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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第1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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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说:“公子,就这么让他们走吗?”叶公子一副不屑的样子:“难道我还养他们不成?”阿强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叶公子慢慢的说了句:“有她在那个姓钟的就不可能真正为我所用,我需要的是能为我卖命的人才,而不是给我讲授爱情故事的庸才。”阿强倒是挺识时务的,忙说:“是,公子。”说完也略带怜惜的看看他们步履蹒跚的背影。

然而只是怜惜,除了怜惜他也无能为力了。

整个城市归于平静,也许从来就没有出现什么波动,再感激涕零的爱情故事都不可能改变这座城市的平静了,因为这平静已经慢慢的衍化成了一种冷漠,还有冷漠中夹杂的一种不为人知的萧杀。

平静的背后总有不平静的举动。

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平静的生活。

尽管他们也不希望硝烟弥漫的日子。

可是没有硝烟的时代不可能有施展“才华”的时刻,所以他们需要这样的动荡,也制造着这样的动荡。这不仅是硝烟滚滚的有形战场上出现的人物心理,也是没有硝烟的商场、官场乃至情场上人物心理的独到刻划,悲哀而真实的刻划。

想想这种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有谁愿意让自己的才华埋没的一个没有施展的时代,那样他们只能在几千年让那些小辈们从怀才不遇的诗作中缅怀自己的出众的才华。

这一切与他们用来谋取利益的最初的目的不符,哪个追求利益的人会想在文学上让后人来缅怀自己呢?他们还会冷笑道:“还不知未来的那个自己是不是现在这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自己呢?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盗版的时候把自己的大名给弄错了。”

也许他们是有理的,尽管那是个悲哀的想法。

所以这个城市还是在平静中进行他们的阴谋,他们不甘于这样的平静埋没他们的“才华”,尽管那只是加引号的才华。如果不是加了引号的才华自然也就会在这种平静中或等待或沉默,而不是制造一种可以施展所谓“才华”的“乱世”。

第十五章 高尚堕落

钟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了,就连云蓝和林雨对他的信任也是那么岌岌可危,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母亲是无辜的,她不应该受到这种折磨;可是云蓝是善良的,善良的人更需要别人的帮助;华门是正义的,难道自己还对正义熟视无睹?那自己的眼睛呢?自己的良心呢?自己的尊严呢?可是他有资格谈这些吗?没有。这些在他看来都是奢侈的,至少对现在的他而言是奢侈的。

他再也没有勇气想自己的良心了,或许是躲避吧,可是要不是无可奈何他何必躲避呢?他不是没心没肺的东西,他是一个人,实实在在的一个人,要不是现实让他这样,他或许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

此时的他真不知道华懂当初提拔他是救了他还是害了他,若说救的确他在华门的地位如日中天,如果没有他的“救”他真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会与自己有缘,而且能在自己身上折射击它的光芒;可是如果没有他的“救”今天也就没有必要费那么多心思来考虑自己将何去何从,他或许可以果断的不带任何负罪的感觉来决断这个痛心疾首的问题了,或许这与人格不符,或许这与志向不符,或许这与人生观不符,但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它的,因为这样他不费吹灰这力就可以挽救母亲的性命,这已经足够了,可是——

也许有时救人就等于害人,他想,虽然这样的理论很受良心的遣责,可是他不能失去母亲,她是脆弱的,更是无辜的。叶氏要的是华门而不是她的老母亲,没有人会喜欢给自己添加一个累赘(对于叶氏而言年老体弱的母亲确实算是一个累赘),除非他是笨蛋,若说叶家的人是笨蛋显然很超出常人的理解能力,要不然他们怎么取得今天的业绩?

可是他不能再让自己无畏的徘徊了,不管怎样,事已至此,也只好自己来做一回笨蛋了,如果背着良心来做一些无可奈何的事算的话,他也只好做回地地道道的大笨蛋了。

于是,他想,除了华门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换回母亲的了,除了华门叶家也没有什么得的上眼的了。可是除了母亲还有谁比华门对自己恩重如山呢?君子讲的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自己却受人“如山之恩”而用小人之道恩将仇报,卑鄙啊!卑鄙啊!!他不得不这样责骂自己,用血淋淋的方式。

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但是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恩将仇报”这个词,可是自己却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学习并运用着这个词,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为什么你不喜欢做的事偏偏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且非做不可,这是谁造的孽啊?也只有天知道。

他是痛苦的,可是他不得不在自己的伤口上狠狠的撒下一块盐巴,而只能默不作声的对华门的亲朋好友说声对不起,只能默默无闻的对自己的过去说声对不起,只能对自己界定的人格形象说声对不起,只能对这个世界上正义凛然的红色面孔说声对不起,还有对自己过去对正义的信仰和崇拜说声对不起。

因为他要走了,离开华门,也许是离开华家的华门,从而主管叶家的华门吧,也许是离开心灵的高傲从而堕落的接受现实的残酷吧,也许是为了自己那个缺口而捅开更大的伤口,然后让它风干灼痛吧。然而想得再多都于事无补了,他已经成为了众目睽睽下的“傀儡”了(出卖了这些不得不称为“傀儡”)。傀儡,想到这个词他对自己冷笑,原来做傀儡也需要如此大的勇气,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的确,他走了,在绞尽脑汁后,在沮丧的摇摇头后,在这个黑无天日的世界,他离开了那个芳草幽香的地方,去了一个肮脏不堪的无情无义的血腥泛滥的地方。他不知道这个是人类社会的进化还是倒退,按达尔文的进化论的确在进化,因为他在适应这个世界,或许更贴切的说他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律。可是一旦人的存在是为损害自身和他人利益那他还算是种进化吗?他不得不问这个愚蠢的问题,尽管没有答案。

今夜。星无语。他也默然。

除了这些钟义没有想太多了,多想无益,多想无益啊!生活有时候就像赌博,赌注下了就没有收回的可能,而赌博谁输谁赢只有天知道,凡人不能窥测天机,只能任凭命处置。这样想来,他走得也没有太多的依恋和牵挂,只是到云蓝的家门口看了一眼,也许那里发生了太多的故事,也许那里发生了太多的幻想,也许看最后一眼自己可以走得更舒坦些,尽管是如此的虚伪如此天真。

在云蓝的家门口他没有发现云蓝不在,也没有看到云蓝,他觉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离开,悄悄地离开,像徐志摩一样“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来到叶家,不是叶氏而是叶家,他觉得自己既然来了就没必要计较来的地方是哪里了,叶家跟叶氏也只一字之差而已,也许到叶家来还更直接些,就像死去的亡灵,既然都是一个“死”字,也就不必劳烦地狱差吏来催遣了,自己直接到阎王那报个到还算个痛快。

“你来了,我相信你会来的,也很高兴你能来,或许我应该为你的到来表示祝贺和感谢,祝贺你认识了时务,这是成为俊杰的第一步,你应该知道它的重要性;也感谢你的加盟,当然你的价值不应该仅限于此,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给我们华门乃到整个叶氏带来前所未有的成就。”

叶公子还是以那种唯我独尊的架式对待钟义,也许人一旦做了别的种族就很难再找到他原种族的影子,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种族歧视吧,但是从来没有听说狗族会歧视人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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