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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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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河不是假皇子吗?”左蘅是想:就算是色。诱,可色。诱一个假皇子又能有多大的危害?

而殇离却说:“对,疏河是假皇子,可是南王说他是真的,他就必须是真的。”他的眼梢略微向上挑了挑,显得极为妖媚,“就算有人事先给皇上通了气,可南王若是一口咬定说疏河就是他的皇儿,而皇上又不想真与南国闹僵,那么,他就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杀了执风,还南王一个交代。”

“所以我们应该抢在南王到之前先把真相告诉父皇,之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由你去禀明真相,父皇要是知道二哥没有那作乱的心,必会放了他的。”

伴着执远的话语,殇离顿时笑出了声,他笑了好一阵,才反问道:“怎么可能?此事有几处关键,首先南王如今指名道姓说执风意图破坏两国友谊,要皇上给说法;其次执风爱上的是那个南国皇子是假的,但南王却不会轻易承认;再者……”话至此,他刻意顿了顿,又道:“知情不报,罪同欺君。”

此事涉及颇广,殇离又不傻,自然不愿去趟这浑水,虽然他想要保住执风,但总要取个折中的法子。近日皇上为此事儿头疼不已,情绪一直不稳定,若是他再去告诉皇上其实太子爱上了南国皇子,偏偏那皇子还是个假货,皇上不生气才怪,到时铁定要将他一并处置。他本打算救人的,如果最后却把自己给赔进去,那未免也太不合算了。

殇离的说法看似毫无破绽,但是执远却不愿接受,“别把话说得那么漂亮,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你怕父皇降罪大可以说出来,我去向父皇禀明一切就是了,何以要将二哥逼上绝路?还是说,其实你一早就打算这么做,为了让大皇兄重新当上太子?”

虽说只是猜测,但执远这一番话着实让殇离的身体微微颤了下,他双唇微启,分明是想要反驳些什么,偏偏那样能言善辩的人,到这一刻却是找不出一个词来为自己辩驳。殇离只是冷漠地望着执远,望穿他眸中的恨意。

倒是左蘅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劝说:“好了,如今的情况已经这样了,大家都少说两句,执远,殇离也是想要救执风,你别误解了他的意思。”

“救?”执远冷笑起来,“我看不见得吧?谁不知道他跟大皇兄一块儿幽禁三年后处处都为他着想?”他向前迈了一步,凑近殇离道:“如今二哥被贬为庶了,你该高兴了吧,以后再也没有人和你的执陌争太子之位了。”

“执远!”这话说得太难听,连左蘅都听不下去了,他正要再劝,执远却忽然大发雷霆地将桌上的茶具全都拂下了地,伴着那些碎声,他冲着二人大声吼道:“全给我滚出去!”

左蘅看执远是真的火了,生怕他闹出什么事儿来,连忙拉着殇离往外走,可两人还没来得及跨出门槛,忽闻身后又传来执远低沉压抑的嗓音,“沈殇离,我等着看你的好下场。”

……

昔日的好兄弟,就这样闹僵了,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让殇离措手不及。

从执远殿里出来,殇离打发了左蘅,然后一个人在宫里闲逛,其实这个时候他应该再去看一眼执风的,无论如何,他都欠对方一句“对不起”。

其实执远并没有说错,如今的结局是他一手促成的,而其中的缘由也确实是因为执陌,之前说的那些个理由都太过冠冕堂皇,他真正考虑的只是自己。

沈殇离是个自私的人,但至少还懂得人情需还的道理,他欠了执陌太多,若不是自己当初的算计,执陌不会丢了太子头衔,既然三年前执陌为了保他而甘愿承受废黜幽禁之罚,那么今日,他便还他一个重新当上太子的机会,也算了却了二人间的恩情。

只可惜,机关算尽,到头来仍是把自己弄得如此不堪,执远必然是恨死他了,而执陌也未必稀罕他这么做,再来执风与疏河,他又当以何颜面去见他们呢?

恐怕永远不会再见了,见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事先有叮嘱过西烈,等疏河回去后,就送他出城,而执风出宫以后也会有人带他去城门口与疏河会面,至此他能做的就都做完了,至于那二人对他是感激还是仇恨与他无关,以后他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一路上发呆,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桑陌殿外,殇离抬眼瞄了下顶上那块牌匾,而后从门前走过。

可他没走多远,忽闻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世子大人请留步。”殇离回头一看,方见是留影追了出去,他没吭声,只等到留影接着启口,“殿下请世子大人入内一谈。”

殇离知道躲不过,倒也没有拒绝,微微一颔首,他便跟着留影一块儿入了殿。

留影只送殇离到内室外,继而伸了伸手臂,道:“世子大人,请。”

殇离在外头站了会儿,才迈开脚步走了进去。屋内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殇离瞥见桌上摆着的空碗,就猜执陌定是刚喝过药。

执陌盘膝坐在榻上,面前是一张矮几,殇离靠近他,正要行礼,对方却先开口,“殇离,过来坐。”

殇离的身体才略微下蹲了一点,后又直起了身,听话地坐到执陌对面的位置上,他瞄了眼执陌的左臂,其实有袖管挡着,他压根看不到什么。静默了片刻,他忽然问道:“你的伤还好吧?”

执陌却在捣鼓着他手里的功夫茶,闻着这香味儿应是上等的铁观音,“不碍事。”他随口应了句,接着将泡好的一壶茶倒了一杯至紫砂茶杯中,继而递到殇离面前,“来,陪我喝杯茶,正好我也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殇离并不含糊,直截了当地问道:“是关于执风被废黜一事吗?”

既然殇离如此洒脱,执陌自然也不与他拐弯抹角,“你原是想要救执风,可是偏偏中途改了主意,你之所以和疏河扮恩爱本是为了搅乱我的心,从而坏我大计,可后来你又派左蘅去见执风,你料准了我定在那儿埋伏了眼线,所以那句‘倘若连皇子都做不成你怕是不怕’并不是针对执风而问,反是刻意要说给我听的,借此告诉我你打算送他出宫,同时你又教执风去父皇面前请死,你猜到我知道他擅离宗人府一定会去为他求情,你甚至把时间掐得很准,执风要讲完他和疏河的故事至少需要三刻钟,而我从桑陌殿赶去上书房,如无意外,肯定能抢在父皇定其罪之前到,可就是那么巧,我到的时候正好听到执风请死,而这一切其实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对吗?”

执陌一口气说了一大段,殇离只是安静地听着,并未感到很惊讶,他端起面前的那杯茶,浅浅地抿上一口,“对,我知你定在宗人府安了眼线,而能偷偷潜入宗人府又不被发现的,在你身边就只有留影一人,通过他来传话,我很放心。”他将茶杯又放回茶几上,而后抬眼对上执陌的双眸,“你殷执陌本是个重感情的人,但我怕你为了夺嫡不择手段,故让左蘅带了那句问话给执风,实则是想给你一颗定心丸,我想你要是知道了我打算送执风出宫,便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至少还能顾及到兄弟情分替他说点好话,留他一条活路。”

“但是我不明白,要想救执风,法子并不止这一个,你完全没必要冒这样的险。这计划存在很严重硬伤,一旦中间出了差池,执风就会丧命,这点你不可能不清楚。”执陌的表情很严肃,结合着这语气,就像是在兴师问罪,然而下一刻,他忽然又收起了口吻中的冷意,“殇离,我想知道,你是怎样想的?”

殇离无意隐瞒,便坦白回道:“我最初是打算救出执风,当然还要替他保住太子之位,可是中途我知道了一些事,让我突然改变了主意。”他垂下眼睑,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你应当还记得,我曾来找你要过一个答案,三年前为何要救我一命的答案。”

执陌点点头,顿时了悟,“你是在还我人情。”

殇离也不否认,“你当初遭我算计,后又为了保护我才丢了太子之位,既然如此,我便还你这个太子。”

“那也不必将执风赶出宫啊!”执陌想不通,按理说,殇离完全不需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而殇离却说:“我办事做全套,既然我决定好了要把太子的位置还给你,又怎么能让执风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你别以为执风对你造不成威胁,只要有疏河在,他并非没有胜算。”

“疏河?”执陌越听越糊涂了,“这与疏河又有什么关系?”

“你太小瞧疏河了,疏河到底做了那么多年的假皇子,心机不比你少,我原是不知,后来偶然发现其实他对我的计划了如指掌,但是他一直在装傻,为何呢?”殇离微微勾起唇角,笑容很干净,“因为他想要独占执风,一旦执风不是皇子了,那么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到时候他俩愿意怎样比翼双飞都无人干涉。”

“你知道为何不戳穿他?”很多时候,执陌发觉自己还不够了解殇离,所以往往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殇离道:“我与疏河无冤无仇,而他又没要害我的心,我何必非要戳穿他呢?”

执陌觉得殇离说得也有理,便没在这上头再多问,反是直接转了话锋,“那么接下去你有何打算?我听说老三今儿冲你发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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