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士信自己也乐得清闲,闲来无事,问李世民讨要几本书来瞧瞧。终究是大学毕业的人,平时还会翻几本书看看的,学无止境,长点见识也好。
李世民更是知会了房玄龄、杜如晦,让罗士信有不懂的可以问他们。
秦琼、程咬金立了不小的功劳,镀金的事情也没他们的事情。
看书与秦琼、程咬金比武,偷偷的躲在某地,喝喝酒就成了几个月来反复干的几样事情。
武德五年七月六日,完成镀金的李唐将领在李世民的率领下往长安撤去。
经过十余日的行军,大军抵达关中境内,再行大半日便能到达长安。
时近黄昏,为了不夜里行军扰民,李世民下令在关中平原上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再行启程。
不知为何,罗士信有些睡不着,骑马出了军营,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悠悠的荡着,家里的双亲的模样浮现脑海,忍不住低叹:“爸妈,你们在家可安好!”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又有股庆幸的感觉。他的弟弟罗士义孝顺老实又能干,有他在家,至少不用担心二老的将来。
想来想去,罗士信觉得越想脑子越不正常,随性放开一切:夏末的夜晚,皎洁的月光照着大地,天上星星成群结队,四周鸣虫发出悦耳的声响,别有意境。
在这环境下纵马飞驰,一定特别过瘾。
“驾!驾!驾!”
如此想着,罗士信情不自禁的甩起了马鞭,战马吃痛长鸣,高举前蹄往前方冲去。
脑子空空的享受着风驰电掣的感觉。
不知跑了多久!
来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河旁,河水宽越十丈与家乡的那条小河差不多,罗士信兴致一起将身上的衣袋一解“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河中心的水位约有三米,正适合会玩水的人嬉戏:蛙泳仰泳样样来,玩个尽兴。
想到小时候跟弟弟比肺活量,看谁浅的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进水中逆流而上。
罗士信的身体素质实在强悍,水中的阻力有等于无,肺活量也大的惊人,足足坚持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才撑不下来,跳出了水面。
“咴!”
“呀!”
罗士信眼睛还是模糊的,耳中却先后听到战马的嘶鸣声与一个女子的惊呼。接着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天而降,往他脑袋上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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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竟然是她
出于本能,罗士信将身子后仰,双手不自觉的将天上掉下来的身影接了住。
十根手指陷入软肉之中,紧接着小老二让什么东西夹住一样,忍不住的跳了跳。
甩了甩头,阻碍视线的水甩开了,才发现自己双手环抱着的是一个女子的丰臀,难怪入手滑腻,白色的武士裤紧紧的贴着一双修长的美腿,两腿中间的正对着罗士信的下颚,低头瞧了瞧有点遗憾。穿的又不是开裆裤,怎么能看到裤子里面的景象?
“不对!”罗士信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这穿着武士服的白衣女子的屁股在自己面前,双脚又朝天,那脑袋对应的位子岂不是?夹着自己老二的……
咳!
罗士信生怕女子回神过来一口咬下去,吓得双手插进水里左右抓住了白衣女子的小蛮腰,拔萝卜似的将对方高举了起来,四目相对,甚至能嗅到彼此的呼吸。
好美!
罗士信脑海闪过这个念头,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再加上标准的瓜子脸,高高的鼻梁,东方女性的一切美丽特征都在那张脸上。
遗憾的是这张脸的主人似乎不那么友好,那双迷人的双瞳透露着丝丝羞愧以及恼怒。
可惜了,让她多含含就好了!
这个念头莫名的在罗士信脑海中闪过。
“放我下来!”
罗士信余光以见白衣女子右手已经握在了腰间的长剑上,剑随时等着出鞘。
见此罗士信赶忙松开双手,白衣女子又扎了下去。
入水的白衣女如同鱼儿,在水中轻盈快捷的离开了罗士信三丈间距。
见爱驹正紧张的在水中打转,一言不发的上前拉着缰绳,往上游走去。
“喂!”罗士信远远叫道:“上面不知道有没有堤岸,下面不远可以上岸。”
河的两边是堤坝,费点力气,人到可以攀爬上去,马儿绝对不行的。
白衣女闻言,也不应答,将马缰咬在口中,掉头往下游游去。
罗士信有些尴尬,白衣女以口含马缰,意图不用自说,空出一手,做随时迎敌拔剑姿态。
白衣女经过身旁的时候,罗士信忍不住道:“对不住了,我真没想到这里有座木桥,更不知姑娘会从桥上经过。”
白衣女当然不可能无故的从天而降,让罗士信占个现成的便宜。
在他的上方不远处,两条堤坝之间驾着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木桥。白衣女正巧牵着马从木桥上经过,罗士信这时突然从水里跳出来,惊吓到了马儿,牵着缰绳的白衣女也因此收到了牵连,摔了下来。
“我知道,这是意外!”白衣女语气已经归于平静,看出了罗士信并无恶意,却也不愿意多说。巧合意外,造成了这个局面,白衣女无意追究谁对谁错,现在只想离开此地,离开这个男的。
罗士信也松了口气,对于这个白衣女好感大生,漂亮的女人本就自带吸引男人好感的属性光环,更别说是罕见的绝色,在加上还通情达理,冷静勇敢。尼玛,这样的女人简直等于带了吸引男人目光的作弊器。
罗士信也失去了嬉戏的兴致,远远的在后面跟着。要不是这女的对他戒备十足,又有这份见面的尴尬,这种极品妹子不管成与不成,铁定要上前勾搭一二。
对于罗士信的跟来,白衣女也不以为意,并没有慌张但却,自顾自的游着。
来到了堤岸,白衣女发现自己的外袍不见了,一身白色的武士服因为吸满了水,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的身躯若隐若现。
她瞄了一眼罗士信乱丢在一旁的衣服,高声道:“你的衣服借我穿穿,明天我让人送到这里还你。”
还不等罗士信说话,白衣女一把将衣服裹在一起,策马飞奔走了。
罗士信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物从他侧面飘过,伸手一捞,却是一件华美的外袍。
上了岸,罗士信有些尴尬,本就是炎热的夏天,唯一穿的衣裤让那白衣女夺了去,只剩下湿漉漉的裤衩。不对,还有一件外袍……
拧了拧水,罗士信将外袍在在腰间为了三圈,实在不像样,抖开披在肩上,因为体型的差距,不像是外袍到有几分披风的样子。
借着月光找了找水中倒影,那样式整一个电影里的斯巴达勇士,穿着裤衩系着披风,就差手中的长矛与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