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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难过与沮丧几乎要把他淹没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尖刻呢?他自责着,有些无奈的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又因为计算错误挨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更新速度和hellrabbit同学相比完全不够看。。。。。。
只有二十几岁的伊莱研究员无论怎样装深沉成熟,本质都还是青春叛逆的小屁孩啊╮(╯_╰)╭
跟瓦伦丁闹矛盾了哟~而我之前夸下海口说这一次让伊莱察觉到瓦伦丁的感情,其实只能说是察觉到了行为异常吗ORZ
我的文既没有什么高潮又没有什么阴谋(主要是作者智商捉急),hellrabbit同学愿意坚持看下去真是太好了,麻吉小天使啊T^T
☆、Chapter 21
瓦伦丁知道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了。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或者说他是不可能会生伊莱的气的。在转过身的那一瞬,他就有些后悔了,但他当时正被一种奇异的愤怒所支配着,他感觉自己对伊莱的感情被践踏了,他根本,完全,对于自己对他的思念毫无察觉,并且还把自己对他的担忧与喜悦说成奇怪!奇怪!这样的单词如何能形容自己对他的感情!愤怒再次从他心里涌出,我对他明明……。。明明如何呢?
瓦伦丁感到全身发冷,伊莱会不会察觉到了呢?他察觉到了我对他的那些,恶心,充满罪恶的,难以启齿的想法,那些玷污人的东西。仿佛有冰块轻柔的滑过他的食道,瓦伦丁全身抽搐了一下,恐惧与绝望漫上他的心,他几乎迫不及待的丢下了手里计算差值的笔,我应该去找他,他在心里强调着,我应该去找他。
但是还有一个轻柔的声音拂过他的耳边,为什么要去找他呢?找了他以后你又能做什么呢?他估计见也不见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他的想法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一点人生中的片段,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肮脏下流的东西是不会有人看得上的。
是的,我当然知道。
他的身体在防护服下轻微的颤抖,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肺部的扩张,他甚至彬彬有礼得向克里夫教授打了招呼,并得到了再去一次厕所的允许。
他在马桶前呕吐,直到他自己都感觉到胃里空空如也。泪水流进他的嘴里,像是加了盐后烧焦的黑咖啡,他把那点泪水再吐出来。让人恶心的味道蔓延在他的鼻腔里,瓦伦丁却并不想离开。
只有在这种地方才是属于你的,他残酷又痛苦的想,停止你自己不切实际而毫无意义的幻想吧,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瘫坐在厕所的地板上,直到他甚至已经闻不出任何东西,他的四肢变得坚硬冰凉如石像,他的脉搏跳动迟缓。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异常缓慢的站起来,他的双腿因为麻痹而刺痛,仿佛有人在不停的用细长的针在他身上戳动着。他一头撞上旁边的墙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如果有人来的话,那我可就名声大噪了。他嘲讽的想着。头上的钝痛让他短暂的清醒了一下,但这清醒是非常短暂的,这只让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撞到了墙。而下一刻的清醒,让他意识到自己在不停地撞墙,
他持续着自虐,直到他除了冰冷什么都感觉不到。
接下来,他如同一个正常人一样平静的走到了镜子前。和人打架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他在心里说着。
瓦伦丁觉得自己的心冷静如石,没有什么可以再打破它了,他想,满意而哀伤。
他平稳的推开了厕所的门,像平常一样低着头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瓦伦丁神经质的一面尽显,他自然还是爱着伊莱的,自虐其实没什么特别成效
我其实很喜欢瓦伦丁,他是一个很让人心疼的,极度自卑的孩子,他卑微,惶恐而矛盾的爱着伊莱,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瓦伦丁更需要伊莱了。但他对伊莱的爱让他很痛苦,他不奢望伊莱会爱上自己,对伊莱的欲望又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他希望自己能停止对伊莱的想法,所以他试图通过自虐来达到。
瓦伦丁真是极度缺爱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爱他啊,伊莱。
其实这也可以叫做‘沟通不良的后果’( ˇ?ˇ ),但瓦伦丁实在是个傲娇悲观攻啊。不过以后会好起来的。
不要问我学术研究到哪里去了,它们现在只在偶尔打一下酱油。毕竟布莱恩和克里夫对助手的需求并不十分高。╮(╯_╰)╭
再次感谢愿意看我废话的亲(^o^)/(作者有话说这么长似乎不大好啊…_…|||。。。
☆、Chapter 22
伊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瓦伦丁了,他心里的焦躁在不断的升级。
他不是没有去找过他,但他从没有一次成功过。
瓦伦丁在躲我。他无比确信的想。
但是为什么呢?伊莱觉得瓦伦丁对于他的躲避似乎有一些更深层的,呼之欲出的原因,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这个认知让他无比烦躁。
这件事带给他唯一的好处就是,因为一直在烦躁的情绪下工作,他已经能很好的把工作与情绪分离了。伊莱已经可以做到一边精准的做计算与整理,一边想着瓦伦丁的事了。说不定哪天我就能锻炼成海豚,他自嘲的想,然后一边睡觉一边工作,那样就更完美了。
布莱恩最近也没有说什么,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在偶尔喝茶的时候,伊莱会详细分析瓦伦丁躲他的原因,瓦伦丁的语言与行为都是需要详细分析的,他的朋友敏感纤细的神经经常会让伊莱感到愧疚。仔细考虑过后,他把这一项让人羞耻的罪行定在那句‘你最近非常奇怪上。’
单从这句话的单词构成与语法来看,它并不显得那么刻薄,粗鲁或轻佻,反而还着带他对瓦伦丁的关心。唯一可以被算作是无礼的单词应该就是‘奇怪’了。
伊莱郑重其事的用大写字母写下这个单词并在下面重重的划了两道下划线。
危险单词。他用红笔在旁边批注到。
‘伊莱研究员!’尖锐的声波在空中荡起涟漪,伊莱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亨特小姐。’他礼貌的说。
在研究所里少见的年轻女性自然是政府派下来的。伊莱总觉得政府派一个女性在这里工作,有着那么点安慰男性研究员的意思,而这位长得并不难看的亨特小姐,很喜欢找伊莱谈话。
一开始,伊莱也有点浪漫的想法,像是亨特小姐是否对他有好感,想与他来一段时下流行的地下恋情之类的。但发现亨特小姐真正的目的是想从这里探出布莱恩在研究的东西时,那一点浪漫温和就化成了不耐与厌烦。
伊莱对于想要问研究进度与成果的人,一向没有好感。而今天与往常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亨特小姐一如既往假惺惺的问了一下他在这里工作的是否习惯,最近如何,而布莱恩教授对他是否有刁难;而伊莱则如一如既往的用‘一切都好’彬彬有礼的敷衍着她。
‘你们现在的研究怎么样了呢?’
‘还可以。’
‘在研究什么呢?我很好奇呢,你从来都不告诉我。’
‘您可能无法理解,就算我告诉您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帮助。’伊莱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
亨特的眼睛有错愕的看向伊莱,‘你真是失礼。’她似乎有些生气,
‘非常抱歉。’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那么客气。’亨特似乎不经意般的向伊莱靠了靠,‘我说不定知道呢?’她明亮的眼睛看着伊莱。
浓烈的香水味冲进伊莱的鼻子,金色的长发似有似无的扫过伊莱的手臂。
绸缎般的感觉从伊莱脑中轻盈的拂过,鸡皮疙瘩从他的手臂上一颗颗浮出,他的身体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
圣诞的记忆与瓦伦丁的黑发从他心上柔风般过了一下。
伊莱像是被烫到尾巴的猫一样抖了一下,他匆匆忙忙的站起身,‘抱歉,布莱恩教授之前让我帮他把资料整出来后交给他,我忘掉了,我最好现在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