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打开,有明亮又温彻的阳光,短暂而平等地照到他身上,带来暖意,随后被一文不留地驱散。
说广播剧的其他人离开了。
留下了,他和陆月松。
空气中重新弥漫起紧张的气氛。
“你要做什么?”林煜平静地问,把腿上的衬衫,无声地握紧。
他目不能视,先前被某人疼爱得,翘屁通红,没好全乎,先前被按在椅上他就想砰地站起来,更何况现在,屁股左右忸怩着,难受至极。
灿金的鬈发凌乱地贴在肌肤上,很刺挠,现在才稍有空闲地撩开,露出白皙纤细的天鹅颈,看起来脆弱不堪,让人想要环手掐住,在光滑紧致的雪白肌肤上留下恶意的青淤
更别提他还袒胸露乳,凉气一吹,就吸缩起柔软的小腹,胸肌翕动,奶子乱抖,秀色可餐,带着被捕食者的不安。
陆月松背对他,正摆弄着个状似魔方的玩意,四四方方,散发绿色光泽,材质却是蜿蜒的藤蔓,滑不溜秋,灵蛇一样在她指尖盘桓扭动,在陆月松的指示下,藤蔓触手还默默对她伸了个懒腰。
绿色光华流动,宛如流霞丝带,煞是好看,可惜林煜现在是半个实打实的瞎子。
陆月松许是同情残障人士,竟富有耐心的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亮潮汐降临以后,铂罗斯里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变化,我也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或者说,道具?一直没来得及实践,真幸运呢,林煜!你第一个见识它的威力的哎。”
这是什么狗屁幸运,这女人嘴里的好话绝对是灌给他的毒药。
起初,她话中还满含诚恳,表情真挚,后面陆月松对着瞎子表演也不耐烦了,潦草报完:
“鉴于我也是初次使用这玩意,要是用力过猛,就……算你活该咯~”
月亮潮汐是什么?
用力,过猛?又是……
他念头还没转明白,就听一阵裂空声传来,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大叫:“啊!”
脚尖离地,犹如活物的绿色藤蔓欢快地在他的身体发肤上攀升,纠缠,他被节节抬起,拉高在半空中,像里番剧情一样成“大”字型地吊起来。
“非木系异能者也能使用的藤蔓道具,喜欢吗?”
伴随着她炫耀的声音,是垂落在腰腿间的衬衫,飞舞飘落在地,是身上仅存的直筒裤,被长藤扒下来,一寸寸露出修长莹白的长腿,晃眼的白。
纤细的绿藤彰显着她的个人意志,像情人的手,一圈圈环绕绑住林煜优美的手腕,瘦长的脚踝,白碧相映成辉,丝毫不显突兀,如同清俊华贵的少年戴上了一双碧玉手镯,一对镶翠编织的足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将目光移开到他身后,才会恍然发觉,曼丽的奇异的青碧花纹,原来不是艺术家写意泼墨印在雪白腿部的腿饰,而是狰狞,古怪,庞大的藤蔓怪物。
藤蔓怪物高大又伟岸,纠结作一团,已充斥了半间屋子,正围猎吞咬着这位美丽的祭品少男,女人被灯光修长的影子正罩在他头顶,仿佛是看见凡人被不可名状的怪物咬食,却自顾着开心,对向她呼救的凡人扮鬼脸的阎王恶鬼。
碧绿藤蔓看似纤弱,实则柔韧坚牢,林煜用力挣了几次都没能挣断,反而越缠越紧,千丝万缕,绵绵不绝。
他怒极:“混蛋,快让它从我的身上滚下来!”
无视林煜的怒喝。
陆月松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勾起小少爷的黑色内裤,光滑细腻的舒适布料,一看就价格不菲,没有牌子,定制货,还用金色逶迤地拖了个Y的字母。
她翻了个白眼,穿着皮质手套的指尖有明艳的烈火,一闪即逝,如臂驱使,林煜身上仅存的黑色布料转瞬成灰。
内裤下的肉棒整体看来白净尚可,应是不常使用,只是早已充血偾张,青筋暴起,昂然挺立。
陆月松屈指弹了一下龟头,惹得少男表情变换了一下。
她啧啧啧了几声,抬头故作惊讶地问他:
“天呐,林煜,你是对藤蔓发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暴怒的林煜现在反倒是一声不吭,冷冷地不搭腔。
“喂,最后一次,我问你,你把核心物资藏哪去了?”陆月松随手拿起根长藤,用藤尾扫了扫他的脸,懒洋洋道。
“不知道。”他身不能动,但脸还是坚持地,嫌恶地扭了过去。她向左,他就往右偏,她向右,他就往左。
“你搁这玩躲猫猫呢?”给陆月松看得气极反笑。
她捏住林煜的下巴,带来黑皮手套的冰冷摩擦感,猝不及防地抬起他的脸,下一刻,她将头埋进他雪白光滑的脖颈,半长不长的细碎黑色发丝擦过他的唇齿,晃神中,他不小心含了一缕进去,无味的干燥的。
太近了,亲密得让他无所适从,又留有了意识清醒审视的空间,于是这个瞬间就被无止境地拉长,感知每一处细微的快感。
他看不太清,但正因视觉失灵,感觉格外敏锐,他能嗅到她清爽干净的气息,能感到脖颈被温软的嘴唇含住,舔舐吸吮的热烈酣燥,麻痒的过电一样的刺激,他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
——这样粗鲁低贱的人正在舔弄他的唇。
恶心,窒息的胸闷感膨胀开来,仿若怀抱着一个鼓满了气的气球。
也听见此刻,异常清晰的“咕嘟”的吞咽声。
低贱下流,他正在心里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发现,这居然来自于他自己——他喉头一动。
砰!气球被锋锐的针口扎破,正中当心地碎在他怀里,眼冒金星在此刻变成写实。
“不要这样舔……”他以为自己是义正言辞地制止,凶恶又令人畏惧,但一出声,不像话的破碎的吟哦就脱口而出,媚意十足。他吓了一跳。
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他正被猎人衔住品尝,路过她洁白坚固的牙齿,柔软湿热的舌头,垂涎的口水沾湿了他的细嫩的皮肉。然后叼住他滑动的喉结,叼咬的疼痛和软舌来回舔扫的绵痒,他忍不住欢愉的“哈啊”声和她亲吮的水声交合在一起。
他粉面含春,媚态横生,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说的却是:“我已经提供了你们要的物资,你们也应该提供我应得的庇护!”
他很小声地补充:“不许再舔这里了。”
“应得?”陆月松好像没听见他的后半句,她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嘴,尔后,她招了招手。
仍带绿叶的藤蔓毫不留情地冲了过来,围着他的脖子缠绕,盖上了女人留下的旖旎吻痕,然后生长,无可抵御地张开他的粉唇,塞进他的嘴里。
耳边是女人慢悠悠的话语:
“这世界上从没有理所应当的东西,上位者的出尔反尔,才是你最熟悉的品行吧。”
鼓鼓囊囊地裹成一团,藤身还溢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把他腮帮都撑圆了,此情此语,无不令他瞪大眼睛,想说什么反驳怒骂,但开口的动作使得嘴巴扩张得开,死物的藤蔓不关心活人的心情,自由地去往更深的地方,几乎抵住了他的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吐的阻塞感,生理性的泪水上泛,他听到女人悠悠的声音:“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在哪,超市总共就那么大点,掘地三尺都不用,就能探到你的储藏室了,至于钥匙……你浑身上下我都摸遍了,不也就那里能藏东西了吗?”
可是越来越听不真切,视觉里的白色天地,也渐渐全部昏黑起来。
“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林煜?喂?”看着他犯迷糊的傻样,陆月松嘀咕了句:“这是有麻醉效果还是昏睡效果?总之是令人神志不清吧。”
林煜记不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粘稠的白液正从股间涓涓流出,小穴里粗长游动的异物,刺穿了他的意识,他猛地从半梦半醒中醒来,柔软的腰肢弓起,发出黏腻又甜蜜的声音。
“唔唔唔唔唔唔!”
可惜林少爷正被藤蔓牢牢堵住嘴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但这意外的发展已经让他瞪圆了一双鹿眼。
“你说你爽爆了?”陆月松支颐看他。
“小少爷,你怎么那么骚呢?”
陆月松作失望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煜:“唔?”
我说话了吗我?
藤蔓如同机械,不知休止地在他菊穴里游走探弄。
“哟,找到了。”陆月松眉头一松,只见藤蔓从林煜粉嫩的小穴里钻出,勾着一款菱形的蓝色钥匙,中心镶着一块信息芯片,还做过加密处理。
“现在还打算抵赖,说自己没有私藏吗?”陆月松拿到后往旁边桌子上一撂,又开始笑吟吟地发问。
随着她的发问,塞得林煜嘴巴发麻的藤蔓温顺地撤了下去。
他一能说话,就故态萌发,冷冰冰地嘲讽:“里面不就是一点药品,防弹衣和通用型号的发电机,S级加密的通讯器,也就你这种下贱的变态会当作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似乎觉得这样抛出物资名词,就可以通过轻视身外之物达到跟泾渭分明地与贫民划分出高贵与低劣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