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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1 / 2)

>  阿勒口齿微动却似乎觉得有些不好开口一样,垂下头去捏着拳头静默片刻才愤愤道 :“你不是要我做你的死士吗?为什么还要把我抵作赌注?还是,你一早知道不会输掉 ?”

睨着他,李元徐徐挑起嘴角,平声道:“谁说我一早知道不会输掉?便是输掉又如 何?哪怕是知道必输,也不会改变什么的。阿勒,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死士!你现在 是个够格的死士吗?”

看着阿勒垂下头去,肩头微微颤动着,不知是哭还是气。李元只是冷笑:“这世上 ,原本就没有谁是不可以舍弃,不可以放开的!你如果不想被人轻易丢开,那就尽一切 努力去成为那个人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吧!不要再象现在一样只知道抱怨,问些蠢问题 ……还有,”

抿唇一笑,她淡淡道:“下次再同我说话,注意你的言行。我,是你的主人!”丢 下最后一句话,她迈进门里。看着抬起头望过来的李仪,露出一个满是依恋而又楚楚可 人的笑容。

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是可以被舍弃的。没有什么不一样,夫妻也好,嫡亲的兄弟姐 妹也罢……不想走到那一步,便成为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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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妾

第二十章张氏兄弟::

夜色渐深,一辆车马在经过重重检查后缓缓驶入恒国公府。

车子方停,胖胖的张坊主已经跳下马车,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细汗。自家阿郎是个 好洁之人,最讨厌的就是一张油腻不堪的脸。可这样一路检查,他就是心中没鬼也要出 汗了。

想起刚才在路上被金吾卫拦下察看令牌时那金吾卫校尉看他的神色,他不免又是一 叹。

倒也是,阿郎兄弟于朝野中得罪了那么多人,就连护卫京师安全的都冷眼相看,何 况别人?他若是阿郎,又怎么可能不惧呢?若是平日里于宫中便也罢了,出宫时自然更 要加倍小心。

吩咐侍从抬上那只以锦布相覆的鸡笼,他缓缓往正堂走去。还未走近,已听得丝竹 之声,可这悦耳的声乐之声,不知为什么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些怪异的声响。倒象是鸟禽 临死前的哀鸣。

穿过扶疏木叶,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堂前那只巨大的铁笼。

火光通明,宽阔的大堂之前铺着青石,左右高架上斜插着火把,映亮了四周。堂前 阶下,乐人翩翩起舞……

而在另一端,却有一只大铁笼悬于半空,铁笼下却是一只铁鼎,徐徐青烟缭绕,显 见鼎中是生着炭火的。而铁笼里,却是蹒跚着数只鸭鹅。虽然看起来羽毛枯燥,神情萎 靡,却仍是在不停脚地在铁笼中踱步。而每一步,都是“滋”的一声,引起一丝白烟。 眼尖的,便能看出这些鸭鹅脚下的铁板泛着暗红,分明是已经烧热了。

张坊主看着那些于铁板上蹒跚的鸭鹅,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倒觉得自己也好象是被 人放上火上烤了一般。

这道烤鸭却是张氏兄弟特别发明的美味。据说在铁笼中放置的铜盆中装的乃是特制 的五香料汁,那些足踏烧红的铁板不得不行的鸭鹅因灼热而不得不饮。到被炭火烤死时 ,这五香汁的香味已浸入肉里,其味美不可言。

对于自忖美食家的张氏兄弟而言,这不过美食做法的一样罢了。天下美食,比这更 美味的不在少数。诸如活取的马肠,棍棒打杀的猪里脊,千只鹦鹉汇作一盘舌尖或是每 条鱼只取那么一片嫩肉做成的鱼羹……

生活奢侈的张易之甚至曾经在酒后狂言:酒池肉林又算得什么?某还嫌太俗!

据说这句话辗转传入宫中,武皇盛怒,张易之于寝宫外跪了一夜才得蒙召见。人人 都以为张氏之后必会有所收敛,可不想未出数日,告密之人魂葬黄泉,而张氏兄弟却越 发的张狂。至此后,任是张氏兄弟再如何奢侈靡乱,恶行昭昭,却也再无人敢于向武皇 进言。

现在的两京,便是同样为武皇心腹的武家人也照样惧张氏兄弟三分。便是梁王武三 思,见到二张,还要效马童为之牵马以搏一笑。

有这样权势滔天的主人,张坊主自然就更觉得自家一个商贾也比那些官员还要有脸 面。只是,每每见到象烤鸭这样的场景,他总是心里有些发毛。

抬起手,用帕子又擦了下汗,他示意两个随从在外相候,自己先举步入内。

进得大堂,立刻堆满了笑:“阿郎,恭喜阿郎了。”

倨于罗汉床上的俊秀男子抬起头来,虽然是带着笑,可一双细长的凤眸却仍透出三 分阴郁之意:“何喜之有?”冷笑着,他沉声道:“似我这般佞臣,受尽天下人唾弃, 连一个婢女所出的贱人尚敢嫌弃于我,又喜从何来?”

心里一颤,张坊主心知阿郎这会儿心情不是很好,不敢接话。坐于下首的男人挑眉 一笑,淡淡道:“五郎何必为难?那李迥秀既嫌弃阿母老丑,逐他出两京,贬了官职便 是,何必为他伤神。”

这说话的人却是张氏兄弟的兄弟,名唤张昌仪,时任少方少临。却是太平公主的面 首之一。几兄弟虽靠着裙带关系飞扬跋扈,可到底心里也是耿耿于怀。尤其是在凤阁侍 郎嫌弃张氏之母阿臧老丑,借酒醉不肯屈膝相侍后,以人推己,对李迵秀的憎恨更异常 人。

听到张昌仪的话,张易之皱起眉来,娟秀一如女子的俊逸面容露出几分厌意:“若 是依着我的意思,这李迵秀死不足惜,只是大家那里,怕是……可恼!人都说大家对我 兄弟言听计从,谁知若要那老太婆点头应诺有多难!”

伏在地上的张坊主听得身子一抖,把头垂得更低。张昌仪笑着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我倒是记起来了,福奴倒是说得了一件稀奇物!一只能斗败斗鸡王的雌鸡。五郎若 是上献此鸡,大家一个高兴,倒说不定就准了……”

听了张昌仪的话,张易之倒也想起张福此来所为何事。便挑起眉笑道:“那只乌羽 带来了?”

“是,”张福忙抬起头陪着笑道:“奴只和那临淄郡王一提,他便立刻答应了,甚 至还说不敢拿阿郎的钱。只是奴怕损了阿郎的名头,还是使了钱与他的。”

张易之闻言点了点头,笑道:“还算李三郎晓事!也罢,你且把那鸡带上来,让我 看看这斗败公鸡的母鸡是个什么样子!”

张福松了口气,忙唤人抬了鸡笼上前。自己又小心翼翼地上前去掀开那锦布:“阿 郎请看,这便是乌……”声音戛然而止,他错愕地瞪大了眼看着笼中不知为何竟蜷作一 团的黑鸡,一时忘了反应。

张易之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可起身凑近的张昌仪却看得分明。“你好大的胆子 !”瞪着张福,他急唤道:“还不快开了笼子看看那鸡是死是活!”

听到笼中斗鸡已死,张易之脸色也是大变,指着张福恨声大骂:“好你个狗奴!竟 以死鸡与我,是咒我还是想要害煞我?左右,还不快将这狗奴拖下去重重打杀了!”

张福吓得肝胆俱裂,嘶声求饶,却到底被硬生生拖了下去。

听着堂下凄厉的哀求声,张昌仪皱起眉,想了一会儿突然转目看向张易之:“五郎 ,这事蹊跷,福奴就是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来。你看,会不会是……”

“你是说有人故意杀了这鸡?难道是那李隆基心存不愤?”张易之沉下脸,似乎已 经肯定了是谁在暗中做手脚。

张昌仪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我看未必是那李隆基。福奴也说他很痛快就答应了, 再说他就是心存不满,也不会敢于这么快就发作……五郎,看来咱们兄弟现在得罪的人 太多了。前几日,我那宅子被人乱写乱画还真不过是件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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