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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入了我,我娇吟着缠紧他的腰,在他的颈子、锁骨与肩头上不停的亲吻。身子烫热无比,沸腾的血液在血管里急速奔流,令人颤栗连连。墙上、地上、床上,正着、反着,他上我下、我上他下,我们像2头野兽般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蛇一般纠缠,销魂登峰。激情释放,爱的味道浓浓弥散,甜蜜后的慵懒熏人欲睡。
我在东方夜怀里拱了拱,单臂撑起身子趴在床上,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脸颊到眼眶与嘴角的淤痕时他啧了一声,这是被楚天骐打的。我赶紧把手移开不去碰,免得他疼。他瘦了,脸上的肉都没剩多少,下巴也尖了。“东方夜,你瘦了好多……”皱起眉头,心疼不已。
闻言,他掀起一只眼皮,冷冷的哼了声,“为谁?”
“为我……”
眼皮盖回,他继续闭眼睛。指尖下滑到他的胃部,覆在上面担扰问道,“疼了吗?”
这次他把眼睛睁开,问题继续丢回来,“你说呢?”
“对不起……”低下头,脸颊贴着他的胃,再多的抱歉也没办法表达我心中的愧疚。
“以后还跑吗?”
抬起头用力摇,“不跑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做的到吗?”
“做的到,绝对做的到!”抱住他,有这么1次就够了,第2次坚决不要!
“做不到呢?”
“那你就关我一辈子,让我永远也见不到你!”这够毒、够代表我的决心吧?
闻言,他“噗哧”一笑,搂住我的脸,“如果真那肃,我怕我会憋不住去见你。”
我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他相信我的!窝在他怀里,食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画着画着停住,抬起头,问,“4个月解决掉‘虎堂’10座城市的势力,你是不是想早点娶我?”
“嗯,早把你娶回来早踏实。”
心里头好甜,比吃了蜜还要甜上3分!伸出食指点着他的唇,喃喃说道,“女人18一朵花,女人30豆腐渣,我今年9月就满30岁了。也就是你还对30岁的老女人充满激情。”
他拥紧我,在我额头上重重地落下一吻,“你这豆腐渣只能烂在我东方夜的锅里,烂透了,那也是我的!”
“东方夜……”我感动不已,用额头蹭他的脸颊。
“笨女人。”
“嘿嘿……”在他怀里傻笑,有这肃一个好男人爱着我、想着我、疼着我,我多幸福啊!太知足了!
“傻冒儿。”
“嘿嘿……”
“蠢货。”
“嘿嘿……”
“……”
一个劲儿傻笑,他对我无语了。我将唇瓣凑到他耳边,缓慢而浓情蜜意的吐出6个字,“东方夜,我爱你。”
闻言,他倏地睁开眼睛,惊喜交加。“我爱你!好爱、好爱!”在他辰上用力亲吻。
他开心的笑了,钻进我怀里,高兴的像孩子。我吻着他的肩头,咬一咬,“我说了,你呢?”
“我不说。”
“为什么?”脑袋懵一下。
“我要用实际行动对你好,让你时时刻刻都能体会到我对你的感情。”
“不管,我都说了,你也要!”女人就是这肃,明明知道对方爱自己,却还是希望能从他嘴里听见那让人心花怒放的3个字。
“不说。”
“说,我要听!”
“不说。”
“不,你说嘛,说嘛。”开始撒娇。
“别扭,我困了,要睡觉。”
往他身上一压,揪住他耳朵,“说不说?不说我拧你耳朵!”
他干脆不理我了,身子一转,后背给我。见状,我哮起嘴,握起挙头捶他背。他没反应,纹丝不动。又捶了几下,换来的是他轻微的鼾声。不禁咋舌,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想想也是,他一直拼命去瓦解“虎堂”的势力,今天又跟楚天骐干了一架,的确够累。不忍心再吵他,拉高被子将我二人盖住,轻轻地环住他的腰,额头抵着他的背,让他睡吧。
70
“哇,跳的好快呀!快,追上它们!”我兴奋的拍打车窗,伸出手去指着距离我们5米远的袋鼠催促东方夜。一公一母,母鼠的育儿袋里还装着一只袋鼠宝宝。
“看见袋鼠,比看见我还亲!”东方夜臭着一张脸提升车速,不高兴。
“哈哈,追上了!追上了!”把他的不满暂时放一边,我激动极了,第一次看见真实的袋鼠一家三口。瞧它们跳的多高,以目估测最少3米!跳的真远,少说也得有8、9米耶!
“就这一次,下回不带你来了,看见袋鼠就不理我。。。。。”东方一边开车一边叨咕,闹脾气把车开的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搞的我又好气又好笑。
追着袋鼠15分钟,一家三口停下来吃食灌木。东方夜把车远远的停下,我跳下去,站在车前头看袋鼠进食。哇,看它们吃的多香呀~~~
东方夜从后面抱住我,身子往后一靠倚着车。覆上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把身体的重量放他身上。看着袋鼠吃食灌木,不禁感叹,“一家人在一起多幸福啊。”
受到感触,他点点头,“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让人高兴了。”说完,放在我腰间的手动起来,抚摸我平坦的小腹,“尹笑,给我生个孩子吧。”
闻言,我看袋鼠的目光攸地收回来,仰起头望进他闪烁着期盼甜蜜的眼中。脸一红,想起天野曾经说过的话,“天野说,他想要个妹妹。”
东方夜愣了一下,宠溺笑道,“这小子!”扳过我的身子与他面对,“咱们有了天野,再生个女儿正好,生一个真正属于我们的爱情结晶。”
心中涌起无限憧憬,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天伦之乐的图画……我与东方夜手里拿着玩具分别在婴儿床左右,天野举着洋娃娃,我们都在小baby面前摇晃。小baby玩具想要、洋娃娃也想要,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花了眼,两只小手都不知道到底要哪个好了。
越想越激动,越想心跳越快,把自己的幻想告诉东方夜。听罢,他勒紧我的腰,亟不可待的大声喊道,“要生!要生!一定要生!!”我二人都陶醉在了天伦之乐中。
“生男生女主要靠你,你给我播什么种,我就生什么。”甜甜蜜蜜、羞羞答答的咬着唇,手儿在他胸前画圈圈。
他陶醉的表情顿时变得邪色,俯下头,唇瓣与我贴近,“下次做的时候我要把你的腰抬高一点,这样怀的才快。”每说一个字,唇瓣都会与我的碰触。弄的我脸红红、心跳跳,握起虚拳轻捶他胸膛,娇声骂道“不要脸,色狼!”
拥我在怀,吻着我的发丝,说歪理,“这年头不能要脸,要脸可办不成事儿。”说罢,在我腹部上抚摸开来。
脸埋在他胸前,我揪着他衣服偷笑。有时候,他说的歪理还蛮在理的。
看过袋鼠,游到平原,在“澳大利亚”待了7天,5月1号登上专机回返中国。
和好以后,东方夜像块“黏皮糖”一样黏在我身边,仿佛要把冷落我日日夜夜全都补回来,恨不能我上个厕所也要跟进去。我喜欢他这样腻着我,在我耳边说情话,感觉自己就像公主一样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疼爱。
我与东方夜坐在专机左侧座位正数第5排,韩肃坐在右边座位正数第7排。东方夜的手在我大腿上缓慢的抚摸,从大腿根抚摸到膝盖,在膝盖上揉一揉、又摸回来,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