还不好好护着她。
他用汉语对胜衣说道:“公主,你先起来,我必须惩罚他!他对你做出那等猪狗不如之事,我定要将他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立马抱着胜衣的腰,躲在她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的,“祖父不要!我还没跟她成亲,你阉了我,我怎么给她交代…..”
胜衣说不出话,只能很焦急的摇摇头,然后又转头看向老夫人摇摇头。
老夫人很无奈,“他对你做了那等事,已是违背了我们家家规祖训,定然要罚他的。”
胜衣想抱着他,才发现他背上全是伤,无从下手,便只能摇摇头。
“她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鄂尔多一边抽泣一边答道:“她内力消耗过快,嗓子撕裂受伤了。”
彭斯克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他对你做出这等事,你竟还护着他?”
胜衣不知道说什么,便蘸着鄂尔多身上的血。
在地上写了一个“嫁”字。
老夫人看了很是震惊,“你要嫁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点点头。
鄂尔多很开心,他一边吸着泪一边说道:“真的吗?你,你写出来了,就不能反悔。”
胜衣点点头。
彭斯克叹了口气。
“回去吧。”
她扶着鄂尔多起身,一路颤颤巍巍的回了房间。
鄂尔多的背上被打的惨不忍睹,胜衣一边给他处理,一边无奈的叹气。
“你说嫁给我是真的么,还是你为了缓着祖父才这么说?”
她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似是在思考。
在思考什么?怎么开口?思考怎么告诉他才不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哭的更厉害了,“你果然是为了缓着祖父才骗人的。”
她拉过他的手,鄂尔多却把手收回。
“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
胜衣看他那样子也没有理他,继续给他处理着伤口。
“你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你说不出话怎么连点动作都没有?”
鄂尔多趴在床上还在哭。
胜衣依旧没理他,给他仔细的处理着伤口。
他有些着急,“不理我就别管我了,让我死了正好。”
胜衣起身去桌前拿了笔纸,磨着墨在纸上写着什么。
“你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将纸放在鄂尔多面前,只见上面写着。
“我没骗你,若回宫无事的话。”
他连忙将纸拿过,“真的?”鄂尔多十分开心,他将那张纸折好,放在了桌子上。
“这张纸我留着,你不许偷偷拿走烧毁。”
胜衣笑着点点头,又继续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老夫人来看他,拉了个椅子坐在床边,用满语对他说道:“你以后的性子必定要改,我观她心性很高,你不要压着她,她很聪慧,比你懂事熟练多了,你要听她的话。”
鄂尔多点点头,“她确实很聪明,我不会再如此对她发作了。”
老夫人打量着她的侧脸,“你的体质有些差,一定要好好吃饭,要不然撑不起来。”
胜衣笑着点点头。
“嗓子感觉如何了?你说话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试着说话,却猛的咳出几丝黑血来,鄂尔多很着急,“她怎么了?”
老夫人拍拍胜衣,“这样就好了,把内淤咳出来才能说话。”
胜衣试着开口,嗓音还有些嘶哑。
“你别说话,我再去给你熬一碗药。”
她连忙拉着老夫人,面容有些一言难尽。
“你放心吧,我会给你滤干净的。”
鄂尔多看着她,“这里土郎中很管用的。”
胜衣又看了看他背上的伤,还是忍不住皱眉,这打的也太狠了。
床上的男子试探着开口问道:“你心疼我吗?”
她蹩着眉点点头,不过她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那种被打了就能改的人,鄂尔多的偏倔是从小就有的。
杀了他也改不掉,顶多让他难受几天。
母亲是胡人,父亲是成吉思汗的后裔,出过许多名人的博尔济吉特族氏。
不过中原不喜胡人,还对成吉思汗的勇猛忌惮,胡人本就身强力壮,一拳干死一片豆芽,更别说还融合了成吉思汗的血脉。
鄂尔多或许是因在京城和宫里长大,吃的是细膳,所以长得很白。
且还没有发达的体毛,也没有胡人高壮的那么狰狞吓人。
他自小就长得又高又俊贵瞩目,还是名门望族,和同门站在一起碾压性的存在,自是招了不少嫉恨。
他们没有一处能比的过鄂尔多,所以他们只能以他是“胡人”“草原人”来嚼舌根。
幼时听了不少人说他,所以导致鄂尔多这么偏戾。
鄂尔多枕着右手,用另一只手握着她,“你心疼我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了眼门外,“祖母不在,你亲我一口。”
胜衣立马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担忧的看向外面,紧张的摇了摇头。
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她立马要抽出手,鄂尔多却紧紧握着她不放,“没事。”
老夫人很无奈,用满语说道:“忘了打你的手了。”
老夫人在药汤里兑了点梨水,这药汤不烫了,胜衣接过紧闭着眼给喝完了。
她又看了看鄂尔多的伤口,无奈的叹了声气,起身去给他也熬了一碗。
“祖母走了,你再亲我一下。”
她面色有些复杂,在长辈面前被看见本就有种很尴尬的感觉,他还一而再再而叁的。
胜衣很不情愿的摇了摇头,还将手抽出了。
“你害怕吗?祖母不会再说我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鄂尔多又拉她的手。
“不亲就不亲,手不要松开。”
老夫人端着药进来,递给鄂尔多,“喝吧。”
鄂尔多接过那药,紧紧皱着眉头喝完了,“怎这么苦?”
一旁的老夫人很是无语,“不喝吐了,给你熬还得给你熬好喝点,在宫里惯的什么臭毛病。”
鄂尔多脸色有点难看,将碗递给了老夫人。
“你这伤也没多严重,自己拿去刷了,真是不知道哪惯的毛病。”
他咬着牙起身穿上外衣,去厨房将碗给刷了。
“真是进宫惯的臭毛病,一点我们博尔济吉特的豪迈都没有,娇生惯养成什么样子!”
晚上,胜衣正在睡觉,忽觉得身后有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趁着半夜偷偷来到了她的房间,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此刻半梦半醒便没有理他,鄂尔多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鄂尔多怕老夫人她们说,便悄悄回了屋。
胜衣在前厅吃饭,嗓子已经可以说话了,老夫人吃完饭后叫她来了自己房间。
她拿出一金镶木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金手链,上面有一圈金色的挂坠流苏。
分别是祥云和羽毛的小雕坠,排在了手链上一圈。
上面还有些彩色的琉璃晶珠点缀,看上去既不沉闷,又有活泼之色。
“这是我给孙媳妇打的,你看喜不喜欢?”
胜衣有些不知所措,老夫人已经拉过她的手,迭戴在了紫翡翠手镯的下方。
那紫翡翠她没有问,一看便知是鄂尔多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这世间紫翡翠十分稀少,乾隆自己留都舍不得。
她十分开心,“这手链…..孙媳十分喜欢!多谢老夫人。”
老夫人很开心她这么叫,“喜欢就好,看上去很适合。”
回到房间后鄂尔多正坐在她床边,见她回来后立马问她:“你去哪了?我去找你都没找到。”
胜衣抬起手,“老夫人给了我一串手链。”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来回打量着,“挺漂亮的,她很喜欢你。”
她忽的想起鄂尔多背上的伤,“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鄂尔多将上身衣服脱去,胜衣把纱布拆开。
“好多了,你们的药可真猛,好这么快。”
他笑着点点头,“我小时候在祖父家总是被打,涂完药第二天就差不多了,你肩上的伤明日也可将线拆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又问他:“为什么要打你?”
鄂尔多垂着眸,“我祖父母已知道,我将你强行玷污的事。”
她有些讶异,才想起鄂尔多的家族是博尔济吉特,特别注重祖训门风的光耀家第。
所以他们得知后如此生气,那也是正常的。
“我们什么时候回京?不知道现在朝堂如何了。”
鄂尔多思量了一阵,他虽不想回去,可横竖都要回去给个交代的。
“后日吧,再待两天,你我的伤也好全了再回去。”
说罢,他站起身将门锁上,窗户也紧紧关上。
“你内力损失了许多,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我给你补补。”
这话让她很惊讶,“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你背上还有伤,郎中也说了我不能剧烈活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脱着外衣,“我慢慢的就是了,祖母把这个手链送给你,就说明她认可了。”
她觉得很尴尬,“等回去了再说,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了我会很尴尬。”
他转过头,“窗户关的很严,且祖母他们睡得早,我们只要动静小点,他们发现不了的。”
“你怎么还不脱?”
胜衣知道别不过他,就慢慢解着扣子,“若是被发现了,你又要被打一顿。”
鄂尔多笑着来到她身边,帮她一块脱着,“不会,你在这里,他们不会再打我的。”
她还是有些尴尬,表情有点不自然。
鄂尔多抱着她如饥似渴般,舔吻她的嘴唇。
他将胜衣压在床上亲,双手慢慢十指紧扣,胜衣被他亲的有些上不来气,便错开了他的唇。
他忍不住了,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见水已足够,便跪坐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着她的腰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慢慢插了进去。
鄂尔多的双手扶着她的胯保持力度,他不敢动快,便不快不慢的挺弄着。
胜衣紧紧抓着枕头。她不敢发出声音,万一被发现了,她会尴尬的无地自容。
这不快不慢的速度让鄂尔多有些忍不住喘气,他发觉自己快要泄了。
手上猛的用力,紧紧扶着她的胯泄了进去。
他一只手扶着床,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胯又继续向前动,照样是如同刚才的速度。
“你的腿哏的我腰好疼…..”
鄂尔多连忙半跪起来,扶着让她躺在床上。
“我那样跪着就是因为不好使力,现在好使力了,我怕我忍不住。”
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她又不累,鄂尔多又不能很好使力的姿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无语的转过头,“我没法说。”
你忍不住,忍不住那我就被累死在床上,死在这就行了。
鄂尔多蹩着嘴,“我会忍的。”
他俯下身去索吻她的嘴唇,又抱着她,躺在她身上动。
鄂尔多浑身的肉都是硬的,且他又高肩膀又宽,压在自己身上还紧紧抱着她,胜衣只觉得自己还没被累死,可能要被压死了。
他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要大动特动的冲动,便忍不住去吸咬她的肩颈,在她的肩颈上留的全是红痕。
“你别咬了,明天换药该被发现了。”
鄂尔多还在亲,“我给你拆。”
他一手拖着胜衣的大腿,又顶了几下泄在她体内。
“你不要压着我,你特别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起身,用一只手撑在床上动,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小腿根,他真的有些快忍不住了,想大肆动几下。
只要不撞的她一起动就可以了吧?
他想着便已经这么做了,他快速的动着,却不全根没入顶到底撞她,极速抽插了几下才到底猛顶一下。
对于鄂尔多没到底,对于她即使不全根没入也能到底,宫口被来回戳弄着,突然又被猛的一下深深顶入。
胜衣没预料到鄂尔多会如此,在他猛的一下后竟泄了潮,声音也不受控的放肆叫了出来。
她大惊失色,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完蛋了肯定被发现了,简直丢人至极了,好像是一场羞辱一般。
她拿过被子捂在脸上,鄂尔多忍俊不禁,笑着将被子扯开,“没事他们睡的很沉,听不见的。”
身下的女子闭着眼,又将被子紧紧盖在脸上,她感觉自己好像犹如当众失禁一般丢人。
“真的没事,他们就算听见了也不会说什么,你不要那样捂着自己。”
她摇摇头,此刻尴尬的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大力将被子扯开,然后抚着她的脸和她亲吻,手还在她胸上乱捏乱抓。
他继续这样抽插,还没几下胜衣便又泄了潮出来,此刻她已经没力气了。
“我没力气了,有些想晕了…..”
鄂尔多泄出来后才放开她躺到一边,“没事的,他们听到也不会说什么,幼时我经常听到爹娘在屋里大叫。”
“当时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连忙去喊了祖母,结果祖母听到后,拉着我急急忙忙走了。”
“我祖母祖父都是草原人,他们不太在乎这些。”
胜衣没有说话,鄂尔多摇摇她。
才发现她睡着了。
他有些委屈生气,但又拿胜衣没办法。
便紧紧搂着她还靠着她的肩,将腿搭在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鄂尔多喜欢睡的比她低,然后搂着她靠在肩头,这样有一种心被填满的感觉。
第二天胜衣直到下午才醒,还是被鄂尔多摇醒的。
“你肩上的线得拆了,拆完你再睡。”
她朦胧着睡眼起身,将头发撩到另一侧。
鄂尔多用烈酒将剪子冲了一遍,然后甩了两下,在火上将酒烤干,然后便皱着眉先查看她的伤口。
找到线结后,他微微扯出,将线结剪掉,然后将线快速抽出。
剪线结的时候会疼一瞬,抽出就不疼了,但她身上的线不止一处,有好几处。
鄂尔多便一个一个给她剪掉然后抽出,胜衣感觉这并不算疼,不过她也不太困了。
她低头看了看伤,然后十分不爽的撩了一下头发,便穿着衣服起身,她只要一被叫醒脸就特别臭,浮着一层不耐烦。
他这时候不敢在她面前晃,更不好开口说话,因为她要么不理他,要么就说话呛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前厅等你,一会来找我,知道吗?”
胜衣点点头,转身去洗漱沐浴。
待她收拾好天色已经快黑了,她来到前厅时发现有不少人,围着坐成一桌,里面有鄂尔多的祖父祖母,还有几名中年的长者,以及年纪与她相仿的人。
她本来一脸不爽,在门口看到这么多人先是讶了一瞬,连忙将表情换自然。
鄂尔多见到她来了,便起身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
彭斯克见她坐下后,便问了她几个问题。
“您今年多大?”“18。”
“生辰是何时?”“…..我不清楚。”
他有些诧异的打量了她一眼,“何月何日也不知?”她摇了摇头。
“沉贵妃没告诉您?”“她也不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笔在一本很厚的书薄上写着什么。
“您母家是哪里人?”“月乌。”
“在哪里长大?”“濠镜。”
彭斯克将薄子合上,又对一旁的下人用满语说着什么。
胜衣有些紧张,那本书薄很厚且很旧,看上去像是族谱。
彭斯克又想想起什么一般,“沉贵妃呢?听说她失踪了。”
鄂尔多先一步答道:“贵妃娘娘因病逝了,皇上不想将此事说出,才说她失踪了。”
彭斯克点点头,此时小厮们已经端着菜上来了。
她已经猜到鄂尔多的祖父问她是为何,估计是在给她们算良辰吉日,但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有些不适,她不喜欢与人长久捆绑在一起。
且还是鄂尔多,嫁给他之后怕是更不自由,想去哪都得带着他一起,可她其实大多时候喜欢独处,不爱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人看不出她的神色,但鄂尔多看的很清楚,他强忍着表情,心中翻滚阴怒戾气。
彭斯克子孙很多,但他这个大儿子的孙子自小就很讨人厌,身边的堂兄弟堂姐妹都不愿和他玩,更别说有什么好友了。
上学堂时全校都很怕他,且都讨厌他,甚至连先生也不喜他,但都敢怒不敢言。
这坏孙性子差劲劣质的很,简直人见人恨的程度,他犹豫了再叁。
“公主,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鄂尔多立马与她十指紧扣,且使劲握着,像是要把她的手捏断一般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彭斯克见她神情似在思考一般,应是不想让鄂尔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他起身拿过一张纸,将笔交给她,“在上面写吧,不用说出来。”
鄂尔多连忙松开她的手,使劲的握着她的大腿,指尖还掐着她,好像要陷进肉里一般。
胜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被掐的通红,抬起来他们必定知道鄂尔多在掐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斜眸看了一眼鄂尔多,他面上很是阴沉,连装也装不住了,见她看过来后浅浅笑了一下,令人毛骨悚然。
“鄂尔多!收起你那个表情,不要威胁公主!你再这样就不给你操办了!”
鄂尔多垂着眸,强忍下心情。
胜衣看他这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她将袖子往下拉拉,提着笔在纸上写,鄂尔多用余光紧盯着她的字。
…..
横、撇、竖、捺,一个不字。
他的手上越来越使劲,直到那字成型,他手上猛然大力掐着,呼吸也越来越急速。
安静的屋里,充满他又大又急的呼吸声,鄂尔多的眼泪瞬间夺目而出。
“鄂尔多!你若再如此就滚出去!”
鄂尔多掐的十分疼,疼的胜衣紧皱着眉,她快速在纸上写下后面叁个字,连成一起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纳,妾。”
他的呼吸瞬间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也马上松懈,轻轻帮她揉着腿。
彭斯克拿过一看,皱着眉很是诧异。
“公主招额驸属于下嫁,自是不能纳妾的。”
胜衣很惊讶,她确实不知道,在她心中公主的地位极低,她其实是想用这个方式委婉拒绝的。
“公主不知道么?和硕公主除非嫁皇族,否则都是下嫁,且是您纳他。”
她表情很诧异的摇摇头,又连忙在纸上写了个“不,女…..”鄂尔多一把将笔夺过,另一只腿上的手也越来越往内,他缓缓开口道:“公主的意思…..是不姓博尔济吉特,您不太懂宫中制度,公主的孩子自是姓爱新觉罗。”
“臣绝不会纳妾的,且臣从未需要侍女伺候,即使有也是太监。”
老夫人喝道:“你闭嘴!让公主自己说。”
鄂尔多的手已经到达她下身亵裤内,他捏着她的阴珠,面上的眼泪还没停,转过头笑着看她,似有威胁,也似有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主,您的意思是什么?”
胜衣皱着眉头看他的表情,随后又转过头。
“我就是这个意思,不太懂宫中制度,没有不想嫁的心思。”
鄂尔多从她的下身退出了手,接着给她揉腿。
彭斯克点点头,“鄂尔多,别哭了,像个什么样子。”
一旁的人吸吸鼻子笑着,“孙子只是开心。”
待吃完饭回到房间后,鄂尔多一把将她抵在门上,“你方才想写什么?不嫁?”
胜衣看着他的表情,感觉自己如果说实话会很惨,于是扯了一个很生硬的谎话。
“我想写的是不媒皇上,意思就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来,不想让皇上操办。”
鄂尔多皱着眉,“你瞎造的什么词句?你就想写不嫁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胜衣很无奈,“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想让皇宫的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合适才这样写的。”
面前的男子上下打量着她,“书定下了,族谱也入了,就差选个日子了,你最好老实一点。”
“我还有乾隆的圣旨,颙琰还不知道,他若知道定会将你强嫁了,反正你迟早都要嫁进来,我不希望你是被皇上强押着来。”
…..
她很无语,猛的一巴掌扇在鄂尔多脸上。
“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不想嫁给你,一不顺着你的心意就威胁人,整天抓着我不放就算了,还派人盯着我。”
“总是不顾我的心意强硬做你想做的事,我又不是物品,你懂不懂!”
鄂尔多捂着脸,来回打量面前女子的双眼。
此时里面流露出的怒意不是假装。
他不禁被这怒意灼伤了,直烧的他心里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外人,你不要用这种看外人的眼神看我…..”
“我尽力在改了,我尽力在听你的了,能不能给我点时辰,我真的会改完的…..”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是不是忍我很久了?你是不是和别人一样,害怕我才不敢说,其实你很讨厌我,是不是?”
胜衣看着他的表情,又无奈又心酸。
“没有,你别哭了,我一点都不讨厌你,我只是不喜欢你总这样。”
鄂尔多慢慢将她抱在怀里,哭的很是激动,“只要不是不爱我就好。”
胜衣拍着他的背,“你不要哭了,每次做错事就哭,然后又不改,掐完我还得安慰你。”
“你自己扇你自己,我没什么力气了。”
鄂尔多放开她,连着在自己脸上扇了数下。
胜衣在心里数着,一….五….七….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十下了,他力气又大,嘴角一直往外溢血。
“行了,脸肿了紫了就行。”
“你明天可千万别说是我扇的,知不知道?”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点头,“我知道,我恢复能力很快,没事的。”
“我把衣服脱了,你再咬我几口,把我肉咬掉你吃。”
胜衣面色很复杂,“咬你可以,咬掉肉就算了…..”
鄂尔多肿着脸,脸上紫了一大片,笑的有一种傻憨憨的感觉。
“你把我的肉吃了,就说明我离你更近了,我好想离你再近一点,我好想钻进你身体里面和你永相依。”
她被鄂尔多这模样吓到了,感觉他真的疯了。
“快点咬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脱着衣服,将健硕的上身裸露在她面前。
“快点。”
胜衣在他的胸前咬,却发现他的胸肌硬的硌。
她摸了摸鄂尔多的身体,“你这腱子肉怎么又硬了,打个刺客练上来了么,浑身都是硬的我怎么咬?”
鄂尔多有些焦急,他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大腿也是硬的。
哪里都是硬的,哪里都咬不动。
“怎么办?我…..”
胜衣叹了口气,帮他擦掉嘴角又流出的血。
“你弯下腰,我咬咬你的嘴。”
鄂尔多很听话的将腰弯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捂着鄂尔多的眼,然后咬在了他下唇上。
他嘴角被打烂了,正溢着血,嘴唇也溢着血,脸上还被扇的黑紫。
“好了就这样吧。”
她坐到床边,然后掀开裙子看她的大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简直要吓死人。
大腿上非常可怖且清晰的掌印,里面的淤血很多,深深发着黑紫,周围泛着可怖的青。
在大腿下侧的掌印尖已经发深黑,掌印四处有些发白,到现在血还没缓来。
鄂尔多起身去打热水,又拿了巾帕来。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敷一下。”
她直接拿过那巾帕,蘸了蘸热水然后敷在自己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鄂尔多很伤心,他忍着泪将水盆放在一旁桌子上,眼泪还不受控的掉了两滴出来。
他背对着不敢转过面,自己又哭了,一直频繁地哭,哭的他自己都嫌烦。
胜衣知道他又在哭,她拉着鄂尔多的手腕让他转过身,“好了,不哭了,坐着。”
鄂尔多坐在她身边,仍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胜衣来回看着他的双眼,眼中有着不忍。
她用手抚上他的脸庞,将那些泪珠擦下,“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一安慰他,他更想哭了,鄂尔多紧紧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肩上。
“你不要离开我。”
胜衣搂着他轻轻拍了拍,“我不会离开你。”
鄂尔多将头抬起,下巴枕着她的肩,“真的吗?”
她微微低下头看着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鄂尔多的眼神十分委屈,眼中还蓄着泪,嘴角微微垂着,还有血,看的她有些心痒。
“真的。”
胜衣来回看着他的眼,缓缓垂下头亲在了他的嘴上,撬开他的唇舌和他相吻。
鄂尔多被亲挺了,他侧过脸又枕在她肩上。
“你去把门关上。”
他吸吸鼻子,“你腿上受伤了。”
胜衣捏了捏他的脸,“快点去,就是要多运动才能让淤散的快。”
鄂尔多站起身去锁门,将窗也关好,然后来到床前解衣服。
她将腿上的热布扔进那水盆里,一边解着扣子,“你坐里面。”
鄂尔多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尽力平复着抽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场面非常的滑稽,一身腱子肉的男人,脸上被打的黑紫,哭得还好像遇见什么委屈事一般,结果一看下身那可怖的阳根高高耸起,还发着通红。
胜衣脱掉衣服坐在他身上,一边动一边搂着他的肩和他亲吻,鄂尔多也慢慢环抱着她的腰。
他刚哭过,此刻还有些上不来气,胜衣便没有再亲他,而是靠在鄂尔多的肩上。
鄂尔多的手抱的越来越紧,他靠在胜衣的肩上大口喘息。
“呃…..”
他猛的泄了出来。
“公主?睡了吗?”
二人很惊讶,胜衣连忙起身穿外衣,然后披散着头发开了门,“怎么了?”
老夫人诡异的看了她一眼,因为胜衣的头发有些凌乱,且还有些喘着气。
公主应该是睡着了被叫醒,他们本想早上商量定亲的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鄂尔多说公主身体不好嗜睡,所以让晚上再商量。
乾隆这个女儿包容度很强,又极其聪慧,且还很会变通,性格没有公主架子。
怪不得会喜欢她。
“这婚事,你想如何办?”
胜衣垂眸思量了一阵,“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告诉皇上?”
老夫人注意到了身后的衣角,但并未叫他。
“必须要告知皇上,不想让皇上操办?还是不想让皇上来?”
她回想了一下,“不想让皇上操办,宫里的人我只想要和嘉公主来,别的能不能不告诉他们?”
老夫人垂眸想了一阵,“你不喜欢宫里的人?”
胜衣点点头,“我回去的时候和皇上商量一下吧?毕竟如今是国丧,短时间也办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也觉得她说的对,不必那么操之过急,“行,皇上应当会理解的。”
待老夫人走后,胜衣转过头才发现鄂尔多在她后面,她连忙把门关上,“能不能别这样吓人,能给人吓死知不知道?”
鄂尔多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不想让宫里的人来,到时候就由我来办吧,我不给他们发请帖。”
胜衣垂着眸,“你这样名声不是更臭了?我们回宫问问颙琰吧,他还说要提我为固伦来着。”
他不以为意般,“没事,只要你不反悔就行,这些都没什么。”
“水也凉了,我再换盆新的。”
…..
胜衣蹩着眉看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很不知道说什么。
自己貌似很心软,一而再再而叁纵容他。
作者:女主说为了出雷府可以用贞洁,是有前提的,如果九门提督是臭油腻男,她宁死都不会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写文,哪里不通顺,哪里看不懂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因为我想保留人物活性,男主私底下做过不少事都没写。
比如女主去化金,遇见一男的说那是他的钱,鄂尔多下去了一阵才回来,杀他处理尸体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增加的几处情节细点
紧紧相依坐鄂尔多马车上开始互咬,紫翡翠来历。
说你贱人最下面的片段回忆咬多多,骂多多是贱人。
宫墙奸污第二段因永珹被禁足在房间和多多做,快结束那一段互咬,骂多多贱。
像一只狗开头第二段多多身上被咬一圈印子
叁连扇多多最下面大段胜衣连扇他叁巴掌,多多自扇一巴掌
喝我血开头下面点,在无人宫殿做那里咬了一口。
十连扇使劲往下翻,翻到底往上拉点,从二人在前厅谈完入族谱回房女主先扇一巴掌多多,多多自扇十巴掌。
我是真的有些当局者迷,有哪里不好一定要在评论区告诉我,感谢评论区的网友给我提建议,我看到觉得说的对,就立马去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