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郊为何那样1(1 / 2)

朝曲儿村里有一户人家是当地的大地主,这家的儿子生的孔武有力,大名叫殷郊,不过村里人豪放,我们都叫他做殷大郊。

最近殷地主家当爹的新娶了一个小媳妇,这当儿子的非说小妈是狐狸精变的,闹洞房的时候拉着自己的发小把床都踩塌了。

这位发小是村西头姬家的二小子,大名姬发,大家平时都叫他做二花花,通fa。

二花看着塌了的床和大郊爹阴沉沉的脸,扯了扯他的坎儿肩,可惜大郊头铁,死不认错。

有一天大郊把他爹给小妈新盖的看星星的土胚房推倒了,小妈一脸冷静地把大郊的铁头摁在地上,说,小子,我看你骨骼惊奇,将来必是村里佃主的男人!

大郊不明所以:“泥弄啥嘞?”

小妈说:“我是一款全新的东哦州狐狸造型的苏氏神灯,村里的孩子没见识过吧,你可以向我许愿,然后不要来打扰我和你爹妈的快乐生活。”

大郊还没反应过来,小妈就被他妈叫走了,蹦蹦跳跳开开心心地去洗澡了,也不管愣在原地一脸智慧的大郊。

第二天,大郊就得知了有个城里来的人拿这村里人没见过的一本书骗了他爹的事。

但是他爹深知教育村里孩子是少不了书本知识的,所以坚决要求大郊和最近在他家帮忙的二花一起把那本家传“圣经”抢回来。

大郊没拿回来,但是途中他发现了二花的秘密,他从小和二花一起长大,早把他当自己的媳妇,可惜他不知道二花究竟对他有没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他发现了,二花是真心实意地疼他,被城里人威胁,二话不说就选择了他。

差点当场就把人“就地正法”。

不过村里人结婚也得两个程序,没有父母之命可不行。

于是他义正辞严地告诉自己的爹,书别想了,但是你要有儿媳妇了。

“请父亲立即将姬发婚聘于我。”

当爹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如此优秀,当场抽出鞋拔子奖励了他几下。

虽然挨了打,但是到底家里平时就“父慈子孝”,大郊就当爹答应了他,心里美滋滋的。

一想小妈说他会成为村里佃主,本来他家也不是种地的,他还挺纳闷,这么一看,二花他家不就是种地的吗,成为二花的男人,不就是成为了将来村里佃主的男人吗?

这事瞒不住,不知道怎么就传进了殷地主家里那伙帮工的小子耳朵里,其中有个叫彪子的,和队友们坐在高高的泥土坡上,讲起了那狗男男的爱情故事。

他讲的义愤填膺,唾沫星子横飞,不知道的以为他被人睡了媳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大郊却早就知道这个汉子觊觎自己的二花,经常趁自己不在,借着欺负二花的名头,拍二花的胸。

所以结了婚后,大郊更是不遗余力地故意在彪子面前显示二人的恩爱。

过年殷地主家表演节目,排练二人转,他就拉着二花亲亲热热地排练,在不耽误进度的基础上,疯狂刺激彪子。

摸摸二花的小脸蛋,他摸不到。

捏捏二花的小细腰,他捏不到。

亲亲二花的小嘴唇,他亲不到。

彪子沉默片刻。

“哕……”

最简单的回击,只需要最简单的动作和音效。

彪子迅速的反应,在队里挽留了几分他盯着别人老婆看半天的颜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事无常,有一天大郊爹伤着了,又有个城里人骗他,说他肯定会被血亲杀掉。

是的,又是城里人。

大郊爹意气风发的样子没了,躺在砖床热炕上,抱着小妈的细腰:“城里套路太深了,我还是回村儿吧。”

但是人言可畏,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更何况有一天他提着旱烟去视察,砖墙倒了,儿子居然转过头去救儿媳妇不救他,还是小苏好,身手快救了他,猜疑多了,他到底是信了。

一天晚上家里杀猪吃,他就磨刀霍霍,准备把儿子的铁头也砍掉。

就在他磨刀霍霍的时候,发现帮工的彪子也在磨刀,问他,他阴森森地说担心一把刀砍不了一只郊……啊不是,砍不了一只猪脚。

最终,俺们村的大郊还是死了,可怜小寡妇二花,还正怀着孕,每天晚上都会被彪子骚扰。

幸亏大郊的表弟小姜,从城里上学回来,正给姑父家里帮工,知道殷家风气不好,每天晚上都兢兢业业的守着小嫂子。

至于他是什么心思,彪子表示他砍人……啊不是,是看人最准。

可怜的大郊,晚上就飘进亲妈的卧房,揪起熟睡的小妈的领子质问,还能不能许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妈看了一眼精神不好,正睡着的大郊妈,对着大郊的质问,发出了灵魂疑惑:“啊咧?”

她早忘记了答应大郊的许愿功能。

就这样,小妈补偿大郊每天晚上都能灵魂化成实体,和小寡妇重聚。

大郊觉得小妈不是人,果然很不可理喻,怎么能让他以鬼的身份和二花只能在短暂的夜里重聚呢?

小妈很淡定,看着他带着兴奋的眼睛,表示疑惑:“你不喜欢吗?你们可以发展一些新的p……”

“好的。”

大郊打断了小妈的激情发言,深深地感慨了一句,城里人果然会“玩”,怪不得他爹“玩”不过城里人啊。

殷大郊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这样……禽兽,明明二花还在怀着孕,可是看见他泪湿的小脸,和那双修长的张开的腿,就忍不住上头了。

就这样,朝曲儿村里,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都能听见小寡妇二花甜腻喘息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话说那殷大郊已经断头噶了有些时日了,这些天靠着跟小妈许愿的法术,每天晚上都能跑到二花房间里温存一番。

可小两口总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

朝曲儿村里人多眼杂,那个叫彪子的无赖还总是纠缠二花,有天晚上路过二花的卧房,听见那羞人的声音,就非说他偷汉子。

大郊爹的账房先生豹子,颇通些鬼神之术,也是村里有名的算命先生,知道了大郊的魂魄流连在二花身边不肯离去,就大郊支了一招,让他去城里找一家叫恐同……啊不是,是崆峒卫生院的医院。

那里的医生研究医术五花八门,他早些年跟那的一个医生成子有些交情,可以请他帮大郊把头接上。

大郊听了,也是个礼貌人,连连谢过以后带上自己分了身的头和躯干就进城了。

其实大郊爹是知道这些事的,对于把儿子砍了这件事他没有害怕蹲局子,反而想过头来,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于是也默认了豹子的行为。

二花就挺着肚子,在殷家养胎,等着丈夫回来。

哪知那个骗过公爹的城里人又来找他,把那本书主动交了出来。

原来那书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是豹子帮他公爹做的假账,用来克扣一些弱势工人们的工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大郊爹一定要他们抢回来!

二花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当做榜样来崇拜的公爹居然是这种人,拿着账本名册,连夜坐上驴车,带球跑了。

等回了娘家,有爹和哥哥护着他,他也能安心生孩子了。

二花在娘家生了孩子,大郊爹是知道的。

本来以为他死了汉子,是需要娘家人陪伴,连夜走了也没说什么。

可是做完了月子还没回来,当爷爷的就急了。

儿子可以不要,可是孙子哪能扔在外头!

更何况,他还听说二花给自己孙子把名字都起好了,甚至改了姓叫姬诵!

这哪里还能坐的住。

他没事就跑去村西头姬家串门,跟二花爹抱着孙子闲扯蛋蛋地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花就在院子里洗儿子的尿布,拿着胰子用力搓洗,全当没听见。

姬佃户家人多,其实不一定要他洗,大郊爹见了,以为他是回来自讨苦吃,高傲的心起来了,为了讨好儿媳妇,能把孙子带回来,不是送糕点果子和补品,就是请月嫂婆子来照顾。

“整这死出!不如把欠人的工钱发了!”

二花全当没看见。

夜里他抱着儿子喂奶,想着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不注意就被儿子咬了一口奶尖,不禁痛呼出声。

他什么苦都能吃,可是却没吃过一个人带孩子的苦,如今想着死鬼丈夫,不禁又泪水涟涟。

后来,大郊从城里回来了,夜深人静,再次直奔家里亲爹的卧房找到小妈,揪起她的领子就问还能不能许愿。

小妈麻了:“我怎么记得你上次来找我的时候只有一个头?”

大郊三脸黑线,没想到那什么成子干的是个黑医院,给他缝了仨头回来,这下他还怎么见二花!

小妈听了看了看一旁睡着的大郊爹,为了美满的生活,只好再满足一次他的愿望,教了他他伸缩杆式收头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郊摸着自己变得正常了的大头,再次感叹城里人真会玩!

天还没亮,他走出亲爹的卧房,正准备去找二花,就被豹子拦住了,还没骂人,忽然迷茫起来:“咦,我干啥来着?”

豹子告诉他,不必焦虑,村里很多人都这样,时常大脑突然失去记忆,隔壁闻先生,每天出门之前都觉得忘了拿东西,这很正常。

大郊听了,深以为然。

于是豹子告诉他,他本来是来找他爹交代给他的丢了的账本的。

大郊一听茅塞顿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发痒的头,感谢豹子:“你人还怪好嘞。”

二花等了很久,终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能干些地里的活了,有一天他上集市,看见一个长得和殷大郊一模一样的人,还以为花了眼,结果发现真是大郊,连忙扑进他怀里叫着,亲汉子!你可回来了!

大郊不知怎么就有个美妇人扑上来叫自己,忙说自己还没成过亲,哪里是什么人的汉子。

二花的脑袋仿佛被铁榔头砸了,痛地一动不动。

大郊看着他伤心到失神的模样,心里一动,也有些疼惜这个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大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

其实他总感觉最近睡觉的时候不舒服,好像屋头少了什么。

大郊觉得可能自己真是到了思春的年纪了。

大郊爹知道豹子把儿子弄失忆的事,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

可是又想,这样儿子迟迟不见儿媳妇,怎么能把孙子带回来,后来听说二花今天上集市,于是连忙叫儿子出来买东西。

果不其然,儿子和儿媳妇亲上了!

虽然是儿媳妇主动的。

看样子儿子还需要刺激一下。

二花最近很难过,虽然他发现自己没有认错人,可是大郊却总是不承认自己娶过妻。

不过大郊确实又对他动心了,即使知道他有了娃娃,也还是每天都往姬佃户家里跑,就帮他干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他帮二花干活,二花就故意摸摸他的手,胳膊,和身上健壮的肌肉,他都会躲开。

虽然他自己是害羞躲开的,可二花却觉得很气愤很挫败,一张漂亮的脸蛋都气地眼眶发红,红唇微嘟,发誓要好好整他。

有时候二花会坐在炕头,抱着松松姬诵小名,爷爷见娃笑嘻,强行冠之喂奶。

大郊就坐在他对面,虽然都是男的,可二花生了孩子,到底是不一样的。

奶孩子的时候,那红艳艳的奶尖,被孩子一口叼进嘴里,雪白而微鼓的乳团肌肉紧绷,上下起伏,实在是太美了。

更别提二花嘴里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像把软钩子在勾他的心,又像田里毛绒绒的草叶在痒他的心。

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大郊红着脸,像个毛头小子,在二花的引导下,仿佛二人新婚一样,提枪把人干了。

二花甜蜜而带着思念的吟哦,被他吞进嘴里。

缓缓流出的奶汁被他舔走,餮足地咽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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