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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王子(小妈文学)(双?,产ru,有车,)(1 / 2)

白雪王子晓妈文学双?,产ru,有车,慎入

阴暗恐怖憨憨怪物鲨人犯殷郊×

明朗心软溺爱巫师责任心姬发

因为名字有点出戏,所以殷郊是直接拼音的。

姬发就用的和原着一样第一人称。

原着是尼尔盖曼的《烟与镜》里的短篇《白雪镜子苹果》,被我魔改了,勿怪。

原着也很好看,推荐大家,这个短篇也不长。

————————

十六岁的时候,我遇见了国王。

他利鹰一样的目光在我蓬松柔软的栗色头发上和白色衬衫下的胸口部位微微露出的肌肤上流连。

我上了他的马,在我的小茅草屋里向他展现了身为王国臣民的忠诚,任由他行使国王的权利,拿走了我珍贵的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我以情妇的身份跟随他进入了王宫。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王国的王子Jiao。

他深邃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使我不经意间感觉到城堡外的冰雪的冷意。

王子的头发像乌木一样黑,嘴唇像血一样红,而皮肤又像雪一样白。

他仿佛不会笑,那双夜行动物一样幽幽的瞳仁在见到我时,总是盯得我一身寒意。

我和国王不住在一起,他有他的寝宫,我另有自己的寝宫,只有他传召我,我才会去侍奉他,与他同享情人之间的快乐。

王宫里的仆人们似乎不喜欢这位王子,甚至有些惧怕,他们说王子出生时就杀掉了自己的母亲。

那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看书,他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我的门,当我抬头时,简直被他吓了一跳。

“王子殿下,你怎么了?”

他看起来还是个六岁的孩子,我安慰自己不要害怕。

王子扯起自己血红的唇角,发出轻轻的孩童的声音:“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松了口气,拿下房梁上秋天时风腌晒干了的苹果。

王子从我手里接过苹果,犬齿咬住苹果,发出不甚清脆的咀嚼声。

“好吃吗?”

他点了点头。

我心里泛起对孩子的怜爱,伸手摸了摸他鼓起的脸颊,就在这时,他握住了我的手,血红的嘴唇亲密地贴在我金星丘的位置上。

就在他似乎要张嘴的时候,忽然国王的侍卫来传召我。

王子松开了我的手,诡异地笑了笑,就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他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寝宫里,告诉我他饿了。

我缓了缓,发现他今天居然光着脚,没穿自己的鹿皮靴子,于是将他抱上我的床,笑着问他想吃什么,王子似乎有一瞬间的诧异。

他没有回答,我从房梁上取下一个苹果放在他手里,他冰凉你手指触碰到了我的指尖,教我打了个寒颤。

我想,他可能都被冻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用被子将他裹住,又拿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脚,教他好好躺在暖和的被窝里。

我坐在他身边为他讲催眠的故事,忽然,他又告诉我,他饿了。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苹果,谁知他放下苹果扑进了我的怀里,隔着白色的丝绒衬衫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寒冷的呼吸。

王子的脸贴着我肌肉饱满,又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吸取我胸前的暖意。

我没照顾过孩子,村里的人们都认为我是巫师,是个有智慧的人,常常找我算命,却不允许孩子们接近我。

我想,或许王子是想吃奶。

于是我将他轻轻推开,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靴子,钻进被子里抱着他,将自己微鼓的胸脯送到他面前。

可能我确实是个巫师,生产奶水的方法对于我来说并不难。

王子似乎有些不解,昏黄的煤气灯下他微凉的唇舌缓缓含住我的奶尖,让我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尝试着吮吸了起来。

我抱着他窝在温暖的床上,他乌木一样的黑发垂在我手臂上,而我栗色的头发也垂了下来,与他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他像婴儿一样躺在我怀里大口吮吸着我的奶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轻点……”

他的犬齿触碰到了我柔软的奶肉,又麻又痛的感觉从胸前传开。

他似乎吃的很开心,另一只小手不依不饶地掀开我另一边的衬衫,好奇地抚摸揉捏起来。

小孩子总有小孩子的特权。

我摸了摸他雪白微鼓的脸蛋,没有介意他不绅士的举动,他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对上我的视线,我越发觉得他可爱,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王子似乎有些害羞,红嘟嘟的嘴唇松开了我被吮吸得嫩红的奶尖,认真地看着我。

“吃饱了吗?”

我话音刚落,他就又将那奶尖含了回去,大口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始终握着我的另一只奶团。

我笑了笑他天真的模样,而酥麻的痒意已经传到了我的脚趾上,他似乎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口中开始用力折磨我,我顿时觉得奶尖被吮得又麻又痛。

我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掰着他的下巴,叫他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子松开了我受苦受难的奶头,原来却是他吃饱了才松的。

不过好歹是放过我了。

后来他似乎不想回到自己的寝宫里,只痴迷于玩弄我的奶子。

我只当他是孩子,便留他在我的寝宫里睡觉,抱着他,给他讲故事。

后来王子似乎上瘾了,只要国王不传召我,便会来到我的寝宫里,捏着我衬衫的蕾丝边,要求吃奶。

一开始,每次我都做好准备,决定要好好让他遵守我的规矩。

可是当我见到他,我心里的爱在看到他雪白的脸和深邃可爱的眼睛的时候就会泛滥,任由他吮得我奶尖又麻又痛,揉得奶肉麻痒异常,也只是口头教育两句。

Jiao王子一天天的长大了,我的腰肢越发纤细,胸脯却更加饱满,栗色的头发垂在肩头,有时候他会拾起一缕放在鼻尖轻嗅。

两年多后,我成为了王后,王子十岁了。

国王的身体越来越差,政务都是交给我来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有一天,王子还在我怀里安睡时,国王,我的丈夫去世了。

我看着教皇为丈夫的尸身致哀,突然发现他脖颈上,有两个细小的血洞。

在我成为王国里新的王之后,仆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告诉我,要小心我的继子。

他是个怪物。

仆人们都说,是王子杀害了我的丈夫。

后来王宫里又发生了几场血案,使我不得不重视起仆人们的话来,谁让我是新的王呢?

后来有一天,猎人们和王宫的侍卫抓到了那个凶犯,正是那个在我看来天真乖巧的继子。

Jiao王子被猎人们带去了森林深处,猎人们听从我的指示,剖开他的胸膛,将他的心脏带了回来。

我将他挂在床头的房梁上,系在串有花楸浆果的麻绳上,与大蒜挨在一起。

但是我知道,他没有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颗离开了主人的心脏,在我的床头鲜活地跳动着,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都伴随着我入眠。

我拿出自己的镜子巡视着王国,日复一日的工作。

几年过去,我发现从森林里来到集市上的居民越来越少。

我知道,森林里并不是想表面上看起来只是黑洞洞地平静着。

那里并不只有人类居住,还有许多全身是毛的矮人,驼背的侏儒,甚至是怪物。

我看了看床头房梁上延伸下来的,那颗跳动的心脏,终于决定乔装打扮,重新会一会多年未见的继子。

我翻阅古书,利用咒语和药物以及自己的鲜血,熬制出几个带着甜香的苹果。

它们是天底下最美,最吸引人的苹果,没有人能抵挡它的香气,包括怪物。

当他见到我时,我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袍子下的身体没有任何破绽,篮子里的苹果香甜的气息飘出来,可是他鼻尖耸动了两下,似乎立刻就认出我了。

他缩在山洞里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我,血红的唇角勾起,露出诡异的笑容,看上去似乎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装作被他吓到的老妇,转身就要跑,却被他双臂勒住,拖进了洞里。

篮子甩进洞里,又大又红的苹果落了一地。

王子将我掼在一块石头上,扯开了他的继母的伪装,莹白的皮肤,温热的皮肤,鲜活的皮肤,露了出来。

寒冷刺激着我的肌肤,我看到那个怪物贪婪地趴在我的胸膛上,鲜红的薄唇张开,冰冷的舌头含住了我的奶尖。

他吸了几次,发现没有奶水,抬起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害怕地看了看洞口的苹果,他注意到我的目光,缓缓起身,将苹果拾回篮子里,乌黑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我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跑。

很快,他就捧着篮子回到了我身边,他将手伸进篮子里,拿出一个苹果递给我,似乎是想让我吃。

我想了想,或许他是担心有毒,这苹果不会伤害普通人,于是我接过苹果,在他面前吃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吃,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一阵风吹进山洞里,胸前的冷意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Jiao王子似乎有些不解和诧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苹果还没吃完,他伸出手将我抱在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奇怪,在我照顾他的那几年里,我时常觉得他身上总是凉凉的,一直捂不热,可是在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身上似乎传过来了一些热意。

不是人的体温那种温热感,我感觉自己像是窝在壁炉前,火焰离我不远,仿佛很快就能舔舐到我的身上。

我吃完了苹果,他便又来扯我的衬衫,这次我明白了,他似乎是想吃奶。

我默默念出咒语,让奶水充盈了我的胸脯,薄薄的肌肉下微微鼓起的奶团散出甜美的奶香。

他蹲在地上,抱住我的腰,吮吸起来。

奶尖很快被他吮吸得酥麻,又带了一些痛意,我能感觉到,他似乎饿了很久。

可是他杀了很多人,镜子里看到的一切,和猎人们的当场捕获,告诉我不能心软。

我摸了摸他乌黑的头发,他含着奶尖抬起眼睛看了看我,握住了我抚摸他头顶的手。

他吃够了奶,开始解我的裤子。

我措不及防,忙摁住他的手,他却很固执,将手伸了进来,揉着我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起自己母亲的身份,想要呵斥这位王子殿下,他却开口了:“父亲,喜欢,这里。”

一股恐慌和羞耻感涌上心头,我意识到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见过两个大人不成样子的性爱了。

他固执地想要,我看了看旁边的苹果,和他执拗的盯着我的眼神,终于将手松开了。

他将我的鹿皮靴子和裤子脱下,两条腿支在石头上,露出我侍奉过国王的那个女穴来。

继子伸手碰了碰那个红嫩的,还稍微湿润了的地方,有些好奇地慢慢将头附过去,伸出他如今火热的舌头舔了舔。

我抖了抖,仿佛被一条火热的蛇信子舔过,他仿佛上瘾了,双手掐着我丰腴的大腿肉,含住了那个地方。

他玩的穴口湿淋淋的,抬头看了看我,我想了想,将苹果递给他。

王子似乎只在这方面进步神速,丝毫不怀疑我,将苹果咬下一口,就在我以为他起码会先咽下去一口的时候,他将果肉取出,塞入了我的穴中。

异物埋在穴里的感觉很不舒服,我只能祈求他尽快帮我取出来,谁知他好像很开心,第一次抬头朝着我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尽管那笑容有些僵硬,但我知道他根本不会微笑,这使我不愿意再苛责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掏出自己黑亮的粗大的阴茎,插进了我的穴里。

媚肉被他撑的紧绷,果肉被他抵着往深处去,他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那东西就进的更深,顶的我几欲高潮。

我低头看着继子,那双眼睛酷似他的父亲,这使我想起与国王在一起的快乐的日子,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红唇。

王子愣了愣,露出些天真模样,也亲了亲我的双唇。

我忍不住笑了笑,吻住了他。

他学的很快,没一会儿就将我吻的气喘吁吁,迷乱地抱着他的脖颈。

但是他似乎不明白什么是情人之间的性交,只是学着他父亲的样子在穴里快速顶撞磨蹭,不管不顾,好几次蹭着我的宫腔而过,果肉顶得我穴里发痒,只想赶快解决。

我只好引导他不要那样莽撞和不绅士,叫他慢下来,只可惜收效甚微。

从他微眯的眼睛,和试图学着我的样子微笑,能看出来他很快活。

他将我操的神情迷乱,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满意,他更加兴奋,不停地用火热的双手抚摸我的腰肢和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结束的时候,他抱着我,将苹果取了出来,那块果肉混着粘液,淫秽不堪,我伸手将它打掉落在了地上。

然后撑着麻木颤抖的双腿,将他咬过的苹果递给他。

他看着我的眼睛,慢慢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在嘴里咀嚼。

我松了一口气,任由他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嗅闻我栗色的半长发。

王子的心脏不再跳动了。

他的尸体被我装进冰棺里,放在自己的寝宫里的密室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臣民们都说我的统治严明。

我看着床头干枯的心脏,总觉得不安。

有一天邻国的王子来到我的王国里拜访,他英俊的相貌让我想起我那大胡子的丈夫,他们的眼神很像,有着一样的野心。

晚上,我将王子带来了自己的寝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很久没有恋爱了。

正在我们准备做些快活的事时,密室里传来了“嘭——嘭——”的声音。

他还是回来了。

看样子他根本没有把苹果咽下去,只是保存在喉管里。

他在我面前吸干了王子的血,直到他将自己的心脏取下来,重新装进胸膛里,才将我放开。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他好像很生气,尽管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是他猛烈顶撞的动作正试图让我感受到他的愤怒。

又一年冬天过去了。

王国换了新的国王,我被他关在寝宫里,锁在床边,镜子被我藏了起来,我不明白他知不知道镜子的存在,但是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永远,也跑不出这座城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郊十岁的时候拿着父王的来福枪玩,在王国的边境海岸线上射杀了一只信天翁。

那时候他还小,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手里的武器居然会这样厉害,轻易就能剥夺一个生命存活的权利。

骑士们鼓掌称赞他的枪法,言语中多有吹捧,但他并没有感到多么快乐。

那天傍晚,他手里捏着巨大的信天翁长翼回到了王宫,他想将这只美丽的鸟葬在王宫深处最美的玫瑰温室中。

花园外也种着玫瑰,虽然花苞比较小,颜色却一样热烈。

殷郊觉得今天的花房似乎不一样了。

布置好像变得怪怪的。

像一个六芒星阵。

他手里抓着鸟往温室中走,就听到了铁器撞击的声音,和一个少年挣扎的喘息。

姬发全身赤裸,坐在一个挂着床帐的大床旁边的瓷砖地面上,乌黑微卷的长发堪堪遮挡着隐私部位,莹白的皮肤在傍晚血红的夕阳下也泛着红色的光泽。

殷郊看着他双手用力死命去拆脚上的铁镣铐,脚腕已经被磨出了血,送开手里的鸟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向他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听到人声,手脚并用地往后躲。

殷郊连忙道:“您好,我并无恶意,请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姬发没动,依然躲在床边,抓着自己的长发,掩盖自己若隐若现的曲线。

殷郊无奈,试探着走向他,单膝跪在他脚边,试探着用手帕裹住了他的脚腕。

后来,他尝试着问过他好几次话,比如他叫什么?哪里人?为什么被关在这?

那个看起来比他大五六岁的少年就是不说话,时不时警惕地瞄他一眼。

殷郊无法,只能先离开了。

当晚,他又拿了一件合身的睡衣来找姬发,也是这时,他才知道,姬发是邻国的王子。

父王攻打邻国的土地,就是为了抓住他。

传说,姬发是上帝的后花园中的神鸟化成的天使下凡来了,拥有神力,可以使人昏睡。

邻国的人民都称呼他为睡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师告诉国王,抓住他,就可以剥夺他身上的力量,献给国王,使他长生不老,成为王国永远的君主。

殷郊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良心,只是那天晚上,他看着姬发狼狈地躲着他,穿上睡衣的样子,有些难过。

成年以后,他才明白,这是愧疚。

他那么美,乌木似的黑发披散着,眼中清澈纯真,红唇总是倔强地嘟起,然后警惕又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位王子。

殷郊抓了一把自己的卷发,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这样美的生物,自顾自说着话,上前想跟他握手,结果姬发一惊,躲开他的时候,抬手一指,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头一晕,就摔倒了。

那天晚上,他感觉前半夜很冷,后来好像有人抱着他上了床,本来躲开了他,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转回身来抱住他睡了,才暖和过来。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殷郊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还睡在姬发的臂弯里,甚至手在睡觉过程中伸进了姬发的睡衣,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柔韧的胸口。

姬发不知道这些,等他醒了,殷郊已经体面地起床了。

在他红着脸道歉的时候,姬发偷偷又试了一下,发现神力没用了,殷郊没有再次晕过去。

他想了想,看样子是法阵有漏洞,不知道可不可以积攒神力跑出去。

后来殷郊经常来找他玩,殷郊总说,姬发就像信天翁一样纯洁可爱,说着说着就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什么词汇是比可爱更高的赞美了。

姬发懵懂不知人事,可是殷郊不是。

骑士们有时候会带他去妓女门前,敲响那矮矮的木门,请他一起寻欢作乐,那时殷郊虽然也懵懂,但是却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后,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拒绝了。

在王后拉着他参加宴会,让他选择自己未来的爱人时,他总是会想起姬发来。

在那玫瑰花丛的深处,隐藏着他毕生所爱。

可惜国王是不会放姬发走的。

有时候他看着姬发落寞又孤寂的神情,就会想起那只死亡的信天翁。

他想,他应该放姬发走。

可是他又舍不得。

如果姬发走了,他就没有爱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与他渐渐熟悉后,殷郊时常跟他讲王宫外的事,那时候姬发才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将他当成帮凶,看做空气。

殷郊有很深的劣根性,有时候坏心思上来,看着爱人美好的面容,就停下不说了,直到姬发一次次了然后主动吻过来,他才会仿佛想起来了,将姬发抱进怀里,放在自己大腿上,亲吻够了,就继续讲故事。

姬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爱。

这不正常。

没有人可以将自己真正的爱人当做囚鸟一样安置。

那天晚上,他将殷郊推倒在床上,主动骑在他的腰上,隔着睡裤摩擦他腰腹上的肌肉。

当姬发坐在他腰上,将睡裤脱下来的时候,殷郊看到了那个淡红的女穴。

他的脸瞬间红了,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后,殷郊不能再淡定了。

他想退开姬发,可是那向来柔顺的爱人今天却跟固执,解了他的裤子,坐在那跟东西上磨蹭,慢慢就溢出了骚甜的水。

“放我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抓住他的手,轻轻托起他嫩滑的大腿和臀肉,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这时姬发忽然抬手点了他眉心一下。

那柔软的丝绒床上,他再次沉睡了过去。

姬发只想贿赂他这一次,以求能让自己离开王宫。

他当然看出来了,殷郊不愿意让他走,所以只好强行交换条件了。

殷郊那东西并没受影响,昏睡之前就已经被磨得胀痛了,此时就蓄势待发地指着姬发。

姬发还是处子,肉道刚刚吞下去的时候,穴里还很痛,缓了半天,再动就少了些痛感,还夹杂着一些快意。

殷郊在那梦里也很快乐,被温暖的媚肉吮吸得快感冲击着大脑。

姬发小声呻吟着,扶着殷郊的腹肌,跪在床上,骑着那根东西扭腰,全没了天真和纯洁的模样,姿势异常淫荡,骑得殷郊也时不时喘息一声,双手把着他肉乎乎的大腿揉捏。

梦里还时不时往上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引导着他来摸自己的乳肉,扶着他的手背揉捏,被殷郊手上的薄茧刮过奶尖,发出一声软腻的哼吟。

他骑累了,就歇一会儿,就这么摆着腰慢慢地磨,好几次蹭到宫口和敏感处,让他大腿抽搐着夹紧了殷郊的腰,自己那根东西也抑制不住地流出水液。

终于等到殷郊she了,他已经不知道到了几次,脸上一片酡红。

第二天早上,殷郊起来的时候,姬发身上还有昨天做时留下的痕迹。

他亲了亲自己的爱人,眷恋地看着他恬淡的睡颜,手却不老实地摸了一把红肿的蚌肉。

殷郊看了看手上的白浊,轻轻起身,低头去看姬发那吐着白沫的红润的穴口,俨然一朵被男人玩得脏脏的还在勾引人的肉花。

他忍不住又支起来了。

殷郊握住自己那根东西,蹭了蹭那液体,又顶了进去。

姬发似乎有点累,没有醒,只是哼了一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姬发一无所知地张着大腿,底下那糜红的小口正被身上的男人侵犯。

粗大的驴物缓慢抽动时,将昨晚留在穴里的白浊全都挤了出来,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那熟肉上仿佛也睡着一颗珍珠。

殷郊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会吵醒他,可他忍耐着掐着姬发双腿的力度,又好像是故意想把人弄醒。

他俯下身去亲吻爱人的乳尖,一边温柔地吮吸嘬弄,一边在心里虔诚地感谢神父赐爱。

冠头吻到宫口的时候,沉睡着的姬发颤抖了一下,似乎是要醒过来了,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拦住了殷郊的脖颈,似乎想在这深宫之中荆棘丛里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温柔的壳。

马眼里渗出的液体被殷郊磨蹭在那朵敏感的肉环上,淫水被男人的体液刺激地不要命似的往外流。

很快,殷郊那东西再次进入了温暖的宫腔,一个小小的肉套何其紧致,顺从信任又依赖地包裹着龟头,吸得他闷哼了一声。

他半阖着眼睛,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开呼吸着空气,当看到姬发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嘟起的红唇时,他俯下身去将姬发压地严严实实,吻住了一滴爱人在梦中遗落的泪水。

“……我想回家……呜……”

殷郊听到这声音时,停住了动作,姬发的眉头还是皱着,穴里还包着他的东西和人宫交,可这泪水却不全是舒服的表现。

殷郊突然有些愧疚,有些做不下去了,胯部抵在两瓣肉臀上,顶了两下射进了宫腔里,精液滚烫,姬发被刺激地吹了,大腿不可抑制地贴在他腰侧颤抖,缓缓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眼毫无防备,委屈的神情落在殷郊眼里也变成了爱人无意识地勾引,他低下头去亲吻姬发的舌尖,却遭到了反抗。

姬发哼了两声,支吾着让他出来:“……让我起来好不好……”

殷郊舍不得这温柔乡,一边在他身上啜吻,一边问他怎么了,姬发只坚持让他出来,就是不肯说出原因,忽然被殷郊掐住了腰,被拇指摁住了肚子,才哭着哼叫:“你快出去,我要尿了……”

殷郊愣了一下,还是没出来,摸了摸他那笔直可爱的东西,将人抱了起来,直到浴室门口将人放下。

在那几步路上,姬发被他顶得几欲昏死过去,腿刚挨着地了还有些撑不住,被殷郊扶住了,穴里的东西就好像他用女穴方便了一样,白浊混着淫水顺着爱痕遍布的大腿一股脑流了下来。

姬发躺在床上清理干净后累的不想再跟他说话,殷郊只能一边道歉,一边抱着他哄。

俩人只顾着温存,根本没看到门被人打开了。

那天公爵家的儿子姜文焕过生日,殷郊与他是表亲,却没能参加宴会,王国里众说纷纭,有人说王后失宠了,连带王储殿下也不被喜欢了;还有人说,国王迁怒于他,是因为他觊觎王位,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国王端着来福枪射出了一发子弹,没有打在试图逃跑的猎物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体。

殷郊养伤的时候,教皇比干来提醒他,国王不是不知道姬发想借殷郊的帮忙逃走的事情,未免再起事端,以后都不要再去见姬发了。

姬发被殷寿关进了地下室,脚腕再次被铁链磨出了血迹,他想,这次自己真的走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带他走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雪,他不知道殷郊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他甚至还记得为心爱的人披上斗篷。

走到边境的时候,国王的黑甲士兵追了上来,姬发被殷郊抱在怀里,身下的白马已经疲惫不堪。

他总觉得后背有些温热,刚想问殷郊,却在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他肩头的鲜血。

是汨汨而出的液体温暖了他的后背,殷郊把他甩出国境的时候,国王的枪声在两人背后再次响起。

殷郊说:“我的爱,你自由了。”

他的脸埋在雪地上,眼睛里慢慢失去光泽,血液润湿了白雪。

殷郊想,这可能就是报应。

他杀死了一只上帝的信天翁。

又爱上了一只上帝的信天翁。

现在他也将以同样的方式被夺走生命,虽然过程痛苦,可是自己终于能够赎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能听见的话,我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为我曾经试图剥夺你的自由道歉。”

可惜这句话在他闭上双眼的时候尚未说出口,姬发隔着一条没有界限的线蹲下,看着对面趴在地上的人。

国王和他的士兵们已经沉睡。

他的国民们开心地说,太好了,神力在他回归国土的时候也回到了他的身上。

姬发沉默地看着殷郊说,不是这样的。

他起身跨过了边境线,走到了殷郊身边,重新蹲下摸了摸他的头,一股暖流渗入了殷郊的身上。

国民生怕王子再次受到伤害,让他赶紧回来,看到一幕时也惊呆了,因为王子的神力并没有因为离开国土而消失。

姬发明白,让他恢复神力的不是土地,而是自由。

和放手之后的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神父,你动心了吗?”

殷郊披着黑红色教袍的肩膀抖了一下,他握紧了胸前的十字架,从干裂的唇缝里挤出一个字:“……不。”

那天,当地的贵族想要去黑森林里抓一只独角兽献给病重的国王,请他同行。

据说,圣洁无比的独角兽可以满足人类的愿望,而小镇一直都流传着有人在不远处的黑森林里遇到过独角兽的故事。

人们都说,黑森林是路西法诅咒过的土地,从来没有人能活着出来,纷纷劝殷郊不要答应那位贵族。

殷郊只是笑着安慰信徒们,其实他不想让这些人抓走独角兽,也不信黑森林那样凶险的地方会有这样美好的生物,可是既然自己已经知道这件事,还被邀请了,就不可能当做没看到。

“放心吧,我会一刻不停地祈祷,主会保佑我们的。”

年轻的神父作为虔诚的传教士手上总是拿着一本《圣经》,无时无刻不想把善意播撒在人间,谈话时的笑容就这样再次轻易俘获了一众少女的芳心。

殷郊听到,人群中有位清丽的女音在抱怨:“真是太可惜了,神父是不能结婚生子的。”

那位姑娘的女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调笑的话,吓得她转头看了一眼墙上被钉着的基督像和殷郊,拍了拍胸脯,才逃过一劫似的嗔道:“你想让我被人当成淫妇烧死吗?”

这些小插曲殷郊没放在心上,路上他也完全没有半点警惕的样子,像是游山玩水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个士兵问他怎么不害怕,殷郊就笑笑,说:“生死如一。”

“这是什么话?”

“从东方人的一本书里看到的。”

那士兵不说话了。

他们走了一天一夜,此时正午时分已经走进了森林深处,跟在贵族身后的一位少女被他扯了一把,差点跪倒在地上。

她的脚已经磨破了,溢出了鲜血的味道。

殷郊看了一眼这个叫苏妲己的姑娘,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又开始祈祷。

身旁的士兵对他那副样子表示不屑,嗤笑了一声就抻着脖子去盯着那少女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光洁的皮肤暴露在透过树叶的星星点点的阳光下,队里忽然没有了以前的警惕意识,男人们开始放肆地讨论少女的酮体。

树下的空气仿佛都有了实体,在雄性们的幻想中似乎能闻到近在咫尺的少女的体香。

恍惚间,林子里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那声音低浅吟唱,时近时远,引人入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伴随着哒哒的蹄声越来越近。

传说中的独角兽,喜欢将头枕在处女怀中亲昵,所以士兵们特意为贵族抓来了一为贫穷的少女,用了吸引独角兽。

现在即使逆着光,所有人也都看到了,那是独角兽。

伯爵先生率先反应过来。

“所有人!抓住它!”

独角兽停在那少女前方时,刚好看到了她身后躲藏在林间的猎人们,蹄子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打了两次滑猛的调头准备要跑。

士兵们一拥而上,仿佛忘记了疲累,向着那圣兽追了过去。

殷郊无法,只能跟了过去。

林子里枪声四起,伯爵的子弹似乎擦过了了独角兽的小腿,那纯洁的圣兽差点摔倒被他们抓住,这时周围又传来了那阵熟悉的悦耳的歌声。

这时众人才发现,他们已经穿过了整个黑森林,到达了小镇真正的的边缘——海滨。

独角兽消失了,但是他们发现了另一种奇怪的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中似乎有人在唱歌。

殷郊抬眼望去,发现不远处的礁石上,坐着一位美人,正放声歌唱。

那声音,就是他们在林子里听到的缥缈的歌声。

“是人鱼!”

有个士兵失声大叫。

伯爵正听得入神,此时不禁怒道:“慌什么?!”

士兵畏畏缩缩地回答他的长官:“我听老人说,见到人鱼是……恶兆。”

“是吗?”

伯爵盯着那人鱼的背影,露出贪婪的目光:“我怎么听说人鱼知识渊博,人鱼血可以治疗百病……”

既然抓不到独角兽,把这只人鱼抓回去也好。

殷郊看着那个背影,本能地觉得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那一曲唱完,所有人恍然大悟之时才发现,这海滨不止一条人鱼!

那些美丽的生物此起彼伏,呲着尖牙拖着了一个又一个士兵下水。

血液瞬间染红了洁白的海浪。

不过士兵们有枪,受了些伤,到底还是挣脱了。

殷郊见他们挣脱了还在朝海里开枪,忙冲上前去阻拦。

滚烫的枪管在他手上烫出了一道伤痕,,枪被推开的一瞬间,之前唱歌的那只人鱼躲过了一劫,愣了愣,嘟着红唇不解地看了殷郊一眼。

伯爵忍着怒火狠推了殷郊一把:“请你滚开,神父。”

最终那只叫姬发的人鱼还是被抓了上来。

海水离开他的身体时,他身上的鱼鳞奇迹般地褪去,海蓝色的尾巴变成了修长美丽的双腿。

伯爵扯着他的头发叫他抬起了漂亮的脸蛋,倔强的人鱼依然呲着牙,被抚了面子的伯爵毫不犹豫地给了这个美人一巴掌。

殷郊脱下神袍,裹在他身上,制止了这位年轻的贵族不绅士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那位伯爵似乎是讲士兵的话听进去了,害怕这人鱼的报复,将他囚禁在了教堂里,而没有直接献给国王。

伯爵说姬发是个怪物,要求殷郊每天都要用圣水先驱魔才会亲自来教堂取人鱼血。

姬发的珍珠耳钉被伯爵带走了,耳朵上留下了扯走耳钉时留下的疤。

殷郊将他放在玻璃缸中,每天固执地给他的伤口上药,并为他祈祷。

“伯爵已经答应我了,等国王的病好了,就会把耳钉还给你,放你自由。”

姬发看了看自己涂割伤了药的手臂,睨了一眼正在给自己的耳朵上药的殷郊,冷漠道:“蠢货……”

据说拿走人鱼的一样物品,他们就会失去自由,为人所用,姬发的珍珠耳钉被拿走后,他的腿遇水便会化成尾巴,不能随心所欲,也无法离开这里,似乎也印证了这个说法。

殷郊听着他的辱骂,并不当回事。

毕竟失去自由确实痛苦。

不过姬发还是被他这种似乎是“忍让”的表现给刺激到了。

“你在可怜我吗?为什么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笑笑:“当然不是,是同情……而且,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姬发太美了。

这样美好的生物就近在咫尺,慵懒的声音扎进自己的耳朵里,就会让他想起原罪。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姬发。

姬发看着他温热红润的面颊,似乎想到了什么,摆动尾巴,耳垂从他指腹下挣脱,把脸直接怼了过去,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一口殷郊嘴边,那颗被他的动作溅上的水珠。

软嫩的舌头就擦着嘴边而过,殷郊愣了一下,慌忙往后退,岂料姬发看穿了他的想法,双臂环住他脖颈,被他一起带了出来。

人鱼的尾巴在地上扑棱了两下,变成了两条属于人类的嫩白的双腿。

姬发趴在他身上,分开了殷郊神袍下的双腿,感受到了他身下那蓬勃的东西。

“神父,你动心了吗?”

身上的美人露出一抹勾人的笑容,促狭地调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披着黑红色教袍的肩膀抖了一下,他握紧了胸前的十字架,从干裂的唇缝里挤出一个字:“……不。”

他呆呆地看着姬发吻上自己的双唇,那双棕色的玻璃球一样清澈透明的眼珠盯着他时,吓得他猛的把眼睛闭上。

这时,感官更加明显,他不知怎么身体乏力,美好的肉体贴着他磨蹭,嫩舌引导着他缓缓吮吸起美人微微嘟起的唇瓣。

姬发心里冷笑一声,试图缓缓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殷郊却仿佛上瘾了一样,双眼迷离跟随着美人退缩的姿态凑了过去,重新吻住了姬发。

姬发微凉的手握住那根蓬勃的东西,扭动着腰臀蹭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殷郊的胯上,那湿润的小口亲吻着冠头。

殷郊身体一颤,忽然清醒了。

他神色慌张,扶着姬发的腰不知所错:“不……我们不能这样……”

他托着姬发的臀,想将人弄下来,摸到那软肉时姬发哼了一声,他像是被下了一跳,才觉不妥,于是改为把着姬发的大腿,虽然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姬发是存心要勾引他,好骗这个呆子神父帮自己逃出去,殷郊掐着他肉乎乎的腿肉时,他就用大腿夹着他的腰磨蹭茎身和肉蒂,谁知这个看起来呆愣愣的神父,居然还挺有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虬结的腹肌上,姬发蹭着蹭着也来了感觉,双腿一夹,竟直接在他腰上去了一次。

殷郊看着美人脸上迷乱的神色,红润的颧骨和塌下来的腰肢,以及自己身上那片小小的水洼,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教堂的钟声响起,殷郊浑身一震,看向祭台上的基督,忙抱着还沉浸在欢愉中的姬发放回了水里。

姬发看着他逃也似的跑去祷告,向上帝表示虔诚和忠心,身上的神袍却还带着自己的体液,不禁笑出了声,尾巴在水里翻搅出水花,让殷郊的心都乱了。

往后每天,殷郊都安慰姬发伯爵一定会放他自由的,姬发却不相信那个阴险的贵族,一心只想勾引殷郊,几乎天天都要与他乱来一番,告诉他自己不能等下去,叫殷郊为他去偷回珍珠耳钉。

殷郊嘴硬,怎么也不肯,说伯爵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说到做到,一定会放他走的。

姬发就将唇贴过去,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的泄殖腔吃掉殷郊的几把,好把这个愚蠢又固执的人类变成自己的傀儡。

有时候姬发看着他祷告的样子,深邃的眼睛闭合后的虔诚模样都让他心惊,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傻子,总想着相信别人的善意,完全不会思考利益问题。

有人说人鱼是没有灵魂的,姬发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灵魂,所以理解不了这种情感。

人鱼中流传着一种说法,与人类结婚后的人鱼可以得到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至今为止,人鱼有没有得到灵魂没有人知道,和人鱼交合过的人类却无一不成为了人鱼们的傀儡,只会按照人鱼的想法行事。

这样看来,就算是人鱼得到了灵魂,大概也是通过交合抢来的。

姬发想,既然不是自己生长出来的,那种灵魂大概也没什么意思。

有一天,他如愿了。

在祭台下,他骑在殷郊身上扭动着腰肢,柔嫩的小口倔强地吞吃着那根驴物。

奇怪的是,殷郊最后哭了。

他抱着姬发说,他再也不是上帝最忠实的仆人了,姬发累的双眼无神,发现他根本控制不了殷郊。

别说他不屑于要殷郊的灵魂,只是想让对方听命于自己,就算他想要,可是看他这梨花带雨又羞涩难忍的模样,怎么都不像是灵魂被抢走了的样子。

不过有些事还是改变了。

殷郊辞去了司铎的职位,选择成为了一名牧师,他约了伯爵到花园里,告诉他姬发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并为了自己的妻子和伯爵打了一架,将对方打晕后,拿走了他随身携带的姬发的珍珠耳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在护城河边告诉姬发,他自由了。

“以前是我傻,你说的对,不过我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才相信你,其实是因为……”

“因为什么?”

姬发在水里摆动尾巴,向上浮了两下,心里忽然也有些紧张。

“主啊……”

殷郊深吸一口气笑道:“因为我喜欢你。”

他手里拿着那枚珍珠耳钉,单膝下跪,姬发看着他一脸憨厚的傻样,自己也呆了,刚接过耳钉,还没说话,忽然一声枪响。

姬发脸上被殷郊身体里溅出的热血烫得一颤,殷郊睁着眼睛躺在了岸边。

就在姬发愣神的片刻,他已经经历了突如其来的爱,和突如其来的失去。

伯爵举着来福枪指又向姬发:“偷走我的珍珠宝藏的盗贼,就算是神的仆人也不可饶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愤怒地瞪着他,手上捏着那枚珍珠耳钉,威胁道:“带他去治疗,我就跟你走,否则你永远不可能再得到我。”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徒劳挣扎的姬发,拿枪的绅士绅士发出一声嗤笑,踢了一脚旁边死不瞑目的殷郊:“他已经死透了。”

伯爵的脸上还残留着殷郊留下的淤伤,他面目狰狞居高临下地看着姬发:“现在被人拿枪指着的人是你,你没有资格与我谈判。”

姬发嘴里的尖牙向外生出,那贵族以为他要以死相拼忙握紧了枪,谁知他的牙忽然又缩了回去,眸光一闪:“那可不一定。”

伯爵的眼睛一眯,似乎察觉到危险,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

“别动。”

苏妲己手里拿着一把来福枪,抵着他的后脑勺威胁道:“放他们走。”

伯爵还没动手,姬发一把将殷郊拽着领口拖下水,苏妲己利落果断地击毙了这个男人。

她看着变得一片平静的水面,抽出伯爵身上的烟,点燃了一根慢慢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看来以后要准备逃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郊和姬发从小一起长大。

他们都知道长辈给自己和对方定下的亲事,但是两个人都不当回事。

一方面,他们觉得两个人只是好兄弟,怎么可能会成亲呢?

另一方面,其实他们两个根本不知道成亲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有时候在龙宫里两个人也会打打闹闹,坐在一起喝酒,喝多了抱作一团,滚在一张床上睡觉,龙宫里的宫人们不会多管,毕竟两个人将来是要做夫妻的。

有时候龙吉仗着天生神力,会离开西岐海域,跑到朝歌来见自己的哥哥姬发,几次看到他们亲在一起,本来以为他们是爱侣之间情深意厚,可是有次姬发带她在海边吃饭,她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就听姬发说,他们俩只是好兄弟。

鲜美的虾肉从嘴里掉了出来,龙吉一脸不可理喻地看着他。

是的,姬发和殷郊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你们俩,真的是好兄弟吗?”

龙吉看看殷郊,又看看姬发,发出了疑问。

殷郊给姬发夹菜,顺便回道:“当然是啊,我们感情可好了。”

说完忽然转头偷袭姬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姬发笑着推开了,结果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妹妹一脸震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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