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探向了她的细脖,将她拎了起来,推在了床头。
他的脸像覆上一层厚厚的冰,没有一丝温怒。
眸子里却喷着怒火,阴鸷恐怖。
“咳,你丫的,来真的,放开我,否则没有人救你!”
“说,小三是谁?
是皇后的还是福王的人?
督云柏是谁的人?”
东方洌怒吼出声。
督连翘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双手抓着他的手。
可是却使不出一点力,也不敢使力。
这个男人简直是魔头,凶得跟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一样。
苍天啊,她在虎嘴里拔毛,这不是找死吗?
与暴君同床2
“我说,你放手了……”
他这才松开了手,却是虎视旦旦地盯着她。
督连翘理了理衣服,还好还好,衣服好好的。
“找死,还不说……”
东方洌再一次厉吓。
“小三就是情妇,就是你的女人了,是你女人太多了,宫心计宫心计了……”
NND,跟一个封建皇帝说话,真够费劲的。
“朕的毒是谁下的?”
“我怎么知道?
反正不是我下的,要是我下了,也会救你了。
你应该回去,好好查查你的女人……”
督连翘撅着嘴,溜着下床。
斜了他一眼,这个臭男人死了更好,干嘛救他。
“你再敢不敬,别怪朕不客气。记住,不许让外人知道,否则……”
“否则掉脑袋是吧!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当我们从来都没见过!”
督连翘理了理衣服,恼火地道。
“可恶的丫头,你真的不怕死吗?”
东方洌火冒三丈,别的女人都巴结他,她却轰他走!
“啊哟,我好怕怕哟!动不动地拿死吓唬人,皇帝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督连翘冷哼了声。
“你,你这个死丫头……”
东方洌不敢置信,真不知她是无知还是真不想活了。
“切,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皇帝啊?
有皇帝证书吗?
皇帝能是你这样的吗?
老是翻妓院的墙头,还赖在妓院里不回去。切,你以为我真相信啊!”
督连翘梳着头好,打开了窗。
风里带着香甜的气息,深吸了口气,自顾自梳头。
东方洌双手环抱,黑着一张脸,坐在床上。
这个死丫头真是缺少管教,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从来还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家被抄了,家人死了这么多,所以也不怕死了?
“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昨晚是你自己钻进被子里,抱着我不放。
就你这样的身板,我不感兴趣!”
东方洌冷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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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今天朋友请客吃饭,回来晚了,不过一年也就这么一两次的……
暴君,你凭什么对我没兴趣1
可是抱着她,居然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像抱了一个枕,跟他粘得紧紧的。
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共眠一夜的人,居然是这个丫头。
宫里,那些女人侍寝后,最多留上一个时辰。
其实他很清楚,林氏会派人给她们喂了药。
不让他留下子嗣,不过,这些女人十有八九是林氏的人,他也没兴趣。
“喂……你这个男人一点涵养都没有!
损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夸一句会死人啊!像我这样的美女,你凭什么没兴趣啊?
是,我现在还太平着,我会长大,切,到时,你就是抬着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
大清早的,真气人……”
督连翘像被踩到了尾巴,切了切牙,将梳子一扔,出房去了。
东方洌不敢置信,望着气呼呼地背影。
这个丫头还真是奇特?
一会儿说他非礼她?
一会儿又怪他没兴趣?
脑子不正常……
“咦,你怎么还在啊?”
督连翘出了门,才见夏侯渊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
“这是药……”
夏侯渊并不看她,说完便起身,出门去了。
“夏侯渊,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了?像打蔫的茄子一样,昨晚又去嫖娼了?”
夏侯渊回头,斜了她一眼。
死丫头还以为她关心他,居然又损他。
本还以为她与众不同,现在看来,妓就是妓。
督连翘嗔怪道:“你去哪啊?你不应该照顾他的吗?
药你自己拿进去,我可不想碰!”
夏侯渊撇了撇嘴,端起了药进了门。
随即出门,轻嗔道:“爷问,还要灌肠吗?看看病情如何了?”
“呕……你没见我在漱口吗?”
督连翘恼火地道。
夏侯渊嘴角勾起了笑意,还有她难受的时候。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
暴君,你凭什么对我没兴趣2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
“你就横吧,我不会!”
夏侯渊想着扒皇上的屁股,还真不想。
以后皇上要是想起来,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让他见了,还不要杀了他。
“好吧,我去!一万两银子准备好!”
“什么?一万两?”
“是啊,护理费,住宿费,诊疗费,我可是神医,又是天才,未来的新星……”
夏侯渊摇了摇头,轻叹了声:“只要你有命花,小爷给你!”
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她当然有命花。
夏侯渊忍不住道:“连翘,我求皇上去了你的妓籍,跟我走好不好?我夏家有的是银子!”
“什么?
我才不要傍大款呢?
我督连翘迟早成为天下第一女富豪,为什么要帮别人数钱啊?
你脑子没进水吧?
我这样挤脱你,你还喜欢我?哈哈,真逗……”
“有什么可逗的?死丫头,你别后悔!”
夏侯渊脸儿通红,从未有过的失落,愤怒夺门而出。
督连翘笑哼了声,给她当情夫还差不多。
笑死了,跟他走,进了夏家,还不要被人欺侮死!
她有这么傻吗?进了门,搭了搭他的脉,正色地道:“有所缓解,不过,毒还没有全消……
好吧,裤子脱了,屁股抬高……”
东方洌切了切牙,没办法,只有听她的。
隐约听得她跟夏侯渊的话,打量着她,却又不想问!
心里却是恼火,夏侯渊这个家伙,明知她昨夜在他的床上,居然想带她走。
这个死丫头,也是,真能勾搭人。
督连翘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轻嗔道:“早跟你说了,在我眼里,男人都是一样的。”
东方洌回头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真想掐死她。
她果然一脸严肃的,突得拍了下他的屁股,噼一声:“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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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三章新的
暴君,那是调戏
“督连翘,你找死是吧!”东方洌掀过了被子,恼羞成怒。
“又怎么了?
拍不得吗?
晕,大叔,虽然你高贵,可拉的还是屎,不是香料。
谁都不想干这种活,你还生气了!
难道让我轻轻的摸一下,晕,那是调戏了。
快点了,灌药还是要讲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