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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连翘倚在了他的胸前,也不反抗。
反而夏侯渊觉得怪异的很,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淫妇啊!
“夏哥哥,我听说你的大名,早就喜欢你了!
想不到,你花那么多的银子,来捧我的场……”
夏侯渊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
一把推开了她,冷然地道:“督连翘,不愧是督云柏的女儿,天生的淫贱样!”
“夏哥哥,我没有办法了了,是老鸨教的。
说嫖客是玉皇大帝,来……今天是我的初夜,我们来喝杯交杯酒吧!”
“交杯酒,哧,妓女就是妓女,还真当自己是新娘不成?”
夏侯渊恶寒,拍了拍额头,跌坐在了床上。
他是不是醉得不清啊!
这个死丫头不是该大哭求饶的吗?
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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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贱男的一夜情3
督连翘袖子微掩笑脸,笑得跟孙二娘似的。
夏侯渊并不看她,打心眼里厌恶。
可是他花了二万两银子,说是来出气的,就这样走了太浪费了。
一个贱女,要了就要了,管她十三还是十四的!
督连翘解去了他的衣衫,掀开了被子。
夏侯渊躺在了被子里,头痛的很,侧目斜了她一眼。
她正在脱衣,腰如细柳,娇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她居然一点都不怕吗?
夏侯渊又懊悔,他真没用,居然还怜香惜玉了起来。
这可是仇人啊!
“夏公子,你喝了很多酒,先喝点水吧!
你还好吧,是不是头痛啊?
晕晕的……
酒劲上来了吗?
来喝点水吧!”
督连翘端来了水,嫣然一笑,端到了他的面前。
夏侯渊一脸警惕,不过的确是很渴。
量她也不敢害他,也许是觉得对不起夏家,所以才想赎罪的吧!
夏侯渊紧蹙着眉,一口饮尽。
粘着枕就觉得想睡,她掀起了被角,躺在了他的身边。
他却困得抬不起眼睑,晕睡了过去。
“去你娘的,睡死算了,还想欺侮我。
哼,你这个色魔,我让你色……”
督连翘数到了五,他传来了浓重的呼息声。
捂着鼻子,逃下了床。
切,臭男人,恶心死她了,一股的酒味。
嘴角浮起了恶恶的笑,捂着鼻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又拧了拧他的鼻子。
睡得跟死猪一样,吃了她的迷幻药,一定做着淫荡的梦吧!
淫个够吧!荡死算了!
靠,一定是腐败官二代,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夏哥哥,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的肾挖走的,我是有良知的医生,不是黑道上的。
再说挖了,也只能臭掉,不卖钱了。
不过,我好久没有画画了,你正好当我的模特了。”
督连翘捂着嘴,笑得跟抽筋似的。
与贱男的一夜情4
拿来了笔墨纸砚,将桌子拉到了床前。然后上前,掀开了被子,将他的头发解下来。
哇,要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错了。
可惜她只是眼色,心色,人不色。
画幅小受的图吧!
小受嘛,先来张酥胸毕露的,不,是平胸毕露了,哈哈……
“夏哥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画得很美的,你是我的画册里的第一个男人哟……”
督连翘咧着嘴,手舞足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所知。
……………………………………………………皇上,姐就好美男………
翌日,春光明媚。
花月楼的早上,安静了许多。
残烛只剩下了一滩的烛泪,空气里弥漫着烛腊的气味。
夏侯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发现不对劲。
耳际传来了嘤嘤抽泣的声音,夏侯渊倏得睁开了眼睛。
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床,见小丫头,裹着被子,缩在了床尾的角落里低泣。
夏侯渊急忙掀开了被子一看,全身赤裸。
紧皱眉头,对啊,他跟她真的……
粉色床单上,那一抹艳红,让他怔了怔。
夏侯渊又探向了哭泣的人,晕,昨晚,她不是很浪的吗?
哭什么哭?
难道不懂?
颤动的瘦弱的肩,让他心里莫名的罪恶感。
“我……跟你……”
夏侯渊挠了挠头,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给我出去,滚……”
督连翘惊恐地望着他,双颊泪痕斑斑。
夏侯渊切了切牙,扯过了衣服。
又一想,他有真的做了吗?
就是做了又怎么样?
她本来就是妓女,他出了钱了。
“喂,你哭什么哭?”
哭得他心里揪急,好似他强暴了她。
“衣冠禽兽,呜呜……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督连翘拭着泪水,愤愤地瞪着他。
“什么?报应?那也是你督家的报应!”夏侯渊恼火地道。
跟姐斗,你嫩着呢1
“我爹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你们找不到凶手,拿我督家当替死鬼,该报应总会有报应的!
你,给我滚出去。
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变态狂……
你连一个孩子都要强暴,你这个变态……”
督连翘尖叫出声,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嘛!
“什么?孩子?
十三岁了,你是妓女,算得了什么孩子啊?
你不是乐意的很吗?”
夏侯渊无语,搞什么啊,这个死丫头恶狠狠的,倒底谁是狼啊?
简直就是一头母狼。
“你爷爷的,你是妓女吗?
你怎么知道我乐意啊!夏侯渊,你还算什么东西啊?
一人做事一人担,就是我爹做了坏事,我督家死那么多人了。
你用银子逼良为娼,你等着吧!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要敢再来一次,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
督连翘的嘴角勾起了噬血的笑意,靠,有种就来吧!
画了一夜的小受春宫图,害得她眼睛都有些肿了。
“门口的那一张就当礼物送给你吧!
要么你杀了我,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夏公子……”
督连翘冷笑道。
跟她玩,他还真以为昨夜陪他睡觉了?
切,不过是割破了手指,挤了点血。
夏侯渊转身探去,出了内房,见门口贴着一张画。
他瞪大了眼睛,天,果然是他的脸。
居然是长发飘落,衣衫半褪垂在臂上,身下光光的,衣服遮住了一角。
夏侯渊上前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怒吼进门:“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想活了?”
“你强暴了我,就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吗?
本来,我还有三年的时候,也许我家的冤案就水落石出,可是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你丧心病狂,你强暴了我十三岁的我,你算得了什么门名之后?一人做事一人担,就算是我爹下的毒,他死了,我督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为什么你们还要欺侮我这样无辜之人?”
跟姐斗,你嫩着呢!2
难道你的父亲得罪了皇帝,迁连了你的全家,你不觉得冤吗?
伴君如伴虎,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下的毒?
我爹是冤枉的,他是太医,都是他一手经过的。
就算不是他下的毒,皇上也会迁怒他,他怎么可能下毒?
没天理,没人性,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