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就对了!走吧,我送你回上界宗门!”说着,仙使凭空一双大手,伸了过来!
“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石破天风摆柳身法一动,躲开了此抓。
“哼哼,不错呀,盗影迷踪步?这个你也学会了!”仙使有些吃惊。
“盗影迷踪步?”石破天心道,“怎么这个身法,他能够识得,难道父亲真是此门中人。”想起父亲所授武术步法也叫迷踪步,而且自己在修炼风摆柳时,也发现了这一点,这两种身法有许多地方相像,只不过风摆柳的基础是龟山气决,发动关键在于内息。
“说吧,你父亲把双龙墓的宝贝藏哪儿了?”仙使气机催动,威势压人。手腕一转手中多了一把长剑。
石破天此时内心惊讶之极。这十几年来父子朝夕相处,从未相离超过一个整日,即使上私塾、学堂,父亲也相随,边教授武术,边为人打磨石器。长期的劳作,落下了咳嗽的病根。
石破天看了三人一眼,说道:“不可能的,我父亲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民、石匠,他会雕刻,会做石器,就是会些术法也不会去盗墓,他病的很重,现在连重活儿也做不了了。”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父亲常说的两句话:盗亦有道,天下无贼。
仙使说道:“你信不信无关紧要,你这一身炼气期修为从哪儿来的,不是他教的吗?”
“不是!”
“炼气期?”林正寒听罢一惊!“自己几十年来也才刚刚过了炼气三层而已。而上界从人界选弟子都要达到炼气九层才行。这小子十几岁已经修到了炼气期!”
““呵呵,不和你争辩了。你父子俩还是到一起去叙叙离别之情吧!”
仙使忽然发动,全力施为,准备拿到石破天,回去请功得赏。
石破天早有所备,敌未动,我先动!
一对古怪的复眼瞬间已经换上了额头。
柳随风动,千把气刀射向在场的三人!气势惊人!
对面的仙使大吃一惊!这是什么功法?怎么不是本门的盗术?错神之间,驻仙使被万千气刀逼向了一个角落,这才挡住了石破天的气刀。
而林正寒与陈不语两只老狐狸,身中几刀后,躲到了壁墙后边。
石破天发出的气刀穿木透墙而过!一座土木结构的大厅四处传来了咔嚓声,柱子竟然要断了!
“快跑!”林正寒拉了陈不语飞速逃出了大厅。
仙使以筑基期修为却被打了连连后退,一时之间火气上涌,“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只是一个炼气期的修者,我可要比他高上一个阶位!这是什么功法?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他到底是炼气期第几层的修为?”
被打的灰头土脸的仙使不好过,石破天也好不到哪里去,连续使用乾罡斩、坤不语和风摆柳,消耗甚大,再有两次攻击就发不出风摆柳了!
“不行,得留下一些,不能全用没了。”心念一动,拿起蒙古弯刀纵身劈去,刀意仍是乾罡斩。
“哈哈!”一直被压着打、郁闷之极的仙使气息一调,长剑一横,挡住了弯刀的一击!
“不好!”石破天心中大惊!自己的极阳之气竟然顺着刀剑瞬间失去了一些!
“这是什么妖法?”石破天惊怒道。
“妖法?你小子看好了,这可是偷天易地门的真传绝学!”
石破天心念一动,怎么这家伙的招法像极了父亲教我的武术?
仙使的攻式连绵不绝!
两人已经从倒塌了的厅堂穿出,到了宫殿顶上,石破天以风摆柳身法与驻仙使游走,一时之间仙使也没伤得了他。
“还说没教你本门功法,你这身法从何而来?”此时仙使已经摸清了石破天的底细,定是石盘教了儿子以后,怕露出马脚,又掺入了其它功法,弄成了个四不像的模样。
仙使连续攻了几下以后,突然变招。
石破天感觉身体周围伸来了无数双气手一样,竟然把自己禁锢在了原地,身上的极阳气息不断的外泄!
心急之间,石破天击起所有的极阴之气,击发气旋,“坤不语!”
一层暗暗的波纹,逐层融破了禁锢在身边无数气手!
“魔气?”仙使大喊一声!受双重气息反噬后,重伤摔落到了地上。
石破天连续两个跳跃,一脚踏在仙使的胸膛上!
“咔咔”仙使的胸骨、肋骨尽数断裂!
反手一剑!长剑剌入石破天下腹。
感到一股热流自下腹流出,低头看去,长剑竟然变成了红色,自己的血液顺着长剑驻仙使的手臂流入他的身体!
“没想到,练了十年的盗血炼体,现在成了!”仙使发狂般的吼叫。
石破天惊慌之间,低身下俯,手臂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一爪捣进了仙使的头颅。
另一只手抓起仙使的身体,迅速捋了一下!尔后,把已经绞碎了的尸体扔向了站在远处的陈不语。
“林正寒哪里去了?”石破天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心想:“此事多数与他无关,算了。”
天际,传来隆隆之音!
巨大的漩涡再次出现!石破天再熟悉不过了,有人跨界!
正好,看见林正寒跑了回来,“仙使!”
林正寒万万没想到一直顶礼膜拜的仙使竟然死在了这个少年手上!
再抬头看时,哪里还有石破天的影子?
“唉!这破界符要是再能够快一些就好了!”林正寒看着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的漩涡,叹道。
不一会雷电交加,下起雨来了。
0015 身份
更新时间2011…10…9 23:02:09 字数:2556
石破天强忍着巨痛,跳出林家大院,一路流着血逃离偷天易地门的控制范围,来到与梅二约好的接头之处,一卒石桥前。
梅二与紫玉久等不见石破天前来,心急火燎的四处张望。
“公子!公子!梅二哥,快,快!”紫玉最先看见了浑身是血的石破天,身子几乎摇摇欲坠。
紫玉心疼不已,连跑带跌的扑向石破天。
梅二见状也是惊讶不已,急忙路了过去,与紫玉一同抱起了几近昏迷的石破天,放进了马车。梅二赶着马车迅速向城外驰去,扬起厚厚的沙尘。
——————————————————————
京城向张家口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速由南向北疾驰。
车上三人一兽,正是逃离京城的石破天、梅二、紫玉和贝蚁。
紫玉连忙撕开石破天的衣服,“这么大的一个口子!”紫玉喊道,“梅二哥,公子受了伤,在小腹部,有三指宽,血还在流着。”神色苍白,心情焦急,双手颤抖不已。
梅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给车里的紫玉,说道:“紫玉姑娘,这是云南白药,有止血奇效,你擦了他的伤口,涂上包好,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养养就会好。”
“谢了,玉姑娘。”石破天气息稍弱,有气无力。
剑破小腹,内脏未伤,只是一道血口子,外伤倒还忍受的住。不过,仙使所施之两次吸精夺气之法伤害却不小,已然打乱了体入正常的内息运转。
石破天躺在车厢里,无力再动,心里却在不停的想着。“那仙使的功法、父亲教授的武术、玉片所载的龟山决,这些功法竟有相似之处,又有不同之处,这是为何?”
“这些都与父亲有关,与偷天易地门有关,与双龙墓有关!”想了半天,没什么头绪,可是最后的目标指向了双龙墓。
可惜,在仙使身上并没有发?