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的商唳鹤比平时多几分疏离,少几分凌厉,穿了身宽松的睡衣,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的,温和宜只看得见他的手脚,脖颈和漂亮的脸。
商唳鹤比哥哥要好看,受尽上天厚待,基因都只遗传最好的,鼻骨挺拔,几乎是亚洲人的极限,眼睛长而不细,占据了很大的位置,眉眼压迫感极强,谁看了都要恍惚几下。
温和宜少有这样观察他的机会,一时幸福得无以言表。
商唳鹤招招手,他就主动爬过去,脱光衣服,跪在商唳鹤脚边。
主人的腿很长,脚也干净漂亮,血管清晰地环绕在上面,皮肤白皙。很久以前他就幻想过被这双脚踩在脚下,只要想想就硬了,性器被贞操锁扎了一下,温和宜闷哼一声,不必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和宜一阵羞赧,到底被主人捉了个正着。
“躺下,逼对着我。”商唳鹤道。
主人愿意玩他!温和宜好惊喜,连忙摆好姿势,把带着贞操带的下体暴露在商唳鹤面前。
解了贞操带,露出里头潮湿的肉逼。他见到商唳鹤就发情,被锤肚子都会痒,淫水流不出去,只能蓄在里头,肥厚饱满的阴唇紧贴在一起,遮住了那道穴眼。
鸡巴硬挺,前面不停冒水,他真的躺在商唳鹤面前被看了,有什么把心脏涨得很满,他竟然有点想哭。
商唳鹤踩住了他的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呼吸都乱了,只觉得好幸福:“主人,谢谢主人踩贱货的逼。”
感受到脚的温度和力道,花心立刻吐出一口水,阴唇讨好地打开,邀请脚的主人玩弄自己。
这口贱逼和他一样骚,湿润多汁的肉穴很有弹性,踩起来柔软舒适,穴肉不停挤压,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饥渴至极,想把主人的脚含进去,可主人只是踩他,任他如何热情放荡,都不会有半分垂怜。
商唳鹤的一切对他都像春药,脚一踩,他觉得下面又痒又空,就要烧起来了,那股迫切的渴望钻进血管和骨头,他努力把逼送上去求踩,可商唳鹤始终控制力道,永远不让他满足,上瘾般渴望更多疼痛和教训。
“啊……再重点,主人……呜,求您操贱狗,里面好痒,子宫也痒,主人,帮帮发情的贱狗吧主人……”
甚至眼神涣散,未经允许,抓揉自己的奶子,这点快感根本不够,他想要商唳鹤,想被主人操,不要隔靴搔痒。
身体里的药又发作了,肚子里的子宫不停收缩,分泌出过量的淫水,催促他赶紧吃到精液,立刻受孕。
想要主人精液,想被主人内射。
他几乎被逼疯了,商唳鹤就是他的欲望开关,不想给他甜头,他就只能生不如死。
“想挨操,爸爸的大鸡把插烂贱狗好不好,贱狗给您当飞机杯,怀孕了就给爸爸玩孕期母狗,等贱狗没用了您就把我卖掉好了。唔啊……好痒,呜,阴蒂,求您踩踩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醉酒的商唳鹤格外暴虐,冷脸啧了一声,看温和宜像看最下贱的婊子,一脚踹他硬挺的鸡巴上,直接踹软:“发什么情?连脚垫都当不好,不如下去卖逼,是不是有鸡巴的都能干你?野男人操完了,狗也能插插你这口烂逼。”
“啊啊——”温和宜痛呼出声,又硬生生忍住吼叫,他被主人的话吓得发抖:“不、不会的,贱狗听话,不会让别人碰……只有主人可以。”
“我还要谢谢你?”商唳鹤不耐烦,踩住他小腹,用力下压,把鼓起来的膀胱当肉弹的水球玩。
温和宜连忙摇头,慌乱解释:“不、不用的,是贱狗谢谢您,谢谢您愿意玩我,谢谢您不扔掉我。”
“那你告诉我,脚垫需要爽吗?”
商唳鹤加重语气,微微抬脚,而后用力踩下去。平坦的肚皮立刻塌陷,凹出一个小坑,在脚下痛苦蜷缩,胸口剧烈起伏,看样子应该很痛,否则怎么会出冷汗呢。
商唳鹤得了个好玩具,饶有兴致地多踩了踩。
“不需要!”温和宜失声痛呼:“不、不需要舒服,也不需要高潮,只要主人玩得开心,主人高兴贱狗就爽。”
商唳鹤浅笑,眉间染上笑意。这张脸永远是掌控温和宜的利器,他笑,温和宜也跟着笑,看上去笨笨的,真跟一条蠢萨摩耶似的。
如他所愿,商唳鹤的脚来到阴蒂上,却迟迟不动。
下一秒,视频通话铃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唳鹤特意向他展示,屏幕那头的人是商承业,商唳鹤那个不怎么好看的哥哥。
他跟商唳鹤争家产,温和宜见到他就嫌弃皱眉,左右眼睛都看不上他。没人配和主人争,何况这种废物。
商唳鹤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接通电话。
“酒店?”商承业一眼发现背景不同:“约好了谈生意,你不回家,去那里做什么。”
商唳鹤道:“就在这谈。大哥说的项目是温家抢了,和我没关系,我根本连标书都没有做,找我兴师问罪,无异于浪费时间。”
尚氏有两栋办公大楼,商唳鹤和商承业分别负责不同板块,平时基本不会过多接触。
商承业最近盯上的项目忽然受阻,时机紧张,他自然以为是商唳鹤所为,其实是温和宜做的,手段刁钻狠辣,温和宜个人风格十分明显。
亏他大哥看不出来。
商承业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个啊。”商唳鹤故意卖关子,脚下施力,用脚趾拨弄温和宜的阴蒂。
这颗肉蒂像饱满的、剥了皮的葡萄,鼓鼓地卧在腿间,脆弱滑腻,汁水丰富,表皮一碰就破,碰一下就能听见一声粗重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身体里的情欲不停翻涌,被折磨太久不得满足,吹口气都足以令他爽到夹逼,何况被主人的脚趾抠弄。
阴蒂有丰富的神经,本来就很敏感,商唳鹤又故意挑逗,有时用坚硬的指甲戳戳,有时拿脚趾夹着扯来扯去,玩累了就用脚跟碾压,可怜的阴蒂被弄成各种形状,淫水涂满了主人的脚趾,动一下都有黏腻的水声。
他都能闻见自己发情的味道,黏腻腥甜,直往鼻腔里冲,扑进他的血管,把他变成渴望受虐的骚货。
他晕晕乎乎地享受快感,比置身天堂还要幸福。
商唳鹤点了他的大名,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他听见商承业一句斥骂。
“你少在外面胡闹!”商承业狠声:“爷爷还没死,你就和温家的人勾结?”
温和宜立刻清醒,有人在欺负商唳鹤,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商唳鹤冷眼瞧他,用眼神逼他躺好,保持安静。
商承业忍无可忍:“把你身边那个发骚的贱货赶走,有完没完?叫的跟他妈发情母狗一样,婊子都没他浪。”
“啊。”商唳鹤用脚趾戳戳他阴蒂,跟他打招呼:“听见了没,我哥哥骂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将手机移过来,摄像头似有似无地往这边扫。
温和宜终于反应过来,他现在没穿衣服,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不怕被人知道自己是商唳鹤的狗,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体,只能给商唳鹤看。
他不敢再出声,只能眼巴巴仰望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别把他露出来。
偏偏商唳鹤不放过他,夹着他的阴蒂,左右拨了拨,还嫌不够,就从下往上拿脚趾刮,钟摆似的不停撞上来。
温和宜只觉得下面成了失控的温泉,不停流水,整只阴蒂都要化掉了,成了黏腻的软膏,麻痒钻入骨髓,爽得喉口发紧,眼神涣散,张着嘴吐出一点红艳的舌尖。
“哈啊……”浪透了的一声呻吟,跟藏着钩子似的,勾引人去干烂他。
商承业脸色难看:“拿出点谈正事的态度。你不是号称洁身自好、一辈子认定一个人么,搞这出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是温和宜做的。哥哥既然这么生气,让他跪下来给你磕头道歉,好不好?”商唳鹤缓缓笑开。
商承业一拍桌子:“少他妈放屁。”
“的确是我。”这句斥骂商唳鹤没反应,温和宜倒是勉强从情欲中分出神智,他不怕被发现,只怕主人受委屈:“与商总无关,你蠢,蠢就该被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承业震惊,听声音这真是温和宜,他早知道商唳鹤跟他有一腿,没想到二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商唳鹤眼神一沉,用力踹了温和宜一脚,没有过多命令。
“我、我只是……”温和宜原本十分警戒,如果商承业再对商唳鹤胡言,他就算光着身子也要出去护主,可他的主人并不满意。
温和宜咬牙,他不可能对别人磕头,往商唳鹤脚边挪了挪表示忠心,扬手扇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是贱狗不对,贱狗不该冒犯主人的哥哥。”
商承业讽刺:“你真是养了条好狗”
商唳鹤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商唳鹤没喊停,他就不断地扇,每扇一次都要道歉,脸肿了也不敢收力。
巴掌声清脆,很疼,甚至他耳道都有些嗡鸣,嘴巴里有股很淡的血腥味。
摄像头对着他,但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录,只能更用力,让主人听见声音。
“对不起,贱狗做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贱狗不该伤害主人的家人。”
商唳鹤和商承业同属一家,哪轮得到他擅自插手。商承业名声不好,商唳鹤也会受牵连。
更何况,商唳鹤已经因为他被误会刁难了。
心酸和愧疚盈满了心脏,漂亮的桃花眼盈满泪水,不停跟主人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他爬起来,满怀愧疚地向主人磕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贱狗不该僭越,该乖乖听主人的话,没有命令绝不会擅自行动。”
温和宜仍然在扇耳光。
“是贱狗太蠢了,太自以为是,求主人原谅贱狗。”
总算他悟性强,商唳鹤勉强满意,却仍然不理他,问商承业:“哥哥听到了吗。你到底是我的大哥,我怎么能容忍一只狗欺负你呢。”
“他别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吧。”商承业只听见声音,但能想象到温和宜那张漂亮的脸被扇肿的模样。
商唳鹤摇头,公正地说:“我才是受害者。他总是缠着我发情,给我添了很多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商承业是主人的哥哥,他身为狗不尊敬也就算了,居然敢伤人。狗咬了人,主人要负责赔钱。他连累了主人,是世界上最没用的蠢狗,活该被卖掉,被杀了,只有这样才能偿还心里的不安。
他不怕主人录他的视频、让他暴露,他就该这样,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主人的狗,他就不用披着人皮活着,安心当脚垫被主人践踏就好。
他这样又脏又没用的烂货,主人居然还不抛弃他。
真好的主人。他心底涌起无限感激,虔诚地亲吻主人沾着淫水的脚尖。
商唳鹤把他踹倒,脚趾夹着阴蒂,另一只捅进阴道,粗暴地上下顶弄,给予他今晚第一次畅快淋漓的高潮。
他完全被统治,被征服。
要听话,听话才是唯一的生存信条。
高潮过后,他立刻爬起来感谢主人,又觉得谢谢不足以表明心情,便趴下来,把商唳鹤的脚放在自己头上。
求商唳鹤把他踩进尘埃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和宜揽下的差事是中心城区商场的装修建筑,商唳鹤是不涉及这方面的,他本以为不会触到霉头,谁知道这件事商唳鹤早就有打算。
他本来安静等待商承业上钩,温和宜忽然横插一脚,他又不可能让温家无辜遭难,只好改了原本的计划。
越想越气,还是觉得温和宜该吃点教训。
商承业和外界基本认定温和宜是他的走狗,那倒也没错。除了叛逆点,可不就是一条狗。他默认了温和宜的身份,为表明态度,甚至送了温和宜几个人情,把以前温家要不回的债帮忙催了回来。
温和宜受宠若惊,当晚打电话给商唳鹤谢恩。
商唳鹤否认:“不用谢我。你受了人情,以后就算不帮我办事,他们也会防着你。”
“我很高兴。”温和宜说:“能和你同甘共苦,我很高兴。”
“你倒是开心了。”商唳鹤笑了声,听不出情绪。
温和宜心跳短暂地乱了一拍,试探道:“不可以开心吗,如果不行,那我……”
“你真的好贱啊,小温总。”商唳鹤打断他:“这笔钱一来不是我出的,二来,拖欠的工程款本就该结,帮你只为还你前几天丢的面子。我是在跟你清算,不是在邀请你入伙,听懂了吗?”
“可是他们都说……”温和宜没有说下去,委屈巴巴地盯着镜头,意识到自己在空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人传了,商唳鹤没有否认,不代表接纳他来到自己的阵营。
温和宜垂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重又燃起希望,眼睛亮晶晶的:“前几天我有帮孙小姐拍下一幅画,还有送她几件Tiffany。”
他有些期待地看向商唳鹤,像邀功,却不完全,桃花眼显风流,衬着他的表情,更有几分得意和狡黠。
还没有清算完哦。
商唳鹤真的被逗笑了:“你讨好她干嘛。”
“因为您对她好。”温和宜答得干脆。
“那是我妹妹,用不着你疼,”商唳鹤偏要看看他还有什么鬼主意:“想要什么就直说。但你想清楚,这件事完,我们就真的两清了。”
“嗯嗯。”温和宜殷切点头,很是期盼:“小狗的愿望是能一直不和您两清。”
“……”
商唳鹤隔着屏幕曲指弹他。
“啊呀!”温和宜配合地捂住额头嗷嗷惨叫,像真被弹到脑门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一直盯着屏幕,没放过主人眼里微妙的笑意。
小狗得寸进尺:“疼的,商总。饶我这一回吧?”
他如果是狗,绝对是那种会耍赖会装死的傻狗。
商唳鹤轻咳一声,笑意重归于无,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出来陪我吃饭,别带钱。”
主人请。
商唳鹤不白拿别人东西,真金白银的,还回去就是了。
温和宜好高兴,想说他一定会乖乖吃饭,又觉得太傻了。
“我请你吃饭回这笔钱,但要是账单清完了,你还没怀上我的孩子,”商唳鹤压低眉眼:“后果自负。”
温和宜仍是那副怎么虐都很开心的神态,听到能和主人吃饭,他后悔自己没多送孙小姐一些东西,准备叫人把钱直接打孙小姐卡上,却被商唳鹤提前预判,警告他不许再以任何方式讨好自己妹妹。
温和宜有些失落,如果这样算,机会很快就用完了,但没关系,这已经比之前好了,所以还是打起精神,向商唳鹤保证:“会努力受孕的。”
商唳鹤问他去哪里吃,他主动报了一个价格适中的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餐标越低一起吃饭的次数就越多,要不是怕委屈主人,他一餐只吃二十块都可以。
商唳鹤刺了句:“温少就这点排场。”
温和宜严肃说明:“狗不需要排场。”
商唳鹤听不下去,干脆挂断电话。
恰巧孙小姐听说这件事,也发来信息八卦。
【孙瑞云】:哥,听说你要请小温总吃饭呀!
【商唳鹤】:帮你还债。谁叫你拿人家东西。
【孙瑞云】:这不好吧,其实东西我可以还给小温总的。不用哥操心。
【商唳鹤】:你少管。
【孙瑞云】:你~少~管。
【孙瑞云】:你和大表哥斗得正凶呢,哪有空陪小温总吃饭。不然我也可以代劳呀,刚好我觉得小温总人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唳鹤】:我们说过的,这种花花公子靠近你,哥会怎么处置,你忘了吗?
【孙瑞云】:算了吧!哥,加油!东西我就留下了︿.︿
约定好的餐厅中,温和宜率先赶到,他有点紧张,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
不是在等商唳鹤的信息,而是在照自己的脸。他害怕第一次一起吃饭就给商唳鹤留下坏印象,确认自己穿得干净利落,也没有做额外的打扮,力求给商唳鹤留下好印象。
直男对男人的审美非常单一,花里胡哨的打扮绝对是坏球区。
小狗误打误撞,居然真的猜中了主人的心思。
这还是商唳鹤第一次看到没穿西装高定,没有佩戴视饰品,也没有做发型的温和宜。
“你好。”温和宜体面地打招呼。
商唳鹤拉开椅子坐好:“你好。”把菜单推过去:“点单吧,点自己爱吃的就好。”
话是这样说,温和宜难免思考他的喜好。三年来他做了很多准备工作,饮食喜好是其中之一。他知道商唳鹤口味随母亲,爱吃江浙菜系。
看上去很冷漠难以接近的人,口味倒是很亲切。温和宜笑了笑,很快点好单,等菜的时候,他就托着下巴看主人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唳鹤刚一下班就来了,还穿着西装。这身很正式,因而看上去严肃不可侵犯。裸露在外的皮肤依然很少,只是他注意到了一处新的部位。
——手腕。
手腕处骨节清晰,轮廓流畅,淡青色的血管缠绕盘卧,上面戴了只墨绿色的古董表。他渐渐被表盘吸引,跟随秒针默数,幻想在手腕上磨逼是什么感觉,被这节腕子拳交呢?
他也有为商唳鹤买过表。只是没有送出去,他放在家里了。
要是戴他送的那只会不会更好看,应该会的吧,温和宜自认很会打扮。
商唳鹤把他抓个正着,到底做过几年花花公子,他勾起一个得体的笑,问:“刚刚有些失神,没关系吧?”
“精神不集中可能是健忘症的前兆,”商唳鹤敲敲桌沿:“有机会给你介绍医生。”
“啊,好的。”温和宜扯了扯衣领,露出满是针眼的脖颈:“医生有每天给我打针。”
“这个不治脑子。”商唳鹤淡淡。
这是催熟子宫的药剂,在药物生效期间,母体的欲望会格外强烈,类似于动物的发情期,会极度渴望性交和受孕。
他给温和宜打针,又不操,本身就足够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还能保持清醒、守住温家,也的确够厉害的。
温和宜笑吟吟点头,治不治脑子没关系,就算傻了,可以留在主人身边就好。
商唳鹤忽然问:“你知不知道怀孕很危险。”
温和宜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没关系,有事也没关系。”
“……”商唳鹤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换了个问题:“你很喜欢我,为什么?”
“因为您很好。您可能忘记了,三年前我们被困在塌方的山洞里,您把最后的水留给了我。”温和宜说。
“没必要是为这个。”商唳鹤反对:“我不是什么好人,当时让给你另有原因。”
温和宜垂眸,仔细想了想,赞同道:“您说得对。我喜欢就只因为您是您自己,不是因为您为我付出了什么。”
商唳鹤学他的模样托着下颌,忽然对这个予取予求、任人揉捏的玩意起了坏心思。
他喜欢有挑战的事物,但温和宜毫无挑战性,只要他想毁了他,那就一定能做到。
不同于冒险的快感,温和宜给予他的,是另一种对劣根性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母亲孕晚期,被父亲在外包养的情人找上门来,她早产、大出血,没有救过来。只有我活下来了。”
温和宜一怔,直觉这背后另有深意。
商唳鹤继续道:“哥哥早就知道他出轨,却选择帮忙隐瞒。她死后我父亲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但他们一致认为是我害死了妈妈。
“被困山洞那天,我只是在想,也许这就是我向她偿命的机会。当然,这已经过去很久了。大生大死,尤甚于脱胎换骨。”
“啊。”温和宜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有什么声音惊扰到他的主人。
他试图握主人的手,商唳鹤平静地避开。
温和宜瞬间如被重锤击中——商唳鹤嫌弃他脏。在商唳鹤眼里,恐怕他没有比那些滥情的男人好多少,甚至更差。
怪不得他只是跟孙小姐说了几句话,就被重重地锤了一拳,因为孙小姐是主人母系那边的亲人,而商唳鹤害怕妹妹被他欺辱。
恐怕每一次听到他说爱,商唳鹤都厌恶到反胃,每一次说他脏,是被玩烂了的脏逼,也都是真情实感。
他没有任何辩解的底气。
想哭,但掐着手心止住了哭声。服务生恰好上菜来了,这餐吃得无比沉默,他不敢说话,商唳鹤也没有再理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泪掉到盘子里他才发现自己哭了,连忙擦去泪水,怕给主人留下坏印象。
他低低地垂着脑袋,陷入自我厌弃中无力自救。
商唳鹤那么高高在上、清贵衿傲的一个人,他居然还敢肮脏下流地意淫。
再抬眼时,商唳鹤已经准备走了,出于基本礼节,没有丢下他先行离开。
他连忙说自己也不吃了,沉默地跟在后面,到了停车场,他立刻跪了下去。
不敢拉商唳鹤衣角,是跪下来的响声惊动了主人。
商唳鹤不解地看向他。
“逼和后面,都没有被碰过。前面,是……脏的。”他向主人磕头请罚,决绝而狠厉:“您可以阉割贱狗,把脏的地方剔除。”仿佛被审判的人不是自己,语气中的平静反而使他看上去格外癫狂。
商唳鹤长久地凝视他,半晌,含着浅浅的笑意:“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双性地位低下,嫁人后基本等同于没生命的物品,可以被随意处置。丈夫想丢掉双性奴妻,像早上出门丢垃圾一样轻易,随便编个“侍奉不周”、“不够听话”的借口,就可以避免法律惩罚。
即便如此,在得知商唳鹤被哥哥陷害、可能要丢脸地娶一个双性当正妻的时候,隐瞒了二十一年双性身份的温和宜,宁可暴露秘密也要嫁给商唳鹤。
温和宜的全部财产,包括公司和旗下的衍生产业,一并归入商唳鹤手中,毕竟他自己都是商唳鹤的玩意,哪里配有私人财产。
但商唳鹤似乎对这桩婚姻很不满意。
他不常回家,就算回家也对温和宜冷眼相向。
今天就是难得的夫主回家的日子。
商唳鹤还没醒,温和宜作为奴妻,需要早早起床做好早饭,再来服侍夫主的晨勃。
温和宜没资格睡床,晚上只睡在丈夫床边的地毯上。他是被埋在身体里一整晚的定时电击肛塞弄醒的,这股电流激烈又可怕,温和宜下意识挣扎,全身上下的锁链叮当作响。
听见这声音,温和宜大脑瞬间空白。
——夫主还在睡觉,他不能弄出声音。完了,商唳鹤一向觉浅,肯定被吵醒了,而且本来就不喜欢他,会把他丢掉吧,万一扔了他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他被夫主踹倒,猝不及防摔在地毯上,而他的手脚全部被严格拘束着,根本没有缓冲的机会。
还好地毯是软的,没有摔很痛。
商唳鹤看也不看他,既然醒了干脆不再睡,踹他只是因为他挡路,否则连揍他都嫌浪费时间。
眼见夫主已经快要走出房门,温和宜堪堪反应过来,跪好了对夫主的背影深深磕头:“夫主慢走。”
商唳鹤没听见似的,压根不理他。
意识到人就这么离开了,温和宜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顾不上任何规矩,追出去找商唳鹤。今天是端午节,他想和丈夫一起过,好不容易回家的,怎么能走?是去别的房间吗,还是干脆不留在家里了?
他怕得发抖,如果真是因为自己吵醒夫主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他以后都不敢再乱动,要做好几个月噩梦,假如真的犯了大错还好,可分明只是……
他被锁得那么严格,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不必说,脖子上腰上都有,甚至大小腿上也连着,这是防止奴妻步子太大失去温顺模样的。
怎么可能不响。
他在厨房书房都找了个遍,没看见商唳鹤的影子,最终绝望地跪在客厅中央,泪连成了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性奴妻每个月都有专门的机构访查,服侍不好的会被绑上高台,一边被扇脸一边反省,还会被全程录像,发给所有娶奴妻的家庭,告诉他们娶了就好好教训,否则只会公开丢人。
平时有一个姿势做不好、语气不对都会被说是服侍不周,何况他直接把夫主气走了。
啪!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蜷成圆滚滚的一坨,抱着自己哭。
商唳鹤洗漱完出来,最先看到的就是温和宜扇自己耳光。
……这是干什么。
商唳鹤过去,用鞋尖踢踢他:“怎么了。”
“!”温和宜瞬间抱住他的腿,比训练好的机器人反应都快,一旦抱住就不放手,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裤管:“夫主别走,呜,不要走,贱狗会乖乖的,给夫主打着玩,别走,陪我呜……”
“我没走。”商唳鹤有点好笑。
温和宜痴痴仰头:“我还以为在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犯蠢了,温总。你装得再可怜我也不会心疼你。”商唳鹤踢开他,兀自往书房走,几步后又停下:“刚刚是去洗漱的。”
温和宜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夫主是在跟他解释吗?啊……这也算是,也算难得的宠爱和恩赐了,往常商唳鹤从不跟他多说话的。
温和宜还没来得及擦干泪,就被商唳鹤拽着头发拖进了厕所。
商唳鹤步子大,他又被拖着,根本爬不快,头皮拉扯得很痛,但奴妻在家里行走基本就这几个姿势,要么爬,要么膝行,要么被踹过去,要么就是被拎起来拖过去。
他被扔进厕所里,摔得很狼狈,压根爬不起来。
商唳鹤抬脚,踩住他那双发育不良的小奶子:“脱掉。”
裤子刚被他弄了泪上去,不能穿了。
“呜……是,我这就帮您洗,不要生气夫主,求您别生气。”温和宜手忙脚乱地拽他裤子,可被人踩在脚下的姿势怎么脱得下来。
商唳鹤大发慈悲,扯下腰带,让他脱得顺利点,总算躺着把裤子脱掉了,他又没办法这样子洗,商唳鹤粗暴地把脏了的裤脚塞他嘴里,又把他脖子上的锁链绕一圈锁在马桶上。
“躺这别动,家里缺个蹲便器,你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和宜不记得自己被扔到这多久,只记得中途商唳鹤来过,但没有使用他这只便器,反而用了真正的马桶。
他只能躺在地上,用最卑微的角度仰视丈夫。
明明他才是商唳鹤的妻子,可商唳鹤宁可尿给马桶也不愿意淋在他身上,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他满心委屈,眼睁睁看着丈夫来过又走,下次又来,依然不管他。
哪怕能用他擦擦也好……
呜。
结婚当晚,商唳鹤粗暴地按住他,用粗长狰狞的假几把插破他的处子膜,白帕子擦过血后丢在他身边,就转身走了。
因为结婚当晚没被开苞会视为不合格,接受双性管理局的严格调教,才能重新发给夫主。要是再不被操,就真的要回收报废,去当公共繁育机器,不停生孩子了。
商唳鹤是因为这个才稍微玩了他一下的,其他时候,甚至连他的逼都没碰过。他也从没吃过丈夫的鸡巴,丈夫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每每看见他都很想被摸摸,想要牵,甚至想轻咬几下,但都没有,商唳鹤根本不许他靠近。
他甚至不如身旁没生命的马桶。
商唳鹤又一次推开门,温和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浑身锁链被他挣扎的幅度带得叮当乱响,他躺在地上,看不清商唳鹤的表情,只觉得丈夫似乎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主好高大,压迫感好强。可温和宜依然没有停下,他努力把嘴巴里塞的裤子吐出来:“求您……”
“嗯唔!”腿心稚嫩的肉逼被一脚踩住,饱满肥厚的阴唇里蓄的淫汁流了满地。
商唳鹤用鞋尖一下一下踹他:“叫得这么惨,水倒是没少流。”
粗粝鞋底下的穴饱满柔嫩,因从未被人开拓过,保持着最开始粉白的模样,两瓣阴唇又鼓又肥,滑腻得像刚凝固的脂膏,刚踩下去便弹回来,上头印着鞋底的花纹,还淫贱地贴上来找踩。
阴蒂鼓鼓的,连阴唇都包不住,充血之后像颗横卧的葡萄,商唳鹤抬脚踩住,用力碾了碾。
垂目看着他因酥麻的快感而双目微眯,也看他露出渴求和欲望交织的浪荡表情,看他嘴巴都合不拢,舌头狗一样吐出来,乳头挺得那么高那么硬,更能看见他濒临失禁般抖前面的阴茎。
可商唳鹤一直游刃有余,哪怕他再下贱再骚,商唳鹤始终高高在上,也许会对他笑,可他明白那不是真正给予他的。
那只是一种奖励,是训狗时必要的好处。
可温和宜还是耻辱地被踩到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和宜不知在厕所躺了多久,只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满脑子都是夫主。他嫁给夫主那天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可还是义无反顾,夫主的抚摸和目光比前程和钱更重要,但他似乎想错了,就算嫁给主人也不会立即被摸。
他沮丧地躺在地板上,想闻闻主人的味道,但卫生间里很干净,什么味道都没有。
主人又来了,这次把尿淋在了他的身上,他如愿以偿,被主人的味道完全包围。简直要幸福得昏过去,主人怎么会对他那么好,尿液很烫,浇在身上,最开始是暖的,后面慢慢变凉,他满心欢喜地体会这个过程,是不舒服的,但心里很高兴,这是夫主赏赐给他的,快乐是,痛苦也是,他照单全收,没有丝毫犹豫。
天快黑了,温和宜在含有主人味道的体液中,欢喜地泡了一下午,被主人踩了一脚才清醒过来。
他跪好了,主人牵着他的阴蒂,让他往外面爬。这本该是很屈辱的姿势,但商唳鹤动作中的矜贵又使他心神荡漾,对夫主的崇拜和敬仰超越了一切。
链子连在阴蒂环上,那枚小银环中间是锋锐的尖刺,扎穿了阴蒂中的硬籽,每扯一下都让他战栗不止。
何况这链子牵在主人手里呢,他越是卑躬屈膝,主人就越高大,让他兴奋的不是自己有多卑贱,而是主人有多威严,商唳鹤越是不在意他,用余光睨他,像看贱畜一样看他,他就越敏感,浸泡在那种轻飘飘的、奇妙的状态里,他无法控制自己,但正是这种失控和堕落使他无比痴迷。
商唳鹤一扯,阴蒂就一阵抽搐,下面的穴也跟着流水,呜……又在流了,他听见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了,是吧,一定是的。
“爬快点,母狗。”商唳鹤惩罚般加快脚步,用力扯连着阴蒂环的锁链。
他的阴蒂早就鼓了起来,空气流经敏感的表皮,带来的刺激都足以让他发抖,何况这么直接粗暴的淫虐。
“呜……!”温和宜还是忍不住叫,他惶恐地看向夫主,夫主因此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商唳鹤只是不耐烦地踹他一脚,用绳子抽他的背,手使劲一扯,加快了脚步:“没用的贱狗,你他妈想折腾到什么时候?再磨蹭就给你扯烂。”
剧烈的快感冲向脑海,温和宜来不及反应,贱逼喷出一大股淫水,双眼向上翻,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您别生气……”赤裸的奴隶躺在地上,满身水痕,高潮脸还没缓过来,最先考虑的却是主人的心情。
他爬起来,努力向主人证明自己不坏,求主人别抛弃他,可一路仍是磕磕绊绊,被扯得阴蒂发白,拉成小长条,鼓到了阴唇外头。
商唳鹤不耐烦地啧了声,小狗吓得只懂得磕头道歉,可主人还在往前走,阴蒂猛然被拉出好长又瞬间弹回来,主人扯着他头发甩了两个耳光。
“啊啊啊——”他尖叫一声,又一次高潮。下面的水和上面的水一起流,眼泪滑下来,显得格外可怜,口水也失控,舌头吐到嘴巴外面,一脸痴样。
怔怔地瞧着夫主的脸,还有手,总觉得夫主这样扇他也好帅,天生的主导者,他这样的人就应该跪在夫主脚下,当个没生命的物品。
他愿意被踩,被踢被打被踹,要是主人能用力点就好了,他会记住主人的力道,会记住主人打他的样子,他渴望被主人更加严酷地征服,不给他留半点作为人的自由和余地。
商唳鹤把他牵到桌子下当脚垫,穿着鞋踩在他高潮过很多次的逼上。
贱逼倒也淫荡,很热情地包裹住了他的鞋,甚至试图含着吮吸。很主动,像知道这是它的主宰者,就算被踩痛了也不躲。
鞋底花纹不算复杂,但是非常粗糙,商唳鹤力气用得正好,太重了感觉不到花纹,太轻了又隔靴搔痒,他这样踩下去前后磨蹭,恰好使每一道棱角都能严苛地研磨娇嫩的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底下的人没戴口塞,可是仍然不敢出声,主人在办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尽管他真的好想叫出来……被主人踩得好舒服,舒服就会想叫的,会很想看看主人的脸,想喊主人的名字,要是有一天能喊夫主的名字就好了,那样一定会很幸福。
光是想想他就在流水了,哪怕只是被踩着当脚垫,他也忍不住发情。他的情欲掌握在商唳鹤手里,只要商唳鹤看他,使用他,不管是做什么,他这副身子都会立刻深陷情欲,渴望当夫主的肉便器。
主人踩得舒服,他就心满意足。主人开心,他就开心。
他躺在地上听主人敲打键盘的声音,想着如果被手指戳点的是自己就好了,他可以张开嘴巴给主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