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低贱的癖好少有满足的时刻,他长了张俊美的脸,到头来却是给男人当脚垫用,他觉得理所当然,主人就是要用最好的,如果他没有很漂亮,主人踩他,他都觉得是侮辱主人。
商唳鹤低头,问:“你这么快就不听话了吗?”
温和宜心软得一塌糊涂,对啊,他怎么能不听话。不可以伤害主人对他的信任,要把主人好好捧在心上才行。
“我乖的,”温和宜松口,爬到商唳鹤身边,依恋地蹭蹭主人小腿:“我喜欢您。”
商唳鹤不吃这一套,把他赶到浴室去放水洗漱,谁知道刚放好水,小狗就钻到他怀里,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缩成一团。
温和宜的表白没有得到回应,埋在他胸口喃喃:“您也喜欢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写下这些字,心情是很乱很乱的。
我试图把脑袋里想的一切都倒出来,但其实很难说出口。
最先要通知的是:感谢大家的提醒和关心,去观察了一下后,得知免费文和无提现记录的作者是没事的。所以,我不会注销,也不会停更。
起码不会因为海棠近期的事停更。如果有一天这本文我不写了,那只能说明我写不出来、我水平不到位、我千辛万苦挣扎后觉得做不到。
但凡有一丁点可能,我都想把它写完,写好。
很难过的是,从评论区收到相关提醒开始,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开始流泪。
8.1号,也就是第20章更新的时候,我在作话里说过那章修修改改,一天搞了一万一千字,但留下的稿件只有五千字。1号凌晨4点,我已经有了五千四的初稿,但睡一觉后忽然觉得不对劲,初稿很多地方处理不够细节,传达的也不到位。于是试图修改,从午十点到下午四点,我全文剪切重写。
然而这一天里的一万多字,也只是我写文开始那三百多万字的微小缩影。我写过很多题材、很多人物。男频,女频,清水和肉菜,从一开始懵懵懂懂,没有大纲,到逐渐了解什么是人设,什么是角色弧光,为什么对一篇文来说大纲和初步角色设定是必要的。
诚然,我的进步非常慢、非常慢,现在发出来这本,已经是我写了三年三百多万字后的成品了。我不敢说自己有很大进步,也不敢说我已经懂了该如何写文,可我唯一敢说的是我,我把业余时间都扑在了这上面,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已经成了日常里无法分割的部分。
两年前,我因为长时间键盘码字,十根手指都得了腱鞘炎。最严重的时候,我连筷子都拿不动,然后换了勺吃饭,觉得勺子对我的手指来说还是很重。无法用手码字,甚至疯魔到用脚趾夹着触控笔,在平板上敲键盘。
当然,这段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我的手指现在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以连续码字很久,我很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靠码字和写文赚到过一分钱,这个账号也没有提现过。我专栏有一本《无药可救》设了v,但我最初设v是因为没有人理我,更新会掉收,我希望起码有个记录证明有人在看,那些币也远远达不到提现的标准。
记得有天晚上跟朋友说,我可能就是那种很标准的码字奴,就喜欢这种付出一切还被凌辱的感觉。
虽然是开玩笑的,但怎么不算是真心话呢。
在我写下第一个字时,唯一驱动我的原因是:我想写。
就这么简单,我想写。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还是想写下去。这也不是什么为爱发电,我写了太多字了,甚至早已失去复杂的感知,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写一直写是不是因为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发电,只是有想法跳进了我的脑袋里,我就写下来。
某种角度来说,我浑浑噩噩,毫不清醒。
至于把我写下来的东西发出来后,我就开始想要很多附加的东西,我想要别人喜欢我,给我评论和反馈,想要很多人收藏,想要别人夸我,鼓励我。
可我也逐渐明白,个人主观的想法无法左右客观评价。它们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客观上我知道自己的水平,主观上我依然觉得可以适时夸赞自己、包容自己,事实上我收到过很多骂声,我不止一次被微博截图挂,豆瓣开楼讨论,甚至就在8.1号当晚,我看了下数据莫名觉得可能有人在推我的文,就去微博搜了搜,没有找到。于是顺手刷了下广场。微博把一条bot投稿推到我这里,我说这文案真眼熟,然后才反应过来,啊,这好像是我,是我被挂到微博厕了。
坦白说被骂多了,早就已经不生气了。这些不在文下的评论,我不看就好,甚至别人没当面骂我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依然在当晚改文到崩溃的时候,脑海里闪回那条bot上的投稿。我问朋友,淡淡崩溃怎么办?然后我这个迷信脑就在想,为什么这么多不好的事都在今天呢,可能今天不吉利。
不过我说了嘛,我命由我不由天,就是要更新一下试试。
其实很感谢宝宝们,那章我收到了很多评论,谢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心情。真的很感谢。
这篇文我还没有写完,我没把大纲里最精彩的部分写出来,没把商唳鹤跟温和宜之间的感情线写完整,也没把我脑海里的很多可爱小细节分享给大家。
这个时候叫我结束,喊我停,我真的很难做到,很难很难。
我不想停。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知道这是出于善意,也很感激大家能想到我,关心我的安危。
可我也想恳请大家,不要再提相关的事情了。
先不提越来越严格疯魔的审核制度和性相关的压抑敏感,只说说,22年被老写手劝告,要写就快点写,短视频平台会挤压网络的生存空间。23年AI飞速扩展,有人说人工写手迟早被AI取代。24年整体流量质量和受众人数下滑,讨论环境越来越严苛。
这是必然的大趋势,海棠这件事无疑又促成了这种趋势发展。越来越多的写手选择封笔,越来越多文删除锁定。恐慌和遗憾成了主旋律。
我很渺小,我只是很普通的待在这里写文,不想让这些恐慌的情绪通过我,传递给更多的人。
我不希望太多人在看文的时候,最先得到的不是快乐,而是惴惴不安。因为屏幕前的读者,几乎是没有任何风险的,本来也不必承担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我通过得到的消息,判断既然还能写——起码可以把它写完,就绝对不想中途停止。
我希望大家能够拥有美好的看文体验,不被任何事情影响。
人一生中得到的很多都是有限的,我已经写了很多字,对我来说,是真的很多了。接下来还有多少字能供我写呢?
越来越察觉到激情的退却,越来越感觉自己对写文和角色失去了最开始单纯热烈的感情。
但我很喜欢这本,从我自己的角度出发,我需要把它写完。这对我、仅仅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大家给我的鼓励和喜爱,无疑是我投入精力努力写文的重要支点。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很庆幸自己把这本书写了下去,也无数次感动于大家的喜欢。
感谢所有评论、收藏,甚至送过我小礼物的读者朋友们。
谢谢大家,给我这样一个互联网中渺小一粟提供了这么多爱意和善意。
这本书能写到现在,这两个角色逐渐完整,剧情逐渐丰富,都少不了大家的帮助。
感谢成全。鞠躬,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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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漠河严冬
ht又上了热搜,不确定还会不会关站,总之先留个方式方便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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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字数的分割线
温和宜追出几步,便又退了回去。
——商唳鹤只是去开门的。
来人他也认得,是商承业的助理,刘嘉南。
本来是跟他没什么交集的人物,但对方跟商承业露面多了,他忽然发觉,刘嘉南在某些角度跟商唳鹤长得很像。
甚至比商承业这个亲哥哥还要像。
温和宜眯了眯眼,退到不碍事的地方去。但这里太小,有什么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钻进他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嘉南余光总往他身上飘:“我已经预订了餐厅,商总不嫌弃的话,请移步……”
商唳鹤打断道:“不妨碍,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夏小少爷的事,商先生已经知道了。”刘嘉南倒也镇定,当着温和宜的面,也没有露怯:“他请您有时间回去聚聚,朋友出事,您肯定伤心,正是需要家人的时候。”
商唳鹤勾唇笑了笑:“你替我谢谢大哥。说起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在这呢,哥哥就没说怎么处置他吗?”
被点名的“罪魁祸首”身子颤了一下。
刘嘉南沉默一阵,显然不太放心,又看了一眼温和宜,在无声的摧残下取出一枚信封,交给商唳鹤。
没来得及叮嘱,商唳鹤径直拆开。
“您这——”刘嘉南吓了一跳,声音都拔高了些。
商唳鹤回头,示意温和宜滚过来。
温和宜迟疑几秒,听话地来到主人身边。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片狠狠拍到他胸前,刷拉一声四散开来。温和宜某根神经狠狠抽动,心悸之下,去抓空中飘落的照片,看清后,立刻攥紧撕碎了它。
厚厚一沓照片,场景尽是酒店、会所和主题俱乐部,画面中人衣衫凌乱,眉眼中含着醉态,桃花眼中半是情意,半是挑逗,极尽风流之能事。
他那些被主人嫌弃的肮脏过往,就这么直勾勾地暴露在商唳鹤面前。像最痛的伤口被撕开,血流了满地。
温和宜面色发冷,目光像钉子,钉死刘嘉南。
刘嘉南避开他的视线,身影依然挺直。他代表的是商承业的脸面,上次被温和宜摆了一道,当然要抓住所有机会落井下石。夏宁之是商唳鹤的朋友,温和宜敢害他,商唳鹤不可能还容得下温和宜,这点,从商唳鹤肯出钱资助假药的受害者就看得出来。
就算他们不至于撕破脸,也总会产生隔阂。
温和宜上前半步。
刘嘉南不看他,却也没有退后。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降到冰点。
商唳鹤却笑起来:“紧张什么。”
他用留在手里的、温和宜半裸身体勾着其他人的照片,拍了拍温和宜的脸。
像打宠物,又像嘲讽:“这难道是什么秘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的心脏都被抓起来,这轻飘飘的两下,扇进他的身体里,却无异于一场飓风。他膝盖发软,险些跪在商唳鹤面前。
不管温和宜僵硬的身体,他又看回去:“哥哥就这点诚意?我可一点没被安慰到。”
刘嘉南垂目,道:“商先生的心意已达,您要是不满意,不日商先生会设家宴宽慰。春节将至,商先生请您回老宅住。商董长住医院,您却在温泉度假,恐怕外人看来不太体面,请您速回。”
“甜头给完了,还跟着任务啊。”商唳鹤挑眉,不客气地赶人:“回吧。”
没得到商唳鹤的答复,刘嘉南显然有些迟疑。
“滚出去。”商唳鹤早已转身,语气转冷:“我不想说第二遍。”
温和宜跪在满地照片中,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开口解释。
现在,他彻底看不懂商唳鹤了。
正如刘嘉南所说,处在遗产分配的风波中,商唳鹤不去病床前尽孝——哪怕是做做面子,却来温泉度假;不忙着联姻,也不关心孩子,甚至他清楚地察觉到,商唳鹤十分讨厌这个孩子;局势紧张,商唳鹤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斥巨资拍一部注定不赚钱的《织梦》。
温泉之行,一是为了借他的手处理掉夏宁之,二是为了借夏宁之警告他。这些温和宜都能明白,那又何必对商承业放出这种信号,引刘嘉南过来见面?
温和宜恍惚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半小时前,还以为自己抓住了他,可没过多久,就更悲哀地明白,自己从没触碰到他的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道光只是穿透厚重的纱,短暂地打在他身上。
他是商唳鹤拿来取乐的玩具、针对其他人的刀,仅此而已。
商唳鹤对那些照片毫无反应,既不生气,也不在乎。
“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吗?”半晌,温和宜膝行到商唳鹤手边:“只要您说,什么都可以。您想要我的命,也不需要其他人助力。”
商唳鹤垂眸,眼里无悲无喜,只是很平常地看着他。好像并没有把刚才发生的当什么大事,反而扇了扇他的脸:“春节将至,小温总,回去陪家人吧。”
说罢便要离开。温和宜猛地攥住他手腕,被狠狠甩开,商唳鹤抬脚踩住他肩膀,将他牢牢固定在地板上。
狼狈的、含着泪水的脸,和无数张照片中潇洒恣意的脸混在一处,是他,又不是他。
他痛苦阖眸,泪从眼角滑落,感受到主人的脚在他肩上用力碾了碾,仿佛要将他骨头踏碎。他心甘情愿给主人当踮脚的阶梯,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刺破皮肤,弄出一个个小坑。
主人赶走夏宁之时,也让夏宁之回去陪家人。
温和宜竟然笑出声:“我会听话的。那您呢?”
“我?”商唳鹤踢垃圾似的把他踢开:“温总,别多管闲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没有挣扎,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对他来说格外遥不可及的主人,离他越来越远。
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络过他。
他发出去的信息收不到回复,送去的午餐也被退回,生活助理说商总忙得很,最近都在医院吃。
还有十几天就是春节。
温和宜早早地划出年假,躲在家里歇了几天。有孕第三个月,他的精神大幅度下滑,每天都昏昏欲睡。
躺在床上,他只能想到商唳鹤。
他叫人跟踪过主人,离开温泉之后,主人身边出现了第一个情人。很青涩的漂亮男孩,跟着主人往返医院,看上去干干净净的。
温和宜不明白,为什么才跟他做爱,转头就能把他抛开。为什么给了他爱的假象,转头又允许其他人靠近,甚至对方有个好听的名分。
哪怕是床伴,也总比他这样不清不楚、上赶着犯贱高贵。
又或许,商唳鹤就是要玩弄他、钓着他,他明知这是骗局,可依然越陷越深。
他还是没有忍住,在又一个崩溃的夜晚,打电话给商唳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好几通都没人接,温和宜关闭手机,闷在枕头里落泪。
忽然电话铃响了,他又赶紧接起来,听见对面传来一声“喂”。
“您、”温和宜刚一开口,情绪彻底崩盘,他咬破了嘴唇,才忍住委屈,什么也没有说:“您还好吗?”
“温总呢。”商唳鹤率先反问:“说好了要追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多恶劣的倒打一耙。
温和宜整颗心叫人闷揍了一拳,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道歉:“我没有。最近都在家里……”
商唳鹤利落地挂断电话,不听他的解释。
死寂的夜里,只剩温和宜一个人。
被玩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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