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任何一个碳基生命个体。最基本的本能就是能让自己的基因永远地延续下去。任何争斗，本质都为这一点服务。维纳斯，我让你选择的美人，准备好了吗？”
“当然。”维纳斯浅浅微笑，满身丽光耀眼至极。连宙斯都无法直视，这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
“那就好。让这些美人转世，荣耀他们，抬高他们的地位，让他们的身份变得独一无二，让他们的美名传遍大陆。那些英雄和神裔，自然就会为他们疯狂。”
征服美人最大的快感，不在于征服美人本身，而在于征服美人背后的地位。宙斯深刻明白这一点。
“是，陛下。”维纳斯微笑。
宙斯点头，继续道：“即使是这么做，我们依旧要小心翼翼提防道家力量的入侵。雅典娜，阿波罗，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巡视大陆，一有异常就报告我，我会第一时间赶到支援。”
“是。”两人应下。
“好。这件事就这样应对。现在说下一件。这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放在这里讨论，有些不大合适，不过我们难得齐聚，就顺便说了吧。”宙斯笑道。
他伸手在桌面上轻轻一拍，桌面上就浮现出全息影像，是大海上航行的一艘船。
画面拉近，进入海船内部一个船舱，船舱中木桌前，一个年轻人坐在弦窗前，看着窗外的海面发呆。
年轻人形容枯槁，两鬓上的头发竟然已经变得斑白一片，一双眼睛更是犹如一潭死水。整个人死气沉沉，找不到任何生气。
“一个失败者。”阿波罗看了一眼影像，就做出了评价。
“这人毁了。”赫拉叹气。
“如果他精神焕发，倒是有成为帅小伙的潜力。”维纳斯掩嘴轻笑。
雅典娜看向宙斯，问：“他就是罗素？”
宙斯点了点头：“他就是罗素！”
“就是那个受到魔力反噬还能恢复，以大魔法师之身施放禁咒，最有又赢得弗丽嘉芳心的家伙？”维纳斯笑问。
“是他。”宙斯点头。
维纳斯转向太阳神，笑道：“哦，阿波罗，你判断错误了，这可算不上失败者，法师世界的玩家，恐怕没几个人能自称比他更成功。”
“过去的成功不代表现在会失败。他现在这模样实在太颓废了。”阿波罗摊了摊手，毫不在意。
“照理说，这样的人不应该会如此消沉，他到底经受了什么打击？”雅典娜问。
“因为一个意外，他害死了他的亲妹妹，同样已经是大魔法师的罗思娜。之后，他就一直是这个模样。这些天，他已经完全放弃了魔法。”宙斯叹口气。
“那真是可惜。”雅典娜摇头。
“的确如此。这个罗素，本来是法师世界的第一天才，他已经模糊地意识到了现实世界的存在，并且已经开始探索真相。如果一切正常，不久的未来，他就将晋升为传奇法师。可是，现在遭遇到这种事……”宙斯叹口气，觉得造化弄人啊。
“既然您将这事拿来讨论，您的想法是？”雅典娜问。
“他正往奥林波斯大陆赶来。这么一个天才，就这么消沉了十分可惜。我的想法，是让他重新振奋起来。不久的将来，他或许就能坐在这主神殿里，和我们并肩而战。”
“你们觉得怎么样？”宙斯看向诸神。
阿波罗笑了笑：“正如您所说，这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您知道，我不擅于抚慰人心伤痛。我保持中立旁观的立场。”
“那你对这个罗素的看法是？”宙斯问。
“能被一件事打击到这个程度的天才，将来同样也能被其他事情打击，他的性格弱点太明显，我不看好。”阿波罗说出自己的观点。
“雅典娜，你呢？”
雅典娜正在仔细翻看罗素过往的记录，她很快就看完了，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从过往看，罗素并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至于这次的痛苦，算是情有可原吧。但没有见过本人，我很难做出很准确判断。这样吧，等他到了我们的大陆，我仔细观察一段时间，再给你结论。”
“需要多久？”
“日子久了才能见到人心，最多五年。”雅典娜道。
“可以。那么，谁还有意见？”宙斯问。
维纳斯娇笑：“我有个小小的问题。”
“你说。”
维纳斯看向雅典娜，笑道：“我有些搞不懂，弗丽嘉成就也不低，怎么就轻易沉沦在一个凡人身上呢？或许，这个罗素真有难以言喻的魅力。雅典娜，你去见他，可要小心哦。”
雅典娜斜瞥了她一眼，不屑道：“我不像你，维纳斯，你的丈夫遍布整个大陆，我现在只能希望，这个罗素不会成为你的新丈夫。”
“你……”
“好了，别吵了！”宙斯及时出言打断。
这两个女人相互看不对眼是人所共知的事。这么下去，肯定会沦为一场毫无意义的骂战。
“今天这事就到这里。雅典娜，你就去见见这个罗素，如果他值得我们重视，那就全力拉拢。如果不值，那就放任自流吧。”
“好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八章 忘却魔法？（第二更）
大半个月后，圣玛格丽特号穿越无尽深渊，到达南方的奥林波斯大陆。
孙然经过这半个月时间修养，之前的虚弱也基本恢复，唯一遗留不去的痕迹，就是斑白的两鬓。
少年白头，沧桑难言，这缕白发彻底抹去了他身上的稚嫩气息。
到了港口前，孙然就到了甲板上，看着越来越近的海岸线，深深叹了口气。
“罗德先生……”船长过来了。
孙然抬手止住他的话：“我不叫罗德，我真名叫罗素。”
“大魔法师罗素！”船长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在北方大陆，大魔法师罗素的名声传遍大街小巷，就算是黄口稚儿也能一口说出罗素的名字。
这可是一个禁咒坑杀了三十万大军的绝代凶神！
船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孙然淡淡一笑，拿出了几枚美杜莎巢穴里的宝石，递给了船长：“这一趟，你损失很大，你的水手家庭也要抚恤。这个你拿去，弥补一下也好，算是我的船资吧。”
船长低头一看手中的宝石，都大如鸽卵，晶莹剔透，全部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完全足够弥补他的损失了。
他一时感动，说不出话来。
孙然没再理他，看着越来越近的海岸，长叹一声：“多年相伴，一朝失去，才知珍贵。”
他释放了大飞行术，腾空而去。
“大人，你要去哪？”
“流浪汉一个，随便去哪。”空中传来回答，人却已经飞快远去。
一旁的魔法师埃德温走上来，问道：“他是罗素？”
船长点头。
“难怪……难怪这么强大。”埃德温恍然，他就说嘛。怎么可能凭空冒出这么强大的魔法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大魔法师罗素。只是现在看，这人可真是年轻啊。
“唉，强大又有什么用？也不见得活的比我们快活。”接口的老魔法师吕克。他长长叹了口气。
“那是因为命运不公啊。”船长叹气。他拿出了孙然给的宝石道：“罗素给我的，我一个人保不住这种宝石。我们一起把它换成金币吧。”
神殿中。雅典娜静静看着这一幕，又看向飞速远去的罗素，自言自语道：“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