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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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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四叹了一声,“我省得。只是我虽为人师,然若黎一向自主,她自己的事情,我不好过问。当日决心辅佐四爷,原为保师徒二人半生平安,今日即不成,是我之无能。若黎要走,我自然不便留着。”

“什么意思?”我惊问。

“四爷你有资格困情,可若黎没有,这一点,若黎比四爷明白。”

“所以她要走?”我有些站不住,刚才……明明……我思绪完全混乱了,朝后退了一步,拔身想再回去问个明白。

邬四却伸手敏捷的抓住了我,我一愣,下意识的格开,他另一只手欺过来,仍是牢牢抓紧我的手臂,我吃了一惊,邬四的功夫不是一天两天练的成,这些年我竟未想过,若黎一身不凡武功,岂是他一个手无付鸡之力的书生教的了的。心里想着,手下便用了十分的力气,邬四却吼道,“四爷是要逼的若黎无路可退么?”

“是又怎样?当初来也是她,今日走也是她,她又置我于何地?”

“当日是邬某承四爷的情,这些年,论是报答,邬某为四爷做的,应也够了。不关若黎的事,今日四爷放开她,邬某感激不尽从此以后,我们隐姓埋名,再不出现四爷眼界里。”邬四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我突地停下动作,邬四一掌正好劈在我的左肩上,疼的我几乎弯下腰去,不可置信的,我看向邬四,“邬四你……”

邬四脸色一黯,也停了动作,微微喘着气直愣愣看着我。

我仔细看他,一直停留在他是若黎师父的错觉上,我从未认真注意过邬四的年龄相貌,今日惊觉,才发现,破脚的邬四原来也颀长挺拔,青衫罗衣,气宇轩昂,多年经历加腹中乾坤,使得他比常人更多华盖气质,除去他唇上长须,年龄上也不过长我八九岁。若黎温宛聪颖,娇憨可人,我动的了情,他怎不会动情?若不然,他一个淡薄名利之人,何以单为师徒二人半生安危委身于我……

邬四冷哼了一声,随手整整自己衣衫,“四爷得罪了。”

我仍旧盯着他,“你……”

他突然一惊,自己也后退了一步,“我……”眉头紧接着拧了起来,“这是邬四自己的事情,四爷不必过问。”

“你……”

“四爷不是看的明白?不用如此惊奇。”又突然放低了声音,“我不希望若黎知道,四爷若有疑问,只问邬某一个人就好。”

我突然苦笑,“先生也是辛苦!”

“四爷不必如此刻薄。”邬四被我说到痛处。

“我不是刻薄。”我缓上一口气来,回头看了看若黎的窗子,那里沉睡的人,肯定不知道外间两个男人的心思。

“要喝杯茶吗?陈年的梅花雪水,若黎总说疗情伤最好。”邬四朝中堂走去。

我跟上他,“何解?”

“不关风月啊!”邬四一脸正经,又忽然大笑。

“邬先生喝了这些年,可是好了?”我放松了心情,默认他和我是一路人,便觉的亲近许多。

“刚说完自己不是刻薄,如今又挖苦我。”邬四并没有计较我稍带酸意的揶揄。

一盏茶后,我对邬四说,“你且容我几日,我自然会给先生一个说法。而且若黎重病在身,你们即使要走,也得等她病愈。”

邬四沉吟了一下,脸色黯黯的,却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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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场梦(十)

隔日再去看若黎时,年氏带着凡爱也在那里,我突然觉的尴尬,正不知如何解释时,凡爱飞跑过来拽住我,欢喜地叫道,“阿玛!”

年氏也起身跟我请安,并推口辞道,“妾身出来好一阵子,也该回去了,容妾身告退。”

我嗯了一声,看看床上歪着的若黎,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怔怔地望住年氏出身。

凡爱又跑回去握了握若黎的手,“姑姑,我明儿再来看你。画儿也带过来给你瞧,可好?”

若黎摸了摸凡爱的脸,笑了笑。

年氏牵起凡爱的手出门去,凡爱走的时候不忘问我一句,“阿玛也来看姑姑么?”

我说是的。

“阿玛看了姑姑是不是病就好的快?”

“喔!这个你要问姑姑。”我突然好奇地把问题抛向病着的若黎,有心看她怎样表情。

凡爱咬着手指望向若黎,使劲盯了半天,叹出一口气来,“姑姑不愿意告诉凡爱。”年氏抚了抚凡爱的头笑道,“凡爱长大一些自会知道了,来,跟阿玛告退。”

凡爱不情愿的行了礼,跟着年氏出去。

天黑的早,屋内已经点上了灯,若黎的表情映在灯影里,缥缈的不像真的。我坐到她的床沿上,拉了她的一只手问,“是不是女人都天生懂得这儿女情长?”

“那是因为女人太傻。”她用手语说。

我不禁笑了,“那是你不知道男人也会傻。”

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身体朝下缩了缩。

“是不是累了?”

她笑着点头,又朝下躺了躺,半侧过身子向外。我朝她挪了挪,去整理她落下来的鬓发,她上半身明显一震,随即僵了一样不动。空气异样起来,混着满室的药香融成一种暧昧不明的气息在我们之间流动。低头看了看她,眼睛直盯着脚踏上我的脚,耳朵却红的通透。我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脸上红霞漫布,眼眸中秋水盈然。

“若黎。”我轻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触碰到她柔软的唇,还留着淡淡药苦,她本能的躲开我,脸扭向一边,我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不顾她奋力的反抗,捉住了她的双手,在她耳垂上辗转吸吮,她战栗着,喘息着要推开我,然而我却迫切的想要亲近她,甚至想把她揉到自己体内去;融成一体了还不甘心,最好一同化成灰飞一同散了,那才叫生死相依。若黎在我的身子底下颤抖着,不知道她能否感知到我的心情,寻到她的唇,连那淡淡的药苦一起吞咽到口腹里去,她闭紧着牙关不肯开口,我便用舌轻叩她如编贝的牙齿,用牙轻咬她的嘴唇,她耐不住,嘤咛一声吐出一口气来,我终于触碰到她如甘霖雨露般的柔软,想多要时,她毫不留情的将我的舌尖咬了一下,腥甜的血味让我清醒过来。

一时两个人都是愕然了,她更是诧异,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用手指抹掉粘在我唇上的血,就要掐着我下巴看伤口时,我因要挣,却一个坐不稳载到她的身上,就那样趴在被子上笑了起来。

她捶了我一下,也是无力的,人便靠到枕头上歇息,我仰起头来,刚好看到她还红着的脸,她也看我,唇边还留着笑意。她的气息如此清晰的逼来,除了想吻她,我不能再思考别的……

她没有拒绝我,木木的承接着我,即闪躲着也追逐着,我(炫)恍(书)然(网)又听到那日她清脆的,无遮拦的笑声!

另一场梦(十【续】)

朝堂上,皇阿玛突然颁了旨,加封胤祉、胤祺和我为亲王,其余人亦封了贝勒或贝子,除了还是圈禁中的十三弟。

下了朝,贺喜声一片,我急着往回赶,十四弟却绊住我,“额娘那里还未请安,四哥家里什么事要惦着?”脸上笑着,严重却一股戾气。

虽是我一向端的住,心头也寒了一寒。

到了永和宫,额娘早就得了消息,甫一进门宫女太监就跪了一院子,个个喜盈满面。额娘坐在殿里,受了我们的礼,高兴的眼中直起泪花儿。十四弟为哄她,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揉肩捶背。我从未与额娘如此亲近,只是坐到一边儿看,不是不欢喜,只是这欢喜,想早早的让一个人知道,不知道信儿是否也送到她那里,年氏应该会告诉的吧,她俩一向要好……

“老四想什么呢?”额娘突然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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