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怎么会那么疼,他闷哼不止。
伴随着“咔嚓”一声,膝盖下方的小腿传来剧痛,他面目空白了一瞬,控制不住地轰然跪倒。
“怎么不说话呀,林煜,你的脸色好难看喔,白得跟纸一样哎!”陆月松的声音里甚至带笑意,他完全可以想象出她含笑时,面不改色踹过来的样子。
这家伙,是个纯种的暴力狂——
还喜怒不定!
他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一道俏皮的女声不看时机的响起:
“我在陆家待了十年,从没见小姐发过这样大的火!”
突然响彻地抑扬顿挫的朗读,打断了他的思绪,是另外一个人?她在干什么?
她还在念:“发生了什么事呢,原来是林煜,铂罗斯的校草,他倔强地扭过头,像是一朵被暴雨淋湿,被狂风吹得七零八落的小白花,那娇弱柔美的样子,深深地打动了陆小姐的心,陆小姐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复杂的情愫,她便下定决心也要打动回去。”
打动回去?物理打动是吗,神经病疯子!
还有什么见鬼的小白花!
林煜听得表情都扭曲了一瞬,这才知道,原来人无语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笑笑得了。
他疼得冷汗直冒,还不得不听这出以他为主角的实时广播剧,烦躁程度大概等于——胆战心惊地看剧,担心下面要发生的剧情的时候,突然进了一段不许跳过的100秒小广告。
焦心又上火,火气直往心里头蹿,头脑也暴躁起来。
他感到陆月松也站定了,似乎是想要转身呵止但又放弃了。
她掐住他的脸,冰凉的皮质手套的触感紧贴着肌肤。温热的呼吸声轻轻探过他面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却感到后背发冷,莫名的阴凉感。
“我,做错了什么吗?”被注视的感觉如此强烈,他试图对焦看清,但即使近在咫尺,目力也未能恢复,昏白昏白地看不清。
“小子,你害我很丢脸哎。”陆月松状似苦恼,还悠悠地叹了口气,吊儿郎当地拍了拍他的脸蛋。
有种凉飕飕地被毒蛇咬住的错觉。
腿部骨骼强烈的疼痛在提醒着现实无限的真实,她好像是真的想要弄死他。
他浑身的皮都绷紧了。
连空气都凝滞了的时候,俏皮的女声又冷不丁地来了:“陆小姐从未见过这样的小白花,盛放时矜贵骄傲,不可一世,像是愚蠢得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破败,花谢如尘泥。
在枝头摇摇欲坠时又清丽可人,陆小姐心中的施暴欲前所未有的膨胀,她涌起一个念头,她要碾碎他。”
林煜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这个其他人在干什么,她在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他目眦欲裂,记住了这个仇了,给他等着。
但在泛起的强烈的危机感面前,他硬怄下胸中郁闷,取而代之的是心悸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是我哪里做错,叫你不高兴了吗?”他吸着气,像柔柔软软的垂耳兔,散发着无害的气息,因为疼痛,嗓音都打着颤,听起来更脆弱可怜了。
他仰起头,软滑如绸缎的熔金色发丝落下。
这颗金灿灿脑袋轻轻拱动,蹭了蹭她的脖子。温软湿滑的唇从耳后,缓缓渐渐地滑动,如同最亲密的情人,舔舐着她的侧脸和耳垂。
叫人想起耳鬓厮磨,此类的词。
细长的眼睫毛擦过陆月松的肌肤,带来轻微的酥痒,她指尖微动。
林煜无知无觉,他仰望地看着她,好似人手心里的一只逗乐的小宠,又像是世界上最听话的好好学生,声线又夹又软喧,如同浇了奶油的棉花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叫你高兴起来,我太笨了,你可以教教我吗?”
陆月松新奇地瞧着他,她当然见识过林小少爷的行事风格,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周身三丈不许近人,实行下来就是一栋楼里人影子都不许有:
他用游泳馆的时候,清场。他用实验室的时候,清场。他在网球场练习的时候,清场。
至于有没有人要训练,要做实验,要测试成绩,谁让你们不自律,不提前自己安排好任务,非要跟林少撞上,惹林少不痛快。
林少不痛快,他的跟班就会不痛快,他的粉丝后援团就会不痛快,老师校长就会不痛快,那么厕所的门无端被锁死,没人愿意跟你组队做课题,书和文具被发现在垃圾桶里,无时无刻不窃窃私语的尖锐闲话,在走廊转角被按住毒打,转学和延迟毕业,就通通不远了。
她也听过林少不耐烦的粗声冷哼,清朗的少男音。没想到他可塑性竟然这样强,如此自私自利的人,在讨好别人这一项上竟然天赋异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适合做一只笼中金丝雀。
她想。
林煜只听到噗嗤一声,这声音像根针,戳破了膨胀到极点的气球,周围的冷意一下子松懈流逝。
他松了口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他好像听见有谁嘟囔了一声:“竟然叫他逃过一劫。”
不过很快他就来不及细想了,陆月松扶住他的腰,不容置疑地一揽而过,按住他肩膀使他在某个椅子上坐下,态度软和亲切起来:“瞧你,都站不稳了,快来——好好坐下,对,你这样虚弱,我会心疼的。”
他腹诽:这都是拜谁所赐。
但嘴上是绝不敢说的,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这种谋害自己的事情,决计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她循循善诱:“对,就是这样,好孩子。你既然什么都不懂,就该听我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告诉我,你把你的核心物资都藏到哪去了?”她温柔地抚摸他的发顶。“有人报告你私藏了很多好东西呢。”随着话锋一转,她灵巧地提起他衬衫的领口,而她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他,他听见解开扣子的声音,啪嗒,一声,两声,三声。
凉气从衬衫大肆敞开的领口往下蹿,奶白的皮肤被女人的手指一点点剥开全貌,明明是冷,他却脸颊带粉,衬衫滑落在双腿上,纤秾有度的薄削肌肉,肌肤还没褪去的红瘢吻痕,细腰上两道对称的,深按留下的指印,两颗软红的莓果,羞答答地立在胸膛上。
无处不彰显着这是个骚货表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月松将手覆上去,把住雪白的生嫩奈子,环在手里细细把玩,垂下头颅,故意坏心地吹气,然后把果冻样的细乳拉长,又弹回去。
就在这种色情的时刻,他忽地,生疏地拉远了距离,文雅地回答:“领队,他们可能看不惯我突然加入到您的队伍里。”
说完,他纵容自己酥软的快感,在陆月松掐弄他奶尖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道软绵的欢悦长吟:“额啊……”
从暴力到性化,他几乎有些茫然,但又无比地清醒,权力所滋生的,就是这些东西。
只不过他这次处于下游,但没关系,他一如既往地能够妥善处理好这些。
他摸索着,抱住陆月松温热的身体,喟叹着说出结论:“他们忌妒我,得到了您的看中,所以才刻意中伤我。”
“我可是把我的全部都献给你了,诺,你看,怎么会有藏私呢?”他颔首示意陆月松正在作乱的手。
林煜牵着陆月松的小指,靠在她肩膀,呢喃耳语:“陆月松,你好会弄……陆领队,你那么会,一定能看出来他们在造谣生事吧?”
他微微呻吟,屈伸着漂亮的身体,下巴倔强地抬起,像是受了委屈却在忍受的样子。
就在这时,之前朗读广播剧的地方,蓦地出现了鼓掌声,慢而沉,有节奏的,鼓掌声。
他疑惑地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知到陆月松也随着那掌声晃了晃,身体后撤,不再紧贴着他作弄。
“好一出挑拨离间,我们林少是个好演员啊,会编还会导,全才啊,怎么没去娱乐圈呢?”
还是那个俏皮的女声,她竟然一直都没走,看完了全程吗?奇怪,他怎么完全上头了,不记得还有别人在屋子里,还做出这么痴缠勾引的姿态,他疑惑的念头刚起来一瞬,就被紧接着的念头盖过去了——陆月松竟然让他在其他人面前看着被玩弄。
跟个下贱的玩物一样。
他脑袋都要开始冒火了。
但这句嘲讽好像戳到了别人的笑点。
他本就隐隐听到闷笑声,然后闷笑的人听完这句话转为明笑,爽朗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了好一阵,时间长到他粉雪鲜嫩的身体和充血的乳珠都恢复了原样。
“金子你瞧,刚入队的小孩子,总是喜欢撒谎,以为上面的人看不出来他们的小动作,做一些自作聪明的事。”
另一个人发出“嗯哼”的声音作应答附和。
自作聪明,小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每个词都踩在他雷点上,加上计谋实施失败,林煜恼羞成怒了:“你以为你几岁,铂罗斯不过四学年年制,就算是高年级学长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竟敢这样轻视我!”
“看来你不记得了,我们是同级。”陆月松说这话时还是特爽朗,包括后面笃定的话:“不过没关系,以后,你会不得不记住关于我的一切。”
“我才不会对你感兴趣!”林煜现在处于半炸毛状态,说什么都想呛声。
电流次啦地在虚空中爆窜,林煜听在耳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三俗编得开心吗?”陆月松笑吟吟地走过来,猛拍了下孟金子肩膀。
“还可以?怪好玩的。”全程支着下巴看戏的孟金子嘿嘿笑了起来,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呲牙咧嘴地瞪陆月松。
“我都没对你开精神感应!你偷袭!小人!”
陆月松翻了个白眼,踢了踢她身下的椅子腿,催促:“玩好了就出去,你的测试结束了。该轮到我了。”
“好好好,谢谢领队赏光愿意借机帮忙,小的去给你守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门被打开,有明亮又温彻的阳光,短暂而平等地照到他身上,带来暖意,随后被一文不留地驱散。
说广播剧的其他人离开了。
留下了,他和陆月松。
空气中重新弥漫起紧张的气氛。
“你要做什么?”林煜平静地问,把腿上的衬衫,无声地握紧。
他目不能视,先前被某人疼爱得,翘屁通红,没好全乎,先前被按在椅上他就想砰地站起来,更何况现在,屁股左右忸怩着,难受至极。
灿金的鬈发凌乱地贴在肌肤上,很刺挠,现在才稍有空闲地撩开,露出白皙纤细的天鹅颈,看起来脆弱不堪,让人想要环手掐住,在光滑紧致的雪白肌肤上留下恶意的青淤
更别提他还袒胸露乳,凉气一吹,就吸缩起柔软的小腹,胸肌翕动,奶子乱抖,秀色可餐,带着被捕食者的不安。
陆月松背对他,正摆弄着个状似魔方的玩意,四四方方,散发绿色光泽,材质却是蜿蜒的藤蔓,滑不溜秋,灵蛇一样在她指尖盘桓扭动,在陆月松的指示下,藤蔓触手还默默对她伸了个懒腰。
绿色光华流动,宛如流霞丝带,煞是好看,可惜林煜现在是半个实打实的瞎子。
陆月松许是同情残障人士,竟富有耐心的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亮潮汐降临以后,铂罗斯里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变化,我也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或者说,道具?一直没来得及实践,真幸运呢,林煜!你第一个见识它的威力的哎。”
这是什么狗屁幸运,这女人嘴里的好话绝对是灌给他的毒药。
起初,她话中还满含诚恳,表情真挚,后面陆月松对着瞎子表演也不耐烦了,潦草报完:
“鉴于我也是初次使用这玩意,要是用力过猛,就……算你活该咯~”
月亮潮汐是什么?
用力,过猛?又是……
他念头还没转明白,就听一阵裂空声传来,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大叫:“啊!”
脚尖离地,犹如活物的绿色藤蔓欢快地在他的身体发肤上攀升,纠缠,他被节节抬起,拉高在半空中,像里番剧情一样成“大”字型地吊起来。
“非木系异能者也能使用的藤蔓道具,喜欢吗?”
伴随着她炫耀的声音,是垂落在腰腿间的衬衫,飞舞飘落在地,是身上仅存的直筒裤,被长藤扒下来,一寸寸露出修长莹白的长腿,晃眼的白。
纤细的绿藤彰显着她的个人意志,像情人的手,一圈圈环绕绑住林煜优美的手腕,瘦长的脚踝,白碧相映成辉,丝毫不显突兀,如同清俊华贵的少年戴上了一双碧玉手镯,一对镶翠编织的足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将目光移开到他身后,才会恍然发觉,曼丽的奇异的青碧花纹,原来不是艺术家写意泼墨印在雪白腿部的腿饰,而是狰狞,古怪,庞大的藤蔓怪物。
藤蔓怪物高大又伟岸,纠结作一团,已充斥了半间屋子,正围猎吞咬着这位美丽的祭品少男,女人被灯光修长的影子正罩在他头顶,仿佛是看见凡人被不可名状的怪物咬食,却自顾着开心,对向她呼救的凡人扮鬼脸的阎王恶鬼。
碧绿藤蔓看似纤弱,实则柔韧坚牢,林煜用力挣了几次都没能挣断,反而越缠越紧,千丝万缕,绵绵不绝。
他怒极:“混蛋,快让它从我的身上滚下来!”
无视林煜的怒喝。
陆月松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勾起小少爷的黑色内裤,光滑细腻的舒适布料,一看就价格不菲,没有牌子,定制货,还用金色逶迤地拖了个Y的字母。
她翻了个白眼,穿着皮质手套的指尖有明艳的烈火,一闪即逝,如臂驱使,林煜身上仅存的黑色布料转瞬成灰。
内裤下的肉棒整体看来白净尚可,应是不常使用,只是早已充血偾张,青筋暴起,昂然挺立。
陆月松屈指弹了一下龟头,惹得少男表情变换了一下。
她啧啧啧了几声,抬头故作惊讶地问他:
“天呐,林煜,你是对藤蔓发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暴怒的林煜现在反倒是一声不吭,冷冷地不搭腔。
“喂,最后一次,我问你,你把核心物资藏哪去了?”陆月松随手拿起根长藤,用藤尾扫了扫他的脸,懒洋洋道。
“不知道。”他身不能动,但脸还是坚持地,嫌恶地扭了过去。她向左,他就往右偏,她向右,他就往左。
“你搁这玩躲猫猫呢?”给陆月松看得气极反笑。
她捏住林煜的下巴,带来黑皮手套的冰冷摩擦感,猝不及防地抬起他的脸,下一刻,她将头埋进他雪白光滑的脖颈,半长不长的细碎黑色发丝擦过他的唇齿,晃神中,他不小心含了一缕进去,无味的干燥的。
太近了,亲密得让他无所适从,又留有了意识清醒审视的空间,于是这个瞬间就被无止境地拉长,感知每一处细微的快感。
他看不太清,但正因视觉失灵,感觉格外敏锐,他能嗅到她清爽干净的气息,能感到脖颈被温软的嘴唇含住,舔舐吸吮的热烈酣燥,麻痒的过电一样的刺激,他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
——这样粗鲁低贱的人正在舔弄他的唇。
恶心,窒息的胸闷感膨胀开来,仿若怀抱着一个鼓满了气的气球。
也听见此刻,异常清晰的“咕嘟”的吞咽声。
低贱下流,他正在心里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发现,这居然来自于他自己——他喉头一动。
砰!气球被锋锐的针口扎破,正中当心地碎在他怀里,眼冒金星在此刻变成写实。
“不要这样舔……”他以为自己是义正言辞地制止,凶恶又令人畏惧,但一出声,不像话的破碎的吟哦就脱口而出,媚意十足。他吓了一跳。
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他正被猎人衔住品尝,路过她洁白坚固的牙齿,柔软湿热的舌头,垂涎的口水沾湿了他的细嫩的皮肉。然后叼住他滑动的喉结,叼咬的疼痛和软舌来回舔扫的绵痒,他忍不住欢愉的“哈啊”声和她亲吮的水声交合在一起。
他粉面含春,媚态横生,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说的却是:“我已经提供了你们要的物资,你们也应该提供我应得的庇护!”
他很小声地补充:“不许再舔这里了。”
“应得?”陆月松好像没听见他的后半句,她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嘴,尔后,她招了招手。
仍带绿叶的藤蔓毫不留情地冲了过来,围着他的脖子缠绕,盖上了女人留下的旖旎吻痕,然后生长,无可抵御地张开他的粉唇,塞进他的嘴里。
耳边是女人慢悠悠的话语:
“这世界上从没有理所应当的东西,上位者的出尔反尔,才是你最熟悉的品行吧。”
鼓鼓囊囊地裹成一团,藤身还溢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把他腮帮都撑圆了,此情此语,无不令他瞪大眼睛,想说什么反驳怒骂,但开口的动作使得嘴巴扩张得开,死物的藤蔓不关心活人的心情,自由地去往更深的地方,几乎抵住了他的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吐的阻塞感,生理性的泪水上泛,他听到女人悠悠的声音:“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在哪,超市总共就那么大点,掘地三尺都不用,就能探到你的储藏室了,至于钥匙……你浑身上下我都摸遍了,不也就那里能藏东西了吗?”
可是越来越听不真切,视觉里的白色天地,也渐渐全部昏黑起来。
“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林煜?喂?”看着他犯迷糊的傻样,陆月松嘀咕了句:“这是有麻醉效果还是昏睡效果?总之是令人神志不清吧。”
林煜记不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粘稠的白液正从股间涓涓流出,小穴里粗长游动的异物,刺穿了他的意识,他猛地从半梦半醒中醒来,柔软的腰肢弓起,发出黏腻又甜蜜的声音。
“唔唔唔唔唔唔!”
可惜林少爷正被藤蔓牢牢堵住嘴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但这意外的发展已经让他瞪圆了一双鹿眼。
“你说你爽爆了?”陆月松支颐看他。
“小少爷,你怎么那么骚呢?”
陆月松作失望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煜:“唔?”
我说话了吗我?
藤蔓如同机械,不知休止地在他菊穴里游走探弄。
“哟,找到了。”陆月松眉头一松,只见藤蔓从林煜粉嫩的小穴里钻出,勾着一款菱形的蓝色钥匙,中心镶着一块信息芯片,还做过加密处理。
“现在还打算抵赖,说自己没有私藏吗?”陆月松拿到后往旁边桌子上一撂,又开始笑吟吟地发问。
随着她的发问,塞得林煜嘴巴发麻的藤蔓温顺地撤了下去。
他一能说话,就故态萌发,冷冰冰地嘲讽:“里面不就是一点药品,防弹衣和通用型号的发电机,S级加密的通讯器,也就你这种下贱的变态会当作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似乎觉得这样抛出物资名词,就可以通过轻视身外之物达到跟泾渭分明地与贫民划分出高贵与低劣的地位。
像想掩饰什么一样,他语气温和下来:
“我不过是打算看看你的诚意,”说到一半又忍不住地怨怼:“真是眼皮子浅的铜臭贱民,竟敢因为这点破烂这样对我。”
他似乎真的这样觉得,言语中还弥漫着一股酸溜溜的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月松听了,竟感觉像是示弱的娇嗔,怪她不识珍珠,错捡鱼目一般。
这样荒诞的错觉很快被理智驱散,陆月松诧异地挑起眉:
“哦,现在承认自己藏私了,又开始抵赖。”
一个由纸醉金迷的资本市场所喂养滋润的富家贵公子,被她抓住了说谎的证据,被她作践玩弄,却还不肯低下头颅,用拜物贪财来指责所得贫匮的平民。
这又撩拨起她的火气——不如看来看人被逼到绝境,是否会趋于相似。
随着意识的清醒,后穴被藤蔓反复抽插,咕嘟咕嘟,咕嘟咕嘟,藤条插入与植物液体飞溅的声音,在脑海中无限度地放大,色气十足。
与醇红的脸蛋交相辉映,整个房间都蔓延着粉红暧昧的味道,掉进色魔的老窝了。
他哪里见过这个仗势,
在后穴的异物感再次传来的那一刻,
他脸上一切柔软温和的粉墨伪装都轰然卸尽。
之前温软和煦的声音,顷刻转变为嘶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弄死你!”
他那双美丽的眼眸里,恨意仿佛能凝成实质,直刺过来。
她却将这恨意咀嚼起来,觉得有趣一样,手指屈伸,轻车熟路地,一寸寸递进,在他柔嫩的内腔肉壁里拧转。
“太太深了,哈,不要!!”
激起他的嘤咛声,柔嫩的花朵留下被浸入的泪痕。
讨饶的“唔嗯,太会了,不要”与“哈……杀了你”的发恨交错着,小少爷的精神似乎不太稳定了,但他唇齿间的词语,那对陆月松来说,好像是最佳的助兴物。
“好啊,你来试试。”她被逗得咯咯发笑,像是鼓励矜贵小猫对她伸爪子挠脸的好主人。
爽得他翻白眼,口诞都流了出来,拉出来一道晶莹的银丝。
堆金镶玉砸出来的公子哥,被肏的时候和最下流的夜场倡伎,歌舞伎町的牛郎也没什么区别。
他眼冒金星,头朝陆月松靠了过去。
陆月松挑眉,很大方地把藤蔓松快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后,
“你的杀了我,原来是亲死我的意思啊?”
她摩挲着嘴唇上被咬出血的创口,非但没有发火,反而笑得腰都弯了。
“刚把你放下来一点就投怀送抱?好强的攻击性呢,小少爷。”
“照理说,你在学校里作威作福,人人对你噤若寒蝉,你不应当如此善于示弱和让步以求利。”
“该不会,我们的林小少爷,在家族里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下贱货色吧,”
指掌长驱直入,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搅动风云
“我没有……”他薄红的唇瓣无力地抗拒驳辩着,“你在说什么鬼话。”
与此同时,她淬毒的言语直刺他跳动的心脏。
“好像是个处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真有你所说的被重视,你就不会跟你所说的下贱的我们一样,被随意放置在这片野生丛林了”
“你,胡说!”他整个人又应激了。
“不要,会,会死掉的……啊啊啊啊啊!!”
“贱货,天生就是给女人操的。”
陆月松不假以颜色,“早点交出来不就不用吃苦了,你以为你守得住什么呢?”她把钥匙抛起又接住,懒洋洋地靠在墙壁上。
徒留他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冰凉的地上。
门外,孟金子还在认真地敲图表,嘴上又流露出闲聊的意图:
“你这么折腾他,不怕他提前跑咯?咱不是还要绑票换赎金吗?”
“有这个,他不会走的。”
“你不会要说,你把他草服了,他想方设法也会来拿你的性玩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诚实直白的孟金子,挨了个实打实的脑瓜崩。
“你赶快倒一倒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我怕别人以为我选拔干部的要求是看谁看的小黄书最多。你正经点,仔细看这是什么!”
“你自己都不是个正经人还好意思说。不就是我们从实验室大爆炸里摸出来的魔方,坚韧不易受损,梆硬,可以当板砖砸人。”
“再正经点!”
“藤蔓魔方——行了,木系藤蔓魔方,有什么话你直说行不行,我忙着做表。”
“全错!是欲望和力量。”
“是一个没有异能的野心家必然会升起的贪欲。”
“你莫升华主旨了,我烦理解现在。都末世了,讲话简单着。不就是他肯定贪你这魔方的力量,绝对想办法明争暗偷搞走再跑吗?”
“孺子可教也。”
“你要是为了撬资源,搞钱搞枪也就算了,搞个男人花那么多脑子,浪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懂,这叫让他做困兽之斗——尔后围三阙一,我练习一下兵法,日后可能要用。”
“神金,你直接锁你房间里操,谁敢说个不字。”
“你说得对但是我还是要斗蟋蟀。”
陆月松补充了一句:“斗人好玩啊……”
“我看你是工作量太少闲的,你那《末世暂行攻略指南第三版》的科普小册什么时候出,四级雷火异能的高高手陆月松同学,全队都等着你的通关秘籍呢。”
“今晚我就回去写,行了吧!服你,催我干活是对你会有什么好处吗?”
“会让我们平等地沦为工作的牛马。我还是更喜欢你一脸死人样。”
“而且你的科普文也是我们队伍奖励的一部分。我已经写进去了,这是入队福利,你赶快交上来。”
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没有去处的林煜还是扶着腰,回到了队伍中去。
只是众人对他的态度已是大相径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还会跟他打招呼,说你好的戴帽女生,现在见到他也一声不吭了,目光移开,好像看见的不是人而是一团空气一样无视他。
林煜上前想拍肩询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带着笑意跟其他同伴聊天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不曾知晓的时刻里,有过窃窃私语:
“那件事,你们听说了吗?”
“林煜以前得罪过陆领队!”
“还以为他有陆领队撑腰,是个关系户。差点捧错人了,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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