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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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躬到底,定国公阻拦不及,最后却是受了这一礼。

“殿下,老臣虽然年迈,但此番出征,定不负殿下所托,只望殿下答应老臣一事。”

见定国公语气转变,皇甫镜脸上带着一份欣喜,“老将军尽管说,但凡是本宫能做得到的,自然是替老将军办好。”

眼前的太子正是青年时期,却是比当年的帝王少了太多的心机,定国公心底里暗暗一叹,最后言道:“殿下,如今北疆战事不再是忻州或是北疆三州之事,老臣只愿殿下能控制好后方,不让前线将士白白流血牺牲。”

皇甫镜脸上笑意有些僵硬,有几分尴尬神色,承恩侯府的事情自己到底没有重罚,如今定国公竟是用出征之事来跟自己谈承恩侯之事,显然是担忧朝堂不稳,影响北疆战局。

“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老臣要求不高,只望殿下能保障国库里的银钱充足,前线的将士流血牺牲,也有一口安稳的饭吃,不至于伤了将士们的心。”

皇甫镜原本的话都被定国公这一句挡了回去,只是听到最后,他才骤然反应过来,“老将军是说有人贪墨军饷?”

他向来温和,这番话骤然间尖锐,但定国公却是安稳如山,只是眉头皱的厉害。

定国公不说话,皇甫镜却更是确定了几分,“老将军放心,这事本宫定然会给老将军一个交代的。”

定国公好像是刚刚回过神来似的,最后才道:“老臣明日便出发。”

这次换皇甫镜出神,只是看定国公坚决神色,他最后也没再说什么,便是离开了。

皇甫镜不知,自己来之前,定国公府来了一位客人,而这位客人,一直在梢间里,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国公爷为何突然改变了心思?”

定国公原本是不打算趟这趟浑水的,从他从北疆归来便是表明了他的态度,戎马一生的老将军卸掉盔甲,想要安度晚年了。

如今北疆有孙延人坐镇,虽然是战事吃紧,却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突厥撤兵只是早晚的事情,毕竟孙延人可从来不是吃亏的主儿。

只是整个朝堂,却并没有几人了解这位前甘州兵马指挥使。所以,便是宋江元也不敢妄下断言,甚至皇甫镜亲自到定国公府,请定国公出马。

“你和如儿都是女儿家,我是个将军,是国公爷,可是我首先却是一个父亲。”

为了萧月如?楚清欢心中低声一叹,“月如她终究是糊涂了。”

她便是会些功夫又如何?突厥人不是一个两个,依仗着她的本事,并不能杀光突厥人,反而是将定国公再度拖进这浑水之中。

定国公沉默了许久,最后才道:“如今皇上还未重返朝堂,太子监国到底是年轻了几分,只怕是回头这粮草押运之事要落到你们云薛两家,也许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把月如从北疆带回来。”

楚清欢点了点头,自从宣武十六年的卫北之战后,北疆的粮草向来都是由帝王钦定的皇商押运的,便是户部和兵部都无法插手,而这皇商向来都是薛家。

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北疆战事起来的时候,宣武帝并未让晋国夫人插手此事,而是让兵部全权负责。

楚清欢原本前来定国公府是为了向定国公传递萧月如在兰州的消息却不想竟是遇到皇甫镜来访,她不想与皇甫镜碰面,便是躲了起来。

离开之际,楚清欢忽然间问道:“若是月如执意不肯回来,国公爷又该如何?”

定国公看着那清秀的人儿,最后声音中带着几分失落似的,“这个答案,我曾经对你说过,如今也不会改变。”

还真是倔强,难怪月如竟是会选择去了北疆,父女两人一样的脾气,怕是谁都不能阻拦谁的。

出了定国公府门,楚清欢才发现,皇甫镜竟是在府门外等着,看到自己的瞬间,那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适才听说你来萧老将军府上,我……”

皇甫镜骤然闭嘴,他看到了楚清欢眼神中的冷意,连忙解释道:“清欢,你别误会,我不是在监视你。”

楚清欢笑了起来,“太子殿下哪里话,只是太子在这里等着,要是让别人瞧见了,怕是要误会定国公给太子殿下吃了闭门羹,又或许,太子殿下上门提亲,却是被定国公住出府外。”

闻言,皇甫镜连忙辩驳道:“清欢,那你明明知道我只喜欢……”

“太子殿下慎言,臣女还有事,先行告辞。”打断了皇甫镜的话,楚清欢转身要离去,却不想皇甫镜却是抓住了她的胳膊。

看着楚清欢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愠怒,皇甫镜想要松手,可是一想到自己松手楚清欢很有可能就此离开,他又是心中不甘,“你为何不肯听我说完?你明明心中不是这么想的。”

楚清欢笑了起来,笑靥如花,可是那笑意中的嘲弄却是如此的显而易见,以致于皇甫镜只觉得刺眼的很。

“我怎么想的,太子殿下想要听吗?又敢听吗?”

☆、第83章

皇甫镜忽然害怕了,这样的楚清欢并不是他熟悉的。

她明明救了自己,不惜自己性命,为何却是这般对待自己呢?

看皇甫镜脸上带着几分犹疑,楚清欢冷笑一声离开了。

皇甫镜依旧不松手,似乎在苦苦挽留。

看到楚清欢脸上没有不耐,依旧是笑意盈盈,皇甫镜轻声问道:“你喜欢的是太傅?”

楚清欢眉眼一挑,“太子殿下,难道这个答案对你而言就这般重要?”

皇甫镜依旧是不松手,两人几乎是僵持在那里,雨后的京城带着几分凉爽,没有七月里的沉闷燥热。

定国公府门前的侍卫早早注意到这些,连忙进去通传定国公,得到的却是定国公的摇头,“他们的事情,随他们去。”

自己怎么插手?

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自有主张。

一旦插手,便是再也走不出这泥潭的。

衣袖一点点从手指间滑落,皇甫镜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看着楚清欢那盈盈不变的笑脸,他开口几乎都带着委屈,“为什么,哪怕是我为了你大逆不道,你也不会喜欢我,哪怕是一丝一毫?”

他向来是天之骄子,又何曾这般委曲求全似的求得这一点点的关注?

那一瞬间,楚清欢只觉得自己无比狠心,几乎是这世间最残忍无情的人。

“感情之事向来勉强不得,我对殿下有感激之情,有亏欠之情,却唯独没有这男女之情。”

她欠了皇甫镜一条性命,所以当初哪怕是自己身处险境也会救他的。

“你哪里有亏欠我?清欢,我要的不多,我只要你,哪怕是这皇位,我都可以舍弃!我带你去云游四方,去蜀南,去月黎国,去海外。”

眼前的人似乎癫狂了似的,楚清欢只觉得肩头一疼,双肩被皇甫镜掌控在手中的滋味并不好受。

“太子殿下,你若是用强我无话可说,可即便如此,我心中依旧没你,我不爱你,也不会恨你。”

不爱不恨,那自己在楚清欢眼中又有什么地位?

皇甫镜骤然松开了手,神色间却是颓然,便是脚步都似乎千钧重,似乎抬不起来似的。

楚清欢唇瓣翕动,最后却还是摇头离开,要断绝便是要彻底点,这般拖拖踏踏又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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