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也是会求,何必如此固执,早点开口至少你可以少受点苦。」虽然口头上这么劝告他,但帅泯儒知道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开口求他,会这么说风凉话,纯局皇窍肟此蛔约杭づ哪Q樟恕?上д獯嗡南M俅温淇眨ゾ⒑鄄⒚灰虼硕淞常还纫巡蝗缰袄渚玻淠奶纫灿辛诵┪⒌谋浠?br />
「多谢主上的关心,属下没事,请主上不用为我费心,属下先告辞了。」匆匆开口丢下这句话,单劲痕面容苍白的向帅泯儒恭敬行个礼后,便踩着踉跄的步伐,打算绕过帅泯儒离开。
可帅泯儒并没打算这么轻易放人。他很快伸手攫住他的手臂,阻挡他的离开。「在我没同意你离开之前,不准走。」
因为这句话,头一次,单劲痕清楚开口表明自己的意愿。「属下…不想待在这里。」他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待在这里,一定会在这个魔君面前出尽洋相,他并不想让这个霸道的敌人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幕。
「不想待也得待,我的命令容不得别人抵抗,听明白没?」紧攫住他的手臂,单劲痕出口违抗自己的命令,令帅泯儒十分不悦,表情随之瞬间暗沈,双眸如锐鹰般尖俐,像要把单劲痕盯紧似的阴沈冷酷。
体内遭逢的冷热交替之苦,已经耗去单劲痕过多体力及耐力,现在再加上帅泯儒霸道的行为,使得单劲痕剎时理智全失的一甩手挣脱开帅泯儒的掌心,不顾一切的转身飞快离开此处。
反常的,帅泯儒并没有追上去,他就只是站在原地凝望单劲痕匆匆逃离的背影,唇角缓缓挂上暴风两来临前的诡谲笑意。
而狼狈逃走的单劲痕,其实早在远离帅泯儒视线不久,便支撑不了的坐倒在前廊旁的长椅上。
头轻轻靠在柱旁,他闭上眼努力调息,以适应体内冷热交杂的痛苦,可惜的是不管他再如何努力,那甩脱不掉的痛苦还是缠绕着他,让他身陷这无法摆脱的煎熬里,无措的忍受这药丸
所带给他的极致痛感。
渐渐的,冷汗渗满全身,意识骤然飘远,恍惚间,朦胧的双眼闪入一个身影,逐渐朝自己而来,他很努力的想看清楚来者是谁,但暗黑的视界却不允许。直到对方冰冷的手抚上自己,那股随之扑鼻的熟悉冷肃味随后便提醒他到来的人是谁。就在他想挥开对方手掌之际,突然中断的意识结束他所有的反抗,使他彻底陷入更深沈的黑暗当中。
扶住单劲痕因承受过大痛楚,致使突然失去意识而软倒的身躯,帅泯儒面露深沈的看着他睡着时异常柔和的面容,跟之前面对自己时的冷淡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
为什么这个人在见到自己时,总是一副冷漠又疏离的态度,而在对待自己的未婚妻时,却又是那么体贴温柔,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令他厌恶?
想到了之前在大街上看到他与那个女人互相依偎的模样,心里随之涌起一丝不快,但迅速被自己压制下来。他发现单劲痕已经越来越能引起自己各种波动情绪,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个好现象,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
一个处在上位的最高王者,最容不得的就是有弱点的出现,那会令自己深陷危险的局面上,让有心人士进而有可乘之机来扳倒自己。
所以,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单劲痕虽然是个令人觉得有趣的玩具,但也仅止是玩具而已,永远都不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弱点。
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他对单劲痕正值感兴趣的时候。沈寂太久的孤独人生已经令他就快认不清何谓有趣味的人生,他的出现确实让帅泯儒顺遂已久的人生道路上多了点阻碍及挑战,就凭这点,不管如何,他绝不会让单劲痕永远都是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他,也不会再允许有人继续如此藐视自己下去。
如今有这个药丸的功效,他相信完全征服单劲痕的时候即将到来,到时,就算要他笑给自己看,他也会听话得像只狗般露出笑容。
深沈冷笑,帅泯儒打横抱起单劲痕,转身走向卧房方向。
等到药效完全深入他的骨髓后,这个人就再也逃脱不了自己的手掌心了,他非常期待那刻的来临。
xxxxxxxxxxxxxxxxxx
这是一间特别建造而成的紧闭空间,四面八方全是用特殊玻璃制成,连地板也不例外,里头除了一张king size的白色水床及垂挂在床柱四周的透明纱幔外,便空无一物,而这样单调诡异的房间内,有一个身躯正缩卷坐在床旁的地板上,他背靠着身后的玻璃墙,双手环抱住曲起的膝盖,整张脸埋在其间,微微颤动的双肩稍微泄漏他此刻不稳的情绪,若有似无的呻吟断续从他口中哼喃而出。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已多久的男子,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经过,始终都没有把脸抬起来,但那一丝丝的吟喃声依旧断断续续发出,只是声音一次比一次还微弱,彷佛力气即将用尽似的虚弱。
直到耳旁突然传来自动锁被开启的声响,男子才猛然抬起头,一张有着不寻常苍白的俊逸脸庞立即透着些微惊慌的望向准时走进房内的豹那张冷酷的脸,还有他手上那装有绿色液体的针筒及消毒用棉花和酒精的托盘,接着他吃力的撑起乏力的身体,摇晃的往床上坐下,一双眼充满疲累的看着豹。
「你该打针了。」面无表情的走到男子的面前,豹把托盘放在床旁,拿起酒精及棉花准备帮男子注射。
「你还真是准时,就不能…晚一点来吗?」有些无奈的扯着唇角,每日的这个时间已经变成固定折磨他的时段,而且就像是算好的一样,豹每天总是会准时的出现,而他的到来就代表自己一天的恶梦又要开始了。
「不行,这是主人的命令,谁都不能违抗。」不出预料的拒绝,豹绝不可能违背帅泯儒的命令。
「呵……我想也是。」有些嘲讽的扯着唇角,单劲痕微垂下头,不发一语的任由豹拉起自己的衣袖,用沾有酒精的棉花为自己消毒即将注射的地方。
本来以为帮自己打完针的豹会一如往常的完成命令后便离开,谁知今日他居然低声的开口了。「再固执下去对你的处境一点用处都没有。」这话带着警告也有着劝意,让听闻的单劲痕突然露出自嘲的笑容。
「我只是想保留自己一份尊严,难道这也错了?」
「在主子的面前,任何人都不需要尊严,这就是我们当下属的本份。」不容质疑的说道,豹说这话就是要单劲痕清楚明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跟高高在上的魔君玩游戏,最后的结果也是自取其辱。
「本份吗……」但我并不打算就此屈服,因为我就是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主宰我的人生,我会让魔君知道,单劲痕,永远都不会是他掌中的傀儡。低垂的眸间闪过冷冽,稍纵即逝后,单劲痕便不再发言的任由豹将针筒中的液体注入他的体内。
每日的任务完成,豹这才收起所有东西,端着托盘站起后,他俯视垂头不语的单劲痕,最后淡漠的提醒道:
「即使你再怎么不情愿,三天后,所有挣扎都将会趋于平淡,到时候你将不会想到尊严这两个字,因为那时候,你早已成为不会抵抗的傀儡了。」抛下这句话,豹便转身离开房间,直待透明的自动门关闭并锁上后,单劲痕才缓缓的抬起头,双眸若有所思的凝望某一个点。
「还有三天的时间是吗……足够了……」呢喃间,他的身体开始涌现熟悉的痛感。
缓慢的倒躺回床上,任由漫漫痛楚犹如波浪逐渐散布全身,单劲痕闭眼皱眉的撑过药效刚挥发时的疼痛期。
泛麻的四肢又酸又痛,犹如骨头强行被移位的锥痛让人几乎无法承受的想疯狂大叫,就在单劲痕受不了到快痛吟出声时,疼痛逐渐趋缓,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意识迷蒙的眩晕,一幕幕过往记忆宛如显现眼前,清晰得就像正在发生,心里那最挂念的人儿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那甜美又温柔的脸庞有着开心及幸福,一双纤手朝自己伸来,语气有丝撒娇的轻唤自己的名。「痕,你想我吗?」俏皮的眨眨眼,她笑起来的模样真的很美很美,让单劲痕忍不住轻柔的响应。
「想…很想很想……」想到很想紧紧拥她入怀不再放开。
「我也很想你哦……」幻觉中的她一如往常的对自己露出最纯真又美丽的笑颜,即使知道眼前所看到的只是幻象,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想去触碰她。
而这次,他确实很真实的碰触到她的手,从掌中传来的温暖,让单劲痕忍不住将她拉躺进自己怀里,并且紧紧的搂住,微颤的身躯说明此刻的他有多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