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伸手接过,令牌倒不如木盒那么神秘,轻飘飘的入手一点重量的感觉也没有,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是提神,把玩了片刻,便将羊皮将令牌包起,放入盒中,道:“暂且收着,也许以后用得着也不一定。我们撤……”
一行人跟着消失在了子午谷道。
长安现在是进不去的,罗士信也不想动用特权,留下夜间入城的证据。
五人便在万年县附近的客栈中住了下来,天明时再行入城。
为了不掩人耳目,罗士信他们找了一间不怎么起眼的连名字都没有就叫客栈的小客栈,环境并不这么好,只能将就一夜。
客栈的掌柜热情的将罗士信他们迎上了“上房”,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手中拿着收到的住宿钱,情不自禁的闻了闻,还带着些许陶醉。
这刚下了二楼,便见店小二手中抓着三只肥大的老鼠跑了上来,兴奋道:“掌柜掌柜,逮到了,逮到了,足足三只呢。”
掌柜失神了片刻,低呼道:“怎么可能?你耍我是吧?”
他平时好吃懒做,不注重卫生,以至于地窖里鼠患泛滥,天天偷粮偷豆偷油,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老鼠药、老鼠夹什么的用上了,偏偏老鼠成精了似的,就是没有效果。不得已将店小二赶了下去抓老鼠,一连三天老鼠影都不见一个。
店小二不想干了,掌柜动了坏主意,店小二固然没抓到老鼠,可因为有他在,老鼠也没能偷成东西,也就下了赏金忽悠店小二继续。
结果这第一天,店小二一抓就是三只。
店小二莫名的挠着头道:“我也不了解情况,今天跟前几天一样,老鼠影子都不见一个。可就在刚才,老鼠像疯了一样,一个个都惊叫着从洞里跑了出来,四散逃跑,好像遇到了猫儿一样。有二十多只呢,我手笨,只打死了三只。不只是老鼠,蟑螂蚂蚁也是一样,对了还有蛇。掌柜买来打算做蛇羹的那点条蛇也是一样,突然间就折腾了起来,在蛇篓里乱窜。”
掌柜傻眼了,呆呆的问了句,“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客人来的时候。下面刚闹腾起来,我就听到客人的声音,就是那个时候。”(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机会来了
罗士信回到家后,将古木盒随手放在了卧房隔壁的小办公书房里,也就不去管他了。
尽管他知道这古木盒有些不简单,但是不认得苗族的文字,也不知道羊皮上写的是什么,也就当做古董收藏了。
此时此刻他兵没有注意也没有意识到,在他将古木盒放入书房的那一刻,周边三十余步的虫子蚂蚁都不见了,他们都如遇上克星一般,通通的飞走爬走,木盒所在的范围之内几乎形成了一个蚊虫不入的禁区。
不过因为福伯能干,将国公府打理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极少有蚊虫聚集的情况,连蚂蚁也是不多,更无人察觉。
直到……
对于罗士信遇刺这件轰轰烈烈的事件,李渊就算严令刑部、大理寺、长安府衙着重处理,这两个多月过去了,依旧没有半点进展。
若不是李渊、平阳三番四次的追问结果,刑部、大理寺、长安府衙十有**会将此案归结为悬案,记录在案,派个别人物长期盯着,然后转移重心,慢慢调查,最后不了了之。
现在李渊、平阳一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一个女性地位最高的人,他们如此关注着,刑部、大理寺、长安府衙又哪里敢偷懒片刻。
不过就算如此,罗士信也不报太大希望,李元吉是个二货,李元吉后面的李建成可不二。
罗士信可以肯定李建成一定是出了手的,不然以李元吉的桀骜不驯。他怎么可能乖乖的缩在皇宫里将近半个月之久?有李建成给李元吉插屁股,兼之关键性的两个人物呼奚山、滕远黛,一个早早的让他开膛破腹。另一个也已经让他一箭穿胸,死于非命。线索全断了,如何差的下去。
再说了就算查出来是李元吉干的又如何?
李渊会处置李元吉吗?
别开玩笑了!
只要一查出是李元吉做的,李渊第一件事必然是封口,然后想方设法的将此事挽扼住,让事情告一段落,最后才想着给李元吉说说教。
所以罗士信不存有半点念想。一开始便已决定:这个仇,他要自己来报。对此调查情况,也不这么在意了。只是象征性的了解一下情况,兢兢业业的投入工作岗位上去。在私下里,他对于王虎、莫虎儿的武艺训练,抓的紧了一些。对于不善武艺的侯杰。也建议他学一学暗器手法:侯杰的手臂极长。臂力也强健有力,很适合投掷暗器,适当的练习,对他有很大的帮助。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多一技防身,总归不会错。
侯杰也觉得自己的战斗力有些不足,不能很好的帮助罗士信。对于暗器的学习,异常刻苦。
罗士信没有行动。郑丽琬也没有行动。
他们两人所见略同,不是李元吉,没有他那么无脑,便是存着对付李元吉的心,也不会在这风口浪尖上行动。
罗士信因为迁都之议得罪李建成、李元吉一事,世人皆知,随后罗士信又遭人暗算,已经开始有人怀疑是李建成、李元吉所为了。这个时候,再传出李元吉不利的消息,推己及人很容易联想到罗士信身上。
罗士信、郑丽琬都不干这种蠢事。
他们都在等着最佳的时机,最佳的机会。
其实罗士信杀李元吉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李元吉太过狂妄,对付他的机会不要太多。真正的关键在于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杀李元吉,而且要做的漂漂亮亮不露破绽。
这才是关键主要的,李元吉是唐王朝的四号人物,又是李渊的儿子。他让人杀了,会弄出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可想而知。
只要他留下一点破绽,都可能照成可怕的后果。
他必须耐着性子等,等待最佳的时机。
便是罗士信自己也想不到时机会来的那么的快。
齐王府!
“无聊,太无聊了!”
李元吉看着两个部下卖命的打斗着,他们都是江湖恶徒,武艺都在伯仲之间,拼杀的格外激烈。
一个肩膀上挨了一枪,血流不止,另一个后背受了一刀,深可见骨。
这是李元吉最爱看的戏码,自小到大都是如此。看着别人真刀真枪的拼杀,那血腥刺激的场面,在他而言,简直比跟美女上床还要刺激。情不自已之余,还会亲自上场。
但意外的是,今天今日,李元吉瞧着如此激烈的搏杀,却是一点劲力也是没有。
“下去下去,下去治伤。”李元吉挥了挥手将搏杀的两人赶了下去,对身旁的狗头军师叫道:“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天天都是这一出,不是群殴就是单挑,一点新意也没有。”
康泽苦着脸,不住的搓着手,哈着气道:“殿下在将就几日,这大冷天里的,属下实在想不出什么可玩的。”
关中向来干冷,不下雪不下雨,就是刮风,温度异常的低,几乎能到结冰的地步。
这如刀子一样的冷风迎面刮来,那滋味便是在北方大雪天也未必比及的了。
康泽本是文臣,但为了表达忠心,对李元吉鞍前马后的,长时间受到干冷风的的侵蚀,嘴巴裂了好几个口,整个人哆嗦的的跟打摆子一样。
李元吉体魄也是惊人,最看不惯康泽这缩成一团的模样,不满道:“瞧你这德行,出息。我看是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