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被于红吓得一机灵,定了定神嘻戏道:“你就当我是你的儿子好了你就让我吮吧,我喜欢这样,这叫操B摸乳房手脚不闲着。”
就在这不知不觉的调笑中,厂长的宝贝突然勃起欲火难受,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宝贝拔出来碰了碰,又很用力地插入于红雪白的肉体。也许药量过大,他只轻轻一用力,于红就感受到有一根又粗又硬的物体插入体内,气得她大声地埋怨他:“你不会少吃一点补药吗?你那*象一个道钉一样我受得了吗?你想弄死我吗?”
于红这一叫喊,如同惊天动地的响雷,厂长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边放慢动作一边安慰她说:“不敢,不敢,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我小心一点就是了。”
厂长轻轻蠕动着,惟恐于红翻脸搅了兴致。尽管厂长放慢了动作,于红还是有些受不了感到疼痛难忍,她见过男人的东西不算少,从来没见过厂长这样大的东西而且他又吃了补药,为此她心里觉得晦气怎么碰上这样一个色狼,他的物件比驴的还大。
此刻,由于药性的发作厂长已顾及不了许多了,他像一个贪婪的大叫驴难以控制渐渐勃起的物体,加上他遇上于红这样风骚的女人他总算是物有所值找到了交配对象。面对于红雪白的肉体厂长淫意浓浓,他把他的下身抬起来直直在朝于红腹部剌去,然后迫不及待发起狂来,可怜于红受不了如此粗暴的蹂躏,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就晕了过去。
厂长一看不妙慌忙用手机拔打120急求中心,不巧的是手机没电,他不得不从于红的身上翻下来急切地抓过衣服就穿。可是他越急切裤裆下的物体越直,硬硬的如同一把巨伞,他知道自己的补药吃多了被剌激得欲火攻心,望见晕过去的于红他迫不得已再次扒下自己的裤子趴在于红身上,将他的硬物插入于红的体内然后急切地抽动起来。
也许剌激过猛于红渐渐苏醒,她睁开眼睛望了望厂长不满地问着:“你咋还没完呐?我一觉都醒了你还在整下次你少来点补药不然就别上我这里来烦我,姑奶奶的身子都快要被你弄灵碎了,如果不是为了钱姑奶奶才不做这生意呢。”
“好好我下次注意就是了。”厂长见于红醒了喜出望外,这才把动作放轻放慢又贴着于红的耳边轻声说:“根据你的表现我决定再奖励你。”
于红一听马上来了精神,问着:“真的吗?该不是拿话唬我吧?”
厂长从床边的包里掏出一捆大票子放在于红的乳峰中间,这才发狠地对于红说:“你准备好了我要用力了。”
说完他用尽全力朝于红压下来,虽然于红有所防范还是受不了厂长那像钻头一样的东西,受不了他那沉重的物体。当厂长的身子沉重地朝她压来时,她眉头一诌牙一咬痛苦地闭上眼睛。
为了钱她豁出命去了,还在乎厂长的东西有多大多粗吗?在这一瞬间,于红做女人的精神彻底地崩溃了,辛酸的泪水夺眶而出。厂长看见于红流泪了,刚刚鼓胀的情绪和欲望一下子就泄了,不论他怎样平息自己再也提不起任何男性的雄风了。
也许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特殊爱慕厂长再也不忍心碰于红了,他强忍受着欲火的折磨翻身下床,坐在沙发一吸烟对于红说:“你在这里住有些不保险,人多嘴杂,我建议你搬到衣飞那里去。一来你可以与她交往取得她的信任,二来你可以随时掌握她的行踪,从现在开始咱们假装不认识不了解,只是一种跳舞关系,今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会及时约你,免得被四周的人看出我们的关系。”
“你怕别人看出我们的关系不如为我买一套房子……”于红第一次为自己提出了主张,厂长扑上来搂紧于红亲吻着:“买房没问题,如果把认飞搞垮了她那套最大最好的房子归你,让我的小美人住上如此美丽的房间。”
厂长向于红展示自己的想法,听得于红直眉愣眼迷醉在幻想中。“我要把我的房间布置上一种蓝色窗帘,像我现在这屋子里的摆设一样都有蓝色……”
于红偎在厂长的怀里撒着娇柔畅谈自己的远景规划。这天厂长没有回家,几乎都是谈房子的问题。于红很温柔破例没骂厂长没让他心烦,还关心地劝他注意身体,逍遥地度过一个假日。
岁月在不知不觉中流走了,人世间的事如同大浪淘沙。按计划厂长果然没有来找于红,为了两人来往方便,厂长动用公款为于红买了一套三居室,他把这里取名叫蓝色房间。稍稍有点时间亿就来这里云雨一回,于红也不拒绝,只要有钱她是什么男人都敢睡。与众不同的是厂长每次来都交给于红一些要她做,比如让她跟马三丰跳舞时打听他们的生意如何有没有赚头。
于红就像商业间谍一样与人周旋,实际上她所做的一切都有厂长的安排。有一天厂长又来找于红,忙完事厂长说:“今天有一个重要角色这是一个财神爷,如果你能把他拿下来我们就发大财了。”
“谁这样有钱?”于红不知厂长说的是谁直到第二天她去跳舞时才恍然大悟,厂长指的大角色原来是马三丰,这是于红比较熟悉的角色。也许对马三丰雇她跳舞给100元的事耿耿于怀,她就不止一次地勾引他诱惑他,可是他就是不上钩。气得于红私下骂马三丰是太监不是男人,当她与马三丰跳舞时于红态度骤然变色,冲马三丰说:“我可不敢与你这样的大老板跳舞,我怕我身上的铜臭味熏倒了你这大老板。”
出于一种礼节马三丰象征性地与于红跳了一曲舞后便找别的女人去了,于红被冷在旁边,厂长也讨个没趣,对于红说别着急以后还有机会。望着高不可攀的马三丰,于红心中升起一股欲火,她要搞定他让自己的烈火烧遍他的全身。
在以后的岁月里,厂长又接受马三丰几批活使他的印刷厂赚了钱,于是厂长又授意于红追赶马三丰。于红以为机会来了,从此开始对马三丰穷追不舍。但不论于红采取什么手段马三丰都不上钩,见面坐怀不乱,于红奇怪这个马三丰是不是和尚怎能不动凡心呢?是不是他有什么毛病没有要求?或者说他那东西不好使?
于红私下让厂长约马三丰洗澡查看一下他那东西有没有毛病,厂长如此行事一检验什么毛病也没有,相反比自己的东西还健壮。这就怪了,于红不理解私下调查马三丰个人生活状况,原来马三丰做事是有规范的,不论做什么事他都是心无杂念,一门心思做生意,对男女之事根本不在乎。在马三丰看来情能乱性,色能乱人,做生意的人最怕失去人性,如果人性乱了套生意也会亏本。
尤其是现阶段人们的欲望普遍发疯,为了钱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使出来,为这马三丰不能靠近女人,这就是于红不知道的成功经验。在北京的出版界中马三丰不近女色是人人皆知的,所以不论厂长如何煞费苦心用漂亮的于红来诱惑,马三丰也是不为情所动。后来的几次试验都以于红失落而告终,厂长也泄气了无可奈何地对于红说:“他不是男人,不是我们需要的男人。不过对这样的男人我服气,他是最了不起的布尔什维克,我们转移目标吧,就从衣飞下手看机会讹诈她一把……”
于红对衣飞的感情是浓厚的,前几次厂长要对衣飞下手她都不同意,这次厂长又提出来她当面反驳他:“绝对不行,她对我那么好我怎能做出对不起衣飞的事?我不能干,劝你也不要干,否则我跟你没完。”
于红几乎是怒不可遏,朝厂长斥责着。可是厂长根本不听于红的,他威胁于红说:“别忘了咱们是站在一起的,同乘一条条你不跳下去就是我跳下去没有选择的余地。你说,我们是手拉手一起跳下去还是被人各个击破扔下去?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想赚钱只有如此,这叫无毒不丈夫。”
厂长的话已说到家了,十分透彻。事到如今,于红有些后悔为了钱而与厂长同流合污,可是不这样她又赚不到钱,她对厂长说:“你能不能换个人不对衣飞下手,有钱的人不是许多吗?哪能一个对手也没有?”
“只有衣飞的钱来得容易,如果你不参与你可以退出去,不过到时分钱你别嫌我不讲交情。”厂长似乎察言观色看出于红是虚张声势,其实她内心比谁都想赚钱,于是开导她说:“你别以为就你有良心,看看你做的每件事哪还有人的交情?衣飞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知道了非扒你的皮不可。其实咱们合作挺好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办钱就来了。”
厂长努力劝告于红,希望她有所醒悟。
这时的于红真是进退两难,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