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
这一来,从自身到天下,都写了个全面,只是后三个字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能空着。黄俊明开始沉思起来。过了几分钟,依旧毫无头绪,只得无奈的将纸推给几人。却忘了这句话本就是出自道德经。虽说进日以来常常研读经文可只是读熟而已。若论背下来,却还差些火候。
三人一看,眼神皆是一亮。孙思邈满含深意的砍了黄俊明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我就知道,你知道答案。看的黄俊明一阵尴尬。明明就是道德经里的句子,将他作为道教的使命和责任却也十分的切题。。不过三人没想到是黄俊明是在是记不起了。只是一味感觉黄俊明是在给他们一个机会。毕竟如此一来。这教义等同于黄俊明一人所书。和这三人没什么干系了。
所以袁李二人看向黄俊明的眼中又夹带了些感激,不是说孙思邈心境高,只是袁李二人出身官场,对名看的更重些。
这事送上来的名利,袁天罡怎能不收?于是提笔在修之于天下,其德乃。。之后写下了一个普字。写完字之后转手又将笔转给孙思邈,孙思邈这时有些尴尬起来,他可没有袁、李二人那么重的名利心,只见袁天罡递过笔,也不得不接,沉思半晌只得无奈的接下,按照原文所述。在修之于邦,其德乃。。之后写下一个“丰”字,才将笔转给李淳风。
而李淳风也是熟知经义的,自然有底气,接过笔也不拖沓,直接在最后一个空位上写下一个“长”字。
如此一来,总算将这责任和使命写的完全。“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馀;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饶是黄俊明脸皮在厚看到这几个字,也有些尴尬。暗自下定决心,修订道藏的时候好好恶补一下经义。
不过如此一来,几人对这个问题显然都是满意的,也不必再这个问题上在做纠葛。黄俊明直接提笔一口气写到:“道教最高信仰;特色;行为标准;生活态度;自我修养;理想状态;主体;善恶报应;修炼要诀。”这可是一大串的基本问题。想必进境应该很快。黄俊明一写完就将纸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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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友评论,“民”字避讳一事。唐太宗即位后曾下诏说只要“世民”两个字不连起来用在文字中,就不需要避讳。“令曰:“依礼,二名不偏讳。近代已来,两字兼避,废阙已多,率意而行,有违经典。其官号、人名、公私文籍,有‘世民’两字不连续者,并不须讳。”(旧唐书·本纪第二)。古代三省六部制中的“六部”最早为“吏、民、礼、兵、刑、工”六个机构,其中“民部”在唐太宗时并没有为了避讳李世民的“民”字而改称,倒是到了唐高宗李治即位后,为了表示其孝心和尊崇,下令把“民部”改为“户部”
本章中对于芦管笔一说,《诗经》载:“静女其变,遗我以彤管。”彤管就是最早的芦管笔。虽然西南也想写羽毛笔之类的,但是总觉得一个道士抓根毛写字有点有损形象。而关于羽毛笔,事实上在唐朝也是有的,算不上什么发明,唐代诗人白居易有诗云:“对秉鹅毛笔,俱含鸡舌香。”
92 伤心的千金公主
92伤心的千金公主
自从温挺死后,千金公主连公主府也不住了,直接回到了皇宫,虽说她是李渊的的女儿,但由于生母仅仅是一个宫女,身份低微,所以在整个皇族中千金公主也并未受到过重视,也没想受到好的待遇,不过好在也算是一国公主倒也吃穿不愁,本就性格开朗的她在宫里即无人管,又无人在意这些日子里,也算的上是悠闲自在。
之前的日子里温挺待她虽好,不过却也是个病秧子,婚后几月之间无非就权当是千金公主多了一个唠嗑解闷的除了父兄之外的男人,自古宫内少男人。这是千古以来的至上真理,多了一个男人与她谈天说地,再加上温挺又出身名家,才学见识自然不凡。时间一长,千金公主自然有了些许情愫在其中,也知道了什么是爱,可这情愫没成长起来。温挺就死了。可把千金公主伤心了一阵。
不过人都说,在女人伤心地时候,这时如果有一个男人出现在他身边安慰她鼓励她,基本上这个女人的心里就会留下他的影子。黄俊明也是这样华华丽丽的住进了千金公主的心。按说大唐才子那么多比黄俊明优秀的不知几凡。可谁让千金公主身居深宫少见男人呢?
再有李渊也是不止一次的想将千金公主再嫁出去,用来巩固大唐国内的安定,好不容易在初春弄了个诗会,内定了郑家嫡子郑敬玄。可谁知道被黄俊明不经意间给搅和黄了,只好拖上一阵,等诗会的情形被大众所遗忘,再将这千金公主嫁出去。
这一拖,就拖到了李世民登基,可就算李世民登基了,这婚事李渊也早已私下里和郑家定下。反悔可是不怎么可能的。于是李渊就出现在了正在心烦的千金公主面前。
“雪儿,你说前几天二哥登基的时候,为什么那牛鼻子都看到你了也不知道多走几步看看我呢?”千金公主坐在石凳上住着下巴望着天,对着贴身侍女雪儿说道。
雪儿显然觉得很无奈,不过自小和千金公主一起长大的她,虽说是主仆关系,但事实上还是姐妹关系多些,而现在显然被千金公主的话弄的有些崩溃了,偷偷地犯了个白眼,对着千金公主回到:“我的公主大小姐唉!您说这话婢子都听了多少遍了?让婢子给你数数啊,一,二,三。。。八十五,八十六,八十七。要不公主您在说二十三遍凑够一百遍得了。”说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雪儿,你这丫头,连数数都不会了?明明是十三好不好?”千金公主佯怒,笑骂着回手打了一下。
不过雪儿显然没有算错数的自觉,也是一阵嬉笑,一边躲过千金公主打过来的手,一边说道:“婢子哪有公主学问高啊,连数字都记得这么准。。。。”
一句话没说完,雪儿一下子站定,收了脸上嬉笑着的表情,静静的低头站着,被千金公主的袖口扫了一下。这时千金公主也察觉出不对了,按说雪儿那跳脱的性子不可能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中规中矩。突然这样一定是小院里来了人。
于是千金公主转身向后看去,下意识的用袖口唔了一下嘴,突然觉得不妥,悄悄的将袖子放下,向前走了几步跪在地上说道:“见过父皇,不知父皇驾到。。。”
没等千金公主说完,李渊就躬身扶起了她,引着千金公主在石凳上坐下,而雪儿则颇为识趣的煮茶去了。
“十八,这些日子在宫里可还住得惯?”李渊面露慈祥,对着千金公主说道。
显然,千金公主不知道李渊过来做什么,只当是李渊在这皇宫中闲逛时偶然逛到这,想起他这个女儿过来瞅瞅。“谢过父皇关心,十八在这宫里长大,怎能住的不习惯?”
李渊尴尬的笑了笑,这儿女太多自然会忽视一些人,眼前这个就是他忽视的几个儿女之一。不过李渊可不打算在这多给这个闺女一些关爱,在他眼里这千金公主只不过是笼络大家族的工具而已,犯不上谈论那么多话,养了十几年,当了十几年公主也是该给皇家做点什么了。
“十八可还记得初春诗会的那个郑敬玄?”李渊试探着问道。
听到这个,千金公主心里一惊,郑敬玄想是想起了,只不过想起的是在黄俊明的诗才下败退的郑敬玄,想着想着,嘴角就不由得露出一股娇羞的笑意。
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李渊可是活了大半辈子了,看千金公主的脸色,那还不知道她已经意有所属?而且是提到了郑敬玄才有了这种神色。自然而然的误会了。“十八,看你这表情,朕就放心了。明天朕就下诏,封郑敬玄为驸马!你可高兴?”说罢,李渊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时雪儿恰巧端着茶水走了过来正听到李渊所说的话,手一抖险些没将茶壶丢到地上去。她可知道自家公主心里想的是谁,轻轻地将茶壶放在石桌上,偷偷地用眼瞟着自家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