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愚】梦魇(2 / 2)

“操你妈的哈啊、你拿鸡巴和逼一起草我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顿掐着坎贝尔的脖子笑着说。

笑声还夹杂着压不住的咳嗽声,连带着已经哑了低沉嗓音染上几分脆弱。

“嘶、嗯啊……你这一次性爽了两,我是不是亏了啊小母狗……”

坎贝尔听着诺顿的话,眼神充斥着压不住的妄念。

“嗯……我是小母狗……”

他用舌尖舔舐着通红的耳垂说。

“……现在小母狗要给自己的地盘打上标记了……”

“你想干什么——不是你畜生吗,我杀了你!”

诺顿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本来只是虚虚地搭在坎贝尔脖子上的手指猛的收紧,凸起的喉结处被无情地压住,坎贝尔咳着嗽也像诺顿之前一样大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着笑着就就被掐的笑不出声了。

诺顿现在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撑不下的后穴不停地吐出液体,却不再是之前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淡黄色的尿液还带着温度,连带着之前乱七八糟的液体一起流了出来,弄得床单乱七八糟的。

更让诺顿生气的是,明明是被尿了进去,他居然被刺激地射了出来,这让他对自己的认知也有点颠覆了。

妈的,全乱了套。

等到坎贝尔摆着一副委屈脸把诺顿哄好去清洁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坎贝尔保持着搂着诺顿的姿势睡了过去,一朝得偿所愿,他的睡颜都是笑意,看着倒是完全不像诺顿记忆里的窥视者。

诺顿动了动脚踝,无奈的看着经历了刚刚那几波情事也丝毫没损坏的金链,从床头柜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手机自带的相机,看着相机里睡的正香的坎贝尔,找好最合适的角度记录下这个难得的时刻。

在这张图片上传到诺顿自己的私密相册时,隔壁空无一人的家里的暗门后昏暗的房间突然闪动着暗红的灯光。

一阵机器运行的声音响起后,一张照片慢慢地从出印口飘落在桌上。

所有的墙面上都密密麻麻的贴着大小不一的照片,而那些上面的主角和刚刚的落在桌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刷到了这个类型的手书,遂写

“奥菲……坎贝尔叔叔他没事吧?”小女孩紧抱着怀里的娃娃,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

刚刚在月亮河的那场排位中,本来勘探员在最后一台机的时候赶来保上挂飞的小女孩,但是小女孩没有看见赶来的勘探员和家,一个记忆碎片把赶过来的勘探员家和监管者噩梦推到了一起。然后勘探员的表现就开始不对劲了起来……最后这局噩梦也是莫名其妙的就佛系了。

“没关系的爱丽丝……我会去照顾他的。”奥尔菲斯在“照顾”两个字上的语气带了些旖旎和轻佻,但是小女孩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点变化。

送走了小女孩,奥尔菲斯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骨节分明,修长且带有写字的薄茧,是一双符合作家刻板印象的手。

也就是这双手,让那只阴沟里的老鼠在月亮河公园的中央,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变成了被欲望操控的野兽。

也许是这个庄园又弄了什么新花样也说不定?但是这并不影响奥尔菲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他早就想把那个家伙劣质的、丑陋的伪装给撕下来了。

当奥尔菲斯在那座桥上意识到他拥有了那种能力的时候,这把排位的胜负已经不重要了。本来脑子里清晰的对局拉扯思路突然间都模糊成一团,他的眼里只剩下那个在触碰下连磁铁都拿不稳哐当落地的勘探员了。

只是触碰,就能让这只恶心的老鼠深陷高潮的深渊。

看着诺顿坎贝尔那张让人作呕的脸上被迫压抑住高潮的恍惚神情,那一瞬间,掌控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头顶,奥尔菲斯故作姿态下的每一次身体接触,都为他带来了不一样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色裤子都掩盖不住的湿润也只能骗骗不通人事的小女孩罢了,已经软到跪坐在地的身子在奥尔菲斯半强迫下只能瘫倒在男人的并不宽阔的胸膛里。

伴随着背部故意的拍抚,在小女孩纯真的担忧目光下,诺顿坎贝尔只能咬着牙把快感迭起的呻吟往肚子里吞,嘴角滴落的津液被他一股脑的糊在奥尔菲斯的白色西装上。

不同于普通性事的快感节奏让诺顿坎贝尔有些招架不住,完全忽略不应期的身体的快感接涌而至,被迫在仇人面前丢脸的屈辱更加让他敏感起来。更别提还有个未成年在这,就算诺顿坎贝尔的羞耻心再少也做不到在一个小孩面前做这种事情。连噩梦都站在原地,像是欣赏着眼前苟延残喘的男人。

在尘肺病不间断的喘息声混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中,诺顿坎贝尔想。

两个令人恶心的上等人。

连触碰都带着这么下流的意味,这是连红灯街的婊子都做不到的,也只有奥尔菲斯这种令人作呕的人才会有这种贱能力。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的眼神和你本人一样恶心。”奥尔菲斯笑着说。

手掌像抚摸爱丽丝的金色发丝那样放着勘探员有些枯燥的头发上,动作却没有那么温柔。指节发力扯着发丝往后仰,喉咙被连带的轻微窒息感在快感加持下也染上情色意味。

救命。

诺顿坎贝尔想。

就算是被庄园游戏加持过的身体也遭不住奥尔菲斯这么恶趣味的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他也没有在小女孩面前表演和她的奥菲上演一出未成年不能看戏码的想法。

在奥尔菲斯哄着小女孩去修机后,诺顿坎贝尔终于敢开口用已经嘶哑的声音让奥尔菲斯停下他的行为了。

噩梦在一旁浑水摸鱼。

“需要我帮忙吗,小老鼠?”

至少和噩梦的话……是正常的性爱。

监管者和求生者之间并不是什么水火不容的关系。倒不如说是互相依赖着生存。监管者需要通过参加游戏获取回声,回声既可以用来来购买求生者改造后体液,吸收其中的力量来维持监管形态的力量,也可以用来实现愿望,而求生者需要以体液为门票参加游戏来赚取回声。门票一般是血液,但是监管偶尔也会在佛系局带走自己喜欢的求生,通过一些其他方式获取体液中的力量。

诺顿坎贝尔倒是也遇见过几次,当然,噩梦是第一次。

如果只是正常的交易……

反正不用和奥尔菲斯这个疯子在一起就好。

诺顿坎贝尔伸手攀上噩梦已经完全看不出类人的手臂。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指节衬的监管者的非人感更加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地下室。”至少别在小女孩和其他求生随时可能会看见的露天地方。

家没有拦住勘探员向噩梦求助的信号。

都是同一个人,也只有那个愚蠢的老鼠会觉得噩梦是他的救命稻草了。

家起码还是人类,而已经是监管者的噩梦……可是能比家玩更多花样的。

他会将更加畸形、奇特的想法付诸在勘探员的身上。

而这一次,再也没有诺顿坎贝尔能伸出手去求助的存在了。

奥尔菲斯不慌不忙地去安抚了一下被打发去修机的爱丽丝,然后慢悠悠地走向了地下室。

他该去加入这场盛宴了。

这场独属于“奥尔菲斯”的盛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的xp就是极其恶俗的……所以找不到饭只能自己做垃圾吃

头皮被男人的手指连着头发一起扯动,诺顿忍不住咬了咬牙。这是他第一次被人逼迫到这种地步,他当然完全有能力挣脱,但是他不敢。

因为在他的面前,他的爱人——奈布萨贝达正在进行着一场性爱、或者说被迫进行一场性虐。

男人笑着在诺顿的耳边说,你挣扎一下,就让你的小男友多射一次好不好?

奈布的状态不太好,不,可以说是非常不好。

诺顿见过奈布的所有样子。无论是他执行任务时的冷静、私下的小迷糊或者是在床上的温柔或者痴态,唯独现在这种,情欲中带着对爱人的心疼,是第一次见。

诺顿以为他这辈子都无法从奈布身上看到这种情绪。

无论是任务受伤也好,还是诺顿自己为了更高的利益铤而走险导致差点回不来了也好,奈布永远都是冷静地劝告他,替他收拾烂摊子。

这种表情不适合他,冷酷的雇佣兵不应该露出这个样子。

男人带着腥臭液体的龟头擦过诺顿的鼻钉,粗暴地往他的嘴里捅。他不担心这个素有恶名的情报贩子咬下去,毕竟刚刚已经看出来这对小情侣到底有多在乎彼此了。

奈布眼睛蒙上的黑色布料已经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精液打的湿透,他正在经历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高潮。身体已经逐渐麻木,但是男友的声音又让他稍微拉回了一点神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别、别看我……”

满是咬痕的手臂试图遮住已经糜烂的面容,奈布看不见诺顿在哪个方向,只能挡住自己的脸。嘴角每吐出一个字就被顶弄的流出收不住的津液,手臂被身上的男人们扯开,他们压着奈布拖向跪在地上的诺顿。

诺顿的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被强迫吞下去的浓稠液体让他忍不住想呕吐。即使是之前为奈布口交,他也从来没有将这玩意咽进去过。

早知道有这一天,还不如先吃一次奈布的东西。

诺顿苦中作乐的想着,第一次吞精竟然不是自家男友。

男人的指节在慢慢探入干涩的穴口,混着精液和口水的润滑抽动逐渐流畅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都这么会流水,平时到底是谁操谁啊?”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不能买个棒子边捅自己边插小男友吗?”

“前后一起爽吗哈哈哈哈哈真骚啊臭婊子。”

男人们对上了眼神。

压在奈布身上的男人将自己已经射过一次的东西抽出来,看着翕动的穴口一下一下地吐出塞不下的浊液,然后扯下奈布眼上的黑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奈布忍不住紧闭着眼睛,眼睫上还带着不知道哪个男人的精液和痛出来的生理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奈布这才看清楚自家男友的现状。手臂被反压在身后,赤裸的身体上全是暧昧红痕,诺顿的身体不是易留痕体质,那么红肿的印子,男人们在对待他的身体是显然没有手下留情。尽管诺顿的现状比奈布还是好上不少,可奈布仍然内心有一股撕裂感。

为什么我连我的爱人都保护不了?

萨贝达从这场性虐开始,他一直没有过多责备自己,无非就是败者为寇,反正他最后一定会把所有人都杀了来为自己报仇。

但是诺顿不该成为这场赌局上的砝码。

他独一无二的偏心不应该被拉下这趟浑水。

如果我再注意一点,再认真一点,会不会一切的不一样?萨贝达不由得陷入了自我责备当中。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诺顿不敢说自己百分百了解奈布,但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无需多言了。

被掐着后颈进入的时候,坎贝尔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虽然奈布这样子看着真的让人忍不住想一把火烧死这里所有人,但是他不觉得奈布这样子就是普通世俗意义上的“不干净”了。他更在意的反而是奈布眼角的泪痕和眼底的自责。

嘴角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被强行面对面贴着看着对方被强迫的爱侣只能接受这低劣的恶趣味。身体的敏感点被粗暴的揉弄着,体内的器官只会不管不顾地冲撞,偶尔被略过的快感点在叫嚣着。诺顿敏感的身体让男人们升起了莫大的兴趣。他们热衷于让这个声名在外的掉进钱眼的情报贩子再失态一点。被服务到位的床事养挑了胃口身体在没有任何技巧的粗暴顶撞下总是无法到达高潮,正当男人们想要用手去玩弄坎贝尔前端欣赏一下这张脸的高潮表情时,刚刚释放过已经乏力的萨贝达将头靠在坎贝尔的颈窝,轻声说——咬他的大腿,那是敏感点。

坎贝尔控制不住的高潮脸非常漂亮,半眯的眼睛不像大部分人的白眼那样让人不适,被牙齿咬住的舌尖透出的一点点猩红格外诱人,男人们已经发泄过的欲望再一次挺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人熟悉的呻吟勾起了奈布条件反射的情欲,已经被快感折磨到麻木的身体再一次颤栗起来。还在不应期的诺顿看着眼前眼神迷茫的奈布,想起了之前一闪而过的自责,被快感洗刷过的神经没有过多的思考,微抬下巴凑上去吻住了奈布微张的唇。

他们曾接吻过无数次。

夕阳下充满爱意的轻吻,早起出门时温馨的点吻,以及在床事上激烈的不分上下的热吻。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安慰意味中充斥着爱意和情欲的吻是第一次。

诺顿用舌尖撬开了奈布的齿关,说是

撬也不太合理,奈布从来不会拒绝诺顿的深吻。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奈布回应了他。

在他人给予的快感下,他们激烈地亲吻着属于自己的爱人。

没关系的,在这场荒唐情事落幕后,除了他们将再无人知晓此事。

这是他们共犯后的再一件秘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篇不是纯爱小情侣不是纯爱不是纯爱——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恶俗甚至还有部分兽交情节,接受不了不要强迫自己可以立马撤的

在高潮的时候,人的面容是扭曲的。带着浓重妆感的五官颤抖着喘息的表情让人觉得情色又恶俗,这个贫穷街道红灯区的人们根本不会有一丝多余的廉耻心,光是活着就无比艰难了,放松的时候哪有什么精力去管其他人呢?

奈布萨贝达对于这种生存方式不给予评价,他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分给多余的事情——但是他没想过他也会有心甘情愿出卖自己身体的那一天。

无非还是为了钱,他缺钱,非常缺,只要能将母亲治好,身体还是尊严都没那么重要了。

举着双手被男人摁在破旧的木门上,身体不习惯外人的靠近,萨贝达只能忍住想要将男人掀开的本能。木门是好几年的老物件,即使不打开只是被稍微大一点的风吹刮也会吱吱作响,只是因为没有钱换才一直用到了现在。

“先生、你……”萨贝达想开口说些什么,他该怎么讨好男人,没有过相关经验的他甚至连一点理论知识都没有。

男人亲吻着萨贝达的嘴角。

“不宝贝,你什么都不要做,现在的你就是最美的……把自己交给我就好,我会好好爱你的……”

男人爱极了奈布萨贝达身上那种清冷感。

明明是看上去那么冷漠的人,却有着轻易就能被掌握的弱点。不沾情事的纯与面容身体的欲糅合在一起造就了奈布萨贝达这个人。

男人想,他值得这个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精心保养过的手指不像萨贝达的一样带着厚茧,虽然不是女人那样的软玉却也是不沾阳春水的柔软。它游走在从未被人侵入过的领域,衣服下的绝对领域被肆意抚摸着。

萨贝达没有过这种感受。

要说是贞洁烈女式的感觉反胃也没有,只是不太喜欢这种要燥热起来的冲动,他一直是都是冷静的,现实不允许他的任性。乳尖被男人轻柔地拨弄着,有点瘙痒,在清楚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情况下又多了几丝不一样的感觉。身体内部第一次被开发是困难的,男人显然不经常亲自做这种事,但是总归比萨贝达多些经验,紧致的内壁包裹着手指,提醒着男人他到底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宝藏。

本来就不是多么绅士温柔的人,仅剩的耐心消耗殆尽后男人就扯下萨贝达的裤子发泄着早已蓬勃的欲望。撕裂的痛苦将前期的情欲扯开,萨贝达的额头被男人的动作带动着狠狠地磕到木门上,他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不吵醒母亲是不可能的了,他现在只希望别被母亲认出来在家门口做苟且事的人是自己。

“怎么?宝贝……怕被发现吗哈哈……”

“拜托、小声点……”

萨贝达没有拒绝的资格。

他只能让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在这脏乱的贫民窟小巷,在这扇每天都能看见的破烂的木门上。

强忍着,赤裸着。

乳尖是被粗糙的木门磨红的而不是柔软的被褥,阴茎是被男人的随意拨弄带到高潮的而不是女人柔软的双手。身体紧贴着木门,萨贝达甚至可以听见母亲的咳嗽呻吟声。

门隔开了他和母亲,但似乎两边都是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液和精液顺着满是痕迹的大腿流下,棕色的土壤被打湿成褐色。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即将来临,已经熟练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男人却突然恶趣味的抓住萨贝达的头发往后扯,逼迫他的腰肢几乎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压抑不住的喘息从已经合不拢的嘴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吞进呻吟的喘息声固然带劲,但是听多了也想试试不一样的感觉。

全都完了。

萨贝达唯一的想法是,已经哑成这样的声音,母亲说不定听不出来。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男人恨不得将萨贝达操死在门前,萨贝达射出的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甚至透过木门的缝隙滴落在屋里的地板上。

结束了。

母亲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

奈布照顾她时她仍像往常一样,微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替他理一理没整好的衣领。

在那之后男人又找了萨贝达几次。似乎是因为新鲜感过了,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间隔长,一次比一次的钱少。

也是,这个世界上陷入苦难的人那么多,奈布萨贝达也没什么不一样,总有更加好的。

只是母亲的病算是勉强治好了,后期所需的药物又是一大笔钱。奈布已经没有时间去一点点攒了,来不及的。

在男人时隔许久再一次来找他时,萨贝达委婉的提出了这个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是直接找男人要钱,萨贝达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是刚开始的时候男人说不定还会同意,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他是在请求男人为他找好下家,萨贝达无法接触那些有着特殊癖好贵族权贵,但是男人会知道。

男人看着萨贝达的眼神变了。

萨贝达知道男人喜欢自己什么。无非就是和那些主动攀求富贵的人不一样的“纯洁”。

但是他不在乎了,他现在只需要钱,大笔的钱。

在那之后,男人就没有来找过他。

萨贝达也没放在心上,捷径走不了也不能不去努力。他像之前一样接了些零零碎碎的杂活,拿着连和男人上床的零头都不到的钱继续生活。

过了快一个月,男人突然再一次出现在了贫民窟,他身上整洁华丽的衣服和这里格格不入。

萨贝达时隔许久再一次坐上男人的马车,他们曾在这里做过,体液还打湿了坐垫。

男人递给萨贝达一套衣服示意他换上,还理了理他没空梳理的凌乱的头发。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

他们之间好像确实没有过什么交流,除了在床上的耳磨私语和萨贝达的那次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贝达像往常一样想先下车给男人开门,却被男人扯住了衣服。

男人递给萨贝达一个精致的木盒,萨贝达看了一眼男人后打开来——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纸钞。

“这是我能为你最后做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绝不是一条完美的出路。”

“……谢谢,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不管男人是对萨贝达还有情意,还是说他对自己将干净的人拉入这种欲局后仅存的良心,萨贝达都非常感谢他。

这不是完美的出路,却是目前能看见的唯一的出路。

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萨贝达成了权贵们的新欢。

他的出身和他的性格在整个圈子里面都找不出第二个,让他雌伏是一种新的潮流。

萨贝达已经可以熟练地吞吐男人的肉棒,谁也想不到这个口活如此销魂的青年第一次的时候差点被男人的腥臭味逼到呕吐。红色的蕾丝内衣勒住已经红肿变大的乳头,萨贝达骑在一个贵族的爱犬身上,狼犬灰白的鬓毛被萨贝达身上的精液打湿,他犹豫地用大腿夹住狼犬的身体摆动腰肢。那个贵族和其他伙伴哄笑着,将自己粗大的手指上宝石戒指摘下来放着萨贝达的唇上示意他咬着。

“插进去,它就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贝达迟疑了。

男人们并不急躁,他们见多了这种乐子,对于这种婊子而言,钱比一切都重要。被情欲冲洗的青年已经逐渐和曾经他在红灯区看过的妓女气质没什么两样了。

清冷,严肃,孤傲。

曾经的形容词已经不能在他身上找到半分,只有从他放空的眼眸中偶尔的犀利眼神中可以窥视到过去的影子。这个时候才会让人想起来,噢——原来他不是天生的婊子啊。

萨贝达的唾液打湿了戒指,他还是将那只狼犬翻了身,从茂密的毛发下找到了和人类完全不同的物事。无视周围人下流的目光,他将自己的阴茎与狼犬的握在一起摩挲使它挺立起来,然后蹲在地上,握住那一根尺寸非人的玩意慢慢吞进去。

另一个男人来了兴致,取下手上的镯子扔在萨贝达脚边。

“坐下去就归你了,怎么样?”

咬了咬牙,萨贝达努力放松了后穴,放松了自己,借着体重一口气做到了底。

“呜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好痛……”

已经习惯了情事的后穴竟然再一次撕裂,溢出的鲜血刺激着男人们的眼球。

他们笑着取下身上的小物品扔向萨贝达,让他赶紧摇晃起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苦让萨贝达的面容扭曲起来,在男人们眼中却是高潮的象征。

血液的腥味让狼犬也兴奋了,它掀开萨贝达在他的身体里开启了这场凌虐,尖利的牙齿在人类的身体上留下咬痕。鲜血与体液混在一起流了一地,弄脏了地上的零碎饰品。

无所谓,死不了就行。萨贝达这样想着。

那些权贵自翊高贵,作为他们的床伴、不,是玩具,萨贝达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去标榜着自己,穿着不属于贫民窟的衣物来往于两地。浸入骨子里的色气和遮盖不住的痕迹让贫民窟流言蜚语肆起。那些堕落的人们不惮以最恶毒的言语去辱骂萨贝达,下贱的母狗放荡的婊子之类的词比比皆是,似乎这样就显得他们显得自己比萨贝达高贵上许多,就可以掩盖住他们对萨贝达的羡慕。

萨贝达不在乎这些,他从来不去管这种事情。

但是如果他知道不在乎的代价如此沉重,他一定会杀掉所有这样说的人,把他们的舌头割掉塞进他们的喉咙里。

母亲死了。

她是如此善良,她没有怪奈布的不自重,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亲爱的孩子是多么可爱的天使。她留下的一封信,抱歉地告诉奈布她无法再撑下去了,病痛的折磨令她憔悴,她是如此的痛苦不堪,只能请求她唯一的宝贝原谅她的软弱的逃避,她祝福他获得幸福,因为即使面临死亡,她还是如此爱他。

奈布不怪她,因为就像母亲了解奈布一样,奈布也了解她。她是天生的战士,她不畏惧任何病痛,但是她无法忍受因为自己的病拖累亲爱的孩子。

她是因为自己是累赘才去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脏仿佛被撕裂,灵魂在嘶吼着和身体分开,奈布痛苦到想去死,却又不敢。

他要获得幸福,他必须获得幸福。

奈布萨贝达离开了贫民窟。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在这个时代,也许是死在了哪个陌生的路边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他去了许多不知道名字的地方,看过高山,也见过流水,却仍然没有找到幸福。

萨贝达的一生鲜少接受过善意,除了母亲的爱意,唯一能让他有印象的竟然只有一个木盒。

男人揉着正在舔舐着肉棒的青年的头发,眼神里是疯狂的爱意。

“你开心吗,奈布?”

奈布咽下浓厚的液体,用舌尖舔去唇角的白浊。

“是的,我很幸福,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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