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恶俗,双恶人警告,愚是勘的四姨太,愚女装旗袍预警,然后有在尸体前doi的恶俗情节,还有勘喊四姨太和爸爸,以及愚勘是血缘上的亲兄弟……如果可以接受请往下看
今夜的晚风格外的冷冽,诺顿随手扯了扯披在肩上微微下滑的西装外套。
自从知道那件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回过这个家了。看着已经有些陌生的装饰,诺顿竟是想不起上一次在这里的心情。
是惊讶、恶心……还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厌恶?
“夜半风凉……何不进来说说话呢?也好让我为你烧壶热茶暖暖身子,这个天气,可莫要着凉了才是……”
带着些许沙哑像是悲伤过度的声音传来,雕着繁琐纹路的木门被轻轻推开,房内的暖和气息瞬间染红了诺顿有些苍白的脸颊。
来人身材高挑,身着黑色镂空旗袍,匀称的诱人身段被细细勾勒出来,那一身死了丈夫的气质,倒是让人忽略掉他的身高,只觉得柔弱可欺。
但是诺顿知道这人可不是什么可怜的柔弱寡妇……而是和他一样的、狼子野心的畜生。
色欲的皮囊包裹下的,是对驯养者虎视眈眈的豺狼。
很显然,他那个空有野心的父亲并没有驯养成功这只野兽,灵堂内的棺材就是最好的证明。
诺顿走进房间张开双手,坎贝尔会意地将他的西装外套取下挂在门口的木质衣架上。他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衬衫。坎贝尔微眯着眼睛,垂下眸子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又迎上去从背后搂住诺顿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突然这么黏人?”诺顿随口问着,却并不在意坎贝尔的动作,总归坎贝尔不会害他。他此时的注意力全在房间中央的棺材上。
那个傲慢到愚蠢的男人,在记忆里总是用父权压的他喘不过气的蠢猪,终于带着他那恶心至极的黏腻眼神永远的躺在象征死亡的棺材里。
用忍不住开始颤抖的手抚摸上冰凉的棺盖,他在兴奋,死亡的气息简直要迷住他的眼睛,蒙蔽他的呼吸。
坎贝尔感受着怀里的人的激动,他勾了勾唇角,用大腿蹭了下诺顿膝盖。开叉到腰肢下一点点的旗袍在这个动作下流露出一片无人欣赏到的春光。
他们与生俱来的默契让诺顿瞬间明白了坎贝尔的意图,他调笑着埋怨坎贝尔。
“四姨太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为我煮茶吗?怎么还在父亲的面前对我做这种事情,可真是浪荡啊……”
坎贝尔一向清楚自己的优势,风尘出身的人对一些展示自己的手段用的得心应手,虽然对旁人都用不上,但他总有办法让诺顿被他所诱惑。
在大部分情况下禁锢住人们的规则,在某些时候反而会变化成情欲的催化剂。
坎贝尔伸手按住诺顿的肩膀,尽管在外奔波的浪子根本不在意这微不足道的力道,诺顿却还是没有抵抗的顺力躺了下来。
哈——在那个男人的棺材上,他的儿子被他的四夫人按着草,想想就很刺激,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他给气活?
诺顿将手顺着旗袍的分叉摸上去,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像红灯区那些油腻的恩客那样摩挲着。坎贝尔倒是接受良好,他反而跨坐在诺顿腿上,轻轻咬了下诺顿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摸那里有什么意思……摸摸里面……你想摸哪都可以……”
诺顿轻笑着用手捻过坎贝尔的下巴,凑过去亲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在发现两人是亲兄弟之前。自那之后,尽管两人在合作交流中依然默契,却是再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
这次坎贝尔的旗袍就是他勾引诺顿的信号。
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的衣服,坎贝尔穿着这件旗袍,裙子一撩把诺顿草的射了旗袍满身。
诺顿也是这么想的,无论是什么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还是所谓的四姨太,这个世上能这么了解他们彼此的人不会再有了,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他们两个早晚会苟合到一起。
诺顿的手按着坎贝尔的后脑勺,力度大到像是要把他按进骨子里,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许久后才分开的两人急促地喘息着平复着呼吸,诺顿看着坎贝尔被顶起来的旗袍,顶端湿润的那一块地方让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想吃。
想用舌头去细细舔舐着那上面他半夜时分会梦见的筋路,想被抵住喉咙到窒息到呛住,想被那双手按住脑袋只能哽咽着把柱身往里面吞。
坎贝尔揉了揉诺顿的头,自己坐在棺椁上,指尖点了点诺顿的下巴。诺顿会意地跪在软垫上,手上握住心心念念的东西,张嘴含住了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在慢慢的循环渐进,坎贝尔却有些无聊。
现在这才哪到哪啊,当年他们刚搞上那段时间玩的可比现在花多了,什么他牵着裸着身体的诺顿绕府里爬一周,又或者什么他被诺顿扒了衣服丢在府上的谁都可以进去的院子的空地上放置一下午。尝过大鱼大肉,吃着清汤寡水就感觉有点不对味了,坎贝尔舒服地眯起眼睛,用手按了按诺顿的后脑勺。
得加点料。
坎贝尔用鞋尖踩住诺顿半勃的阴茎,能明显感觉到那玩意弹了一下,流出的水打湿了鞋底。
“乖孩子,腿张开点——”
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故作可怜。诺顿不介意在情事里做一些退让来满足爱人的征服欲,因为他相信坎贝尔也是这么想的。
鞋底的粗糙纹路磨的娇气的阴茎开始隐隐作痛,诺顿软着眼神看向坎贝尔,身子却是更加跟随着坎贝尔的节奏往上顶,爽的身子忍不住的在颤抖。
尽管被那个男人觊觎和压迫的感觉令诺顿恶心不已,但是长达十几年的阴影还是为他带来了抹不掉的影响。
比如在情事上的渴痛。
等到诺顿的嘴唇都有点破损的时候,坎贝尔终于按着诺顿的脑袋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被堵在喉咙里只能一点点咽了进去,而坎贝尔的鞋子上也已经满是被溅上的液体。
诺顿用舌尖一点点舔干净柱身上残留的精液,被坎贝尔笑着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连这一点都舍不得?没关系,待会可紧着你吃,到时候可不能说不要啊……”
诺顿瞪了坎贝尔一眼,软绵绵的,不像是警告倒像是调情。顺着力道再一次躺在棺椁上,冰凉的木质感刺激的他颤了一下。
软膏在后穴化开的感受让诺顿忍不住咬住下唇。感受着自己的屁股在流水……这种感觉不会太好受,但是比起这个,他其实更在意的是坎贝尔的手指,保养良好的双手看上去柔嫩无比,连一丝薄茧都没有,谁能想到这双比女人都娇嫩的手能插的诺顿颤着大腿浪叫。
尽管许久未做,但是已经产生肌肉记忆的身体还是在前戏中为坎贝尔打开。诺顿将双腿架在坎贝尔的腰上,用已经湿了一大半的臀部去蹭被顶起的旗袍。
“虽然很想让你礼尚往来的帮我口一次,但是比起那个,果然还是更想你现在就插进来……我的好四姨太,可怜可怜我吧、快进来……快干我……”
做到一半的前戏被打断,坎贝尔无奈的看着眼前色鬼上身的诺顿,不就是这几年尴尬着没做吗,也不至于……好吧,按照他们之前一天早中晚比吃饭还积极的做爱频率来看,这几年可能真的馋坏他了,他也知道诺顿不可能允许自己被其他人草,光靠自慰可满足不了诺顿那个被他养刁的身体。
没被扩张完全的后穴吃了一半就塞不进去了,一张一缩地努力想吞进去更多,诺顿支起身子用手抚摸着自己有点涨的小腹,张开已经艳红的嘴唇冲着坎贝尔吐了下舌头。
他·在·勾·引·我·
难得气血上头的坎贝尔掐着诺顿的腰肢就不顾阻力一口气插了进去。
撕裂的痛感让诺顿压抑不住痛呼,他咬住嘴唇咽下去几句习惯性的骂人话。坎贝尔也不好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有点被剐蹭的刺痛。
但是两人都保持着这个状态没有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填满,被需要。
时隔几年的再一次结合,没有人想浪费一分一秒。
诺顿被磨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了,那里的痛和身体上的痛不一样,不是忍耐就可以受得了的,他伸手拽过坎贝尔的头发咬上他的唇。
被血腥味刺激的理智开始离家出走,坎贝尔感受到肠壁内分泌的肠液已经开始足够润滑了之后,就抬起诺顿的大腿开始大幅度的抽插。
反正多草几下水就多起来了,粗暴的动作反而会让两人更加的爽。
“哦哈——顶到了、四姨太?……嗯啊、哥哥草的我好爽——”
坎贝尔一把掐住诺顿的脸颊防止他继续说出那些艳词。
“……你是在恶心我吗?”
诺顿用手握住坎贝尔的手腕,伸出舌头去舔弄着他的手指指节,冲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嗯啊……我上次去红灯区办事的时候,看见他们都是这么叫的,怎么不喜欢……还是,你更希望我叫一点别的?”
坎贝尔现在倒是想看看这个小婊子能叫出些什么东西来,去红灯区看别人做就算了,还大大咧咧地告诉他,真当他没有脾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顿换上委屈的眼神看着坎贝尔,碧绿的眸子像是含着春水,特意细化了声线软着嗓子喘息。
“唔……四姨太、求您……哈啊、哥哥,你疼疼我,太快了……”
勾人的狐狸上扬眼梢,端着一副诱惑样子去引诱着。
“太多了、吃不下?……求求您轻一点、嗯啊……求、求您、父亲大人……怜惜下儿子吧……唔嗯、要被操坏了……”
坎贝尔被勾的三魂六魄都要出来了。
这几年一直压着没做快馋疯的可不止诺顿一人。
坎贝尔抬起诺顿已经开始有些发颤的双腿重重地顶了进去,抽插的力度像是要把诺顿嵌进棺材盖上。他伸手环抱着诺顿的腰,将他就着被插入的姿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进入到更深处让诺顿忍不住仰头去缓解头脑炸开的白光。坎贝尔摸索了几下棺材的边缘,然后一把推开了棺盖。
尽管已经对遗体做了处理,但是腐烂的气息还是弥漫在了空气里。
坎贝尔掐着诺顿的后颈让他双手扶在前档上自己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把他往前面顶。诺顿只要抬眼就能看见已经闭上双眼的父亲。
也没人说要玩这么大啊……诺顿想。
坎贝尔抚摸着全是陈年旧疤的后背,因为情欲已经开始泛粉的皮肤看上去让人格外想咬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着说:“不是喜欢叫吗?现在再叫几声,我想听。”
诺顿从已经开始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那个男人的尸体,莫名其妙涌上来的胜负欲填满了他。
看,你不是一直觊觎着我吗?
看,你不是拿我的哥哥当什么替身吗?
一直想这么对我吧,真可惜你现在看不见了,他想怎么草我都与你没有关系了——
“嗯啊……父亲、父亲大人?——好舒服、顶到舒服的地方了……再深一点、操到里面了呜啊、父亲——”
已经叫喊到合不上的嘴角滴落下涎水,一滴一滴打在尸体紧闭的眼皮上,然后慢慢的滑落在棺材底部,连带着那些年不敢落下的眼泪,全部一起被埋藏在再也不会开启的灵柩里。
十指相扣,伴着再次抵达的高潮,两人再一次交换了一个血腥味的吻。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打湿了他们的衣物,连头发都被黏在脸颊上。坎贝尔用手理了理诺顿鬓角的发丝,他捧起诺顿的脸,一个吻轻轻地落在诺顿的眉心上。
他在用胜利、拉扯的情爱、斑驳的精液以及一个吻去欢迎他唯一的亲人与爱人回家。
“乖孩子,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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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好热……
仿佛身体被岩浆烧灼着,整个人像是要溺死在这个漫无边际的梦境里。
坎贝尔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却像是被魇住一样动弹不得。
被侵蚀、被吞噬、被……彻底燃烧——
“宝贝接电话,宝贝接电话,你的亲亲男友……”
诺顿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坎贝尔从噩梦中拉了出来。
坎贝尔惊醒地坐在床上,身子忍不住颤抖着喘息,试图平复疯狂跳动的心脏。被汗水打湿的睡衣薄薄的一层黏在后背,很不舒服,他扯了扯衣服后摆,然后伸手将响个不停的手机拿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是在休息吗?”诺顿侧着头用肩膀夹住手机,不停地翻看着毕业需要的资料。他听见电话对面的喘息声,将资料先扔在桌上用手扶住手机,耳朵紧贴着不想错过一点恋人的异常声音。
“怎么喘的怎么厉害笑,是背着我在做什么坏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坎贝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想起来对面的人看不见,刚想说什么就被诺顿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还是,又做那个噩梦了?”
诺顿一脸无奈的表情,但是还是温柔下声音去安抚恋人。
“好了亲爱的,那只是个梦而已,不要害怕好吗?你知道的,我永远会陪着你,我是你独一无二的盖提亚。”
盖提亚是在大学期间坎贝尔创作的舞台剧的勇者主角,虽然只是一个俗套的打败坏人拯救世界的勇者故事,但是还是靠着主演诺顿的脸在网上小火了一把。
“比起思考那个噩梦,不如想想我,我们都快半个月没见了,你就一点不想我吗?”诺顿夹着声音冲年长的恋人撒娇,他笑着眯起了眼睛,尽管知道坎贝尔看不见,但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摆起卖乖的表情。
“哥哥现在应该被吓出一身冷汗了吧,既然都这样了不如脱了吧,可别感冒了呀。”
坎贝尔握住手机的手忍不住紧了一下,在一起这么久,诺顿手一伸他都知道是要扣他还帮他。
但他现在确实需要一点事情去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那边,有人吗?”
“嗯嗯,我在实习这边的办公室哦,不过现在大家都去聚餐啦,我找了个借口推掉了——但是可能会有人回来拿东西哦,哥哥还是叫小声点吧?~我也不想哥哥的声音被其他人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已经解开扣子的手停了下来,坎贝尔抿了下唇,皱着眉头说。
“那还是算了,不做了。”
诺顿将身子靠在电脑椅的椅背上,左腿交叠在右腿上遮住已经有点明显的部位。
“有人说着不做了,但是已经偷偷湿了呢——是准备挂了电话然后背着我偷偷做坏事吗?真是个坏孩子啊……”
坎贝尔看着已经摸上左侧乳尖的右手,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放下。
“现在是在摸乳头吗?试试用指甲掐怎么样,每次咬的时候你都会抖一下,红红的看上去很好吃。”
坎贝尔将手机打开外放丢在一旁,脱下有些碍事的睡衣,双手搓揉着乳晕,听话地用食指指甲戳弄着乳尖,时不时发出一些细碎的,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喘息。诺顿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坎贝尔在床上的样子。明明平时挺冷一个人,床上却娇的不得了坎贝尔:他毁谤我啊毁谤我,一点伺候不好就会用眼神谴责,虽然不会说抬腿踢人下床,但是会一点回应都不给然后自己生闷气,像奸尸一样暴言。虽然那样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但是果然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想要得到更多恋人的回应。
“光摸乳头就这么有感觉吗?现在就偷偷去了的话待会要怎么呢,不会要舒服的哭出来吧?——”
已经侧躺在床上的身体抖了一下,本来在不停夹紧摩挲的双腿停了下来,坎贝尔用手指狠狠地掐着已经红肿到滴血的乳尖,本来已经快到的高潮被打断,他的眼神忍不住迷茫了起来。
“诺顿……诺顿,想去……”
“嗯?这么快吗……忍耐一会儿会更舒服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嗯啊……现在就要,不够……”
诺顿简直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这就是他的哥哥,明明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实只是反射弧稍微会长一点,只要用心去感受就会发现他软到不行的内心,像是咬一口就会流溏心的软糯团子。
“真是拿你没办法,这么撒娇的话我可拒绝不了你啊……哥哥,把腿打开。”
就像以往每次的性爱一样,准备好接受我,承受我那无处安放的、快要溢出的爱意吧。
已经熟悉流程的身体已经自觉地将双腿用手抱至胸口处,已经呈M型分开的腿将私处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的感觉让坎贝尔开始兴奋起来了。
“嗯嗯——哥哥是不是已经很自觉地摆好姿势了?可惜我现在不在你身边……好想看看啊,哥哥的小穴现在肯定是一缩一缩的,被草熟了的红色看上去真的很诱人,如果我现在舔舔它哥哥会把我的舌头吃进去吗?”
手指摸索着后方,沾着润滑液慢慢地伸进去,不是舌头柔软的触感,但是被进入的感觉还是为食髓知味的身体带来了细碎的快感。
“啊……进不去了呢,果然光舔还是不够啊,这点果然满足不了哥哥呢,那就先用手指吧……哥哥这么厉害,就先用三根手指吧。”
坎贝尔颤抖着眼睫,尽管有些艰难,但是还是一次性添加了两根手指,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三根手指完整地塞进狭小的甬道。
“唔……涨,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肯定可以的,稍微抽动一下手指,我这么弄的时候哥哥明明就爽的不行,还会偷偷将屁股往我手上撞啊。”
本来以为藏的好好的行为突然被揭开遮羞布,但是身体却不知羞地更加火热起来,连带着干涩的后穴被一点点的抽动插出肠液来。坎贝尔忍不住稍微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去刺激更加敏感的内壁。
“好酸……嗯啊、那里好舒服……诺顿、好爽哈啊……”
朦胧之间,坎贝尔似乎感受到了诺顿的温度。
他一如既往地亲吻安抚着坎贝尔,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像是要将已经被草懵的男人彻底做死在床上。
仅仅是自己的手指根本达不到想要的那种感觉,肉体上的满足弥补不了身体上的空虚。他想要的是更激烈的,更温暖的——
“哈啊……诺顿、要你……想去、呜啊……”
坎贝尔带着沙哑的哭腔恳求着自己的恋人。
半个月的分别里所有的思念都在此刻爆发了出来。
每天晚上从不缺席的晚安吻,温度正好的热牛奶,和恋人带着灼热温度的怀抱。
在呢喃爱语中最后都揉碎在欲望里变成了一声声愈发高昂的尖叫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顿低下头,被睫毛遮蔽的眸子里是被情欲掺杂了的想念,在昏暗的白炽灯的照耀下居然染上了几分温柔。
“……嗯,我在,哥哥,我在。”
诺顿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去安抚着自己的哥哥。
“好孩子……摸摸自己,它都快被冷落到哭了。”
“对,就这样,像我之前一样慢慢地揉它,下面的囊袋也别落下了……哥哥把腿分开点,夹这么紧我怎么做嘛——”
伴着诺顿的低声指示,双手同时安抚着身体的前后,最后在电话那头的荤话调笑中,坎贝尔终于仰头挺腰将精液喷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好啦,我现在也差不多要回酒店了,哥哥去稍微清理一下吧,我待会到酒店给你发消息。”
诺顿笑着对坎贝尔说。
“我应该过两天就回来去,你到时候要来接我吗?”
答应了恋人的接机请求,坎贝尔用卫生纸草草的擦了一下身上的液体,将床单丢进了洗衣机就进浴室洗了个澡。等到重新将床铺好,坎贝尔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已经累到不行的身体重新进入了睡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个炽红的梦境里。
被魇住的坎贝尔只能紧闭双眼,感受着自己周围灼热的火焰。
要死了、要融化了……
他只能不停地祈求着这个梦境赶紧结束。
在坎贝尔看不见的梦境里,一个浑身环绕着赤焰的人——也许并不是人,他胸前空空荡荡的那个洞彰示着他非人的身份。
他被面具遮住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从勾起的嘴角也能看出他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他满意的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坎贝尔,用火山石组成的手去抚开坎贝尔皱起的眉头,从衣摆下伸出的金色尾钩紧紧的缠住坎贝尔劲瘦的腰肢。
“还没到时候……再等等、只要再等等……”
“你就会回到我身边的……我的小金子、我的……辉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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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愚是1但是双性,有被勘骂母狗的情节,不适者勿入,但是给孩子骂爽了
潜伏在暗处的黏腻视线就像蟒蛇冰冷的鳞片带着黏液缠在诺顿生活的每一寸地方。等待着某一个合适的时刻,彻底将猎物蚕食。
诺顿压了压帽檐,尽量将自己遮盖在口罩和帽子之下,正好凛冬风来,这身装扮在街上倒也不算突兀。
那个视线又出现了。
明明经纪人已经找人彻底排查过了,确保没有任何一个私生饭能够出现在诺顿的四周,但是诺顿还是会时不时感受到那个视线。
被找出来的那些私生饭根本不可能有那种视线,那种狂热的恶心眼神,怎么可能会是他——
那是更偏执的、更充满占有的……欲望。
诺顿绕了几圈路,确保自己没有感受到那个视线才从一个小巷穿过走到自家小区。
这个小区价格低廉,因为地址偏僻所以人少,安保因为之前出过几次意外,所以还算不错,就算诺顿已经出名了也没有搬出去的打算。
就在诺顿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翻找钥匙的时候,同一层的,最角落的那个房间的房门突然打开,在安静到异常的空间里面,吱呀的一声非常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那个房间没有开灯,门后的黑暗让人无法看清门内的摆设,凝视久了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被吸引的错觉。
身体的两种预感在拉扯,第六感在告诉诺顿,不要靠近,危险,那里非常危险——但是他却又莫名其妙的有一种预感,门后的世界对他非常重要,如果不去,他就像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就像无数个恐怖片的开头那样,诺顿一步一步地挪到那个房间的门口。
诺顿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屋内的摆设,但是看不清楚。他按了两下门铃,询问着屋内。
“你好,请问有人吗?你们家的房门开了……”
问了两声后没有人应答,诺顿想着自家的布局,摸索着打开了门口墙上的灯。
屋内的罪恶被诡异的光芒暴露在诺顿的眼前。
是的,“罪恶”。
屋内的空间非常小,整个房间的灯都是暗沉的红色,让空气都变得压抑了起来。所有的墙面上都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密密麻麻的照片整齐的按照大小顺序贴好,还有许多棉线吊在空中,上面用夹子也挂满了照片。
一眼望过去,那些照片上的主角都是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是诺顿。
一只冰冷的手轻轻地搭在诺顿裸露在外的脖颈侧,另一只手悄悄出现在他的腰上紧紧地禁锢着他。
微凉的唇瓣含住诺顿的耳垂,说话时呼出的暖气让诺顿忍不住微微战栗。
“欢迎你发现我的秘密,我亲爱的……”
“缪斯。”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但是能够连轴拍戏的身体还是靠着强大的体质睁开了双眼。诺顿看着周围满是照片的墙面,打算起身看看,却在下床的时候发现了脚踝处的锁链。
比起囚禁的作用,它更像是一个艺术品。细长的链子看上去脆弱的可以直接扯断,上面泛着的金色色泽是诺顿最喜欢的颜色,如果这根金链不是出现在他的脚踝上,他肯定会欣喜若狂的。
诺顿用手试图用蛮力扯断这根链子,可是链子根本不像它看上去那么脆弱。
“轻一点,别伤到你的手了。”
像是咏叹调一样的话语从门口处传来,诺顿猛的抬眼望去。
来人穿着一身与日常毫不沾边的丝绸衬衫,搭配上白金丝带扎上领结看上去简约轻奢,衬衫下摆扎进灰色拼接米白裙裤,赤裸着脚踩在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之百的身材没有吸引一秒钟他想吸引的人,诺顿死死的盯着来人的脸。
并非美或者丑到让人移不开视线,而是那张不可能出现镜子之外的地方的脸……和诺顿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包括幼时家中意外遭遇火灾时脸上的烧伤,也分毫不差。
这就像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一样。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诺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脸,试图找出然后一处不同和整容的痕迹。
男人走到床边,跪在诺顿的面前,将下巴轻轻地搭在诺顿的膝盖上。
他眼神让诺顿不禁发寒。
像是被野兽盯上准备一口一口吞食果腹。
那里面充斥的复杂情感连诺顿这个专业演员都不能完全看出来。
“……你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突然抬头,看着诺顿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
诺顿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男人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我饿了,坎贝尔饿了,诺顿。”
自从出道之后,诺顿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会从别人的口中听见这个他已经不为人知的名了。
诺顿·坎贝尔,是他的名字。
从膝盖慢慢地向上亲吻,牙齿啃咬大腿的感觉让诺顿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试图遮住已经开始有反应的部位。
坎贝尔倒是接受良好,他将脸埋在诺顿的双腿之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牙齿咬开牛仔短裤的拉链,隔着棉质内裤用嘴唇去亲吻着慢慢开始挺立的阴茎。
“你干什么!别舔——”
诺顿的手紧紧地揪住坎贝尔有些枯燥的发丝,抬脚踩在坎贝尔的肩膀上试图将他踢开。
这不对,全乱套了、不该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坎贝尔含住已经挺立的柱体下的两个囊袋,用舌头慢慢地向上舔舐,骨节分明的双手握住阴茎抚弄,带着流出的黏液不停地用嘴品尝着,细碎的声音让诺顿忍不住涨红了脸。
“等等、你别——这样会、呜呃、别那样弄……哈啊、不可以!”
坎贝尔将整根阴茎吞入口中,龟头抵住喉咙处被一阵阵收缩弄的酸涩不已,诺顿用尽力气踩着坎贝尔的肩膀将他踢开才逃离那可怖的快感。
坎贝尔抬眼看了诺顿一眼,用手背擦干净刚刚落在脸上的液体,然后他静静地看着诺顿,眼神晦涩不明。
“……你想——”
诺顿话还没说完,坎贝尔就掐住他双腿膝盖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再次将还勃起的阴茎含了进去。诺顿被扯着悬空,脚只能堪堪脚尖踩地,坎贝尔稍微将身体后仰,诺顿就整个人坐在坎贝尔的脸上。阴茎深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柔软的喉道让诺顿终于忍不住扯着身下人的头发抬起屁股上下耸动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完全将男人的嘴巴当成了性爱玩具使用。
坎贝尔压抑着想要呕吐的感觉,被堵住呼吸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窒息,被诺顿扯着头发使用的时候他翻着白眼就要晕厥过去。
诺顿看着坎贝尔的样子,反而笑了出来。
“什么啊——不是贱到要主动吃男人肉棒吗?现在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诺顿啧了一声,然后恶趣味地双手捧着坎贝尔的后脑勺往自己的阴茎上压,眯着眼睛射在了里面。
他压着坎贝尔的脑袋,确保坎贝尔被堵着喉咙一点点地将所有的精液吞了进去才侮辱性的拍了拍坎贝尔的脸颊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顿看着跪在地上摸着脖子不住咳嗽的坎贝尔,笑着看他将嘴角流出液体用手接着擦在了自己的脸上。
“怎么?这么喜欢我……想被我颜射?”
坎贝尔这次没有抬头看诺顿。
诺顿眯着眼睛看着坎贝尔,抬脚踩在了坎贝尔跪着的双腿之间。
“说你是婊子你还真贱啊,给人舔还能硬成这样。”
诺顿随意地踩了两下,感觉隔着衣服踩没什么感觉,就撇了一眼坎贝尔。
“喂,把裤子自己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