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入迷惘的思绪中,他竟然没有发怒,没有打我,没有骂我想眼睁睁等着他的孩子流掉……
他摩挲我的脸颊,我怯畏的往后退缩。
他说道,“我听小紫说了,这是意外,而且你让她马上传呼医师诊治,证明你不是不要我们的孩子,”冷凝的眼底添上了一抹怜惜,“我打你是我错了,络儿。”
小紫向陛下说谎了,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我刚才潜意识真的打算让孩子消失。
医师在我的身上扎了很多金针,仔细留意我的脉博的变化,尽是严肃和倾注。他们几次向我提问,我眨了眨眼,没有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说话。
陛下揉揉我的脸颊,“很痛,是不是?”
犹疑过后,我动作细微的点头。
“难过了,是不是?”
我同样地点头。
他不介意旁边的医师能听见,反复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嗯。”低低的应道。
“对不起。”
陛下陷入一片自责,我感到不忍,主动说些什么,“流了很多血…是不是已经……”
“不会。”陛下握住我的掌心,向医师施压似的短促的问道:“情况如何。”
“臣下应该能保住孩子的。”医师出乎意料的回答。
这个或许未成型的孩子,还在。我是不是不应该剥夺它留下来的权利……
最终,我拉上陛下的衣角,恳切的说道:“尽力…留住它……”陛下在我的唇上落下浅吻,“他们会保住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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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床头,陛下将一件件切开的细嫩的果肉喂到我的嘴边。
轻轻咀嚼酸甜的味道,偶尔摸抚已经三个月的肚子。
他拿起湿布抹拭双手,“你跟我去书房,好不好?”
“我…可以?”听到他让我走出寝殿,心里多少有些惊奇。
“嗯,我们现在就走吧。”
陛下的胳臂环住我的腰际,步伐刻意减缓,慢慢带我走过庭园。
被下人投着异常的目光,我尴尬得擦红了脸,沿途双眼的视线对向地面。
“络儿,地面没花。”
“花?”我这才抬头,满脸不解望向陛下。
“你一直盯住地面,有什么好看的么。”
“没有…我只是…被别人盯住肚子看…感到不舒服而已。”
“你若不喜欢别人看,我命他们都低头走路。”
“不…不用了……”
他忽然站住,拉我停下脚步,伸手将我的脸庞对向他。我抬起眼眸,看见他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有没有人说过,你一副像被欺负了的样子很好看?”
我怔怔的回答,“没有……”
他轻笑出声,大手按上我的后脑,薄唇堵上我的嘴巴,灵巧的舌头探进来缠住我无处可逃的舌头。
我呜呼几声,被他收紧在怀里,交缠着唇瓣,直至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快要窒息,他徐徐松开嘴唇。
附近吹来清冽的空气,他挑高一双美眸,“你怎么仍然是这个样子?我吻你也算是欺负你?”
我缩了缩颈子,“什么样子…不是一向也是这样的吗……而且,我没有说你在欺负我……”
他垂头又在我的唇上火速啄吻了几下,然后拦腰一抱,将我横抱着往不远处的书房走,没由来抛出一句,“络儿,是你惹我的。”
我揪了揪眉心,为什么英凛的身影配合勾起的诡异笑容会让我联想到…一只狼!?
陛下抱着我疾步走进书房,将我放在宽椅上,俯身啃咬一口我喉部的肌肤。
“嗯……”
他俊逸的脸孔埋入我的颈间,沈道:“我要络儿你。”
我一下下划抚他的银发,声音细细地从喉咙处溢出来,“但是孩子……”
“没有事的。”他轻而易举的脱去我的裤子,卷起单薄的上衣,露出长了少许肉的肚子,大手摸了摸,然後滑到没有布料遮蔽的臀部,使人搔痒的揉搓起来,“舒服麽?”
我觉得体内的欲火被逐渐撩起,身躯在他炽热的目光底下扭动了一下,低道:“不…不舒服…”
他稍微分开我的双腿,先是用舌头湿润了隐密的入口,然後手指深深浅浅的按揉那儿,我抓住他的肩膀,“嗯…哈啊…嗯啊……”这样缓慢的动作,比什麽都更能折磨人。
几乎揉得本来紧致的入口绽放无遗,手指却没有探进去,一直维持摩抚的撩拨,我被一阵阵痒痒难舒的感觉弄得满是想哭的冲动,“太过分了……”
他吻上我的脸庞,一双眼眸里只盛着我的身影,弧起挑逗般的笑容,“我怎样过分了?”
“嗯…你……”思考了一会儿,我抿了抿唇,知道他是故意耐着看我羞涩的反应,半晌,语气半是愠怨半是委屈,“你欺负我!”
他的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庞,一贯冷清淡然的容颜透露着等待看好戏的表情,挑眉一笑,“我没有。”
“那麽你为什麽…”快要冲口而出的话被马上收起,它们最让我感到难以启齿,而陛下却喜欢不厌其烦的引我说出来。我不满的捶打他的胸膛,“我…我不做,你走开……”
“好好,”他猛地侵入几指到我的内部,“不逗你了。”
“嗯啊…”我吃惊的高呼,僵住了在无力敲打的双手,接着,清晰感到手指不断搔刮我体内的甬道,受不了他无尽似的挑逗,“你…给我出去…嗯嗯…啊…”
陛下继续轻轻动着手指,在我的发顶落下几吻,“舒服吗?”
“嗯……”
“想要更舒服的吗?”
“你…”看他挂着得逞似的眼神,我咬了咬下唇,“逸很差劲!”
“谁让你不亲口说要我。”他突然抽出手指,一股难以按捺的空洞袭来,“说,络儿。”
“我…不做……”我推拒他的胸膛,挺起身想拾回
陛下强势的把我拉进胸怀,一手按
自己的裤子。
住我的後脑一手缠住我的腰身,双唇激动的深吻下来,我扭不过头,被动的辗转着唇瓣,体内的热火燃得更盛……
“络儿,说要我。”陛下将我骑坐在他的身上,几下工夫拨开阻碍物,露出直挺的挺拔,然後大手捧着我的臀部,细喘道:“说了我就满足你。”
“我…”搂住他的颈子,脸孔埋到他的肩膀,循着难堪的痒感扭了扭腰身,“要逸……”
陛下不快不慢的按下我的腰,我的入口逐渐吞下灼热的挺拔。随着被撑开和侵入,我的身体稍微僵硬起来,他含住我的耳垂,“放松,自己动。”
我顺着呼吸,放松身体,内部完整的吞进整个挺拔。我缓缓上下挪动,口里纷纷溢着不像平时的声音,想捂住自己的嘴巴,却被陛下拨开手,他沉惑的说道:“我想听。”
当深入的挺拔像是快要顶穿我的体内,前端触到极为敏感的一点,我不由抓紧陛下的背脊,尖叫出声,他笑着把我推倒在椅上,激烈的贯穿抽撤,不断刺激那一点,“不…不要…啊哈…我…不行…啊啊……”
“络儿,看你好像很舒服。”他一边娓娓动听的喘气,一边迅速的律动。
“不是…嗯啊……”
当陛下意犹未尽的做了三次後,我牵着困意和疲倦,摊软在宽椅上,他清理过我的後庭,吻上我的眼角,“你睡一会儿,我处理好桌上的东西会抱你回去。”
昏昏沉沉的醒来,陛下单手支住下巴,专注的批文,我想抬手拉他的衣角唤他,却又不想阻碍他办事,重新闭上眼。
再次睁眼,他依然在安静的细阅什麽,我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他回头,抚上我的脸颊,“怎麽了?”
“刚刚好像太激烈了…”
“腿间难受?”
“我的肚子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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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段时间实在不能…过于激烈,娘娘的身体会吃不消,胎儿更可能会滑落……”医师在旁边欠身,循循劝告。
陛下给我盖好被子,从床头站起来,脸无表情的呼道:“所以?”
医师斗胆的响应,“所以对娘娘现在的身体来说,床事不能多,也不能激烈。”
听到渗着指责意味的陈述,陛下没有生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