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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他是她的人了。可笑!

“这咖啡好喝吗?石头也很爱喝,那天我给他喝的就是皇室咖啡,蓝色的火焰燃烧在咖啡上。”程印墨居高临下,“他喝了它,显得分外兴奋。一个小时没有休息过,开始时不得要领,在后来,一个小时,让我知道什么醉生梦死。”

“你无耻!”可可已经出离愤怒了。起身拿出钱包,准备埋单。这已经是她最后一点尊严了。

“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在咖啡店是先埋单,再拿咖啡的。我已经买了。”程印墨得意地看着她。

“你想怎么样?”可可克制着怒火重新坐了下来,她想了想,亮出她最后一张底牌,“石头爱的是我。”

“哈哈,好笑?你认为他爱你有用吗?他要钱摆脱他的物质贫乏,你能解决吗?”程印墨吐了一个烟圈,呛得可可直掉眼泪,“他不是要还2000元债务吗?我给了他2500元,你能做得到吗?”

又一次惊诧,可可没有想到那丢失的2500元是这么来的。这句话打破了她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她在心里头对石头记恨起来。

呼地一下站起来,夺门而去。

可可坐在的士里,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委屈,她压抑着再次拨通石头地手机,关机。

她再次打他家电话,占线。她当然不知道那边正在联系人想办法给石头抢救呢。

“哪里?姑娘!”司机一直开着,还在等她说目的地。

“千家街。”她说完这句话时就哇地哭了起来。

六十三 为儿子哭泣

63 为儿子哭泣

不知道是伯母的手僵得失去知觉,还是太紧张地缘故,抑或是石头根本就只有微弱漫长的呼吸。她的手颤抖伸过去时,那边电话零零零地响了,吓了伯母一跳。其实她的手还没有靠近,自然没有感觉到呼吸。

“哇,苦命的儿啊!”黑灯瞎火的晚上,就那么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掌在伯伯的手上。他被这声惨苦吓破了魂。没有人去管那个电话,也都忘了准儿媳在那边等电话等得着急。白发人送黑发人,哪个不怕?伯母这一哭的一瞬间,伯伯的手猛烈震动了一下。哗啦一下,煤油洒了蚊帐的半个帐门帐门。火星随即点着了蚊帐。

伯母顾不上着火,扑在儿子身上。伯伯眼见火燎之势不可阻挡,便快速地提了一桶水,顾不上一个躺着的儿子,一个扑着的老伴,对着火苗就是一桶。

火灭了,伯母扑在床上的上半身淋个透凉,石头每一被被子盖住的头部浇了个着实。本来,昏迷的他被凉水惊醒,突然坐起来。

漆黑的一片了,他本能地喊一句:“好冷,可可;好冷,妈!”便倒下去睡着了。

“快?烤火,在屋里烤火,把棉袄拿来压着。”赤脚医生赶紧动员两老汉,可怜50多岁的两个老人哪见过自己的骨肉如此痛苦。一个忙着擦儿子头上的水,一个忙着把干巴巴的木材架起来。

火迅速起来,满屋子的热气。医生热不过,借口说去叫房头的兄弟过来帮忙。“如不行,做好抬到县里去的准备。”

11点的夏夜,青蛙呱呱呱地叫个不停,猫头鹰在树上发出凄凉地叫声,叫得人心惊肉跳。房头的兄弟有的已经睡着,赶紧起来,放倒竹床,插上杆子,从自己家里带来被子扑好。石头的爷爷将近80,颤巍巍爬起来,拿着一盏昏黄的手电筒赶了过来。

“热!”石头又昏迷地喊,“热!可可,我好热。”

“把火撤掉!”伯伯感激灭火,强行地灭着的火带着浓浓的烟呛得人直打喷嚏。石老汉已经热得浑身像水一样流了。伯母身上的水在蒸笼一般的屋子里也冒着热气。

“热!”石头还是昏迷地低声地说着。

“减条被子。快。抱走一条。”

“热!”2分钟后,石头还是低声地说着。

“减条被子。快。再抱走一条。”

“热!”2分钟后,石头还是低声地说着。

石伯母抱走第三条被子,因为心急,她来不及把被子好好地安置,被子胡乱地堆放在一条带靠背的椅子上。停了一个多小时的雨突然在一声炸雷中哗啦啦地下了起来。老爷爷开始远远地用扇子给孙子祛暑。他怕近了,风太直接,吹不得。

凉凉的风,缓缓地扇着。

屋子里聚满了少兄弟。大家商量着,要不要抬他去医院。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得了冷热病?”

“恐怕是针液反应。”赤脚医生最怕别人怪罪针头消毒不到位,连忙解释。最后一次使用此针是急救一个喝农药自杀的老汉,恐怕这有些关系。凭他的经验来看,又不像,“针液反应引起的冷热病,加上感冒没有痊愈……”

“今晚去医院的可能性不大。外面雨太大。20多里的山路,抬着病人淋着雨只会加重病情。”有人提议。

“冷!”一个多小时的安静让坐在旁边的大伙儿打了瞌睡,老爷爷看见孙子安静了许多,早已回自己的老屋睡去了。石伯伯停止扇风,给他盖了一条毯子。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2点,赤脚医生也一直陪在身边。人命关天,此时此地,他不敢走开半步。在这里,他已经是专家了。

这过程中,他还根据需要给石头注射了驱寒、去毒、退烧的针水。

“我要喝水。可可。”石头在昏迷的时候总是不停地叫着可可的名字,2年多的城市生活,可可是在他身边唯一的亲人。昏迷中想起她也是最自然不过了,妈妈拿着一个缸子给他喂水。石头喝下水,慢慢清醒。

等他有力气睁开眼睛时,借着昏黄的煤油灯,他猛地看见爸爸妈妈坐在身边。

“嗯?怎么回事?”他突然发问,“我在做梦?”

“儿啊,你认出妈来了?”

“妈,爸,叔叔……”他坐在床上,一个个地看着,一个个地叫着。“现在几点钟?”

“晚上2点多,这是在家里。”有几个同时回答。

“我怎么了?怎么都看着我?”石头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那段事情的记忆。这一次高烧,让他从鬼门关里打了一圈,然后又给折腾回来了。“我饿了,有吃的没?”

“有,有,有。”床头边放了好多罐头。这是农村人的习惯,在听说即将有某人要死了,村里人都会来看望,带着点心、罐头之类。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伯母摸着眼泪,笑呵呵地说着,她把一个罐头拧了拧,每一拧开,递给老伴。

伯伯一把拧开了,拿来一双筷子,用水冲了又冲,递给儿子,“吃,吃,喜欢都吃。呵呵,呵呵。”

屋里的人看见这个情况,打着哈欠,告别了石头,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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