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营新发现了一个温泉,其他地方都冰天雪地的,唯独这里水草丰茂,温暖如春。
几个少年人欢快地下水,被温水一泡,肌肤都松弛了下来,打了会子水仗,就开始慢悠悠地闲聊起来。
崇应彪看着岸边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喂草的姬发,觉得他实在有病,病得连享受都不会了。
不由得出言嘲讽他特立独行。
殷郊却知道他为什么不能与众人一同泡澡,立刻就出言解围,带着姬发去了别处喂马。
姬发牵着马,殷郊就在后边跟着。
到了另一处泉眼,离得近了,池水就氤氲着扑在姬发脸上,殷郊笑笑:“现在没有别人了,想泡就下去泡一泡,放松放松。”
到底都是少年,看着别人玩着温泉水怎么会不羡慕。
姬发却碍于身体只能说不。
如今再没有别人了,殷郊便神态自若地来解他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来这里泡温泉,都是穿的松散的外衫,殷郊一拉便拉开了姬发的衣领。
姬发低头摁住他的手,自己赶忙脱了下水去了。
殷郊知道他只是害羞,却又想起刚才对着外人时他小心翼翼的防备的眼神,与如今是不同的,不禁又有些开心。
水气把姬发的睫毛晕得湿漉漉的,殷郊叫了他一声,他便抬头过来看他。
望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殷郊想起前几天在帐子里做的太凶,突然有点心虚又有点地咽了口口水,慢慢地靠近他,如同猛兽收网:“你身子可还好吗?让我看看你。”
姬发被他抱进了怀里,知道他想干什么,有些无奈道:“我很好,还是别看了,这里离他们不远,万一……”
“没事没事……就看看,等他们走了再做。”
姬发拗不过他,被他托着臀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白嫩的肌肤压着温暖的石面,被殷郊缓缓分开了双腿,露出一个被泉水泡得红润,还滴着水的女xue来。
那地方小小的,xue口微张,娇艳欲滴,殷郊早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一眼就看出端倪来。
他伸手去摸,姬发不由得轻哼了一声,他只摸了一下就有几缕淫丝黏上了他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红,自己玩过了吗?”
前几天做的狠,殷郊直到现在还没跟他同房过,谁知自己心疼他,对方却已经好了,甚至忍不住了。
姬发一只手摁在他脸上:“别看了。”
幕天席地下张着腿给人看自己的xue实在太羞耻了。
殷郊却不依不饶,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发现他自己玩自己,殷郊还会生气地打两下xue,现在却更坏了,他笑着握住了姬发想要合起来的膝盖后更口出狂言:“别啊,我好想你,你自己玩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姬发想躲,这实在是羞耻极了。
却没想到殷郊异常执着,拉着他的手,附上了两片蚌肉,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臀与他接吻。
这么一亲,也就都来了感觉,姬发被他摁着手,挣扎不开,只好顺从地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去。
“唔……”
殷郊亲的舒服了,放开他后又在水润的唇上嘬吸了两下才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着那根白皙的手指埋在两片嫩红的蚌肉之间,似乎还能看到那小口的收缩。
面前的人清澈的眼神变得有些懵懂迷离,只知道听自己的,敞着腿自己玩自己。
殷郊看的气血上涌,只觉得暴殄天物,将他的手抽了出来,姬发同时哼了一声,他再也忍不住,将他压在石头上,抓住丰腴的腿根一掐,往前带了带,俯身去含他的xue。
姬发没来的及阻止,此时只能按着他的肩背喘息,全身颤抖,仿佛只那里被含在温泉眼里。
可惜殷郊不止含着,还不老实地伸出粗粝的舌头舔弄会阴,又像是吃什么美食一样,不停往前拱,舌头也伸进去,被那嫩xue一缩一缩地嘬吸。
姬发被他玩得难过,推了推他的肩膀,殷郊只能见好就收,抬头看见心爱的人眼睛都红了,嘟着嘴,好像要哭出来,不禁将他揽在怀里,又低头怜爱地去吻他,另一只手揉了两把红嫩的xue,逼得姬发叫出了声:“哈啊……”
亲了一会儿,殷郊又低头去吃他饱满的奶,大手还不依不饶地揉着有些红肿的xue口。
他抱着姬发坐进温泉水中,为了贴得更近,他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扶着怀中人的腰,一只手从他背后绕过去扣xue。
还不忘将豆沙红的乳尖含在嘴里舔弄,姬发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吃奶玩xue的殷郊,感觉到他的手指伸进了xue内扣弄,带进了些许温热的泉水。
殷郊的手指在他体内作怪,不时戳刺扣挠敏感的地方,姬发被他弄的腰身紧绷,几欲高潮,早忘了他先前说的等他们走了再做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姬发和殷郊的东西也早就硬起来了,正亲密地贴在一起磨蹭。
这时忽然传来崇应彪的声音:“喂!我们可要走了!”
姬发吓得一抖,连忙将殷郊的头推开,奶尖啵的一声离开双唇。
他整个人也从殷郊身上滑了下去。
殷郊还没来的及安抚他,就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能忍着怒气道:“知道了,你们先走吧。”
明明姬发被人打断了,没能高潮,反而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清理完了就上岸去穿衣服了,而殷郊却气得不行。
姬发看出他的不悦,帮他穿好衣服后,环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嘴唇,安慰道:“没事,晚上我去找你,晚上再做。”
殷郊不甘地撇撇嘴,露出点孩子气来。
等两人到了原本拴马的地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两个人本来是有两匹马,一人一匹,现在却只剩姬发手里牵着的一匹马,不难想崇应彪干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殷郊身份高贵,姬发只能把自己的马让给他,然后自己灰溜溜地自己走回去了。
事实上,殷郊和姬发几乎同时决定同乘一匹马。
高大的马背上,姬发坐在前面,殷郊从背后环着他,两人同时扯住缰绳,马儿原地踏步晃了两下,两个人前胸贴后背,让殷郊又起了坏心。
还没走几步,殷郊便抱着他晃了晃:“仲邑,我们试试那个吧?”
姬发没听明白:“什么?”
就在此时殷郊掀开了他身前的布料,一只手解开了他的亵裤:“做什么?!还在马上呢!”
殷郊轻轻一挣,躲开了姬发来抓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指捏了捏那跟东西,感觉到姬发害怕中又硬了,才摸上了嫩xue:“就是在马上做呀。”
他亲了亲姬发修长的脖颈,哄着人趴在马背上,掏出自己那根粗大的紫红色的东西,抵着那个小口磨蹭。
马背上一晃一晃的,姬发正有些害怕,身后的人却说话了:“仲邑这么害怕,里面却忍不住地流水呢。”
伞头贴着蚌肉正在磨蹭骚甜的水渍,姬发刚要开口,突然感觉xue口被硕大的东西堵着,正往自己里面挤:“啊啊——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背上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耸着臀和腰,殷郊没费什么力气就全根深入了姬发内里。
那肉紧媚,绵密地裹吸着肉柱,殷郊爽得头皮发麻。
而姬发xue内被柱身填满饱胀,才刚进去,马只走了两步,顶了两下便哼叫起来:“不要!哈啊……不要!快停下来!”
明明他自己也扯着缰绳,却跟本不敢动,殷郊担心他,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吞吐自己的蚌肉,两人像往常一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没什么异常,但还是听话地叫停了马,俯下身去安慰他:“没事的,是你太害怕了,放松一点,太紧了。”
殷郊忍不住自己顶了两下,马以为是什么指令,又原地踏步了两下,姬发xue内吃的很深,伞头正顶着宫口碾磨亲吻,很胀,原本就被玩得敏感的媚肉立刻绞紧了。
“呜哈……不要不行!哈啊……要到了……”
殷郊被这名器吮得低吼了一声,一只手扯开了姬发前襟,握住他白皙有弹性的奶子揉了揉,捏着奶尖玩,另一只手掰过他的头来和自己接吻,同时再也压制不住兽性抵着宫口连续而轻柔操弄了几下。
姬发竟忍不住就这样高潮了,一股温暖的淫水浇在了伞头上。
殷郊也不再动了,就借着xue内高潮时一缩一缩的媚肉嘬吸,与他温存地接吻。
姬发嘴里总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让他怎么吃也吃不够,只想天天都能亲吻他,抱着他,就像现在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从他背后抱着他,与他分开双唇,鼻尖相贴,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和微嘟的红唇忍不住又亲了两下:“仲邑……让我抱抱你……”
“……嗯?”
姬发声音有些沙哑了,不解地哼出声,散发出一种懵懂而慵懒的性感气息。
殷郊直起身将自己拔了出来,一股淫水顺着柱身瞬间流了出来,他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拍了一下姬发饱满的臀肉,才扶着他坐了起了来。
马还在动,红肿的蚌肉摩擦挤压在马鞍上那层并不怎么精致柔软的布料上,让他软软地哼了两声,殷郊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耳朵,然后一把抱起他,将亵裤扯下,转了一个弯,让他面对着自己坐。
姬发还没反应过来,他倒是不怕摔,就是怕被他插坏,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殷郊抱着他饱满滑嫩的臀就往自己那东西上压。
“等等……”
刚刚分离没多久的xue肉再次含住了他,殷郊仿若终于找到家的游子喟叹了一声。
“疼……”
殷郊听到他的话,忙低头看了看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只是插得深了些,他知道姬发这个还是受得了的,然后看见他往后撑着马鞍的手,才后知后觉地将他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原本是尾椎被马鞍硌得生疼,现在被他抱着屁股悬空靠着连接的地方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被顶得宫口都有些发酸。
殷郊揉了揉他的臀,抱着他接吻,上边吮吸着他湿热的小舌头,一派缱绻温柔的样子,下边驱马前行,手里压着姬发的腰臀往下摁,不受控制地向前顶弄,摩擦着软嫩的媚肉往更加温暖紧致的宫腔里顶,姬发嘴被堵着,哼叫声却更加软媚。
殷郊松开那片可怜可爱的舌头,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姬发那根东西硬着正可爱地一甩一甩,而xue口还差一点点,只要他顶进宫腔里就能分毫不差地连在一起了。
只一眼的时间,当他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姬发酡红的脸上挂着几滴泪水,被吮吸地发麻的舌头还没伸进去,懒懒地露出来勾引人。
忽然之间,姬发感觉体内的东西突然胀大了几分,自己像是含着一个地瓜一样,虽然很爽却不由得有些胀得累人。
还没反应过来,殷郊就又亲了上来,然后双腿一夹马肚子,任由马在草地上随意奔跑,肚子里那只地瓜就开始疯狂的朝着宫腔戳刺亲吻。
那宫口柔软异常,仿佛还有一张小嘴在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伞头。
姬发本来环着他的脖子,此时被迫和殷郊亲了半天,只能恐惧地在他背后胡乱抓挠起来,差点窒息时,又被他放开,害怕地忍不住地叫出了声:“呜哈——呜呜呜哈啊啊不要——不行……要坏了哈啊——要坏了……”
殷郊被他环着脖子紧紧抱着,心里很是满足,撞上去亲了亲他颤抖的奶尖:“还没进去,不会坏的。”
平时两个人就经常插得很深,姬发几乎是以包容溺爱的姿态任由他插进宫腔的,所以殷郊说还没进去,他立刻就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害怕是不会因为事实而轻易改变的,姬发几乎是被他弄得啜泣起来,哭的眼水涟涟,被啃咬得微肿的红唇嘟着,快感蜂拥而至,爽的理智全无,低着头,似乎也想看看进没进去,实在傻得可爱。
其实那根粗大的东西进没进去,他和殷郊是最清楚的。
就这么干了百十下,过程中那柔软紧致又有弹性的宫腔慢慢打开了,殷郊磨了两下,猛地顶了进去,姬发的宫口紧紧的咬着肉冠的颈沟,柔软的宫口肉壁把伞头含得严严实实,他几乎是前边和xue内瞬间高潮了。
殷郊看着他射了,迷醉地把脸埋在他脖颈处,嘴唇蹭着他的奶子,时不时地嘬咬一口,媚肉含着粗大的肉柱,而伞头正在被宫口的嫩肉吮咬着,在湿热的宫腔里紧紧地裹着,被淫水喷薄舒服得无与伦比。
姬发全身颤抖着,泪水和口水直流,大腿抽搐着从他腰上滑落,被他握住腿肉提了起来,他舔了舔姬发混着泪水和口水的嘴唇,叼着他的舌头吮吸,然后趁着他不注意猛地在宫腔之内抽插起来。
姬发措不及防胡乱推他推不开,只能抓住后背哭叫起来:“啊——呜哈——哈啊……啊啊啊啊……”
随后殷郊也忍不住抵着最深处那柔软的媚肉射在了宫腔内。
事后,姬发奶尖发痛,推了推埋头在自己胸口吃奶的人,叫他赶紧出来。
殷郊却不紧不慢,又带他回温泉处清理,姬发头脑清醒了才发现马根本没走远,殷郊一直有意控制着马,在温泉周围温暖的地方奔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姬发称王有段时间了,殷郊此时正在和姜子牙他们对战闻太师。
殿外的梧桐树下,几上的葡萄是宫人们新摘的,昨夜下了雨,宫人们为了保证新鲜,特意没把枝叶剪干净。
此时它躺在玉白的盘子里,饱满的提子上淘洗过的水珠滴滴分明,雨后的清风吹过来就颤颤巍巍。
岔开的嫩绿的枝叶也被拂动,动作比起较为沉重的果肉来颤抖地更加用力,水珠也一滴一滴地稳稳落下来,砸在盘子里。
姬发躺在床上,衣服被他自己胡乱扯开,裤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双腿分开支起,丰腴的大腿肉上,汗水顺着肌肤流下去,滑落在臀部。
本该痒痒的,不过他感觉并不明显。
饱满的红唇张开,不住地深呼吸,雪白的胸膛微微鼓起,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宫缩的阵痛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忽略了一切其他的感官。
他一只手捏着已经滑落到地上的被子那余下的一角,一只手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双眸之间有懵懂和不知所措而引起的些微害怕。
姜子牙和宫里的巫医都留了足够的药给他,此时宫里能帮他生孩子的人大部分都被他赶去了前线帮忙,毕竟闻太师不好对付,伤员也需要尽快处理。
留下来的几位宫人和产婆,由于他本来在睡觉,宫人都在外面守着,此时他醒了,喊出来的声音却比起平时来弱了太多,根本叫不动宫人。
殷郊在战场上似有所感,本来他还没上场,此时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只能去找姜子牙问了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师掐指一算,此时正是陛下生产之时,殷郊一惊,没想到会这么突然,还没说话,姜子牙已经开口让他回去陪伴武王了。
他心里感激,行了个礼,便极速奔往周王宫。
殷郊身形落进姬发殿内时,武王陛下吃了药,宫缩的疼痛已经缓解了一些。
此时他躺得太久,头痛背痛,正艰难地晃着一双支起的修长的白腿,打算挪一挪,想调整一下姿势。
殷郊连忙上前,扶住他肩膀,稍微起身,自己坐在床头,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同时化出六只手臂。
两只手扶住他肩膀,两只手扶着他的肚子,一只手托着臀,一只手扶着腿,将他挪了挪,让他躺得舒服了些。
姬发见他回来,想到应是国师姜子牙体恤他,没说什么其他的,一切只在两人不言中。
外面的宫人看了看时候,之前听产婆说过不能让陛下睡太久,于是进殿准备服侍陛下起床。
忽然听见了对话的声音,一惊,以为有人要害陛下,忙带着人往里冲,谁知隔着屏风传来殷郊的哄声,和陛下虚弱的声音:“好了,你们去准备生产需要的东西,一会儿再进来。”
宫人听了放下心来,产婆守在外边询问了情况,知道大概宫缩了多久。
姬发既然不让他们进去,于是产婆就提醒了一下殷郊,大概在一炷香内陛下的羊水就会破了,就必须进去接生;如果在这段时间内没破,就一定要先帮陛下把羊水破了,绝不能拖延。
姬发在怀胎期间会定时锻炼身体,出了散布,有时候殷郊也会在产婆的指点下带他在温水里游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的水肿情况很轻,看上去也是个孕美人,除了肚子鼓起来,和平时的区别也不大。
殷郊抱着他轻哄,时不时啄吻他湿漉漉的眼睛和脸颊,以及没了血色的唇。
宫缩的疼痛已经被姜子牙留下的药物压制,现在正是孕妇的休息时段。
虽然肚子不疼了,可胸口又涨了起来,殷郊吻了他几下,姬发哼了两声,觉得难受起来,拉着他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奶尖。
殷郊心领神会,拉开半敞的衣襟,露出被汗气蒸腾得红润的奶尖。
他双手拢起爱人雪白的双乳,轻轻揉了揉,姬发似乎好了一点,微蹙的眉头展开了一些,手掌不自觉盖在他手上,似乎想要更多。
殷郊捏了捏红果,又揉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手指上沾了点白色的汁液,于是轻手轻脚又将他放下,自己跪在床边,去叼住了姬发的一只奶尖。
“哼……”
姬发似乎舒服了些,殷郊另一只手揉着他另一只乳,奶液喷薄而出,清甜味腥的味道溅在姬发嘴边,殷郊抬眼看了看,俯过身去舔走奶液,又与他接吻。
姬发环着他的脖子,底下双乳被将只大手揉捏,奶液不时从从嫩红的奶尖里溅出,另外将只手抚摸着他的肚子,还有两只手正捏着他的大腿。
武王陛下在生孩子的时候反而像个孩子一样,殷郊本来想放开他,刚抬头又被他嘟着被亲红的嘴唇啄吻上来,于是两个人又唇舌纠缠在一起。
刚刚抬头那一下,殷郊注意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是他将手伸在姬发身下一抹,手掌上的水显然不是羊水,于是坦然伸手去揉那个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了半晌,水越出越多,姬发的神情更加迷乱,可是羊水还没破。
产婆不停在外询问催促,一时急了告诉殷郊,如果还是不破,就要伸手去戳戳,主动弄破。
殷郊心里安抚了哼着声勾引他的姬发,双手将他两腿掰开,脑袋埋在两腿之间,看着那朵糜红的肉花,没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低下头亲了亲,舔了两口,弄得姬发浑身一颤。
他看着爱人这样主动引诱自己,不禁想,能不能把自己那东西塞进去破羊水?
姬发似乎看出来他出神是在想什么,抬起脚尖踩了踩他的肩膀,红着眼,嘟着唇,声音沙哑而慵懒地邀请:“进来呀?”
殷郊心里苦得像个苦瓜,这样风险太大了,于是他装作听不懂,还是在产婆的指示下只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然后他在柔软的肉道里摸索,还没摸到产婆说的那层薄薄的膜,突然感觉姬发浑身一颤,手指立即被他夹紧了,感觉到一股水流冲向自己的手指,肉道被撑开了一瞬,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是姬发的水,混合着羊水,将卧床打湿了一大片。
姬发的声音仿佛正在发春的猫一样,勾着他。
殷郊抬头去看他的脸,就见他也在看自己,于是笑了笑,揉了揉那肉花,起身亲亲他的肚子,又亲亲他汗湿的额头和酡红的脸颊:“我去外边等你们。”
姬发眨眨湿漉漉的睫毛,盯着他的脸点了点头,然后就看产婆将他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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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恐怖憨憨怪物鲨人犯殷郊×
明朗心软溺爱巫师责任心姬发
因为名字有点出戏,所以殷郊是直接拼音的。
姬发就用的和原着一样第一人称。
原着是尼尔盖曼的《烟与镜》里的短篇《白雪镜子苹果》,被我魔改了,勿怪。
原着也很好看,推荐大家,这个短篇也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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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时候,我遇见了国王。
他利鹰一样的目光在我蓬松柔软的栗色头发上和白色衬衫下的胸口部位微微露出的肌肤上流连。
我上了他的马,在我的小茅草屋里向他展现了身为王国臣民的忠诚,任由他行使国王的权利,拿走了我珍贵的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我以情妇的身份跟随他进入了王宫。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王国的王子Jiao。
他深邃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使我不经意间感觉到城堡外的冰雪的冷意。
王子的头发像乌木一样黑,嘴唇像血一样红,而皮肤又像雪一样白。
他仿佛不会笑,那双夜行动物一样幽幽的瞳仁在见到我时,总是盯得我一身寒意。
我和国王不住在一起,他有他的寝宫,我另有自己的寝宫,只有他传召我,我才会去侍奉他,与他同享情人之间的快乐。
王宫里的仆人们似乎不喜欢这位王子,甚至有些惧怕,他们说王子出生时就杀掉了自己的母亲。
那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看书,他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我的门,当我抬头时,简直被他吓了一跳。
“王子殿下,你怎么了?”
他看起来还是个六岁的孩子,我安慰自己不要害怕。
王子扯起自己血红的唇角,发出轻轻的孩童的声音:“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松了口气,拿下房梁上秋天时风腌晒干了的苹果。
王子从我手里接过苹果,犬齿咬住苹果,发出不甚清脆的咀嚼声。
“好吃吗?”
他点了点头。
我心里泛起对孩子的怜爱,伸手摸了摸他鼓起的脸颊,就在这时,他握住了我的手,血红的嘴唇亲密地贴在我金星丘的位置上。
就在他似乎要张嘴的时候,忽然国王的侍卫来传召我。
王子松开了我的手,诡异地笑了笑,就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他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寝宫里,告诉我他饿了。
我缓了缓,发现他今天居然光着脚,没穿自己的鹿皮靴子,于是将他抱上我的床,笑着问他想吃什么,王子似乎有一瞬间的诧异。
他没有回答,我从房梁上取下一个苹果放在他手里,他冰凉你手指触碰到了我的指尖,教我打了个寒颤。
我想,他可能都被冻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用被子将他裹住,又拿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脚,教他好好躺在暖和的被窝里。
我坐在他身边为他讲催眠的故事,忽然,他又告诉我,他饿了。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苹果,谁知他放下苹果扑进了我的怀里,隔着白色的丝绒衬衫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寒冷的呼吸。
王子的脸贴着我肌肉饱满,又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吸取我胸前的暖意。
我没照顾过孩子,村里的人们都认为我是巫师,是个有智慧的人,常常找我算命,却不允许孩子们接近我。
我想,或许王子是想吃奶。
于是我将他轻轻推开,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靴子,钻进被子里抱着他,将自己微鼓的胸脯送到他面前。
可能我确实是个巫师,生产奶水的方法对于我来说并不难。
王子似乎有些不解,昏黄的煤气灯下他微凉的唇舌缓缓含住我的奶尖,让我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尝试着吮吸了起来。
我抱着他窝在温暖的床上,他乌木一样的黑发垂在我手臂上,而我栗色的头发也垂了下来,与他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他像婴儿一样躺在我怀里大口吮吸着我的奶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轻点……”
他的犬齿触碰到了我柔软的奶肉,又麻又痛的感觉从胸前传开。
他似乎吃的很开心,另一只小手不依不饶地掀开我另一边的衬衫,好奇地抚摸揉捏起来。
小孩子总有小孩子的特权。
我摸了摸他雪白微鼓的脸蛋,没有介意他不绅士的举动,他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对上我的视线,我越发觉得他可爱,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王子似乎有些害羞,红嘟嘟的嘴唇松开了我被吮吸得嫩红的奶尖,认真地看着我。
“吃饱了吗?”
我话音刚落,他就又将那奶尖含了回去,大口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始终握着我的另一只奶团。
我笑了笑他天真的模样,而酥麻的痒意已经传到了我的脚趾上,他似乎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口中开始用力折磨我,我顿时觉得奶尖被吮得又麻又痛。
我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掰着他的下巴,叫他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子松开了我受苦受难的奶头,原来却是他吃饱了才松的。
不过好歹是放过我了。
后来他似乎不想回到自己的寝宫里,只痴迷于玩弄我的奶子。
我只当他是孩子,便留他在我的寝宫里睡觉,抱着他,给他讲故事。
后来王子似乎上瘾了,只要国王不传召我,便会来到我的寝宫里,捏着我衬衫的蕾丝边,要求吃奶。
一开始,每次我都做好准备,决定要好好让他遵守我的规矩。
可是当我见到他,我心里的爱在看到他雪白的脸和深邃可爱的眼睛的时候就会泛滥,任由他吮得我奶尖又麻又痛,揉得奶肉麻痒异常,也只是口头教育两句。
Jiao王子一天天的长大了,我的腰肢越发纤细,胸脯却更加饱满,栗色的头发垂在肩头,有时候他会拾起一缕放在鼻尖轻嗅。
两年多后,我成为了王后,王子十岁了。
国王的身体越来越差,政务都是交给我来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有一天,王子还在我怀里安睡时,国王,我的丈夫去世了。
我看着教皇为丈夫的尸身致哀,突然发现他脖颈上,有两个细小的血洞。
在我成为王国里新的王之后,仆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告诉我,要小心我的继子。
他是个怪物。
仆人们都说,是王子杀害了我的丈夫。
后来王宫里又发生了几场血案,使我不得不重视起仆人们的话来,谁让我是新的王呢?
后来有一天,猎人们和王宫的侍卫抓到了那个凶犯,正是那个在我看来天真乖巧的继子。
Jiao王子被猎人们带去了森林深处,猎人们听从我的指示,剖开他的胸膛,将他的心脏带了回来。
我将他挂在床头的房梁上,系在串有花楸浆果的麻绳上,与大蒜挨在一起。
但是我知道,他没有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颗离开了主人的心脏,在我的床头鲜活地跳动着,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都伴随着我入眠。
我拿出自己的镜子巡视着王国,日复一日的工作。
几年过去,我发现从森林里来到集市上的居民越来越少。
我知道,森林里并不是想表面上看起来只是黑洞洞地平静着。
那里并不只有人类居住,还有许多全身是毛的矮人,驼背的侏儒,甚至是怪物。
我看了看床头房梁上延伸下来的,那颗跳动的心脏,终于决定乔装打扮,重新会一会多年未见的继子。
我翻阅古书,利用咒语和药物以及自己的鲜血,熬制出几个带着甜香的苹果。
它们是天底下最美,最吸引人的苹果,没有人能抵挡它的香气,包括怪物。
当他见到我时,我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袍子下的身体没有任何破绽,篮子里的苹果香甜的气息飘出来,可是他鼻尖耸动了两下,似乎立刻就认出我了。
他缩在山洞里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我,血红的唇角勾起,露出诡异的笑容,看上去似乎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装作被他吓到的老妇,转身就要跑,却被他双臂勒住,拖进了洞里。
篮子甩进洞里,又大又红的苹果落了一地。
王子将我掼在一块石头上,扯开了他的继母的伪装,莹白的皮肤,温热的皮肤,鲜活的皮肤,露了出来。
寒冷刺激着我的肌肤,我看到那个怪物贪婪地趴在我的胸膛上,鲜红的薄唇张开,冰冷的舌头含住了我的奶尖。
他吸了几次,发现没有奶水,抬起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害怕地看了看洞口的苹果,他注意到我的目光,缓缓起身,将苹果拾回篮子里,乌黑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我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跑。
很快,他就捧着篮子回到了我身边,他将手伸进篮子里,拿出一个苹果递给我,似乎是想让我吃。
我想了想,或许他是担心有毒,这苹果不会伤害普通人,于是我接过苹果,在他面前吃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吃,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一阵风吹进山洞里,胸前的冷意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Jiao王子似乎有些不解和诧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苹果还没吃完,他伸出手将我抱在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奇怪,在我照顾他的那几年里,我时常觉得他身上总是凉凉的,一直捂不热,可是在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身上似乎传过来了一些热意。
不是人的体温那种温热感,我感觉自己像是窝在壁炉前,火焰离我不远,仿佛很快就能舔舐到我的身上。
我吃完了苹果,他便又来扯我的衬衫,这次我明白了,他似乎是想吃奶。
我默默念出咒语,让奶水充盈了我的胸脯,薄薄的肌肉下微微鼓起的奶团散出甜美的奶香。
他蹲在地上,抱住我的腰,吮吸起来。
奶尖很快被他吮吸得酥麻,又带了一些痛意,我能感觉到,他似乎饿了很久。
可是他杀了很多人,镜子里看到的一切,和猎人们的当场捕获,告诉我不能心软。
我摸了摸他乌黑的头发,他含着奶尖抬起眼睛看了看我,握住了我抚摸他头顶的手。
他吃够了奶,开始解我的裤子。
我措不及防,忙摁住他的手,他却很固执,将手伸了进来,揉着我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起自己母亲的身份,想要呵斥这位王子殿下,他却开口了:“父亲,喜欢,这里。”
一股恐慌和羞耻感涌上心头,我意识到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见过两个大人不成样子的性爱了。
他固执地想要,我看了看旁边的苹果,和他执拗的盯着我的眼神,终于将手松开了。
他将我的鹿皮靴子和裤子脱下,两条腿支在石头上,露出我侍奉过国王的那个女穴来。
继子伸手碰了碰那个红嫩的,还稍微湿润了的地方,有些好奇地慢慢将头附过去,伸出他如今火热的舌头舔了舔。
我抖了抖,仿佛被一条火热的蛇信子舔过,他仿佛上瘾了,双手掐着我丰腴的大腿肉,含住了那个地方。
他玩的穴口湿淋淋的,抬头看了看我,我想了想,将苹果递给他。
王子似乎只在这方面进步神速,丝毫不怀疑我,将苹果咬下一口,就在我以为他起码会先咽下去一口的时候,他将果肉取出,塞入了我的穴中。
异物埋在穴里的感觉很不舒服,我只能祈求他尽快帮我取出来,谁知他好像很开心,第一次抬头朝着我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尽管那笑容有些僵硬,但我知道他根本不会微笑,这使我不愿意再苛责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掏出自己黑亮的粗大的阴茎,插进了我的穴里。
媚肉被他撑的紧绷,果肉被他抵着往深处去,他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那东西就进的更深,顶的我几欲高潮。
我低头看着继子,那双眼睛酷似他的父亲,这使我想起与国王在一起的快乐的日子,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红唇。
王子愣了愣,露出些天真模样,也亲了亲我的双唇。
我忍不住笑了笑,吻住了他。
他学的很快,没一会儿就将我吻的气喘吁吁,迷乱地抱着他的脖颈。
但是他似乎不明白什么是情人之间的性交,只是学着他父亲的样子在穴里快速顶撞磨蹭,不管不顾,好几次蹭着我的宫腔而过,果肉顶得我穴里发痒,只想赶快解决。
我只好引导他不要那样莽撞和不绅士,叫他慢下来,只可惜收效甚微。
从他微眯的眼睛,和试图学着我的样子微笑,能看出来他很快活。
他将我操的神情迷乱,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满意,他更加兴奋,不停地用火热的双手抚摸我的腰肢和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结束的时候,他抱着我,将苹果取了出来,那块果肉混着粘液,淫秽不堪,我伸手将它打掉落在了地上。
然后撑着麻木颤抖的双腿,将他咬过的苹果递给他。
他看着我的眼睛,慢慢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在嘴里咀嚼。
我松了一口气,任由他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嗅闻我栗色的半长发。
王子的心脏不再跳动了。
他的尸体被我装进冰棺里,放在自己的寝宫里的密室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臣民们都说我的统治严明。
我看着床头干枯的心脏,总觉得不安。
有一天邻国的王子来到我的王国里拜访,他英俊的相貌让我想起我那大胡子的丈夫,他们的眼神很像,有着一样的野心。
晚上,我将王子带来了自己的寝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很久没有恋爱了。
正在我们准备做些快活的事时,密室里传来了“嘭——嘭——”的声音。
他还是回来了。
看样子他根本没有把苹果咽下去,只是保存在喉管里。
他在我面前吸干了王子的血,直到他将自己的心脏取下来,重新装进胸膛里,才将我放开。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他好像很生气,尽管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是他猛烈顶撞的动作正试图让我感受到他的愤怒。
又一年冬天过去了。
王国换了新的国王,我被他关在寝宫里,锁在床边,镜子被我藏了起来,我不明白他知不知道镜子的存在,但是我在镜子里看到了,我永远,也跑不出这座城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郊十岁的时候拿着父王的来福枪玩,在王国的边境海岸线上射杀了一只信天翁。
那时候他还小,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手里的武器居然会这样厉害,轻易就能剥夺一个生命存活的权利。
骑士们鼓掌称赞他的枪法,言语中多有吹捧,但他并没有感到多么快乐。
那天傍晚,他手里捏着巨大的信天翁长翼回到了王宫,他想将这只美丽的鸟葬在王宫深处最美的玫瑰温室中。
花园外也种着玫瑰,虽然花苞比较小,颜色却一样热烈。
殷郊觉得今天的花房似乎不一样了。
布置好像变得怪怪的。
像一个六芒星阵。
他手里抓着鸟往温室中走,就听到了铁器撞击的声音,和一个少年挣扎的喘息。
姬发全身赤裸,坐在一个挂着床帐的大床旁边的瓷砖地面上,乌黑微卷的长发堪堪遮挡着隐私部位,莹白的皮肤在傍晚血红的夕阳下也泛着红色的光泽。
殷郊看着他双手用力死命去拆脚上的铁镣铐,脚腕已经被磨出了血,送开手里的鸟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向他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听到人声,手脚并用地往后躲。
殷郊连忙道:“您好,我并无恶意,请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姬发没动,依然躲在床边,抓着自己的长发,掩盖自己若隐若现的曲线。
殷郊无奈,试探着走向他,单膝跪在他脚边,试探着用手帕裹住了他的脚腕。
后来,他尝试着问过他好几次话,比如他叫什么?哪里人?为什么被关在这?
那个看起来比他大五六岁的少年就是不说话,时不时警惕地瞄他一眼。
殷郊无法,只能先离开了。
当晚,他又拿了一件合身的睡衣来找姬发,也是这时,他才知道,姬发是邻国的王子。
父王攻打邻国的土地,就是为了抓住他。
传说,姬发是上帝的后花园中的神鸟化成的天使下凡来了,拥有神力,可以使人昏睡。
邻国的人民都称呼他为睡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师告诉国王,抓住他,就可以剥夺他身上的力量,献给国王,使他长生不老,成为王国永远的君主。
殷郊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良心,只是那天晚上,他看着姬发狼狈地躲着他,穿上睡衣的样子,有些难过。
成年以后,他才明白,这是愧疚。
他那么美,乌木似的黑发披散着,眼中清澈纯真,红唇总是倔强地嘟起,然后警惕又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位王子。
殷郊抓了一把自己的卷发,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这样美的生物,自顾自说着话,上前想跟他握手,结果姬发一惊,躲开他的时候,抬手一指,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头一晕,就摔倒了。
那天晚上,他感觉前半夜很冷,后来好像有人抱着他上了床,本来躲开了他,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转回身来抱住他睡了,才暖和过来。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殷郊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还睡在姬发的臂弯里,甚至手在睡觉过程中伸进了姬发的睡衣,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柔韧的胸口。
姬发不知道这些,等他醒了,殷郊已经体面地起床了。
在他红着脸道歉的时候,姬发偷偷又试了一下,发现神力没用了,殷郊没有再次晕过去。
他想了想,看样子是法阵有漏洞,不知道可不可以积攒神力跑出去。
后来殷郊经常来找他玩,殷郊总说,姬发就像信天翁一样纯洁可爱,说着说着就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什么词汇是比可爱更高的赞美了。
姬发懵懂不知人事,可是殷郊不是。
骑士们有时候会带他去妓女门前,敲响那矮矮的木门,请他一起寻欢作乐,那时殷郊虽然也懵懂,但是却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后,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拒绝了。
在王后拉着他参加宴会,让他选择自己未来的爱人时,他总是会想起姬发来。
在那玫瑰花丛的深处,隐藏着他毕生所爱。
可惜国王是不会放姬发走的。
有时候他看着姬发落寞又孤寂的神情,就会想起那只死亡的信天翁。
他想,他应该放姬发走。
可是他又舍不得。
如果姬发走了,他就没有爱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与他渐渐熟悉后,殷郊时常跟他讲王宫外的事,那时候姬发才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将他当成帮凶,看做空气。
殷郊有很深的劣根性,有时候坏心思上来,看着爱人美好的面容,就停下不说了,直到姬发一次次了然后主动吻过来,他才会仿佛想起来了,将姬发抱进怀里,放在自己大腿上,亲吻够了,就继续讲故事。
姬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爱。
这不正常。
没有人可以将自己真正的爱人当做囚鸟一样安置。
那天晚上,他将殷郊推倒在床上,主动骑在他的腰上,隔着睡裤摩擦他腰腹上的肌肉。
当姬发坐在他腰上,将睡裤脱下来的时候,殷郊看到了那个淡红的女穴。
他的脸瞬间红了,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后,殷郊不能再淡定了。
他想退开姬发,可是那向来柔顺的爱人今天却跟固执,解了他的裤子,坐在那跟东西上磨蹭,慢慢就溢出了骚甜的水。
“放我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抓住他的手,轻轻托起他嫩滑的大腿和臀肉,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这时姬发忽然抬手点了他眉心一下。
那柔软的丝绒床上,他再次沉睡了过去。
姬发只想贿赂他这一次,以求能让自己离开王宫。
他当然看出来了,殷郊不愿意让他走,所以只好强行交换条件了。
殷郊那东西并没受影响,昏睡之前就已经被磨得胀痛了,此时就蓄势待发地指着姬发。
姬发还是处子,肉道刚刚吞下去的时候,穴里还很痛,缓了半天,再动就少了些痛感,还夹杂着一些快意。
殷郊在那梦里也很快乐,被温暖的媚肉吮吸得快感冲击着大脑。
姬发小声呻吟着,扶着殷郊的腹肌,跪在床上,骑着那根东西扭腰,全没了天真和纯洁的模样,姿势异常淫荡,骑得殷郊也时不时喘息一声,双手把着他肉乎乎的大腿揉捏。
梦里还时不时往上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发引导着他来摸自己的乳肉,扶着他的手背揉捏,被殷郊手上的薄茧刮过奶尖,发出一声软腻的哼吟。
他骑累了,就歇一会儿,就这么摆着腰慢慢地磨,好几次蹭到宫口和敏感处,让他大腿抽搐着夹紧了殷郊的腰,自己那根东西也抑制不住地流出水液。
终于等到殷郊she了,他已经不知道到了几次,脸上一片酡红。
第二天早上,殷郊起来的时候,姬发身上还有昨天做时留下的痕迹。
他亲了亲自己的爱人,眷恋地看着他恬淡的睡颜,手却不老实地摸了一把红肿的蚌肉。
殷郊看了看手上的白浊,轻轻起身,低头去看姬发那吐着白沫的红润的穴口,俨然一朵被男人玩得脏脏的还在勾引人的肉花。
他忍不住又支起来了。
殷郊握住自己那根东西,蹭了蹭那液体,又顶了进去。
姬发似乎有点累,没有醒,只是哼了一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姬发一无所知地张着大腿,底下那糜红的小口正被身上的男人侵犯。
粗大的驴物缓慢抽动时,将昨晚留在穴里的白浊全都挤了出来,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那熟肉上仿佛也睡着一颗珍珠。
殷郊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会吵醒他,可他忍耐着掐着姬发双腿的力度,又好像是故意想把人弄醒。
他俯下身去亲吻爱人的乳尖,一边温柔地吮吸嘬弄,一边在心里虔诚地感谢神父赐爱。
冠头吻到宫口的时候,沉睡着的姬发颤抖了一下,似乎是要醒过来了,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拦住了殷郊的脖颈,似乎想在这深宫之中荆棘丛里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温柔的壳。
马眼里渗出的液体被殷郊磨蹭在那朵敏感的肉环上,淫水被男人的体液刺激地不要命似的往外流。
很快,殷郊那东西再次进入了温暖的宫腔,一个小小的肉套何其紧致,顺从信任又依赖地包裹着龟头,吸得他闷哼了一声。
他半阖着眼睛,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开呼吸着空气,当看到姬发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嘟起的红唇时,他俯下身去将姬发压地严严实实,吻住了一滴爱人在梦中遗落的泪水。
“……我想回家……呜……”
殷郊听到这声音时,停住了动作,姬发的眉头还是皱着,穴里还包着他的东西和人宫交,可这泪水却不全是舒服的表现。
殷郊突然有些愧疚,有些做不下去了,胯部抵在两瓣肉臀上,顶了两下射进了宫腔里,精液滚烫,姬发被刺激地吹了,大腿不可抑制地贴在他腰侧颤抖,缓缓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眼毫无防备,委屈的神情落在殷郊眼里也变成了爱人无意识地勾引,他低下头去亲吻姬发的舌尖,却遭到了反抗。
姬发哼了两声,支吾着让他出来:“……让我起来好不好……”
殷郊舍不得这温柔乡,一边在他身上啜吻,一边问他怎么了,姬发只坚持让他出来,就是不肯说出原因,忽然被殷郊掐住了腰,被拇指摁住了肚子,才哭着哼叫:“你快出去,我要尿了……”
殷郊愣了一下,还是没出来,摸了摸他那笔直可爱的东西,将人抱了起来,直到浴室门口将人放下。
在那几步路上,姬发被他顶得几欲昏死过去,腿刚挨着地了还有些撑不住,被殷郊扶住了,穴里的东西就好像他用女穴方便了一样,白浊混着淫水顺着爱痕遍布的大腿一股脑流了下来。
姬发躺在床上清理干净后累的不想再跟他说话,殷郊只能一边道歉,一边抱着他哄。
俩人只顾着温存,根本没看到门被人打开了。
那天公爵家的儿子姜文焕过生日,殷郊与他是表亲,却没能参加宴会,王国里众说纷纭,有人说王后失宠了,连带王储殿下也不被喜欢了;还有人说,国王迁怒于他,是因为他觊觎王位,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国王端着来福枪射出了一发子弹,没有打在试图逃跑的猎物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体。
殷郊养伤的时候,教皇比干来提醒他,国王不是不知道姬发想借殷郊的帮忙逃走的事情,未免再起事端,以后都不要再去见姬发了。
姬发被殷寿关进了地下室,脚腕再次被铁链磨出了血迹,他想,这次自己真的走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郊带他走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雪,他不知道殷郊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他甚至还记得为心爱的人披上斗篷。
走到边境的时候,国王的黑甲士兵追了上来,姬发被殷郊抱在怀里,身下的白马已经疲惫不堪。
他总觉得后背有些温热,刚想问殷郊,却在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他肩头的鲜血。
是汨汨而出的液体温暖了他的后背,殷郊把他甩出国境的时候,国王的枪声在两人背后再次响起。
殷郊说:“我的爱,你自由了。”
他的脸埋在雪地上,眼睛里慢慢失去光泽,血液润湿了白雪。
殷郊想,这可能就是报应。
他杀死了一只上帝的信天翁。
又爱上了一只上帝的信天翁。
现在他也将以同样的方式被夺走生命,虽然过程痛苦,可是自己终于能够赎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能听见的话,我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为我曾经试图剥夺你的自由道歉。”
可惜这句话在他闭上双眼的时候尚未说出口,姬发隔着一条没有界限的线蹲下,看着对面趴在地上的人。
国王和他的士兵们已经沉睡。
他的国民们开心地说,太好了,神力在他回归国土的时候也回到了他的身上。
姬发沉默地看着殷郊说,不是这样的。
他起身跨过了边境线,走到了殷郊身边,重新蹲下摸了摸他的头,一股暖流渗入了殷郊的身上。
国民生怕王子再次受到伤害,让他赶紧回来,看到一幕时也惊呆了,因为王子的神力并没有因为离开国土而消失。
姬发明白,让他恢复神力的不是土地,而是自由。
和放手之后的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神父,你动心了吗?”
殷郊披着黑红色教袍的肩膀抖了一下,他握紧了胸前的十字架,从干裂的唇缝里挤出一个字:“……不。”
那天,当地的贵族想要去黑森林里抓一只独角兽献给病重的国王,请他同行。
据说,圣洁无比的独角兽可以满足人类的愿望,而小镇一直都流传着有人在不远处的黑森林里遇到过独角兽的故事。
人们都说,黑森林是路西法诅咒过的土地,从来没有人能活着出来,纷纷劝殷郊不要答应那位贵族。
殷郊只是笑着安慰信徒们,其实他不想让这些人抓走独角兽,也不信黑森林那样凶险的地方会有这样美好的生物,可是既然自己已经知道这件事,还被邀请了,就不可能当做没看到。
“放心吧,我会一刻不停地祈祷,主会保佑我们的。”
年轻的神父作为虔诚的传教士手上总是拿着一本《圣经》,无时无刻不想把善意播撒在人间,谈话时的笑容就这样再次轻易俘获了一众少女的芳心。
殷郊听到,人群中有位清丽的女音在抱怨:“真是太可惜了,神父是不能结婚生子的。”
那位姑娘的女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调笑的话,吓得她转头看了一眼墙上被钉着的基督像和殷郊,拍了拍胸脯,才逃过一劫似的嗔道:“你想让我被人当成淫妇烧死吗?”
这些小插曲殷郊没放在心上,路上他也完全没有半点警惕的样子,像是游山玩水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个士兵问他怎么不害怕,殷郊就笑笑,说:“生死如一。”
“这是什么话?”
“从东方人的一本书里看到的。”
那士兵不说话了。
他们走了一天一夜,此时正午时分已经走进了森林深处,跟在贵族身后的一位少女被他扯了一把,差点跪倒在地上。
她的脚已经磨破了,溢出了鲜血的味道。
殷郊看了一眼这个叫苏妲己的姑娘,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又开始祈祷。
身旁的士兵对他那副样子表示不屑,嗤笑了一声就抻着脖子去盯着那少女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光洁的皮肤暴露在透过树叶的星星点点的阳光下,队里忽然没有了以前的警惕意识,男人们开始放肆地讨论少女的酮体。
树下的空气仿佛都有了实体,在雄性们的幻想中似乎能闻到近在咫尺的少女的体香。
恍惚间,林子里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那声音低浅吟唱,时近时远,引人入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伴随着哒哒的蹄声越来越近。
传说中的独角兽,喜欢将头枕在处女怀中亲昵,所以士兵们特意为贵族抓来了一为贫穷的少女,用了吸引独角兽。
现在即使逆着光,所有人也都看到了,那是独角兽。
伯爵先生率先反应过来。
“所有人!抓住它!”
独角兽停在那少女前方时,刚好看到了她身后躲藏在林间的猎人们,蹄子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打了两次滑猛的调头准备要跑。
士兵们一拥而上,仿佛忘记了疲累,向着那圣兽追了过去。
殷郊无法,只能跟了过去。
林子里枪声四起,伯爵的子弹似乎擦过了了独角兽的小腿,那纯洁的圣兽差点摔倒被他们抓住,这时周围又传来了那阵熟悉的悦耳的歌声。
这时众人才发现,他们已经穿过了整个黑森林,到达了小镇真正的的边缘——海滨。
独角兽消失了,但是他们发现了另一种奇怪的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中似乎有人在唱歌。
殷郊抬眼望去,发现不远处的礁石上,坐着一位美人,正放声歌唱。
那声音,就是他们在林子里听到的缥缈的歌声。
“是人鱼!”
有个士兵失声大叫。
伯爵正听得入神,此时不禁怒道:“慌什么?!”
士兵畏畏缩缩地回答他的长官:“我听老人说,见到人鱼是……恶兆。”
“是吗?”
伯爵盯着那人鱼的背影,露出贪婪的目光:“我怎么听说人鱼知识渊博,人鱼血可以治疗百病……”
既然抓不到独角兽,把这只人鱼抓回去也好。
殷郊看着那个背影,本能地觉得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那一曲唱完,所有人恍然大悟之时才发现,这海滨不止一条人鱼!
那些美丽的生物此起彼伏,呲着尖牙拖着了一个又一个士兵下水。
血液瞬间染红了洁白的海浪。
不过士兵们有枪,受了些伤,到底还是挣脱了。
殷郊见他们挣脱了还在朝海里开枪,忙冲上前去阻拦。
滚烫的枪管在他手上烫出了一道伤痕,,枪被推开的一瞬间,之前唱歌的那只人鱼躲过了一劫,愣了愣,嘟着红唇不解地看了殷郊一眼。
伯爵忍着怒火狠推了殷郊一把:“请你滚开,神父。”
最终那只叫姬发的人鱼还是被抓了上来。
海水离开他的身体时,他身上的鱼鳞奇迹般地褪去,海蓝色的尾巴变成了修长美丽的双腿。
伯爵扯着他的头发叫他抬起了漂亮的脸蛋,倔强的人鱼依然呲着牙,被抚了面子的伯爵毫不犹豫地给了这个美人一巴掌。
殷郊脱下神袍,裹在他身上,制止了这位年轻的贵族不绅士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那位伯爵似乎是讲士兵的话听进去了,害怕这人鱼的报复,将他囚禁在了教堂里,而没有直接献给国王。
伯爵说姬发是个怪物,要求殷郊每天都要用圣水先驱魔才会亲自来教堂取人鱼血。
姬发的珍珠耳钉被伯爵带走了,耳朵上留下了扯走耳钉时留下的疤。
殷郊将他放在玻璃缸中,每天固执地给他的伤口上药,并为他祈祷。
“伯爵已经答应我了,等国王的病好了,就会把耳钉还给你,放你自由。”
姬发看了看自己涂割伤了药的手臂,睨了一眼正在给自己的耳朵上药的殷郊,冷漠道:“蠢货……”
据说拿走人鱼的一样物品,他们就会失去自由,为人所用,姬发的珍珠耳钉被拿走后,他的腿遇水便会化成尾巴,不能随心所欲,也无法离开这里,似乎也印证了这个说法。
殷郊听着他的辱骂,并不当回事。
毕竟失去自由确实痛苦。
不过姬发还是被他这种似乎是“忍让”的表现给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