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1 / 2)

>擦。只是这麽简单的碰触也点燃了他身体深处的欲火,自从与白宵分别之後,他已经过了太久的禁欲生活。

性器在这轻微的摩擦中很快挺立起来,而後被青年握在手里玩弄。微冷的鼻尖凑了上来,贪婪地嗅著那里的味道。夏牧喘息著,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在青年的手指上。

抬起手指,青年一滴不漏的把那些东西舔掉,而後托高了他的腰。

舌尖抵住紧窒的後庭,攒动著舔进了里面……

「……!」夏牧倒抽了一口冷气。

湿软的舌叶像蛇一般灵活,轻柔地舔弄著他的肠壁,将口中的津液送入他的体内。像是故意似的,青年舔吮出清晰的水声,用舌头代替身体,与他进行著淫乱的舌交。

满含酒精的唾液很快将肠壁弄得又湿又热,近乎焚身的欲火从小腹渐渐蔓延到全身。持续地舔入他的深处,青年又用沾了酒的手指插入他的体内,和舌头交替逗弄。

後庭被弄得一片濡湿,里面又热又痒。夏牧脸色绯红地连连呻吟,感觉自己快要被白宵弄死了。

漫长的前戏过後,白宵才终於脱掉长裤,将早已坚硬勃发的性器挺入他的体内。进入的瞬间夏牧差点就高潮了,然而青年却故意不动,等到快感从他身上退去一点,才开始一下一下地顶送起来。

被青年按在身下肆意交合,夏牧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方。他并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沈睡已久的身体被白宵重新唤醒,那快感近乎狂乱。

但是他也明白,即使白宵给予他的性爱再销魂,也无法弥补他们之间深刻的感情裂痕。

这个淫靡的夜晚,注定只是一场酒醉之後的春梦。

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之後,白宵又把夏牧拉进卧室。中间不知是谁脱了谁的衣服,等到两个人滚倒在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已经一丝不挂。

像是饿了很久的小狼,那天晚上白宵一次次饥渴地索求著夏牧的身体,长久地占据在他体内,喘息地喃喃说著他听不清的情话。夏牧也不计较话语的内容,放松身体接纳青年的全部,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高潮,留下湿热的精液。

凌晨的时候他从昏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浴室的灯亮著,里面依稀传出水声。

过了一会儿,腰间围著浴巾的白宵擦著湿发出来了。见他睁著眼睛,青年走过来低头吻了他一下,然後又是一下。

吻著吻著,两人便又抱在一起。恍惚中夏牧被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青年勃发的性器从後面顶了进来,松软的後穴早就灌满了体液,轻松就让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

扶著夏牧的腰,白宵在後面不紧不慢地顶送著,每一下都顶在最舒服的那个地方。夏牧呻吟著渐渐绷紧身体,感觉到体内的汁液随著摇晃的动作,不停地流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滴落在床单上。

「出来好多……」青年似是发出赞叹,就著交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不让那些东西再流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两人静静地对视著,身体随著交媾的动作轻轻摇晃。

「不要忘了我……」青年气息不稳地低喃,朦胧的月光勾勒出他俊秀的面容,美得有些不真实。

「不要忘了……只有我曾经给过您这麽多快乐,彻底地占有过您的身体……」

「您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将夏牧的双手按在枕头上,与他十指交握,白宵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令人颤栗的快感从身体结合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夏牧眼神迷离地望著白宵漆黑的眼瞳,腰部微微绷紧。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他想捂住脸,但是白宵紧紧按住他的手。

「不要闭上眼睛……看著我……」青年低下头,从很近的距离望著他。

映在青年眼中的面容略微扭曲,夏牧皱紧眉,喘息著微微扭动身体,与青年恍惚地对视。

而後,在他面前失去理智地溃泄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卧室里没有了白宵的踪影。

开始的一瞬间,夏牧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惜不是。身体酸痛得动弹不得,後面也有些合不拢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和白宵的确是做过了,而且做得太过。

枕头,床单和被子不知什麽时候都换成了新的,他身上也换了干净的睡衣,这些都是之前白宵送给他的礼物。至於性事中弄脏的那些,估计都被他带走扔掉了。

书房的沙发已经清理过,茶几上摆放著半瓶酒和两支高脚杯。房间窗明几净,空气清爽,丝毫不见昨夜的淫乱痕迹。

这就是白宵,永远能将一切都做得完美无缺。

只是他似乎刻意留下了某些东西,当夏牧在房间里走动的时候,昨夜青年射入他体内的精液不断从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他在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肠道里的体液冲洗干净。

「不要忘了我……」洗澡的时候他思考著白宵话里的意思,却怎麽也想不明白。他们早已分别,忘记或者不忘记又有什麽区别?

而他再也没有机会询问白宵,因为不久之後楚炎离开了英国,带著助理们转战下一处海外市场,短期内不会再回来了。

白宵走了。

夏牧觉得自己活了这麽多年,情商上一点长进也没有,都已经狠下心肠主动和白宵分手,却又莫名其妙被他缠上,甚至还纠缠到床上去。纠缠过後白宵已然全身而退,只留他一个人陷在这一团糟的情绪里,吃力地想要弄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

他能轻易看出数学方程式中的错误,却看不清这场莫名其妙的重逢中白宵究竟在想什麽,要什麽,而他自己又怎麽会任由这些事情发生。

为什麽那天在图书馆,他会对白宵的身影魂不守舍?

为什麽他没能一开始就意志坚定地拒绝白宵的礼物?

在反反复复的回忆和疑问中,他连自己的心意,也渐渐弄不明白了。

+++++

过了几天,难得天气晴好。夏牧想转换心情,便独自出去散步。

雨後的青砖石人行道还沾满湿润的水气,街道两旁的苍翠树叶间依稀闪烁著细碎的阳光,到处充满令人舒适的温暖和清爽。

才刚走出去没多久,他就听见後面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回过头看见一辆车由远及近地飞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他家门口。

他认出那是费兰兹的车,也看见久未谋面的青年军官从车上跳下来,急匆匆跑进他家。

费兰兹时而会向他抱怨军务缠身之苦,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那个男人肯定是来抱怨自己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事。他决定装作什麽也没看见,转身继续散步。

朝与家相反的方向慢慢走著,他放松心情享受著独自散步的悠闲和惬意,这个街区居民稀少,一向都非常安静。

但今天似乎不同往常,转过街角的时候,他开始感到不对劲。

有人在跟踪他。

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开街区来到广场,那里聚满了游客。难得的好天气,年轻人在露天咖啡座谈笑风生,绅士和老妇在喷水池边拿著面包屑逗弄鸽子,亲密相拥的情侣站在桥头聊天,偶尔有拿著气球的孩子笑闹著从人群之间跑过。

夏牧慢吞吞走上桥,漫不经心地眺望泰晤士河宁静的水面,很快感觉到有人走到他身边。

是两个年轻的男人。

他们都是一副上班族的装扮,胸前的银色项链上,风格华丽的歌特体字母「N」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跟踪他的居然是尼德兰。

「教授,我们想和你谈谈。」其中一个男人竖起麽指摇了摇,示意不远处的一座教堂。

「你们不想杀我了?」夏牧笑笑。

「我们从没有打算要置您於死地,可能的话还希望您能为尼德兰工作。」

夏牧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出门散步也会有如此奇遇。

大脑在瞬间之内就做出决定──这样与尼德兰面对面的机会千载难逢,他不能错过。尼德兰毁灭了他的家族,伤害了白宵,在世界范围内制造过无数恐怖袭击事件,多年来欧洲军方一直在寻找它的据点。

现在既然尼德兰对他有兴趣,他就要借此把自己当作诱饵,抓住这两个人。不过他该怎麽做,才能在保护自己安全的同时,向费兰兹告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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