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湿滑水润的洞穴,正等待威廉这个旅人的跋涉和探寻。
正当她无比渴望之时,他毫不犹豫的挺身进入。那瞬间袭来的饱胀和充实,赶走了空虚。她紧紧的拥住他魁梧的身躯,情不自禁的上下移动。
“宝贝,你马上就要出师了——”他一边配合着她动作,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让人脸红耳热的嬉语,“在我这个老师的亲自调教下,你终于可以拿到成人教育的毕业证了。”
“威廉,你好坏——”
她一边不停的游弋,一边捶打着某男的胸膛。
那娇俏的模样,让威廉心里的欲&;望之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他抱住某女,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反转,开始主动起这堂性教育功课来,“小丫头,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坏——”
他伏在她那绵软的娇躯上,奋力的上下游弋。
中间,还时不时的变换一下游弋的方向。顺时针游弋,逆时针滑动,那左左右右正正反反的冲刺,让某女舒爽到了极致。在某男强力的推送下,她终于攀上了快乐的山巅。
“威廉,我爱你——”在极致的快乐之中,她不停的在他耳边呢喃,“威廉,我爱你,爱死你了……”
“宝贝,我也爱你——”
他加快游弋的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自己到达幸福天堂之际,也给她做欢乐后的极力安抚。
激情完毕,两个人相拥着躺在浴盆里,做短暂的休眠和体力补充。那哗哗的流水声,依然欢唱着。浴盆里的温水,因满溢而流出。重新补充进来的热水,将水温始终保持在舒爽温热的状态下。
“宝贝,有老公的日子就是好吧?”
“嗯……”
“那你说,你还会再一次逃离我吗?”
“不会……”
“真的?”
“真的——”
如果她有得选择,她宁愿一辈子生活在威廉的身边。如果她能安安静静的待在他身边,她决不会不计较富贵更不会计较名分,甚至不计较他有没有合法的妻子。只是不知道,她这微乎其微的要求,会不会引起玛丽的嫉妒和报复。她更不知道,她这幸福之路还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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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在最甜蜜的时刻,心里依然满载着恐惧和不安。
正文 洞房之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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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新月,镶嵌在天际。
清凉的月光,撒在梅园里。
淡淡的流云,不时从月亮上漫过,微风吹送之下那流云就随风而去。稀疏的星辰,犹如棋子一样散乱在天幕这个大大的棋盘里。只是看不见,那个操纵这棋盘的仙人在哪里。*
梅园里的荷花池上,有一座亭子,亭下有石桌石凳。石桌上,有几盘下酒菜和几瓶度数颇高的二锅头。石凳上,坐着三个对月喝酒的男人。
“靳先生,我敬你一杯——”
费斯顿举起酒杯,真心诚意的敬靳铭柯。
婚礼上的那一幕,再一次闪现在费斯顿的眼前。靳铭柯的壮举,还真让费斯顿这条汉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如今他主子拥着如花美眷,只嫌良宵苦短。而眼前这位伤心人,却只能在他和风叔的陪伴下,饮酒买醉以求一醉解千愁。
如果不是靳铭柯主动退出,现在的情形恐怕要翻过来。
那个喝闷酒的人,恐怕就是他主子威廉先生。说不定,他这会儿又追着主子到处跑,看主子想着法子发泄情绪,甚至是自己虐待自己。
“谢谢——”
靳铭柯跟费斯顿碰了一下杯,仰头望向天边的新月。镜片后的眸子里,隐藏着满满的失落,“哎,这一年还没觉得怎么过,一转眼就到了冬季。再过两个多月,又该过年了。小时候提起过年,那个盼劲儿大的。现在提起过年,总觉得没劲儿没意思,甚至还有点恐惧。一事无成不说,又空长了一岁……”*
或许人在失意时,总会情不自禁的感叹人生。
现在的靳铭柯就是这样,想想自己走过的路,总觉得遗憾多过称心。以前苦苦追求的东西,到手之际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真正想要的东西,却在追逐其他东西时遗落了。所以,他总感觉自己的人生一事无成,只是空添年岁却没有成就感。
“靳先生,你现在还很年轻——”风叔叹息一声,开导眼前的失意人,“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风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举起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是个念旧的人,重新开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我想,我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其实这样也好,一个人生活很自在……”
风叔默然,费斯顿亦默然。
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让靳铭柯放下心中所爱,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每个人都明白,感情这种事儿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酒,闷闷的喝着。
风婶不时的跑来跑去,反复热那几碟子下酒菜。
末了实在忍不住,“靳先生,您胃不好,少喝点儿酒,早点儿回屋歇着吧!要不然,待会儿又该胃疼了……”
“风婶,别、别管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靳铭柯,舌头都开始有点儿打结,“喝这、这点酒儿,根本就醉、醉不了。其实,我就是想、想喝醉。只有喝、喝醉了,才能好好的睡、睡觉。要不然,我根、根本就睡不着……”
费斯顿和风叔相视一眼,心里都挺不好受。
他们心照不宣的给靳铭柯敬酒,以求早点把这个失意之人灌醉,好让他早点儿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在两个人轮换碰杯中,靳铭柯终于喝得醉醺醺的。费斯顿和风叔正欲搀扶他回房,靳铭柯却哭了起来。
那悲悲切切的哽咽声,让一旁的两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心里酸涩起来。
“靳先生,我扶你回房——”
“呜呜——呜呜——呜呜——”靳铭柯不理会风叔的话语,兀自哭个不停。那满心的悲痛,都融进这悲恸的一哭里,“呜呜——呜呜——呜呜——”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靳铭柯清醒时,能忍住心里的悲伤和落寞。可酩酊大醉之际,却再也顾不得形象,再也顾不得尊严。只有放声悲恸一次,或许才能解除他心里的那份哀伤和失落。
风叔摇头叹息,用手抹泪,“靳先生是个好人,为什么偏要有此一劫呢?”
费斯顿犹豫了半响,缓缓的开口,“梅小姐,或许不是靳先生的真命天女。他的真命天女,应该就在这世界的一个角落里等着他来寻她……”
“费斯顿,你说的也对!缘分未到,自然不能成为一家人。这月老不给他们系红绳,他们是做不了夫妻的……”
靳铭柯的哭声,终于停止了。
费斯顿低头一看,他竟然满脸鼻涕泪水的睡着了。那呼吸,均匀低沉。那细微的鼾声,有节奏的响起来。
“费斯顿,你帮我一下,让我把靳先生背刀房间里睡去——”
“风叔,还是我来吧——”
费斯顿抓住靳铭柯的胳膊,轻轻一甩就把他甩在了脊背上。他扛着那个满脸眼泪鼻涕的男人,缓缓走向主体别墅。
他主子欠了靳先生人情,他费斯顿就该替主子偿还。
不要说背靳铭柯回屋,即便是当牛作马,费斯顿也心甘情愿。只要能让靳铭柯心里好受一点儿,费斯顿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女人,去安抚靳铭柯那受伤的心灵。
他把靳铭柯放在床榻上,在风叔的帮助下给他脱了衣服擦了脸。掖好被褥,准备离开时。靳铭柯却抓住了他的手臂,梦呓起来,“寒寒,你一、一定要幸福,一定要、要幸福哦……”
费斯顿的心,蓦地纠结起来。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为了主子的幸福,为了靳先生的痴情,他也要保护好梅凌寒,保护她一步步登上太子妃乃至王后的宝座。如果有人谋算她们母子,那就必须先过他费斯顿这一关。只要他费斯顿有一口气在,他绝不会允许其他人动梅凌寒一根毫毛。
费斯顿轻轻关上靳铭柯的房门,心里的酸涩却怎么也关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