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他追(1 / 2)

哥哥想通了,只想跑路,然而不想却还是被弟弟追了上来,当众做了更过分的事。

“我同哥哥这般亲近,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可谓是兄友弟恭,娘亲应该很欣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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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午对柳忱来说都极其难熬,好在后头服了药,身体昏沉乏力,他又睡了过去。

捱到晚上的时候,睁眼发现谢横不在房间里,楼下热热闹闹的,应该是下楼去吃东西了。

他暗自松了口气,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睡过一觉后,情绪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十几岁就闯荡江湖,如今也有十余载。

名剑大会每年都参加,不说次次拔得头筹,也是榜上有名。

想要功成身退,还是有些不甘心。

可如今遭谢横这般羞辱践踏,他也不想再继续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就算能参加名剑大会,也是在一旁看着谢横碾压对手,没有任何参与感。

本来就是该兄弟间联手,整个队伍齐心协力赢得战斗,他却被谢横嫌弃,上不得台面。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强求。

之前的那些队友也都不再执着这些身外浮名,反倒是他一直看不开,放不下,深陷其中。

就算是再厉害的刀客,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江湖不可能只为他们这一群人停留。

每天都会有人来,每天也都会有人离开。

他好像也是时候离开了。

就算不持刀战斗,他还能锻造刀刃。

黑暗的房间里,他睁着双眸,看着头顶上方,渐渐地将这些年都没看透的事情也都看开了。

哪有什么放不放得下的。

日升日落,潮涨潮退,不过都是自然天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好他也可以回去看看娘,再之后就回霸刀山庄吧。

他一手锻造兵器的技术不错,说不定还能给师弟师妹们帮上些忙。

打定主意后,他也不再眉头紧锁,正欲起身,收拾一下东西,打算连夜就走,不想谢横却推门而入,点亮了烛火,两人打了个照面。

看着谢横春风拂面,他垂落在床上的手不由攥紧。

说老实话,他真不想就这样放过谢横,换作以前年轻气盛的时候,他非要跟谢横来一场死斗。

就算不死,输的人也必须在江湖中消失。

可现在他却没有了那种杀气腾腾的架势,棱角也被磨平。

谢横见他起了身,带着笑迎了上来,手中端着碗桂花酒酿汤圆,房间里都弥漫着清甜的桂花香气,其中夹杂着淡淡的酒香。

“哥哥起了,就把这碗汤圆吃了吧,刚好热的。”

他伸手就要去接,谢横却往旁边避开,笑道。

“哥哥伤还没好,身体不方便,我来喂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跟谢横起争执,更不想让对方看穿自己的想法,当下便没有拒绝,沉默着任由谢横坐在床边喂他。

自始至终他都垂着眼皮,没有看谢横。

多看一眼,他都想杀了对方。

谢横自顾自的说了很多话,连小时候娘做了桂花酒酿汤圆都记得。

只是那会是他喜欢吃的,谢横跟着凑过来了,娘便也给对方盛了,怕谢老爷觉得怠慢了自己儿子,娘还一口一口喂的谢横。

而他则是乖乖地坐在长廊下,吹着凉风,看着花落,自己一个人吃。

他明明也可以围在娘的身边,却不想添麻烦,才退到了一边。

谢横跟他从来都没有交集,只有擦身而过。

饭桌上,谢老爷和娘会坐在一起,谢横坐在谢老爷旁边,他却没坐在娘旁边,而是孤零零的坐在了最远处。

娘多次跟他说不用如此保持距离,他却觉得这样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懂事之后去了霸刀山庄,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两次,跟谢横的接触更少了。

回去几天,娘关切的问他好不好,他却怎么都说好,注意到谢横的目光,他又不再多亲近。

这次回去,他也是看一眼娘就走,让对方好好过日子,不必挂念自己。

谢横发现了他的走神,突然间伸出手来,擦了擦他嘴角沾染的酒酿,随后含进嘴里尝了一口,眯起眼笑道。

“好甜。”

他从思绪中抽身,目睹这样的场面,只觉得胃里有些翻涌。

纵使谢横面如冠玉,玉树临风,他也只觉得恶心。

大街上蓬头垢面,脏兮兮的乞丐他都不嫌弃。

唯独受不了谢横这般亲近。

再一回想谢横对他做的事,脑海中浮现那根紫红色的肉棒疯狂进出自己后穴的场面,他不由地捂着嘴,当真是差点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心思何其缜密,一瞧他这反应,便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怒极反笑道。

“哥哥怎么像个怀孕的姑娘一样,吃点东西就犯恶心。”

“你别胡说八道……”

他瞪了谢横一眼,总算忍着没吐出来。

可谢横却掐了他的脸,逼着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笑得没心没肺的。

“哥哥不会是昨天被我顶到胃了吧,这么不舒服?”

说着,谢横就伸手在他胃下方按了按,他吃痛的往后一缩,被谢横扯开了衣襟,看着胸腹间的淤青,毫无愧意的说了句。

“真顶到了?那是我对不住哥哥了。”

“放手……”

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周遭都是压抑的气息,他光是呼吸都费尽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谢横在房间里,他就不自在,偏偏谢横还就喜欢得寸进尺的做些暧昧的动作,不时言语挑逗一番。

他哪里会像姑娘一样红脸,他只觉得恶心。

谢横松了手,将他摔回了床上,也不再装那温柔多情的样子,只冷冷道。

“哥哥身体不舒服,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等哥哥身体好些了再这般任性,我可不会惯着哥哥。”

他匍匐在床上,微喘着气,头皮微微发麻,冷汗也从后背渗了出来。

谢横想做什么,他又不是不清楚。

等明天一找到机会,他就算是爬都要爬出这里。

然而真的等到第二天,谢横一直都不出房间,他躺在床上装作沉沉睡着了,就盼着谢横快走。

也许是上天可怜他,快中午的时候,那药宗弟子来了,将谢横叫了出去。

他这才找到了机会,艰难的起身穿了衣服,拿了刀,从窗户爬到了后院,混在客人中,出了酒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上谢横都没有追来,直到上了船,他才松了口气。

望着两边倒退的景色,他心中有着些许不舍,到底是待了许久的地方,以后就要告别了。

等回了谢家,见过娘,他就赶往霸刀山庄,最好跟谢横再不相见。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船停靠在了江南的一处小镇。

镇上的居民姿态悠闲,穿梭在水乡中,绿水环绕,树木葱郁,身处其中,自是心旷神怡。

他背着简单的行囊下了船,步伐缓慢地朝谢家走去,阔别已久,周边的房屋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谢家还是那样红砖青瓦,朱墙飞檐,恢弘气派,门口的家丁见他回来了,赶着要去通知夫人,他却制止了,自己只是回来看看娘的,不必如此大的动静。

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娘在院中,摆弄着花草,闲来无事,无一子嗣在身边的她,只能靠着这些闲活打发时间。

他就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直到娘回过身来见到他,先是一惊,后又眼眶一红,好半晌才颤声道。

“忱儿,你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我回来了。”

他点了点头,还未站直身,娘就小步跑了过来,抱住了他。

身上还遍体鳞伤的,他也不能让娘看出来,只能勉力站着,伸出一只手抱住对方,安抚性的拍了拍人的后背。

受伤的肩膀好了很多,只是还抬不起来。

娘发泄完情绪后,又立马擦干净了眼泪,要拉他进屋,给他做些好吃的招待他,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娘这才注意到他脸色苍白,身形不稳,他找了说辞,称自己路上晕船了,有些不舒服。

娘被喜悦冲昏了头,也不怀疑,嘱咐他先去房间休息,他的房间一直都有让下人打扫,就是等他随时回来。

这些年谢老爷也想通了,白捡一个听话懂事的儿子那是好事,年纪大了,多子多福。

所以她这才可以不压抑情绪,跟他亲近。

回房间的路上,娘将这些事都跟他说了,见着对方脸上容光焕发,不再郁郁寡欢,他也放下心来。

不多时,谢老爷也来了,寒暄了一番,他还是客客气气的叫谢老爷,对方却叹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孩子,还见外呢,都是一家人。”

谢老爷也苍老了许多,眉眼之间还看得出来当年的意气风发,仔细看去,谢横真的像极了对方。

他移开了视线,客套的应了话,想着自己待上两天就走。

只要看到娘过得好,他也不虚此行。

晚上的时候,下人们忙着在大厅进进出出,端上一盘又一盘的美味佳肴,他和谢老爷,娘坐在一起,享用晚宴。

出于礼貌,他陪着谢老爷喝了几杯,烈酒下肚,他觉得腹部有些火热,隐隐又想到那天的滋味,不好受。

火烧一般,热辣刺疼。

偏偏谢老爷还提了一嘴,“不知道横儿什么时候回来。”

他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液都洒了出来,娘看出他的不对劲,忙叫他别喝了,路上颠簸又晕了船,哪能喝这么多。

刚好谢老爷醉了,娘扶对方回房间,他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空荡荡的,手中的酒杯被他一用力捏碎了开,手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下人吓得不轻,慌忙要去喊大夫,他却说自己只是喝醉了,不小心弄伤的,简单包扎一下就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折腾一番回了房间,可能是酒太烈了,他也有些醉意,单手搭在眼睛上,他竟睡了过去。

哪想睡梦中见到了谢横,全是淫乱不堪的场面。

谢横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意的进入,他看得无比清晰,甚是脸红心跳。

梦中,他叫得声嘶力竭的,汗泪交错下,求着谢横饶了自己,实在受不了了,可谢横只是一个劲的顶弄着他,逼得他腰肢狂扭。

一整晚他都困在梦中,被谢横玩弄,任凭他怎么哭喊,谢横就不饶他。

早上被吵醒时,头痛欲裂。

他还迷迷糊糊的揉着太阳穴,就听到外头奔走的下人喊着“小少爷回来了。”

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房门外响起了一道低磁的声音。

“哥哥,还在睡吗?”

房门跟着被敲响了,他浑身一震,比坠入了云湖天地的冰窟窿中还要生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户纸上映着谢横高大的身躯,暗沉沉的,把外面的光都给挡住了。

他屏住了呼吸,都不敢相信,自己前脚刚走,谢横后脚就跟着回来了。

本来就是为了避开对方才回家看娘的,谢横这一回来,把他退路都给封死了。

若是娘知道了他和谢横之间的荒唐事怎么办?

谢横这是在威胁他吗?

思绪陷入一片混乱中,门外的谢横敲了好一会儿门,不见他做声,旁边路过的下人多嘴的说了一句。

“大少爷昨下午刚回来的,晕了船,晚上又喝醉了,这会睡得正沉呢。”

“哦?哥哥还喝酒了?”

谢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快,就像是质问一样,那下人应了声是,又跑开继续忙去了。

他心想这下谢横应该不会再来吵自己了,要不一会起来就离开谢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想谢横唤来了下人,吩咐对方去厨房准备一碗醒酒汤,自己则是推开门就进来了。

一般谁在自己家还锁门的,他根本没有防备住,谢横就闯了进来。

眼见着谢横长腿一迈,快步到了床边,他只能继续装睡,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他装的,还是对方就是手脚不干净,一坐下,就伸手在他脸上乱摸。

他心一跳,差点就抬手一拳挥了出去。

“哥哥回家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一个人偷跑回来了。”

谢横在床边低语,似乎是在埋怨他不告而别。

他听得那话别扭,咬着牙不出声,连呼吸都放轻了。

谢横的手背贴着他的脸颊磨蹭,还不忘轻声唤他,根本就不打算让他继续睡。

他忍无可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皱着眉语气不好的拂开了谢横的手,呵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吵。”

“哥哥醒了?”

谢横笑得得意,像只偷腥的猫儿一样,紧贴上去,抱着他,有些委屈的说道。

“哥哥,我可是连夜赶回来的。”

他觉得呼吸一紧,被谢横紧抱住,身体的那些痕迹又在隐隐作疼,尤其是内部一股肿痛酸涩感。

昨晚的梦还历历在目,裤裆里也是一片半干涸的液体,梦中他被操射了好多次,没想到梦外他是真的遗精了。

此刻谢横就在眼前,他浑身都不舒服,只狠狠一把推开了谢横。

“累了就回你房间去休息。”

“我的床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人气,没有温度,不像哥哥的床还是热的。”

谢横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已经决定不参加名剑大会了,娘也过得很好,他更不用忍让着谢横,当即便起身,腾出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睡好了。”

说罢,他套上了衣服就要出门去,打算跟娘告别了。

有谢横的地方,他是一刻都待不得。

然而谢横在他身后笑了笑,用着不大的声音说道。

“哥哥何必像躲瘟疫一样躲我,如果哥哥还在介意那天的事,我应该道歉过了,不知道哥哥是第一次,粗暴了些。”

‘你……!’

谢横的话每一个字都让他震惊,什么第一次,谢横又如何得知,而且在家里说出这些话来,不是要挟他又是什么!?

他脸色铁青的关上了门,回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横道。

“你若是在娘面前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我绝不饶你。”

“我怎么会,我可是相当顾忌哥哥的感受呢,发现哥哥不见后,我什么都顾不上就赶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坐在床边,神态悠闲,两人对峙着,他的手抓着房门上的雕花浮木,极力克制情绪。

“我不参加名剑大会了,你不用来找我。”

“名剑大会什么的根本无关紧要,哥哥倒是忘了,哥哥的家也是我的家,我回自己的家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我担心哥哥路上出事才追过来的。”

“毕竟还是怪我不知道哥哥初次承欢,压着哥哥做了那么多回。”

谢横老老实实承认了自己的不齿行径,反倒让他不自在。

对方故意不色厉内荏的威胁他,却恰到好处的拿捏住他的弱点。

娘现在在这个家生活的不错,他不想娘知道自己被谢横侵犯的事,可谢横明里暗里都在提那天的事,他神经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你别说这些了。”

“哥哥还在生气?”

谢横说着从床边起身,来了他面前,刚伸出手,他就往后一跺,脊背贴在了房门上,充满了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会就离开谢家,看看娘我就走。”

怕谢横纠缠不休,他还是说了自己的打算。

可谢横却是目光一沉,冷道。

“哥哥刚见到我就要离开,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他怕谢横乱来,当然是迫不及待就要离远点,谢横伸手要拉他,他回身一开门,正撞上了来送醒酒汤的下人,热汤都打翻了,全洒在他身上,谢横训斥了下人两句,让其下去不准再过来。

他本想趁乱离开,却还是被谢横拉进了房间,按在房门上。

“哥哥急着去哪?”

“……”

“衣服都湿透了,换一身再去见娘吧,可别让她担心才是。”

说话间,谢横已经动手抽开了他的腰带,他心头一紧,按住谢横的手,眼神凛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你别太过火了。”

“过火?哥哥误会了吧,兄弟间这样很正常不是,倒是哥哥觉得我要做什么?”

谢横挑了挑眉,拉着他到了衣柜前,脱了衣服,在看到裤裆湿透了的时候,谢横笑了开。

“哥哥这是梦遗了?”

他沉默着不说话,谢横却不规矩的拿手弹了弹他的铃口,取笑道。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让哥哥这么兴奋。”

谢横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怒不可遏的回道。

“漂亮的姑娘!”

谢横瞧他欲盖弥彰的样子,但笑不语,亲自帮他换了身衣服,期间他一直都在挣扎,却被谢横制住。

直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谢横才从后环着他的腰,下颌枕在他肩膀处,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换身衣服,哥哥不必紧张。”

他心乱如麻,看着镜中谢横拥着自己的样子,只想将眼前的铜镜砸碎。

…………

谢家许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鞭炮声不断,敲锣打鼓的,红灯笼挂了一串又一串。

难得两个儿子一起回来了,两老都很开心。

谢老爷念叨着谢横,结果谢横真回来了,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满是笑意。

只是儿子长大了,也不坐他旁边了,倒是两兄弟坐在一块,关系不错的样子。

柳忱僵坐在原地,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实际上忍得难受。

桌子很大,宽大的桌布盖下来,什么都看不到。

谢横在摸他,有意无意的在他胯间抚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面上谢横还应对自如,将谢老爷和娘都哄得喜笑颜开的。

他一向话少,就默默地听着,娘问什么他才答什么,所以也没发现他不对劲。

渐渐地,他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微红。

饭桌上三个大男人,免不了要喝酒的,他也喝了些,都以为他不胜酒力。

哪知道是谢横当众将手从他后腰里探了进去,摸到了他尾椎骨,指尖往里钻,直贴到后穴,轻轻一按。

“唔……”

他面红耳赤的偏过头去看了谢横一眼,对方冲他一笑,面不改色的继续跟谢老爷谈天说地。

娘见他两兄弟关系亲近了很多,竟然还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也是欣慰的带着笑。

本来娘就担心谢横会排挤他,不想长大后,谢横还同他亲近,两人在饭桌上若有似无的肢体接触,更是让娘放下心来。

根本不知道他在经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吃准他不敢出声,也不敢还手,便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玩弄他。

最开始只是在他胯间揉捏抚弄,撩拨着他的欲望。

之后沾了酒液的手便摸到了他的后穴,当着谢老爷和娘的面,将手指挤了进去,他身体一颤,扶着桌边微微发抖。

谢横操了他那么久,对他的敏感点相当熟悉,手指轻车熟路的在他敏感点上按压。

他低喘着咬住了唇,面色绯红,双眸泛起了水意。

怕被娘看出端倪,他只能低着头忍耐着酥麻的快意。

可谢横变本加厉的探进了两根手指在他后穴里插弄,他都快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却热汗淋漓的咬着唇,装作沉默喝酒的样子。

谈话还在继续,他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谢横倒是游刃有余,一边玩弄他,一边应付谢老爷。

他被插弄得浑身瘫软,四肢酥酥麻麻的,穴肉蠕动翻涌着,有肠液溢了出来,把裤子都弄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还不够,谢横竟是抵着他的敏感点碾磨搓揉,身体违背意志的亢奋了起来。

就当着娘的面,他硬了。

胀痛的性器顶着裤衫摩擦。

他发出一声低喘,伏倒在桌子上,看起来就像是醉了。

一开始还没人注意他,他被谢横玩弄着敏感点,直接射了出来,裤裆里全是精液,湿嗒嗒的,身体又软又热,相当亢奋,他心底却阵阵发凉。

就在这时,娘叫了他,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谢横却抢在前头说他喝醉了,扶他回房间休息。

他只能配合着谢横,被对方揽着腰,扶回了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篇的灵感就直接游戏设定而来,刀宗比霸刀小六岁,两个人看起来是一个妈生的,都用刀,但爹又不一样,霸刀就像是不受宠的儿子,忍气吞声。

关键是策划每次都加强霸刀,七刀,是为了让霸刀猛劈七刀的时候,被刀宗一刀缴械,画地为牢,小圈自己,被刀宗弄到yu仙yu死的吗?

我可以有很多枕边人,但还是哥哥才让我这般欲罢不能,谁让哥哥咬得我这么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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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袭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味。

院中种满了花草,此时在夜里,正傲然怒放着。

那些都是娘这些年排遣寂寞而种的,不知不觉间,大大小小的院落都是花草植物,枝繁叶茂,花朵娇艳。

不少嫩枝探过长廊,在风中轻轻摇曳,抖落不少花瓣,铺满整个长廊。

柳忱经外头的冷风一吹,又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花香味,一下清醒了许多。

裤裆里湿漉漉的,精液糊在腿间,被手指玩弄开的后穴不小心含住了裤衫就往里吸,他肩膀受伤的那只手垂落在身侧,另一只搭在谢横的肩膀上。

谢横装模作样的扶着他,手横在他腰间,有意无意的在他腰腹间抚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恢复了些力气,便抬手将谢横推了开,自己跌跌撞撞地往前撑在廊下的柱子上,微喘着气。

谢横笑了笑,跟了上来,关切道。

“哥哥醉得都走不稳路了,还是我扶哥哥回房间吧。”

他回头瞪了谢横一眼,想以眼神喝退对方。

不想谢横却欺身而上,从后贴着他,低声在他耳边道。

“哥哥下面湿成这样,不好好处理一下可不行。”

“滚开!”

他拍开了谢横的手,想起身离开,刚一回身,却被谢横扣着肩膀抵在柱子上。

“哥哥不胜酒力,都开始说胡话了,这样大吼大叫的,把娘亲引来怎么办?”

谢横的话提醒了他这还是在谢家,他再反感谢横,也真的不可能大打出手,更怕娘起疑心,他只能极力平复情绪道。

“我没事,我自己回房间就可以了,你回去陪娘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怎么行?哥哥这样我可不放心……没有我在身边,哥哥原来这般寂寞。”

谢横笑得狡黠,伸手在他裤裆摸了一手湿意。

他羞恼的抬起头来,张嘴就要呵斥,谢横却俯身咬着他的耳朵道。

“哥哥这外边人多,让那些爱嚼舌根的下人看到了可不好,我还是送你回房间吧。”

“……”

的确如谢横所说,现在天刚黑,下人们都还没歇下,在住宅里忙碌的穿梭着。

若是被他们看到自己和谢横这般暧昧不清,恐怕会传到娘耳朵里。

他忍下不适,还想推开谢横自己走,却被谢横揽过腰,将手搭在肩膀上,扶着他回房间。

两人凑得很近,彼此之间的气息都能够嗅得到。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竟是提了一嘴。

“那药宗弟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懂他的意思,他两这样跑回家来,完全不管名剑大会,留下对方要怎么办?

可谢横就是吃味的掐了一把他的腰,问道。

“哥哥梦里的漂亮姑娘难道是她?”

“你胡说什么!”

他皱着眉停下脚步来,神情里满是不快。

谢横见他反应这么大,料想他的梦怕是有些猫腻,更是微微一笑。

“哥哥别生气,我走之前给她写了介绍信,让她投奔我师姐去了,师姐功夫不错,人也好,比跟着咱们这些糙爷们要好得多是不?”

“何况哥哥都不参加名剑大会了,那早点做打算也是好的。”

他因为谢横这一番话,算是多少有些慰藉。

毕竟行走江湖这么久,他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房间,他自己站直身,就想要进门,将谢横关在门外,哪想谢横拉着他的胳膊往里一拽,顺手关上了门,连灯都没开,就着月光将他压在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

他压低了声音,无法抑制的愤怒和紧张。

拉近的距离让他完全落入了谢横的怀中,鼻尖满满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像是寒刃所带有的铁锈味,血腥味。

再经酒香一混合,他多吸一口,就觉得有些醉了,头疼欲裂。

可谢横却是扣着他的肩膀,一只手小心地没有用力,大概是念想着他伤还没好。

“哥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是看哥哥两只手都受伤了,想来做什么都不方便……这才跟进来想要帮哥哥……”

伴随着那压低的声音,谢横那只按着他肩膀的手已经缓缓下滑,他是想伸手去按,可肩膀的伤没好完全,动作很迟钝,手臂一抬起来就疼。

这也是在饭桌上,他没那么好制止谢横的原因,他受伤轻的那只手还要拿筷子,握酒杯,根本无暇分心了。

谢横当是将自己功夫里那套,寻隙观衅,洞察破绽,一击破敌,学以致用。

他处于被动的局面,勉强按住了谢横的手,跟对方做着拉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不抽开手,他也掰不开。

面对着谢横的“关心”,他只是冷言冷语的拒绝道。

“不用,我换身衣服就躺下了……”

“可是哥哥这里都湿了……后面呢?”

谢横由他握着自己一只手,另一只手摸到了他胯间,手指捏了一下性器,轻车熟路的往后滑,手指往凹陷处一按,他呼吸一紧,低喘了一声,听得谢横在耳边笑道。

“哥哥的手受伤了,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碰不到吧。”

“别碰我……”

他脸一热,手臂推搡着,还想拿肩膀去撞开对方,被谢横牢牢压制着往门上一撞,以着体型的优势,压住他所有的反抗。

“哥哥梦见什么了,是我吗?想被我怜惜是不是?还想要是不是?”

谢横就像是看穿了一切,声音低哑又暧昧的在他耳边轻语,他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谢横却得意笑道。

“哥哥手伤成这样,怎么纾解欲望?这里……还有这里……都想要被碰……像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一边用言语蛊惑他,一边手上动作着,探手进他裤裆里,撸动着他的性器,他两腿一颤,想要踢,被谢横捏了一把囊球,泄了力气,那手指抹了精液滑向后方,摸到了才被玩弄过的穴口,两根手指直接就插了进去,他泄出一声低吟,呼吸急促着,垂死挣扎的掐着谢横的手推了两下,眼眶都红了。

谢横拿捏他死死地,他也不敢唤人来,只能沉默着应对,结果只是被更加得寸进尺的欺辱。

这是谢横的家……谢横的地方……

他喊来人,除了让娘伤心,毫无脸面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说不定那些人还会觉得他肮脏下贱,为了讨好谢横,才甘愿以男子之身雌伏于对方。

一股悲凉和无力席卷了他,他甚至想夺门而出,连夜逃离谢家。

事后再跟娘捎封信,就说霸刀山庄紧急召集弟子,不得不离开……

思及此,他当真是不管不顾就要推开谢横。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原是娘带着丫鬟来看望他了。

没多久就到了门外。

“忱儿,你还好吗?要不要娘给你煮碗桂花汤圆,你晚上什么都没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一扇门扉,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还好谢家够有钱,房门足够厚重,也没有点亮烛火,不然房间里的一切都无处遁形。

谢横还压着他,手指在他后穴里插弄。

听到娘的声音,谢横邪邪一笑,不紧不慢的将他翻过身去,抵在门上,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

“娘叫你呢,哥哥。”

他刚要出声让娘别担心,自己睡下了,哪想谢横直接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他顿时汗毛倒竖,像是预料到了谢横想要做什么,猛地一回头,却见谢横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随后毫不留情的掐着他的腰,一捅到底。

他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手掌紧抓着门框,用力到泛白。

谢横因他的紧张享受到了无尽的快意,他后穴一收一缩的,拼命绞紧了,身体还在持续发颤,汗水从毛孔里涌了出来,眨眼间就湿透了全身。

“忱儿?睡下了吗?娘进来看看你。”

门外得不到回应的妇人,伸手就想要推开门,刹时,他心脏一缩,忍耐着穴心被谢横一下一下顶弄的快感和酸涩,红着眼,艰难地从嘴里挤出来话语,拼命忍着不要声音发抖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我……我喝多了些……睡下了……啊……没事……”

他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引得娘在外面更是担心。

“忱儿,怎么了?”

娘敲了两下门,“砰砰”两声,让他的心跳声更快了。

谢横两手扯开了他胸口的衣衫,揪着他两颗红蕊搓揉,胯部不断地往前挺动。

不是很快,却简直要他的命。

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梦里的场景成了真,他毫无招架之力。

偏偏门外还有娘在。

何其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勉力抬起手臂来,在嘴里狠咬了两下,清醒了几分,才缓缓道。

“娘……我、我不小心哈……碰到了伤处……您别担心……”

“你这孩子,怎么不小心点,让娘进来看看。”

娘听他这么一说,更不放心了,说什么都要进来帮他看看。

他哪里敢让人进来,连回应对方的话都显得很困难了。

谢横也不出声,就专注的搓揉他的乳头,他明显感觉到那处又热又麻,还带着一点痛感。

乳头很快就肿大了起来,后穴也在抽插下变得松软湿濡。

隐隐还有水意。

他无法去喊谢横停下,也不敢喘息吟叫,生生憋得自己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鼻尖上都是晶莹的水珠。

黑暗里,他无声地流着泪,身体被迫晃动着,承受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紧张和羞耻,他身体比第一次还要敏感,括约肌无法放松,咬得谢横很紧。

所以谢横自是理所当然的啃咬着他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也不管明日他穿衣服该怎么办。

两手熟练地玩弄着他的乳头,指尖在乳孔里抠挖着,生出一股热辣的感觉。

后穴被粗硬的肉棒深入浅出的插弄着,渐渐地有水声响了起来,其中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怕被娘听出端倪来,泪水从眼眶里疯狂滚落,他憋着一口气,拒绝道。

“娘……我累了……想休息了唔……我没事……”

“忱儿?忱儿?你真没事?”

“没……娘、娘去休息吧……”

他说两个字,就要将手臂塞在嘴里咬两下,整条手臂都被他咬出齿印来,足以见他忍得多难受。

谢横被他夹得紧了,还故意伸手到他下腹按压,逼着他松开穴肉,被一杆入洞,碾透穴心,眼泪簌簌直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隐忍只招致了更过分的对待。

腰腹酸胀得直不起来,他软软的单手撑在房门上,下身悬空,够不着地。

谢横将他抱了起来,从后用力挺入。

屁股里绵密的水声不堪入耳,他面色潮红的拿脑袋抵在房门上,只求着娘快些走,他要撑不下去了。

可娘太了解他的性格了,总是喜欢一个人逞强,为的就是不要自己担心。

所以娘并没有立刻离开,还在门外同他说话,说什么都要去给他煮点吃的。

他浑身抖得不像话,被谢横抱在怀里,乳头都被玩得充血了,后穴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吸吮。

由于体位的缘故,那物进得相当深,他有些反胃,干呕了两声,磕磕绊绊的撒谎说自己喝多了,想吐而已。

娘在外头听着,还真以为他是酒喝多了,要看看他,他说什么都不愿。

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四肢发软,意识也变得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怕自己叫出来,手臂都快咬烂了。

娘在外面叫了他好一会,他才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

“我累了……娘……嗯……快睡着了……”

实际上是谢横掐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穴心被频频碾弄,他舒服得射在了房门上。

意识恍惚不已,思绪中断了开。

等他回过神来,脊背一凉,穴肉发疯般抽搐绞紧,被谢横狠狠操了开,深入内里。

感觉到谢横想当着娘的面,射在他身体里,他神情慌乱又紧张,不住地回过头去看向对方。

他的眼里含着泪,脸都红透了,微张的唇瓣被咬出了细密的齿痕,呼出的热气都拂在了谢横的脸上。

这是一种无声的乞求,谢横对他笑了笑,竟是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双唇,算作怜惜。

他呜咽着,不住摇头,门外的娘还在等着他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出了不了声,湿热的唇舌在他口腔里肆虐着,后穴时不时的被顶弄两下,穴心发酸发胀,他性器高高扬着,竟是又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娘在外面担忧的问了他一句是不是很难受。

好在谢横及时松开他,他才喘着气回道。

“娘……我、我吐了……休息一下……您让我休息一下……”

他也是无奈,只害怕这种蹩脚的谎话会被拆穿。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对娘的担忧,光是要忍受后穴的顶弄,都用尽了全力。

幸好娘不再坚持,听他要休息,迷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叫他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看他。

他点了点头,想出声,出不了声,只能拼命捂住嘴,腿根发着颤,穴肉都在痉挛。

谢横哪会顾忌他的处境,该怎么操他就怎么操。

还就怕娘发现不了一样,死顶他的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捂着嘴,快把自己闷死过去,昏昏沉沉中听到脚步声远去了,才如释重负的垂下了手,在狂乱的顶弄下,喘息不已。

到这时候,他也没力气骂谢横了,被人掐着腰,射在了最里面,哆嗦着伏在房门上,两条长腿踢蹬着,脚尖伸长了,怎么都够不到地。

失重的身体让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加深了。

他仰起脸来,双眸涣散着,泪水从眼眶里接二连三的滚落。

谢横见他不出声,却哭得厉害,从后拥着他的身体,单手抽开他的腰带,扯下他的衣衫,掉转了方向,面对面的挑起他的下颌,见他只放空了眼神,满面潮红的流泪喘息,不理会自己,这才放轻了声音笑道。

“哥哥舒服吗?在娘面前做是不是很有感觉,哥哥夹得我好紧。”

本以为这样逗他,他会羞恼的别过头去,或是痛斥一番。

可他只是毫无反应的喘息着,想要平复呼吸。

两人的连接处湿淋不堪,由于刚刚翻过身来,那肉棒还绞着穴内转了一圈,逼得他又射了出来。

谢横拇指摩挲着他通红的脸颊,低下头去,又想要吻他,他却颤抖着抬起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谢横看到他湿润的双眸亮晶晶的,望向了自己。

眼神孤注一掷。

谢横以为他抬手是要打自己泄愤,也没想跟他多计较,想着大不了一会多操他两回,好好教训他一顿。

然而他却是抬手一个手刀重重劈向了自己的颈间。

那一瞬间,谢横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笑意都凝固在了脸上,随后怒不可遏。

他终于像是扳回了一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

这一觉柳忱并没有睡得太久,也算不上好。

梦里他被滚落的石块压住了,胸腔传来沉闷的感觉,一呼吸,胸口就气血翻涌,嘴里还有血腥味。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巨石压碎了,疼痛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动不了,身体逐渐变得衰竭。

从疼痛中解脱出来时,他一睁眼,才发现外面天色已亮。

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只是身体的异样,令他怎么都无法忽视。

后穴满满当当的,被硬物填满了。

感觉到那跳动的青筋,鲜活的脉络,他当然知道是什么。

有力的手臂横过他的腰间,将他圈在怀里。

梦里他会觉得被石块压住了,难以动弹,原来是这么回事。

谢横就睡在他身后,一只手垫在他头下,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肢,他整个人都窝在对方怀里。

后穴还紧紧含着对方那根,显然一晚上都没拔出来,埋在里面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也都堵在里面,小腹胀鼓鼓的。

他呼吸一颤,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愤怒。

对谢横的所作所为到了一种难以忍受到想要杀了对方的程度。

察觉到他醒了,谢横的手一收,跟他贴近了些,那物在后穴里往前一戳,正碾过穴心,令他一抖,赶紧咬住了唇瓣,没有让低呼声泄出。

“哥哥真是狡猾,昨晚我硬得难受,哥哥就这样睡着不醒,害我只能埋在哥哥身体里,才要舒服些。”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谢横却语气委屈的先谴责起他来了。

两人这样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脖子处,下面光溜溜的,下体还连在一起,当真是没羞没臊。

谢横很享受这样,他却浑身不适,低声呵斥着对方放开自己。

争执间,娘带着下人送吃的和梳洗用具来了。

他心头一紧,也无法起身,谢横大摇大摆的抱着他,不等他回答,便扬高了声音,让外头的人直接进来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显然没想到两人会睡在一块,进屋来瞧见两人都躺在床上,又想到昨晚他死活不要自己进屋,便心领神会的笑了开。

“你们两兄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谢横就着埋在他体内的姿势,面不改色的回道。

“昨晚我在房中听到娘说的话了,想着哥哥该是不舒服,便代娘进哥哥房间里来看,原是哥哥吐了一地,又怕娘看到了担心,冲撞了娘。”

“于是我便留下来,帮哥哥搭把手,哥哥这两手都伤了不方便,等收拾干净,我也乏了,就一起睡下了。”

他听着谢横这一番鬼话,想要开口,谢横却顶了他一下,他脸色一红,喘息了一声,像是醉酒后不舒服的样子,娘也就相信了。

谢横睡在里侧,他睡在外侧,什么表情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不敢再有动作,只头皮发麻地听谢横说一会帮他清理身子,让娘别担心。

亏得这小畜生演得像模像样的,娘还夸其懂事,交代了几句后,欣慰地带着下人离开了。

人一走,谢横也不装了,撕开了温和无害的面具,翻身压在他身上,胯部挺动了两下,按着他的双腕,压在头两侧,眼神贪婪的像只饿久了的凶兽。

“哥哥,我这还硬着呢,我都帮你了,你得帮我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下去!”

他没好脸色的呵斥了一声,谢横却嬉皮笑脸的扣着他的双腕,腰胯挺动着,抽送了起来,逼得他断断续续的喘叫出声。

“哥哥还记得我小时候吗?”

“唔……谁、谁记得啊……”

他被顶弄得难受,一身黏糊的液体干涸了,贴在皮肤上,恶心不已。

可谢横就要他好好回忆起来,挺动的动作大了几分,他扭曲了脸颊,热汗又流了出来,腹部的肌肉鼓起又松开,反反复复的,汗水就在沟壑里滚落,将肌肤晕染的亮晶晶,湿漉漉的。

谢横明显心情不错,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嘲热讽的挖苦他,而是改变了态度,同他亲近,挑逗他,疼爱他。

就连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要找些能让彼此共鸣的话题。

那是只属于两人的回忆。

“我幼时刚学会走路,脚下还不稳,摔在了哥哥面前,哥哥可真无情啊,怎么就不抱抱横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用着一种撒娇的语调,诉说着往事,激得他一阵恶寒,渐渐地也想了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那会也就八九岁,谢横才刚学会走路,跌跌撞撞的,下人在后面追,谢横在前面跑,一个不稳,摔在他面前。

他也是个孩子,没什么经验,就那样干巴巴的看着,两人对视了好几眼。

谢横眼眶有些红,扁了扁嘴,倒也没哭,就可怜的望着他。

也许是被看得有些心虚,他往后退了一步,等下人来将谢横抱了起来,又找来了娘,一堆人围着哄着,他就退到一边去了,之后更是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谢横在这个时候提了起来。

他望着摇晃的床顶,身体颤抖着,好半天才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因为……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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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给娘看看哥哥这副才被我享用过的样子,想必她也会自愧不如吧。”

————————

谢横还是第一次被人讨厌了。

从小到大,爹娘不说对他多上心,至少吃的用的,一样没少过。

家里的下人鞍前马后的簇拥着他,生怕他磕着碰着,冷了饿了,哪怕是后来去了刀宗,也因为外貌英俊,天赋上乘,受师父还有师兄弟妹们的喜爱。

入江湖之后,更是被各路江湖侠士示好,想要结识。

他受惯了众星捧月般,受人追捧,亲近,也看尽了别人眼里的惊艳和赞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男女女,对他痴迷的多的是。

原本在柳忱眼底看到清晰的厌恶时,他还不以为意。

但当柳忱紧皱着眉头,一字一句,无比清楚地说着讨厌他时。

他多少还是有点伤损了自尊心和面子。

只不过他脸上的笑意还在,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引得柳忱更是口不择言道。

“……呵,你小时候短手短脚的,才到我腰间,像一颗刚剥了皮的花生米,胖到不行……”

他的脸因为这番话越来越黑,目光都沉了下来。

可柳忱觉得还不够,抬起眼皮来,眼神湿润又倔强的看了他一眼。

“那时我就在想娘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丑东西。”

“哥哥当真这么觉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牵了牵唇角,似乎受了打击,一双狭长的眼眸带着几分冷意,随即转换成了一贯的嘲弄。

“既然哥哥告诉我这么一个秘密,那我也告诉哥哥一个秘密好了。”

柳忱在他身下,表现出嫌恶和不耐烦的样子。

哪怕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连在一起,柳忱的脖子上一片艳丽的痕迹,连乳头都是红肿充血的。

“其实早在哥哥受伤那晚,我帮哥哥清洗身子时,就想对哥哥做这种事了。”

谢横压低了声音,笑了两声,那张俊逸的脸孔也因为带着冷笑显得有几分阴暗。

尤其是那双闪烁着野性光芒的眼眸,清晰的倒映着柳忱狼狈的姿态。

“你当真是无可救药……”

柳忱只能用这么苍白无力的言语指责他。

对于这样不痛不痒的责骂,谢横非但不觉得羞愧或是懊恼,反而纵身一挺,逼得柳忱低喘不已,才得逞般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无可救药,那哥哥算什么?在我身下享受着被侵占,被贯穿,为此喘息扭动的哥哥又是什么?”

“放浪?下贱?还是天生欠操?”

“我的确不像娘亲,毕竟哥哥才遗传了娘亲的淫乱啊,像个女人一样~”

谢横越说越过分,眼里满是不屑和鄙夷,柳忱在他身下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理智还存留,才没有大声怒斥。

只是他还得寸进尺,俯下身来捏着柳忱的下颌,调侃道。

“娘亲没有男人就不行,这才找上我爹,哥哥不也是找上我了吗?”

“你胡说些什么……!”

柳忱低吼着,能动的那只手被紧扣着,做不出反击。

两人的脸颊贴得相当近,近到都可以看清楚对方脸上细腻的绒毛。

他那潮红的脸颊离得近了,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夕阳下熟透的桃子一样,十分可人。

谢横很喜欢他这副模样,褪去冷漠和疏离,眼中完全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真该给娘看看哥哥这副才被我享用过的样子,想必她也会自愧不如吧。”

温热的手指抚上了滚烫的脸颊,引得柳忱一颤,唇瓣蠕动着,好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

“你这小畜生……”

“呵,哥哥生气了?”

“我只疼哥哥,难道哥哥不该感到高兴吗?”

说罢,谢横挺动着腰身,肉棒一抽一送的,逼得柳忱喘息不已,想要拿手捂住嘴,却抬不起手臂。

他一只手上还留有昨晚激动之下,咬出的痕迹,一个齿印接一个齿印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谢横这样扣着他的手腕,他既无法咬着手臂忍耐,也无法阻止声音的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天光大亮,下人们都在院内打扫做活,虽然隔着厚重的门扉,他也怕被人听见,只能拼命压低了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来,显得格外的可怜。

可他越是这样压抑,谢横就越想逼出他的声音来,看他紧张地收缩着后穴,担心有人破门而入。

身体在紧张下敏感又紧致,破碎急促的音节透着隐忍和无助,通红的双眸浸满了水意,泪水关在眼眶里将落不落。

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是能忍的。

只是在激烈的抽插下,他总会想起被彻底侵占的那晚。

火热的身躯体会到的汹涌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将他淹没。

浑身的汗液都像是被熬干,连眼角都一片干涩。

除了热和酥麻的快意什么都感觉不到。

太过深刻的占有让他至今心有余悸,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中滋味。

谢横昨晚在进入他时,他反应会那么大,不只是因为娘在外面,还有身体自动忆起了被侵占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深入骨髓的触感,令他颤栗。

光是回想都觉得是一种禁忌。

偏偏谢横在第一次越界后,更是得寸进尺。

此刻外头人走来走去的,隐隐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谢横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发现两人在房间里苟合,还故意将动作放大。

他在谢横身下,侧过脸去咬着枕帕,不敢出声,身体被顶撞得一耸一耸的,胸腹的沟壑还有后背都是黏腻的汗水,将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在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担心起来之后收拾房间该怎么办,若是被下人们发现的话,会不会汇报给娘?

也许是看穿了他的担忧,谢横淡淡一笑,安抚道。

“兄弟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吧?”

他没理解谢横的意思,只没什么杀伤力的瞪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谢横伸手握住了他挺立在空气中的性器,重重一捏,感觉到手心一热,他也浑身颤抖着咬紧了枕帕,泄出几声低吟。

“我和哥哥都是男人,有欲望很正常,兄弟间互相纾解欲望,娘若是知道了,保不准还觉得欣慰。”

这话听在耳朵里,有些怪怪的,以至于柳忱偏着头,吐出嘴里的枕帕,喘息着说了句。

“哈……有、有欲望,你不会找姑娘吗?”

“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哪像哥哥跟我流着同样的血,只要进入哥哥的身体,我就觉得快意和舒服。”

谢横眯起眼来,神情迷醉的发出一声感叹,随后握着人的腰肢继续挺动。

像是为了印证刚刚的话,连带着下身那根也变得更加肿胀,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的。

“唔嗯……”

柳忱慌忙又咬住了枕帕,胸口起伏着,两颗红肿的果子暴露在空气里,诱人采撷。

谢横便怜惜着他,伸出两手来,一左一右掐捏住那两颗乳头,挑逗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我一捏哥哥这里,哥哥屁股就夹得好紧,这么有感觉吗?”

“唔嗯……”

他闷闷地喘息了一声,呼出的热气濡湿了脸颊。

使得一张脸又热又湿,带着几分黏腻感。

红潮爬满了整张脸,连鼻尖都通红带汗。

浑身就像是被水浸透了,湿淋淋的,敞开的双腿,腿根拉扯得有些疼。

谢横在兴头上,两手没轻没重的掐捏着他的乳头,手掌张开,隆着周边的白肉,就像玩弄姑娘丰满的乳房一样,玩弄着他。

不得不说,他胸肌还算发达,可能是常年持刀打铁,他的身体并不单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特别是在胸腹,块状的肌肉排列得相当整齐,肌理分明的,相当有弹性。

谢横爱不释手的揉弄着,肌肤沾染汗过后,更是滑腻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因这样的举动感到羞耻又难堪,尤其是后穴里还含着谢横那根。

那尺寸惊人的物什蛰伏下来后,脉络和青筋鼓动着,摩擦着嫩肉,麻痒又难耐。

动起来的时候还好,可以忽略这种微妙的感觉,真的静下来,完全一动不动,反而更加难熬。

他咬了咬嘴里湿透的枕帕,眼睫颤抖着,极力在克制一拥而上的甘美快感。

都怪他之前一心沉溺于比武切磋、参加名剑大会,闲暇时也是锻造修理武器,偶尔才和三五几个江湖好友出去一醉方休。

他那方面的欲望很少,真的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才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用手匆匆解决。

那些人还经常打趣他,说他怕不是不行,也不见他逛青楼找姑娘之类的。

更有开玩笑地说他是不是好那口。

他只喝一口酒,淡淡道。

“我更爱我的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抱着你的刀过一辈子。”

想来也是好笑,他当初怎么就一本正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被谢横强行侵占的那一晚,他彻头彻尾的尝遍了情欲的滋味。

熬人又甘美。

绵延不断的快感侵袭了全身,撕扯着理智,让人只想永远下坠沉溺。

一旦品尝过那种滋味,便再难忘记。

以至于随时随地一想起,一接触,就难以自拔。

肠肉被捣弄熟了,就越是喜欢被碾磨戳刺的滋味。

穴肉落寞的含住粗大的肉棒吸吮,抚慰,想要勾引其凶狠的抽动起来。

这点小心思,谢横怎么会不知道,却是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他的乳头,在胸口留下好几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如谢横所说,一玩弄这处,那湿热的穴口就缩得紧紧地,内里嫩肉疯狂蠕动,贴着青筋挤压摩擦。

“呼……哥哥咬这么紧,让我好硬……”

谢横没羞没臊的轻笑了一声,呼吸变得重了些,他再咬不住嘴里的枕帕,呼吸不匀的松开了唇齿,喘息不已。

嫩肉又麻又热,鲜活的脉络跳动着,成了另一种折磨。

肿痛的胸口,乳头被手指挤压着,充血挺立着,硬得发疼,手指一捏就像是要爆开一样。

他脑海中莫名浮现了那种熟透的红果爆开来,乳白色的甘甜汁液缓缓溢出,顺着指缝流淌。

“别、别捏哈……”

颤抖的尾音里透露出他的羞赧和俱意,像是唯恐自己的乳头也爆浆一样。

谢横狠拧了一把,他颤抖得胸口一挺,挺立的性器竟是不受控制的洒落出几滴浊液,明显是被刺激得高潮了。

他羞于自己这样的反应,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被他这么一狠夹,也是差点直接交代。

好在经验丰富,倒不会像那些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定力不够,随随便便就泄了身。

在丢下一句“哥哥可真会夹”后,谢横将人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扣着人的腰,用力挺动。

相连的部位黏糊不已,连带着昨晚未干的精液都流了出来,糊满了屁股。

裹着淫液的肉棒,水光淋漓的,根根鲜明的青筋盘根虬结,在丝丝缕缕的淫液缠绕下,更显丑陋狰狞。

柳忱还想将手臂咬在嘴里,堵住羞耻难耐的声音,可那冲击太快,坚硬的性器就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一下快过一下的戳弄着穴心。

他想到了被药杵捣弄的药草,最后都熟烂了,榨出一股一股的汁水来。

“嗯别……别哈……”

他稍稍松开唇齿,泄露的都是粗哑的喘息。

院子里的下人更多了,像是在打扫装饰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迷糊糊的听见,是因为他回来了,娘让下人搬一些花草来他的院落,好添些景色。

注意力才刚转移又被体内的抽插给带了回来。

他到底还是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挺动,只觉得内里发酸发胀,肠液咕叽咕叽的,碎成了白沫涌出来。

被撑成圆洞的穴口,稍稍一缩都能感觉到体内硬邦邦的那物,而且他越夹,那种被碾弄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只能放松了括约肌,任其长驱直入,却又受不得穴心被粗硬的龟头碾弄,赶紧想要夹住肉棒,阻止其攻势。

然而肉棒却狠狠破开簇拥的肠肉,深入内里,重重一碾,逼得他眼眶一酸,眼泪差点就滚落眼眶。

不能哭。

谢横会笑得很开心。

他当然不会让这个小畜生得逞,一味地咬着手臂,闷闷地放轻了声音。

数道汗液从脊背滚落,颤动的蝴蝶骨高高鼓起,散落在颈间的黑发贴着肌肤,湿漉漉的成了一缕一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感到酸涩,也不知道是汗液渗进去了,还是强迫着不让眼泪溢出眼眶,而逐渐感到乏力。

有力的挺动下,他咬紧了手臂,将脑袋埋在枕间,颤抖的身躯暴露了他的难耐。

直到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灌了进来,如同冲天水柱一样,在体内肆意冲刷,浇透了嫩壁。

他快喘不过气来,急喘一声,拿开了手臂,不及呼吸口新鲜口气,就被谢横从后扳过脑袋来,攫取了唇瓣,肆意亲吻。

“嗯呜……”

抗议的声音都微乎其微,谢横总喜欢在释放过一次后,就吻他。

他不清楚,谢横却是清楚得很。

哥哥是不同的。

跟那些外人完全不同。

只有彼此都拥有相同的血脉,才会产生这种无与伦比的亲切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自己的半身一样。

湿热的吻能够加深缠绵之后的快意,彼此的呼吸交错着,心跳震动着像是起了共鸣。

尤其是柳忱的心跳还那么快。

“唔唔……”

呼吸在变得困难之前,谢横松开了他,邪气一笑。

“哥哥这一身弄脏了,我得负责到底,帮哥哥收拾干净才行,一会娘还等着咱们吃饭呢。”

谢家后院就有一处温泉池,用来消遣放松再适合不过了。

刚好他也累了,没什么太大的抵抗,被谢横从衣柜里翻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带去了后院。

不过谢横也没有明目张胆的抱他,只是搀扶着他,来到了水池边,他腿软得不像话,谢横一松手,他就跌坐了下去。

哪想臀肉被狠狠挤压,就像被扔在地上摔烂的果实一样,四分五裂,汁水四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他穴口里喷溅出大量的精液,一瞬间就湿了裤子。

他脸本来就很红,再红一些也看不出来。

谢横笑着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抬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他明白自己是被戏弄了,反手一拳揍在谢横的脸上,却因为动作迟钝,被谢横一把擒住了手腕,拽了过去。

“哥哥,这么想要打我?”

谢横眼神危险的看着他,手上一用力,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也是被激怒了,横眉冷眼的看了过去。

“你既然叫我哥哥……怎么,哥哥不能管教弟弟?”

“哥哥要管教我?”

谢横挑眉笑了笑,随手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撞。

“打啊,哥哥想打就打,就是不知道哥哥如何跟娘解释?”

“我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哥哥,换来哥哥一顿毒打,哥哥可说得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谢横总是拿娘来要挟他,他心底愤恨却又无计可施。

攥成拳头的手自动松了开,算是放弃了攻击。

谢横见他如此识相,这才笑着将他揽入了怀中。

“我和哥哥一母同生,世间再没有人能够超越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

他疲累的闭上了眼睛,觉得谢横是真的疯了。

血缘,禁忌,伦理这些谢横根本不放在眼里。

对方要疯,还要他一起陪着疯。

不能这样下去,一会就去跟娘辞别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晒三竿,已经到了晌午,谢横才带着柳忱回了房间,娘那边都派人来催了,要他两去前厅用饭。

谢横打发了下人,给柳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烘干了头发。

从头到尾,柳忱都不想理睬他。

若不是浑身酸软没有力气,柳忱还真的想反压住他,让他也体会一下被人当作人偶一样,摆弄的滋味。

房间里的床单被换过了,就在他们走之后,房间门上的痕迹也没有了。

柳忱还是有些不安,忍不住开口道。

“那些痕迹……谁来打扫的?”

谢横懂他的意思,宽慰一笑。

“哥哥放心,昨晚睡着过后,我收拾的,至于床单嘛,我让人直接扔炉子里了,说是哥哥吐了一床,也不用了,咱们谢家这点用的还是不缺的。”

他渐渐放下心来,紧张的神情有所松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随之伸出双手来抱住他,将他圈在怀里。

“我处事这么周到,哥哥是不是该奖励我?”

“放手!”

他不耐烦的推了谢横一把,不想谢横还真被他推开了,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受伤。

“哥哥真的这么讨厌我?”

他沉默着不说话,算是默认。

谢横也跟着一笑,又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哥哥讨厌我也好,若是哥哥欢喜我,我还怕一看到哥哥流泪,就不想插进哥哥骚穴里了。”

“你,滚出去!”

他抬手一指门口,就要谢横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却冷冷勾唇道。

“哥哥别忘了这是我的家。”

“是,你说得对。”

他也不想跟谢横纠缠,起身抬脚就要往外走,连行李都懒得收拾了。

反正也没什么好带走的。

岂料谢横看穿了他的意图,动作极快的攥住他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一把按在桌子上。

身体在撞击下,一股钝痛袭来,他也怒喝道。

“谢横!”

“哥哥这时候急着出门?一会还要见娘呢,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谢横单手压着他的肩膀,视线在桌子上转了一圈,突然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似的,不怀好意的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应该饿了吧,不如先吃点什么东西填饱肚子?”

“松开!”

他咬着齿根,抬起头来,瞪着谢横。

身体还很无力,肩膀的伤反反复复的拉扯,总是好不完全。

很难不怀疑谢横是故意折腾他,让他伤口好得慢的。

“我昨天就告诉哥哥了,别大呼小叫的,把人引来的话,哥哥也不想吧?”

他因谢横的话又压抑着不敢发作,只能任由谢横摸了摸他通红的脸颊,像是逗弄什么宠物一样逗他。

“哥哥从昨晚开始除了我的精液,就什么都没吃呢,娘可是精心给你准备了吃的。”

谢横促狭的冲他一笑,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他这才转过头去看,发现桌上摆放着一盅桂花酒酿汤圆,还有几个煮熟的玉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他爱吃的。

他爱甜的东西,娘都记得,哪怕他一直不在家。

莫名的眼眶有些发热,谢横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根玉米棒,笑道。

“我喂哥哥吧。”

不容拒绝的语气伴随着手上运功一震,那一列列金黄色的颗粒尽数掉落了下来,颗颗饱满的玉米粒躺在谢横的掌心,被喂到了他嘴边。

他不想糟蹋娘的心意,何况小时候没来谢家之前,有过一段挨饿受冻的艰苦日子,以至于他从来都不浪费粮食。

唇瓣张了开,软糯香甜的玉米粒欢快的跳进了嘴里,唇齿间都透着一股甘美的甜味。

谢横乐此不疲的喂他,他也都一一咽下。

眼见着那玉米棒吃完了,他也扭过头去,想着谢横该放开自己了。

不想谢横却是摆弄着手中的玉米芯,暗下眼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送哥哥的,可不能浪费呢。”

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谢横将手中粗大的玉米芯,抵在他后穴处,咬着他的耳廓,低哑笑道。

“哥哥不是还有一张嘴吗?这张嘴吃吧,嗯?”

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话音落下的同时,那粗硬的玉米芯就从穴口里挤了进来,直捣黄龙。

由于表面坑坑洼洼,全是坑洞的缘故,重重擦过软熟的嫩壁时,爽利又刺激,惊得他腰身一颤,“啊”了一声,彻底软倒在了桌子上。

“你……哈……拿出去……”

“那可不行,娘和爹等很久了,哥哥还是别磨蹭了,和我一起去前厅。”

“或者说哥哥想让娘过来看你,看你屁股里塞着这东西的模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弟弟真是小禽兽,从现在开始就想掌控哥哥,养一辈子了。

“哥哥既然是我谢家的人,那就该随我谢家姓,还是说哥哥长大了,想要脱离谢家了?”

————————

“谢横……拿出来啊……!”

紧闭的房门遮掩了柳忱的呵斥声,他双眸充血泛红,眼底满是羞怒。

那粗大的玉米芯卡在他后穴里,完全没入了进去。

他自己反手绕到身后,想要握住底端拔出来,却使不上劲。

何况穴肉一被那坑洼的表面刮磨,他就软得不行,喘息着下身硬挺着,想要高潮。

如果要将玉米芯拔出来的话,敏感点就会被整根棒子狠狠刮过,他根本受不住。

谢横当然知道这玩意儿比那些房中用具折磨人多了,插进去都够人受的,要拔出来,更是难捱。

恐怕一整天柳忱都别想好好站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就是知道这些,谢横还刻意欺辱他,像是在报复他之前口不择言,说讨厌自己。

“哥哥,没时间了,若是走不动路,我扶你。”

谢横不为所动的帮他穿上了裤子,还顺便将那玉米芯旋转着往里插到了底,他哀喘着,手无力地去推谢横,被谢横一把扶了起来,强迫他往外走。

他哪里走得动路,细密的汗珠在额头脸颊浮现,穴口被撑满了,脚底一走路一摩擦,内里那东西就磨刮着娇嫩的肠壁,穴心和敏感点双重被刺激,他呜咽着软在谢横肩膀上,竟是又要射了。

“哥哥可别乱流水,裤子湿透了,让娘瞧见可不好。”

说着,谢横在他屁股上狠揉了一把,他在刺激下,直接射了一裤裆,幸好衣服有下摆遮挡,才看不真切,可他却是羞赧的半闭着眼眸,嘴里不住拒绝。

“别碰我哈……滚开……”

“哥哥要是能走,我也不必扶着哥哥了,只是娘等得急了,哥哥还是快些走才好。”

谢横装出一副好弟弟的模样,扶着他往前走,他两条腿踩不稳,几乎是拖在地上走的。

即便是这样,那玉米芯也还是不依不饶的摩擦着肠肉,几乎要他崩溃。

性器又悄无声息的硬了起来,将裤子顶出个小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房间到前厅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平时以他的腿脚很快就到了,

但这会却觉得路无比漫长。

也怪谢家太大了,大大小小的院落都不计其数,亭台楼阁,回廊曲折。

谢横扶着他穿梭在廊下,遇到下人行礼问好,谢横还会停下来应付一下。

他却是昏昏沉沉,一身热汗,没有精力去应对。

有下人看出他状态不对,还担忧的询问大少爷没事吧。

谢横处变不惊的回道。

“哥哥昨晚喝多了酒,半夜又吐了,折腾一番,许是感染了风寒,刚喂他吃下药了,休息休息就好。”

等来到了前厅,娘和谢老爷等在那里许久,同样的说辞,谢横又重复了一遍。

娘的心一下就跟着揪了起来,眼里满是担忧地来到了柳忱身边。

“你这孩子,身体不舒服就在房里休息好了,没必要逞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忱怕她担心,遂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

“我没事,就想陪陪娘。”

“要不叫大夫来看看?”

谢老爷见自家夫人一脸愁容,也跟着站起身,就要吩咐下人去喊大夫。

不想柳忱比谢横还急,慌忙地拒绝道。

“孩儿是小病,不用麻烦了。”

“可是忱儿你看起来像是发烧了,脸上都是汗。”

娘心疼的拿出手帕来要帮他擦汗,他却慌张地躲开了。

还是谢横在旁边打圆场。

“哥哥应该是不想叫大夫来,冲散了家里的喜气,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哥哥就想高兴点,爹娘放心,我房间离哥哥近,事事都会照应他的。”

“那好,横儿,你多看着你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收回了手帕,还不忘叮嘱谢横一句,谢横满口答应,招呼着大家都坐下来,光站着说话,哥哥身体不舒服,怎么受得住。

谢老爷也赶紧唤来下人,准备上菜。

热闹的气氛中,柳忱被谢横扶着,艰难的坐下来。

那不是软椅,而是硬邦邦的木质凳子。

柳忱一坐下来,臀肉被挤压着,里面的玉米芯更往里戳刺了几分,他被刺激得直不起身,攀着桌边就差点软倒下去,还是谢横扶直了他的身子,若无其事的笑着让他小心些。

他只得配合谢横,说了句“谢谢阿弟。”

眼中敛去了对谢横的恨意。

身体被这样折磨,别说吃东西了,他坐都坐不住,样子萎靡不振,坐姿东倒西歪。

只要一坐直,穴心都快被戳烂,他更是想要叫出声来。

大量的汗液从额头滑下,他的脸也是红得像燃烧的晚霞。

菜上齐后,娘就招呼他们两兄弟快些趁热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不稳筷子,谢横就喂到他嘴边,娘看在眼底,甚是欣慰,谢老爷却多嘴说了一句。

“你两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亲了?”

谢横刚喂了柳忱一口菜,笑意盈盈道。

“我就这么一个亲哥哥,流着同样的血,不亲他亲谁?”

“何况不是爹教我的吗?兄弟情同手足,手足齐心协力,万事可成,是吧,娘?”

谢横话音一转,含笑看向了娘。

这一出搞热气氛,联合关系,既讨好了爹,又讨好了娘。

果然,娘用着一种温柔缱绻的眼神看向了谢老爷,不禁拿手覆盖在其手背上,轻轻拍了拍,随后十指紧扣。

谢横看穿这细腻的变化,也不动声色。

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知晓他的真面目,就很容易被他拉拢,觉得他是一个优雅又体贴的人。

柳忱在一旁如坐针毡,受尽煎熬和折磨,但看到娘开心,他也跟着笑了笑,算是表达自己也很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顿饭吃得比上刑还难受。

不过因为他身体不适,就没有陪着饮酒了,菜也是吃了几口,就说身体不舒服,吃不下了。

谢横陪着谢老爷喝了几杯,酒足饭饱后,又开始拉家常,似乎不想就这么散场。

他跌坐在凳子上,只觉得胃部有些翻涌,全怪那根玉米芯一直死死顶弄着穴心,内里一股酸胀感。

饭桌上的谈话他都没听进去,无非就是谢老爷开始催谢横找个好姑娘,传递香火了。

哪想谢横顺着谢老爷的话,反唇相讥道。

“爹正值壮年,怎么就说自己老了不中用了,这被喜欢的人听了去,怕不是要失望了。”

说着,谢横意有所指的看了娘一眼,谢老爷干咳了两声,赔笑道。

“你这孩子,都说些什么。”

“孩儿闯荡江湖也是为了增长见识和阅历,爹可不能因为自己想逍遥快活,就抓我来操持家业。”

谢横还找了个正当的理由让谢老爷不得催促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谢老爷只得叹口气道。

“罢了罢了,就随你去吧,这谢家小了,没你的江湖大,留不住你了。”

“爹放心,我心里有数,真到了谢家需要我的时候,我自己会回来。”

“是是是,你长大了,事事都知道自己做主了,爹在这里瞎操心。”

谢老爷话里有埋怨,脸上却很高兴。

又寒暄了几句后,谢横脸上的笑意不减,双眸别有深意的看着旁边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柳忱道。

“对了,孩儿还有一事想要请示爹娘。”

“什么事,你就直说了,不要这么卖弄关子。”

谢老爷才被他坑了一回,这下也没耐心跟他周旋了,就要他直说。

他沉吟了片刻,收敛了笑意,郑重道。

“这回在江湖中与哥哥相逢,哪想那些人都觉得我和哥哥不一个姓又长得不像,还以为我们不是亲兄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两这都黏在一起了,哪里不像兄弟?”

谢老爷还没摸请他话的意思,急着就回了一句。

可他却一抬眸,神色认真起来。

“哥哥跟我一母同生,都是谢家的孩子,那就该随我谢家姓,还是说爹不愿意?”

他其实是故意这么反问谢老爷的,娘就坐在旁边,事到如今,谢老爷也只得妥协道。

“那是当然,我早就将忱儿视若己出,吃的用的都没少过,以后忱儿也是要进我谢家祠堂的!”

这话一出,娘的脸色一白,原本不在状态的柳忱也勉强回过神来,眉头一拧。

“谢老爷严重了,有阿弟这样的子嗣传承谢家香火……当是比我好……况且我散漫惯了,此次回来也是看望您和娘……明日就会离去。”

“忱儿这就要走了?”

娘也急了,没想到心心念念的儿子才回来,屁股没坐热就又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加上看到柳忱回来一直都身体不适,更加担忧。

“忱儿,你还病着,怎么能赶路?”

“娘不用担心,我一会就传信……可以让霸刀山庄的师兄弟来接应一下我。”

这也是柳忱方才想到的,自己走不了,就找师兄弟来帮忙接应自己。

人多,料想谢横也不敢乱来。

然而谢横听他这么一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嘴上却是不舍道。

“哥哥这就要急着走,娘该伤心了。”

“而且要是想去霸刀山庄的话,也可以等伤养好了,我送哥哥去,还是说哥哥有现在必须要去见的人?”

“忱儿,就真的不能再多住几天吗?”

娘脸上的笑意褪去,眉眼间都是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忱见不得她这样的神情,一时之间又心软下来。

“娘,我是真的有要事……不得不走。”

“好,娘明白,忱儿大了,做什么事,娘都不会阻止。”

娘点了点头,一股挥之不去的落寞堆积在人眼底。

看着对方有些湿润的眼眸,柳忱也无法真的硬下心肠来。

“那我就再住两天……我还想吃娘熬得莲藕汤呢。”

“好好好,娘晚上就给你做。”

“嗯。”

娘重新露出了笑脸,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谢老爷在一旁轻拍着人的后背,算是安抚。

谢横见稳住了他,便又继续刚刚的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既然是我谢家的人,那就该随我谢家姓,还是说哥哥长大了,想要脱离谢家了?”

闻言,不只是柳忱,连谢老爷和娘的脸色都不太好。

谢横是看起来温和无害,实际上压迫感极强。

他想要独裁专断的时候,就没有人敢说不。

何况谢老爷多少也是有些介意,就算承认了柳忱这个儿子,但对方到底姓柳,不姓谢啊,面子上挂不住不说,也是给人白养儿子。

怎么说养了这么多年,跟自己姓也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谢老爷很快就被说动了,应和着谢横的话。

“横儿说得对,这一家人就不该见外,我这两个儿子,也是福气,你说是吧,夫人?”

在这种事上,娘一般不敢有太多的过问,可看着柳忱沉默不语,神情恹恹的喘着气,身体抱恙的样子,娘还是劝诫道。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老爷,忱儿看起来不太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夫人说得对,我都忘了,那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谢老爷打了两下哈哈,这件事就要翻页过去。

可谢横却不愿,他要掌控柳忱,不只是身体,还有其他的一切。

“过几天就祭祖了,要进祠堂参拜谢家列祖列宗,到那时不就可以禀报老祖宗们?”

柳忱因他的偏执和恶意感到不耐,红着眼看了看他,表达自己的不快。

他淡淡一笑,刻意曲解了柳忱的意思,故作体贴地说道。

“想来哥哥一直也不好意思跟爹提这事,那便由我来说好了,还请爹成全。”

“好了好了,先扶你哥下去休息,瞧你娘担心成什么样,祭祖还有几天呢,到时候再做准备。”

谢老爷摆了摆手,让他赶紧带柳忱去休息。

不过看那样子,谢老爷是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满口应了,起身扶了柳忱就往外走。

背对着娘和谢老爷后,柳忱目眦俱裂的看着他,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来。

他无辜的笑着,凑近了,在柳忱耳边低语道。

“哥哥是我的人,就该随我姓,就像那些嫁出去的姑娘一样,一辈子都是我谢家的人。”

“混账……!”

柳忱怒骂着,眼眶通红,满脸热汗,就像是被雨水浇透了那般凄惨又可怜。

他怜惜的揉了揉柳忱的腰,衣冠楚楚的带着笑。

“哥哥忍得紧了吧,一会我就回去帮你……帮你好好快活快活。”

“你放开……哈……”

柳忱是后背都被汗湿透了,下身更是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坐得太久,那物越捅越深,他僵着身子不动,都只觉得肠子要被捅穿了。

方才安抚娘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费了多大力气,才艰难的把话语表达完整,不让娘看出自己的异样。

谢横都佩服他的倔强和毅力,能够坚持下来。

发觉他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再站不得,贴着自己的身子就往下滑,却还固执地想要移开手臂,脱离自己的掌控。

谢横遂牵了牵唇角,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他紧压在怀中,随后弯身打横抱了起来。

“哥哥应该走不动了吧?刚好我也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哥哥流水的骚穴~”

下流的话语从那丰润的唇瓣里吐露出来,伴随着轻快的步伐,周遭的景色在倒退。

谢横抱着他,轻轻松松的,长腿一迈,直奔房间而去,他惊怒交加下,又生出几分俱意。

从昨晚到现在就已经被侵犯过两回了,再这样任其发展,谢横会更加无所忌惮。

也亏得他不敢在娘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否则谢横那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越是怕娘担心,就越是被谢横拿捏得死死地。

清楚地知道他不敢声张,便无所顾忌。

没一会儿就到了房间门前,他抗拒着,揪着谢横手臂的衣衫,呵斥着要对方放开自己。

谢横充耳不闻,抬脚踢开了门,抱着他就进了屋里,反手一撞,房门应声关上。

他在谢横怀里挣扎着,好几次差点摔落下来。

谢横也被他弄得烦了,一把就将他按在桌子上,撕烂了裤子,露出那含着玉米芯的红肿穴口。

由于坐得太久了,玉米芯插得相当深,底部都瞧不见了,还要掰开两瓣臀肉才能看到露出的一截。

他颤栗着,屈辱地咬了咬唇,眼眶发热的看着桌面。

受此折辱,他心中若是完全没恨,那是不可能的。

谢横这般欺凌他,两人的关系也形同水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不想破坏娘安稳的生活,一忍再忍。

这会房门紧闭,两人单独相处,他才怒斥道。

“你这畜生……你当真不怕娘知晓你做的事……”

“比起我,哥哥更怕娘知道吧?”

谢横笑意不减,手指在他后穴处拨弄着,带动那深插进体内的玉米芯往里又进了一分。

他喘息不已,伏倒在桌子上,汗水都爬满了整张脸,纵横交错的。

“唔……滚、滚啊……”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嗯……”

听到他歇斯底里的这么一喊,谢横动作一顿,却是俯下身来贴近了他,跟他耳鬓厮磨。

“哥哥怕是误会了,不是哥哥讨厌我吗?我可是最喜欢哥哥了,恨不得天天都能跟哥哥抵死缠绵,颠龙倒凤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谢横手指握着那玉米芯的底部一勾,将其拽出来些许。

这么小的动作却换得他极大的反应。

他哀喘着,腰肢狂抖,颗颗晶莹的汗珠从臀肉上滚落。

那粗糙的玉米芯表面倒刮着嫩壁,带起难以言喻的刺激。

尖利的爽疼渗透骨髓,肠肉牢牢吸附在那东西上面,越拔越紧,受到了极大的阻力。

谢横却在他耳边调侃道。

“哥哥连这东西都咬这么紧,莫不是就喜欢吃硬邦邦的玩意儿?”

“哥哥摸摸看,我也好硬……都是哥哥才让我这么硬。”

那撒娇的语调听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被牵引着摸到了谢横下身那根,又硬又烫,惊得他手一缩,却被谢横强迫攥着手抚慰那根。

“松开……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俊脸涨红了,又羞又怒,手指不愿去触碰那丑陋的东西,却还是一寸寸抚过柱身,感受那物的粗长还有鲜活的脉络。

同时谢横另一只手握着那根玉米芯往外拔。

由于入体太深,沾满了淫液,那物握在手中滑腻腻的,还要费点功夫才握得住。

为此,谢横又咬着他的耳朵取笑了一番。

“哥哥流了这么多水,瞧这些坑坑洼洼的洞里都关满了,我手也弄湿了呢,哥哥别夹,快拔不出来了……”

“闭嘴哈……别碰呃……”

他摇了摇头,神情迷乱,手里那根涨大到了极致,几乎快握不住了,穴内的玉米芯也一寸寸擦过嫩壁,碾过敏感点,刺激得他性器欢喜的洒落着液体,连带着后穴止不住的骤缩,夹得紧紧地。

谢横趁此势头,狠狠一拔,听他发出一连串的低叫声,铃口里狂飙液体,没有了堵塞物的后穴幽深糜烂,正疯狂的蠕动收缩,媚肉翻涌,吐出一股一股的白沫。

那场面当真是香艳至极,以至于谢横将手中的沾满淫液的玉米芯硬塞在他嘴里,逼他舔坑洞里的液体,尝自己的味道。

“呜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里满是腥臭味,他潮红的脸庞上挂满了水珠,眼眶彻底红了,还有水意。

谢横刚那一拔,将他给刺激哭了,敞着肉洞的穴口里灌进冷风来,激得里面的嫩肉瑟缩不已,颤巍巍的吐露肠液。

“哥哥这里真寂寞啊,嘴张这么大,里面都可以看得清楚。”

玩味的笑声在耳畔响起,随后有手指扒拉开了穴口,大量的冷空气涌了进来,嫩肉经受不住,可怜的收缩着,被那戏谑的目光看了个透彻。

谢横观赏性的看着那些被磨得通红的肠肉,还坏心眼的拿手指重重戳弄那些被磨破的地方。

他呜咽着,汗如雨下,嘴里还含着那根玉米芯,吞咽肮脏的液体。

谢横看够了玩够了,收了手,拉下裤头,掏出肿胀的肉棒,这才对准他的穴口,一挺而入。

他瞪大了双眸,生理性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可惜谢横就喜欢他这副可怜的样子。

原本他就像娘眉眼冷淡,性格清冷,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才能看到他不同的表情。

愤怒的,崩溃的,迷乱的,妩媚的……

各种各样的……

谢横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沉溺的想要开发他更多的表情。

手中的玉米芯被扔了开,他也压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和低吟。

谢横从后掐着他的腰,将他的臀部狠按在胯间的肉棒上,他两条长腿痉挛着踢蹬,小腿肚都绷紧了,面色潮红的张着嘴直喘。

浑身就像是有流不完的热汗,濡湿了衣衫,皱巴巴的紧贴在身上。

挥之不去的黏腻感缠绕在身上。

被贯穿的后穴酥麻火热,隐隐带着一股胀痛感,像是在抗议遭受了过分的对待。

隐秘的水声响彻在耳畔,他或许是真的没力气了,单手攀着桌子,软倒在上面,再压制不住声音,随着那抽插发出淫乱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分不清外头还有没有人了,大脑“嗡嗡”的,理智被消耗干净,只觉得浑身发热发软,酥麻的快意沿着每一根神经在流窜。

耳边不时响起谢横的说话声,都是羞辱他的吧。

想让他更加难堪。

他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耳边只有自己被放大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被迫感受着甘美又汹涌的快意。

那肠肉是越磨越麻,越捣弄越酥软。

习惯了肉棒的抽插碾弄后,除了一点胀痛外,都是麻痒的快意。

到最后连这一股被撑开的胀痛都化作了快感,诱使着他不断下坠,沉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谁不知道谢横最喜欢哥哥!

只有哥哥不知道。

娘是真的很喜欢哥哥啊,为了哥哥才嫁给我爹,不过我也很喜欢哥哥,恨不得日日夜夜跟哥哥缠绵。

——————

柳忱醒来时,已至深夜,娘早就来过了,见他睡得正沉,不忍打扰他,留下了热乎的莲藕汤就回去了。

他一睁眼见到的还是谢横那张生厌的脸,眉眼张扬,意气风发,笑得春风得意。

“哥哥可算醒了,娘送来的汤都冷了,要热一热再喝吗?”

谢横端了汤坐在床边,笑问着他,他沉默半饷后,才回道。

“不必了。”

说罢,手脚发软地就要起身,自己去端汤来喝。

“哥哥身体不舒服,还是我来喂哥哥吧,顺便也将汤热一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笑得狡黠,竟是拿汤勺舀了汤,含在自己嘴里。

原来说的热一热是这种意思。

他胃里又翻涌了起来,也可能是被谢横顶得狠了,有些不舒服。

到现在胸腹那里都还有些酸胀疼痛。

谢横这一动作,惹得他皱起了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了。

“把汤给我……我自己来。”

他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说了些什么。

谢横暧昧的眯起了眼眸,嘴里含着汤,一手钳制过他的下颌,就要用嘴渡汤水给他喝。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抬手一挥,打翻了谢横手里的汤,双眸通红,满脸厌恨。

“谢横!”

那汤洒了谢横一身,幸好是凉掉了,不然免不了要烫伤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饶是如此,谢横胸腹的衣服还是湿透了。

因为是在自己家,谢横穿得也少,就一件黑白相间,烫着金边的单衣,领口微敞着。

那汤就从他胸口的领子淌了下去,一股黏稠的凉意在身上流窜。

“哥哥真是浪费啊,这可是娘亲手给你熬的。”

谢横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了,手上一松,汤碗就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是引来了下人们,他们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看到满地的狼藉,还有谢横湿了的衣服,慌张地就找来毛巾想要帮谢横擦干净。

谢横却一把夺了过来,冷冷牵了牵唇角,自己随意擦了擦。

下人们很擅长观察气氛,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有机警地早就跑去叫夫人了。

不多时,娘带着随身丫鬟赶了过来,见兄弟两都不说话,地上的瓷片还没被清理干净,忙问是不是吵架了。

柳忱抿了抿唇,随后才说道。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没有?忱儿你没事吧?”

娘打心底最在意的还是他,明明受委屈的是谢横。

不过谢横也习惯了,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侍女,若无其事的走上前道。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把汤弄洒了,还好没烫到哥哥。”

到这时候了,谢横还极有风度的配合他在娘面前演戏,没有大吵大闹。

他不知道谢横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想知道,于是顺着对方的话就跟娘提了请求。

“娘,你让环儿留下来照顾我吧……阿弟他照顾我也累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才好。”

环儿是娘的贴身丫鬟,聪明机灵,手脚也麻利。

听他这么一说,娘点了点头,便要环儿留下来照顾他。

谢横却露出个受伤的表情来,嘴上是在责怪自己,目光却锐利的盯着他。

“哥哥不会生气了吧,都怪我没做过这些,倒是让哥哥不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怎么会责怪阿弟……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他烦不胜烦,这样虚情假意的演戏,他实在不擅长。

好在娘上前拍了拍谢横的肩膀,宽慰道。

“你啊,那么远赶回来,都没停下过,就照顾你哥,小心把自己身子也拖垮了,你就听你哥的,回去休息。”

谢横回以一笑,用着一种暧昧又模糊的话语说了句。

“我身体还不错,哥哥是知道的。”

他听得恶心,知道谢横是指什么,忙揉了揉眉心,装作困倦的样子,称自己想要休息了。

娘叮嘱了他好好休息,随后带着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只剩下环儿留下来。

环儿又去厨房热了汤给他端过来,他却毫无胃口,要环儿退下去,去外头的隔间休息就行了,不用伺候自己。

“那少爷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就行了。”

环儿温顺的退到了外间,房间里安安静静的,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飘散着肉汤的味道,很是鲜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点都不想喝。

谢横灌了他一肚子精液,竟然还没清理。

肚腹酸胀难忍,下体还一直有黏糊的液体流出来,他夹紧了双腿也阻止不了精液横流。

辗转反侧下,他根本睡不着,只想清理干净身体。

被褥也被弄脏了,一股子精水的酸味。

他人窝在里面,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几次想要张口让环儿给自己打些热水来,可他又不方便清洗,当然更不可能让环儿帮自己。

就这样犹豫了好一会,他才扬声唤来环儿,称自己出了一身汗,弄脏了被褥,让其打点热水来,又将被褥换一床干净的才好。

环儿答应下来,立马就去打热水了。

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环儿回来。

“环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外传来脚步声,他在里间,隔着屏风,看不到门口的身影,只听脚步声,下意识觉得是环儿回来了。

他趁环儿出门打水时,穿好了衣服,就等着环儿回来,把床单被褥换下。

听着房门被打开,再又被关上,他也没在意,自己强撑着下了床,想等环儿收拾完床单被褥后,自己就擦洗清理身子。

可当看到那高大的身影越过屏风,从上面露出谢横的那张脸时,一股悚然的感觉瞬间窜遍了周身,直至血液都变得冰凉。

他身体一软,跌坐在了床上,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哥哥,还没睡呢?”

谢横噙着笑意,端着热水来到了他面前,那意欲再明显不过。

他手攥着身下的床单,声音难得苍白虚弱。

“环儿呢?”

“因为我说想将功补过,好好照顾哥哥,所以就打发环儿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这到底是是谢横的家啊,娘又怎么能做主,将来这谢家大宅上上下下,都得听谢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真的是他才对。

“谢横,你到底想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这样的示弱,只会招致更多的羞辱。

果然谢横将水盆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蹲下身来,拉过他的手,轻声道。

“当然是想照顾哥哥。”

“娘是真的很喜欢哥哥啊,为了哥哥才嫁给我爹,不过我也很喜欢哥哥,恨不得日日夜夜跟哥哥缠绵。”

他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肚腹隐隐作痛,内里的精液还在翻涌着,臀肉在床褥上挤压着,像泉水一样直涌出来。

内里被挤压得肿痛,谢横露骨的视线令他更是头皮发麻。

“你放过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抽回手,谢横却握得很紧,还冲他笑了笑。

“我这么喜欢哥哥,怎么舍得放哥哥走,哥哥本来就是我谢家的人,准确来说,是我的人。”

“谢横!你别发疯了!”

“你就是个缺爱的小孩子,你以为我会爱你吗?”

他被逼得急了,歇斯底里的喊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横用着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隔了好久才回道。

“是啊,哥哥从小就不喜欢我,娘也是。”

也许是谢横的表情有些落寞,也许是谢横的语气有些低沉。

他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和无奈。

可还不等他再仔细分辨出其他的情绪,谢横就低哑一笑,身形猛地暴起,将他一把压倒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逆着光的脸孔晦暗又危险,那一双锐利的眸子比刀锋还要冰冷。

“哥哥说得对,我不是小孩子,是掌控哥哥一切的人才对。”

“在我对哥哥的喜欢彻底消失之前,哥哥就得这样陪着我才行,乖乖张开双腿给我操。”

“放手……!”

他对谢横的疯言疯语感到一丝畏惧。

也就是看穿了他眼底的俱意,谢横才故意放慢动作的,抽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他手没好完全,被这么捆在一起,肩膀扯得生疼。

谢横巴不得他好不了才好,不用持刀,也不用自己解决欲望,只要依赖自己就行了。

他费力的扯动着手腕,却徒劳的将手腕勒出道道红痕。

散开的衣衫从两边肩膀滑落,胸腹大敞,除了块状的肌肉鼓起外,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还很新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像第一次给他擦洗身子一样,扯掉他的裤子,手指绕着那亵裤,玩味一笑。

“哥哥需要堵住嘴吗?”

他感到愤怒,进而又生出一丝悚意,颤抖的双唇彰显了他的脆弱。

谢横欣赏着他狼狈又逞强的模样,感到无比的快意。

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兴味和戏谑。

说什么喜欢,不过是靠着折辱蹂躏他,获得兴奋和快感罢了。

他心知肚明,垂下了眸子,认命般的咬住了唇齿。

谢横见他如此识相,也不打算把亵裤塞他嘴里了,只将那裤子丢在了床上,端过一边的水盆,踢了踢他的小腿道。

“哥哥自己把腿张开吧,我手不方便。”

谢横说得理所当然的,还顺带着摊了一下手,示意他拿着毛巾,真的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屈辱又愤恨,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舍弃自己仅剩的,可怜又破损的自尊。

在谢横又一次催促下,他还是拒绝配合,冷声道。

“出去,我不需要你帮忙。”

“哥哥说什么呢,不帮忙怎么行,哥哥该不会想环儿来帮你清理吧?”

他觉得谢横不可理喻,胸闷郁结下,没好气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恶心。”

“那哥哥呢?”

“在自己亲生弟弟身下喘息扭动,甚至是哭泣吟叫,哥哥当真是高洁。”

谢横嘴上不饶人,他从来讨不得半分便宜,索性闭口不言。

僵持不下的情况下,谢横对他也不心软,干脆扔了巾帕,动手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不怀好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放心,门我锁好了,不会有人来的。”

他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低骂着谢横,换来对方一句。

“哥哥很有活力啊,长夜漫漫,要不再来几次?”

“小畜生,放开我……!”

谢横邪笑着,将他拽离了床上,拖到了宽大的木椅边,手劲极大的把他摁在了椅子上,他两手本来就被绑在一起,很方便的就被谢横解开一边,绕到后头,绑死在了椅背上。

他不死心的抬腿想要去踢,被谢横取笑着。

“霸刀山庄的殷雷腿啊,好腿法,哥哥也真是一双长腿,我喜欢得紧。”

下流的话语透着欲望。

谢横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他一条腿抬了起来,绑在了椅子扶手上,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他愤恨不已,门户大开下,冷风直灌进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合上的肉洞被冷风肆虐的一收一缩的,挤出一股股的精液来,都滴在椅子上,没一会,就聚集了一小滩。

“这个姿势可真方便,哥哥又能好好排精,我也能腾出手来给哥哥清洗身子。”

“混账,我杀了你!”

他怒骂着,目眦欲裂,引得谢横扯下他的发绳,在他脖子上套了一圈,拉扯着绑在了手腕的腰带上,他被迫挺起了胸膛,直起腰,那两颗被捏得红肿的果子又落入了谢横的手中,肆意把玩搓揉。

“哥哥居然要杀了我,这是真心话吗?”

“滚哈……滚啊……!”

他扭动着腰肢,下身湿嗒嗒的直流水,清晰的水声就在耳边。

两颗乳头被谢横拉扯着变了形,整个胸口都是指印,还有些肿,胸看起来都大了不少。

“哥哥真是无情啊,又要我滚,又要杀了我,明明刚还在我身下喘息扭动,骚穴夹得我紧紧的,不要我走。”

谢横虐笑着,手上用力一拧,逼出他一声低叫,后穴阖张着,精水哗哗的涌了出来,屁股满是湿意,他也羞愤极了,眼眶湿润通红,喘息着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嗯……你这畜生……”

“哪有哥哥这样骂弟弟的,哥哥性情如此恶劣,真该好好吃点苦头。”

谢横自说自话的给他定罪量刑,手上没轻没重的一边掐捏着他的乳头,都掐烂了,一边用力按压着他的肚腹,逼着他排精。

他再硬的骨头,内里也是柔软的,肚腹上淤青一片,肌肉全都应激性的鼓了起来。

疼痛挤压下,后穴里的精液一股脑的往外涌,宛如失禁。

很快,他就大汗淋漓,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谢横还不依不饶,两手掐着他的腰腹一按,他疼得一挣,双眸都有些涣散了。

后穴里的精液只缓慢的在滴落了,整个椅子全是浑浊的液体。

他瘫软的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张,腿根痉挛不止。

谢横探手在他后穴里掏了一把,激得他微微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排干净了啊,要不要灌水进去再洗洗?”

谢横的发言残酷又恐怖,他半睁着双眸,根本无法再回应。

坚毅的脸孔被脆弱覆盖,整张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连带着散乱的黑发都湿漉漉的。

“哥哥……?”

谢横拍了拍他的脸,他好半晌才有所反应,竟是张嘴咬在了谢横的虎口上,用力到双鳃发酸。

“唔……”

谢横另一只手取过了桌边的茶壶,倒真的将尖细的壶嘴插进了他后穴,手一倾倒,凉水直接灌了进去。

他呜咽着,落下泪来,透着一股子的凄惨,却还不愿意松开唇齿。

谢横勾着唇,眉眼之间满是兴味,手中的茶壶一轻,水都灌完了,那肚子又鼓了起来。

他痛苦不堪,到底还是松开了嘴,喘着粗气,谢横的虎口被他咬出来深深的齿痕,也不在意,就势按在他肚腹上,揉动着,他惨叫了一声,疯狂地摆动着腰肢,明显是受不住这样残忍地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他嘶哑的叫声,像受伤的野猫一样,萦绕在耳边,谢横满意极了。

直到他双眸泛白,浑身抽搐,快要昏死过去,谢横才将壶嘴拔了出来,刹时,大量的水开闸般涌了出来,将椅子上浑浊的液体都冲散在了地上。

他如同濒死一般的人儿,歪着头,虚弱的喘着气,晶莹的汗液沿着流畅的肌理滚落,最终汇聚在下身,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谢横还不忘取过水盆,拧干毛巾,帮他擦脸,擦身子。

他动弹不得,由着人上下其手,等擦洗干净身体,谢横才抚着他的脸道。

“哥哥,都洗干净了,夜还长,哥哥是想继续被绑在这里,等到明早被人发现,还是……”

谢横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就放轻了,透着情欲的诱惑。

“被我好好疼一晚?我保证会处理好善后的。”

他有的选择吗?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自嘲般牵起了唇,湿润的眸子转动着,看向了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一个简单的眼神,就令谢横欲罢不能,当即俯下身来,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了他。

之后是顺利成章的,谢横解开了他的束缚,将他就近按在桌边,从后顶入,他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摇晃着屁股,被人操弄得啜泣不已。

多次高潮后,性器早就射不出来东西了,好半天才艰难的挤出一滴液体来,却是淡黄色的。

他失禁了,鼻尖还有淡淡的尿骚味。

恶心又怎么样,身体还是不知羞的在摇晃在扭动。

谢横就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凶兽,一味在他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才刚被清洗干净的身体又被热汗给弄脏了,后穴里灌了滚烫的精液进来,他胡乱地喊着够了,却又被谢横抱回了床上,将双腿按压在头顶两侧,潮红的脸和湿淋不堪的屁股都正对着谢横。

他羞耻,谢横却最喜欢这样了。

将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随着有力的抽动,泪眼朦胧的看向自己被贯穿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狰狞的肉棒肆意的搅弄着红嫩的穴肉。

穴口不断有白沫涌出来。

糟透了。

后知后觉的,他明白了。

谢横是打算一直侵犯他,让他疲累,最好下不得床,等到祭祖那天,直接改头换姓,成为谢家的人。

而他,又该如何才能从这强势的掌控中脱身呢?

**********小剧场1**********

正值春光明媚,万物复苏,百花盛开之际。

谢横怀里抱了一盆雪白娇嫩的花朵,找到了坐于廊下,沉默发呆的柳忱,笑得温柔。

“哥哥可以帮我看看花吗,我可是第一次养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他那撒娇的语调又引得柳忱一阵恶寒,便眼皮都懒得抬的回了一句。

“滚。”

结果显而易见,谢横笑意盈盈的将那盆花往地上一放,低语道。

“我就知道哥哥不会帮我照料花呢,可是这么好看娇嫩的花朵,就这样凋谢了真是可惜。”

话是这么说,谢横动作却很迅猛的抓了柳忱,按倒在长廊上。

风过花落,满地都是柔嫩的花瓣,谢横笑得肆意,竟是仗着此处在偏僻的后院,不会有人经过,将他好好浇灌了一番。

很快,他从冷漠的姿态变得娇软又妩媚,多次高潮乃至于失禁,更是合了谢横的意。

事后谢横采集来他下身的精水来浇那盆花,他瘫软在地上,一丝不挂,双眸湿润的看着对方动作。

察觉到他的目光,谢横转过身来,冲他一笑,炫耀似的,抱起那盆花,开心道。

“哥哥看,我的花开得可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已,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厌弃。

“你的花……跟你一样恶心。”

闻言,谢横满不在乎的唇角上扬,一双眸子狡猾的看向他。

“可这是哥哥浇灌出来的啊,之后也请哥哥帮我照料了。”

“毕竟我对浇花没什么经验呢~”

**********小剧场2**********

一日,闲暇之时,柳忱正怀抱着霜刀,席地而坐。

谢横像只苍蝇一样,又嗅到了气息,飞了过来,“嗡嗡”地说了一堆,柳忱不胜其烦,冷言冷语道。

“江湖间都说刀宗弟子好胜好斗,一心都在提升武学上面,且不喜言辞,所以都会随身携带一只鹦鹉,行走江湖,聊以寂寞。”

“你的鹦鹉呢?受不了你的吵闹弃主而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谢横会生气,没想到他却是眉开眼笑道。

“那是自然,我嫌那小鸟无聊,留着也没用,出了刀宗,路上就烤了吃了,味道也还不错。”

柳忱顿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他好久,随后才说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万万不想他擅长诡辩,马上接话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既然是同根,才更应该成全自己,不能便宜别人。”

最后柳忱受不了他,直接抱着刀,起身疾步离去,那速度跟见了鬼一样。

慌忙又紧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哥预见的未来,被弟弟圈养在房中,再握不得刀,成为禁脔,那实在是太过悲哀了。

“果然哥哥是最棒的啊,能够跟我完美契合。”

“为了让哥哥只能依附我,我可是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呢。”

————

房间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快到门口时,逐渐放轻,下人们压低了声音汇报着情况,细弱如虫吟一般。

他躺在床上,身体一片滚烫,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的,浑身相当无力,四肢瘫软得不像是自己的,一沾着床就难以起身。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虚弱了?

两手沉重的像是抬不起来,可他却还固执地起了身,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宽大的衣衫从他肩膀处滑落,裸露出来的肌肤是那么的苍白,甚至在光下有些透明。

毕竟长期待在房间里,不见日光,皮肤要白些也是自然的。

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显得他更是消瘦,披散的黑发不知何时已经过腰,就那样凌乱的覆盖在肩背上,想曾经他也是马尾高束,意气风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虽然穿的不是羽衣华服,各种名贵的上等布料,可他却相当的恣意。

如今的他却像笼中的金丝雀,被折断了双翅,身上披着华贵的羽衣,却又显得那么凄惨可笑。

眼见着外面的人在房门上投下剪影,他赤裸着双足,绵软无力的扑了过来,一头撞在门上。

恰好房门被一把打开,他这一撞,直接撞在了来人的怀里。

对方衣襟微敞,裸露的胸膛坚硬结实,就像是一堵厚实的墙壁一样。

鼻尖传来发酸的感觉,连带着眼角都微微湿润。

一双有力的手臂攥住他的肩膀,温暖又厚实,见他眼眶微红,脸色苍白的样子,对方才低下头来,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额头道。

“哥哥是想我了吗?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冲进我的怀里,投怀送抱?”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双唇泛白哆嗦,却连言语都失去了。

仿佛在这个人面前,他的一切都可以被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轻而易举的将他抱了起来,那样华贵的衣衫在他身上显得格格不入,再昂贵的布料都包裹不住他千疮百孔的灵魂。

双肩从衣服里裸露了出来,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他肌肉退化的手攀住横在腰间的那双强壮的手臂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曾经也手持双刀,也曾站在武林之巅,也曾立于万丈荣光之中。

那些场景还时常出现在他梦中,好似一醒来,他还是那个潇洒恣意,以武会友的江湖刀客,而不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辗转了却余生。

他被困在这里多久,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一年,两年,还是更久?

药性麻痹了他的神经,摧残了他的身体。

浑浑噩噩中,那一身傲人的武功也彻底废了。

全身的肌肉退化得干干净净,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单薄瘦削,甚至是无力。

在这高墙大宅中,他对自由的渴望都变得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他才恍惚的一抬头,正对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

对方眉眼间更添了几分成熟与从容,似乎这些年的磨砺,使得人心性更加坚定。

“哥哥,是想我了吧?”

那只宽厚的手掌熟练地扯开他的衣衫,让胸腹彻底裸露了出来,苍白滑腻的肌肤跟他是多么的不相称,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

他一双眸子迷离地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直到被钳制住了下颌,两人目光相对后,他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消瘦,颓败,就像是被拔去了爪牙,奄奄一息的困兽。

从最初的拿头一遍遍的撞着铁笼子,直到头破血流,到现在的顺服,又或者说是无力。

谢横凑近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

一别甚久,谢横对他相当的渴求,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下,就直奔房间而来,他问道对方身上的海腥味,是出海了吧,乘坐着大船,四下经商。

那甘醇的酒香萦绕在对方身上,连他的喉咙都干渴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多久没有喝过酒了?

还是这样热辣的烈酒。

有微光从厚重的窗户里,渗透了进来,昏暗的房间都充满了光尘。

跟着谢横一起回来的还有外面的世界。

谢横知道他很想出去,所以每次在床上跟他缠绵的时候,都会说予他听。

外面的见闻,外面的热闹与喧嚣。

可那些都与他无关,他曾在极度的疲累中,半阖着双眸,语气虚弱又苍凉的问道。

“你想关我多久?”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说话,声音都变得沙哑又艰涩。

猛地听到他开口时,谢横怔了一下,随后自信的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关你一辈子,哥哥。”

他对对方的笃定感到愤怒又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谢横死死拿捏住了他的弱点,只要对方一天是谢家的主人,只要娘还活着,他就无从选择。

娘还不知道他被关在这里,只以为他很忙,整日跟着谢横东奔西走,四处做生意。

年关的时候,谢横才会带他回到谢家老宅,跟娘见上一面,娘见他瘦了,总是会叮嘱他不要太过劳累,谢横一直跟着他,不时说上几句。

他连跟娘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谢横的监视下,无法呼救,也无从开口。

匆匆忙忙的吃上一顿饭,谢横就会带他离开,他面无表情,一贯的逞强。

和谢横的关系已经如冰封一般,再不会有所融化。

可谢横根本就不在乎。

他的恨意,他的不甘,乃至于歇斯底里,谢横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的无非就是他这个人罢了。

灵魂困在躯壳里,他就算再怎么抵抗,也都在谢横的手掌心。

死吗?

他不是那么脆弱,又自暴自弃的人。

娘还活着,他就得好好活着。

谢横养着他,除了自由,什么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乃至于神兵利器,都端来放在他面前。

只是他握不住刀,那些神兵都成了摆设和装饰。

谢横知道他不会寻短见,那些刀就大大方方的陈列在房间里。

他出不去房门,除非是谢横带他出去。

曾经殊死的抵抗,只换来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样闹,娘知道了怎么办,我是无所谓,哥哥呢?还是说想要娘过来陪着你?”

他呼吸一滞,挣扎的力道小了下来,似乎是认命了,他眼里的光在一瞬间熄灭了下来,神情落寞又黯淡。

谢横接管了谢家所有的生意,成为了谢家一呼百应的主人。

谢老爷乐得清闲,每天过起了养花逗鸟的生活。

谢横身兼重任,离不得谢家,只能放下手中的横刀,忘却江湖,于各大生意场上,谈笑风生,搅弄风云。

而他也不得离去,谢横不让他走,他哪里都去不了。

就像是也要他体会这种困顿的滋味一样。

他怀念着人来人往的江湖,却被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

谢横曾抱着浑身瘫软的他,跟他温存着,神情慵懒的问他。

“哥哥想要回到江湖中,是吗?做一个无牵无挂的刀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答,只眼睫颤动着,极力想要平复呼吸。

谢横何尝不是放下了轻狂与桀骜,不再挥刀,只是每天奔波于生意场上,跟形形色色的人逢场作戏。

在对方身上再看不到一丝的棱角与狠戾,只有自然与虚假的笑意。

旁人看不穿他,也摸不清他的深浅。

他的成熟与强大来自于不喜形于色,什么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

只有在进得这扇门时,他才是真正的谢横。

脸上的喜悦由衷而发,连带着眼神都温柔了起来。

“下个月就是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了,我猜哥哥一定会想去吧,几年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躺在床上的身躯颤动了一下,那双沉寂的眸子像是活了过来,微微闪烁着,有一丝光亮涌动。

“想去吗,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俯下身来,亲吻着他的唇瓣,他呼吸一紧,随后又偏过头去,错开了对方的吻。

这副样子去了还有什么用?

只是一个废人罢了。

他听得那些下人是怎么议论他的。

谢老爷的男宠,禁脔。

老爷从来不带女人回来,也不曾见过夫人,或许他就是那个夫人,可谁晓得呢?

他从来不说话。

新的大宅里只有他和谢横两个人,下人们都是新来的,没有人知道他是谢横的亲哥哥。

只当他是以色侍人的男宠。

每天无所事事,瘫软在床上,只等着谢横的宠爱和临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人看不起他,又或者说他自己看不起自己,他只觉得芒刺在背,不愿接触他们的目光。

本来也出不去,无所谓跟人接触。

谢横是他唯一能够接触到的人,每次一回来,谢横都会抱他一整夜,跟他从天南说到地北。

像是贪恋他的体温一样,谢横在他颈间轻嗅着,满足道。

“果然哥哥是最棒的啊,能够跟我完美契合。”

“为了让哥哥只能依附我,我可是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呢。”

当然是费尽心机,连他会来这里也是被骗来的。

迎接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谢横紧锁了房门,他用尽全力抵抗,然后精疲力尽的被扔到了床上,扒光了衣服,被迫张开双腿,承受谢横的欲火。

自那之后,他就出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饭菜里有迷药,他使不出力气。

谢横将他锁在房间里,任凭他怎么呼喊捶打房门,都不会有人来查看。

那些下人根本不会理睬他,因为主人的命令。

他那一身武功随着时间逐渐荒废了,再渐渐地,握不住沉甸甸的刀刃。

而且谢横当初就总是折腾他肩膀的伤口,给他留下了隐患。

再后来,谢横嫌弃他肩膀上的疤痕,干脆请来人,给他肩膀上刺了个谢字。

这个字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荣光,是老爷的恩赐。

他挣扎得很厉害,甚至拿头去撞谢横,目眦俱裂,眼神孤绝,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但都被谢横的一句“弄疼哥哥了吗?”全部化解。

对方总能扭曲事实,左右他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恨,恨意之下是毛骨悚然的绝望。

谢横拥着他,手臂微微用力,他发觉对方是那么的强壮,那么的有力量,曾经他也是这样的。

然而不知不觉的,对方比他高了很多,手臂上的肌肉流畅又结实。

他却单薄瘦削到可怜。

被囚禁于房间里的他,连下地走路都变得生疏,脚下也不稳。

他身上再也见不得当初的锋芒。

“一把刀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这明明是当初谢横对他说的话,如今谢横却自己将他收于鞘中,彻底荒废。

他曾多次在梦里见到自己持刀而立的样子,斩尽春风,断却流水。

可一睁眼,他还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边没有他的刀,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不断虚弱下去,哪怕是没有病,他也相当的羸弱。

谢横好吃好喝的养着他,唯独不给他自由。

在彻底毁了他的身体后,药也跟着停了,似乎怕给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他从来都看不穿谢横,可谢横却乐此不疲的抱着他,吻着他,嘴上说着甜言蜜语,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对方的偏执令他心悸,在无数个夜晚,他都在梦中沉沦,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

谢横从来都不在乎得不得到他的心,就算他不说话,谢横也可以一直说下去,不会冷场。

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或是被同化了,谢横不在的时候,周遭的一切都冷清了下来,身边清清冷冷的,只有他一个人。

长时间的孤寂造就了他更加的沉默。

谢横同他说话,他好一会才会有反应。

从进门到现在,谢横已经说了许多了,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做着谢横唯一的听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谢横问他要不要去参加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

他眼底出现了微光,像是太久在黑暗中的人,终于见到了光明,脸上有着难以置信。

谢横看出他的动容,谆谆诱导道。

“哥哥想去我就带哥哥去,想要刀的话,我也可以去拿。”

他垂下了眼眸,似乎是不想谢横看到自己的期待,却被对方挑起下颌,望进了眼底。

“哥哥想要的不是吗?”

他动了动唇瓣,怎么都开不了口,谢横却微微一笑,掀开了衣摆,言语满是蛊惑。

“取悦我吧,哥哥。”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犹豫不决。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谢横迎风而立,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作为败者,匍匐在地上,谢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语气轻蔑。

“哥哥想要参加名剑大会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给哥哥这个机会。”

对方大发慈悲的给了他机会,却是要他拿身体来换。

此刻他再一次陷入这样的局面,当初就算是狼狈地落荒而逃,他也绝不雌伏于谢横的身下。

可现在被囚禁太久的他,无比渴求外面的世界,渴求再见一次那武林之巅的盛况。

爪牙哪怕是被拔干净了,他的本性还是不会褪去。

刀客,有不好战的吗?

一身武学白白荒废,他就真的甘心吗?

谢横笑看着他,姿态悠闲地在床尾靠坐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神情淡漠地从床上爬起了身,滑溜溜的布料从他双肩滑下,挂在手肘处,他也无心去拉上来,只挪动着双膝,靠近了谢横。

对于取悦人这件事,他从来都不擅长。

哪怕谢横关了他这么久,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过一分。

大多时候都是谢横想要了,压着他就做了,或是直接将他抱到腿上来,撩开衣衫下摆,狠狠进入。

他只会简单的喘息吟叫,被欺负狠了,才会哭出来。

下人们都觉得他是个温顺的男宠,不吵不闹的,也是这样才深得老爷的喜欢吧。

他也从不去撕开谢横虚伪的嘴脸,因为没有人会信他。

这世界上所有的法则和规定都是强者来制定的。

他根本没有改变的能力。

也许是他的眼神永远清冷淡漠,如同刀刃一般,哪怕生锈,也透着一股冷意,使得人不敢轻易的靠近,谢横才越发的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人面前俯下身来,脑袋埋在人胯间,竟是抖着手解了好一会,才解开人的腰带,抽了开,拉下裤衫,从里面掏出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

谢横从进门的时候就硬了起来,全因他那么一撞,扑在人怀里。

他只是想要出去罢了。

苍白的手掌,青色的血管凸起在皮肤上,与那根涨得紫黑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都来不及嫌弃恶心,就张开了嘴,将其含了进去。

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在嘴里弥漫开,他低垂着眉眼,黑发散乱的铺开在身后,衣衫整个滑落至了腰间,露出光裸的后背。

穿不穿衣服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

反正马上就会被脱掉。

那些名贵布料做成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除了衬得他越发苍白空洞之外,毫无用处。

不过是谢横的喜好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

粗大的性器塞满了口腔,龟头都抵在了喉咙上,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闭了闭眼,只能两手握住根部,没什么技巧的搓弄。

他那点仅有的经验,用在这里相当的拙劣,好在谢横不嫌弃,还摸了摸他的发梢,语气温柔道。

“我不在的时候,哥哥有想我吗?会不会寂寞?”

嘴里塞满了性器,两腮都鼓了起来,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谢横却伸手掀开了他的衣摆,露出他饱满的臀部,手指摸到了穴口,指尖刺了进去。

他一颤,险些咬到了嘴里的东西,却很快又放松开来,由着对方的手指侵入。

后穴恢复了紧致如初,还有些干涩,很明显是太久没被使用过了。

谢横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指腹恶劣的按在他敏感点上,激得他一抖,呜咽着摇了一下头。

“嗯哈……”

他急于想要将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谢横却不让,单手按着他的脑袋,要他含得更深,同时两根手指侵入了他的体内,就在他敏感处按压搓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受激似的腰肢一挺,眼眶泛红,隐隐有了泪光。

谢横不满于他的冷淡,三两下就将他的身躯玩弄得火热,薄红迅速窜满他的周身,苍白的肌肤染上了情欲的粉,连带着他俊逸的脸孔都变得潮红。

他想要出去,却只能这样卑微的低下头来,取悦自己的弟弟。

谢横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无论是囚禁他,还是奸淫他,理所当然的。

这样的偏执和病态令他感到恐惧。

坚硬的龟头戳刺着喉咙,一片热辣,后穴被手指扩张了开,酥酥麻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弄着,他悲哀的红了眼眶,却没有泪水涌出来。

或许是麻木,或许是习惯了。

身体颤抖着,迎合着快感,他跪在床上,屁股轻轻摇晃,像极了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不过谢横从来不会拿这些字眼羞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光是“哥哥”两个字就足够令他崩溃和羞耻了。

谢横就是时时刻刻这样提醒着他,他是在被亲生弟弟玩弄,奸淫啊。

违背伦理道德,被世俗所不容的。

嘴里的性器越发胀大,他吞咽不下,敏感点被玩弄,使得他很快就没了力气,腰肢一软,双手也握不住那根,身体就要委顿下去,却被谢横捞过了腰肢,抱在了怀里,手指长驱直入,肆意的在里面抽插,他喘息不已,两手抓着谢横的胳膊,不断摇头。

那被嘴抚慰得硬邦邦的性器就抵在他腿根处,随时准备着攻城略地。

尽管知道难逃一劫,可他还是本能的抗拒。

谢横一回来就会抱他,就像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下人们提前就会准备好热水,让他清洗干净。

他抵抗的话,下人就会自己动手。

到那时,羞耻的只会是他。

“唔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神情稍显迷乱,可能是太久没被碰过,内里紧致又敏感,那种被撑开填满的感觉,他怎么都忘不了。

正因为太过难受,他才想要抗拒。

体内的手指拔了出来,有力的双臂托起了他的身躯,他两手撑在人肩膀上,发丝散乱,眼神迷离,还在喘气。

“坐下来吧,哥哥。”

谢横抬头望向他,语气不容拒绝。

他别无选择,滚烫的肉棒贴在他腿根处,他不禁回想起了第一次被谢横侵占的时候。

那样的深刻,疼痛深入骨髓。

他颓败的放松了腰身,缓缓往下坐,先是坚硬的龟头挤了进来,随后是布满青筋的柱身,粗大又充满了硬度,连呼吸都被压迫到了。

胀痛感撕扯着头皮,被贯穿的恐惧从脊椎尾部窜起。

他尽量去忽视,却还是浑身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那物整根没入了进来,他也瘫坐着,张大了嘴喘气。

体内的肉棒进得很深,他就像是被钉死在了上面,只觉得腰腹沉重酸痛,一呼一吸间全是那物的脉动。

谢横揉了揉他的后腰,命令他动几下,他额头滑落下热汗,想要起身,却是一个趔趄,身子前倾,两手抵在谢横胸口,将对方一把推倒在了床上,谢横含笑看着他,两手扶着他的腰肢,哑声道。

“哥哥真是热情。”

他骑在谢横身上,肉棒插入到了底,饱满的囊球挤压在他臀肉上,他脊背轻轻颤抖,连带着尖削的蝴蝶骨都在震颤。

那件宽大的衣衫堆积在他腰臀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下身一双长腿岔开着垂落在床上。

谢横腰胯轻轻一挺,算作催促,他喘息着扭动着腰臀,带动着那根肉棒在体内抽插碾弄。

羞耻与难堪早就将他的自尊给蚕食掉了。

渐渐地,他哭了出来,可能是插得太深了,也可能是没了力气,只能跌坐在谢横胯间,伏低了身子,动弹不得。

谢横对他很满意,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并不急着动,而是俯下身来亲吻着他带泪的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却在谢横轻笑着说出下一句话时,神情僵硬到分崩离析。

“我骗哥哥的呢,扬刀大会是要开始了,可我作为谢家的主人,怎么会有时间去参加。”

“我不能去的地方,哥哥也不能去呢,真遗憾。”

“哈呃……你、你竟然……啊……”

他的眼底出现了无法言喻的愤怒,连带着表情都生动了起来,谢横畅快的笑着,压着他不遗余力的挺动。

惊骇之中,他急喘了一口气,却是眼前一晃,白光直刺向眼睛。

他抬手想要一挡,却被握住了手。

“哥哥,你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谢横要是知道哥哥的梦就好了。

不过就算不是梦,谢横也会想要跟哥哥贴贴。

“哥哥在我面前,浑身都是破绽呢。”

————————

耳边传来的声音还透着几分不真切,柳忱呼吸急促的睁开了眼,额头脸颊都是细密的汗珠,偏偏谢横还凑得很近,嘴角噙着笑意,立于床边,目光热切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可怕的梦,还是昨晚被那般欺辱,甚至是反复侵犯。

他胸腔里的怒火直冲上大脑,理智被焚烧殆尽,他几乎是报复性的扬手一耳光扇在了谢横的脸上。

如果不是被欺凌至此,手脚发软,绝不是简单的一耳光。

他都没有留情,只觉得那张脸生厌至极。

明明一母同生,明明血脉相连,他却觉得面前的人无比恶心。

生不出半分的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打,脸上火辣的热意很快就扩散开,嘴角都有所破裂,一缕血丝挂在边缘,衬得谢横的笑意越发邪肆。

他一瞬间感觉到寒毛直竖,又想起了那天被谢横拖拽着撞在墙上,眼前一片血色,之后发生的一切倒比噩梦还要可怕,让他至今一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每一个情节。

恶心,惊惧,还有无法言喻的屈辱席卷了胸口。

情绪激动下,他也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冷声低喝道。

“滚出去。”

“哥哥做噩梦了?”

谢横并不动怒,只轻描淡写的笑着抬手用拇指拭去自己嘴边的血迹,末了,探出舌尖,当着他的面,半眯起眼来,舔干净指腹上的血,一股血腥味在嘴里化开,莫名的连情绪也跟着亢奋了起来。

柳忱的直觉还算敏锐,见谢横这副模样,便扬声就想唤人来,却被谢横直接抢了先机,一把抓住他的双腕,攥得他腕骨轻微作响,近在咫尺的脸孔棱角分明,张扬邪魅,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那上扬的唇角更是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狭长的眼眸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苗。

“哥哥在我面前,浑身都是破绽呢。”

谢横的声音忽然就放低了,唇瓣贴近了他的耳廓,在他扭动着手腕,极力想往后退,脊背撞在雕花床栏上时,攥着他的手腕一用力,见他吃痛的微皱起眉,谢横更是见缝插针的扣着他的双腕,将他抵在床边,带着迫人的压力,微微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怕我呢。”

陈述一般的语气像是戳中了他的痛处,挣扎间,单薄的亵衣也稍稍散乱,裸露出起伏的胸膛。

红嫩的乳首更是在衣服下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抹红点。

谢横昨夜才和他欢好过,也没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帮他穿上衣服无非是给了他最后一丝脸面罢了。

他却不识好歹。

此刻的局面无疑是他自己招致的。

不过倒是合了谢横的意,那温热的唇瓣故意停留在他唇边,两人鼻尖相抵,缠绵悱恻的,耳鬓厮磨,他手腕犹自不甘心的拧动,下身腰腹酸胀,无法用力,被扣住的双腕在谢横的手中更是如同枯木一般,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谢横也是兴起,没来由的又说了一句。

“哥哥伤好像好得差不多了,要走了吧,娘可是会舍不得呢,希望哥哥能够在家中多待些时日。”

“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扭过头去,错开和谢横的目光,却被对方紧逼其上,鼻头轻轻蹭动,就像是小动物示好一般,可惜谢横低笑着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比。

“哥哥,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把你的双腕折断了,娘会不会高兴?哥哥就可以继续留下来了啊。”

“而且这脸上的伤……”

“我也很好的帮哥哥掩盖过去了。”

刹那间,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像是第一次才发现谢横的狡猾与卑劣一样。

那张嘴本就擅长蛊惑人心,颠倒黑白。

手腕处刚好传来剧烈的疼痛,压迫着他的神经,他想要开口斥责,却被谢横一倾身吻了上来,唇齿磕碰下,血腥气在彼此的口腔里扩散。

一时之间都分不清那到底是谁的血,本来就是相同的血脉。

唇瓣上传来的火热之感,延伸至口腔,乃至于周身,他挣扎得厉害,还出了一身热汗,湿了单薄的亵衣,勾勒出紧实的身体轮廓。

每一根线条都相当的健美又流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梦中那样瘦弱的他完全相反,他还是有着爆发性力量的,不会像那般的无力,被圈养到只能可悲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然而即便如此,在谢横的手中,他还是败下阵来,随着吻的加深,他因为缺氧,面色涨红,本能想退,却只能徒劳的在雕花床栏边磨蹭,脊背都蹭出了好几道红痕,胸前红嫩的乳尖更是在挣动下,重重擦过谢横衣衫前的金属环扣,带来爽利的痛感。

“呜呃……”

他难得软下了眼神,双眸泛着一层水意,随之失去了焦距,不知道再看向何处。

谢横缱绻的舔了舔他的唇瓣,稍稍退了开后,再次吻上了他,他被这样的动作激得短暂的回神,正对上谢横那双兴味的双眸。

只一眼,他就觉得心脏一缩。

那种像是被兽类盯上的狩猎一般的眼神,狂野又危险。

仔细想来,谢横从跟他相逢之后,便处处喜欢折腾他,更是在侵犯他、折辱他后,乐此不疲的借着身体交合来羞辱他,玩弄他。

哪有半点将他当成哥哥来尊重。

他们两谁都对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足之情,可他也没想过去戕害谢横,也许是被愤怒的情绪支配,他不顾一切的唇齿一合,狠狠咬下,口腔里血腥味弥漫,他咬破了谢横的舌尖,谢横也是扣着他的双腕,重重往床上一撞,将他压在身下,肆意的亲吻啃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床幔散了开,随风轻轻拂动,光影交错,彼此的身躯互相摩擦,生出干燥的热意。

谢横更是趁着唇舌分开之际,他喘息着极力平复呼吸的间隙,两手扯着他的衣襟一撕,裸露出他结实的胸腹,那红嫩的乳头应激性的立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瑟缩,乳尖还有些破皮,上面还清晰地看得到牙印叠牙印。

昨晚谢横从后进入他,自是两手揪着他的乳头搓弄,他一刻都不能挣脱,只能在对方手中瘫软着喘息,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最后又被咬破开,再被唇舌反复舔弄。

刺疼中有着麻痒,他也半睁着双眸,迷乱的喘息。

眼下谢横又俯下身来,亲他的锁骨,沿着胸腹的沟壑来回舔弄,他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双腕被扣在床上,下颌微微抬起,晶莹的汗珠沿着身体的肌理滚落。

强健的身躯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他跟谢横一样持刀,自是不会瘦弱。

可谢横就对他这样硬邦邦的身体有所沉迷,常常手劲极大的捏得他浑身青紫。

并不会很疼,他只是忍不下这样露骨的狎玩。

不管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对方的亲生哥哥。

他都只觉得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光从门缝里潜入进来,亮堂堂的照在床上,繁复的床帐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网一样,将他束缚在其中。

他想要唤人,却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姿态不能见人。

意识飘忽下,他又想到了那个梦。

他在谢横的掌控和圈养中,作为对方的禁脔,日日夜夜被侵犯,从始至终他都不曾舍弃作为一个刀客的骄傲,哪怕是被谢横用药毁去了身体,他都还怀揣着自己的江湖梦,希望着有朝一日,能走出房间,能走出那间大宅,能再入江湖,尝一壶烈酒,与三五好友一起,切磋论武。

然而就连仅有的希望都是谢横编造的谎言。

恍惚间,梦中的情感像是渗透了进来,他在谢横专注的啃咬着自己的胸腹时,竟是腰部一发力,反扣住谢横的手,将其压在了身下。

谢横先是一惊,后又戏谑的挑了挑眉道。

“哥哥当真喜欢这个姿势?”

他呼吸絮乱,身上都是热汗,白色的亵衣湿透了,紧贴在身上,身体的线条清晰可见。

裤腰有些低了,裸露出一小截腰胯,从谢横的角度还能清楚看到他腰间都是自己掐出来的痕迹,青紫交加的,指痕叠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伏的胸膛上,痕迹斑驳,新的旧的吻痕咬痕遍布周身。

他额发散乱,遮住了半只眼眸,另一只却是冷冷的盯着谢横,其中不经意的流露出了杀意。

“你这个小畜生。”

他的声音很是嘶哑,就像是在粗纸上磨过一样。

谢横置于他身下,丝毫不见慌乱,反而还气定神闲的拿膝盖蹭了蹭他的腰,邪邪一笑。

“哥哥总是这么有活力。”

他闷哼了一声后,一手掐住了谢横的脖颈,俯下身来,手上微微用力,看着谢横脸上笑意不减,他被愤怒冲昏了头,扬起另一只手就要砸在谢横的脸上。

最好是将这张生厌的脸砸个稀巴烂,连梦中都不会想起的程度。

可就是在这时,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娘带着婢女推门而入,一进来就见到两人在床上纠缠到一起的场面,顿时变了脸色,忙快步走了过来,惊讶道。

“这是做什么,你们兄弟两吵架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一拳没有落下去,硬生生的停留在了空中。

由于是侧对着娘,对方也没看见他身上的痕迹,刚好谢横无辜的推了他一把,他顺势的往床里侧一倒,跌坐在床上,身体隐进阴影里,遮去了身上的痕迹。

娘就只看到他耷拉着肩膀,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怕他着凉又赶紧叫婢女去给他打热水来,擦洗身子。

谢横脸上还有伤,颈间被掐出了红痕,若无其事的从床上坐起来,理了理衣衫,云淡风轻的,娘关切的查看柳忱的情况,却被对方抬手挡了开,哑声道。

“我没事,娘,不用担心。”

谢横也是配合他演戏,满不在乎的揉了揉脸上的红痕,翻身下床。

“娘放心,哥哥只是做噩梦了,想来是把我当成那梦中恶人出出气。”

经这么一说,娘才发现谢横脸上一道清晰的五指印,颈间更是有被掐出的痕迹,这才担忧的拉住了谢横,细细的检查对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谢横早就习惯了娘更加偏爱柳忱,不论何时,娘第一个关心的永远都是对方。

事后才会惊惶的想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因为情感盖过了理性,而感到懊悔罢了。

不管娘怎么想要隐藏自己真实的偏爱,最终都会暴露。

谢横心知肚明,却从未说破,只装作温顺的样子,任由娘检查了一番,才淡淡道。

“小伤罢了,不碍事。”

“你这傻孩子,让娘给你擦药,疼不?”

“不疼,娘还是先看哥哥吧,哥哥看起来糟糕多了。”

谢横将目光移到了柳忱身上,此时柳忱已经整理好了衣衫,又在外面搭了件外衣,严严实实的,生怕被娘发现异常。

门上的痕迹昨晚就被谢横清理干净了,此刻什么都没留下,不过柳忱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

娘看他神色有异,又虚弱的样子,以为他伤还没好,才做噩梦。

江湖间的事,娘也就听说过,觉得危险,心下担忧,可孩子到底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她做娘的也不好干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看到柳忱这样一身伤的回来,心下难免多了几分忧虑。

“忱儿,你的伤都好了吗?让娘看看?”

“没事……娘,已经好了。”

柳忱根本就无法让娘查看自己的身体,一身情欲的痕迹。

娘以为他是长大了,不好意思,便也没强求,本来想让下人帮他擦洗身子上药的,谢横却接了话。

“娘,我在这里照顾哥哥就行了,你还是去帮我爹吧,过两天不是祭祖了吗?”

“也是,你爹早上都还在跟我说忙不过来,只是横儿,你这伤也得上药才行,都成这样了。”

娘说着就要去拿药,谢横却劝阻道。

“真没事,娘,我一会儿自己擦药就行,连皮都没破,娘就不必担心了。”

“诶,你啊你,你哥做梦打你,你也不还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还真的信了他的话,数落了他一句,他却笑得狡黠。

“那要是还手,伤了哥哥,娘就更心疼了。”

“说什么呢,你两谁受伤娘都心疼。”

娘拉着他的手,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临出门之际,柳忱忽然喉间一紧,张嘴唤了一声。

“娘……”

“怎么了,忱儿?”

娘带着慈爱的笑容回过头来,却见柳忱猛地从嘴里呕出一大口血来,顿时吓得娘变了脸色,连带着旁边的谢横脸色也一沉,目光凶戾的盯着他。

他却拉着娘的手,气息絮乱的红了眼,语气里满是恳求。

“娘,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以为他是生病了,想要自己陪着,当下就点头应允,还让人去找大夫。

等大夫来诊脉过了,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体虚,还有肝火过旺,气急攻心,才导致于呕血。

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就没事了。

娘这才放心下来,拍着人的手背,让其好好休息。

柳忱脸色苍白的靠躺在床上,神情憔悴,只一双眼眸星火不灭。

谢横在旁边冷眼看着他,只觉得他这一出花样玩得倒还不错。

可惜娘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到那时他又要如何全身而退?

果不其然,到了深夜,娘的身体就渐渐支撑不住了,婢女都开始劝娘回房休息,连谢老爷也来了,劝她这里有下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柳忱总不能还任性的要娘陪着自己,只能安慰娘,自己没事,让对方回房休息,多留两个下人来照顾自己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谢横,还有三个下人。

两个守卫守在门口,丫鬟忙着端茶倒水,谢横脸上挂了彩,干脆也装作受伤的样子,赖在他这处不走。

嘴上说着方便互相照应,实际上就是监视。

白日里娘要帮他擦洗身子,他怎么都不愿意,只拉着娘的手,显得很是寂寞脆弱,依恋娘的样子。

娘也事事顺着他,以为他是在外受了伤,又老是做噩梦,这才情绪有些消沉。

等到了现在,他一身黏腻的汗也觉得不舒服,便让下人准备了热水,要自己擦洗身子,谢横要来帮忙,他理所当然的拒绝,还让丫鬟帮自己擦背。

由于晚上,烛火昏黄,身上那些浅淡的痕迹看不真切,他也就放心丫鬟帮自己清洗。

谢横在一边环抱着双臂看着,他以为有人在,谢横就不敢对他做什么。

哪想谢横却一把夺过了丫鬟手中的巾帕,沉声道。

“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丫鬟应了一声,就规规矩矩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几个人守在门外,他心中一悚,声音压抑在喉间,发不出来。

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冰冻住了,手脚一阵冰凉,偏偏谢横也跟着脱了衣服,跨进了浴桶里来,伸手揽过了他的腰肢,从后贴上了他。

“哥哥……”

热气萦绕在鼻尖,濡湿了脸颊,他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臀部抵着一滚烫的物什。

那是什么,他当然清楚。

外面就有人,他可以喊。

但那样的后果他承受得起吗?

谢横不会在乎,可他在乎。

娘会失望,以后在谢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说不定连这一处安身之所也失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紧了拳头,蛰伏着没有动。

谢横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困于怀中,身后那根更是嚣张的磨蹭着他的股缝,意欲明显。

他摆脱不了这样的骚扰,只有身躯在屈辱的发抖。

谢横缱绻的舔弄着他的肩颈,问他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梦中的场景是这样的画面吗?

他闭口不答,谢横却笑得得意,就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粗硬的男根戳弄了一下他的臀肉,暧昧道。

“哥哥会那么生气,一定是因为我吧。”

“住口……”

他挣扎着想从水里起身,却被谢横压制着,激起了不少的水花。

浴桶要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实在是有些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却喜欢跟他挤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赤裸着身子互相摩擦,甚至还调笑的问他,在应敌的时候,跟对方处于这样狭窄的空间里,会不会想做这种事。

他面色微红,只觉得荒唐至极,偏偏谢横却在这时候借着热水的润滑,从他后穴里挤了进来,缓慢又强悍的,深入内里。

那处每天都在被使用,湿软得不行,里面相当的润,哪怕是不做前戏,被直接进入也不会被撕裂,连肿胀的疼痛都微乎其微。

“唔嗯……”

滚烫的肉棒填满了甬道,连呼吸都在发颤,柳忱咬住了下唇,湿漉漉的身子止不住的在发抖。

谢横伏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调笑的话,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耳边水声大作,也不知道是浴桶里的水在“啪啪”作响,还是水涌进了体内,被插弄得直响。

他两手攀着浴桶边缘,身体被顶弄得一晃一晃的,浑身都像是被泡软了一样,使不上力,在受不住想要叫出声来时,他才将一只手咬在嘴里,呜咽着,眼眶泛红,身体颤动。

“哥哥夹这么紧,是因为外面有人吗,嗯?”

谢横咬了咬他的耳廓,又舔弄上他柔软的耳垂,他不愿搭理对方,只绷紧了身躯,咬着手,承受一切。

心底对谢横的厌恶已经到了一定的临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奈何身躯受制,后穴还紧紧含着对方那根,他呼吸一紧,都能感觉到那根的热度和硬度,道道鼓胀的青筋擦过嫩壁,酥麻爽利。

肠肉在这几天不停歇的操弄下,早就习惯了性事,甚至在那物拔出时还会紧紧吸附住柱身,强烈的挽留,不愿意其从体内抽离。

谢横见他不愿回应自己,便又抓了他胸前的红果搓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的顶弄。

这样刻意的撩拨反而更加令他难受,快感在体内发酵,连下身那根也在浴桶边摩擦着,兴奋地立了起来,铃口涩痛着,缓缓的淌落浊液。

“嗯哈……够、够了没……谢横……”

他断断续续的喊出声来,又不敢太大声,生怕被外面的下人听见。

谢横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也是下身一硬,不由分说的往他内里狠顶了几下,玩味的笑道。

“只要一想到哥哥,我就硬得不行,哥哥你是不是感觉到了?”

“闭嘴哈……嗯啊……”

他赶紧咬住了手,用力到留下了深深的齿痕,这点疼痛根本无法跟后穴的快感抗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根肉棒越发胀大,正迅猛的在他穴内抽插。

激烈的动作下,浴桶都被打翻,热水洒了一地,谢横就抓着他的手,骑在他身上,胯部用力的往前顶弄,他喘息得厉害,浑身湿淋淋的跪在地上,勉强往前挪动了几步,就被谢横拽了回来,后穴“噗嗤噗嗤”的作响,像是灌了不少水进去。

他胸膛起起伏伏的,两颗红嫩的果子水光淋漓,从乳尖还有水滴落下来。

分开的双腿在湿淋的地面上不断滑开,根本跪不住,倒是方便了谢横按着他,肆意的索取。

从心中生出的恨意让他固执又倔强的压抑着声音,哪怕穴心被狂顶,下身不受控制的飙溅出液体,他也是通红着眼,脸上道道热汗蜿蜒而下,嘴里却是没有半分求饶。

他一向硬气,就算当初被谢横灌了烈性春药,也不曾示弱半分。

谢横听不到他急促破碎的声音,也是不遗余力的挺动,他受不住,好几次想要将手臂咬在嘴里,却是被谢横撞得身子一抖,只得被迫发出声音来。

外面的下人听到动静,疑惑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谢横却镇定自若,气息稳定的回道。

“无事,只是上药罢了。”

他在谢横身下呜咽着喘息,咬着唇不作声,却被谢横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一屁股坐在那肉棒上,被捅了个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抓着他的手腕,胯部发力的顶弄着他,他被顶得仰起头来,汗液洒落在空中,红嫩的乳尖更是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抖一抖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

“嗯啊……呜……”

快感蜂拥而至,他本能的想要抵制,却深陷其中。

一想到侵犯自己的是有着血缘的胞弟,他就止不住的想吐。

直到坚硬的龟头抵着穴心,浓稠的精液灌了进来,他才彻底软下身体,腰腹微微痉挛着,闭上了眼睛。

谢横拥着他瘫软的身躯,手掌在他腹部抚弄着,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餍足的笑道。

“哥哥的梦,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他浑身一颤,睁开了眼,望着摇曳的烛火,还有满室的狼藉,只觉得一刻都待不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酸酸的弟弟。

“哥哥跟我的关系哪是一句话能随便切断的,就算是一刀斩下去,无非也是骨肉相连,鲜血淋漓罢了。”

——————

屋子里挤满了人,前前后后的忙个不停。

柳忱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只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发起了低烧。

早上丫鬟一开门,就看到他又呕血了,当时谢横就在旁边,两人像是做着一场无声的拉锯,目光交汇间,星火四溅。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好在很快娘和大夫都来了。

柳忱的身体不知为何变得相当的虚弱,之前的外伤是好了个七七八八,血气却亏损得相当厉害,需要好好地静养调理才行。

祭祖的事,谢老爷也不再提了,谢横当然知道对方这是在以自己的身体做要挟来反抗。

娘眼眶都红了,脸上却还勉强挤出来笑意,拉着柳忱的手,有些埋怨自己这么多年没好好照顾对方。

毕竟柳忱八岁就离开谢家了,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再后来,回来的时间更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知道人在江湖间游历,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和磨难。

看着娘为自己担忧,柳忱心下也不是滋味,只能反握住对方的手,算作安慰。

谢横将两人的母子情深看在眼底,笑得多少有些没心没肺。

“哥哥这一病,娘觉得天都塌了,所以哥哥还是快些养好身体吧。”

他握着娘的手一紧,好似在传达某种讯息,可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逃不过谢横的眼睛。

而娘满心担忧他的身体,自然也没注意到这样细微的动作,只苦口婆心的劝他这次在家多待久一些,要走也得养好身体再走。

“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娘不在你身边,谁照顾你?”

“娘未免担心过度了,哥哥在江湖上结交了不少兄弟朋友,当然也有红颜知己。”

这句话说得对,倒也不对,从谢横嘴里出来,听起来怪怪的。

娘却只注意到了后面一句,欣慰的笑着问柳忱这么急着出去是不是有姑娘在等?

柳忱本不想回答这样无中生有的问题,可接触到谢横探寻的视线时,便报复性的点了一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的流动在一瞬间仿佛就停滞了,谢横站在床边,笑看着他,那种眼神,那样的笑意,令他头皮发麻。

他很清楚这一点头,虽然让谢横不快了,但他也会遭到谢横的报复。

疯子。

他在心里低骂了一声,眼眸转动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娘的话,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虚弱得不能再虚弱,连床都下不了那种。

谢横见他那有气无力的样子,调笑了一句。

“哥哥不会是回家几天,离了你那红颜知己,相思成疾,这才病倒了吧?”

娘也听得露出一抹笑意,柔声道。

“就算想要快点见到人家,也得把身体养好才是。”

“果然孩子大了,就留不住在娘身边了。”

“娘,没有的事……”

柳忱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什么,谢横目光深深地盯着他,他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被下的躯体酸痛异常,解开衣襟,裸露出胸腹,全是斑驳的吻痕,就连大腿间也有。

谢横故意在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留下痕迹,反正别人也看不见,只有他自己忐忑不安,还觉得羞耻。

那些痕迹摩擦着衣物都会产生些微的刺痒感,无时不刻的令他想到,谢横是如何留下这些痕迹的,他又是怎么在人身下辗转喘息着,露出狼狈的姿态。

娘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因为他的遮掩心领神会的一笑,当他害羞了,没有再追问他,叮嘱他好好休息。

房间里的人都跟着撤了出去,这次竟然连谢横也没再坚持。

他看着对方迈着一双长腿,脊背挺直,逆着光的背影显得格外的高大,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他在人身后,就像是永远都无法跨越那厚重的阴影一样,只能任由涌进房间里的光被遮挡。

直到人出了房间,关上了门,在房门即将合上的刹那,他看着谢横唇角上扬,笑意颇深,同时唇瓣轻启,那简单的字眼,一眼就能分辨。

“哥哥……”

他脊背一凉,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等待自己的只有不断重复的噩梦。

这间房间就像是牢笼,他在其中,只会被梦魇所困,而谢横就是困住他的梦魇。

必须得尽快离开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到了入夜的时候,谢横就敲响了他的房间门,大有要照顾他的意思,他心下一紧,又咳嗽了起来。

旁边的丫鬟见他样子不对,又赶紧要去叫夫人,可到了门边却被谢横给拦了下来。

他唯恐昨晚的事情再重演,倒也决绝,直接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打翻了矮桌上的杯盏,瓷器“哐啷”碎了一地,他自己也被划得鲜血淋漓的。

谢横就站在门口,冷眼看了看他,才吩咐吓坏了的丫鬟去叫大夫。

“哥哥如此虚弱,当真是叫人怜爱。”

这句话充满了对他的嘲弄,他却一向能忍,只垂下眼睑看着红色的血液从自己手心里涌出来。

谢横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拉起他的手,半眯着双眸,看那红色缓缓流淌,竟是探出了舌尖,舔过他的掌心。

他手一颤,不住地想抽回手,却被谢横紧攥住手腕,贪婪地舔舐那猩红色的血液,有少许血沾染在谢横的唇瓣上,使得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都变得妖异了起来,尤其是对方缓缓一笑,那眼底裹挟的疯狂和危险令他心悸。

“哥哥跟我流着一样的血呢。”

“放手,娘很快就过来了……”

他比谢横还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生怕娘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谢横却更加贴近了他,跟他鼻尖相抵,呼吸交缠,唇瓣就相隔一寸的距离。

“哥哥怕娘发现我们的关系吗?”

对方的语调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兴奋之意。

丝毫都不担心两人的关系若是被发现,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这样的家丑,不只是娘会经受不住,想必谢老爷也是颜面无存。

跟谢横的无谓不同,他顾虑得更多,才被对方一直拿捏在手中。

“你还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是亲兄弟……”

他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挤出来,就是想要警告谢横,两人之间还是血亲,做这种事根本是乱伦,让祖上蒙羞,然而谢横却舔了舔他的指缝,品尝着淡淡的血腥味,回答得很爽快。

“那不是亲兄弟才好吗?那些外人,我生不起一丝的兴趣。”

“荒唐!放手!”

他怒喝一声,手上用力,想要甩开谢横,但对方却故意跟他暧昧的靠在一起,生怕娘来了看不见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兄弟间就不能这样亲密了?”

说罢,谢横还故意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他一拳就要招呼在谢横的脸上,却被对方见缝插针的,十指交扣,两人的手紧握在一起,谢横更是得意。

“大夫还没来,哥哥受伤了,血止不住可不行呢~”

手心被湿热的舌头再次舔过,酥酥麻麻的,柔软的唇瓣蹭过掌心的纹路,令他心悸。

两人都委顿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他双眸通红,极力忍耐,却还是在紧张的威胁下,情绪有些失控的低吼道。

“谢横,你再不松手,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

毫无底气的威胁只是让谢横嗤笑了一声,眼神嘲讽的看向他。

“哥哥跟我的关系哪是一句话能随便切断的,就算是一刀斩下去,无非也是骨肉相连,鲜血淋漓罢了。”

“住口……!”

他对这样的谬论只感到愤怒,原本他不是情绪化的人,也很少动怒,可谢横却是一次次挑衅他。

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他更是压低了声音,呵斥着谢横松开自己,哪想谢横却干脆直接绕过他的双膝,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好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横抱着他,兄弟相亲的场面。

“忱儿,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

娘一脸担忧的凑了过来,拉着他被划破的手掌,满是心疼,他心底松了一口气,佯装镇定道。

“我还好,娘别担心,就只划破了手。”

“大夫马上来了,你先让娘看看。”

“嗯……”

他摊开了掌心,还好血流得比较快,和唾液混在了一起,不然要是被娘看到的话,免不了会起怀疑。

谢横将他放在了床上,却在撤开手之际,顺势拧了他的腰肢一把,好似暗示一般。

他咬了咬牙,忍住了低呼,眉头微微皱起。

娘以为他是伤口疼,便小心地在他掌心吹了吹,又检查了一番,随后才放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没有碎片扎进去。”

“小伤,娘,别担心。”

他还是不忘安抚娘的情绪,生怕人担心,又拍了拍人的手。

不多时,大夫来了,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叮嘱他多加休养,这几天就别劳累奔波了。

他看着人又要散去,娘也随之跟着起身,心下一紧,硬着头皮道。

“娘,孩儿有些想你……”

娘稍稍一愣后又笑了开,回身握住他的手,在床边坐了下来。

“那娘多陪陪你?”

“嗯,娘,我好想你。”

他第一次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倒是令娘很惊讶,谢横冷冷一勾唇,觉得他不过就这点花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娘当挡箭牌,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只能从中寻找脱身的办法。

捱到后半夜,困意上来了,娘靠在床头昏昏欲睡,他也是闭着眼,装作睡过去的样子。

他感觉得到谢横在看他,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直到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他还不敢放松警惕。

这一晚上,他毫无睡意,娘也就守在床边陪他。

平安无事的到了天快亮时,他才推醒了娘,对方还以为他是口渴了,却见他一双眸子闪烁着微光,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娘,我该离开了。”

他无法告诉娘实情,但母子连心,对方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笑得有些勉强。

“娘知道了。”

那样的笑意令他胸口有些发堵,便知道更不能告诉对方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要瞒对方一辈子。

“现在就要走吗?”

“嗯。”

他去意已决,娘也不拦他,便问了他一句。

“身体没事,对吗?”

“没事,都是小伤。”

他握了握缠着绷带的手,还算灵活。娘也就放下心来,心底知晓他可能有苦衷难以说出口,也就不再问,只让他多写信回来保平安。

他一一应过,娘很快帮他整理好了行囊,他取过了对方手中的霜刀,对望了一眼后,他才哑声道。

“娘,保重。”

“傻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就推开房间门出去了,他知道机不可失,也不再逗留,从窗户翻了出去,到了后院,从后门悄悄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恍惚间,他听到了赶往自己房间的脚步声,被娘拦了下来,他更是施展轻功,一跃而起,眨眼间就消失得没影了。

谢横起得早,还没到院子就撞到了娘走过来,对方面带笑意,一见了他就拉过他的手道。

“横儿也起这么早,你哥还没起呢,刚好你来了,跟娘去置办点东西,祭祖的时候要用,你爹都交代过了。”

谢横犹豫了一下,才笑道。

“娘怎么想到让我陪了?”

“你许久未回家,娘让你陪陪都不行吗?”

娘脸上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谢横虽不屑,却还是陪她逢场作戏。

“行,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索性无聊,谢横就问起了小时候柳忱的事,在自己还未出生前,柳忱又是什么样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听了,忍俊不禁地玩笑般说道。

“你啊,对你哥哥这么上心?连他小时候的事都要知道。”

“不能知道吗?小时候我可是很丢脸的摔倒在哥哥面前了,哥哥难道就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你哥从小就很安静,也很懂事,就算没有人看着,他也是安安静静的,很少会让人操心。”

一提到柳忱小时候,娘脸上忍不住的溢出喜色和欣慰。

谢横看在眼里,只觉得讽刺。

或许在娘心底,哥哥永远都是最为重要和值得挂念的。

可惜啊可惜,娘引以为傲的哥哥只能每晚在自己身下扭动喘息,哭叫着抵达高潮。

若是娘知道真相,不知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还是会直接气晕过去呢?

谢横心底掠过一丝恶意,但还是若无其事的陪着娘在外面逛了一圈再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老爷忙着准备祭祖的事,又将两人叫去书房商量了一番,等谢横终于得空敲响柳忱的房间门时,却发现房间里早就空无一人,盛怒之下,谢横冷着脸抓了下人询问,对方战战兢兢的说自己不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大少爷就不在房间里,想来昨晚就离开了也不一定。

毕竟昨晚只有娘单独陪着对方。

联想起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谢横哪能不知道是娘帮助对方离开,所以今早娘才让自己陪着到处走走,之后更是用祭祖的事拖住自己,给对方争取更多的时间。

此刻就算想去追,也不知道人走多远了,又去了何处。

一抹冷笑挂在谢横的脸上,他直直地走向了前厅,娘见他眉目阴郁,更是印证了心底的猜想,只听他沉声道。

“娘,明天就祭祖了,哥哥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是不想进我谢家的祠堂吗?”

娘见他来势汹汹,周身笼罩着极低的气压,连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却还是勉强维持着笑意道。

“忱儿他突然有急事,来不及跟你说就先走了……”

“是吗?哥哥早上离开的,娘现在才记得告诉我?”

“怎么说哥哥也是跟我一个队伍参加名剑大会,他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眼神一冷,言语间带着迫人的威压,娘像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眼底有着惊诧还有一丝不安。

直到他牵了牵唇角,收敛了自己迫人的气息,云淡风轻的又说了句。

“不过我知道哥哥会去哪。”

莫名的,娘被他的眼神所震慑,不安和忧虑溢满心头,想要开口,却只能艰涩的挤出一声。

“横儿,忱儿若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多担待……你要怪就怪娘好了……”

从未有过的卑微浮现于娘的面上,谢横却凉薄一笑,眼神讥诮。

“娘都在说些什么,我和哥哥血浓于水,我又怎么会跟哥哥有所计较。”

“横儿,你跟忱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娘终究还是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却换来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句。

“不过是跟哥哥一起参加名剑大会罢了,娘不用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名剑大会不顺利吗……?”

娘的问话越发小心翼翼,生怕惹得谢横不高兴。

只见谢横从胸腔里挤出几声低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当然顺利,哥哥可是最佳人选,除了哥哥,没有人能够让我如此满意了。”

娘怔怔的点了点头,眼底的担忧却没有消失,她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然柳忱就不会连夜都想离开这个家。

真的只是单纯为了躲避祭祖吗?

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胡思乱想,谢横露出个安心的笑意,郑重的将两手搭在她肩膀上,亲昵的凑近了,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娘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哥哥的。”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尤其是谢横翘起的嘴角有着难掩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短暂的靠近,谢横很快就抽身离开。

第二天的祭祖仪式,谢横还是参加了,算是尽到了谢家子孙的孝道,谢老爷很是满意,也不干涉他的去处,只有娘不放心的问他打算去哪,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自是不能让哥哥等急了。”

娘攥紧了手中的绢帕,欲言又止,谢横眼底掠过的那一丝侵略与兴奋被娘捕捉到了,好几次想要开口,却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横儿,你和忱儿对娘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哥哥对于我来说也是如同手足一般,不可分割呢。”

谢横顺着她的话,笑着回答,只是那危险的笑容令人脊背微微发寒。

从谢家出来后,谢横望着河面上来回划动的船只,不紧不慢的迈动着步伐,悠闲又散漫,对于柳忱的去处,他也有所掌握。

这些年游历江湖,结识了不少各路门派的侠士,想要获得情报自是轻而易举。

就连会在那一场战斗中偶遇柳忱也是早有的预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忱不管去向何处,都会被他所洞悉行踪。

那张开的手掌,遮住了头顶上方的日光,只是简单地一抓握,仿佛连散发着光芒的烈日都被囊括于手中。

谢横在笑,那种游刃有余的笑意正是柳忱最为讨厌的。

“哥哥,都给你这么多时间了,你又能走多远?”

事实上,柳忱除了回霸刀山庄,还真的没有去处,原先他就计划了回到霸刀山庄,锻造兵刃,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回来的当天,几个要好的师兄弟便找上了他,一起喝上一杯,叙叙旧。

其中小师弟对他格外的憧憬,拉着他询问江湖间的奇闻趣事,听他在名剑大会中所遇到的强敌。

他刻意避开了与谢横有关的部分,讲起了曾经跟江湖中志向相投的侠士参与名剑大会的事,还有江湖中两大阵营长期对立,爆发了不少大小规模战斗的事。

小师弟听得很入迷,一整晚就赖在他身边不走了,加上喝得多了些,醉意朦胧,便大着胆子靠在他身边,缠着他讲更多的江湖故事。

他刚好也睡不着,就想到哪说到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天蒙蒙亮,人才睡下,他觉得有些闷,便推开门出去透透气。

很多上早课的师弟师妹都起来了,聚集在广场上练习,见了他还纷纷问好。

他觉得这样的日子还不错,平静又安宁,没有江湖的纷争,也没有谢横……

只要一想到谢横,他还是如鲠在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作为血亲,他对谢横本没有任何亲近的感情,可现在,却是满满的厌恶。

他身上还有着谢横刻意留下的痕迹,在踏进霸刀山庄的时候,他都觉得是一种亵渎,羞愧难当。

仔细想来,也是他功利熏心,才会被谢横钻了空子。

现下他不再执着于名剑大会,藏心于鞘中,也算是斩断所有的妄念。

然而谢横却不会轻易让他好过。

傍晚时分,夜色渐浓,天边燃烧的晚霞拖出一道艳丽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师弟酒醒之后,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事,便觉得心下难安,就找了他来表达歉意,称给他添麻烦了,他倒是不在意,让对方也不必介怀。

两人立于一棵红枫下,晚霞似火,周遭的景色都变得鲜艳明媚起来。

谢横也就是在这个时刻出现的,他在见到对方的刹那,瞳孔微微收缩,像是难以置信,那双幽暗的双眸一瞬不瞬的锁定着他,旁边的小师弟还在好奇的询问他对方是谁。

鬼使神差下,他想都没有多想,就当着谢横的面将小师弟拥入了怀中。

刹那间,周遭都安静了下来,他只听到自己絮乱的呼吸声还有因为紧张“咚咚”直响的心跳声。

小师弟就窝在他怀里,安安分分的,温顺又乖巧。

谢横无谓的一笑,话语平淡却又掷地有声,犹如有千钧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

“想来霸刀山庄的弟子才跟哥哥一脉相生,比我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还要亲近是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弟弟只想欺负哥哥。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

山间的晚霞比红枫还要艳丽。

有风而来,树叶沙沙作响。

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亲密无间,任谁看了都不忍打扰。

谢横唇瓣勾出一个令人心醉的弧度,那双湛蓝色的双眸倒映着晚霞和落日余晖的光芒,熠熠生辉。

柳忱和他一母同生,自然是一双眼眸极其相似。

不过柳忱不爱笑,性格寡淡,眼神倔强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忧郁和疏离,像极了娘。

而他却是有着年少人的轻狂和倨傲,一双眸子凌厉又张扬,只是简简单单的掠过,就令柳忱怀里的少年打了个寒噤,顿觉有些不安,想要推开柳忱,却又对人温暖的怀抱有些贪恋。

“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帆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堪堪只能两人听见,只是他那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在谢横眼里是像示威一般,欲擒故纵了。

“哥哥急着离开家,就是来见他的?”

谢横偏了偏头,露出一副吃味的神情,只是他身形挺拔,做出这样的举动,让人觉得有些乖张和可怕。

柳忱眉头微皱,紧揽着怀里的柳帆,不愿松手。

两人跟周遭的美景自成一幅画,谢横看在眼里,却怎么都觉得碍眼。

“能让哥哥如此惦记的人,我当是该好好瞧瞧。”

“师兄……你先放开我吧……”

柳帆年纪轻轻的,经验和阅历都相当的浅,更何况还从来没出霸刀山庄历练过,此时面对着谢横不动声色的施压,只觉得汗毛倒竖,浑身都不自在。

那如刀锋一般锐利的视线像是剔骨削皮一般,从他身上一寸寸掠过,从头到脚的,充满了审视和轻蔑。

他忍不住看了看唇瓣紧抿的柳忱,又看了看不远处,气宇轩昂,笑意不达眼底的谢横,总觉得自己误入了危险的漩涡之中,再不抽身,就会深陷其中,被撕扯得粉碎。

“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烈的威压下,柳帆心理承受能力太差,面上已经欲哭无泪。

就算再怎么憧憬仰慕柳忱,在这种场面下,他还是局促到无法应对。

听来的那个人一口一句的叫着师兄“哥哥”,两人应该是亲兄弟吧,自己难道是打扰人家亲人相聚了?

他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谢横没有动手,就那样站在不远处,笑看着他,他却觉得胸口沉闷,要喘不过气了,自己主动推开了柳忱,往旁边站远了些。

“我……我想起来大师兄那边叫我去帮忙,我就先走了、师兄你们慢慢聊。”

他磕磕绊绊的说完了一句话,一看就是不擅长撒谎的类型。

柳忱还没开口,他就落荒而逃了,谢横迎面挡了上来,两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柳忱就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偏执和疯狂。

凛冽的寒意席卷了周身,柳忱眉头皱得死紧,大抵是没想到谢横会追过来,阴魂不散的。

他去一个地方,对方就像是能知晓自己的动向一般,很快就追过来。

这种被步步紧逼的困境令他无计可施。

但好在已经离开了家,没有娘在,他也没有顾忌,谢横若是敢乱来,他绝不会放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打搅了哥哥的好事,所以哥哥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吗?”

谢横靠近了几分,他敏锐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下意识的往背后一摸,去摸了个空。

他出来散步,根本没有带武器。

反观谢横,腰间别着一把沉重又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横刀,整个人长身玉立的,衣摆迎风而动,潇洒之中又透着一分肃杀。

他不想与之纠缠,却被对方拦住了去路,势要跟他要个答案。

左右避不过,他干脆也就顺着谢横的话说道。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哥哥是承认了?”

“……随你怎么想。”

他表现得极为不耐烦,话语间满是敷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冷冷一笑,眉眼上挑,透着几分凉薄与嘲弄,他以为人要说什么,不想谢横就是那样看着他,眼神交汇间,他总觉得毛骨悚然的,便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刚好天色暗下来了,他也毫不留恋的撇下谢横,往山下走,在经过对方身边时,他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晦暗的气息在流动。

就像是压抑到极致的情感,急需一个宣泄口。

他不作细想,快步离开了山间,直到消失在了山下拐角处,他都没有回头。

晚间,弟子们聚集在偏厅一起用饭,外面传来嚷嚷声,说是来了个用刀的好手,正在广场上跟大师兄切磋呢,那刀法可厉害了,连大师兄都有些招架不住,此时两人正打得难舍难分的,场上还在训练的弟子也都停手了,一个个在旁边看傻了眼,其他闻讯而去的弟子也是络绎不绝的。

眼见着饭厅里的人走了个干净,都顾不上吃饭了,只想看看热闹,顺便偷学几招。

柳帆也坐不住了,想去看看,便叫了柳忱,一起去看看。

不知为何,他心底突突直跳,就像是猜到了那人是谁一样。

犹豫间,柳帆也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理智告诉他还是别去凑热闹才好,但出于一个刀客对武学的钻研精神,他还是忍不住去了。

还没到广场中间,远远就看到了师弟师妹们围坐在一起,水泄不通的,周遭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出声,就像是都在专注地看着这场比试切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场间寒芒大盛,凛冽的刀气贯穿全场,兵器碰撞的“铿锵”声敲打着胸口,使得在场的人都振奋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动作,生怕漏过一招一式。

两道刀气碰撞下,强烈的气劲如同狂风压境,整个地表崩裂开来,飞沙走石间,只听得刀刃的嘶鸣声。

坐在最前面的弟子被这场面所震撼,后知后觉才想到往后退开,却还是被殃及,有躲闪不开的被迎面而来的刀气刮破了衣衫,身躯上留下了道道伤痕。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而场中交手的两人却未停下,谢横双手持刀,下盘稳稳沉下,那有力的劈斩掀起地面残存的砂石,肉眼都无法捕捉的刀气荡开的一瞬间,四周夷为平地,只剩下人还站的那一小块地方,完好无损。

他们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只见大师兄灵巧的往后一翻,蓝色的刀墙拔地而起,跟冲撞而来的刀气撞击在一起。

刹那间,黑夜被亮光撕碎,强光大作,数道落雷直降而下,蓝色的火花四处迸溅,将所有的一切都击碎开来。

谢横立于那滚滚落雷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迎上柳忱的目光时,他才款款一笑,手腕一翻转,那柄古朴的横刀周身光华流转,竟是将那数道落雷吸收至刀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胜负未定时,谢横却突然撤力,任由雷电击中自己,往后退了两步,身形摇晃下,手持着刀刃立于地面支撑,才稳住颓势。

这一场切磋最后以谢横的落败而告终,大师兄却看出来对方留有余力,是为了顾全自己在人前的面子,更是对谢横惺惺相惜,当场就跟人认作了兄弟,还邀请谢横去喝一杯才好。

可谢横推脱自己受了伤,还需要调息,大师兄只得安排房间和人手照看,不想谢横将目光投向了柳忱,笑得狡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是真打算就这样看着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柳忱的身上,有些诧异。

柳忱攥紧了双拳,望着谢横那张含笑的脸庞,不为所动。

直到谢横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像个孩子一般,委屈的靠在他肩膀上,低低道。

“哥哥,我受伤了。”

他忍不住就想推开谢横,可在众目睽睽下,他能做的只有面无表情。

大师兄不知道两人关系势同水火,听到谢横叫他“哥哥”,只以为两人是交好的兄弟,就嘱咐他带谢横去调息,好生招待。

谢横大大方方的靠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他感觉到人的手自发地搭上自己的肩膀,一副因为受伤而示弱的模样。

柳帆像是想要上来帮忙,却被谢横一个眼神喝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白这是人家兄弟间的事,柳帆只得吞了一口唾沫,赶紧退了开。

训练场上片刻前还热闹沸腾,转眼间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忱带着谢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人安置在床边坐下,从怀里掏出来一瓶药扔给谢横,也算仁至义尽。

谢横当然不会这样就满足,手指拨弄着小巧的瓷瓶,眼眸转动着,无害的望向柳忱。

“哥哥不帮我上药吗?我不太方便。”

说着,谢横抬了抬手臂,右手臂膀处有着雷电烧焦的痕迹,看起来伤得还不轻。

柳忱知道他诡计多端,并不想理睬,他却自己凑了上来,吸着气,无奈的笑了笑。

“真疼啊,为了不给哥哥丢脸,横儿已经尽力了。”

这番话着实让柳忱恶寒,他受不了谢横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活像是一个讨要奖励的小孩子一样。

他哪里不知道谢横保留了实力,那落雷虽然凶猛,但也有缺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开大合的招式,注定无法灵活的防守,倘若当时谢横没有撤力,而是蓄力挥斩,输赢又不一样了。

“药放在这里,你自己擦。”

对于谢横的示弱,柳忱表现得极为冷淡和无情。

不过也不怪他这样,谢横做的那些混账事,他没有一见面就要谢横的命,已经足够宽容大度了。

念想着谢横比自己年幼六岁,心性上总归不够成熟,甚至是执拗任性,他才没有多加计较。

眼下谢横缠着他,要他帮自己上药,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也习惯了受伤,独自扛着,所以他对谢横完全是无视。

谢横只得叹了口气,萎靡不振的坐在床上,并不太熟练的左手拿着药瓶,右手抬不起来,衣服被烧焦了贴在皮肉上,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有些笨手笨脚的动作着。

他知道对方应该是很少受伤,骄傲惯了,心下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就看着人在那里笨拙的处理伤口。

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念在两人血脉相连的份上,他走上前,夺过谢横手中的药瓶,蹲下身来,熟练地撕开人手臂上的衣袖,裸露出烧焦的伤口,仔细地拿棉布沾了水,清理伤口。

谢横见他帮忙,得意地弯起了眼眸,享受着他的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还是不会对我坐视不理。”

“明天就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柳忱的话很冷,动作却很流利,谢横“哦”了一声,随后问道。

“哥哥是怕我在这里,打扰你跟你那师弟谈情说爱吗?”

“还是说……哥哥怕我……做这种事?”

谢横的声音突然就压低了,另一只手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往怀中一压,他心下一惊,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可惜为时已晚。

瓷瓶滚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房梁在眼前晃过一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仰面躺在了床上,谢横两手撑在他身侧,单膝嵌进他双腿间,笑看着他。

对方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他目光落在人裸露的右臂上,肌肉因为用力鼓起流畅的线条,那点灼烧的痕迹,根本不痛不痒。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自己被骗,他也不客气,双手成拳,狠狠揍向谢横的面门,却被对方利落地擒获住了双腕,按在头顶,低低一笑。

“哥哥真是无情啊,这就要赶我走?”

“谢横!你若是敢乱来,我绝不饶你。”

柳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也怪他动了恻隐之心,才帮谢横包扎伤口,失了防备。

如今被对方压制在床上,他想要挣脱,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谢横收紧了手上的力道,膝盖在他胯间重重一顶,见他乱了呼吸,变了脸色,更是快意。

“哥哥总是不告而别,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滚下去……!”

谢横拿膝盖故意在他胯间顶弄,隔着裤衫蹭动着敏感的柱体。

那物什经受不住撩拨,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小小的帐篷,自然是被谢横看在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我在,哥哥应该很寂寞吧?”

“还是说那样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够满足哥哥?”

谢横的话越说越露骨,明显是有着那种想法,柳忱胸腔里升腾起怒火,手腕拧动着,抬腿就想踢,然而谢横动作更快,眼底掠过一丝寒芒,膝盖重重往他胯间一撞。

巨大的疼痛席卷了周身,他腰肢一软,猛烈地喘了一口气,冷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额头,竟是短时间僵着身子,动弹不得。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谢横掌握着主动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连口吻都无比倨傲。

他还陷在疼痛之中,无法回答,谢横也就看着他这副无力的样子,抬手抽开他的腰带,将他双臂反绑了起来。

衣衫从胸腹间大敞开,块状的肌肉跟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呈现出健美的姿态。

谢横着迷似的,手指从他胸口沿着沟壑一路往下,滑至小腹,停留在裤腰处,笑得人畜无害。

“哥哥怎么不学门中其他弟子,穿衣大胆些,这样裹得严严实实的,脱起来也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眨了一下眼睛,眼皮上的汗还是渗进了眼睛里。

酸涩不堪。

谢横欣赏着他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的模样,顺势扯去他头上的发带,绕在指间把玩。

他头发散乱着,坚毅的脸孔也变得脆弱,唯独那双眼眸,始终清冷。

“谢横,这里是霸刀山庄。”

“难道哥哥想要大声呼喊,把其他人叫来吗?”

谢横手指绕着他的发带,压在他身上,膝盖还在他胯间蹭动。

他敞露着胸腹,两颗红果掩在衣衫里,若隐若现的,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压在身下,渐渐发了麻,能动的只有双腿,却因为性器被不住的蹭动撩拨,有些使不上力。

呼吸变得越发粗重,在情事方面,他根本不是谢横的对手。

何况当初被那下作的淫药熬过,他对快感一点都受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哈……”

“说起来,我还给哥哥带了礼物呢。”

“路上见到的,紫色不是最衬哥哥了吗?就连娘也总是一袭紫衣。”

谢横绕着发带的手一停,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对紫色的夹子。

那东西做得精致又小巧,看起来应该是姑娘家用来装饰发髻的头饰,却被谢横买了过来,摊开掌心拿给他看。

“哥哥喜欢吗?”

他是一点都猜不到谢横在发什么疯,只眉头拧着,不耐烦地呵斥。

“谢横,这不是你放肆撒野的地方。”

“这里是霸刀山庄,我知道的,哥哥不必老是提醒。”

“而且哥哥想要喊人的话,我也不会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轻笑着,食指点了点他的唇瓣,如果不是觉得那样的举动太过幼稚可笑,他是真的想把对方的手指给咬断。

“从我房间里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谢家!”

“可是哥哥自己带我来的啊。”

谢横贴近了几分,掌心里的两个夹子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却是让柳忱脊背窜起一股凉意。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哥哥,想得紧,想要跟哥哥亲近一些。”

谢横俯身咬着他的耳廓,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腰肢,膝盖就顶在他胯间,暧昧的蹭动。

性器濒临爆炸,他咬紧了牙,指甲陷入了手心,极力忍耐着。

“你最好现在就停手,否则唔……!”

“否则?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威胁人了?还是回了霸刀山庄,有底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忱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所中断,谢横膝盖碾磨着他的性器,使得他毫无抵御地就在裤裆里射了出来。

裤衫里湿漉漉的,黏糊的液体沿着腿根淌落,谢横嘲笑着他的敏感,拉下他的裤子,顺势将手上的发带缠在他柱身上,打了个死结。

“哥哥自控力这么差,得好好调教一下才是。”

“住手……”

他才刚刚抵达高潮,那根何其敏感,仅仅是被发带缠绕了几圈,竟是克制不住的又挺立了起来,谢横的拇指指腹抵在他铃口处,擦了擦,柱身随之一颤,却是射不出来。

发带紧紧勒在柱身里,他有些许难受,声音都变得艰涩。

“松开啊……!”

“哥哥这根反正用不上,绑起来也无可厚非吧?”

谢横恶劣的拿手撸动了几下他的性器,他眼眶通红,瞪向了对方,却是看得人心潮澎湃,忍不住就擒住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亲密的举动,令谢横乐此不疲。

哥哥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然而跟谢横的沉浸相反,柳忱对这种行为极为抗拒,唇齿一合,狠狠咬下,舌尖一疼,谢横尝到了血腥味,却变本加厉的扣着人的后脑勺,肆意地亲吻掠夺。

两人身体紧紧重叠,柳忱想要动却被压制得死死的,发麻的双臂抬都抬不起来,只有肩膀能够动,他就拿肩膀去撞谢横,直到渐渐脱力。

性器涨到了极致,被发带勒得紫红,还出了一圈圈於痕。

欢愉过度后,疼痛就滋生了出来。

挣扎下,衣衫越发散乱,胸前的两颗红果从衣衫里裸露出来,摩擦着谢横的衣物,对方单条腿抵在他胯间,阻止他合拢双腿。

过于被动的姿势下,他连挺动腰肢都显得困难,凌乱的发丝紧贴在脸颊上,面色微红。

谢横吻过了他,稍稍抽身退开,他眼尾都红透了,喘气不匀,胸前的两颗嫩果子也就跟着呼吸颤动。

那鲜嫩的颜色明显是经常被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也很是迷恋这对娇艳的果子,伸手一左一右的捏了,捻在指间搓弄。

听得他呼吸一重,谢横更是眯起了眼。

“哥哥这处这么有感觉吗?难道是也是因为大,像女人一样啊。”

灵活的手指加大了些力道,搓弄着那两小点,连周边硬实的肌肉也一并隆在掌中搓揉。

“哈嗯……”

酥麻的快意混着刺疼一并而来,乳尖莫名有些胀痛,连那两团鼓起的胸肌也发疼起来。

羞耻难当下,柳忱心绪也一片混乱。

这里是霸刀山庄,他无法亵渎的地方。

谢横这么做,无疑是让他亵渎了自己心中最后的净土。

他无法原谅谢横的放纵,却也无力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一的选择就是呼喊,但那样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糕。

兄弟相奸,是为世俗伦理所不容。

他又如何能将这些火给捅漏出去。

该死。

他看着谢横眼底势在必得的笑意,只恨自己一时大意。

对这种小畜生,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怜惜之情。

谢横揉捏着他的乳尖,看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腰身,却无处挣脱的样子。

衣衫全部堆积在他身下,小麦色的肌肤映衬着雪白的貂裘,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尤其是他下身那根高高立起,顶端就在谢横的腹部来回蹭动着,无端生出过多的刺激。

“嗯唔……停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靠着苍白的言语呵斥,谢横哪里会在乎,将那颗果子捏得红肿不堪后,才慢条斯理的拿了集市上挑选的紫色夹子,夹在那充血的乳头上。

尖利的锯齿死咬住乳尖,他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听到清脆的叮铃声。

原是那夹子上还坠着一颗小小的铃铛,他一动,那铃铛就响个不停,增添了几分情趣。

“果然很适合哥哥,不枉我精挑细选。”

谢横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手指弹动了两下夹子,铃铛便响了起来。

那小小的铃铛看起来个头不大,却是在晃动中,拉扯着乳头下坠,疼痛不堪。

两边的乳头高高肿起,发热发麻,谢横手指连着夹子一并搓弄,他眼睁睁的看着乳头被拉扯得变形肿胀。

清脆的铃铛声像是嘲笑一般,萦绕在他耳边。

恍惚中,他觉得那声音更大了,涣散的双眸稍稍凝聚光亮,看到的却是谢横手心里躺着一枚像是果核的东西,那物外表看起来沉甸甸的,拿在手里却还算轻巧。

他不识此物,却见谢横一笑,将那东西抵在他唇边,竟是要往他嘴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的路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谁让临行前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好好照顾哥哥。”

“拿开啊……!”

才须臾的功夫,那东西居然就微微震颤了起来,唇瓣感觉到那颤动的力道,更是心惊。

料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忱更是抵触,怒斥一声后,紧闭着唇瓣,不愿张嘴。

谢横觉得好笑,手握着那物在他唇瓣上滚了一圈后,又顺着他的下颌,一路下滑,所经之处,肌肤都震颤发麻。

“哥哥不用紧张,这东西本就是用下面的嘴吃的。”

“你敢!”

谢横的话让他紧张得呼吸都在抖,然而那圆滚滚的像果核一样,形如鸡蛋大小的东西却是抵在了他性器根部。

本就受不得刺激的性器被这么一震颤,更是涨得发疼,只想着快点释放。

可谢横就是熬着他,还故意将那东西抵在他两颗囊球处,原本细微的颤动越发大了起来,那东西激烈的跳动着,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着,表面也一阵发热,他受不住这种刺激,腰肢颤抖着,两腿都在打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同样能感觉手心一阵发麻,却是露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哥哥也该体会一下,我的感觉呢,那种被雷电击中的酥麻感……哥哥试过吗?”

“不嗯……你住手……”

柳忱目眦欲裂,难受至极,性器无法释放,偏偏又被那东西刺激,汹涌的快意如同滔天巨浪,他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本以为这就足够难忍了,岂料谢横笑意一收,握着那东西,扒开了他的穴口,就着他之前释放的液体做润滑,几根手指没入他后穴里,粗暴的扩张插弄,没几下就将穴口扩开,随后将那震颤的缅铃塞了进去。

“啊嗯嗯……!唔……”

他克制不住的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实在太过刺激。

缅铃做的精巧,外壳足有七层,却十分削薄,内置的水银能在层与层之间滚动,从而产生酥痒快感直冲向大脑。

肠肉被震动得发麻,敏感点被来回滚过,更是让他想要尖叫,腹部紧绷着,汗如雨下,紧缚的性器呈现出绛紫色,明显是受尽了虐待。

他在极致的快感和疼痛中起伏沉沦,双臂拉扯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惜浑身酥软并没有什么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横轻易就将那物塞入了最深处,肠肉描摹出清晰的轮廓,他抖得厉害,睫毛都被汗液濡湿了。

后穴里的缅铃震动不停,还发出细微的声音,配合着他胸前的两颗铃铛,交织成一首悦耳的曲子。

谢横心情好了很多,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张开双腿跪坐在床上,自己则解开裤衫,掏出涨挺的肉棒,抵在他唇边,命令道。

“哥哥,张嘴。”

他死命的摆动着脑袋,鼻梁上都是红潮,缅铃受热后,里面的水银疯狂滚动流窜,制造的酥麻快意都快让他崩溃。

谢横想要羞辱他,他自是不会配合。

像是知道他的固执,谢横拽着他的头发,不容抗拒的将那根塞入了他的嘴里,手掐得他脸颊变形,脸上都留下红印。

“哥哥要是咬的话,我就把哥哥绑在外面,等明早自然会有人看到淫乱又放浪的哥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占有欲发作的弟弟,势不可挡。

但未必不是为祸事埋下引子。

哥哥的梦见,总是让其心底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

房间里的气氛热烈又凝重。

谢横点缀在眉眼间的笑意戏谑又轻狂,那是独属于年少者的放纵。

柳忱觉得自己又厌恶了对方一些。

两人是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呢?

明明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却是如此枉顾伦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热浪灼烧着空气,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贪婪地张大了嘴,也不能好受一些。

嘴里的腥膻味令他恶心到想吐,那味道还混着汗液的味道,更是令他皱眉。

他一向爱干净的,也不喜欢这样露骨的,炽热的,跟人肌肤相亲。

乳首上的夹子在被汗浸过后,滋味更加难以言喻,尤其是他一抖,那铃铛就“叮叮”的响。

体内那颗缅铃震颤着,不可控的往更深处去了,他把双腕扯弄得勒出道道红痕就是无法挣脱。

谢横居高临下的抓着他的头发,将那根丑陋的器具塞在他嘴里,张扬的笑容里是胜利者的得意。

“唔……”

他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听到自己喉咙不堪重负的吞咽声,甚至还有那淫糜的铃铛声,细密的水声。

理智在此时好似完全不重要了,只剩下沉沦的诱惑。

可他讨厌这样的行为,更讨厌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肆意的践踏他的自尊,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幼时以来,所缺少的那些爱意。

只有把他踩在脚下,对方才会觉得那唯一的不被吸引的人,最终还是会臣服于自己。

仅此而已。

交织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喉咙那点烧灼的疼就微不足道了。

他仰起的头颅始终不愿低下,拉直的脖颈上有着晶莹的汗液在流淌。

谢横看得入迷,忍不住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又给他擦去锁骨凹陷处的汗液,笑得温和极了。

“哥哥每次都不告而别,实在令我伤心,幼时哥哥在家待不上几天,就离开,与我相处少之又少,哥哥何曾知道,我多想跟哥哥好好亲近亲近。”

“呜嗯……”

他摇了摇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别说小时候,他到现在也不想跟谢横多接触。

对方没有朝自己露出尖利的獠牙时,他都不曾承认过自己有个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是霸刀山庄的师兄弟,还是江湖中认识的朋友。

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弟弟。

他提都不曾提过谢横,甚至想都没想到过有这么一个人。

对谢横的情感浅薄到忽视对方的存在,无关痛痒的。

所以这才是谢横无法忍受的啊。

自己的存在被轻描淡写的撇去。

他是哥哥,世界上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血亲。

本来可以是玩伴的他们,却是没有一丝交际。

谢横小时候总归是寂寞的。

那种无法诉说,也无法靠近的孤寂蚕食着谢横的心。

有好几回,谢横也问过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谁?”

娘露出个慈爱的笑意,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远处的柳忱身上。

那目光终于找到了应有的归处,显得那么的柔和美好。

“横儿,那是你哥哥。”

“哥哥?”

谢横最开始对哥哥的概念很模糊,直到明白了那是怎样的存在。

“哥哥为什么不和我玩?”

“横儿有那么多人陪着还不够吗?忱儿他要读书,还要习武,实在没空陪横儿呢。”

娘摸着他的头,目光再次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渐渐地,谢横也知道不能靠近柳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也不喜欢他。

为什么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呢?

不过是一屋之下,冷漠的擦肩而过,不过是共处一室,却未曾有一句交谈,不过是他摔倒,众人惊慌失措,只有柳忱无动于衷。

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的交际更少了。

柳忱入了江湖,一年半载都难回家一趟。

他也见不到对方。

每回中秋,娘都会叹一口气。

“忱儿什么时候回来呢?”

只有他每年都回。

大抵是怕错过一次,就错过了跟柳忱见面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是想知道,自己那冷漠绝情的哥哥,如今是副什么样子。

等真的见到了,见到对方狼狈又倔强的跪倒在地,脱力的身躯靠着巨大的霜刀支撑着,眼神桀骜又不屈,脸上的血痕衬得人一张英俊的脸孔越发坚毅。

在那萧瑟的冰雪之中。

他那哥哥是唯一动人的色彩。

所以之后他找了相识的朋友,查到了对方的位置,一路过去,再见到对方那落魄的样子,他就觉得沉寂已久的种子在体内开始生根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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