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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在莳香馆,为了宛秋对他下狠手的时候。

司景明脸色更白了些。

说来奇怪,自从那夜过后,司景明将注意力放在了英郡王身上,才发现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让他倍感熟悉。

被这样的他讽刺,司景明内心的血刺扎了出来,血流不止。

脑中呼之欲出的离奇猜测,与理智疯狂交战。

万一呢?

他不敢赌。

司景明抿了抿唇,“我是会功夫,很久之前受过重伤,一直没恢复。”

“我没骗你。”

师南躺在床上,看着他苍白着脸向他解释,言语一如既往的贫瘠,居然连骗人都不会。

蠢笨蠢笨的。

不知怎么的,那点发自本能的惧怕,消退了些。

师南摇摇头:不行,不能被迷惑!

他思量了一下,开口道:“本王没睡糊涂吧,这位公子与本王有过节在先,如今救了本王不说,还说些有的没的......”

“不是有的没的。”司景明没有躲避他的视线,正面看着他道:“我去莳香馆,不是为了和谁抢女人。”

“叫宛秋的女子,身上有我娘亲的遗物,我只是想和她谈谈条件,没想到她的反应十分强烈。”

听到提及宛秋,师南心中愕然,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道:“那阁下为何对我出手?”

面对师南的发问,司景明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不习惯陌生人离我太近,你当时......太近了。”

他直接道了歉,“对不起。”

师南也沉默了。

说来说去,敢情还是他的问题?

他知道司景明这个习惯,是他总转不过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莫名的伤感,嘴里弱弱地顶了句:“那也不能一言不合下杀手。”

也是一样的不服输。

司景明敛下波动的情绪,听话地应了:“嗯,以后我注意。”

师南见到司景明这副乖巧的模样,一时好了伤疤忘了痛,心下一软。

自己开始反省,也怪他以前没问过司景明是否会功夫,单方面认为对方是个病弱的崽子,瞎自作多情。

既然话说开了,他也有不对的地方,隐瞒了司景明那么大的秘密,何必死揪着对方的错处不放?

但不管怎么说,心底有阴影在前,师南绝不可能主动透露身份。

心念及此,师南心头放下了一块石头,心大如海,抬手就要招呼司景明过来给他倒杯水,渴死他了。

抬手的瞬间,拉动了身上的淤青,师南“嘶”的一声痛呼,完了脑子一激灵,突然反应过来,颤声指着光看外貌,圣洁如天仙的司景明,“既然是你救了我......我身上的伤哪来的?!”

司景明:“......”

见司景明沉默,师南脑中瞬间闪过了好几种可能。

要么是司景明救得晚了,要么就是——

这里就两个人,总不至于是他自己对自己下手,那就只能是......

“你怎么会对我......”

师南:教子不严啊!

眼看着师南颤巍巍举起了手,眼神从疑惑、恍然、不可置信,最后变成了忏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司景明终于慢吞吞的开了口,“郡王当晚中了春.药,动静太大,摔了几跤。”

有意模糊了是怎么摔的。

“......”师南迅速冷静,“哦。”

他利落住了嘴,从上到下扫了司景明一遍,咳了几声,掩饰道:“你看着病恹恹的,确实可能制不住本王,辛苦了。”

司景明:“......”转移话题很生硬。

但当他注意到师南眼中再也没有一丝惧怕,反而是熟悉的亲近后,自己都没察觉,漠然的脸上有了暖色。

两人解除了误会,气氛顿时变得和睦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司景明也是师南唯一一个真心相待过的人,他能主动道歉,说明自己的苦衷,师南其实心里挺高兴。

说明崽儿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瞧,一时冲动,现在不也后悔了。

他没看错人!

却完全没想过司景明既然不喜欢陌生人,又何以对他另眼相待,只道是司景明与他接触了后,被他的内在所折服。

顶着英郡王的壳子,两人像是一见如故似的,气氛融洽的很,师南裹着被子关心起了他过去受重伤的事。

也不知严不严重。

司景明对此忌讳莫深,不欲多提,师南作为刚认识的人,自然不好追问。

又过了半个时辰,师南的身子逐渐恢复了过来,司景明站起身,“此处是我收购的私产,没有准备衣物,郡王的衣服差不多干了,我去叫人送来。”

师南点点头,“也好。”

“对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昏睡了多久?”

司景明道:“两日。”

“哦,才两日啊......”师南蓦地坐直了身,“什么?已经两日了?!”

糟了!

宛秋还在等他!

匆匆套上衣裳出门的师南,因为别庄离莳香馆太远,向司景明借了匹马。

司景明吩咐了下人,见他一脸急色,问道:“郡王有什么事?”

师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随口道:“成亲。”

不是什么大事,他觉得没必要解释其中的误会,毕竟他答应这事,还与司景明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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