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的时候,人的面容是扭曲的。带着浓重妆感的五官颤抖着喘息的表情让人觉得情色又恶俗,这个贫穷街道红灯区的人们根本不会有一丝多余的廉耻心,光是活着就无比艰难了,放松的时候哪有什么精力去管其他人呢?
奈布萨贝达对于这种生存方式不给予评价,他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分给多余的事情——但是他没想过他也会有心甘情愿出卖自己身体的那一天。
无非还是为了钱,他缺钱,非常缺,只要能将母亲治好,身体还是尊严都没那么重要了。
举着双手被男人摁在破旧的木门上,身体不习惯外人的靠近,萨贝达只能忍住想要将男人掀开的本能。木门是好几年的老物件,即使不打开只是被稍微大一点的风吹刮也会吱吱作响,只是因为没有钱换才一直用到了现在。
“先生、你……”萨贝达想开口说些什么,他该怎么讨好男人,没有过相关经验的他甚至连一点理论知识都没有。
男人亲吻着萨贝达的嘴角。
“不宝贝,你什么都不要做,现在的你就是最美的……把自己交给我就好,我会好好爱你的……”
男人爱极了奈布萨贝达身上那种清冷感。
明明是看上去那么冷漠的人,却有着轻易就能被掌握的弱点。不沾情事的纯与面容身体的欲糅合在一起造就了奈布萨贝达这个人。
男人想,他值得这个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精心保养过的手指不像萨贝达的一样带着厚茧,虽然不是女人那样的软玉却也是不沾阳春水的柔软。它游走在从未被人侵入过的领域,衣服下的绝对领域被肆意抚摸着。
萨贝达没有过这种感受。
要说是贞洁烈女式的感觉反胃也没有,只是不太喜欢这种要燥热起来的冲动,他一直是都是冷静的,现实不允许他的任性。乳尖被男人轻柔地拨弄着,有点瘙痒,在清楚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情况下又多了几丝不一样的感觉。身体内部第一次被开发是困难的,男人显然不经常亲自做这种事,但是总归比萨贝达多些经验,紧致的内壁包裹着手指,提醒着男人他到底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宝藏。
本来就不是多么绅士温柔的人,仅剩的耐心消耗殆尽后男人就扯下萨贝达的裤子发泄着早已蓬勃的欲望。撕裂的痛苦将前期的情欲扯开,萨贝达的额头被男人的动作带动着狠狠地磕到木门上,他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不吵醒母亲是不可能的了,他现在只希望别被母亲认出来在家门口做苟且事的人是自己。
“怎么?宝贝……怕被发现吗哈哈……”
“拜托、小声点……”
萨贝达没有拒绝的资格。
他只能让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在这脏乱的贫民窟小巷,在这扇每天都能看见的破烂的木门上。
强忍着,赤裸着。
乳尖是被粗糙的木门磨红的而不是柔软的被褥,阴茎是被男人的随意拨弄带到高潮的而不是女人柔软的双手。身体紧贴着木门,萨贝达甚至可以听见母亲的咳嗽呻吟声。
门隔开了他和母亲,但似乎两边都是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液和精液顺着满是痕迹的大腿流下,棕色的土壤被打湿成褐色。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即将来临,已经熟练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男人却突然恶趣味的抓住萨贝达的头发往后扯,逼迫他的腰肢几乎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压抑不住的喘息从已经合不拢的嘴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吞进呻吟的喘息声固然带劲,但是听多了也想试试不一样的感觉。
全都完了。
萨贝达唯一的想法是,已经哑成这样的声音,母亲说不定听不出来。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男人恨不得将萨贝达操死在门前,萨贝达射出的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甚至透过木门的缝隙滴落在屋里的地板上。
结束了。
母亲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
奈布照顾她时她仍像往常一样,微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替他理一理没整好的衣领。
在那之后男人又找了萨贝达几次。似乎是因为新鲜感过了,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间隔长,一次比一次的钱少。
也是,这个世界上陷入苦难的人那么多,奈布萨贝达也没什么不一样,总有更加好的。
只是母亲的病算是勉强治好了,后期所需的药物又是一大笔钱。奈布已经没有时间去一点点攒了,来不及的。
在男人时隔许久再一次来找他时,萨贝达委婉的提出了这个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是直接找男人要钱,萨贝达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是刚开始的时候男人说不定还会同意,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他是在请求男人为他找好下家,萨贝达无法接触那些有着特殊癖好贵族权贵,但是男人会知道。
男人看着萨贝达的眼神变了。
萨贝达知道男人喜欢自己什么。无非就是和那些主动攀求富贵的人不一样的“纯洁”。
但是他不在乎了,他现在只需要钱,大笔的钱。
在那之后,男人就没有来找过他。
萨贝达也没放在心上,捷径走不了也不能不去努力。他像之前一样接了些零零碎碎的杂活,拿着连和男人上床的零头都不到的钱继续生活。
过了快一个月,男人突然再一次出现在了贫民窟,他身上整洁华丽的衣服和这里格格不入。
萨贝达时隔许久再一次坐上男人的马车,他们曾在这里做过,体液还打湿了坐垫。
男人递给萨贝达一套衣服示意他换上,还理了理他没空梳理的凌乱的头发。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
他们之间好像确实没有过什么交流,除了在床上的耳磨私语和萨贝达的那次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贝达像往常一样想先下车给男人开门,却被男人扯住了衣服。
男人递给萨贝达一个精致的木盒,萨贝达看了一眼男人后打开来——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纸钞。
“这是我能为你最后做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绝不是一条完美的出路。”
“……谢谢,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不管男人是对萨贝达还有情意,还是说他对自己将干净的人拉入这种欲局后仅存的良心,萨贝达都非常感谢他。
这不是完美的出路,却是目前能看见的唯一的出路。
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萨贝达成了权贵们的新欢。
他的出身和他的性格在整个圈子里面都找不出第二个,让他雌伏是一种新的潮流。
萨贝达已经可以熟练地吞吐男人的肉棒,谁也想不到这个口活如此销魂的青年第一次的时候差点被男人的腥臭味逼到呕吐。红色的蕾丝内衣勒住已经红肿变大的乳头,萨贝达骑在一个贵族的爱犬身上,狼犬灰白的鬓毛被萨贝达身上的精液打湿,他犹豫地用大腿夹住狼犬的身体摆动腰肢。那个贵族和其他伙伴哄笑着,将自己粗大的手指上宝石戒指摘下来放着萨贝达的唇上示意他咬着。
“插进去,它就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贝达迟疑了。
男人们并不急躁,他们见多了这种乐子,对于这种婊子而言,钱比一切都重要。被情欲冲洗的青年已经逐渐和曾经他在红灯区看过的妓女气质没什么两样了。
清冷,严肃,孤傲。
曾经的形容词已经不能在他身上找到半分,只有从他放空的眼眸中偶尔的犀利眼神中可以窥视到过去的影子。这个时候才会让人想起来,噢——原来他不是天生的婊子啊。
萨贝达的唾液打湿了戒指,他还是将那只狼犬翻了身,从茂密的毛发下找到了和人类完全不同的物事。无视周围人下流的目光,他将自己的阴茎与狼犬的握在一起摩挲使它挺立起来,然后蹲在地上,握住那一根尺寸非人的玩意慢慢吞进去。
另一个男人来了兴致,取下手上的镯子扔在萨贝达脚边。
“坐下去就归你了,怎么样?”
咬了咬牙,萨贝达努力放松了后穴,放松了自己,借着体重一口气做到了底。
“呜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好痛……”
已经习惯了情事的后穴竟然再一次撕裂,溢出的鲜血刺激着男人们的眼球。
他们笑着取下身上的小物品扔向萨贝达,让他赶紧摇晃起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苦让萨贝达的面容扭曲起来,在男人们眼中却是高潮的象征。
血液的腥味让狼犬也兴奋了,它掀开萨贝达在他的身体里开启了这场凌虐,尖利的牙齿在人类的身体上留下咬痕。鲜血与体液混在一起流了一地,弄脏了地上的零碎饰品。
无所谓,死不了就行。萨贝达这样想着。
那些权贵自翊高贵,作为他们的床伴、不,是玩具,萨贝达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去标榜着自己,穿着不属于贫民窟的衣物来往于两地。浸入骨子里的色气和遮盖不住的痕迹让贫民窟流言蜚语肆起。那些堕落的人们不惮以最恶毒的言语去辱骂萨贝达,下贱的母狗放荡的婊子之类的词比比皆是,似乎这样就显得他们显得自己比萨贝达高贵上许多,就可以掩盖住他们对萨贝达的羡慕。
萨贝达不在乎这些,他从来不去管这种事情。
但是如果他知道不在乎的代价如此沉重,他一定会杀掉所有这样说的人,把他们的舌头割掉塞进他们的喉咙里。
母亲死了。
她是如此善良,她没有怪奈布的不自重,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亲爱的孩子是多么可爱的天使。她留下的一封信,抱歉地告诉奈布她无法再撑下去了,病痛的折磨令她憔悴,她是如此的痛苦不堪,只能请求她唯一的宝贝原谅她的软弱的逃避,她祝福他获得幸福,因为即使面临死亡,她还是如此爱他。
奈布不怪她,因为就像母亲了解奈布一样,奈布也了解她。她是天生的战士,她不畏惧任何病痛,但是她无法忍受因为自己的病拖累亲爱的孩子。
她是因为自己是累赘才去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脏仿佛被撕裂,灵魂在嘶吼着和身体分开,奈布痛苦到想去死,却又不敢。
他要获得幸福,他必须获得幸福。
奈布萨贝达离开了贫民窟。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这个时代,也许是死在了哪个陌生的路边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他去了许多不知道名字的地方,看过高山,也见过流水,却仍然没有找到幸福。
萨贝达的一生鲜少接受过善意,除了母亲的爱意,唯一能让他有印象的竟然只有一个木盒。
男人揉着正在舔舐着肉棒的青年的头发,眼神里是疯狂的爱意。
“你开心吗,奈布?”
奈布咽下浓厚的液体,用舌尖舔去唇角的白浊。
“是的,我很幸福,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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