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还是在王爷和皇上面前。而且啊是在房间里突然就失踪了。”
几个士兵一听就有了兴趣,毕竟这种王爷府的秘事他们这些小人物平时是不可能听得到的。於是都缠著让陆远再详细的多说一些…
“我是想再和各位爷再多说,可是…”陆远为难道,“我这边还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王爷,是在是不方便。”
众人一看陆远的表情就知道事情重大,再说了这关城门的原因是王府丢了王爷,而陆远又是王爷府的管家,再怎麽样也不可能监守自盗,这麽想著的士兵也就卖了陆远一个顺水人情,将城门打开放陆远的马车通过。
“陆管家一路小心一些。”带头的对著陆远道,“回来在详细给我们说说。”
“好的。”
陆远驾著马车离京城一段时间之後才停下来,从马车上跳下掀开後面的卷帘对著藏匿在里面的寒玉道,“王妃,我们已经离开京城一段距离了。”
“谢谢陆管家。”寒玉开口道谢,“陆管家送我们到这就够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自己解决了。”
“恩,王妃一路小心。”陆远看著珍得驾著马车从眼前消失,心里百感交集,这次一别也不知以後有没有机会再见面,更不知是不是还有机会再叫他一句“王妃”。
“少爷…陆管家这麽回去没关系吧?”
“放心好了,王爷不会对他怎麽样。”寒玉了解龙麒骏,那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我不是担心王爷,而是皇上。”珍得担心道,“我怕皇上会迁怒於陆管家。”
寒玉脸色变了变,他稍微的沈默了一会,调整了情绪之後才说道,“以前为了随时可以出惊或者应对像今日这种情况为,我曾安排心腹守卫城门,刚才那几人之中有一个便是我的心腹,他会替陆管家打点一切。如果真出事,我会拜托父亲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陆管家一条性命。珍得,你现在只需赶在王爷之前赶到点沧派即刻,其他的事情无需担忧。”
寒玉并不想再拖累任何人,更何况陆远还对龙麒骏忠心耿耿,私心里他也不希望陆远出事。
“属下遵命。”
说著,珍得又快马加鞭的往点沧派的方向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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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走在前头的龙麒骏寒玉二人只能绕路前往点沧派。这条路鲜少有人知道虽为近路却又地势险恶,处於悬崖峭壁间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悬崖粉身碎骨,所以即使知道也很少有人冒险。
“少爷。”珍得看著前面只能容下马车大小的路抓著马绳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著,她咬著嘴唇开口道,“您信得过珍得吗?”
车内传出一阵轻笑,寒玉温柔的声音随後响起,“说什麽傻话。珍得,寒玉这条命就交给你了。”
“谢少爷。”珍得拽紧马绳,眼睛一直盯著前面的路,她先是长吸口气,然後又将双眸闭起,再次睁开时候那原先还有些惧意的双眸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手也不再颤抖,马鞭对著马背一连挥数鞭,马车就继续向前。
寒玉躺在车内,双目失明的他无法看见周围的险峻情况,但却可以感觉到那种危险。但他神情却非常平静,就好像他们现在是在游园踏青而非赌命。他说过相信珍得就是真心的信任而非嘴上说说而已,因为相信心中自然就没有畏惧。
马车在这陡峭的山路上走了将近半日的路程之後,前面的路逐渐变得宽敞起来,珍得紧绷的神经也得到舒缓,她低头看著自己握著马绳的手才发现手心内全是汗。
“少爷,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应该已经在王爷之前。”珍得加快了马车速度对著车内的寒玉禀告道。
寒玉只是应了声便没再说话。
珍得明白寒玉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没再多嘴而是钻心的赶车。
这条路一眼望去全都是荒山野岭,这一路上别说客栈就连人影都看不到。两人著急赶路却也没有在意这些,饿了便吃陆远准备的干粮充饥,夜晚两人就直接在马车上过夜。
就这样连赶了四天的路,寒玉两人终於在五日前赶到了点沧派。接下来需要面对的难题就是如何让点沧派交出黑玉断续膏。
点沧派是江湖上近几年才兴起的门派。据闻,点沧派的人性格乖张,行事诡异而不羁。瞧不上武林正派的道貌岸然却并非无恶不作之徒,游离於正邪之间,不喜插手江湖中的闲事,却让江湖中人对其畏惧三分,是个神秘而诡异的存在。
马车停在点沧派门口,珍得正准备扶寒玉下车时点沧派的大门忽然打开,一个俊俏的青年从里面走出,青年一袭华服,虽然略显年轻气质却非同一般,一看就知道是高手。珍得暗中将内力积聚於右手防备的看著那微笑的朝他们走来的青年。
寒玉感受到了珍得的杀意,轻轻开口道,“珍得,稍安勿躁。”
“少爷。珍得必须以你的安全为最先考虑。”
寒玉笑得摇头道,“珍得,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到敌意。”
珍得虽然不放心但见寒玉坚持她也只好作罢,积聚内力的手掌虽然放下,眼神却还是警戒的盯著那已经靠近的青年。
青年走到马车旁,对著车内的寒玉双手作揖客气的开口道,“想必这位就是寒玉寒公子?在下恭候多时,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寒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被笑容取代,“请恕寒玉愚昧,敢问阁下是?又从何而知寒某要来这点沧派?”
听见寒玉的话那青年懊恼的拍打著自己的额头,一脸歉意道,“瞧我粗心大意。寒公子,请允许我先自我介绍,我名为赵飞羽,区区不才正是这点沧派的掌门。”
赵飞羽停顿了一会,一双好看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打量著寒玉,见对方还是那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之後他才继续道,“至於会知道寒公子会来我这点沧派,主要是前几日接到在下一位好友的飞鸽传书,信上非常清楚的告诉在下寒公子来我这点沧派的目的。”
“既然赵掌门的朋友已经告知赵掌门在下此次前来的目的,那麽…寒某也就不再和赵掌门拐弯抹角。”并没有追问赵飞羽他口中的朋友的身份,脸上也没有惊慌失措,寒玉平静的“看”著赵飞羽的方向,开口道,“赵掌门可否割爱将那黑玉断续膏送给寒某呢?”
“倒也不是不可以。”赵飞羽笑道,“不过有一条件?”
“什麽条件?”一旁的珍得忍不住问道。
赵飞羽看了两人一眼,“两位是想在这外面谈?若两为不嫌弃就请到点沧派内详谈,可好?”
珍得孤疑的看著赵飞羽,一脸防备。
寒玉轻轻点头,嘴角微扬,“那就叨扰了。”
因为寒玉身体不便的关系,赵飞羽直接领著寒玉来到了专为客人准备的厢房,等寒玉安顿好之後,他搬来张椅子坐在床边才开口道,“那黑徐断续膏虽然珍贵但若能交到寒公子这个朋友却也值得。只是…”
“只是什麽?赵掌门不必忌讳,有话直说便是。”
赵飞羽看向寒玉的眼中多了几分欣赏,任何时候都处变不惊,难怪那人会将他视为对手。
“想必寒公子早已猜出我那朋友的身份?”赵飞羽问道。
“寒某虽然不才,却也猜出一二。赵掌门的那位朋友应该就是云儿公子。”
在“嫁”入王爷府的这段时间寒玉并非什麽事情都没有做,也早就知道那被龙麒骏从江南带回来的下人张麻子是云儿留在王府的内应。因为知道云儿不会再对龙麒骏不利,寒玉才放任不理。早在赵飞羽提起从朋友那知晓一切,寒玉首先想到的就是那高深莫测的云儿。
想必是张麻子将王府的情况通知云儿,云儿再飞鸽传书告诉赵羽飞。只是不知那云儿心里在盘算著什麽?他所提出的条件又是什麽?
“真不愧是寒公子,果然聪明,一猜便中。”赵飞羽也不打算隐瞒非常爽快的承认道,“寒公子猜的没错,我那朋友正是云儿。寒公子是聪明人,我想黑玉断续膏的条件寒公子应该也猜出来了。”
“那云儿公子是否希望在下离开王爷?与王爷永不相见?”寒玉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保持著微笑,只是那温柔的笑意下多了丝冷嘲,“云儿公子未免太小瞧寒某。即便云儿公子不提,寒某也没有再见王爷的意思。”
“寒公子此话当真?”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