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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楣的境界[出版书]第19部分(2 / 2)

顺说,此术后来东渡倭国,在此标志性动作基础上进一步演变复杂,被冠以X术结手印之名。改头换面后,欺骗了不少群众以为舶来品。其实万变不离其宗,群众们如仔细研究必能看出端倪。

大街小巷中指一片的时候,季腾步履拖遝地慢慢往家蹭,刚进门,看见家里乱得一锅粥。

大嫂眼见看见他,拔高了声线:「二爷回来了!」

老管家急急忙忙冲了过来:「老爷和客人都不见了!」

当然是不见了,他们去寻阴阳道的缝隙,就撇下他一个人,都走了!季腾愤愤地想,但又无法跟他们这么解释,只说:「没事,只过几天自然回来。」

看向季腾的眼光突然改变了,像是针扎一样戳啊戳啊。

当然,本来应该是所有人都不见了,不过既然季腾回来了,客人又不熟,那么老爷的去向,自然要落在他的身上。

季腾不怪他们怀疑,不过这种事情说来也没人会信,只说:「你们放心,大哥没事,只是跟随道人听法。反正我就留在家里,若是大哥三日不回,你们要打死我或者怎么样,我绝无怨言。」

这些日子,季钧季腾两兄弟处得极好,而季钧对那叫奚刀的年轻道人言听计从,这也是大家看在眼里的。管家和大嫂看了一眼,又软了口气:「那么,二爷就在家里将息几日,少些外出吧。」

季腾知道,这算是软禁了,他也无所谓,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好好伤心一把。但老天爷就是这么过份,他还没酝酿好情绪,院子外头又是吵吵嚷嚷的。

季腾忍不住走到院口:「干什么啊,这么吵!」

老管家和家仆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季腾觉得有眼光在他们之间扫来扫去,不过季腾一旦试图去捕捉那种眼光,所有人又都低下头去。

那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感觉他们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什么事?」季腾直接问。

「二爷,没什么,就是在决定谁来伺候你。」老管家说。

季腾看家仆们畏畏缩缩,不像是踊跃报名的样子,说:「随便不就好了么。」

家仆们交换着眼神,不说话。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有话就说吧。」季腾终于按奈不住,问道:「到底怎么了?」

老管家训斥了家仆们几句,然后小声说:「老爷二爷死而复生,这是天大的好事,但这些不懂事的东西,就在下面乱嚼舌头。也不怪他们,那之后向来一不信神二不信佛三不信官府的老爷突然恭恭敬敬迎了道人来家,这放在以前,谁也不信啊。打那以后,这镇上的气色也变了,老是阴沉沉的,你说咱们这地儿,一年到头,有几天阴天,怎么最近就这样?昨晚又出了怪胎,唉。下人们就开始说,其实不是老爷复活而是别的东西附了老爷的身啊,怪胎降生肯定天要降灾孽啊,那道人虽然好相貌但怕不是什么好人啊——」

季腾无奈地想,撇开别的不谈,这三点还真的都说中了,这就是群众的智慧么?季腾看这群人一时半会是决定不下来的,想着老管家是忠心之人,虽然忠心的对象不是自己,又何苦为难他,便开口:「你们不用担心,不必看着我,我不会走的。」又转头对老管家说:「你若是担心,把门锁上也无所谓。」

季腾又想了想,自己院子后面的墙不到一米高,锁门也没啥用,又说:「要不,把院墙也加高?后门也不大牢靠,再换个后门,书房的窗户坏了一扇,关不牢,还有左侧的土坯墙,推了换青砖的?」

老管家苦笑了:「二爷,你想顺便修葺屋子么?」

他挥退了那群下人,又转过头来对季腾说:「二爷,我知道你向来言而有信,那还锁什么。二爷你安心待着,饭菜回头我打发人送来,你需要什么,招呼一声。」

季腾点点头,阖上院门,总算把那嘈杂关在了门外。转身向房间走去的时候,他突然瞥到井口似乎有点什么不对。

季腾记得,奚刀他们当日,使用道符网把整个井口网住了。可现在,井口的道符网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该不是那唐棋跑了出来!?

季腾三两步跑到井口,趴着井沿往下看,那关着唐棋的铁笼子完好无损,唐棋也还是蜷着身体躺在笼子里。

稍微松了气,奚刀既然对唐棋如此有信心,那罪丝应该不会这么容易逃掉吧?

可是道符网怎么回事?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想,难道被家丁给清走了?

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井口,这一眼倒是吓他一跳。

井口上道符网仍然飘荡着,散发着珠光的色彩,就好像一直在那里,从来没消失过。

奇了怪了?

季腾揉揉眼。

果然,道符网还是笼在井口之上,稳稳固固,牢牢靠靠。

刚刚莫非眼花?

季腾摇摇头,管他呢。反正终于安静了,自己可以好好休息好好悲痛。他回房往床上一倒,开始思考刑修临走的那句话,后悔,后悔什么?

难道要他抹了脖子去问刑修?

生命诚可贵,自残的事情一次就可以了。虽然他说了大哥要是三日不回,要杀要剐随便他们。但若真不回来,第二天半夜季腾就得落跑。

上次是因为大哥确实因他而死,这次可不一样。

更何况,有过一次死亡的记忆,反而对生命更加执着。那永远昏暗阴冷烛台森森的阴阳道,哪里比得上人间阳光明媚四季分明。连刑修都想留在人间,更何况凡人?

他在床上翻来翻去,苦恼归苦恼,一夜未眠的困倦袭来,他还是很快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又擦黑。

季腾虽然清醒了,但不想起来,躺在床上发呆。他的视线正落在窗上,墙上的爬山虎影影绰绰,他叹了口气,又闭上眼,还是睡吧,把这些都忘掉。

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似乎隐约听到草木枯萎的声音。

草木枯萎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飘落到他的脸上,他伸手一摸,是片枯萎卷曲的爬山虎叶子。

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闪过,季腾一跃而起,看向窗外。

一道明显的草木枯萎的痕迹,从墙外一直延伸到窗子,形成褐黄色的小路。

难道,蜚回来过?

刑修他们呢?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季腾再也坐不住,他顺着那条枯萎的小路跑了出去。

对了,季腾还有个不逃走的承诺。

承诺是应该被看重。

不过承诺之所以如此为人看重,在于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无法遵守它,比如现在的季腾。

当然说季腾言而无信,也有点过了。

他如今毫不犹豫地往外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做过那个承诺。

应该说,不知者无罪。

季腾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跑了又停,停了又跑,直到气喘吁吁两眼发花,地上那蛇形的道路都变得扭曲。他终于筋疲力尽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淡淡的灰雾笼罩在这里,看不清楚远近。

季腾累得很,往地上一倒,让自己快要烧起来的五脏六腑暂时休息。等他再次站起来,想要循着那枯萎的道路继续前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道路消失了。

季腾用力眨眨眼,再看的时候,发现他身处一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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