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唐诗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衣领,眼睛充满防备的瞪着他!
看到她那样的害怕,心里闪过不舍,可是,他知道若是今天什么都没做也许今后就再也没机会了,他不能失去她,就算会让她恨他也好,至少她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脑海里的思绪转动不停,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想想,只想永远留住她,不管她是思思还是诗诗,如今她只是他的娘子!
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扯落尽,只留下上身嫩黄色的肚兜和亵裤,可文烙就如发了疯的野兽一般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嘴唇在她的唇上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来回碾转吸吮着她舌间的芳甜!
身体的力气如被抽离了一般,唐诗的双臂无力的搭垂在身侧,泪水滚出眼眶滑落脸颊!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不然他不会吻的这样深情而又沉痛,他的内心压积了太多太沉太深的痛苦和寂寞,闷的她几乎透不过气也让她不忍心推开他!
舌尖传来的淡淡咸味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心如被刀刺一般痛的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再继续下去可是心里。。。。最终,脑袋低低的埋进她的颈间,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她的身体侧躺在床上!
没想到他会停止,唐诗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眸,疑惑不解的望着他!
按下她的脑袋,沙哑的嗓音低低传出他的痛苦压抑,“不要那样看着我,否则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会恨我!”
“文烙!”唐诗闷着头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心里激起阵阵甜蜜和感动!文烙他不是坏人!
半晌过后,文烙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在接触到她惊疑的眼眸时无奈的叹息道,“只是陪我这样躺着!”
为了自己的小心眼不好意思的再度把头深深的埋进他怀里!
“为什么?”
“恩?什么为什么?”困惑的眨巴着眼睛,文烙的眼神好奇怪啊!
“为什么要骗我说你不是思思?”文烙的眼中含着痛溢着伤,他不明白,如果是皇上或是他,她还会这样否认吗?还是,眼睛淡淡的扫过她脸颊上的疤痕!
他知道了吗?可是,怎么会?
唐诗笑着打哈哈道,“什么啊?我是诗诗啊!”
文烙没有反驳她的话语,只是眼神复杂的深望了她一眼后,手伸进被窝里抓起她的胳膊送至她眼前,语带调慨的道,“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正好也有一个叫楚辞的青梅竹马吧?”
丫的,如果能选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剁掉这支胳膊!唐诗眼含怨恨的盯着那胳膊上显眼的大字,咬咬牙怒瞪着文烙道,“敢情你小子早发现了,那你还故意这样对我!”
呃?怎么变成他的不是了?文烙嘴角抽筋的傻望着那个火气冲天的丫头,瞪大眼睛使劲的咽口口水,天,她难道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都落光了吗?
唐诗从被窝窜出来后就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又瞥见他那火辣辣的热切眼神,顿时脸像煮熟的虾子般红到脖颈!连忙抓起被子遮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身体!这一抓倒是把自己给遮住了可可怜的文烙除了一件亵裤就那么赤裸裸的把自己给展示在唐诗的眼前了!
文烙邪气的扯起唇角,眼神邪恶的睨着她因窘迫而慌忙钻进被窝的身体!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啊!
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文烙掀开被角也钻了进去,手臂紧紧的钳住她的身体说的还很无辜的道,“思思,我知道我长的好看有很多人都垂诞我的身体,可如果是你想看我绝对不会吝惜的而且还会无偿的把自己赠送给你哦!”瞧这说的多无私啊,听着这颠倒是非的无赖话语,唐诗只差没气的撕了他的嘴吧,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嘴巴正贴在自己的嘴巴上的话,我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的!但此刻只能怨愤的瞪着他!
手脚并用的想要推开他,这家伙看着那么轻飘没想到这么中,再任由他这么压下去她非成了干扁四季豆不可,越想越觉得不公平,趁着他的嘴唇转移阵地的缝隙,唐诗张大着嘴巴呼口气后不满的大声嚷道,“你这么喜欢压人去压刚才那个冷姑娘好了!”她的胸那么大压的肯定更'炫'舒'书'服'网',最好能把她的胸压小些,唐诗愤愤不平的撅了撅嘴!
“可我只喜欢压着你啊,娘子!”不得不佩服他,这嘴巴上的工夫都能练的这么好,瞧瞧,说话占便宜两不耽误啊还能配合的这么好,这一定下了不少工夫吧!
唐诗愣头愣脑的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也不管自己现在是否还叼在狼嘴里了!眨巴着眼睛满眼的佩服和鄙视的问道,“你和多少个姑娘练过了啊?”她想着怎么的也该有三四十个吧!
文烙委屈的瘪瘪嘴哀怨的瞅她一眼道,“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不吗?难道是与身俱来的不成!”想着还抚摩着下巴,瞄瞄他那性感的身材吧唧着嘴道,“啧啧,你不去当采花贼还真是可惜了!”
文烙干脆眼睛一闭死死的趴她身上不在理会她了,好,越说越带劲了是不是?当采花贼,既然你这么热切的希望我从事这一行业那你就当引导我入门的那个人好了!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她唐石绝对会不惜一切的买几包过来,可你说这怪谁啊,这还不是你自找的吗?是不是啊?
佛曰,自己种的因就该自己承担那个果!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自从冷月被文若拉下去后她就疯狂的奔出了缥缈宫!她要破坏那一切,不管那是否会伤害到文烙,她只知道她不能再次失去他,今生她注定是烙哥哥的人,当然他也只能是她的!
而此刻的齐玮静坐在乾清殿内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安裴轩也双眼无神的呆坐在一旁!他比谁都了解皇上的心情,那日思思被水冲走后他们沿着河来回找了几十遍却什么也没发现,皇上就像疯了一般命人把如云一刀一刀的凌迟至死又把楚辞关进了天牢,回来后还把宫中所有欺负过思思的宫女都赐死让她们为思思陪葬!现在的皇宫一片恐慌而太后却在暗自得意!
“唉!”安裴轩望他一眼后,走上前轻拍他的肩膀道,“皇上,眼下先解决了太后的事情要紧啊!”
“太后?!哼,太后!”眼神阴骘冰冷,周身散发的阴森让安裴轩眉宇间升起一丝不安,他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冰冷无情了,不,甚至比从前更甚!此刻的他身上没有一丁点的人气味犹如从阴间走出的恶阎罗!
“关于缥缈宫你知道多少?”
收回飘散的神思,安裴轩拧眉答道,“臣听说这次缥缈宫取消比武全是宫主一个人的意思,当然提起举办的也是他个人意思,至于原因有很多种传言,不过最多的莫不是,缥缈宫宫主是为了一个女子!”
“女子?”如此说来那宫主倒也是性情中人,齐玮的心再次抽痛起来!
“恩,可奇怪的是几天前又传出缥缈宫宫主刚纳了一个侍妾,而且这个侍妾样貌丑陋!”
“丑陋的侍妾?”那这个侍妾定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他不会认为那个缥缈宫宫主是个肤浅寻常之人!
就在二人沉思的片刻,李安颤巍巍的嗓音自殿外传来!
“皇上,宫门侍卫送来一封信说是一位姑娘送给您的!”李安捧着东西的手不住的打颤,额际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沁出!
“进来!”齐玮皱眉与安裴轩对望一眼,姑娘?
安裴轩走上前接过信拆开递与他!齐玮的神情随着信的内容越来越激动,胸口剧烈的动荡着,眼神也由冷滞转变成了兴奋热切!
“那位姑娘呢?”齐玮激动的声音微微的发抖,信还没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