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黛月看了一眼,果然,浑身上下更不对劲儿了,她直视着他,目光凶狠:“你故意的!”
翁墨清拿起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安抚她暴躁的情绪:“你这是强迫症,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要治好你的病首先要克服它。”
“说的容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有多难受。”邢黛月情绪激动,双颊绯红,她说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挥舞着双手,眼看又要失控。
翁墨清听了医生的话,知道不能刺激她,他不管会不会让她的手扇到,强硬地把她揽入怀里轻轻拍着:“我知道,我明白,你有多难受,我就有都难受,亮亮,你一直很坚强,这次也可以的,我们一起挺过去,嗯?”
翁墨清说完拉起她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邢黛月把头埋在他胸口,呼吸逐渐缓下来,狂躁的情绪让他的一句“亮亮”抚得很平很平,他是有多久没有这么叫过她了,久得她快忘记那磁性的温柔声震荡灵魂的感觉。
翁墨清安抚了她一会儿说:“晚上想吃什么?”
“那要看你有什么咯?”邢黛月抬起头,脸上恢复了明艳的笑意,看得翁墨清心中一动,他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起身去洗菜做饭。
吃过晚饭,邢黛月捏着鼻子避开拿着一碗中药的男人。
“过来喝了。”
“好苦。”
“你乖乖喝完,有奖励。”
邢黛月眼睛一亮:“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邢黛月笑得很坏,她手背在后面,拿脚在底下画圈,眼睛从上到下非礼了他一遍:“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翁墨清勾唇,接受她□裸的调戏:“你过来喝完想怎样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邢黛月过去。
“我说的。”翁墨清保证。
邢黛月喝完后,翁墨清说了句张嘴,就把一颗小糖塞进了她嘴里。
“唔,哪里来的?”
“跟你学的。”上次他嫌药苦,她就是这么哄他喝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下章有那啥。。。。。。。。
☆、Chapter24
N久之后,临窗的地板上。
“快点,快点,你赶紧的,快啊!”
“你倒是到下面来试试。”
“我要是男人,铁定让你骑。”
“……”
“怎么又慢下来了,累了?”邢黛月拿腿快速一夹他的腰,翁墨清僵直了一秒,重重吐出口气,继续着上上下下的动作。
“离一个小时还有最后五分钟,加油!”邢黛月说着掏了快薯片塞进嘴里,嚼的咯吱咯吱响。
我们可怜的翁市长,在答应了某个本着让你我吼我看我不整死你女人的无礼要求后,驮着她,做了五十五分钟,不,现在应该是五十六分钟的俯卧撑。
大滴成团状的汗水从他光裸的背上滴下来,滚到地板上,碰到缝隙的时候自然的散开融入,手臂和小腹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扩张收缩,而形成对比的是,他背上的小女人此时正乐呵呵地啃着零嘴儿吃的不亦乐乎。
“还有一分钟,四十秒,三十秒……”
“喂。”
“什么?”
“我饿了,喂我一片。”
“喏。”屁股下面湿湿的,都是他的汗,邢黛月心软了,伸手递了块薯片送入他嘴里。
翁墨清小弧度的勾了勾嘴唇,吞下薯片的同时也把她的手指卷了进去,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扯,高大精壮的身躯立马把她压得严严实实的。
剧烈运动过后,男人的脸又红又烫,靠得近了,彼此的热热的呼吸交缠着,邢黛月禁不住红了脸。
“你使诈。”
“这叫兵不厌诈。”
邢黛月推他,哪知他跟巨石一样纹丝不动,她开始拳打脚踢:“你起来你起来,这个不算,重来重来。”
“别得寸进尺。”翁墨清说着,突然包含意味地看了她一眼,邢黛月毛孔一紧,汗毛竖起,如临大敌:“干嘛!”
翁墨清冷静的瞳眸渐渐转深,直到里面全部映下她的影子,他俯身咬住她嫩粉的耳垂吐着灼烧的热气:“骑了我那么久现在换我骑你了。”
邢黛月一愣,随即又乐呵起来,她媚眼一抛,一点点夺去他的呼吸:“那要看你还骑不骑的动了。”
结果证明,翁墨清不但骑得动,还骑得很起劲儿。
酣畅淋漓过后,邢黛月趴在他的胸口喘气。
翁墨清闭着眼,用手一遍遍捋着她汗涔涔的头发,直到那因薄汗粘在一块儿的发根分开后才把整头秀发拨到一边,带茧的手指摸上她光洁的背。
他的手还带着激情的温度,烫得邢黛月嘤咛了一声,缩了缩身子又乖乖趴好。
此时此刻当真是美到极致的风景,两个如初生婴儿般的人交叠着躺在地板上,一个是健康的麦色,一个是牛奶般的白,紧贴在一起,伟岸和娇小一对比,就是一副美丽的油画。
再加上这天月亮很暗,满天都是星星,落地窗帘大开,星光洒了相拥的璧人一身。
“在看什么?”翁墨清见身上的人半天不出声,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窗外问。
“星星。”
这话要让叶祁幸听到,他肯定一脸鄙夷地说她幼稚无聊,可翁墨清不一样,他的性子是清冷了点,却是个很解风情的人,比如说现在,听怀里的女人这么一说,翁墨清笑笑,问:“看到了什么?”
邢黛月数了数布满天空的群星回忆说:“以前我在天宫的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数星星,人说,星星代表希望,当你看到满天繁星时,就说明你的人生充满希望。”
翁墨清扯下床上的薄被拥住渐渐发凉的她,收了收手说:“那段日子都是那个阿婆在照顾你?”
“嗯。”
“那我该谢谢她。”
“嗯?”
“是她让你看到了希望。”
邢黛月弯了弯眼睛,无声地笑:“也不全是。”
“还有什么?”
邢黛月抬起身子,冲他神秘地一眨眼:“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翁墨清拨开那些挡住那张光彩照人脸的头发,问:“是人还是事情?”
邢黛月摇摇头。
翁墨清佯怒:“这也不能说?”
邢黛月翻了个身,重新躺下,不能对着他的眼睛,不然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守住。
“你那么聪明,说了就知道了。”
翁墨清想了会儿换了种方式问:“那是高兴的事儿还是沮丧的事儿?”
“我觉得是高兴的事儿,你呢……难说。”
翁墨清突然坐起来,邢黛月顺势让他带起,她不明所以地看着说黑脸就黑脸的男人:“怎么了?”
翁墨清危险的眯眼,周身散发着一股凉气:“不好的事儿?”
“哎呀也未必啦,反正不会少你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