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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太浪费了,”我回答,“你不用给脚面,直接给更需要的地方吧。”

他侧过脸,我们接吻,我的手开始爱抚他,直到他有反应。我真喜欢他反应的感觉,皱着眉隐忍的,又带着控制不住的享受表情,就像他的生理和心理处于截然不同的断裂状态。只有抚摸上他时,我才会有自信控制住这个人。

“再来一次吧。”我低声求欢。

“那样受不了的。”他拒绝,但更多像一种欲拒还迎的效果。“我得赶紧回去。”

“就一次……然后我就放你走……”吻他,爱抚他,让他柔软下去,顺从下去。

然后,我达到目的了——

我没留他太久,他走的时候刚过十二点,而且坚持不让我送。

我从窗口目送他,走过院子,然后换一个房间,从窗子能够看到院外的小街,他在那儿等出租车,我想看看他另外一个样子——没有在我面前的样子。

透过窗户,我看到他在打手机,激烈地做着手势,他整个人都是烦躁不安的,激动地来回踱着步子。我一直看着,看到他上了出租车,离开,这个插曲小小破坏了我的幸福感觉,我爱着一个满腹心事的人,我不知道这些心事是否会影响到我和他,至少目前,我介入不了他的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走到他心里。

我安慰自己,他爱我,他在乎我,这就够了,我不能要求一下子就得到他的全部,他就是一个并不干脆的人,也不可能为了我一下子结束自己的过去——我说服自己带着这种情绪入睡。

……………………………………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左右,我正在忙碌,曹汐椋的电话打来了。没等我说话,就听见他用一种很不寻常地公务口气对我说:“尚主任,昨天的安排您没忘吧?现在是否方便?”

我愣了愣,他的声音很大,而且口气特做作,完全不像平日的样子。

“哦,当然不会。”我只能含糊地答应。

“那我现在过去了。”

“恭候大驾。”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顺其自然,心里嘟囔了一句,搞什么鬼?

他突如其来的约会打乱了我的若干工作计划,我一边匆忙安排一边纳闷,不管怎样,十点半,他果然来了。

“搞什么无厘头?”

说是这么说,但心里想的却是:今天他真漂亮。

其实也没有什么变化,但从心理上的感觉就变了,用个非常不合适的比喻来说,这个人,就像在我面前慢慢盛开了一样。

他笑,嘴角带点坏的,这笑容其实是我的惯常才对,没想到他居然用上了,但是效果也不错,配着他的眼神,勾人呢。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呗。”

居然——这样——对我说。

“小心,办公室可不是勾引人的好地方。”我回敬。

但是下一秒钟,我便很快地吻了他一下,我业务熟练,等我的内勤小姐奉茶上来时,已经四平八稳地落座,完全没有狼狈状态。

“找我有事吗?”我想起那个做作的电话。

他看了看表。

“我有三个小时,”他说,“而且不会有人打扰。”

然后,他摊开手给我看——他的手机卡。

我的呼吸加快,曹汐椋,不带这样的,这是妖精的做法。

“那你还在这儿搞什么飞机,直接去我家。”我听见自己声音都变了,□裸的色狼腔调。

“不急,我连茶还没喝呢。”他居然还能摆出不紧不慢的腔调。

“喝你个头。”我粗鲁地回答,不管不顾地开始摸索,昨天那场香艳一下子就回到了我脑海里,让我突然意识到这男人已经是属于我的,诶,如果他不真的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真会觉得昨天只是一场春梦的不切实际。

“喂喂,和尚,这是你的办公室!”

“谁让你在这儿挑逗我?”

说归说,我还是放开他,他脸带点潮红,似笑非笑的,一副很动情的样子。我在自己的头脑档案里又记上一条:禁忌场所会给他带来兴奋度。

“现在可以走啦。”他轻声说。

不管今天他突然而至的举止多么奇怪,但我知道,接下来,销魂一刻又要开始了,而这样的时刻,怎么都不够。

24

24、23。家丽的暗流涌动 。。。

我一直觉得,曹汐椋更像个生活在古代的人,外在的压抑可能反而让内心更趋于极端。就像我们的情事,他一旦放开,就会非常放纵身体的反应,即便有不适应,也仍然全身心投入进去,仿佛小孩子刚刚发现的一片空白领域,好奇到全盘接受。而他的这种沉迷,直接对我来说,就是——欲、仙、欲、死。

男人与男人的缠绵感受完全不同,很奇怪的是,即便我爱这个人爱得发狂,却仍然没有对别的男人有任何想法,只有这一个,就像跨错了领域,突然探进了我的荷尔蒙区。

“喂,说说你自己。”

我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画圈,戏谑地从锁骨开始,一个圈一个圈的向下,他的肤色并不白皙,类似象牙黄,但是颜色很均匀,和抚摸到他脸的感觉一样,触感带着细腻的润泽。

“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对你一无所知,但是却想知道你的一切。”

这是我的真心话。想知道对方的一切,是恋爱的老套了,但是每个现实中真的爱着的人,仍然都难免有这种好奇心。

“告诉我一切,”我眷恋地吻我画过的地方,即便我已经筋疲力尽,但仍然对这个身体恋恋不舍。

“你的家庭,你的工作,包括你的恋爱——一切我都想知道。”

“你弄的我很痒。”

“说啦——”我才不理会他的顾左右而言他。

“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他大叫了一声,因为我咬了他一口,在上半点。

“你别像个女人似的好不好?”他笑骂。“动不动就喜欢咬人。”

“舒婉葭就这么咬你?”恋爱中的人都比较笨,越是别人不想听到的,就越要说,含着一汪子醋的。

“她——只是个小孩子,生起气来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的小孩子。”

以往从来不肯提到妻子的曹汐椋,终于说出了一句对舒婉葭的评价。

“你还真够维护的。”我酸溜溜的,他提到妻子的口气里全是包容。“闹完就回头的小孩子?”

他眼睛斜睨着我:“你要是这么感兴趣,要不要我给你讲我们的床上细节?”

“算了,不问你了,没劲。”知道他存心想气我,我自己都觉得没意思起来。

我们冷了片刻,然后他说:“给你说说老家和工作的事情,可以吧?”

这是个正常开始,我点头。

“其实我家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一个‘穷’字可以概括完了。我是家里独生子,我上大学的钱是借的高利贷——一直到现在也没还清呢。”

这话让我从恋爱回转到现实,他只有24岁,也就是说,他大学毕业只有两年多的时间。尽管他目前已经晋升到家丽分部的中层,但,也仅仅是刚刚起步而已。

“这种状态都是暂时的,你的前途大好呢。”这话很容易变得像讽刺他一样,我只能尽量说得真诚一点,然后去吻他的脸、他的鼻尖——缠绵里说的话不伤人,但是我想的是,如果他真的和妻子离婚了,可能这一切就都成了泡沫。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理会得到我想什么的可能性,但我的吻也许管用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习惯性的,用手去抚摸我的脸——这是他爱的表示,他用这个表达温柔。

“你知道家丽公司有两大派吧?——舒家与罗寐仁。”

“我知道一点。”

家丽的创始人,也就是现在的董事长是舒仲复,罗寐仁是总裁,舒仲复的儿子舒锦松是副总裁。他们内部不和的传闻我们这里也听说过。

“金融危机前夕的时候,家丽也经历了一场危机,舒仲复突然病倒,而且病情严重,那个时候舒锦松还是个全无经验的新手,没有能力接管家丽。尽管金融危机刚刚在美国开始,尚未席卷到中国,但家丽已经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到来,这个时侯掌舵人很关键,因此舒家需要从外部找一个代理人,他们选择了罗寐仁——而这是罗寐仁与家丽做的一场交易。”

我脑海里想起曾经那些商业旧事,我们也曾经津津乐道过的一些旧闻。

“就是关于罗寐仁临阵倒戈的那件事情吧?”

“没错,当时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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